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自斟自饮了几杯,陆为霜召来宣竹溪和一对叫赵青赵丹的树妖兄妹,凑成一桌打麻将。规定是不玩钱,谁输了便脱一件衣裳。
这赵青本是个好色之徒,兼生得模样风流,和妹妹赵丹早就弄过了,见这新来的妖王国色天香,岂有不乐意的道理?
赵丹也不老实,对宣竹溪思慕已久,故而求之不得。
两男两女各自揣着风月心思,搓着麻将,眉来眼去,满桌春情浮动。
陆为霜第一局便输了,在两个男人期待的目光下,一只手按住了小衣的系带,却没有解开,顺着起伏的曲线滑至腰间,仅是这样一个动作,赵青便硬了。
他喉结滑动,看着她解开了纱裙,却因为坐在她对面,桌子挡着,看不见下面的春光。心急之下,将一张牌掉在地上,弯腰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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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牌桌梗来自《大红灯笼高高挂》,叁姨太和相好在牌桌下四只脚缠绵,被颂莲捡牌时看见了。当时我已脑补出了叁姨太的一万字黄文。这个电影性暗示的地方非常多,看着都在尺度内,其实已经飞出天际。
风月天香不知数 桌底风月乱妖性(下)H
赵青掀起桌布,只见陆为霜裙下空无一物,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闪花人眼。她双腿微分,露出毛发稀疏的私处,两瓣粉嫩的花唇,却只与他惊鸿一瞥,便吝啬地合拢双腿,拒绝观赏了。
“赵青,你这牌要捡到什么时候?”宣竹溪敲着桌子,似笑非笑地催促道。
赵青这才直起身子,满眼都是情欲。
四人继续摸牌,赵青觑着陆为霜,见她唇角含笑,温柔可亲的样子,便壮着胆儿,将一根藤蔓从桌底伸了过去。
宣竹溪抬脚勾住了他的藤蔓,赵青不甘示弱,与他在桌底过起招来。赵丹自然要帮着哥哥,很快也加入战局,叁人在桌下斗得不亦乐乎,陆为霜若无其事地摸牌出牌,双腿分了又合,合了又分,看得旁边的宣竹溪都心痒起来。
玩了几局,四人俱已是衣不蔽体,赵丹穿着松花色的贴身小衣,两团乳肉呼之欲出,中间一道雪白沟壑。她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唯独的一颗黑珍珠刚好垂在乳沟,黑白分明,十分惹眼。
陆为霜斜眼看着,忍不住便将双腿变成龙尾,将她私处探去。
赵丹想不到她会来弄自己,吃了一惊,并不敢反抗,顺从地张开双腿。
她不晓得龙的尾巴极为敏感,无论雌雄都喜欢紧致湿热的包裹。
尖尖的尾梢刺入花穴,坚硬的鳞片刮过肉璧,后面越来越粗,渐有儿臂粗细,撑得穴口紧绷,敏感至极。
陆为霜被那娇穴吮吸着尾巴,舒服得眯起眼睛,尾巴缓缓抽动,越插越深。
赵丹因这异样的交合产生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脸色酡红,四肢酥麻无力,下面的春水淋湿了龙尾。
宣竹溪和赵青自然知道她们在做什么,听着那暧昧的水声,二女交错的喘息,欲根都胀得难受。猛一下,赵丹叫她戳开了宫口,一声尖叫压抑不住,龙尾狠狠捣弄,刮得那一片嫩肉又疼又热,与快感糅杂不清,一并冲向高潮。
“啊!”赵丹哭喊着浑身战栗,眼前绽开白光,花径绞缩,内里喷射出一股黏着滚热的液体。
陆为霜长喘了一声,念念不舍地抽出尾巴,变成双腿。
赵青再也忍不住,丢下牌,跪在地上,捧起她沾满妹妹汁液的双足,舔舐起来。
舌头濡湿的触感带来一阵阵酥麻,陆为霜露出受用的神色,向急不可耐的宣竹溪挑了挑眉。对方如蒙大赦,上前抱起她,坐在凳上,将饱胀的阳具由下自上送入花穴,贴着她的耳朵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却说陆凤仪带着夏鲤回到上清峰,隔日便看见李岐来了。
李岐得知陆为霜在金石城大开杀戒,手沾鲜血,被掌门拿住,关进了锁妖塔,一颗心便被抛到了油锅里,煎来炸去,饶是极力作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是有几分焦急之色从眼角眉梢溢出。
他想进塔看看陆为霜,又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是如此牵挂她,便想来借八卦镜看她的情况,好歹让自己安心。
此时看见陆凤仪和夏鲤,李岐也不便向他们打探陆为霜的情况,只问道:“陆师弟,掌门在否?”
