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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luto
想着上午的时候跟曾野他们两个约了打游戏,纪碣一骨碌从床上,拿出手机看,十几条未读。
他赶紧打开最近很火的那款枪战游戏,一上线就是十几条邀请。
除了林煜和曾野的几条,还有其他人的。
纪碣在游戏里的段位很高,他技术好,枪准手不抖,一弹一颗小脑袋,所以很多人想跟他一起打。
格黎无聊的时候也打游戏,不过打得少,她刚刚上线,就到了一条邀请。
纪碣的。
她看了眼,拒绝了。
拒绝两次以后,纪碣打电话过来。
“喂。”
“嗯。”
“怎么拒绝我了?”
“你段位太高。”她翻开纪碣的个人信息,叹了一口气,“我是黄金。”
那边传来低低的笑声,“来,开小号带你。”
这一句话说话,电话就挂了。接着,手里屏上跳出来一条交友申请,格黎点了同意。
小号没怎么用,是白银。他跟格黎玩玩闹闹地打了几把,格黎要去上厕所,说等一会儿来就退了。
然后,林煜和曾野又发了邀请,纪碣同意了。
打开喇叭,就是林煜的大嗓门,“纪老板,你居然带妹子打游戏!”
“去去去。”他嘴上挂着笑,“什么妹子,那是你嫂子。”
“嫂子~~~”两个字被林煜说得阴阳怪气,“诶,曾野。”
“海市第一刚枪王纪某是不是说过……”
“我说过什么啊?”
纪碣盘腿坐在床上,撑着脑袋问他,“你说。”
曾野哈哈大笑,学着纪碣的口气,“我纪某,就是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带任何一个女的打游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煜和曾野笑得不可开交,纪碣也笑,笑得很甜蜜。
笑够了,曾野说要拉上格黎一起打游戏,林煜也在一边气哄说要见识见识嫂子的厉害。
纪碣想了想,答应了。
所以当格黎再上线的时候,赫然发现多了两个人。
“纪碣。”她问,“怎么回事?”
“嫂子好!!”
纪碣还没回答,那两个人倒抢先输出一波。
格黎吓了一跳,听出来是曾野跟林煜的声音。她立即想退,纪碣已经按了“开始游戏”。
“曾野、林煜,你要是害羞,可以不用讲话。”
“嗯。”
“啧啧啧。”曾野和林煜咂舌称奇。
有了女朋友的纪老板,就像拔了牙的老虎一样,变成了小奶狗。
曾野是知道格黎和纪碣的事儿的,他只晓得纪碣很喜欢格黎,却不知道他可以有这么喜欢她。
低段位的局,纪碣不放在眼里,插科打诨。
“宝贝。”
格黎愣了下,听到曾野和林煜的卧槽声,才反应过来是纪碣。
他话里带笑,“八倍镜要不要?”
“……不要。”
“98k要不要?”
“……不会。”
“嗯……宝贝你过来。”
“纪碣!”格黎低吼。
“呀,纪老板你话太多了,嫂子都生气了。”
“滚。”纪碣骂了一句,“宝贝,你快过来嘛。”
格黎过去了,他蹲在房子里,身边放了一大排药包,饮料,止痛药。
“喏,地上还有三甲三头。”
“……”自动拾取帮她捡了,格黎盯着手机屏幕,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喇叭里传来一阵啧啧声,“咦,纪老板你也太舔了叭。”
纪碣高兴得很,“缺子弹吗?宝贝,我这里有很多。”
“咦咦咦,哈哈哈哈哈哈哈。”
格黎懂这些孩子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但她也不恼,笑了笑,捡了东西往别的地方去。
城区那么大,她越搜越远,纪碣有意让她离他近一点,格黎没听。
一队人开车过来,噼里啪啦一顿枪响以后,纪碣倒了。
“宝贝救救我。”
点开地图看,曾野和林煜离他很近,她刚才留意了击杀提示,那一队人都被他们打死了。
但他一直在催她,她只好过去。
隐约听见窃窃的笑声,再听就没有了。格黎救起来他,毒快缩到他们这块了,于是四个人上车进圈。
决赛圈缩在山上,纪碣他们在城区楼顶,要想办法进去。
格黎站在楼顶,开倍镜观察情况。
“来,教你打狙。”
在游戏这一块,他有绝对的自信。
awm上膛,八倍镜定点,一枪,两枪,三枪,三个小脑袋,三个击杀提示。
“看见没?”
格黎挑眉,点了点头,“不错。”
“海市第一狙。”纪碣当仁不让。
曾野和林煜又笑了,“八倍镜定情,击中妹妹的心脏。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梗是以前纪碣每次打完狙都会嘚瑟一下的口头禅,没想到会被这俩人今天用来调侃他。
“诶,去去去去去。”纪碣也笑,“别他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他们两个不以为然,“嫂子,纪老板这一枪,有没有击中你的心脏啊?”
