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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抬头望天,洁白的雪花一片片落下,夏鲤长叹了一声气,道:“如果可以,奴一点都不想考验凤仪的感情。感情原本就是经不住考验的。奴真想做个普通人,不为难他,简简单单地过日子就好。”
陆雨没说话,安静了好一会儿,安慰她道:“你也别泄气,没准儿他能接受呢,这凤凰果你还是着罢。不过我希望你不到迫不得已,不要吃它。”
夏鲤道:“为何?”
陆雨道:“你以为她就没有心么?知道我们都想摆脱她,她也会伤心的。”
夏鲤默然,低头看着手中的匣子,半晌说了声知道了。
雪愈发大了,北风卷着乱琼碎玉漫天飞舞,扑在脸上一片寒凉。
陆雨道:“这天寒地冻的,你要等他到几时?”
夏鲤双手托着脑袋,道:“不管等到几时,他不来奴便不走。”
陆雨道:“你找个舒服点的地方等不好么?”
夏鲤道:“你不懂,这是奴与凤仪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晚也下着雪,你说他来了见奴在雪里巴巴地等着他,想起往事,能不心软么?”
陆雨笑道:“那你就等罢,我还有事,不陪你了,你小心别冻成冰块。”
夏鲤道:“你去哪儿?”
陆雨听陆为霜说写信与她会面的人是公孙潜,他前后思量事情经过,却觉得不是公孙潜。原因很简单,公孙潜死了,他并没有在这件事中得到什么好处。
也就是说,这件事中最大的受益者才有可能是那个写信给她,与她会面的人。
他要去找这个人。
“去春色楼。”陆雨不欲告诉夏鲤实情,站起身,往外走了两步,转过身来笑道:“看来你不用冻成冰块了。”
“凤仪来了!”夏鲤又惊又喜,眼珠一转,道:“你等等再走,帮奴演一出戏。”
风雪之中,陆凤仪看着眼前的魁星观,回想当初相遇,明明推开她了,后来还是落入了陷阱。
这一次不知又准备了什么把戏,说什么都不能再上当了。
陆凤仪给自己提了醒,正要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夏鲤惊慌的呼救声。一时间,什么都忘记了,闪身便冲了进去。
“你别碰奴!畜生,禽兽!”
院子里,夏鲤又哭又骂,衣衫不整地被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抱在怀里轻薄,肩头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两脚乱踢,鞋都蹬掉了。
陆凤仪见这情形,哪能多想,当下镜心剑出鞘,化作一道华光向那淫贼刺去。
那淫贼自然便是陆雨,只是他身形有些变化,蒙着面巾,陆凤仪也认不出来。两人过了几招,陆雨便假装不敌,抛下夏鲤,化风而去。
夏鲤坐在雪地里,红着眼睛,唇角抽动,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地看着陆凤仪,脸上带着自己打出来的巴掌印。
陆凤仪只当是那淫贼打的,悔不该让她在这里等,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想抱她起来,转念又想等于抱了陆为霜,便不大情愿,道:“地上冷,你起来罢。”
夏鲤低下头,抱膝小声啜泣。
陆凤仪无可奈何,伸手刚一抱起她,她便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脖颈,冰冷湿漉的小脸贴着他的脸庞,道:“凤仪,奴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陆凤仪不作声,抱着她走到殿内,放在一块石台上便松开了手。
夏鲤攥住他的衣袖,道:“凤仪,你莫生气了好不好?奴并非存心欺骗你,只是怕你知道真相,便不要奴了。”
陆凤仪道:“夏鲤,那晚就在这里,你对我说了红莲教,天香骨的事。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红莲教对不对?”
夏鲤垂下眼眸,轻声道:“本来是没有,因为你就有了。”
陆凤仪看着她,极力起心中的怜惜,道:“陆姑娘,你还真是煞苦心。”
夏鲤身子一颤,抬眸看他一眼,酸楚道:“纵是分身,奴也不过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身不由己来接近你,情不自禁对你动了心。万幸你亦对奴有情,奴想与你长相厮守,何错之有?”
陆凤仪答不上来,夏鲤接着道:“若说有错,就错在奴是个分身,连自己都不属于自己,更不该奢望未来。”说罢,泪如雨下,跳下石台便往外跑。
陆凤仪心里正不是滋味,拉住她道:“你去哪儿?”
