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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公孙泉向着陆为霜屈膝跪下,声音带了哽咽,道:“陆姑娘,我万分感激你杀了他,我若有你这般本领,我会自己动手。”
陆为霜淡淡道:“我只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你不用谢我。”
公孙泉拜了叁拜,扶着公孙玖的手站起身,道:“陆姑娘今日所为皆因我而起,我恳求诸位网开一面,莫要为难于她。”说着又向陆渊等人跪下。
陆渊隔空扶她一把,温言道:“八小姐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有勇气说出这样的事,实在很不容易。我们会酌情处置陆姑娘的事,你不必担心。”为保女儿家的名声,又嘱咐众人不要说出去。
“八小姐好生休养,我们告辞了。”
公孙泉和公孙玖目送他们离开,那厢大帝韩雨桑等人也已离开。
公孙玖打横抱起公孙泉往殿内走,周围还有不少人看着,公孙泉挣扎道:“叁哥,我自己走罢。”
公孙玖抱着她不放,进了内殿,将她放在床上,道:“他都死了,你还怕什么?”
公孙泉低头轻声道:“我怕有人知道这是叁哥的计划。”
公孙玖道:“知道了也拿不出证据,人又不是我杀的,能把我怎样?”说着解开了她的斗篷,看着那一身伤痕,道:“你又何必帮一个素不相识的妖女呢?”
公孙泉道:“不知为何,我看她似有几分相识。叁哥,你说那位梁宫主与她是何关系?有何恩怨?”
“我怎么知道?”公孙玖拧了一块湿帕,替她擦干净身上,拿了一罐药膏轻轻涂抹。
烛光映照,他眉眼致的脸庞散发着玉样的柔光,蘸了药膏的手指抚过伤处,轻微的疼痛中带着酥麻,渐渐不觉得痛了,只剩下酥麻。
他是她的药,可以治愈一切伤痛。
“叁哥……”公孙泉坐起身,凑近他的脸,两瓣柔唇贴了上去。
笼罩在他们头顶,笼罩在这座城上空的阴云终于散去,彼此的气息都轻快了。
公孙泉舔着他的唇瓣,他微微张口,放她进去纠缠,抹药的手指滑至腿心,斯条慢理地撩拨下面那张小嘴。肉核因玉势插弄有些红肿,被他揉搓着愈发鼓胀起来。公孙泉喘息凌乱,上头口齿生津,下头春水长流。
公孙玖将手指插入小穴,屈指搅动,她刚刚尝着些甜头便抽出来继续涂抹伤处。
公孙泉面颊嫣红,双眸泛着潋滟水光,眉梢皆是春情,看着他道:“叁哥,我里面也有些痛,你先给里面上药罢。”
公孙玖轻轻笑了一声,脱下衣裤,将药膏抹在已经勃起的性器上,双手扶着她的腰,小心不碰到伤处,龟头对准穴口,缓缓挤了进去。
炙热的肉棒熨帖着之前死物带来的不适,公孙泉环住他的脖颈,舒服地一声长吟,不顾伤势扭动着腰肢,让那物一下下杵及花心。
融化的药膏混着春水溢出穴口,阳具进出更加顺滑,紧密的嫩肉被撑开又合拢,绵绵吮咂,快意无穷。
公孙玖额头生汗,面色薄红,真个灿若明霞,叫公孙泉看着移不开眼。
公孙玖瞧她这样,便笑道:“好个荡妇,父亲刚没,便拉着亲哥哥做这事。”
公孙泉道:“往后余生,我便是叁哥的荡妇,日日夜夜拉着你做这事。”
公孙玖心头一酥,下身那物似乎更硬了,握紧她的腰,往花径深处狠狠捣弄,道:“你可别后悔。”
却说陆为霜杀了金石城主与几位公子,又疑似杀了那些莫名死亡的散修,此时虽然捉住了她,道心盟的长老们也深感棘手。一来她本身修为过高,无论是审讯还是处决都不大容易。二来,她身份特殊,杀了她道门与妖族必然又结下深仇。
于是众人一路商议,还是同意陆渊的办法,先将她关入锁妖塔,定好方案再行审问。
陆凤仪浑浑噩噩御剑跟在师父身后,一直不发言。
陆为霜也没有同他说话,陆雨觉得气氛古怪,察言观色,又见夏鲤不在,便猜到了几分,手肘捅了陆为霜一下,悄声道:“露馅了?”
