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他一走,风砚的怒火便平息了几分,胆子也怯了几分,对着陆为霜心虚起来,生怕她恼自己,生怕她看穿了自己的秘密。
陆为霜却若无其事道:“附近有家店的酒不错,去吃几杯罢。”
风砚跟着她出了万景楼,走在青石板路上,头顶是鬼市的红月亮。陆为霜提着一盏灯,在夜风中微微摇晃。风砚见灯上画着一幅仕女图,女子立在花丛边,手里拈着一朵花,正要往头上戴。
“这盏灯是雨桑做的。”陆为霜注意到他的目光,微微笑道:“他虽然看不见,画出来的我却很像呢。”
风砚别过脸,不再看那灯笼,道:“他就是韩雨桑?送你悲欢笛的那个瞎子?他哪里比得上大哥?”
陆为霜道:“你不明白,他和我是一样的人。我们都很自私,而你大哥心怀仁义,仁义太大了,大过了我的位置。”——
二太子以后出门一定会多多带钱
↑↓║wooip (w oo1 8 . v i p) 风月天香不知数 杨花落尽子规啼(下)H 风砚怔怔地看着她,半晌道:“霜姐,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真心话么?”
陆为霜但笑不语,与他走进酒馆,在一张空桌旁坐下,点了一壶梨花白,几样下酒菜。
“小砚,我和你大哥不会再做夫妻了。救他回来,我欠他的便算还完了。”
风砚听着这话,一颗心沉下去,沉下去,浑身都冰冷了,却有一股酸涩的热气冲上双眸。
“霜姐,大哥只是情非得已,他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他那么喜欢你,你别和他计较,好不好?”
陆为霜见他眼角泛红,不由叹了声气,斟了一杯酒给他,道:“小砚,缘分就是这样,你欠我的,我欠你的,一旦还完了,便结束了。”
是这样么?那叁十年前的救命之恩,叁十年的照拂之情,他还没有还,他们怎么能结束呢?
风砚没有说话,举杯一饮而尽。他怕自己一开口,便会在她面前落泪。
陆为霜站起身,伸手在他发顶揉了一揉,道:“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罢。”
风砚攥住她的衣袖,抬起头来看着她,嘴唇翕动,道:“无论如何,我心中的大嫂只有霜姐。若是……若是有人欺负你,我一定叫他后悔。”
陆为霜笑道:“放心,若是有人负我,他一定是个死人。”
风砚也笑了,松开手,看着她走出酒馆,消失在视线中,心好像破了个洞,酒一杯又一杯地灌下去,就是填不满。
卫澜从暗处现身,走上前道:“殿下,莫喝了,我们回去罢。”
风砚点点头,放下酒杯,起身走出酒馆。阴风迎面吹来,将一段袅袅歌声送至耳畔,风砚循着歌声走到一座楼阁下。
楼上一名红衣女子侧身倚着栏杆,怀中抱着一把月琴,一边拨弦一边唱道:“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风砚听罢,还不觉怎样,泪水已湿了衣襟。
又是夜雨缠绵,陆为霜落在阆风苑中,看见窗纱上映出的隽秀剪影,不由心想,这段缘分该说是谁欠了谁呢?
她不知道,也说不准哪一日便与他散了,何必去想那么多呢?
韩雨桑知道她回来了,鬼鬼祟祟地不作声,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便也不动声色。陆为霜悄悄走到他身后,猛然把一双冰凉的手伸进了他衣领里。
韩雨桑身子一僵,笑着按住她的手,贴着胸膛给她取暖。
陆为霜道:“你笑什么?”
