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luto
“呵。”她心头一荡,靠在一根壮竹边,双腿交叉,“总得有个操法……后入还是……”
“靠……”兴许他这时候撸快了,噗噗噗地羞耻套弄声,她听得很清楚。
“嗯?”
“就把你摁在床上,使劲干你……嘶……爽…”
格黎眯起眼睛,笑了一下,“快射了吗?”
“……啊……”
水声停了,纪碣发出宛如濒死的短暂呻吟,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纪碣。”
“嗯。”闷闷地。
“爽不爽?”他刚刚叫得那么销魂。
“……”纪碣顿了下,“我好想你。”
他又说,“特别特别特别想你,我快要疯了。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你,你不在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我有发过你照片。”
“你什么意思?”
“……”格黎笑道,“你懂我的意思。”
十七八岁的少年初尝禁果,天天不是想的那桩事情,还能是其他什么事。
“操。”
他摔了手机,格黎听着嘟嘟嘟的挂断声,有些茫然。她站在原地想了会儿,抬头望见格父推着轮椅到了后院,他叫她,于是她便往家走。
摔到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四分五裂。纪碣靠着床沿,将头埋在双臂之间。
看了看被他当作发泄桶摔烂的东西,他烦躁地薅了把头发。
热情得不到回应,那种感觉就像拿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去填无底洞。
纪碣突然觉得眼眶有点发涨,他站起身,弯腰将烂手机捡起来。
摁开机键,居然能开。他又翻了一遍所有的社交软件和信息,什么都没有。
“啪——”
这下连机都开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嗝存稿有点危机了!我们下一个目标定到250好不好?如果不好?你们可以提出意见ヾ(^▽^*)))
玫瑰刺 第十七章:扫黄(三更)
眼前的女孩一头长发,淡妆,十七八年纪,穿着一条白裙子,纯得像朵栀子花。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纪碣抬头看了眼。
没有任何感觉。
包间里昏暗的光洒在她的身上,女孩儿显得尤其纤弱。他从嘴巴里喷出一口烟,心想现在出台的女人都他妈这么矜纯了。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个女孩儿也一样。
直晃晃地走过来,坐到他的腿上,用那种甜的让人恶心的嗓音对他说话。
她叫他哥哥。
纪碣将她从身上抖下去,把烟屁股插进烟灰缸里,默默地打量了她一会儿。
女孩对他笑了笑,揽住他的手臂要贴上来,被纪碣点着额头推开了,他从包里掏出手机,扔到她面前,“打电话。”
“谁的呀?”
“通讯录第一个。”纪碣将三张红票子压在杯子下,“打通了就开始叫。”
“叫?”
纪碣不耐烦地靠在沙发上,“在床上怎么叫的,你就给我怎么叫。”
“啊,好的。”女孩将杯子移到面前,点开那个号码。
打了一遍,没人接,她拿眼去看纪碣,“没通。”
“继续打。”
打第二遍,终于通了,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纪碣。”
女孩愣了下,连忙开始嗯嗯啊啊了起来。
“啊……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快……快要插死我了……”
电话没挂,纪碣咬了咬牙,低下身子,对着麦克风低吼道,“操,逼怎么这么紧。”
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电话就被轧断了。盯着嘟嘟嘟的通话界面,纪碣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个女孩被他吓住了,但是碍于钱的关系,只好陪着他笑。
“你笑什么?”
他几乎是瞬间就住了笑容,望着她的眼睛,一张俊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女孩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好笑的!”纪碣抄起桌子上的杯子,摔到墙壁上。
那女孩吓坏了,尖叫道,“你神经病啊。”
“滚!”
