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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luto
没有什么比这更淫烂的了。她因为这个想法而满心颤栗。
“很好看。”纪碣将她的双腿合拢,举过头顶,弯腰亲她,肉棒破开软乎乎的穴口。
果肉也被带进去了,发出叽叽的混响声。
格黎快活极了,大声放浪地叫,也揉自己的胸。
她毫不吝惜地夸赞纪碣,嘴巴里冒出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词汇。
这一刻,她跟电影里的女老师重迭了。
纪碣扭过头,恰巧看见史迪趴在女老师维奥拉的腿间,他挺腰送上深深的一记,低沉地说,“我和他不一样。”
“嗯……哈啊……谁……”
“史迪。”
做完后,纪碣抱着格黎在沙发上歇息。
“嗯……”格黎戳着半软的肉根,慵懒地问他,“怎么不一样?”
“什么……”
“史迪。”她补充道,“你说和他不一样。”
“啊。”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一样的。”
“哪里?”
“哼。”说到这儿,纪碣不说了,只丢给她一句,“你慢慢想吧。”
“没礼貌小鬼。”她想起来一茬,轻轻地扇了肉棒一巴掌,“我不是让你在家准备考试吗。”
噢……纪碣心虚了,他捂住肉棒,试图转移话题,“别弄了,再弄又要硬了。”
“已经硬了。”
“……”
格黎捡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这也不是你家的葡萄吧。”
“!!!”她怎么知道,纪碣奇了怪了。
“你家的是户太八号,这是巨峰,皮儿厚。”说到这儿,她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好好学习吧,小鬼。”





玫瑰刺 第三十二章:奖励H
上次的月考,纪碣名次进步得很快,尤其是英语,差一分满分。
办公室里的老师天天在她耳边念叨帅气的纪碣,这回多了一个标签,上进。
上进不上进,格黎不知道,反正他上她倒是上得挺溜的。
昨晚上压着她在教室里搞的那一通,差点没把她搞瘫了,现在腰还隐隐发酸。
想起今天在教室里上课时,纪碣有意无意敲的那张桌子,格黎双耳就发红。
她捂着脸,低低地哎哟了一声,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
这个动作久了,腰就更酸。她扶着腰坐起来,扭了扭脖子,眼光瞥到门口的一抹蓝。
纪碣猫着腰,正做贼似的关门。她转转眼珠子,只手掐着腰,看他一套动作完了,长腿一迈走过来。
没坐在板凳上,一屁股直接坐到她办公桌上,一条腿晃悠着。
“有事儿?”格黎揉揉腰,眨了下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没。”他瞥见她覆在腰间的手,连忙从桌子上滑下来,蹲到地上,帮她按摩,“想你了。”
“嘁。”
“腰还酸呐?”
“……废话。”
“好好好……我帮您老人家揉揉。”昨晚干到后头,硬是给她搞出脾气来了。
最后走的时候,她讲她腰疼,他当时还得意洋洋,觉得自己了不得。
今天她还难受,他就又心疼了。
她随着他揉,搬过来一大摞卷子改。沙沙的阅卷声落在纪碣耳朵里,他觉得像是格黎的手抚着他的毛一样,心情不自觉就很放松。
轻轻的风吹进来,他嗅到一股桃味,清甜的香,他换了一只手,把刚刚揉她腰的手举到鼻尖。
桃味更甚。
女人的腰又薄又细,纪碣默默比划了下,似乎两只手能掐过来。
舔了下唇,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些有颜色的画面。于是,他挪了下腿,不经意地往衬衣的缝隙一看,觉得喉头有点紧。
穿什么……透明内衣……嘛…操…
“嗯?”
格黎听见他咳,转过头来问他,“感冒了?”
“啊?”
“你刚刚咳了一下。”
“噢。”纪碣摸了摸鼻子,躲开她的目光,“喉咙不舒服。”
也不知道格黎信不信,她一边改试卷,随口问道,“这节课什么课?”