韩雨桑道:“笑你贼性难改。”
陆为霜眨了眨眼睛,道:“或许前世我是个财主,你是个贼,偷了我家的宝贝,所以这一世换你做财主,我来讨债了。”
韩雨桑默然片刻,道:“那我希望这笔债永远都算不清。”
回应这话的是一个绵长的香吻,她的心跳清晰地传入耳中,仿佛听骰,韩雨桑判断着这里面有几分真意。
说实话,他不知道,唯能确定,并非半分也无。
华丽的宫殿内,公孙无哀抱着女儿公孙泉坐在宝座上,看着叁个儿子将大女儿公孙烟夹在中间,前突后进地捣弄着。
公孙家的女子都是炉鼎,这是金石城最肮脏的机密。公孙烟自小修习房中术,十叁岁便被父亲破了身,之后给了兄长公孙阑。她的六个妹妹命运也是如此,除了最小的八妹公孙泉,深得父亲喜爱,尚未让兄长们染指。
此时,公孙烟被架在一张春凳上,汗湿的长发一缕一缕贴在身上,面前一双饱满的玉兔弹跳着,乳尖上夹了一对金铃,不住晃动,发出悦耳的声响。
叁个男人挤占着她前后两处小穴,公孙阑并不在其中。两根粗壮黢黑的阳具一齐撑开她的花穴,凶狠地进进出出,与后庭里的那物碰撞,叁张脸上都是亢奋的神情。
公孙烟下身早已红肿不堪,水混着血水,红红白白的浊液不断流出。
“哥哥,父亲,烟儿知错了,饶了烟儿罢!”
姐姐有气无力的呻吟让公孙泉于心不忍,转首看向父亲,道:“父亲,饶了大姐罢。”
公孙无哀无动于衷,反而掀开公孙泉的裙子,手指拨弄着她腿心里的肉缝,往里插入半指,笑道:“湿成这样,泉儿也想要了么?”
公孙泉红着脸不作声,小穴紧紧含着父亲的手指,随着他的搅动,眼角浮上一片春色。
淫水湿了衣衫,公孙无哀这才抽出手,解开衣带,放出那根有公孙泉手腕粗细的巨物,对准她窄小的穴口刺了进去。
公孙泉呻吟着抓紧了他的衣袖,就在这时,侍卫来禀:“叁公子求见。”
公孙泉心中一颤,见父亲点了点头,让叁哥进来,便有些魂不守舍了。 风月天香不知数 曾经沧海难为水(上)H 叁公子名公孙玖,修为出众,明强干,还生了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眼角一颗朱砂痣,笑起来勾魂夺魄。
公孙泉与他之间有个秘密,一个要人命的秘密。
五年前的一日,公孙无哀不在城中,公孙泉闲来无事,便想去祠堂祭拜母亲。公孙泉的母亲在她出生不久便去世了,关于她的事,公孙泉都是从身边的嬷嬷口中探知一二。
听说她本是一名舞姬,被父亲宠幸,有了身孕,便做了夫人。
辛辛苦苦怀胎十月,为自己的丈夫生下另一个侍奉他的女人,这夫人做得可快活?
公孙泉立在祠堂里,望着墙上那幅与自己十分相像的画像出神,转身离开时却见门外一人长身玉立,双眸点漆,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公孙泉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公孙玖,愣了一愣,忙低头福了福身,道:“见过叁哥。”
虽是兄妹,她与公孙玖并不熟悉。
他来祠堂作甚?也是祭拜他的母亲么?
他又为何这样看着她?
公孙泉心中疑惑,而公孙玖默不作声,目光灼灼叫她心神不安,于是疾步走出。经过他身边时闻到一阵酒气,他忽然伸手攥住了她的胳膊。
“叁哥!”公孙泉一声惊呼,被他箍在怀中,才发觉他身上的酒气如此浓烈。
近看他的脸也比往常多了几分春色,日光下明艳无匹,眼角的那颗朱砂痣熠熠生辉,叫人目眩神迷。唇上一软,她惊觉发生了什么,奋力挣扎起来。
公孙玖将她抵在门板上,捏住下颌,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公孙泉不敢咬他,由他撬开牙关,在口中肆意掠夺。
他吃的酒带着一股桂花香,醺得她面庞发热,手脚发软,心若擂鼓,砰砰直跳,完全不同于父亲亲吻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公孙玖怎么了。
若非父亲允许,他们私下双修可是死罪。
他一松口,公孙泉便喘息道:“叁哥,不可如此,父亲知道会杀了我们的!”