“滚就滚,老娘还不伺候了。”女孩拿了钱,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往门外走。
墙角的碎玻璃被他踢了一脚,红色的葡萄酒流得到处都是,地上狼藉一片,纪碣狠狠地抓了几把头发。
刚刚的号码是格黎的。
等他冷静了,想再拨一次给她,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哈。难为看到她有这样生气的一面,他还以为她是一座石像,什么都不在乎。
说实话,刚刚她挂完电话的时候,他很畅快。他竟然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但慢慢地,无边的恐惧和悲伤笼罩了他。
那种感觉他也说不清楚,既希望她生气,又希望她宽恕。总而言之,像理不清的乱毛团。
他现在难过得很,坐在地上呆呆地想了会儿,打算往家走。
刚出了包间门,就被一群中年人摁住了。
两个人擒不住他,就有三个人,四个人,往他手腕子上套铐子。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
“扫黄的,你说是什么人。”
纪碣一下就萎了,啐一口口水,心里恼火极了。今天出门怕是没看黄历,这么倒霉催的。
本来那群便衣警察也没逮着他干那事儿,他又是个刚刚成年的高中生,口头教育一顿就给放了。
谁知道他点的那个女孩儿也在里头,纪碣把人得罪了,她就说他嫖娼。
纪碣八张嘴说不清楚,自认理亏。
警察让他叫家长,纪少爷转念一想,被他妈知道他还能有命,只能谎称纪爸纪妈出差去了。
他不配合,就一直关在警察局里。
最后,还是打了曾野的电话,让他求他舅舅帮下忙。
折腾一顿,被放出来的时候接近凌晨四点了。
曾野站在门口等他,纪碣舌尖滚了脸颊一圈,走过去,用肩膀撞了撞曾野。
“谢了啊,兄弟。”
“噗。”曾野看着他,明显有快要大笑的倾向。纪碣沉了脸,撞过他往前走。
“纪老板,我能采访你一下吗?”
曾野追上来,搂住纪碣的肩膀,“你去那地方干嘛。”
“你管我去干嘛。”
“格老师要知道,那不得扒你一层皮。”
说到格黎,纪碣就像被泡在五味罐子里一样,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人家才不会管我这么多呢。”
他说得没底气,曾野一下就知道这俩人又出了毛病。
“你俩又怎么了?”
“……”这件事该从哪里说起呢,哪里都不能说。纪碣停下来看着他,“你就别管了。”
但曾野不依不饶,“你欺负人家了?”
“没有。”她惯常欺负他搞得他整个人疯疯癫癫的才对。
“嘿,我说纪老板。你别看格老师比你大,就觉得人家女孩子该迁就着你好吧。格老师那么好的女孩儿,不知道多少人追呢。”
一段话像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讲出来。
“曾野。”纪碣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
他被看毛了,腆着脸笑道,“你看我干嘛?”
“……”纪碣把手揣进兜里,“没什么。”
海市的盛夏,天亮得早,他俩走走停停,很快天际就翻鱼肚白,隐约一点橘黄色的太阳形状。
“曾野。”
他抬头望天,“我觉得自己像条狗。”
“……”
纪碣转过头看曾野,他已经捂住肚子,蹲在地上,笑得面容扭曲,站不起来了。
刚刚他还以为曾野这个憨批在陪他一起感伤,谁晓得这个天杀的笑得说不出话来了。
纪碣感觉尊严受损,又气又怒,一脚把路边的垃圾桶踢倒了,蒜叶烂菜挂了一脚。
“啊………老子的新鞋…”
曾野更笑得气都快喘不过来。
但这点倒是无损他的心情,毕竟已经坏到了谷底,多一桩倒霉事也没什么差别。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送走出差的纪父纪母之后,纪碣瘫倒在了床上。
枕头边还留着格黎的内裤,昨天晚上他用来做过坏事。
“嘁。”纪碣将它们拈过来,举到头顶,看了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坐起来,拨出去一个号码。
三秒就被接起来了,“小碣,找我什么事儿?”
有事没事找小舅子,纪老板喊大家偷猪做恋爱基金了(。’▽’。)?