“体育课。”
“嗯。”怪不得,他有时间来跟她闲聊。
“阿黎……”提到上课,纪碣就想到了另外一回事,他月考考得很不错。
“叫格老师。”她无情得很,“被别人听见了不好。”
“……格老师。”
“说。”
“我英语差一分满分。”
“嗯。”
“你是不是应该……”他斟酌着,揉腰的速度缓了,制服压紧布料,很暧昧地打圈圈。
“什么?”她这时候笑了,笔落到纸上,顺滑地勾出一个分数,然后低下头,将他的下巴抬起来,“要奖励么。”
“嗯……”
纪碣顿了下,将她的手指含进嘴巴里,“要。”
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指,濡湿了,衬着少年微微阖起的眸子,有种说不出来的迷醉感。
“好。”
她拍拍他的脸,“什么奖励?”
“我要两个。”他站起来,环着她的脖子,“一个今天要,一个后天要。”
“后天……?”
“嗯。”
纪碣撩开她的卷发,“后天我生日。”
“哦~”格黎貌似很惊喜地哦了声,眼珠子落到手机上,“可以……所以今天的奖励呢…是什么?”
“格老师这么聪明,不会猜不到。”后颈被他吮了一口,纪碣看了看办公室前面的时钟,时间不早了。
他绕到前面,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嘴唇,“下午五点,器材室。”
等纪碣的时候,格黎站在器材室窗口往下看。
操场上一群光膀子的体育生,全是练田径的,个个手长腿长,阳光照到小麦色的皮肤上,像渡了一层蜜。
“啧。”格黎手里夹着烟,眸子微微眯起,她吸了口,默默在心里想:摸一把该是什么滋味。
她上过的男人不多,嘴挑,经常约出来见一面就不了了之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心烦,抬起手要再来一口烟,手就被掐住了。
纪碣喘着气,生了手汗,摸到烟头,烟纸就变软了。他笑着训她,“不是不让你抽烟嘛。”
“就一口。”
还被他逮住了。
“以后别抽了。”他把那支烟丢了,迎过来圈住女人的细腰,格黎跟着他的脚步走,被压在换衣柜。
她发现纪碣越来越爱管她的事儿了,“小屁孩儿。”
“什么?”
“你管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笑着说的,一点也不凶,听上去倒有种调情的感觉。
“我就管你!”
他也不凶,认真的样子像是故作正经的奶油小饼干。格黎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下来,“低头。”
“干嘛?”
“亲嘴儿。”舌头和舌头碰到一起,翻起小小的波浪,在急湍的喘息里变成泡沫。
停下来了,纪碣还有些意犹未尽,舔着唇默默地盯着她。格黎靠着铁皮柜,笑道,“好了,给你奖励了。”
“……”他憋了会儿,一张脸五缤纷的。
格黎看了发笑,牵着他的衣裳把他揪过来,“骗你玩儿的。”手就从校服衣摆底下钻进去,摸到他的肚子,“使点劲。”
纪碣听话,崩出来腹肌,格黎摸了好一会儿,把他摸硬了,裤裆顶起来好大一顶帐篷。
抬起头,瞧见他克制又放肆地看着自己,“不打算要了?”
“要。”
他急吼吼地把她衣服扒了,裙子往上卷,格黎也帮他解开裤子拉链。
“穿这么骚?”