到陆为霜一记眼刀,陆雨忍不住笑,看陆凤仪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锁妖塔共有九层,塔内阴气深重,遍布化妖水。几位长老并未进塔,陆渊带着陆凤仪,陆为霜,陆雨来到空着的第九层,道:“陆姑娘,第九卷《洞天别卷》你已经拿到了罢。”
陆为霜从芥子袋中取出《洞天别卷》,递给了他。
陆渊道:“陆姑娘放心,凤仪一定帮你取得风阙太子的一线生机。至于金石城之事,我会尽力为你说情,但不知结果会如何,只好委屈你先待在这里了。”
说了几句话,陆渊将出入锁妖塔的玉符交给了陆雨,方便他来探望陆为霜,好让北冥那边放心。
“凤仪,我们走罢。”
陆凤仪迟疑片刻,道:“师父,我想和陆姑娘谈谈。”
陆渊岂不知这小徒弟的心思,微微叹了声气,道:“那为师先回去了。”
陆雨看了看他们,对陆为霜道:“我看这里还不错,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你且待着,我明日再来。”
陆为霜道:“给我带几坛好酒,再带些好菜。我想吃鸳鸯五珍脍,白玉翡翠羹……红烧驼峰,嗯……先就这么些罢,还有把我房里那副金镶玉的麻将拿来。”
陆雨不大耐烦地说了声知道了,便和陆渊一道出去了。
陆为霜在一张石凳上坐下,手托腮道:“凤仪,你想谈什么?”
这一句话声音语气都和夏鲤一模一样,陆凤仪神情僵硬地看着她,心里明明清楚了,还是问她道:“陆姑娘,你与夏鲤究竟是何关系?”





风月天香不知数 淫妖王寻衅滋事H
“妹夫你还不明白么?”陆为霜又变回原来的声音,欠了欠身,把玩着一缕青丝,道:“夏鲤是我的身外身呀。”
陆凤仪知道和夏鲤的相遇是陆为霜的心策划,他以为自己看透了圈套,却没想到自始至终都在一个更大的圈套中不曾走出来。
眼前的女子论修为论心机都远在他之上,仅仅一个分身,便叫他意乱情迷,交托真心。而她自己站在高处,看戏一般俯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样的实力差距叫他连愤怒都显得无力,只是颓然。
“姑娘心机无双,修为高绝,陆凤仪甘拜下风,然而还有一事不明。”
他脸色苍白,语气疏离,陆为霜心中也不是滋味,道:“你问罢,从今以后我都不骗你了。”
从今以后?陆凤仪不想与她再有什么以后,只盼着风阙之事了结,便与她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可是夏鲤……
陆凤仪心中揪痛,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先问道:“既然你是星雨,星云才是你的哥哥,陆雨又是谁?”
陆为霜道:“陆凤仪,你还记得魁星观么?”
魁星观,怎么不记得,那是他第一次遇见夏鲤的地方。
陆为霜道:“夏鲤在那里等你,想知道答案,便去问她罢。”
陆凤仪道:“我问她与问你有何区别?”
陆为霜眨了眨眼睛,双腿忽然变作长长的龙尾缠住了他,道:“既然没什么区别,那你与我共度春宵如何?”
陆凤仪冷冷道:“陆为霜,你放开!”
陆为霜撇了撇嘴,回尾巴,无限委屈道:“和你开个玩笑罢了,这么凶作甚?好歹我的分身也伺候了你这么久,你也不亏嘛。”
陆凤仪道:“我将姑娘的分身视作一生之伴侣,姑娘当我是愚人玩弄,恕我道行不够,不能奉陪了。”说罢,转身便走。
“陆凤仪!”陆为霜叫住他,道:“夏鲤和我是不同的,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你介意她是分身,可你怎么不想想,若不是为了接近你,便不会有夏鲤。她因你而生,你也是她的唯一不是么?”
陆凤仪脚步一顿,又决然而去。
陆为霜其实没想过和夏鲤的关系暴露了该怎么办,她觉得陆凤仪是不可能发现的。今晚的事实在出乎她的意料,越想越郁闷。
这锁妖塔里的妖物都不是省油的灯,其中当数一只千年犀牛修为最高,便成了这塔里的妖王。犀牛住在第六层,此时与两个美貌的狐妖饮酒作乐。
二狐妖都生得杏眼桃腮,丰乳肥臀,赤条条地依偎着犀牛,殷勤劝酒。吃了几杯酒,各自面染春色。犀牛让她们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露出艳红的娇穴,自家挺着粗壮的阳具往这个穴里插几下,往那个穴里捣几回,左右逢源,弄得二狐妖都娇喘不住,好不快活。
忽然有个豺狼妖颠颠地跑过来道:“王上,来了一个女妖!”
