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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陆雨神色微变,道:“我并不知道。这话是谁告诉你的?陆凤仪?”
夏鲤狐疑地看他片刻,猜不准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也没有深究,道:“是凤仪告诉奴的,凤仪想用青蚨子母蛊帮他恢复七情,奴也不知怎么阻拦。幸而今日韦清秋不在寒香谷,你找到他,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不能让他把青蚨子母蛊卖给凤仪。”
陆雨道:“你想和陆凤仪长长久久是你的事,我为何要听你的?”
夏鲤眯了眯眼睛,道:“你不听,奴便将此事告诉左护法,你说她会怎么做?”
陆雨伸手在她额头一弹,道:“敢威胁我?”
夏鲤摸了摸额头,离他远了些,道:“奴知道你也不想回去,所以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
陆雨默然片刻,道:“可是这样瞒着她,未有点残忍,你又不是不明白她的苦。”
夏鲤低头看着地面,心中酸楚,轻声道:“奴自然知道,可是分身便不能有自己的选择么?奴走了,凤仪怎么办?我们已经定亲了。”
陆雨迟疑不决,夏鲤便抽抽搭搭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用衣袖擦着脸,道:“你不答应便算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陆雨叹了声气,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夏鲤回过头,已是一张明媚的笑脸,道了声谢,便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陆雨又坐上墙头,那姑娘已经回房了,只剩下空荡荡的秋千在风中摇摆。
他想起这半阙《蝶恋花》: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反被无情恼。
夏鲤自知耽搁久了,回到馥春记随便买了几盒胭脂水粉,匆匆去找陆凤仪。
走进茶楼,看见他坐在窗口吃着茶,还是那副冷冷清清,不食烟火的样子。可偏偏这样一个人,也会为她的家事操心,为她的兄长去找什么青蚨子母蛊。
他不是为了人情,他根本不懂这些,他就是想她开心罢了。
夏鲤眼眶一热,适才在陆雨面前是假哭,这会儿倒真哭了。
刚转身过去拭泪,陆凤仪便看见她了,走过来道:“怎么哭了?”
夏鲤哽咽道:“奴排了好久的队,新出的胭脂最后一盒被前面那人买走了……”
陆凤仪:“……”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女人的伤心总是来得如此突然。
他安慰道:“无妨,你用什么胭脂都好看,反正我也分不清的。”
夏鲤瞪他一眼,又撑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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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金风玉露品紫箫H
大约是因为听了绮姜的故事,久违的梦境再度降临。
梦里她被蒙住了眼睛,手足上的锁链将不着寸缕的身体拉开成大字,男人的手指撩拨着展露无遗的私处,猛一下插入深处,缠绵地搅动,将她的尊严粉碎殆尽。
忽然有人破开殿门,切断了锁链,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带着滔天怒意道:“星隐,小雨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如此对她!”
男人吐出冷冰冰的两个字:“让开。”
那抱着她的身躯一阵阵颤抖,有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胸前。
她摘下蒙住眼睛的丝带,看见一张满是泪痕的脸,忐忑不安地唤了声:“母亲……”
女人轻抚着她的背,道:“小雨别怕,我再也不让你受欺负。”说着抽出长剑,转身向男人刺去。
男人面无表情地抬手,剑光穿过女人的胸膛,温热的血喷洒在她脸上。
她呆呆看着这个生养她,爱护她的女人倒在地上,只觉天昏地暗。男人将她按倒在地,性器刺入体内,从中将她撕裂。
她摸到母亲丢在地上的剑,试图将它送入男人的心房,却被无边的恐惧卸去了气力,怎么都抬不起手。
韩雨桑被怀中人走火入魔的征兆惊醒,知道她又陷入梦魇,并没有像上一次用银针封住她的穴道,而是握住她的手,直接以自身灵力引导平复她体内乱走的灵力。
过了许久,陆为霜才清醒,展眸见他两指搭在自己手腕上,鬓角都汗湿了。
她伸手摸了摸脖颈,没有酸痛的感觉,便知道没有挨针,道:“你怎么不用银针封住我?”