陆凤仪想到他与陆为霜的事,再想到陆为霜与夏鲤的关系,心里便不大舒服。细论起来,李岐没错,夏鲤也没错,错的都是陆为霜。可是夏鲤就是陆为霜,陆为霜就是夏鲤,错的到底是谁呢?
陆凤仪有点头疼,夏鲤知道他在想什么,替他回答李岐道:“掌门不在,小李道长有什么事么?”
李岐道:“师父让我来借八卦镜。”
陆凤仪还没从怪圈里走出来,夏鲤道:“八卦镜是凤仪着的。”便伸出胳膊肘捣了陆凤仪一下。
陆凤仪回过神,听见她说八卦镜,便从房中找了出来,让李岐拿去了。
夏鲤道:“凤仪,你可是后悔了?”
陆凤仪闻言,对上她的目光,一瞬间想起那抹阻止走火入魔的陆为霜吞噬他的柔情,心里便豁然开朗。
“没有。”陆凤仪将夏鲤抱在怀里,道:“你是你,她是她,我知道你们不一样。你是因为我,才和她不一样。”
不是每个分身都有自己的心,夏鲤是因为他才有了一颗属于自己的心。无论陆为霜变成什么样,夏鲤终究是他的夏鲤。
夏鲤能耍心机,使手段逼着他与自己和好,却不能逼着他解开心结。有些事总要他自己想得开,想得明白。倘若想不开,想不明白,未来还是不可靠的。
听了这话,夏鲤知道他当真悟了,悟到了她的心里,那份熨帖的温暖使她红了眼眶,抬手勾住眼前人的脖颈,便吻上了他的唇。泪水在缱绻厮磨间落下,渗入唇齿,是什么滋味,不仅是她知道。
或许应该相信,善恶美丑,聪明蠢笨,无论是怎样一个人,哪怕她连自己都不属于自己,大千世界,亿万众生里总会有一个理解她,爱惜她。
只是碰得上是缘分,碰不上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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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这么甜,师兄却那么惨,心疼小李ing
风月天香不知数 冲冠一怒入妖塔H
李岐走到一个僻静之处,拿出八卦镜,念动口诀。镜面上闪过一轮白光,塔中情形渐渐清晰浮现出来。
石床上,叁具肉体相迭,赤身裸体的陆为霜压着一名同样不着寸缕的妖娆女子,俯首吮吸着女子的奶尖儿。身后一名男子揽着她的纤腰,挺着阳具抽送不住。陆为霜在他的撞击下,私处与女子私处相磨,毛发纠缠,淫水淋漓,一片澜澜风光。
李岐呆住了,虽然知道陆为霜并非淑女,却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锁妖塔里有如此淫乱之举。
好,好得很。
他在外面为她牵肠挂肚,寝食难安,她在里面左拥右抱,寻欢作乐。
从头到尾,都是他自作多情。
李岐盯着镜面看了一会儿,攥着镜边的手指节发白,一股寒气从脚底往上蹿,到了心肺的位置化作怒火,汹汹烈烈,烧上了头脑。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锁妖塔,理智崩塌,化光冲了过去。
陆为霜与赵氏兄妹正玩得热闹,发觉李岐闯塔,迟疑片刻,还是没有罢手。李岐对锁妖塔里的机关十分熟悉,径直冲上第九层,耳听一片喘息声,怒火更甚,剑光一闪便刺向赵青。
赵青修为不及他,这一剑又快极,转眼逼上他的胸膛,被两根纤纤玉指夹住,化解了上面凌厉的剑气。死亡与赵青擦肩而过,这瞬间的恐惧将他推上一个极其绚烂的高潮。
阳具在温暖的花径中弹跳着射出一股股热液,赵青攥紧陆为霜的腰,满头冷汗,粗喘如牛。
铛的一声,陆为霜将无尘剑掷在地上,推开赵青,拿帕子擦了擦下身,将半湿的帕子捉狭地塞入赵丹的小穴里,这才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
李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色几乎与身上的衣服一样雪白,目光仿佛从幽黑的眸子里射出的两道利箭,要从她身上穿出四个洞来。
陆为霜扫他一眼,有些于心不忍,挥了挥手,示意赵氏兄妹退下。
她捡起地上的无尘剑,耍了个剑花,道:“李岐,你我并非一路人,你这是何苦呢?”