犀牛道:“长得美不美?”
豺狼妖拍大腿道:“美!简直像天仙一样,小的活了几百年,还没见过这样的绝色!”
犀牛不屑道:“你才见过几个美人,要说绝色,谁也比不上当年东海的大太子妃。”
他一边说,一边抽送不停,撞得狐妖双乳摇晃,晃花了豺狼妖的眼。
豺狼妖呆看片刻,咽了下口水,道:“王上,那新来的真是绝色,您去看看便知道了!”
犀牛听他一再说,便有些好奇了,抱住狐妖的双股,疾风骤雨般捣弄了数十下。狐妖泄了身子,他亦射出阳,两股暖流对冲,畅美非常。
犀牛喘了两口气,抽出那物,另一个狐妖便凑过来用丁香小舌帮他把阳具上的水都舔干净了。
犀牛道:“那新来的女妖在第几层?”
豺狼妖道:“在第九层,陆渊老头亲自送来的,看样子来头不小。”
犀牛道:“管她什么来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进了这里都要伺候本王!”于是带了十几名心腹,摆开架势往第九层去看这新来的美人。
陆为霜正一肚子郁闷,歪在石床上百无聊赖地翻了一会儿话本子,拿出一面菱花镜,对镜自赏,心想分身又怎么了,欺骗又怎么了,自己这般花容月貌,天人之姿,骗谁都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这陆凤仪着实不识抬举。
忽觉有动静,转头一看,十几个男妖簇拥着一个膀大腰圆,天庭饱满,面露油光的犀牛来了。




风月天香不知数 尔等皆为裙下臣(上)
犀牛一见陆为霜便呆住了,陆为霜料想他们是来找茬的,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不想死的一边去。”
“大胆!”豺狼妖呵斥一声,道:“王上驾到,你还不过来见礼!”
“休得无礼!”犀牛斥他一句,堆笑上前道:“姑娘看着面善,倒像是在哪里见过。”
陆为霜斜眼看了看他,道:“我看你倒是面生。”
犀牛一拍脑门,道:“本王想起来了,姑娘不就是东海的大太子妃么!”
众妖诧异不已,陆为霜淡淡道:“是又如何?你要给我磕头请安么?不必了。”
犀牛腆着脸又凑近了些,笑道:“风阙太子之事,我等都深表悲痛,不知太子妃为何到这里来了?”
陆为霜嫌他身上一股浊气难闻,眉头微蹙,从袖中拿出一把象牙扇,一边扇着风,一边漫不经心道:“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何要告诉你呢?”
犀牛脸色一沉,道:“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太子妃了,到了这里便要听本王的,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陆为霜看着他,忽而一笑,看得犀牛心荡神驰,不防她手中的扇子在面前一转,便削下了他的角。
犀牛啊的一声惨叫,满脸是血,疼得直跳脚,骂道:“小娘们,你找死!”手中多出一把板斧全力向她砍来。
陆为霜扇子一合,轻轻松松地架住了板斧,抬脚踹在他胸口上,骨裂之声清晰可闻。犀牛壮硕的身躯倒飞出去,撞在一根七星盘龙柱上,吐出一大口血,又倒在地上,半晌没爬起来。
“就你也配做妖王?”陆为霜坐起身,把玩着刚刚切下的犀角,声音穿透九层塔,宣布道:“今日起,我便是你们的王,不服的尽管过来切磋。”
犀牛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有此前车之鉴,众妖你看我,我看你,一个都不敢出头。
安静了片刻,门口传来一把清亮的声线:“在下想与姑娘切磋一番。”
众妖齐齐转头,陆为霜也看向这不怕死的家伙,只见他身段苗条,穿着蓝闪缎的长袍,头戴金翅冠,生得粉面含春,艳光四射。
陆为霜还是头一回看见这般美貌的男子,不由一怔,道:“你叫什么名字?”