两人修为相差并不太多,直接以灵力引导她,稍有不慎,他自己反受其害。
韩雨桑当然知道,只是银针封穴固然方便,用多了对身体不利,回手,道:“一时没找到针。”
陆为霜看着他,心里明镜似的。此时夜色已深,两人竟一整日没下床,但见月色如水,他单薄湿透的里衣贴在身上,透出肌肉起伏的曲线,甚是勾人。
陆为霜咽了下口水,倾身上前,吻住了他的唇,一面解开衣襟,顺着脖颈,尝着那汗水的咸涩,吮舔至胸膛。
韩雨桑只觉她的舌尖穿过皮肉,直伸进了胸膛里,舔弄着他的心,蛰伏的欲望在她舌尖上翻滚膨胀,浑身燥热。
陆为霜将他心口那片肌肤吸得通红,继续往下,舌尖在脐眼处打了个转,便感觉他绷紧了小腹,昂然挺立的阳具不安分地动了动。
陆为霜低头向它吹了口气,韩雨桑笑了一笑,按住她脑后,将龟头抵上两瓣娇唇,皮肉贴着皮肉研磨。
陆为霜叫他磨得唇瓣发烫,口鼻间都是那物淡淡的腥味,张口含住半个龟头吮舔起来。
那啧啧的水声听得人心忒忒,韩雨桑抿住唇角,呼吸微错,叫她深深一吸,不禁唔了一声。
陆为霜吞吐了几下,抬眸看他沉醉的神情。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裸露的背,那物在口中分泌出一点汁液,触觉,嗅觉,味觉,听觉这时分都变得异常敏锐,就连皮肤摩擦细微不可闻的声音也能听见。
良久,他的喘息粗沉,那紫箫在她口中喷射出滚热腥甜的阳,又堵了她一会儿,方才抽出去。
陆为霜将稀滑的液吐在地上的一只铜盆里,缓了几口气,拿茶漱了口,见窗外一轮金黄色的圆月高悬,方想起是十五。
“我们出去走走罢。”陆为霜道。
韩雨桑点头,起身与她穿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中庭地白,竹影参差摇摆,不知哪里的桂花盛开,香甜之气弥漫于夜色中。
此情此景,不可无乐。
陆为霜道:“六郎也为我吹箫一曲如何?”
韩雨桑笑道:“你想听什么?”
陆为霜道:“就吹一曲《袅晴丝》罢。”
洞箫声起,陆为霜依着调子曼声唱道:“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云偏。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
她回望韩雨桑,月盈月缺,日升日落于他而言都是一片黑暗。而她虽然能看见这万紫千红的世界,却始终走不进去。
都是黑暗的囚徒,方能如此合拍——
想到《江湖儿女》里巧巧和徐峥演的火车男的对话。
火车男:我们都是宇宙的囚徒。
巧巧:我就是囚徒,刚从监狱里出来。
火车男强装镇定,看得我在电影院奶茶都笑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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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一石激起千层浪(下)
陆渊沉吟片刻,道:“将其他下落不明的散修名字给我,我一并查探。”
段长兴急忙从袖中取出一张纸,纸上写着所有下落不明的散修名字,足有二十几个。
屋内刮起一阵微风,叁双眼睛看着施展千里追踪术的陆渊,只见他脸上阴翳之色渐深,没过多久,周身流动的气息一顿,语气沉缓道:“韦清秋与这些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在人世未必就是死了,有可能是去了仙界或是冥界,但就这些人的情况来看,无疑是死了。
陆凤仪和段钱两位长老听了这话,俱是神情惊愕。
段长兴道:“怎么会这样?这么多人……是怎么死的?”
陆渊道:“我也不清楚,或许是同一个人杀了他们,真相还要道心盟的诸位去调查。”
凶手是同一个人?若果真如此,此人岂不是杀人如麻的恶魔?
众人知道陆渊不会凭空臆测,这么说必然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时更为惊骇。
静默半晌,钱仪生与段长兴交换了眼色,起身拱手道:“多谢陆掌门提点,我们回去必将此事调查清楚,不让真凶逍遥法外,也给死者一个交代。”
陆渊点点头,他二人便告辞而去。
夏鲤托腮坐在房中,拿银剪子拨动着烛花,晃动的光晕中显出一对人影,面若冠玉的男子手持牙梳,在帮女孩子梳头。
那女孩子与他相似的眉眼间一派天真,娇声呖呖如莺啼道:“哥哥,我做你的新娘子好不好?”