玫瑰刺 第十八章:无赖
纪碣是踩着点儿到的下罗村,村长在广播里喊她去领人,百米一个喇叭杆,喊了一遍又一遍。
“囡囡,好像叫你去领个啥人。”格父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会儿,大概听出个这么意思。
分属他们家的喇叭坏了,听声音断断续续。
格黎当然听见了,“没有,爸你别瞎操心。”
“不……我不会听错的。”老人家固执得很,推着轮椅靠到她面前,“你爸虽然腿不行,但耳朵还是好使的。”
“哎……”她往有了雏形的花圃圈添砖,并没有要动身去接人的打算。
格父直着脖子又喊了一声,“囡囡。”
又着急又心慌,格黎抬头看她爸一眼,老人家眉头紧锁,大有她不去,他就要亲自去村口接人的意向。
“好好好。”
她丢下砖头,“我换身衣裳就去。”
这个点儿巧,村子里那些大爷大妈睡饱了午觉,凑到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时间。
格黎赶过去的时候,村口已经围了一堆老头子老太太,叽里呱啦地把纪碣圈在中间,四五个小孩儿缠着他要糖吃。
他长得高,杵在那里就是一个地标。
“哇小伙子,你吃了啥长这么高哟,我还没见过你这么高的人。”
“这皮肤才白的很,比我屋里那孙儿白了不止一丢丢,跟个小姑娘似的。”
“哥哥我要吃糖……”
………
她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了会儿这出稀奇闹剧。
等到纪碣满头大汗,白净的脸上被摸了几个黑手印后,她才施施然地走近了,叫他,“纪碣。”
他从人群里钻出来,“阿黎。”
旁边一个大婶趁机从他的行李包侧边抽走了一盒小零食,“还真是找她的呀。”
格黎看了那个大婶一眼,领着纪碣打算往家走,“跟上。”
“小伙子,这姑娘可碰不得,她那妈就不是个一心一意的主。”
她走出去老远了,那个大婶冷不丁地来一句。格黎转头横了她一眼,看见纪碣嗖地一下奔过去,把大婶顺走的零食抢了回来。
“嘿,我说你这小……”
“小什么小,你配吗?”纪碣反呛道。
“纪碣。”格黎弯了下唇,他听见她叫他,立刻哒哒哒地跑过来,乖巧地跟着她走。
山路难走,少年背着,提着,肩膀上还挎着东西,走路哼哧哼哧地。
“老师……”
他刚开了个头,就被格黎掐断了,“别说话。”
“……”
一路静默无话,到了格家,她更是没正眼瞧过他。
相比之下,格父倒是显得异常热情。
说实话,没到这儿之前,他已经在心里做过思想准备了,但是没想到条件会那么差。
一排平房,深山老林,半里不见人烟。
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她的父亲居然还是个残疾人。他不是嫌弃,只是觉得她以前一定很辛苦。
院子里的大树是槐树,很香,槐花落下来,被格父拈进茶杯子,盖子盖上。
“这槐花泡水能清热,小纪你也可以试试。”格父笑眯眯地,将槐花拾进手心里,摊开给他。
纪碣点点头,拿了两颗丢进杯子里。
“黎黎不喜欢槐花,她总说太苦了。”想起来格黎小的时候,格父笑了下,不过很快又沉默下来。
谈话无疾而终,纪碣看着槐树发了会儿呆,转头发现格父睡着了,打着浅浅的呼。
此时天光开始变暗,暮色已呈现薄暝的倾向,纪碣起身将格父轻手轻脚地推进屋里。
格黎在厨房里择菜,小小的窗,屋里有些暗,她坐在灶台前,看他的眼睛亮亮的。
他蹲下来,帮忙剥蒜。
气氛诡异地静默,纪碣悄悄看她,发现她实在淡然得很。
从开始到现在,她没问他怎么来的,也不问他来做什么,更别说跟他有一点只言片语。
纪碣憋不住,把蒜递到她手上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阿黎。”
格黎看他,他的眉毛委屈地向下耷拉着,眸子里盛满了哀求的意思,她抽回手。
抽不动,纪碣甚至赖在了她腿边,“对不起,是我错了。”
“纪碣。”她呡紧了唇,“你觉得你现在有意思吗?”