美男子走上前,作揖道:“在下宣竹溪。”
陆为霜就近打量着他,笑道:“原来是只小孔雀。你长这个样儿,叫我怎么忍心出手?”说罢,手中的扇子迅疾如电向他刺去。
“姑娘真是口是心非!”宣竹溪翻身一跃,落在房梁之上,弹指打出数道蓝光,同时抽出一把长剑当空斩下。
陆为霜衣袖一挥,袖风震开了他的暗器,却未躲他这一剑。
剑在她头顶一尺处顿住,因为另一个陆为霜的扇子已经指住了他的背心。
“身外身法!”众妖惊呼。
宣竹溪看着眼前的陆为霜,春风一笑,剑屈膝跪地,朗声道:“吾王万岁!”
这锁妖塔中,宣竹溪的修为仅次于犀牛,众妖见他们两个都不是对手,岂有不心悦诚服之理,于是跪倒一片,山呼万岁。
陆为霜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美在心上,一时将今晚的郁闷抛到了九霄云外。
“众卿平身。”
“谢吾王。”
陆为霜回身外身,将众妖扫视一圈,用扇子敲了敲宣竹溪的肩头,道:“你留下,其余的都退下罢。”
众妖须臾便退了个干净,陆为霜对宣竹溪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留下?”
宣竹溪眼波流动,摇了摇头,道:“还请吾王明示。”
陆为霜轻轻一捏他的下颌,坐在石床上道:“我初来乍到,对这里的情况并不了解,你来说说罢。”
宣竹溪道:“塔中共有妖众五百多,说来话长。”
陆为霜道:“那你便脱了衣服,在枕头上慢慢地说给我听。”
宣竹溪笑道:“遵命。”
他宽衣解带,身上皮肤雪白,肌理分明,一丝多余的肉也没有。陆为霜上下打量着他,目光落在胯间,微微一笑。宣竹溪只觉一缕媚意入魂,那物顷刻便硬挺起来,上床抱住她道:“我在家时常听人说东海的大太子妃倾国绝色,比我大姐还美,心中只是不信,今日得见方知传闻非虚。”
陆为霜抚摸着他滚热的身躯,道:“你大姐是谁?”
宣竹溪向她唇上讨了个香吻,方道:“我大姐是您之前的妖族第一美女,宣竹韫。”
陆为霜道:“宣竹韫,宣竹溪,我说你的名字怎么听来有些耳熟,原来你是她的弟弟,孔雀大明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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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孔雀这种妖娆又有本事,知进退,解风情,能当助手又能当面首的美男子可是我的心头好啊!




风月天香不知数 尔等皆为裙下臣(下)H
宣竹韫是宣氏一族的族长,修为高深,性情刚强,年纪轻轻便独当一面,并非空有皮囊的美人。陆为霜在龙宫时便对她颇有耳闻,叁十年前,宣竹韫带领宣氏一族参与黄泉之战,几乎全军覆没,她也没能活下来。宣竹溪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抓住,关进了锁妖塔。
说起宣竹韫,陆为霜还想起一桩往事。
有一年风阙过生日,陆为霜在小山似的寿礼里发现一瓶很贵重的丹药,好奇之下便问他是谁送的。
风阙道:“是阿韫送的,就是孔雀明王宣氏一族的族长。”
陆为霜哦了一声,道:“听说你们关系不错,你父亲对她也很赏识,本来打算娶过来给你做媳妇,被人家拒绝了,可有此事?”
陆为霜说这个是想臊一臊他,他却坦然道:“是有此事。阿韫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小时候她常随她母亲来龙宫,我母后说要把她许给我做媳妇,她那时便不同意,说以后不要嫁人,要娶一个男媳妇回去帮她打点事务。大家笑个不住,只当她是童言无忌,哪知她长大了还是这样想。”
陆为霜听了这话,想了想自己的童年,并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什么趣事。好像一个外表光鲜,囊中羞涩的人,看着真正的富人不经意地显摆,只能以沉默维护自尊。
她和风阙经常有这样的时候,因为他有太多她没有的东西。
风阙发觉她不太高兴,却误会了原因,急忙解释道:“霜儿,我与阿韫并无男女之情,她不愿意嫁我,我也不想娶她,你别多想。”
“我没有多想,你与别人怎样都与我无关。”
风阙被她堵得半晌不言语,她心里才痛快些。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对他未有些过分,他也实在是好性儿,从来没动过怒。
出神之际,宣竹溪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衫,细密的吻从脖颈落至胸前,柔软的唇瓣摩挲着她的乳尖,时不时地伸出舌尖舔舐。