“嗯……”
透明纱质的内衣,他轻轻一刮,奶头就硬了,顶着胸罩,有种暗戳戳的骚情。纪碣把带子从肩上剥下去,弯腰释放出一只,捧着吃起来。
他的舌头很有技巧,弄得她十分舒服。
于是,一条腿蹬在板凳上,拨开窄窄的丁字裤,要他拿手抠一抠。纪碣挺腰将鸡巴往她手里戳,指头放进嘴巴里吮了口水,一路摸下去,摸到穴口,勾弄几下,等完全软乎了,再探进去。
“唔……舒服…”她说的。
上下都被他填满了,格黎舒坦,也让他开心。
她次次磨着冠状沟撸,撸得鸡巴快涨到极致了,又换了地方,摸下面的蛋,揉一揉,跟揉面团似的。
“别……啊……别……”
再揉下去,他妈的快射了。
于是,小穴里的手指停住了,穴肉一层层卷上来,他憋得不行,立刻将格黎翻过去。
抵着铁皮,粗鲁地解了胸罩,肉刃随着格黎的呻吟刺入,响起一道激灵的噗嗤水声。
“纪……纪碣……”她快活死了,扭着屁股迎合他。
他连裤子都没脱,淫水将裆部洇湿了,纪碣扒开两瓣臀肉,看肉棒操逼的淫荡画面。
湿湿的,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来粉色的嫩肉,他看红了眼,趴到她身上,整根没入,又揉她的奶。
奶尖掐得红红的,格黎撑着柜子,听他粗重沉郁的呼吸,感受他的冒犯,流更多的骚水。
“刚刚……”
“嗯……好深呀……”
“别打岔。”他凶猛地撞了下,咬着她的耳朵,“你看那群人了。”
“什……什么人……啊好爽…”
“练田径的……嘶……”
“没……”
她撒了谎,还顺口夸他,“你好看……重点嘛……操凶点……”
“哼。”纪碣直起身,将她推到椅子上趴着,屁股撅起来,又肏进去,“最好是。”
知她这人在床上讲的话不可信,他还是受了她那句好看,“反正你也只能跟我做。”




玫瑰刺 第三十三章:生日
他生日的那天,刚好放假。
头天晚上就睡不着,巴巴等到了零点,以为会等来格黎的生日祝福,结果什么都没有。
纪碣有点泄气,手臂搁到眼睛上,默默地给自己说了声生日快乐。
刚说完,手机就响了,最先一条是林煜的,然后是曾野,一个陌生短信,略过,翻到最后一个,眸子唰地亮了。
终于是格黎的。
简单四个字,“生日快乐。”
他看了欢喜得不得了,抱着手机在床上打滚儿,窃窃地,小声地笑。笑够了,故作淡定地回道:“哼,晚了两分钟。”
格黎是撑着睡意给他发的短信,实在熬不住,手机还在手里,眼睛就黏在一起了。
沉下来没几分钟,电话又响了,她皱眉接起来。
“格老师。”
少年叫得甜,把脚翘起来,转着玩儿。
她听出来是纪碣,“嗯。”
“……一点没有诚意。”他说话的时候是撅着嘴的,听上去像是埋怨,但眼睛却弯了起来,像一枚倔强的月亮。
“……嗯……”
此时,她脑中混沌,根本没思考他在讲什么,就只哼哼,能回答他就已经不错了。
“不过,我也高兴。”纪碣笑了,温温柔柔地说“谢谢你,阿黎。”
“……”
“格老师?”
“……”
睡了呀,浅浅的呼吸声都能听见。他捧着手机痴痴地咧开嘴,将手机放到胸口,闭上眼睛,仿佛她就躺在那里一样,他喟叹道,“贼要命了呀。”
早上吃了寿面,纪父纪母出差没回家,阿姨签了从东南亚寄回来的快递,说先生太太晚上到。
纪碣无所谓,反正他们不止一两次缺席他的生日。
下午约了林煜和曾野看比赛,包的叁个人的小间,没想到林煜把他的臭脸妹妹带来了。
曾野跟林子初不对付,能离多远离多远。
那女孩坐的位置巧妙,卡在他跟林煜中间,手肘有意无意地往他这边靠。纪碣觉出来一点不同的东西,好几次动动眼,没说破。
兴许他是想错了,没道理人家对他有那个意思,拢共没见过见面几次,还能搞出感觉来才怪。
他静静地坐在一旁喝酒,眼睛盯着屏幕,心思逐渐转移到赛事上。叁个少年都对比赛感兴趣,间或讨论几句,林子初乖巧地坐在一旁,全然没有之前的太妹样。
“这赛季的王牌战队应该是gfi 没跑了……”曾野薅了把头发,从去年起,gfi 就没输过,“bird cir是真的牛批。”
“嘁。”
纪碣知道这个“bird cir”,年轻有为,长得帅,听说家里很有钱,女粉一抓一大把。
“诶,纪老板十月份有比赛?”林煜歪头,“格老师会让请假吗?”