李岐知道,他不该进来,不该过问她的事,他们的未来是毫不相干的。
可是有些事,就是明知不该,也忍不住去做。
“陆为霜,你就不能好好的么?”
只要她不兴风作浪,他便不会偏离方向,去看顾她那边的情况。
陆为霜道:“李岐,你知道我曾经有多么希望自己是个普通人么?没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就像你们蜀山的那些女弟子,有师父关心照顾,有朋友可以一起玩耍,有心上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别人他的名字。可惜,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做普通人的运气。”
李岐怔然半晌,心里莫名地难过。
他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只看见她的美艳容颜,显赫身份,高绝修为,这些旁人羡慕不来的东西。孰料她还羡慕那些普通的女弟子有师父关心照顾,有朋友一起玩耍,可以说出心上人的名字。是怎样的过去,让一个人连这些寻常事都羡慕?
他不知自己该不该问,正踌躇着,陆为霜走过来将剑递还到他手中,道:“回去罢,别再管这些与你无关的事了。”
都这么说了,还能怎样?
剑入鞘,李岐转身便走。
这段不该有的情开始于一场叫他尊严扫地的邂逅,他唯恐结束时再有一丝迟疑,连最后一点尊严也不剩。
陆为霜看着他走出去,消失在视线中,轻轻叹息一声,不觉怅然,坐在石凳上,拿出悲欢笛吹起曲子来。
枫儿初进春色楼时,姑娘们都觉得她有些傻气。她没见过水果点心,不会用箸,不会梳头,不知道胭脂水粉是做什么用的,繁复的衣服也不知怎么穿。
姑娘们笑她:“你是怎么长大的?”
枫儿不知道,她所有的记忆都从一个荒原上的夜晚开始,直到被人发现,送来了春色楼。
因为姿色平平,毫无心眼,楼里的姑娘对枫儿还算和善。枫儿以为自己的将来就像她们一样,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下承欢。
却没想到第一个男人便死在了她身上。
惊慌失措的枫儿听见窗外神秘的呼唤,她打开窗户,看见戴着面纱的黑衣女子,美目闪动着摄人的光,向她伸出一只手,柔声道:“莫怕,我带你离开这里。”
枫儿鬼使神差地握住她的手,随她离开了春色楼,离开了红尘岛。
女子道:“我叫梁飞燕,你跟我去璇玑宫好不好?”
枫儿听说过梁飞燕这个名字,惊诧道:“您是璇玑宫的宫主?您为何要救奴?”
她的手在她发上轻轻抚过,似乎想抚平她的忐忑惊慌,道:“因为你我都是女子,璇玑宫是所有苦命女子的家。”
来到璇玑宫,枫儿有了新的名字,清欢。
风月天香不知数 红颜无辜长哀叹(上)
这日,清欢随宫主来到细雨楼,见到了此地的主人,韩雨桑。
清欢对他早有耳闻,见他穿着一袭玄色水纹长袍,服帖的料子显出清瘦的身躯,一张文秀白净的脸,她分外留意那双眼睛,黑沉沉的,看起来与常人无甚区别。
原来大家口中让岛主如痴如狂的便是这样一个人,她心道。
清欢在宫主的示意下,走到他面前,闻到一股淡雅的木香。
韩雨桑准确地握住她的手腕,灵力顺着经脉游走她周身,过了许久,面无表情地松开。
梁飞燕道:“韩楼主,我找来的弓弦怎么样?”
韩雨桑点了点头,道:“叁日后,请宫主随我一起去试弓。”
梁飞燕眼中亮起一簇光,道了声好,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两口,幽幽道:“听说楼主的朋友,那位陆姑娘前几日在金石城闯下大祸,被蜀山掌门关进了锁妖塔。想来楼主心里也不好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可直言。”
她不说则已,一说这话,韩雨桑愈发肯定她是要对付陆为霜了,淡淡道:“多谢宫主好意,我与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情分,不必心。”
梁飞燕打量着他的神色,道:“既如此,我便告辞了。”
清欢得她几句叮嘱,留在了细雨楼。韩雨桑叫文在心给她安排了住处,并未与她多言。
是夜,清欢躺在陌生的床上,难以入眠。
回想离开春色楼的这一年多,她和妓女也没什么区别,一样辗转于不同男人的身下。只不过妓女要钱,她要命。
她已经知道与她交合的男子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是一块陨石的气所化。宫主要她与更多的男子交合,吸取更多的气,做她的弓弦,帮她报仇。
纵然不想伤人,奈何宫主于她有救命之恩。她的话,她唯有照做。
那些男子的面孔,鲜活的,干瘪的,一张张在午夜梦回时环绕着她,吓得她一身冷汗醒来,不敢再睡。
变成弓弦是什么感觉?宫主又要用她去夺谁的命?