陆为霜被一阵阵的酥痒拉回神思,垂眸看他吮吸乳尖的模样,伸手摘了他的发冠,一头青丝披散下来,掩去了脸庞轮廓,愈发显得秀气。
“真像个姑娘。”陆为霜翻身压住他,跨坐在他腰上,笑道:“美人儿,让本王来疼疼你。”
宣竹溪叹气道:“我平日最恨别人说我像姑娘,偏偏对王恨不起来。”
陆为霜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眉眼,唇抵着唇,花穴抵着阳具,上下两处研磨。
宣竹溪被她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欲火,环着她腰肢的双臂不觉紧,将阳具往那两瓣已有湿意的花唇间挤。
陆为霜扭着腰,左右闪躲,就是不让他得逞,蹭得他欲火攻心,满头是汗,求道:“王让我进去罢。”
陆为霜笑了一笑,沉腰吞下那支棱了半晌的长物。这小鸟儿的鸟儿着实不小,里头已是滋润,叫它撑开还有些疼痛。
陆为霜动作缓慢,湿热绵密的软肉层层吮舔上来,宣竹溪吸了口气,手中多出一根颜色鲜艳的翎羽,在她花珠上拂来扫去。
花穴含着那物,四周都十分敏感,没几下里头一阵绞缩,涌出春水涟涟,将那翎羽淋得透湿。
陆为霜轻轻喘息,面上一片霞色,眼波将流,娇艳非常。宣竹溪只觉目眩神迷,恨不能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捣弄。
“吾王快些,如此这般缓弄,您不得美处,我也甚是煎熬。”
陆为霜在他臂上拧了一把,依言加快了速度,一双玉乳摇晃,不盈一握的水蛇腰上下闪动,左右腰窝各有一处圆凹,仿佛美人酒窝。
宣竹溪越看越欢喜,双手搭在她光滑的臀瓣上,不住挺腰迎送。
只听满室喘息,皮肉拍打夹带着水响,两个将暗无天日的锁妖塔当作洞天福地,颠鸾倒凤,不分昼夜。
陆凤仪回到住处,想静一静,却发觉来错了地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夏鲤留下的痕迹,桌上放着她吃的零嘴,她看的话本子,椅子上搭着她换下的衣服,枕头上散落着她的发丝。
连吸一口气都能分辨出她的气息。
呆立半晌,陆凤仪转身出了房门,没有目的地走着。
他终于明白夏鲤对陆为霜的微妙敌意是为何,原来陆为霜才是她最大的秘密。
陆为霜说的不错,夏鲤和她不同,他心里再清楚不过。甚至直到这时,他都无法将她们当作一个人。
他不想去见夏鲤,她是她心设计的陷阱,他没有自投罗网的道理。
可是她会不会在魁星观一直等下去?陆为霜被困在锁妖塔,若是遇到危险,她该怎么办?还有陆雨的事尚未弄清楚。
思量再叁,陆凤仪决定还是去魁星观见她一面。
魁星观地处北境,此时正是一片银装素裹的琉璃世界。破败的院子里倒有几株红梅开得正好,夏鲤坐在梅树下长吁短叹,满脸愁云。
忽闻脚步声,惊喜地回头一看,却是陆雨。
因他不去金石城才出了这档事,夏鲤对他没好气道:“你这会儿来做什么?”
陆雨道:“我来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走带她身边坐下,拿出一只匣子打开。
匣子里装的是一只红光艳艳的果子,夏鲤就他手中看了看,道:“这是什么东西?”
陆雨道:“这是我千辛万苦找来的凤凰果,吃了它便能与霜脱离,成为真正的自我。”
夏鲤眼睛一亮,道:“原来你是去找这个了,你找到几个凤凰果?”
陆雨道:“一个。”
夏鲤满脸失望,哦了一声,道:“那恭喜你,终于不用受她压迫奴役了。”
陆雨笑了笑,道:“谁说我要自己吃了,这个凤凰果送给你了。”
夏鲤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地看着他。




风月天香不知数 魁星观雪夜春情(上)
陆雨道:“怎么?不想要?”
夏鲤忙道:“当然想要,可是你怎么办?”
“我没有你急,以后总会有法子的。”陆雨盖上匣子递给她。
夏鲤心中甚是感动,道了声谢,正要接过,想到陆凤仪,又沮丧地缩回手道:“凤仪已经知道奴是她的分身,就算现在与她脱离,凤仪也不会要奴了。”
陆雨道:“夏鲤,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分身之事,常人的确难以接受,但他若真心喜欢你,便该接受你的来历。倘若他不能接受,依我看,这个男人不要也罢。”
夏鲤撇了撇嘴,道:“你说的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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