夏鲤道:“不用你管。”
陆凤仪只觉她手腕肌肤滚热,呼吸也有些急促,手指一搭脉,诧异道:“你中春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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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和鲤的套路是小陆走过最长的路





风月天香不知数 魁星观雪夜春情H(下)
夏鲤试图甩开他的手,道:“中了也不用你管!”
陆凤仪道:“那你要谁管?”
夏鲤道:“随便!”
陆凤仪岂能容她随便,又将她抱到石台上,掀开长裙。
夏鲤道:“你可想清楚,奴是她的分身,你肏了奴便等于肏了她。”
“闭嘴。”陆凤仪剥下她的小裤,又怕她冷,往香炉里扔了一张火符。
火光顿起,照亮了大殿,这才看清她半边脸都肿了。
原来夏鲤唯恐他不够心疼,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打得自己眼冒金星,把陆雨都看呆了。
陆凤仪自是心疼不已,半晌没说话。
夏鲤中的春药本来是打算给他用的,药性甚烈,因为有陆雨配合,才用在自己身上。这会儿药劲上来,水蛇似地往他身上缠,一头披散的长发在火光下熠熠生辉,摇晃如波。
她的吐息喷在颈窝处,又热又痒,陆凤仪心神随之荡漾,伸手覆在她小巧致的花丘上,轻轻揉搓。
夏鲤这时敏感非常,不一时,肉缝间渗出一抹水意,濡湿了他的掌心。陆凤仪压着穴口皮肉下的花珠,愈发用力地揉搓。她在耳边娇吟,浑身软似无骨,忽而轻颤,又一股淫水泄在手上。陆凤仪抬起手来闻了闻,伸到她唇边。
夏鲤迷离着双眼,很是乖顺地伸出粉嫩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了。陆凤仪骨子里都透着酥麻,却不急着肏她,只用手指插着穴儿,给她隔靴搔痒,火上浇油。
夏鲤不得忍耐,解开他的裤子,握住那粗壮火热的肉棒,道:“凤仪,奴要这个。”
陆凤仪道:“你总是骗我,我不给你这个。”
夏鲤急道:“奴以后不骗你了。”
陆凤仪道:“真的么?”
夏鲤信誓旦旦道:“千真万确,奴若是再骗你,就遭五雷轰顶,六道轮回之苦。”
陆凤仪托起她的臀儿,看着阳具慢慢没入娇穴,心想只怕雷也不能奈何这个小骗子。
湿滑温热的花径等候已久,阳具一进来便被紧紧缠住,活物一般又挤又捏,爽得人丧失理智。
陆凤仪尽根没入再尽根抽出,牵出一股股的花液,使劲顶弄着花心。
夏鲤脸色酡红,满足地喘息,渐渐手脚无力,抱不住他,便倚在身后的神像上,大张着双腿由他冲撞。快感如潮将她推向晕眩的巅峰,下身春水急涌,浇得阳具阵阵舒爽。
陆凤仪抱紧她瘫软的身子,汗湿的肌肤迭在一处,滑腻得紧,阳具猛力抽插了数十下,顶着宫口一泄如注。
“好烫……好热……”药性正起,夏鲤愈发神志不清了,却还心心念念地哄他道:“凤仪,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仿佛一汪沼泽,陆凤仪正陷在里面,花穴里软肉蠕动,如同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吮舔着他的性器,这还怎么生气?
陆凤仪叹息一声,道:“夏鲤,你老实告诉我,陆雨是谁?”
“陆雨……”夏鲤目光微微聚焦,道:“他也是她的分身。”
陆凤仪一惊,道:“他是女人?”
夏鲤摇头,道:“他是带把儿的分身。”
陆凤仪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女人能生出男人,怎么就不能有男人的分身?”夏鲤一边说一边在陆凤仪身上蹭来蹭去。
陆凤仪听此惊世骇俗之事,正满心震撼,亦被她蹭得欲火又起,便和她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到腿上,双手握着她的腰上下套弄。
穴口溢出些许白浊,滴在两人纠缠的毛发上,一片狼藉。
陆凤仪脑子里也是一片狼藉,直等再次高潮,下身的快感从巅峰回落,慢慢退去,才渐理出个所以然来。
陆为霜,夏鲤,陆雨他们竟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巫山宗的大小姐星雨。
而星雨才是真正的东海大太子妃,为风阙求生机之事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人在忙活。
陆凤仪道:“星雨和陆为霜一样么?”