“那就别让他知道。”公孙玖抱着她进了祠堂,将她放在香案上,动手脱她的衣服。
公孙泉急得上遮下挡,道:“叁哥若是喜欢我,便耐心等一等,父亲如此倚重你,将来必然会把我赏给你的。”
“赏给我?”公孙玖挑眉,一把将她按倒,俯下身冷冷地逼视着她道:“你听好,我并不喜欢你。你再乱动,我便杀了你!”
方才那一吻的缠绵荡然无存,公孙泉畏惧地点了点头。
衣衫除尽,公孙玖看见她雪白的臀缝间露出一截黑玉势,伸手按了按,道:“你插着这个乱跑,不难受么?”
公孙泉小声道:“习惯了,也没什么。”
只是走路时有些酥痒,以至于花穴里总是湿润的,方便父亲双修,眼下也方便了他的侵入。
情知势不可转,她便放弃了抵抗,好奇地看着他解开长裤,释放出勃起的性器。那物经络缠绕凸起,肉冠尤为硕大,并不比父亲的友善,只是颜色浅些。
公孙泉心想,原来这样好看的一个人,这处也生得十分狰狞。
公孙玖抓住她两条腿,掰开看了看那粉嫩的私处,将性器抵上穴口,挺腰而入。
她才十五岁,比起他哪里都小。
几不可见的穴口被生生撑开,薄薄的一圈皮肉箍着茎身,近乎透明。公孙玖觉得自己稍微用力,便能将她捅破了。然而里面又十分湿热,像是可以插到底,那些媚肉翕翕然地吮舔着龟头,以快感诱惑着他前进。
公孙泉甚是胀痛,手指攥着香案的边缘,秀眉紧蹙,心下忐忑道:“叁哥,父亲真的不会知道么?”
“闭嘴!”这不合时宜的话掐断了公孙玖对她的一丝怜惜,抬起她的臀儿,猛力尽根没入,狠狠地撞上花心。
公孙泉尖叫一声,下面将他咬得更紧,连同后庭也缩紧了那根玉势。公孙玖从一片肉海中抽出身来,再深深捣入,如电的快感过遍全身,激出一层薄汗。
玉势随着他的动作也滑动起来,没几下,公孙泉便被勾出媚态,双腿盘着他的腰,婉转娇啼。
燥热的公孙玖松了松衣襟,抬眸看向画像上的女子,眼底一片讥诮之色。
公孙泉被体内那物搅得头晕脑胀,不曾留意他这番情态,直至筋疲力尽,他方才射出阳。滚热的水浇注花房,公孙泉又泄了回身,下面一片狼藉,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祠堂。
公孙玖穿戴整齐,叫她半个时辰后再走,便径自离开了。
公孙泉坐在祠堂里,坐在母亲的灵位前,擦拭着兄长留下的水,心中毫无波澜。
公孙家的女子,不过如此。
★★★wooip (w oo1 8 . v i p) 风月天香不知数 曾经沧海难为水(下)H 父亲回来后,公孙泉唯恐他发现端倪,一直提心吊胆,偶然看见公孙玖,不敢多看一眼,偏又想多看一眼。
四下无人时,她会闭上眼睛,抚摸着嘴唇,回想那一吻的滋味。
这一晚,正这么想着,他便来了。
公孙泉坐在床上,又惊又喜地看着他走过来,心跳不由加快。
公孙玖在床边坐下,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目光有些迷离。公孙泉恍惚觉得他并不是在看自己,那又是在看谁呢?
“叁哥……”一声轻唤将公孙玖从梦中唤醒,眼神骤然冷了几分,两指用力几乎将她下颌捏碎。
公孙泉从他眼中看到一股恨意,痛得眉头紧蹙,却不敢言语,两行清泪从眼中溢出,打在他的手上。
才十五岁,她便知道眼泪是弱小的女人对付男人最有力的武器。
果不其然,公孙玖松开手,站起身竟似要离开。公孙泉想也没想,仅凭着冲动,便从身后抱住了他。
公孙玖一愣,回眸看她,挑起唇角道:“他不在,想男人了?”