“嗯。”这件事他还没跟格黎讲,十月份是他第一场比赛,纪碣有意往电竞方面发展,跟格黎讲一讲,她肯定会同意。
“那行。”林煜挺开心,眼睛转向林子初,“你可以跟我妹妹一起。”
“你妹?”这又是什么事,纪碣想,林煜是不是出门没带脑子,他有女朋友的!
“对啊。”曾野道,“他妹也参加那个比赛。”
“嘴巴放干净点,你他妹…”得,林子初又跟曾野呛上了,曾野张嘴要反驳什么,被林煜按住了,他转过头,重重地哼了一声。
纪碣有点点尴尬,他还以为林煜是那个意思。
在电竞界,能打到正规比赛的女玩家挺少,没想到林子初还有这本事,八中的校霸,隐藏玩家,魔幻得很。
“你哪个队的?”
林子初主动问他,纪碣看她一眼,定到屏幕上,“大鱼。”
林煜和曾野:“好土……”
“滚滚滚,华人不用中文名,搞什么洋飞机。”他就是看不惯gfi ,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喜欢。
“大鹏……”林子初说道,“我跟你,一个公司。”
“噗——”
“笑屁!”这句话是纪碣和林子初一起说的。说完以后,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了眼,纪碣掏出手机,“加个微信吧,说不定以后一起比赛。”
“嗯。”
曾野开玩笑,“纪老板不怕格老师知道你撩妹啊?”
“这又不是撩妹…”林煜突然醒过脑子来,“不对,这关格老师什么事儿?”
糟了,他一不小心就把纪碣给卖了。感受到纪碣甩过来的眼风,他赶忙编道,“害,格老师不是让纪老板处理好个人关系嘛。”
尽管生硬,这个理由倒算过得去。
“哦。”林煜恍然大悟,拍拍纪碣的肩膀,“你可不能打我妹妹的主意,你有女朋友的。”
“滚。”纪碣了手机,手肘撑到膝盖上看比赛。
林子初也学着他的姿势凑上来,“听说我们会遇上gfi 。”
“嗯。”
“你不太喜欢bird cir ?”
“……”
“我觉得他挺厉害的。”小姑娘笑了下,“至少比你强很多。”
他这是被教训了?
纪碣冷笑一声,嗤道,“没什么了不起。”
晚上的餐桌很安静,他们一家吃饭向来如此,只不过桌子上全换成了他喜欢吃的菜。
食不言,是纪妈定下的规矩。
她是这个家的最高掌权人,她很幸福,儿子听话,老公体贴,如果硬要挑出来一点不好的,大约是她没生个女儿。
一个像她一样的,美丽又强大的女儿。
纪碣默默地夹着面前的菜,纪父将菜转到他那边,从盘子里夹出来几只虾,用手剥。
他慢慢地瞟过去,心知又是给纪母剥的。
这一次没有,那几只虾落到了他碗里。他有些惊诧,听见纪父说,“阿碣。”
“嗯。”纪碣拨弄着虾肉,心绪变得很不一样,他不知道纪父是什么意思,母亲也不说话。
“生日快乐。”
“……”他抬头看向纪母,她正在喝汤,与他对视,轻轻地笑了下。纪碣弯了弯嘴唇,“谢谢爸。”
“哈哈。”纪父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两下,“没事没事,你成年了,我为你感到高兴。”
“妈。”
“说。”她这时候放下汤匙了,坐得直直的,听纪碣讲话。
他说道,“我的礼物呢?”
“棋室拆了。”很轻描淡写,她停了下,继续说道,“你长大了,以后任何事你都要自己有个分寸。”
纪父点点头,“我们不会再插手你的事情。”
“……”纪碣看一下纪父,又看一下纪母,心里五味陈杂,他应该是要说些什么的,但一开口,嗓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封住了。
他失了声,最后冒出来淡淡的一个字,“好。”
二楼的棋室果然拆了,应该是下午他出门的时候拆的,地上都是灰和建材,方方正正的棋盘摆在门口,两罐黑白棋子一左一右。
纪碣盯着它们看了会儿,蹲下身,吹干净上面的灰尘,端起来往房间走。
走到拐角,碰见纪母。
“纪碣。”她叫住他。
“妈。”
“不打算扔了?”