夏鲤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道:“身外身法修炼到极致,会改变主体的性情,她比霜无情多了。霜疯癫无常,容易走火入魔,也是因为身外身法。所以她压制了自己的修为,就是怕出事,结果还是出事了。”
陆凤仪恍然大悟,他对身外身法虽然不甚了解,这个道理却不难明白。就像驭鬼术,小鬼的能力越强,主人的负担便越重。同理,要控制像夏鲤和陆雨这样两个成熟的分身,星雨本身必然会受影响。
云雨几番,夏鲤药性已解,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看着怀中香汗淋漓的美人儿,想象她与那个修为高绝的男子是同一个人的分身,陆凤仪还是觉得此事荒诞至极。
相比之下,她是陆为霜的分身这事都不算什么了,毕竟还都是女人。
陆凤仪长叹一声,颇有几分认命的意思。
他拿衣服给夏鲤盖上,见她脸上还未消肿,正要给她上点药,忽想起另一件事。
这魁星观荒废已久,鲜有人来,那淫贼出现的时机未忒巧,好像一场专门演给他看的戏。既然陆雨和夏鲤同为星雨分身,很有可能就是来帮她演戏的淫贼。
他十有八九又被这小骗子骗了,这一巴掌,这春药怎么看都像是给他准备的套儿。
陆凤仪捏着药瓶,看着夏鲤潮红未褪的脸上的巴掌印,好气又好笑。
最终还是笑了。
戏是假的,却能看出演戏人的一片真心,既然如此,又何必去点破呢。
“自己下手还真不心软。”陆凤仪手上蘸了药膏,轻轻抹在她脸上,自思若是没有这一出戏,今日还会与她和好么?
或许今日不会,就像当初相遇,终究是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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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赏春宫往事如烟H
莺飞殿内,烛影摇红,洒花床帐如风鼓动,两名侍女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长发散乱的公孙泉正跪趴在床上,挺翘着玉臀,咿咿呀呀地被公孙玖从后面抽插着,两只玉乳宛如水滴垂落,不住地晃动。
公孙玖按着她的小腹,阳具往窄小的宫腔里挤弄,掌心隔着皮肉感受那物凸起的形状,一边说些风言浪语与她调笑。
陆雨坐在交椅上,拿着一只金王母蟠桃大杯,不紧不慢地吃着一壶酒,等床上的兄妹两完事。
吃到第十杯,公孙玖喘息变得粗沉,猛捣了数十下,阳自马眼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注入妹妹的花壶,烫得她娇吟动人。
这情形似曾相识,陆雨恍惚又回到巫山宗的洞府里,看着那一对苦命鸳鸯床笫缠绵,春情勃动的少女声声唤着哥哥。
公孙玖从湿滑的花径中抽出阳具,掀开床帐,正要叫侍女来清洗,便看见了椅上的不速之客,登时变了脸色。
陆雨放下酒杯,微微笑道:“叁公子,你这好妹子叫得真让人心痒。”
公孙泉闻声大惊,急忙扯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公孙玖披了件衣服,下床放下床帐,向陆雨作了一揖,道:“不知贵客来到,在下失礼了。”
陆雨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公孙玖记得这个声音,道:“阁下是陆姑娘的兄长罢。”
陆雨道:“知道就好。叁公子,是否有人指使你写信给我妹妹,让她来此盗取宝卷?”
公孙玖道:“在下从未给陆姑娘写过信,阁下这话从何说起?”话音刚落,一道寒气便逼上了脖颈。
陆雨道:“叁公子,没有人教过你,在绝对强于自己的人面前最好说实话吗?”
公孙玖没想到有了公孙潜这个替死鬼,还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他对梁飞燕立过死誓,不能将实情告诉别人,故而只能沉默不语。
公孙泉见他脖颈间渗出一道血痕,急忙道:“我说,是璇玑宫梁宫主指使我哥哥这么做的!”