公孙泉摇了摇头,道:“是想叁哥了。”
公孙玖目光微动,伸手搭在她瘦弱的肩头,道:“想我什么?”
公孙泉道:“想叁哥……再亲亲我,抱抱我。”
公孙玖道:“还有呢?”
公孙泉脸颊飞红,低头攥着被面,小声道:“还想叁哥……肏我。”
公孙玖掌心炙热,顺着肩头下滑,握住了一团椒乳,薄唇间吐出四个字:“不知羞耻。”
公孙泉心想,生在公孙家,哪还有什么羞耻呢?她只知道他的亲吻令人意乱情迷,他的触碰令人浑身战栗。云雨霁后,并非一场空无,她的心里像被注入了一股热血,远远看见他的身影,便隐隐发烫。
这都是父亲不曾带给她的感受,正是这样的感受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不知道,令公孙玖心动的是另一个女人,她的母亲,郦姬。
公孙玖初见郦姬,她还是一名舞女,姿容出尘,心比天高,不愿跟随公孙玖,只想做城主夫人。后来她如愿以偿,做了城主夫人,成了公孙玖的庶母,生下了他的妹妹公孙泉。
公孙玖将公孙泉当作她的影子,爱也有之,恨也有之,有时又想着她是那对男女所生,恨便多了起来,常常弄得她死去活来。
这小姑娘却是痴心,见他来时便满脸欢喜,见他走时便依依不舍,偶然在外面碰见,又装作若无其事,那小心谨慎的样子倒叫公孙玖看了好笑。
一日,在花园里碰上她和几个侍女走过来,见了他,那双瞳中喜色一闪而过,她低下头,端端正正地行礼道:“见过叁哥。”
公孙玖打量着她,白纱衫罩着红抹胸,腰间系着叁色丝绦,影影绰绰地透出玲珑曲线,下面是条石榴裙,裙下一双大红织金绣鞋露出半个鞋头。
“八妹今日打扮得娇艳。”
公孙泉脸一红,道:“多谢叁哥夸奖。”说罢便要走开。
公孙玖一把拉住她,道:“你跑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公孙泉神色大变,环顾四周,见侍女们都呆若木鸡,料想是被他施了法,还是害怕道:“叁哥,此地人多眼杂,快松手!”
公孙玖戏弄她道:“怕什么,大不了一死罢了。”
公孙泉看着他,又扭过脸,轻声道:“我不怕死,只怕连累叁哥。”
公孙玖一怔,转过她的脸,笑道一声蠢丫头,便低头吻在那双花瓣似的红唇上。
公孙泉睁大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角分明的笑意,周围一切都变得模糊了。忘记了害怕,她不自觉地抬臂环住他的脖颈,咽下口中交融的涎水。
公孙玖抱起她,进了假山洞里,掀起裙子,摸了摸插在花穴里的玉势,道:“怎么这处也插上了?”
公孙泉红着脸,支支吾吾不肯说。
公孙玖没来由地气恼,将玉势往里狠狠一推,几乎顶进宫口。公孙泉痛叫一声,眼中带了泪光,楚楚可怜地看着他,道:“是昨晚梦见叁哥,下面……流了好多水,被……被父亲发现了,便将此物插上了。”
公孙玖默不作声,想着这丫头睡在那人身边,却做着与他的春梦,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
公孙泉见他脸色似晴非晴,似阴非阴,心中忐忑,便想讨好他,于是伸手解开他的衣带,放出那昂然挺立的性器,吐出粉色的舌尖舔弄着硕大的肉冠。
公孙玖微微一喘,便以那物去蹭她的唇瓣,她顺从地张口含入,一面吮吸,一面吞下更多。
公孙玖自是快意,但见她一双樱唇被撑得勉强,还时不时抬眸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忽然觉得她和她母亲并不像。
★★★wooip (w oo1 8 . v i p) 风月天香不知数 错点鸳鸯结怨偶(上)H 公孙泉吞吐着他的性器,过分张开的唇角滴下晶莹的涎液。十五岁的少女,娇嫩的脸庞上还有几分未褪的稚气,却伏在他胯间做着如此淫靡的事。
公孙玖不知为何,有些于心不忍,按着她的肩,将那物从她口中抽出来。
公孙泉目光茫然,又透着不安。公孙玖将她拉起身,压在一块石壁上,从身后捣入花穴。
她唔了一声,小穴夹紧了他,泛滥的春水溢出穴口,顺着大腿内侧流下。那里头的空虚被他填满,抽动间快意蔓延。怕人听见,她压抑着喘息,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扭动腰肢。
公孙玖拍打着她的臀儿,道:“好妹妹,你在他那里也这般浪?”
