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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心儿砰砰直跳,公孙泉害怕道:“叁哥不要这样,会裂的……”一语未了,便到了高潮,身子痉挛剧烈,春水喷涌而出,浇的自己掌心里都是。
公孙玖喘息一沉,那物在绞缩的花径里弹跳了几下,猛然抽出来对着公孙泉的脸射出滚热的阳。
公孙泉怔了怔,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去了唇边的液。
公孙玖看着她,声音黯哑道:“好吃么?”
公孙泉点了点头,公孙玖笑着抚了下她汗湿的额发,道:“真不知害臊。”
公孙泉痴痴道:“叁哥笑的时候真好看。”又道:“不笑也好看。若是能日日见到叁哥,我愿意折寿百年。”
公孙玖轻声道:“蠢丫头,用不着你折寿。”
公孙泉迷迷糊糊,没有听清,道:“叁哥说什么?”
公孙玖道:“没什么。”
陆为霜提前一日来到了金石城,城门外的茶棚里坐着十来个人,陆为霜一眼看见了陆凤仪和夏鲤。
夏鲤并未告诉陆为霜他们会来,故而陆为霜十分意外。
走进茶棚,在他们两这一桌的空位上坐下,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陆凤仪道:“师父听说你要来金石城找《洞天别卷》,让我们来帮忙。”
陆为霜不以为然道:“区区金石城,他们城主也不过化神修为,我一个人足矣,你们还是回去罢。”
陆凤仪道:“左护法,你可知城中正有一场法会?”
陆为霜道:“什么法会?”
陆凤仪道:“上巳大会,叁月初叁传说是上陵帝君的诞辰,金石城是上陵帝君的故乡,因此每年都会在此为上陵帝君举办法会。蓬莱,崆峒派,阴山派此时都有长老在城中,你若是闹出什么动静,他们立刻就会知道,所以小心为上。”
陆为霜何许人也?众目睽睽之下还敢半路抢劫的大胆狂徒,根本不会把这些门派的长老放在眼里。
然而陆凤仪这么一说,她也感觉到对方定在叁月初叁在金石城会面委实别有居心。
她点点头,道:“我会小心的,你们回去罢。”
夏鲤道:“双拳难敌四手,你何必一个人逞能,多双眼睛,多个人出主意总是好的。”
不想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陆为霜诧异地看了她片刻,道:“那要是出了什么事,牵连了你的好情郎,你可别后悔。”
夏鲤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陆凤仪道:“左护法其实不必如此见外。”
陆为霜展颜一笑,道:“妹夫这么说,我便不客气了。城中有一家鼎味轩,菜做得极好,就是价钱有些昂贵。妹夫知道我一向囊中羞涩,不如你做东,我们去尝尝罢!”
夏鲤道:“你明明有钱,为何要凤仪出钱?”
陆为霜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钱了?”
夏鲤待要和她吵,被陆凤仪打断道:“那我们就去左护法说的那家酒楼吃饭罢。”
陆为霜欣慰道:“还是妹夫大方。”
夏鲤瞪她一眼,又拌了两句嘴才作罢。
进了城门,只见街道井然,店铺林立,甚是热闹。叁人走着看着,不一时来到鼎味轩,此间果真别具一格,陈设装饰华丽不失雅致,伙计穿着也颇为考究。
点菜时,夏鲤要吃这个,陆为霜要吃那个,还不许都点,为此又吵得不可开交。
陆凤仪实在听不下去,对旁边看戏的伙计道:“就上几样店里的拿手菜罢。”
伙计点点头,笑道:“公子真是好福气。”
陆凤仪莫名其妙,陆为霜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水,总算不和夏鲤吵了。
陆凤仪耳根这才清净,陆为霜又道:“妹夫,你们蜀山不供奉上陵帝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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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觉得最有意思的地方是小陆这么一个怕麻烦的人,恰恰招惹了这个故事里最麻烦的女人。而霜,本文设定颜值最高的女主,却和根本看不见她有多么美貌的楼主在一起了。





风月天香不知数 上陵宫里见肝胆
陆凤仪道:“听师兄说过去也是供奉的,可是后来,师爷不知怎么发现上陵帝君曾以亲女为炉鼎修炼,大为恼火,再也不许本门弟子供奉他。”
这话一说,夏鲤和陆为霜都不作声了。
陆凤仪才意识夏鲤的父亲与上陵帝君是一样的行径,不该说这话惹她难过。却见夏鲤紧张地看向陆为霜,陆为霜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茶盏,扭头看向了窗外。
陆凤仪看着她们两个,一时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待酒菜上来,香气扑鼻,馋得夏鲤食指大动,扯下一条烤乳鸽腿两口便吃得只剩下骨头,又夹了一大块羊肉,津津有味地吃着。
陆为霜箸也未动,只是吃酒。
陆凤仪道:“左护法,这些菜不合你的口味么?”