在黑暗中胡思乱想许久,清欢起身穿了衣服,想出去走走。
推开房门,夜风迎面吹来,院中一丛又一丛的竹子沙沙作响,摇曳的影子被月光投映在地上,墙上。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走了一会儿,清欢隐约听见小径尽头,垂花门后传来的一缕箫声。
她忍不住走近两步,想听得更清楚些,又不敢走得太近,怕扰了吹箫人的兴致。
韩雨桑发觉她在门后听箫,吹完这一曲,便起身走出了亭子。
清欢犹在余音中回味,没留神他已走近,道:“这么晚了,姑娘为何不在房中就寝?”
心中一惊,清欢低头看着他的影子,道:“奴……睡不着。”
韩雨桑道:“可是因为弓弦之事?”
清欢迟疑片刻,道:“楼主,变成弓弦奴会死么?”
韩雨桑道:“梁宫主没有告诉过你么?”
清欢道:“奴不敢问她。”
因为有救命之恩,问多了,似乎显得不情愿。
韩雨桑一时没有说话,回身走向亭子。
清欢想知道答案,无论是好是坏,便跟着他进了亭子。
韩雨桑坐在太师椅上,道:“你不会死,你会活得无比长久,但春夏秋冬,白天黑夜,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周围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存在的意义只有杀人,那种滋味,大概比死了还难受。”
清欢想着他说的这种滋味,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若是宫主当初没有救她,该有多好。
“我有办法帮你摆脱这样的折磨。”
她正陷在绝望的深渊,他说这话无疑是从岸边递来一根救命的稻草。
道心盟的长老们商量了几日,这日终于决定对陆为霜进行会审。地点就在关押她的锁妖塔第九层,大帝派了解雄带着风砚风雪还有几名心腹妖前来听审。道门这边苏映月,别山中,鲁回峰,文长老,段长兴,钱仪生,几大门派的掌门和长老们都来了。
众人众妖先去上清峰见过陆渊,而后随他来到锁妖塔。
陆凤仪虽然不太想见陆为霜,也不得不去。
这乌泱泱的一行上到第九层,只见此间灯火通明,陆为霜半躺在一张陆雨带过来的贵妃榻上,一个美貌狐妖跪在她身后捏着肩,一个清秀小生坐在旁边捶着腿。
见众人来了,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只睁开眼,慢悠悠地说了句:“你们来了,都坐罢,别客气。”
解雄一阵风似地上前,握住她的手,满脸不忍道:“霜儿,你受苦了。”
苏映月皱眉道:“北冥王,你倒是看仔细,她哪有一点受苦的样子!”
解雄道:“此地阴冷寒湿,沉闷逼人,陈设简陋,霜儿在宫里住惯了,怎么受得了呢?你看她脸色苍白,瘦弱可怜,可不是受苦了?”
李爵看了看陆为霜白里透红,如二八少女粉嫩的一张脸,冷声道:“北冥王,你别睁着眼说瞎话。她这样还不好,那我们岂不是病入膏肓,行将就木了?”
风砚道:“你们怎么能和霜姐相比?”说着上前将解雄拉开,自己坐在了陆为霜身边。
几位长老又被气得够呛,陆渊道:“好了,大家还是说正事罢。”
风月天香不知数 红颜无辜长哀叹(下)
道心盟已知金石城之事大有公孙无哀咎由自取的缘故,已经不打算和陆为霜算这笔糊涂账了,今日主要是问她那些散修之死的事。
众人各自找地方坐下,陆凤仪坐在陆渊身后,陆为霜知道他和夏鲤还是和好了,终究未能逃脱她的手掌心,很是得意地向他看过去。
陆凤仪盯着师父的后脑勺,不理她。她自觉无趣,便转过头去吃葡萄。
正要问话的苏映月想叫她别吃了,又不想招来一堆废话,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道:“陆为霜,我问你,章丹,卜耀才,韦清秋,陈梓轩……这些人是不是你所杀?今日道门诸位掌门长老齐聚在此,你务必说实话!”
