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luto
不礼貌小孩。
晚饭吃的菜里面也有黄瓜,格黎叼起来一块,含进嘴里慢慢咬,一边咬一边朝他看。
“吃的什么?”他问。
“黄……瓜呀。”
她笑眯眯地。
纪碣低下头,十分气愤地扒了两口饭,目光瞥到她又要夹黄瓜,登时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端着盘子往厨房走。格黎叫住他,“诶,你要干嘛?”
“倒了!!!”
黄瓜:有冒犯到我(ー_ー)!!
(大家可以多跟我说说话嘛)
玫瑰刺 第二十六章:剃毛H
纪碣下午吃了醋,兼着她一直拿这事儿取笑他,烦躁装了一腔子,横竖就是不给她好好讲话。
她最不吃别人这一套,你不好好对我,难不成还要我贴冷屁股。天生倔强,哄人谄媚之类的细活基本与她无甚缘分。
他不说话,她就坐在床头用平板看视频,看到兴致处,就莞尔一笑,也没有声音。
这样一来,纪碣就显得越发郁闷了。他原本坐在梳妆台的小椅上打游戏,打了几把,见格黎没反应。渐渐地,就坐不住。
眼睛总是往她那边瞟,枪法越来越水,皇冠的局,一挑一竟然输了。
“啊……”
他故意哀嚎一声,眼睛悄悄往格黎那边瞄,瞄一眼,回来,再瞄一眼,连瞄好多眼,她还是不为所动。
格黎也并非没注意到他的动向,只是觉得没必要做出什么反应。他做他的事,她做她的,舒服自由。
但是纪碣就不一样了。他丢了手机,爬到床上,一把把她的平板抽了,扔到一边,直瞪瞪地盯着她看。
“干嘛?”
她还试图把平板拿回来,被纪碣抓住了手腕,一双漆黑的眸子流露出某种叫做委屈的情绪。
人家想让你哄哄我。纪碣心想,这样的话谁他妈讲得出来。
“没干嘛。”
“纪碣。”格黎抚着他的脸,觉得他整个人既像炸毛的兔子又像危险的猎豹。
她抬起手,于是,他乖乖地低下脑袋,格黎轻柔地薅了两把,笑道,“还生气?”
纪碣把她的睡衣拉下来,脸埋进香香的肉弹里,很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没有。”
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媳妇。格黎将他的头从乳肉里拔出来,扯着他的头发,见他眼圈儿都红了,“你怎么这么不禁说。”
“我就取笑了你两下,至于吗?”他平时拽得不行,一旦被她说两句了,简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不知道这话又刺到他哪里了,纪碣晃晃脑袋,把她的手摘下去,很凶地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上来,“笨女人,哄一下我会死啊。”
噢,她这才明白过来。
只是没什么用,尽管她笑得胸腔都在微微震动,但纪碣还是含着她的嘴巴吮。
舌头压着她的舌头,吸得她舌尖发麻,口腔里渡进来他的唾液,强硬地逼她咽下喉咙。
他亲吻的时候,喜欢摸她的胸。
这一次却没有。
他的手伸到了下面,下面什么都没有,赤裸裸,光溜溜。
“唔……”他扯着阴户上的细软毛发,松开抓紧,格黎夹紧双腿,皱着眉头呜呜哼哼。
他终于放开了她。
“毛这么多。”
下午用黄瓜插小穴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阴毛湿成了一缕一缕的,绿色的瓜柱插进去,毛发挨着柱身,看上去异常淫靡。
“嗯……”
从乡下回来以后,她就没刮,现在积了一层软毛。格黎抚着他的大腿,娇慵道,“你帮我刮?”