陆为霜摇了摇头,道:“突然想起来我要减肥。”
夏鲤道:“你再瘦下去,女扮男装都不用缠胸了。韩雨桑不嫌你胸小么?他一个瞎子,对身段应该很在意罢。”
话音未落,陆为霜抓起一双箸便朝她打过去,陆凤仪旋即出手拦住她。两人灵力交锋,震得桌上的杯盘碗碟铛铛作响。
夏鲤若无其事地吃着菜,陆为霜怒道:“陆凤仪,你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揍!”
陆凤仪道:“那我们出去切磋。”
陆为霜眯起双眼,忽一松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低声道:“切磋个屁,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道士。”
离开鼎味轩,已是傍晚时分。叁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夏鲤和陆凤仪一间房,陆为霜住在他们隔壁。因明日就是上巳大会的正典,客栈里的人格外多,直到叁更天后才安静下来。
陆为霜在房中喝得半醉,出了客栈,径直来到供奉上陵帝君的上陵宫。
此时只有庙祝和十几个小道士在里面,各门派参与上巳大会的长老们白天在此,晚上都在别处休息。
陆为霜穿过结界,进了主殿,盯着上陵帝君高大的神像看了半晌,拎起地上的鎏金夔龙纹叁足大香炉砸了过去。
一道身影抢上前托住这少说有千八百斤重的香炉,轻轻放下,一点香灰都不曾飞出。
“左护法,砸了神像,惊动众人,对你取《洞天别卷》有什么好处?”陆凤仪从陆为霜出门便跟着她了。
陆为霜竟没有发现陆凤仪的跟踪,心中诧异,面上笑道:“陆凤仪,这么晚了,你不陪夏鲤睡觉,跟我来这里做什么?莫非对我有什么企图?”
陆凤仪道:“夏鲤不放心你,让我留意你的动静。”又问道:“你为何要砸帝君的神像?可是因为夏鲤的父亲?”
陆凤仪想着,正是因为星隐对夏鲤做出那样的事,才逼得星云修炼无情道,不能再与陆为霜相好。陆为霜恨星隐也是情理之中,难怪吃饭时提到上陵帝君以亲女为炉鼎修炼她的神情那样古怪。
可是陆凤仪还有一点想不通,为何这件事对陆为霜的影响似乎远比夏鲤严重?
陆为霜看他片刻,转身坐在神像前的香案上,拿着酒葫芦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嫉恶如仇,看这道貌岸然的神像不痛快,不可以么?”
陆凤仪觉得这不是嫉恶如仇这么简单的事。
陆为霜一手托着头,熏熏然道:“陆凤仪,你说那些来供奉他的人知不知道他做过的事?”
陆凤仪道:“应该不知道罢。”
陆为霜笑道:“傻瓜,你师爷能发现的事,别人自然也能发现,只是不在乎罢了。大家只管供奉高高在上的神祗,哪管这神祗背后的龌龊?不是有句话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女人啊,再苦再难也只是男人的小节!”
陆凤仪怔怔地看着她,听见细微的抽泣声,轻轻走上前,拿了手帕递给她。
“我不认为夏鲤是小节,她与道于我而言一样重要。或许她比道更重要一些,因为若要取舍,我宁愿做个凡人与她相守。”
“左护法足智多谋,本领高强,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我想一定也会有人视你如明珠,全心全意爱护你。”
陆为霜低头擦着脸上的泪水,沉默许久,道:“陆凤仪,假若夏鲤……”
她迟疑着没有说下去,陆凤仪道:“左护法,你说夏鲤什么?”