陆为霜吐出一粒葡萄籽,道:“不是。”
苏映月道:“那你的修为为何提升如此之快!”
陆为霜道:“我的修为叁十年前便是如此,只不过一个我哥哥便吓得你们惶惶不可终日,树大招风,我只好低调些了。”
众人闻言大惊,鲁回峰忍不住站起身道:“你说你叁十年前便有渡劫境的修为?这怎么可能!”
不怪他如此失态,陆为霜看起来实在年轻,无论妖族还是道门,有史以来都不曾出现过这样年轻的渡劫境高手。
风砚风雪过去也不知道陆为霜的真正修为,解雄也是刚知道的。可是他们都站在陆为霜这边,心中固然惊奇,对她的话却深信不疑。
陆为霜道:“英雄出少年,有什么稀奇的。陆掌门,您说是不是?”
陆渊道:“我相信世间的确存在百年渡劫的奇才。”
鲁回峰道:“陆为霜,既然你们兄妹叁十年前都已是渡劫境,为何眼看妖王被诛,妖族落败而不出手?”
陆为霜道:“我为何要出手?就因为我是妖?那天底下的妖叁十年前那一战都出手了么?”
鲁回峰道:“你休要强词夺理,我们道门只有陆掌门一位渡劫境的高手,彼时你们兄妹加上风顷白,必胜无疑。你是东海的大太子妃,若真有这般实力,焉有不出手的道理?”
陆为霜自然不想说出她与风顷白的过结,眼珠一转,道:“那时我刚被风阙休了,还在生他的气,就不想出手怎么样?”
这倒也在情理之中,鲁回峰无话可说,又觉得她在狡辩,气呼呼地坐下了。
陆凤仪心想,诸位前辈对陆为霜都不够了解,对付这种女人,除非拿出真凭实据,否则最好别与她理论。
与女人理论本来就是不明智的,与陆为霜这样的女人理论更是自寻烦恼。
因为已经知道陆为霜才是星雨的主体,陆凤仪相信那些散修确实非她所杀,但他也无法帮陆为霜解释。前辈们若是知道陆雨和她其实是一体,必然对她更加忌惮。
夏鲤说,陆为霜因为身外身的缘故,容易走火入魔。
为何那么巧,最后一卷《洞天别卷》落在了金石城,让容易走火入魔的陆为霜撞见了与自己有相似痛苦的公孙泉?
还有公孙无哀手中的惊神铃,怎么看也是针对陆为霜的。
陆凤仪觉得陆为霜落入了一个连环套,下套之人对她可谓知根知底。而那些散修之死,或许也与此人有关。
众人与陆为霜理论半日,果真越理越乱,最后不得已,苏映月道:“韦清秋等人之死查不明白,你便休想出锁妖塔!”
陆为霜翻了个白眼,道:“以你们道心盟的查案本事,我只怕五百年都出不去了。”
钱仪生怒道:“你这妖女,金石城之事我等已法外开恩,你还如此狂妄,不识好歹!”
苏映月抬了抬手,道:“仪生,莫与她说了,我们出去再谈罢。”
钱仪生忍下怒火,解雄风砚风雪又和陆为霜说了几句话,留下一堆零食玩具给她解闷,方才随众人离开锁妖塔。
陆渊道:“北冥王,陆姑娘的事我等还需商量,等有了结果自然会与贵方说明,你们便请先回罢。”
解雄道:“陆掌门,叁十年前,本王的侄儿侄女险些丧命于尔等之手,如今又来为难霜儿,本王真不明白,你们道门何苦总与女人孩子过不去!人为万物之灵长,理该比我等妖类更通情理,为何我等都知不杀妇孺,尔等却全然不顾?”
众人闻言默然,仇恨随着年月淡去,叁十年后,再回想当年追杀两个孩子的行径,连苏映月面上也有讪讪之色。
钱仪生亦不禁反思,若当年没有去追杀两个孩子,便不会碰上陆雨,妻子也不会命丧黄泉。
他与钱蔷也不必经受这叁十年的日夜愧疚之苦。
陆渊道:“当年之事,确实是道门的过错。陆姑娘之事,并非我等刻意为难,等事情查清,自然会与她公道。”
风砚道:“陆渊,你们根本不了解霜姐,她比你们都有情有义,不可能去杀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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