也只有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才会对兄弟喜欢的人如此调侃,格黎觉得有趣,并没说什么。
倒是纪碣。
游戏以后,他立刻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格老师……”
他每次叫她老师的时候,准是有所求。
“击中你的心脏了吗?”
“……嗯?”
“八倍镜……击中了吗?”
格黎笑了下,纪碣放在耳边的手机传来忙音,她已经挂断了。
纪碣倒在床上,拿着手机摁,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晚上见一面。”
“哎呀,她肯定被我迷死了。”他抱着被子,滚来滚去。
傍晚纪碣就出门了,悄悄溜出去的。他等不及要跟格黎见面,自然不要跟纪妈纪爸一起吃大餐。
他约格黎吃饭,格黎刚洗了澡,在擦头发,问他去哪里吃,他想起一家日料店不错。
日料店装修得特别致,每一桌客人都有一个小隔间,日式的木门,很尊重用餐隐私。
“这一家的日料很不错。”纪碣将点菜的平板轻轻推到格黎面前。
她没吃过日料,一是觉得生冷,二是没钱。
格黎拿起平板,划了划,价格很贵,她心里打着算盘,这一顿下来,恐怕是自己两三天的工资。
“纪碣。”她又推了回去,“我没吃过日料。”
一点也不隐瞒,“你来点。”
菜上好了,纪碣食指大动,她看着满满当当一大桌子的日料,冒着冷烟,已不想动筷。
若不是纪碣给她夹过来菜,她恐怕一块都不想尝。
尝了几块,格黎就借口说自己吃饱了,放下筷子,看他吃。
和平英!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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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第十五章:日料店H(感谢老母亲们送我出道的
他嘴里塞着一团寿司,鱼子酱沾在唇角。
格黎看了会儿,发现他并不自知。
“过来。”
“嗯?”
纪碣把脸凑到她面前,腮帮子使劲嚼嚼嚼。
“有东西。”那一点鱼子酱被她擦了下来,放进嘴里。
纪碣看了一眼,“哦。”
但他已不像刚开始那样津津有味,眼睛低垂,不知道想些什么。
“怎么了?”她问。
“……”纪碣抬头看她一眼,“没什么。”
只是在想,红色的指甲上的黑色鱼子酱,送进她饱满鲜红的嘴唇里,在洁白的牙齿上爆开,她轻轻咀嚼,吞进肚子里。
这样的话,和早晨她吃下去的某些东西有点像。
于是,他就心猿意马,脐下活泛。
“嗤。”
格黎打量了他一下,突然笑了。
她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我去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她随意地往纪碣面前一扫,东西吃了七七八八,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好了?”
纪碣猛地抬起头,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他点点头,格黎撩了一下头发,于是他就转不动脑袋了。
她刚刚嫌热把头发扎了起来,今天的裙子领口比较大,佝偻着身子坐下,能看见半个乳球。
“你在看什么?”
“……”纪碣睁大了眼睛,“没有。”
“耳朵红了。”
她双手抱胸,老神在在,两团豪乳呼之欲出。纪碣扫过去一眼,甚至能窥见一点粉红色的乳晕。
“……你管我。”他连忙低下头,心事被戳破,有一点点恼怒。
“纪碣。”她爬了过来,逼近。
他下意识地后退,抵住了后面的隔板,“什么?”
格黎揪住他的一绺头发卷了卷,笑道,“你刚刚在看我……的胸。”
“……”他无话可说,梗着脖子看她,“那又怎样。”
“没什么。”
她退了回去,坐到一边,拉住肩带,在他如狼似虎的眼神里,放手。
透明肩带啪一声弹回去,气氛变得十分暧昧。
“还要吃吗?”
盘子里还有一颗北极贝刺身,纪碣捡起来丢进嘴里,看着她,嚼得很用力,仿佛把她当成了它。
格黎笑了笑,叼起一颗樱桃,慢慢咬。
核吐到碟子里,“走吧。”
“不急。”纪碣这时候倒显得从容了,他擦着手,慢条斯理地,每一根指节都照顾到。
像在抚摸什么东西一样。
她看着他的手,突然有点想念他的手指在穴里搅动的感觉。
等他擦好了,他却抓住她的手把她摁到了隔板上。
呼吸一下就乱了,口腔里被他推进来一颗葡萄。
那样炽热的吻是容不了一颗完整的葡萄的,鲜嫩的汁,在舌头交缠间迸发出来,酸甜的味道使得格黎微微蹙眉。
纪碣亲掉了她的口红,葡萄汁让她的嘴唇变成了玫红色。
“纪碣。”
他轻轻地舔咬她的下唇,湿润的口水从一个口腔渡向另一个口腔。
“纪碣。”又叫了一声。
“嘘。”他抵住她的唇,“你再说话,我他妈就要炸了。”
牛仔裤隆起的三角部分就顶在她的两腿之间,格黎往下看了一眼,挺腰,更进了一步。
“你硬了。”她说。
“嗯。”
纪碣喘得不行,热气喷到高耸的胸上,那里红了一片。
“那可不行,你这样,我们是走不了的。”
“还不是你!”他抬头,一双眸子十分锐利,“勾引我。”
“只管点火,不泄火。”
于是,格黎咯咯咯地笑起来。
男高中生,真是个纯情的小弟弟。
“那你要我帮你泄火吗?”