“嗯。”他笑道,“舍不得。”
“……”纪母沉默了下,说道,“我打算和你爸再生一个孩子。”
“……”操。
“你……”
“好。”
“那就好。”
“嗯。”纪碣无话可说,他总不能拦着他俩不让生吧,他又不是二大爷。
“反正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们都生。”她笑眯眯地,“生个女孩儿。”
“……”
他懒得讲话,想起来今晚和格黎有约,便提道,“今晚我去曾野家玩儿,不回来了。”
“随你。”她讲的,他满了十八岁,她和纪父就不插手他的事情。
要说到做到啊。
铁子们,更完叁十五章请半个月假,叁篇论文压顶,一篇修改。忙不过来了,再不搞我得毕不了业.jpg




玫瑰刺 第三十四章:骑我H
等到不耐烦时,她端了一杯酒,靠到落地木窗,慢慢看天边的云。
九月下旬的天已比前个月份暗得早,玫红色的日光渐渐隐进云层里,那云原是白的,因了余日,染出十分有迭次的颜色。
格黎将手放在空中数,竟有四五种。
她喝口酒,目光从天上垂到地平线,楼下的小吃摊开始吆喝了,叁长一短,像在唱民谣。
时间够长了,他还没来,赤脚踩在地上都生凉了。
屋子里静得仿佛在进行一场文化革命,革命也需要声音啊。
暂且不谈风铃的叮当声,那太寻常了,她进了屋,正要打开音乐,“科科”——
门响了。
纪碣站在门口,拿一束玫瑰,脸庞上淌着汗,眼里聚着光,他尽量平复涌急的呼吸,将她扯进怀里。
“你喘那么急。”她抱住他的腰,轻轻地,“跑着来的?”
“嗯。”
他埋在她发顶亲了口,“我想早点见你。”
格黎似乎笑了下,牵着他往屋里走。客厅里摆了一个蛋糕,插了两根小的蜡烛,旁边散着打火机之类的用品。
纪碣看了眼,那些东西吸引不了他,他的注意力全转到了她身上,刚刚拥抱的时候他就转不开眼珠子了。
“看什么。”
她点了蜡烛,偏过头对他笑道,“许愿啊。”
“不急。”他把她拉过来,直接坐到了腿上,将长长的卷发撩到背后,手扶着脸,吻就烙了下去。
“唔。”
吻还带着夏末傍晚的热风,汲汲以求的柔软舌头像坚韧的柳条,垂入心湖,缓缓荡开一圈涟漪。
以为早就熟悉了,但其实并没有。
纪碣吞咽着从她嘴里渡过来的水液,喉结不安分地滚了滚,他看着格黎的眼睛,慢慢从里面分辨出自己的身影。
眉目柔软,仿佛春天里化的第一滩积雪。
不仅是他,格黎也见到了,她舒展开了,很瑰媚的颜色,她觉得脸微微发烫。
几条银丝从唇边牵连,她靠在他肩膀上,他抓着她的手,额头抵着额头。
“纪碣。”
“嗯。”
“蜡烛灭了。”蜡头烧成了一个小黑点,升起来灰白色的细烟,他甚至还没许愿。
“嗯。”他啄了下她的嘴唇,“我许过愿了。”
她下意识地问他,“什么愿?”
他竟然很听话,真打算就这样讲出来,“我……”
“别。”格黎挡住他的嘴,稍微离远了些,笑道,“说出来就不灵了啊,傻。”
也是,万一灵不了,那就白许了。
“那我不说了。”他又将她抱得紧紧的,追着她的嘴唇咬,像只奶狗,锲而不舍的,“我要奖励!”
“嗯?哦。”
上回他在办公室说过的,两个奖励。
格黎挑了下眉,“你要什么?”
“没想好。”纪碣沉吟,脸上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他舔着她的肩膀,“先存着。”
“不行。”她推了下他的头,强硬道,“说好了是今天就是今天,别的任何一天都不行。”
“嗷……”先前也没听她有这个条件呀,他都还没想好要什么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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