公孙泉身形一僵,纤长的眼睫颤动了几下,声音轻轻道:“若有可能,我只想做叁哥一个人的炉鼎。”
公孙玖风流在外,她也有所耳闻,不曾想这情之所至的一句话他会记在心上。
走进殿内,公孙玖对被叁个弟弟弄得奄奄一息的公孙烟视若无睹,目光在宝座上的男人与公孙泉身上微微一顿,便低下头道:“父亲,您让儿子找的东西找到了。”
他从袖中拿出一只锦匣,由侍者呈给公孙无哀。
公孙无哀打开锦匣,拿出里面的《洞天别卷》看了看,点头嘉许道:“不错,玖儿办事从未让为父失望。你想要什么奖赏,尽管说罢。”
公孙泉闻言,心骤然被提到了高处。
公孙玖默然片刻,抬起头,淡笑道:“为父亲效力,本是儿子应尽之责,不敢讨要什么赏赐。若父亲一心要赏,便将上回赐的玉楼春再送我几坛罢。”
公孙无哀看着他,脸上笑意更深,掐了一把公孙泉的腰,道:“看看你叁哥,真是个酒鬼。”公孙泉满心失望,不敢表露分毫,只能强颜欢笑。
公孙无哀转头吩咐内侍:“将剩下的玉楼春都送到叁公子府上去。”想了想,又对公孙玖道:“为父让姝儿去陪你好不好?”
公孙姝是公孙泉的六姐,天资出众,修为远在其他姐妹之上,虽然不及公孙玖,但也相差不多。
公孙玖有些意外,愣了一愣,笑道:“多谢父亲赏赐。”
公孙泉心里大不是滋味,想着他必然是想要个修为高的炉鼎,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父亲……”公孙泉扭了扭身子,双手攀着公孙无哀的肩,小穴缩,紧紧一夹他的阳具,娇声道:“您别光顾着叁哥,忘了泉儿呀。”
公孙无哀叫她夹得舒爽,不由粗喘一声,笑道:“为父怎么会忘记你这小淫娃呢?”说着按下她的腰,往花径深处狠捣。
公孙泉登时叫起来,公孙玖面对这幅活春宫,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父亲若无其它吩咐,儿子便不打扰您和八妹双修了。”
公孙泉本想气他,却被他这话伤到了心,浑身没了力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公孙无哀抓握着她的臀瓣,道:“且慢,为父还有一事交予你去做。”
原来公孙阑与公孙烟日久生情,两人密谋私奔逃离金石城,还没逃远,便被人发现,抓了回来。眼下公孙阑被关入大牢,公孙烟在此受罪,叁日后便要一同问斩。公孙无哀命公孙玖负责监斩,公孙玖应下,退出大殿。
公孙无哀起身将公孙泉按在宝座上,抬高双腿,对着那艳红湿润的小穴猛力冲刺起来。
噗噗的水声,公孙泉的呻吟声,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仿佛挥之不去的邪灵追随着公孙玖。走了很远,他还能听见。 风月天香不知数 错点鸳鸯结怨偶(下)H加更 公孙姝早已属意公孙玖,得知父亲将她赐予公孙玖,满心欢喜地来到公孙玖的住处,等到夜深才见他回来。
公孙玖一身酒气,隔老远都能闻见,公孙姝笑着迎上前,道:“叁哥,我在这里等了你几个时辰,你倒好,在外面花天酒地。”
公孙玖看了看她,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笑道:“好妹妹,我让你尝尝父亲赐的好酒。”
公孙姝闻言下身一凉,罗裙小裤被他扯了个干净,压在旁边的石桌上,分开双腿,一个冰凉细长的东西抵上了私处。