“懒死了你。”他从她身上跨下去,哼哧哼哧地去浴室拿沐浴露和剃须刀,嘴里嘟嘟囔囔。
看上去很暴躁的样子,其实也只是一只努力把摇起来的尾巴藏好的恶犬。
等他回来的时候,格黎已经摆好了姿势,躺在床边,腰部垫了只枕头,两条腿微微分开,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肉缝。
“纪碣。”
叫他的声音软软的,还有一点哼音,像是猫咪的肉垫子踩在他手心里。
“别说话。”再叫,再叫他又硬了。
格黎一点也不怕他,趁他跪在床上挤泡沫的时候,小腿挨着他的腹肌往下滑,“纪碣~”
哪里有她这么不听话的人。
纪碣拉住她的腿,把她拖过来,按在身子下面,恼道,“再叫我,操瘫你。”
就是这句话,逗得她咯咯直笑。她笑嘻嘻地拨了拨他胯间支起来的帐篷,双手插进裤腰里,摸他的屁股,“忍着干嘛。”
少年的屁股挺翘,摸起来的手感很不一样。
“老子喜欢。”他脱了上衣,把格黎的双手捆起来,“偏不给你。”
“幼稚。”
到最后,哪回不是他受不了,急吼吼地就冲了进来。格黎喜欢他在床上霸道的样子,也觉得他撒泼的样子动人。
“屁。”纪碣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麻利地把泡沫抹到阴毛上。
敷了厚厚的一层,打开剃须刀,放缓了声音,“疼的话,别憋着。”
他第一回帮人刮下面的毛,料想跟他平时刮胡子差不多,只是女人那下面要娇嫩许多。
“嗯。”
她仍在笑,捆起来的双手放到肚子上,将两团豪乳挤得卓绰壮观。纪碣眼热,撑起身子吃了两口,撞见格黎戏谑的眼神,凶道,“看什么看。”
他真是可爱得紧。
剃毛的过程无形地撩人,纪碣的呼吸一直拍打在敏感的腿根,阴唇被翻开了,他动作慢,剃须刀有一点儿微弱的震动,又凉。
“纪碣。”
格黎咬唇,喘道,“呃……”
女人一脸春意,眼皮儿耷着,睫毛扑闪,奶尖儿涨成了鲜红色。纪碣立即就晓得她准是又想了。
“什么?”他也学她,明知故问。
“啊……”她讲话的时候,纪碣拨开小阴蒂,重重地刮了下,格黎浑身一颤,两条腿往他腰上缠,“湿了。”
“管我什么事呢。”
这下他占了上风,颇为得意地掐住她的腿,酸道,“我还不如一根黄瓜。”
“噗。”她听见他这话,邪火倒压下去了一点,手肘抵着床铺,撑起身子,与他面对面,“我什么时候讲你这个了。”
他移花接木,甩锅的本领是真的强。
纪碣哼道,“你不就是那个意思。”
“天地良心。”格黎追着他的唇吻,“你要是不如一根黄瓜,我找你做什么爱。”
“呵。”他像个负气的小朋友,把剃须刀丢了,坐到一边,“说白了,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哈。”格黎爬过去,亲他的脖子,慢慢地哄他,“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她坐在了他怀里,奶头擦着他的胸肌,湿淋淋的花瓣在他的裤裆滑来滑去,“你不喜欢我的身体吗?”
“哼。”
“别生气了。”格黎耐心地蹭着他的脸,捆住的手指拨弄他的乳头,温柔得很,“宝贝,嗯?”
宝贝!!!!
嗷,她这个坏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喊过他了。纪碣的眸子唰地亮了,他差点就守不住底线了,底下的那根棒子跟着兴奋地弹了弹。
格黎当然感觉到了,她扭了扭腰,将肉棒压在屁股下面,呻吟道,“唔……宝贝………”
太甜了,又撩又甜还多娇,仿佛挤一挤都能出水的那种。
操操操。他顶不住了!!!
果真像格黎想得,他急吼吼地就刺了进来。一边插一边求她再喊两遍。
她乐得看他这幅样子,喊了一遍又一遍。
“噢……好爽……”纪碣把她的膝盖折到胸前,挺直了腰,拼命往里插。
“啊……嗯……你……轻点…”
插了没几下,他忽然想起来,毛还没刮完。他狠狠地顶了几下,啵儿地一声把鸡巴抽出来。
“嗯……”穴里乍然空虚,格黎半阖的眸子惊了,她赶紧抓住他的手臂,不满地问道,“你干嘛呀?”