说话间,她推了肩带,露出半边赤裸的乳房来,乳头已经硬了,很红。
纪碣暗骂一声,将她扯到自己腿上,大手往娇嫩的阴户上摸。
“湿了?”
“嗯。”
她搂着少年的脖子,跟他调情:“刚才你偷看我的时候,我就……”
“这么骚。”他提着丁字裤往上拉,布条卡进阴唇里,阴蒂被重重地摩擦过,格黎咬着唇轻轻地叫了下。
极度风骚。
“在这里做?”
他嘴里含着奶头,一根指头已经戳进了阴道里。
“你不怕被人看见……”
虽然她这样说,但丝毫没有害怕担心的意思。
“……”纪碣从乳罩里掏出另一只奶,将奶头拢在一起,狠嘬一口:“你怕吗?”
“不怕。”
在人来人往的日料店做爱,想一想就很刺激。
“坐好。”
他的手指撤了出来,拍拍她的屁股,拉开裤子拉链,举着肉棒在湿淋淋的穴口滑动。
“谁也不会想到的,裙子下面……呃……”
肉棒刺了进来,格黎呜咽一声,身体往后仰,“插着你的肉棒……太深了……”
被他拉了回来,掐着腰轻轻地顶。
“纪碣……”
“嗯。”
“顶到子宫了。”
他退了一点,又被她抓着衣服往下坐。
“深一点……”
“……”操,这女人就是故意要来折磨他的吧。
相邻的隔间来了人,纪碣捂住格黎的嘴,告诉她别哼哼。
格黎看他一眼,舌交在手心里打圈,口水从指缝里流出来,滴到双乳上。
纪碣的眼睛都红了,他盯着她的双眼,嘴唇动了动。
“哼哼。”
那两个字是,骚货。
真是让人容易激动的字眼。格黎紧穴肉,夹身体里的肉刃。
“唔……”他呜咽一声,脑袋不由得埋进了两团丰乳里。
“呐。”
她双手,挤着奶子夹他,声音甜腻得让他失控,“嘘——”
这一场性爱做得大胆而隐秘,两个人都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
他去付钱的时候,才知道格黎早就付过钱了。
晚上八点的商业街热闹非凡,纪碣靠着站台,细细地打量格黎。
别人都不知道,她哪里被他弄脏了。
脖子上围着丝巾,那是为了遮住吻痕。双腿笔直地合拢在一起,那是为了……夹住液。
纪碣舌尖顶了顶口腔内壁,站直,将她搂过来,小声问,“准不准?”
“呵。”格黎轻轻推开他,“幼稚。”
她的小穴里灌满他的东西,每走一步,就会被挤出来,顺着大腿滑落。
那种粘粘黏黏的感觉可不太妙,尤其是纪碣还抢走了她的内裤。
“不高兴了?”
“……”她看着他笑,不达眼底,像假笑。
“没有。”
“那你……”
格黎将手放进他的裤兜里,摸了摸,“就放你那里。”
“嗯?”
“我要离开海市一段时间。”她将手抽回来,拍拍他的脸,“实在想我的话,就用那个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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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第十六章:撸管H(感谢各位老母亲帮我达成1
屏幕上出现胜利的界面,随着鼠标啪一声摔到桌面,纪碣整个人往后倒,瘫在了电竞椅里。
海市的盛夏总是这么炎热。
他望了望天花板,觉得日子过得怎么慢。
那种慢不是相对时间来说,而是在于能不能见到某些人。
比如和格黎在一起,他就从未有时间这个概念。
还好开了落地窗,时不时有阵小风,树荫也是有点用的。
上一局的游戏玩家邀请他组队,对话框滴滴滴地响。纪碣转动眼珠子看了一眼,目光游移到空调机。
“天杀的停电。”
简直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纪爸从仓库里拖出来一台发电机,站在楼下,叫他的名字。
于是,他懒洋洋地爬起来,下楼,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启动机器。试了好几下用不了,才知道坏了。
“啊呀,怎么办啊?”纪爸看着机器挠脑袋,问他,“要不然问问你妈?”