“叁哥!”公孙姝惊叫一声,发觉那是酒壶的壶嘴,酒液源源注入花穴中,不一时便鼓起了她的小腹。
“叁哥,不要了,姝儿好涨,好难受……”公孙姝白生生的两条腿不住打颤,小腹被压在石桌上,感觉就要涨破了,公孙玖还拎着酒壶往里倾注。
“叁哥……”公孙姝带了泣音,泪水打湿了如花似玉的一张脸。
公孙玖冷冷地看着她,终于移开酒壶,两指插入穴中,堵住里面的酒液,拇指压着穴口的丹珠用力揉搓。
快感与胀痛糅杂不清,公孙姝一声又一声地呻吟,整座府邸的人都能听见。
花穴里的淫水与酒液混合,每一次泄身,都冲压着内壁,越积越多。
公孙姝被折腾得头昏脑涨,哀求道:“叁哥,让姝儿泄出来罢……”
公孙玖微微一挑唇,道:“好,这就让你出来。”说罢,转头吩咐下人取来一只大酒海,放在公孙姝身下,两指撑开她的小穴,一股水柱便喷了出来。
失禁般的快感在忍耐多时后来得异常强烈,公孙姝只觉眼前绽开一簇绚丽的白光,浑身抖个不住,眼角流泪,唇角流涎,下面水声哗哗。
公孙玖拿帕子擦了擦手,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她。
下人端着酒海,只等最后一滴尽了,方才将酒海放在桌上,垂手退下了。
公孙姝通身湿透,瘫软在石凳上,咻咻地喘着气,脸色艳压桃李,双腿还止不住地打颤。
她看公孙玖却是衣冠楚楚,纹丝不乱,又气又爱道:“叁哥这么个斯文模样,原来也是衣冠禽兽。”
公孙玖笑道:“公孙家的男人,哪个不是禽兽呢?”说着将那盛满浊液的酒海往她面前推了推,道:“六妹,父亲赏的酒,可别浪了。”
风月天香不知数 风月天香不知数(2) 风月天香不知数(3) 风月天香不知数(4) 风月天香不知数(5) 风月天香不知数(6) 风月天香不知数(7) 风月天香不知数(8) 风月天香不知数(9) 风月天香不知数(10) 风月天香不知数(11) 风月天香不知数(12) 风月天香不知数(13) 风月天香不知数(14) 风月天香不知数(15) 风月天香不知数(16) 风月天香不知数(17) 风月天香不知数(18) 风月天香不知数(19) 风月天香不知数(20) 风月天香不知数(21) 风月天香不知数(22) 风月天香不知数(23) 风月天香不知数(24) 风月天香不知数(25) 风月天香不知数(26) 风月天香不知数(27) 风月天香不知数(28) 风月天香不知数(29) 风月天香不知数(30) 风月天香不知数(31) 风月天香不知数(32) 风月天香不知数(33) 风月天香不知数(34) 风月天香不知数(35) 风月天香不知数(36) 风月天香不知数(37) 风月天香不知数(38) 风月天香不知数(39) 风月天香不知数(40) 风月天香不知数(41) 风月天香不知数(42) 风月天香不知数(43) 风月天香不知数(44) 风月天香不知数(45) 风月天香不知数(46) 风月天香不知数(47) 风月天香不知数(48) 风月天香不知数(49) 风月天香不知数(50) 风月天香不知数(51) 风月天香不知数(52) 风月天香不知数(53) 风月天香不知数(54) 风月天香不知数(55) 风月天香不知数(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