“没刮完……”说着,他就又要拿起剃须刀,被格黎拂到地上去了,她攀着纪碣的肩膀,反将他压到了下面。
“等下再说。”
张开腿,噗嗤一声,两个人的性器又契合到了一块。
“啊……”纪碣发颤,抓着她的胯往上顶,格黎摁住他的腹肌,将他按了下去。
“唔啊……还没喂饱你?”他指的是下午在厨房里,他们做了两次,他射了两次。
格黎轻佻地笑,腰肢摆动,像骑马一样,“没。”
“怎么?要榨干我啊……噢……爽……”
女上位最绝了,也不知道她那腰是什么做的,韧得很,穴肉也紧窒,整个人都润得不像话。
“可以试试。”她答道。
纪碣:要哄要被骑还要被叫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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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第二十七章:琐碎
这天的天儿不明朗,云朵压得很低,像将将坠在人头顶,一伸手就能触到似的。
空气里没有一丝风,闷着热,纪碣从家里走到学校,后背已经湿透了。
他坐在操场的看台上,两条腿耷拉着,把一束包好的花小心翼翼放在胸口。
时间掐得刚刚好,歇了会儿,教师培训就结束了。纪碣站起来,背过身,整理整理花瓣。
等到所有老师都走了,他才回过头往教室走,三步并两步,先前说好了让她在教室里等他。
教室门锁了,他趴在窗户上看了会儿,每个角落都扫遍了,没看见她的影子。
纪碣皱了下眉头,从兜里翻出来手机打她的电话,电话显示关机了。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杵在原地想了会儿,想不出什么他有什么地方又惹她生气了。
毫无头绪。
花还是放在胸口,贴着他有些疑惑惆怅的心房。纪碣一边走一边往教室看,他以为她或许是去上厕所了,没多久就能回来。
没想到,走了快有七、八十步,她还没出现。
得,他认栽。
不知怎么的,心里头那把久而未见的火焰又烧了起来。他很烦躁地往学校的后巷走,走这条路离去她家的地铁站近,不出十分钟就能走过去。
奶茶店的猫好像认出他来了,亲昵地跑过来蹭他的裤脚。纪碣轻轻地把它们踢开,“我可没时间陪你们。”
“啧。”
他刚讲完这句话,奶茶店那个懒懒散散的老板就发出了一声唏嘘。纪碣横眼看过去,奶茶店老板指了指巷尾,无声地对他说了两个字。
快去。
纪碣怔了下,反应过来,拔腿就跑。巷子长,他从没跑过这么快,跑到的时候扶着膝盖喘气。
他抬起头,正好看见三个男人从格黎身边走开。
格黎靠在墙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摸出来一支烟,很熟练地点燃。
“那三个男人是谁?”纪碣直起身子,把她手里的烟抽了,塞过去花,嘴里念念叨叨,“我说了,抽烟不好。”
“……”她的烟被人扔了,她也不生气。揪下来一片花瓣,放在嘴里嚼,“我的事,你别管。”
鲜嫩的花汁从她唇缝溢出来一点,纪碣抹了下她的嘴唇,什么话也不说,就静静地看着她。
她最受不了别人这副样子。
格黎别开脸,把他往外推了推,语气没有那么冷硬了,“我要回家了。”
纪碣掐住她的下巴,“又不接我电话?”
既然她不愿意说那三个男人是谁,他也就不问了,但这一条,他还是有权利问的,“我只打过一次。”
“……”格黎愣了愣,想起她似乎曾说过让他打不通就只打一次就行。
“坏了。”她眼睛往地上瞟,解释道,“不是我不接。”
地上果然躺着一部手机,屏幕四分五裂,看上去像张蜘蛛网,周围散落着许多碎壳。
“谁干的?”他蹲下去,把手机捡起来,牵起衣角擦干净了,递到她面前,“刚才那帮人对不对。”
“嗯。”格黎点点头,把手机进包里。
“操,我去找他们。”
他见不得她受欺负,换句说说,他都舍不得欺负她,她还能让别人欺负去了。
见纪碣大有一副要追上去算账的架势,格黎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腕,“算了,人都走好远了。”
“……”纪碣看着她,忍了忍,拂开她颊边的长发,“有没有受伤?”