纪碣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拨通了纪妈的电话,“你自己说吧。”
家里没电,纪妈吃完午饭就出门跟小姐妹玩牌了。她玩牌的时候脾气最差。
又晃晃悠悠地爬楼梯,关上房门,人已经热得快要发疯了。
灰色背心汗湿得彻底,纪碣踢掉拖鞋,把自己脱得光光的,摊平在地板上。
地板解不了火,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汗水从额前的碎发滴下来。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响了。
他一下子蹦起来,抓住手机。一看才知道是林煜的电话,邀他打球。
打屁的球,他又不想晒成咸鱼干。
挂了电话,纪碣翻开聊天软件,短信,来电记录,没一个有格黎的踪迹。
狠心的女人。
有五天没见了。
他打了一百多个电话。
一个没接。
纪碣在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念头,越想越烦,手指在一个个界面翻来覆去地划。
划到微信,最新的一条聊天记录是她的裸照。
光线很暗,除了雪白的女人身体,什么也看不见。
将照片放大,纪碣的手指一点点在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间滑动。
她遮住了下面。
盯着格黎的指缝看了会,纪碣丧气地挡住眼睛。
大脑空白了几分钟,接踵而来的,漂亮的女人胴体越来越清晰。
还有她骑在他身上律动的腰肢,从后面干进去爽滑的快感。
“靠。”
等他反应过来,手里已经抓着鸡巴开始撸了。
纪碣卷腹看了一眼,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是瞥到格黎的裸照,他又觉得变态就变态吧。
又不是没做过。
他的手不像格黎的手,柔软细腻,有点粗砺,撸起鸡巴来潦草又暴躁。
撸了会儿,射不出来。
“操。”
纪碣生气地锤了下地板,皱着眉头狠心扇了几下发红的肉棒。
它不仅没软,还挑衅似地抖了抖,龟头湿了,沾他一手的黏液。
“贱鸡巴。”他自嘲地笑了下,起身往衣柜里翻东西。
翻出来两条女式丁字裤。
全是格黎的。
他盯着它们看了几秒,又躺回了地板。
一条盖在脸上,一条覆在鸡巴上,手抓着肉棒上下套弄。
“唔……”布料摩擦龟头,终于带来了一丝快感。
内裤上还有在日料店她留下的水渍,干了,舌头舔过去,淡淡的腥咸。
肉棒硬到发胀发疼,就是泄不了。
背后积了一层汗,纪碣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气。
不行的,看不见她,摸不到她。
他坐起来,靠着床,把头上的内裤摘了放好,垂着头,看汗珠从发梢滴下来。
哪里都热。
通红的肉棒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燥热,流汗。
终于还是忍不住,纪碣拨了格黎的电话。
响了一遍。
两遍。
三遍。
……
他静静地等待着,耳朵里嗡嗡作响,像钻了一只蜜蜂进去。
“囡囡,电话响了。”
半梦半醒,格黎被父亲叫醒了。
她原本只是给坐在院子里的父亲扇扇子,好让他舒舒服服睡个午觉,没想到自己睡着了。
天气热,大树底下好乘凉。格黎看了一眼,是纪碣的电话。
没理。
电话就一直响不停。
格父从轮椅上探出半个身子来看她,“谁呀?”
“没谁,一个学生。”她要是不接,他恐怕又要碎碎念叨好久,担心东的西的。
格黎把扇子放到父亲腿上,转身往屋里走,“我接个电话。”
走到后门,她往后望,确定格父看不见听不见了,才接了起来。
“喂。”
“……”
对面没有人说话,只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她皱了皱眉,“纪碣。”
“嗯……阿黎……”他的声音很奇怪,短短的,又急,结尾的时候重重落下。
“你怎么了?”
“没……唔……”
“你在做什么?”
“啊……想你……嗯啊……”
要是再想不出来他在干什么龌龊的事情,那就不可能了。
格黎背过身,靠着栅栏,轻轻地笑了一下,“纪碣,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没……”
“告诉我,我就帮你。”
她喜欢看他为她疯狂的样子,即使隔着电话,她也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来几分他现在的神情。
青筋暴起,欲罢不能。
于是他说了真话,“嘶……撸管……”
“呵。”
“帮……帮我……”
“好。”她推开栅栏,往后山走,“呀……都已经这么大了吗?”
“唔,老师……”
“揉一揉,抓着龟头往下压。”
格黎没试过跟人电话做那事,只是在脑海里凭空想象,他发颤的声音,可怜巴巴叫着她的名字。
“好,摸一摸下面的蛋……嗯……好硬……”
“纪碣。”
微风轻轻吹,一片竹叶打着旋儿落到她肩膀上,生了汗便和皮肤黏在了一起。
“你现在在想什么?”她问。
“想你……啊……”
“想我的什么?”
把竹叶摘下来放进嘴里含着,格黎听见纪碣沉得像一潭浓墨的嗓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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