男子笑道:“小雨,兄妹是不可以做夫妻的。”
女孩子道:“可是伏羲与女娲不是兄妹做了夫妻么?”
男子道:“他们那是不得已,你长大了便明白了。”
女孩子长大了,始终想与他做夫妻,他被她拉入深渊,陪她苦海沉沦,犯下滔天的罪,却落得个劳燕分飞。
如今有法子叫他们团聚,真要断送在自己手中么?
夏鲤于心不忍,作为星雨的分身,她本该事事为她着想,可是她偏偏有了自己的心,便有了自己的主意。
她舍不得陆凤仪,舍不得这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左右为难,愁眉紧锁,夏鲤恨不能一剪子剪断自己与星雨的联系,省了这许多烦恼!
陆凤仪回来,她便起一脸愁绪,放下剪子,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段长老和钱长老找掌门做什么?”
“夏鲤,韦清秋死了。”陆凤仪说这话时,格外留意夏鲤的神情。
韦清秋与那二十几个丧命的散修,无一例外,都是男人。陆凤仪直觉凶手是个女人,有如此手段的女人并不多见,碰巧他认识一个。
倘若陆为霜是凶手,夏鲤很可能知道她杀了韦清秋,才不情愿去找他。
“他死了?”夏鲤睁大双眸,心想陆雨应该不至于杀了韦清秋,而且这动作也太快了,便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
陆凤仪见她意外不似作假,对陆为霜的怀疑便打消了一半,道:“目前还不清楚。有许多散修下落不明,钱长老和段长老是来找师父探寻这些人的下落,我便告诉师父韦清秋也不知去向。师父用千里追踪术探寻他们的下落,发现他们都已经死了。”
“竟有这等事?”夏鲤更加吃惊。
陆凤仪看了看她,又道:“师父说,或许是同一人杀了他们。”
夏鲤道:“若是掌门也不能探明此人身份,此人手段何其了得?”
正是这话,陆凤仪才很怀疑身边有陆雨这样高手庇护的陆为霜。
然而夏鲤这个反应,似乎又不是陆为霜。若不是陆为霜,那会是谁呢?
沙盘上的荧惑二字,师父并未解释,陆凤仪却有灾难将至的预感。这些散修的死或许只是一个开端,不知在何处,一股阴冷又神秘的力量潜伏已久,不知何时便要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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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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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若是见到左护法,不要提起青蚨子母蛊的事。”夏鲤忽道。
陆凤仪愣了一愣,道:“为何?”
夏鲤神情有一瞬的不自在,转脸看着别处,道:“左护法……与哥哥有私情。哥哥修炼无情道后,便无法与她相好了。这也是她离开巫山宗的原因,现在她一心要救风阙,再告诉她青蚨子母蛊的事,岂不是让她分心?”
陆凤仪与陆为霜提起星云那回便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却不想她还做过夏鲤的嫂子,又是这样无奈的缘由与心上人分离,意外之余竟觉得陆为霜有点可怜。
“那等风阙事了,我们再告诉她罢。”
“这……凤仪,我们离开巫山宗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回去对左护法而言或许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可她是个痴心人,知道青蚨子母蛊之事必然要回去。奴其实希望她能走出过去,找一个比哥哥更适合她的人,就像我们一样,欢喜度日。”
夏鲤这番话半出于私心,半出于真心,脸上的神情是陆凤仪从未见过的郑重。
陆凤仪不明白她既如此为陆为霜着想,又为何对她有分明的敌意。
她们的关系究竟是好是坏,陆凤仪实在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或许女人的关系就是这般复杂,不是他能参悟的。
他答应夏鲤不对陆为霜提起青蚨子母蛊之事,夏鲤方才安下心,抱着他温存一番,便上床骑在他身上。私处相磨,不一时露湿尘柄,夏鲤扶着那粗壮硬挺的一根热物,缓缓纳入蜜巢,上下套弄起来。
情欲快意化作一股热浪,蒸蒸而上,醺红了她的脸庞。花穴春水沥沥,陆凤仪的心事在一片翻腾的肉海中站不住脚,不由自主握住两瓣滑腻的臀肉,往湿热紧致的深处戮刺。
夏鲤在他身上起伏剧烈,两只玉兔扑腾乱跳,晃得人眼花缭乱。
高潮时她狠狠抓住他的手臂,鲜红的指甲陷进他的皮肉里,口中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似乎生怕有人将她拉走。
缠绵水声混合着两人的喘息响了许久,那物抵着花宫一泄如注,春水又涌泄出来。两股热流胀满了小腹,夏鲤浑身酥软,被他牢牢扣在身上,目光迷乱地看着他的脸。
待那一阵快意过去,陆凤仪方才松开她。她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唇,一点咸涩沁入口中,陆凤仪疑心那并不是汗水,而是泪水。
他环住她汗津津的身子,道:“夏鲤,你怎么了?”