“……阿黎”他看着她的眼睛,确认她是真的生气了,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放开我。”
她面无表情,眼睛里没有一点别的情绪。于是纪碣就讷讷地放开了她。
看着她切菜,生火,再炒菜。
他不知道是怎么到的饭桌上,格父给他倒了点酒,喝得醉醺醺的时候,他突然不可自抑地嚎啕大哭。
格父一激灵,酒醒了大半,连忙安慰他,问他怎么一回事。
“哇——阿黎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
老人家拍着他的肩膀,扭头看格黎。格黎冷眼旁观,往嘴巴里丢了颗花生米。
“我……我……”纪碣趴在桌子上,泪糊了一脸,抽抽噎噎地,“我没有和别的女人乱来……”
“没有啊没有……”格父是个温吞性子,最见不得人哭,看纪碣哭得可怜,就拿手薅格黎的袖子,让她帮着劝劝。
格黎眉头紧皱,不耐烦地看了纪碣一眼。
他哭得更起劲了,眼泪鼻涕一块儿流,“你总是……呜……不接我电话……我就找了个女人来气气你……”
“我……我才没有对不起你……”说到这,纪碣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扒着格黎的裤腿,顶着一张十分的脸蛋冲她道歉。
“囡囡!”
格父看得着急,人小伙子都哭成这样了,都说酒后吐真言,天大的误会也该解除了啊。
“爸。”格黎被他扰烦了,抓起他的衣服领子就要往外边走,“这件事您就甭操心了。”
纪碣人高马大,又喝醉了酒,根本拽不动,她使劲用力,反而把他衣服拽成了两截。
格父:“……”
格黎:“……”
喝醉酒的纪碣稳如老狗。
之后格父给纪碣灌了两碗醒酒汤,他才稍微好了一点。
格黎洗完澡后,招呼纪碣去洗。他坐在堂屋的长条板凳上,眼睛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听见格黎叫他,愣愣地点点头,起身往水房里走。仍是下盘不稳,走路打飘,像游魂一样。
老屋两间卧房,相串,格父在外面一间,两张床,格牧没回来,格父让格黎拾掇了一下给纪碣住。
熄灯以后好久,纪碣还没进屋。
“囡囡。”格父叫她,“你快帮我去看看,小碣同志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啊。”她又只好开灯,往水房去看看。
木门大喇喇地开着,格黎推开门,纪碣浑身赤裸,头埋在空脸盆里,咕噜咕噜吐了一滩子“黄尿”。
“纪碣。”
她一脚把脸盆踹翻了,他的脸栽到水泥地上,撞疼了,他就翻过身子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盯着头顶的光,目光逐渐清明。
“赶紧洗洗睡了。”她说完这句话,转身关好门走了。
回到屋里,格父还没睡,撑起身子问她,“囡囡,没什么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呵。”
“囡囡,你老实跟我讲,那个小伙子跟你什么关系?”
格黎沉默了一下,“朋友。”
格父就没话了。
黑暗里,格黎睁眼望着天上的明月,直到听见外间传来拉被子上床的声音,才闭上了眼睛。
半夜被热醒了,像身边挨了一个火炉。按理说,她开了窗,山里绿荫多,下半夜吹的风凉爽得像天然空调。
格黎睁开眼,先往窗户看,没关,往近了,赫然发现腰上搭了一条手臂。她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声。
是纪碣。
他轻轻地笑了下,贴着她的耳朵叫道,“老师。”
纪碣:反正我是脸皮不要了.jpg
玫瑰刺 第十九章:舔逼H
估计他的酒早就醒了。
“纪碣。”她把他的手扔开,冷冷地说道,“滚出去。”
他又把手放回来,死皮赖脸地,“我一个人睡不着。”
“……”
她不理他,身体逐渐往墙边靠。纪碣跟着她挪,始终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
“纪碣!”格黎恼了,低吼道,“你到底要怎样?”