“没什么。”陆为霜又喝了口酒,跳下香案,道:“走罢,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小道士,我一个弱女子又天生丽质叫人把持不住,与你共处一室有点害怕。”
陆凤仪无语凝噎,跟着她出了上陵宫。




风月天香不知数 李代桃僵计难防
夜深人静的街道上,一个佝偻着背的阿婆还在卖烤红薯,陆为霜停下,拉着陆凤仪的衣袖,娇滴滴道:“妹夫,人家要吃这个。”
那阿婆听了这话,昏花的一双老眼骤然变得炯炯有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俩。
陆凤仪浑然不觉陆为霜的调侃之意与阿婆的奸情揣测,只想着夏鲤也很喜欢吃这种香香甜甜的东西,便买了两个。
陆为霜一边走一边剥着红薯皮,她剥皮的方式有点特别,先起一个头,一圈圈地撕下来,一点都不断。
回到客栈,陆为霜手里的红薯已经吃光了。两人各自回房,陆凤仪见夏鲤还在床上睡着,便给红薯贴了一张保温符,等她醒来吃,自己去打坐。
早上,夏鲤看见桌上的烤红薯,欢欢喜喜地下了床,捧在手里吃了起来。
陆凤仪这才发现,她剥红薯皮的动作和陆为霜一模一样。
两个十分亲近的人有同样的习惯并不奇怪,可是陆凤仪看着夏鲤,昨日吃饭时的那种怪异感又浮上心头。
夏鲤吃完了红薯,才想起陆凤仪不会特意跑出去买红薯,便问道:“凤仪,左护法昨晚出门了么?”
陆凤仪点了点头,道:“她去了上陵宫,企图毁坏帝君神像,被我拦住了。”
夏鲤叹了声气,道:“左护法向来瞧不得这等道貌岸然,内里藏奸,尤其是欺辱女子的臭男人。”
陆凤仪想着陆为霜昨晚在上陵宫说的那番话,分明是深有感触之言,难道她的身世与夏鲤一样不幸?
倘若果真如此,未也过于巧合了。
陆凤仪坐在夏鲤身边吃了两口茶,道:“夏鲤,你真的不知道左护法的身世么?”
夏鲤一愣,转过身去摇了摇头,道:“怎么又问起她的身世了?”
陆凤仪道:“她昨晚说了些话,过去似乎也是很不幸的。”
夏鲤道:“她就喜欢胡言乱语,你别当真。她还说过是她母亲梦见天神所生,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陆凤仪不作声,感觉夏鲤知道什么,就是不愿意告诉他。
这时陆为霜来叫他们出门,便一同来到信中所提的太白楼。这也是一座酒楼,未对方有埋伏,陆为霜让陆凤仪和夏鲤留在外面,自己走了进去。反正她和夏鲤可以随时互通消息,陆凤仪倒也不是很担心。
陆为霜一进太白楼,便有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走上前来,道:“陆姑娘,我家公子在楼上等您。”
陆为霜跟着他上了二楼,走进一间厢房,只见一名身材修长的紫衣男子负手立在窗前。
他转过身来,向陆为霜作了一揖,笑道:“陆姑娘,久仰大名。”
陆为霜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男子道:“在下公孙潜。”
陆为霜见他眉眼的确与之前见过的公孙无哀有几分相似,道:“原来是二公子,怎么,你知道《洞天别卷》的下落?”
公孙潜点了点头,在一张椅上坐下,道:“前不久我家叁弟为父亲找来一卷《洞天别卷》,父亲交给我八妹公孙泉保管。今晚父亲将宿在上陵宫,陆姑娘若想取得宝卷,机不可失。”
陆为霜没想到他说得如此直接,愣了片刻,道:“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公孙潜道:“风阙太子宅心仁厚,古道热肠,昔年在下受过他搭救之恩,一直铭记在心,无以为报。听说陆姑娘在为风阙太子复生之事寻找《洞天别卷》,在下也想尽一份力,不料被叁弟捷足先登,献给了父亲。在下不便去逼问自己的亲妹子,只好让陆姑娘走一趟了。”
陆为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公孙潜也看着她,微微一笑,道:“其实对陆姑娘说这些,在下并非没有私心。家父一直倚重叁弟,大有将城主之位传与他的意思。在下与叁弟素来不和,若是叫他坐上城主之位,必然没有在下的好日子。所以还望他日妖族助在下一臂之力,必然感激不尽!”说着站起身,深深一揖。
他这么一说,陆为霜反倒多了几分相信,毕竟世人无利不起早。
“二公子放心,若你所言非虚,今晚我取得《洞天别卷》,你功不可没,他日妖族必然助你登上城主之位。但你若敢使诈,二公子,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说话间,剑光如电,逼上了公孙潜的脖颈。
公孙潜脸色一白,动也不敢动,道:“陆姑娘修为不凡,更有绝顶高手相助,在下万万不敢欺骗于你。”
陆为霜嫣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脸,柔声道:“你知道就好。”
见她转身离开,公孙潜唇角微挑,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仰脖一饮而尽。
出了太白楼,陆为霜与陆凤仪夏鲤会合,回到客栈,说了公孙潜的事。叁人便商议起今晚的行动,那厢公孙潜乘马车来到一座宅邸门前,门口的侍卫见他下车,连忙进去通报。
过了一会儿,便有一华服男子大步走出来道:“叁弟,你怎么来了?”