夏鲤摇头,眨了下眼睛,带着鼻音道:“没什么。凤仪,若是奴和掌门同时掉入黄泉,你先救哪个?”
黄泉是冥界的屏障,寻常生灵沾之则灰飞烟灭,故而当初妖王风顷白欲打通冥界与阳间的通道,使黄泉水灌入阳间,一举消灭道门。
然而黄泉水再厉害,于师父这样的大修士而言,也不过尔尔。
于是陆凤仪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先救你。”
夏鲤笑了笑,道:“那若是你和左护法同时掉入黄泉,你说奴该先救哪个?”
陆凤仪道:“左护法是女子,当然先救她。”
夏鲤又笑了,脸蹭着他的胸膛,柔声道:“傻瓜,当然是先救你。”
陆凤仪道:“那左护法怎么办?”
夏鲤道:“管她呢,让她自己想办法罢。”
陆凤仪固然觉得如此不妥,但毕竟只是假设,撇开道德,他还是为自己在夏鲤心中的地位高于亲人一样的陆为霜而高兴。
他不知道,这其实并不是假设,夏鲤在他与陆为霜之间已经做出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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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闲愁唯有故人解微H
却说陆雨也动用千里追踪术探寻韦清秋的下落,自然也发现韦清秋已不在人世。
人没了不要紧,要紧的是青蚨子母蛊。
陆雨换了一身华服,依旧戴着面具,来到寒香谷,假意购蛊要见管事。仆人见他穿着华贵,气度不凡,不敢怠慢,一面请他用茶,一面去请管事。
管事是个明人,一见陆雨便看出几分不寻常,拱手作揖,殷勤而不失恭敬道:“不知阁下想要什么样的蛊?”
陆雨道:“我想要青蚨子母蛊。”
管事一怔,认真又看了他两眼,神情若有所思,道:“敢问阁下贵姓?”
陆雨道:“我姓陆。”
管事道:“可是蜀山那个陆?”
陆雨道:“我的确与陆渊同姓,但我与蜀山并无干系。”
管事点了点头,道:“陆公子莫怪小人多话,这实在是一桩巧事,四十年前有位姓陆的公子也为青蚨子母蛊而来。青蚨子母蛊寻常人是不知道的,小人也问他是否与蜀山有渊源,他的回答与公子您一模一样。”
陆雨愣了片刻,道:“他长什么模样?”
管事道:“那位公子宛若仙人,通身气派与公子您也有几分相似。”
陆雨旋即想到星云,可是他怎么会来买青蚨子母蛊呢?他要青蚨子母蛊做什么?
“那你们卖给他了么?”
管事道:“青蚨子母蛊原本只有两对,一对先主在世时已经卖出,一对由先主传给了小主人。小主人十分爱惜这对青蚨子母蛊,原本舍不得卖,可是那位公子的修为实在了得。”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续道:“他就坐在这里,便用剑气劈开了我们后山的飞来石,小主人还怎么能不卖给他?”