“果然如此。”陆雨了剑气,转眸看向公孙泉,心想这梁飞燕实在是用心良苦,千挑万选选出这么一个女孩子来刺激霜。
女人的恨意往往是要拼出个你死我活的。陆为霜被困锁妖塔,恐怕还不是梁飞燕真正的目的。
公孙泉叫陆雨看得害怕,裹着被子蜷缩至床角。
公孙玖道:“此事与我八妹无关,她只是一介弱女子,还望阁下高抬贵手。”
陆雨道:“你放心,我从来不欺负小姑娘。”说罢,一掌打在公孙玖胸口。
公孙玖倒地吐血,公孙泉一声尖叫,滚下床来抱住了他。
陆雨道:“叁公子,你纵然工于心计,也莫将别人都当做傻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日我看在八小姐的份上饶你一命,好自为之罢。”
说到要想人不知时,人已化光掠出了莺飞殿,声音一瞬间便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风月天香不知数 弓如霹雳弦惊
天色已明,韩雨桑阖目坐在无色亭中的太师椅上,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一张弓。这弓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通体洁白如玉,隐隐有金光流转,却没有上弦。
亭檐下挂着一只紫漆笼,笼中的金丝雀在晨光中婉转娇啼。
初叁疾步走进亭中,躬身道:“主子,初九刚刚从金石城回来了。”
韩雨桑道:“带他过来。”
初叁去了一会儿,带着那名叫初九的侍卫过来了。
初九上前行过礼,道:“主子,那边的事都查清楚了。”
韩雨桑有些意外道:“这么快?”
初九道:“属下原也以为要些时日,却没想到昨晚公孙玖公孙泉这兄妹两正在床上打得火热,陆姑娘的兄长忽然闯了进来,质问公孙玖是受何人指使陷害陆姑娘,公孙玖不肯说,公孙泉怕陆公子要了他的命,说是璇玑宫的梁宫主主使,倒省了属下的事。”
原来韩雨桑虽然不知梁飞燕以凤凰果为饵支开陆雨之事,却也觉得金石城之事处处透着猫腻,便派了初九去调查。
“梁飞燕?”韩雨桑脸色微变,不自觉地伸手握住了桌上的弓,神情若有所思。
初九道:“陆公子昨晚的反应并不意外,他说果然如此,似乎已经猜到是梁宫主。”
韩雨桑道:“看来他们兄妹和梁飞燕是旧识。”
初九点点头,道:“梁宫主与陆姑娘必然有很深的过结,才如此煞苦心地算计她。说起来,梁宫主来历神秘,修为高绝,和陆氏兄妹倒是很像。”
言下之意,他们叁个来自同一个地方。
韩雨桑赞同他的推断,梁飞燕做下这么个陷阱算计陆为霜,对她不是一般的了解。
他问道:“公孙玖还活着么?”
初九道:“陆公子倒是没有杀他,只打了他一掌,伤得不轻。”
韩雨桑道:“这不像他的作风。”
初九道:“陆公子说是看在公孙泉的面上饶他一命,大概是觉得公孙泉可怜罢。他这人挺有意思,来了也不作声,看戏似地坐在那里吃酒,非要等那两个人完事才问话。”
韩雨桑揣着心事,闻言也忍不住捎上一抹笑意在唇角。
初九退下后,韩雨桑摩挲着手中的长弓,道:“初叁,你说梁飞燕要这把羿日神弓准备去对付谁?”
初叁默然片刻,道:“主子担心她要对付陆姑娘?”
韩雨桑道:“看这情形,多半如此。”
初叁道:“羿日神弓是神器之首,陆姑娘修为虽高,但梁飞燕要对付她,也不至于这般大周章罢。”
韩雨桑道:“这当中或许有什么隐情,毕竟我对他们的来历都不清楚。但惊神铃一事,叫我不得不作此想。”
初叁想了想,道:“既如此,主子提醒陆姑娘一声就是了。”
韩雨桑道:“羿日神弓连天神都难以抵挡,一旦落入她仇家之手,提醒她又有什么用?”