公孙玖笑道:“刚好经过这边,便想叫二哥一起去上陵宫,你果然还没动身。”




风月天香不知数 魂悸魄动惊层巅(上)
傍晚时分,陆雨带着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来到依依房中。依依不想过了这几日,他还把馄饨的事记在心上,打开碗盖,刚尝了一口,眼睛便红了。
陆雨见她泪珠儿直往汤里掉,笑道:“怎么了,嫌这汤太淡了?”
依依连忙摇头,轻声道:“陆郎对奴太好了。”
陆雨拿手帕擦着她的脸,道:“这算什么,也值得你掉眼泪。”
依依道:“陆郎不知,有些事于你而言不过举手之劳,浮光掠影一般,于奴却是永生难忘的。奴欠了陆郎许多许多,可恨修为低微,什么都帮不上你。”
这番话情真意切,陆雨听得心中唏嘘,道:“谁说你帮不上我?碰巧我有一件事,只能交予你做。”
依依忙道:“但凭陆郎吩咐。”
陆雨从袖中拿出一个双轨环绕的青铜器,道:“此物叫日月仪,你好了,今夜子时我若没有来找你,你便拿着它念这八个字:上极无上,日月同天。”
依依不知他为何如此吩咐,但神情无比郑重地伸出双手,接过日月仪道:“陆郎放心,奴记住了。”
那厢陆为霜还不知是公孙玖假扮公孙潜将《洞天别卷》之事泄露与她,入夜便和陆凤仪夏鲤一起来到公孙泉的住处,莺飞殿。
陆凤仪和夏鲤留在殿外望风,陆为霜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殿内,见一少女睡在床上,料想便是公孙泉,上前点了她的穴道,冷冷道:“说,《洞天别卷》在哪儿?”
公孙泉惊展双眸,心下骇然,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
陆为霜拿出匕首,在她脸上比划着,道:“你不说,我便划烂你这张小脸。”
黑暗中,公孙泉吓得脸色惨白,却透着两抹病态的嫣红,喘息的节奏也不大对劲。陆为霜狐疑地盯着她,忽然听见被子里有细微奇怪的声响,便掀开被子。公孙泉穿着一件长至脚踝的月白纱衫,那声响是从她下身传来的。
陆为霜了然一笑,将她衣衫推至腰际,分开两条细白的腿,看着拇指粗细的玉势在花穴中耸动,靡靡淫液横流的情形,道:“想不到公孙城主的女儿竟是这样一个浪货,你不告诉我《洞天别卷》在哪儿,我便将你扒光了丢到大街上,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小穴是有多么饥渴,让你们公孙家颜面尽扫!”
公孙泉闭了闭眼睛,好像突然不害怕了,道:“随便你,反正公孙家就是一团龌龊。”
陆为霜一愣,被她勾起好奇道:“八小姐何出此言?”
公孙泉幽幽看着她,道:“姑娘可相信这世上有父亲会拿自己的女儿做炉鼎?”
陆为霜不作声,只见她红唇开合,续道:“我们公孙家的女儿自小修习房中术,便是为了给他做炉鼎。十叁岁那年,我葵水还未来,他便占了我的身子。听姐姐们说,她们也是如此。他玩腻了便将我们随意赏人,谁敢逃跑杀无赦。我日夜受他淫辱,还要强作欢喜。姑娘,你说当个女子,为何这样难?”
陆为霜神情异样,目光在她面上渐失焦距,喃喃道:“为何这样难?我也不知道。”
这时夜空中一道光影由远及近,陆凤仪意识到是公孙无哀回来了,感觉不妙,让夏鲤通知陆为霜赶紧出来。
夏鲤的传讯让陆为霜清醒了些许,手中匕首紧逼公孙泉的咽喉,道:“你父亲回来了,快告诉我《洞天别卷》在哪儿,不然我杀了你!”