陆雨站起身道:“带我去看看那块石头。”
管事领他来到后山的飞来石前,这块石头若干年前从天而降,故名飞来石,刀枪不入,坚硬非常。老谷主修炼至渡劫境也未能劈开,就在四十年前叫那位陆姓公子劈成了两半。
如此奇事,管事永生难忘,甚至怀疑那位陆公子就是仙人下凡。
陆雨看着平滑如镜的剑痕,心中断定是星云的手笔。除了他,这世上无人能使出这一剑。
星云带走了能够恢复七情的青蚨子母蛊,若是陆为霜知道这个消息,必然会放下一切,回去找他。
星云一旦恢复七情,绝不会允许星雨的分身还在外面游荡。
夏鲤为了她的鸳鸯梦不想回去,陆雨为了他的自由也不想回去,可他直觉这件事瞒不过陆为霜,瞒不过星雨。
思量再叁,他决定还是先不说,或许能找到两全其美,不,叁全其美的法子。
离开寒香谷,陆雨来到红尘岛,本想去春色楼找望玉,走到门前方想起望玉已经不在这里了。看着楼里无数花枝招展,浓妆淡抹的新面孔,不知怎的,索然无味。
他转身去秋水楼吃酒,邻桌有两名陪酒的姑娘,其中一个穿着翠绿的衫裙,脂粉掩不住脸上的稚气,身材娇小丰满,倒是很有风韵。
男人不住灌她酒,她吃多了酒,目光有些迷离,脸上红晕盖过了胭脂,裙下露出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陆雨想到依依,不由一笑,又吃了两杯,结账离开了秋水楼。
璇玑宫的房间里,依依正在屏风后宽衣,准备沐浴。那是一架半透明的素纱屏风,她婀娜的身影在屏风上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陆雨坐在椅上,一声不响地欣赏着眼前的美人图,听着屏风后哗啦啦的水声,心像是被她的狐狸尾巴一下下扫着,一阵阵地酥痒。
待她从木桶中站起身,水珠儿顺着下颌,乳尖不住滴落,陆雨终于耐不住,转过屏风,走到她身后,在那浑圆挺翘,白白嫩嫩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依依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却看不见人,以为是同屋的燕娥回来了捉弄自己,便嗔道:“姐姐,奴知道你回来了,别闹了。”
陆雨忍着笑,一把将她横抱起,往床榻走去。依依惊呼一声,与他身体相贴,知道这绝非女子的身躯,急忙挣扎,花容失色道:“你是谁?快放开奴!让宫主知道,一定杀了你!”
陆雨双臂箍着她的身子,放到床上,便压了上去。
依依使劲推他,踢他,却像蚍蜉撼树般白力气,被他从小腿摸到私处,便泪涌如泉道:“淫贼,畜生,宫主不会放过你的,呜呜……陆郎也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哥哥来找青蚨子母蛊的时候已经知道星雨在东海了……




风月天香不知数 郎情妾意共婵娟H
陆雨听她提到自己,实在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笑道:“傻姑娘,陆郎在这里呢。”
依依一呆,见他显出身形,惊喜之色浮上脸庞,破涕为笑地拥住他道:“陆郎吓坏奴了!”
陆雨抚着她湿漉漉的长发,道:“那日我在白虎城肏你,你也不认识我,闻长岭还在边上看着,你怎么不反抗呢?”
依依想了想,道:“彼时奴不知情为何物,城主也好,别的男人也罢,于奴而言并没有什么分辨。而今奴已知情为何物,此身此心便都是陆郎的了。”
陆雨闻言,心里似被丢进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他将依依温软的身子抱紧,辗转反复地厮磨她的唇瓣。冰冷的面具贴着依依的额头,很快变得与她额头一样滚热。
他的手握住一只绵软的乳,五指都陷入皮肉中,乳尖在手指的捻弄下愈硬愈红。体内蛰伏的火种被他点燃,顺着经脉燃烧,血液沸腾,那艳色透出肌肤,依依浑身变作一片火烧云。
她抬起双腿勾住陆雨的腰,私处隔着衣袍磨蹭着他已然硬挺的巨物。衣袍上的织金擦过花唇,酥酥麻麻,竟有花液不自觉地溢出。
依依环住他的脖颈,将欲望诉之于口:“陆郎,进来罢……”
陆雨解开衣带,看着自己那物,忽然笑了一笑,拉着她的小手覆在其上,道:“即便不知情为何物,卿卿也知道这物是不同的。”
依依立刻明白这话是隐射那日他问她谁的阳具更大,抿唇一笑,小脸更红了。
壮硕的龟头顶开两瓣湿润的娇唇,撑开窄小花径,依依被他填满,发出快慰的呻吟。
陆雨肏了她百十下,将她抱坐起来,放在腿上颠弄着,如此便能看到一双俏乳上下摇摆,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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