初叁在韩雨桑身边伺候了几百年,深知他待人冷漠,就是有过床笫之欢的女子也不甚上心。本以为他宠爱陆为霜,不过是因为对方特立独行,与众不同,有些新鲜罢了。见这情形倒像是真动了心了,不得不提醒他道:“可这是主子与梁宫主早就定下的交易,梁宫主对羿日神弓势在必得,主子若是不给她,只怕会祸及自身。”
韩雨桑何尝不知,他不想与梁飞燕作对,也不希望这把耗他百年心血的羿日神弓成为伤害陆为霜的凶器。
思来想去,左右为难,那雀儿的叫声亦显得聒噪,韩雨桑起身走出亭子,沿着湖边踱步。
初叁跟着他走了一段,听见他道:“过几日梁飞燕要送弓弦来,到时候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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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桌底风月乱妖性(上)微H
陆雨这日带着陆为霜要的好酒好菜,麻将话本子,还有许多零零碎碎,杂七杂八的东西来了锁妖塔。
陆为霜正穿着水红色的贴身小衣,赤着雪白的肩头双臂,趴在铺了狼皮褥子的石床上,眯着眼睛享受宣竹溪的按摩。
两个美貌的女妖坐在一旁弹琴吹箫,宣竹溪只穿着一条亵裤,跨在她腰上,双手力道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肩。那物早已硬挺,隔着布料摩擦着她的臀缝,越擦越硬,越摩越热。
陆为霜不予理会,宣竹溪却欲火难禁,出了一身的汗,俯首帖耳,低声向她求欢。
陆为霜笑道:“我哥哥来了,你敢不敢当着他的面做?”
话音刚落,陆雨走了进来,宣竹溪知道他叁十年前的事迹,敬畏有加,自然不敢放肆,起满脸情欲,下床穿了衣服。
陆雨笑道:“你还真把这里当王宫了。”
陆为霜坐起身,系了一条玉色纱裙遮住下身春光,拢了拢长发,道:“既来之则安之。”
陆雨将酒菜交给两个女妖,让她们在桌上摆好,道:“你们都下去罢。”
宣竹溪看向陆为霜,见她点头,方才退下。
陆雨执起酒壶,斟了两杯酒,兀自饮了一杯,道:“金石城之事我反复思量,总觉得有些蹊跷。我又去问了一遍公孙玖,你猜我问出什么来了?”
陆为霜道:“公孙玖?此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陆雨道:“我看你真是酒喝多了把脑子都喝坏了,你真以为约你见面的是公孙潜?”
陆为霜脑子确实不大清楚,都是叫惊神铃和公孙泉的事搅的,经他提醒,静下心来想了想,道:“哦,那个公孙潜莫不是公孙玖假扮的?”
陆雨道:“岂止是他假扮这么简单,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这么做的。”
陆为霜闻言,怒火中烧,一掌拍在石桌上,道:“岂有此理!他娘的,这是谁挺不着尸,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算计我!”
陆雨道:“璇玑宫的梁飞燕。”
陆为霜一愣,道:“我与她素不相识,她为何来算计我?莫非嫉妒我的美貌?”
陆雨道:“我也去找过她了,她蒙着脸,长得有没有你美不知道,反正胸比你大多了。”
陆为霜冷哼一声,道:“心这么毒,肯定是个丑八怪。”
陆雨心想你也比她好不到哪去,口中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以我的现状不是她的对手,我看她像是你哥哥的女人,对你那是恨到骨子里去了。”
星云的女人?陆为霜知道她是谁了,沉着脸吃了两杯酒,越想越窝火,将酒杯重重一放,冷笑道:“当年放她一马,竟然还来找死,等我出去便一刀宰了她!”眉头一蹙,道:“不行,这样太便宜她了。我要拿一根棍子,从她下面捅到上面,放在太阳下晒成人干,你觉得如何?”
“或者先挑了她的手筋脚筋,从肚子上划一刀,往下一扒,揭她整张皮做画布,怎么样?”
陆雨道:“心这么毒,肯定是个丑八怪。”
“你说谁呢!”陆为霜瞪起眼睛,扑过来揍他。
陆雨攥住她的拳头,道:“别闹,我担心不等你出去,她便要发难。”
陆为霜道:“有陆渊看着,她没那么大本事。”
陆雨想想也是,陆为霜若是在锁妖塔出了事,道门的麻烦可就大了,故而陆渊会尽全力保障她的安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陆雨想起夏鲤扇她自己那一耳光,越发觉得女人疯狂,道:“你还是小心为妙。没什么事,我便走了。”
陆为霜点点头,看着他走到门口,忽然道:“那天,真是你那小相好的生日?”
陆雨心中一紧,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她道:“当然是了,我还会骗你不成?”
目光相对,静默了片刻,陆为霜伸手从头上取下一朵玉蝴蝶边花,丢给陆雨道:“送给她的生辰礼。”
陆雨捏着那朵边花,愧对之感油然而生,想告诉她青蚨子母蛊之事,又怕从此失去自由。转瞬之间,犹豫了几回,还是打算日后再告诉她,说了声让依依改日来谢她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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