“没。”格黎摇摇头,将他的手拿下来,“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
“为什么!”
那群人万一再来找她怎么办,这次是摔坏手机,下一次指不定就是人了。
“纪碣!”
她很严肃地叫她,弯弯的眉毛拢在一起,像极了在课堂上惩罚那些极不听话的学生一样。
“哼。”他心里不服,但也不敢不顺她的意,心里烦的很。
想着她既不许他管还让人给欺负了,觉得自己当人家男朋友一点儿也不合格。
格黎大概是感觉到他的一点情绪的,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安抚他,“放心吧,以后他们不会来找我了。”
“哼。”他还是不服,但没意思要和她对着干。臭着脸,把她的手攒在手心里,“走吧。”
“去哪里?”
“去给你买新手机。”
早先在商场里没有知觉,等出了门儿,天空中已经下起雨来。
瓢泼大雨,天气热,雨都是温温的。砸在人身上,像在洗温水澡似的。
奇怪得很,往回雨天总会在商场外边卖廉价雨伞的小商贩今天居然一个也没有。
乌云压城,兼天色渐晚,格黎惦记着明天要交的培训结业报告,顾不上雨大还是雨小。
“纪碣。”她歪歪头,身子半弯,解脚上的鞋扣,“我要去地铁站。”
“……嗯?”他本来还在想这个情况要不要避雨,低头一晃,晃见一双白嫩的脚丫。
格黎藏了藏脚,“鞋容易湿。”
“这么急回去?”
“嗯,要写报告。”她连裙子都要扎起来了。
难看死了,又好看死了。纪碣想。
“行。”他把她手里的花和手机拿过来,“把鞋子穿上,我背你。”
“……”
穿好鞋子以后,东西又放到了她手里,纪碣把衣服脱下来,搭到她头上,“拿这个挡挡雨。”
“嗯。”
少年的背不十分宽阔,格黎却很安心。她趴在他的背上,静静听他疾走时的心跳声。
咚咚咚,一声连着一声,很像小时候父亲背着她在夜间行走的那种感觉。
格黎有些恍惚,一段路程,脑子里乱七糟八地出现了许多人许多事。
到地铁站的时候,她还是淋湿了,浑身湿哒哒的,雨水跟着裙子往下滴。
“到了。”纪碣喘着气,把她手里的湿衣服拿过来挤水。
挤完水,瞧见她的衣服湿得连内衣轮廓颜色都能看清,吓得赶紧把衣服又搭在了她身上。
格黎皱着眉头看他,纪碣拉着她往人少的角落走,咬牙低声道,“衣服湿透了。包好了,别让别人看见咯。”
她咯咯地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你呢?”
“什么?”
“不穿衣服,嗯?”她的眼神穿过他看向不远处的一群小姑娘,“把人家小姑娘的脸都逗红了。”
“嘿……”纪碣掐起她的下巴,笑道,“吃醋啦?”
天地良心,她可真没醋吃,“我才没有。”
“嘴硬。”
他欢喜极了,立刻吻了她的嘴唇,这一吻很长,长到格黎舌尖发麻。
纪碣捧着她的脸,左右爱不释手地亲了好几口,“放心,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幼稚。”她忍不住笑,困在他的胸膛里,笑完以后,他不说话,瞥见她深情地盯着她。
她滚了滚喉咙,抬手揉他的头发,纪碣低下头,让她摸,“头发太长了呀。”
“那我去剪了。”
“嗯……”
“喜欢什么发型?”
格黎打量了他几秒钟,“寸头?”
他听完之后,哈哈笑起来。她问他笑什么,他很坏地舔了口她的嘴唇,“扎。”
扎?
哦………她反应过来,轻轻地推了他一下,问道,“今天不去我家?”
“今天不。”纪碣笑嘻嘻地说,“我有点事儿,怎么,想了?”
“呸。”她啐他,“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
“笨老师。”他一点不恼,比出三个手指头,“是三条腿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人开起黄腔来忒有一种熟能生巧的味道。格黎懒得省他,想起来另外一件事,“买手机的钱,我下次还你。”
“不用。”
“嗯?你哪儿来的钱?”