公孙泉默然片刻,道:“床底下有个暗格,就在里面。”
陆为霜掀开床褥,在床板上摸了一摸,果然有个暗格,打开见里面放着一只匣子,匣子里正是《洞天别卷》。




风月天香不知数 魂悸魄动惊层巅(中)微H
陆为霜将匣子入芥子袋,隐匿身形离开莺飞殿。公孙无哀迎面而来,并没有发现她,径直走进殿内。陆为霜看着他的身影,恍惚与另一个人的身影重迭,心中蛰伏的恨意像一条沉睡的恶龙被唤醒,待要冲出牢笼,又被理智压了回去。
宝卷已经拿到了,这里没有我的事了,走罢,走罢!
陆为霜化风而走,那厢公孙无哀见公孙泉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露出早上他留在穴里的玉势,灯光下泛着澜澜水光,甚是淫靡。
公孙无哀走上前,按住她的小腹,将玉势往里狠狠一推。
公孙泉痛叫一声:“父亲!”
公孙无哀冷冷地看着她,道:“小淫娃,姝儿说你与人私通,可有此事?”
公孙泉瞳孔骤缩,尚不及否认,便挨了一耳光,打得脸偏过去,唇角流血,一只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
公孙无哀心中已经认定,怒不可遏道:“说,与你私通的是谁?”
公孙泉见他并不知道是公孙玖,暗自松了口气,稳住心神道:“父亲,您莫要听六姐胡言乱语,泉儿是父亲一人的炉鼎,从未与他人有染啊!”
“还敢抵赖!”公孙无哀站起身,揪住她的头发拖下床,拿出一根长长的黑皮鞭,抬手抽在她背上。
公孙泉的衣衫在鞭风下化为碎片,雪白的背上顷刻多出一道血痕。她吃痛地咬紧牙关,小穴不禁也夹紧了玉势,玉势耸动得更加剧烈。
公孙无哀又是一鞭,少女啊的一声竟到了高潮,春水涌流,身子一阵阵抽搐。
公孙无哀看着也兴奋起来,皮鞭不停地落下,斑驳血痕在少女胸前,后背,臀上,腿上交错纵横,血点四下飞溅。
少女痛苦的呻吟,皮鞭抽打的声响穿过夜色,钻入陆为霜耳中,仿佛一根毒藤缠住了她的脚,她的心,侵蚀着理智。
终于,理智残缺的她被那声音牵回头,立在殿门外,看着殿内施虐的男人和奄奄一息的少女,痛苦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复活。
仇恨化作的恶龙挣脱而出,陆为霜体内灵力失控,周身气息流窜,手中长剑颤动,鸣响不止。
公孙无哀回头一看,诧异道:“陆为霜?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为霜不言语,眼眸泛起一层血红色的光,举剑向他刺去。公孙无哀旋即挥鞭抵挡,交锋之下,惊觉她灵力比在掬月湖交手时高出许多。
“左护法怎么还没出来?”陆凤仪问夏鲤,夏鲤也不知道。
砰的一声巨响自莺飞殿方向传来,却是公孙无哀冲出殿顶,一道剑光紧随其后。
夏鲤道:“不好,他们打起来了!”
公孙无哀拼尽全力挡下这一剑,厉声道:“陆为霜,这是在我金石城,你再放肆,休怪我不留情面!”
这话动用灵力喊出,整个金石城都能听见。陆为霜却置若罔闻,长剑一挥,去势如电,直指公孙无哀的要害。
陆凤仪奇怪道:“左护法怎么回事?她和公孙城主有仇么?”
夏鲤脸色煞白,道:“完了,她走火入魔了。”
陆凤仪一惊,再看陆为霜确实是入魔的样子,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使她如此,也没工夫细想,公孙无哀刚才那一声城中的各门派长老肯定听见了,等他们来了便走不了了,遂对夏鲤道:“你先出城,我带左护法去找你。”说着便要去拉陆为霜。
夏鲤一把攥住他的衣袖,道:“你别去,她现在六亲不认,你过去她会杀了你的!”
陆凤仪道:“那也不能让她这样下去,莫怕,我会小心的。”
“不行!”夏鲤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也不知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陆凤仪竟摆脱不开。
上陵宫中,公孙玖算计着陆为霜已经去了莺飞殿,寻了个由头待要劝父亲回去,让他们碰上,却见公孙姝坐在上房内,悠然自在地吃着茶。
“你怎么在这里?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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