“没有。”他埋在她的肩窝里,“我是真的,没跟别的女人做过。”
“呵。”
“你那天那句话太伤我的心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是因为只想跟你做爱。”
格黎默默听着没有说话,他继续说,“我做的确实不对,但我下次一定不会再那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纪碣。”她叹了一口气,“你太幼稚了。”
“……”他抱着她,默了会儿,再开口嗓子沙哑得不行,“你不要我了吗?”
“……”格黎摇摇头,“没有。”
如果她也同样喜欢他,也许会感到伤心难过,会跟他发脾气,会跟他分手。
喜欢一个人的话怎么会,明知道自己这么做会让对方伤心,还去做呢。
少年的爱还不成熟,他还太冲动。
除了一点失落之外,格黎确实没有其他感觉。固定炮友突然有一天上了别的女人,还发语音现场直播,任谁都会觉得像吃了屎一样恶心。
“真的吗?”
“嗯。”她顿了顿,“对不起。”
“嗯??”纪碣被她突如其来的道歉冲昏了头脑。
“为那天说错的话。”格黎仔细想了想,她也做得不对,“也不该不接你的电话。”
但他一天实在打的有点多,“不过,你以后打不通也不要一直打。”
“好。”声音嗡嗡的。
格黎动了动肩膀,“纪碣。”
“嗯。”
“你怎么了?”
少年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没什么。”
“你哭了?”她心里骇然,转身摸他的脸,没湿,摸到眼角,润得不行。
纪碣抓住她的手,“我本来就不是个爱哭的人。”
“纪碣……”
她没说完,嘴唇已经被人含住了,他轻轻地咬了她一口,有些喘,抵着她的额头,大手抚摸长发。
格黎亲了上去,舌头跟舌头交缠在一起,啧啧啧的暧昧水声清晰可闻。
衣服里钻进一只手,拢着奶子慢慢地挤,格黎从他嘴里退出来,拉了条银丝,看上去极为催情。
“阿黎……”他叫她的名字,有一股哀求的味道。
她看了他一眼,帮他解开衣服的纽扣,在排列整齐的腹肌上留恋。
好像比刚才更热了,尤其是他的手从腰间划过,伸进裤子里,摸她的下面的时候。
快半个月没做,连自慰都没有,格黎一经挑逗,就情动不已。
纪碣挑起一些透明的水渍,举到她面前,笑道,“这么湿了。”
“……嗯。”她看了下,手指牵着他的裤腰带,“纪碣。”
他滑了下去,跪坐在床上,隔着薄薄的短裤戳双腿之间那个被花液洇湿了的地方。
格黎颤了颤,双手放在胸上揉,目光相接,纪碣的眼神滚烫,她想,如果自己是一滩水,已经蒸发了。
短裤被他剥了下来,挂在脚腕。
两条腿搭在他的背上,纪碣抓着她的腿根,从下往上把整个阴户舔了一遍。
“啊……”她咬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她下面也是香的,饱饱满满,像一颗水蜜桃。纪碣掰开桃尻,借着月光,粉红色的桃肉泛了光,小小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往外流水。
真美。
裤裆里的鸡巴硬梆梆地顶着,纪碣粗暴地揉了两把,把衣服脱了,弯腰将格黎的两条腿并拢抬起。
呼哧呼哧地吸了一嘴巴水,格黎心痒难耐,“纪碣。”
他抬起头,听见她说,“插我。”
纪碣笑了一下,攥住她的嘴唇亲了口,“下面甜,我再吃吃。”
舌头上有不平的小颗粒,肿大的阴蒂被舌头轮番伺弄,很快就泄了。
穴里喷出来的水全被他接进了嘴巴里,格黎咬着手指,隐忍小声地呻吟。
两条腿打开了,小穴里钻进去他的舌头,乱七八糟地一通胡搅。
她受不了,双手抓着少年短硬的头发扯,扯断了许多根。
纪碣又凶又狠地蹿上来,压着她的手,重重地咬了一口脖子,“疼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空荡荡的逼里闯进来他的粗壮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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