“打游戏赚的。”他只说三言两语,格黎不追问,说要去赶地铁了。
“等一下。”纪碣把她拉回怀里,抓着她的手往腹肌上按,“不摸一摸?今天可摸不着了。”
“小王八蛋。”她使劲拍了两下,骂道,“你还要不要面子?”
“不要了。”
说着,他又给她来了个法式热吻,才恋恋不舍地让她上了地铁。
隔着地铁门,纪碣站在人行线外望着她。
他对她做口型,格黎仔细辨认了下:照顾好自己,别感冒了。
地铁启动,她回目光,抱着他的衣服,低下头轻轻地笑了。
最近有点忙,等有空了就一一回复大家的留言(=^▽^=)
玫瑰刺 第二十八章:寸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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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第二十九章:黄片
开学那天,纪碣的寸头在学校里引起了轰动,很多个贴吧里都有他的照片。
这个阶段的少年少女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他走到哪儿,就是哪儿的焦点。
办公室里的老师打趣她又得处理学生们的感情问题了,格黎莞尔一笑,改作业的笔默默在那页纸上顿了一个小黑点。
她停下笔,想了会儿,贝齿咬着嘴唇,缓缓地,低声地,笑了起来。
下节课是她的课,上课铃响前三分钟,纪碣特意到办公室来接她。
“格老师,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英语课代表了。”
他自报家门,将胸脯挺得高高的,很有一副愿意为人鞠躬尽瘁的模样。
其实,她要拿的东西并不多,但纪碣搜搜抠抠,把小电扇,水杯,作业本,凉垫全给她搬教室里去。
格黎哭笑不得,又不好大声训斥他。
因此,到了走廊上,她才提了一嘴,“你这是要给我搬家?”
纪碣哈哈一笑,“等会儿再给你搬回来。”
想着她上课辛苦,这些东西多少能让她舒服点儿。
“你怎么当课代表了?”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最讨厌争取这些“官职”了。
“格老师的课代表。”他转过头,黑漆漆的眸子里盛着笑意,嘴角有些张扬地上翘,“除了我,谁配当?”
他用了个反问句,十足自信。
尤其是那满脸洋洋洒洒的属于少年的意气,格黎看着他,忽然在脑子里搜罗起以前关于他的印象。
长得挺帅,不爱笑,暴躁,很聪明。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总是在笑的,脾气也变好了,成绩越来越好。
她还在思索,直到纪碣把东西往讲台上一放,教室里蓦地声。
这一堂英语课上得很安静,她的心情也随着良好的课堂氛围逐渐舒展。
课堂最后,格黎照例对暑假的作业进行点评。
挨着顺序,她一个一个地表扬。以往,她根本没这兴趣,但是今天她心情好,捡着本子夸。
六本作业,数了前五本,到最后一本,她故意清了清嗓子,将纪碣受到追捧的事情拿出来教育。
无非是些青春期有这种萌动很正常,大家一定要关注学业,以后总会遇到好的人之类的话。
“特别是某些同学,一定要处理好太受欢迎的情况,不要在高三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
话讲出来,她立刻就意识到不对了。定睛看去,纪碣正靠着椅背,双手抱胸,颇为暧昧地瞧着她。
仿佛就是在说,你瞧瞧,某人是不是有那么一点酸酸的味道在里边。
同学们心知肚明,一个个盯着纪碣,搞怪地发出噫嘘声。
林煜问曾野,“格老师怎么也喜欢管这茬子事了?”
曾野看了看纪碣,又看了看格黎,嘴角往下撇,“我怎么知道。”
吃不准人家两口子在搞什么情调呢,反正纪老板脸都快乐到天上去了。
“安静。”
她板着一张脸,想着自己落了笑柄在纪碣手里,便把剩下的一本作业压了回去。
可有人不干了,那人还是纪碣,他举了手,问道,“老师,还有一本作业没有表扬呢。”
“对啊,老师。”
在这件事情上,全班竟然出奇地意见统一。
格黎是什么性子,她才不妥协。于是纪碣笑着问道,“不会是我的吧,格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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