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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luto
纪碣趴到她腿上打滚儿耍赖,“我就要留着。”
“不行。”
“那我要以后都不做英语作业。”
“……”这是什么奇葩的奖励,格黎被他逗笑了,“可以。”
反正他英语好,就算不做作业,也有试卷给他做。
“!!!”
“不行不行。”纪碣闹腾起来,“我撤回!”
“撤回无效。”
“呜……”
小王八蛋恼了,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按倒在沙发里,磨牙道,“撤回。”
嘘——她简直想吹个口哨,毕竟他越凶她就越性奋。
“不—要—”说得慢,像从喉咙里哼出来的,轻曼但折磨人。
“我……”
“你要怎么。”看着他一副逼急了的样子,格黎哂笑,“要日死我?”
双腿打开挨着他的膝盖蹭,眼睛跟安了勾子似的,直往人心里抓。她就穿了一条香槟色的低胸睡裙,真空的,如此一搞,裙子卷到腿根,他只要低低头,就能见到香艳的一幕。
他果然低头了,几会憋不出话来,看格黎的脸,耳尖子悄悄蹿红,“想得美。”
话是这样讲,动作还是原来的动作。
“不日?”
她钻进衣服里,描摹他的腹肌,指甲盖贴着线条游走,他轻轻地发颤,眼睛里冒出幽幽的暗光。
操,什么妖。
“……”
到这时候,难为他还顶得住。格黎心里好笑,手越来越放肆,不仅摸他的肉,还隔着薄薄的裙子揉自己。
始终淫淫燕燕的一副眸子望着他,他盯着她骚,眉毛拧到一块儿,眼尾红透了。
骚了会儿,底下都流水了,小王八蛋还没动静。
格黎觉得无趣,一把推开他,抱怨道,“年纪轻轻怎么就不行了……”
“……”纪碣张了张口,重重地哼了声。
“好了。”
她坐起来,“吃蛋糕吧。”
将将伸出去一个指头,天翻地转,人就被钳制过来,强掰着腿曲跪在沙发上。
接着听见拉拉链的声音,她愣住了,裙子被掀到腰上,粗壮的肉棒长驱直入。
“啊。”她差点没被他顶趴下。
“老师。”
小王八蛋不装哑巴了,挺腰一下比一下深地操她,记着仇,专往令人腰酸的地方搞,“我觉得……”
“什么……唔……”
“你最近欠学生的调教。”
学生……呀……听到这个字眼,水流得更欢畅了。她低低地呜咽,将屁股翘得更高了,肩带从手臂滑下去,一只奶露了出来。
“嗯?”他覆到背上,抓住那只奶,大拇指跟中指揪着奶头捻,“嘶……咬这么紧……”
“纪碣。”
他换了腿,一条腿落了地,另一条踩到沙发上,这个姿势更容易使劲,“嗯。”
“啊……啊……”她简直被他弄得快要上天,像极了春天淫叫的猫儿,她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浪荡,也因此,身体变得更加色情。
“老师?”
“骑……”
“什么……啊……”
“骑我。”
太他妈黄了。纪碣撸了把汗,很重地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粉白的肉立刻变红了,格黎瑟缩了下,十分娇媚地呻吟了一声。
“等我…啊唔…”他抽了肉棒,湿淋淋的肉棒打到股沟里,纪碣抽送了两下,把裤子脱光了,肉棒压到她两腿之间。
他没有进去,“腿并拢。”
她照做了,两天手臂撑着沙发扶手,撅着臀,前前后后地帮他磨鸡巴。
“老师……”他坏极了,还要她重复一遍刚才讲过的话,“你刚刚说什么?”
“嗯……”穴里空荡荡地难受,好想塞东西进去,她不是什么矜持的人,便求道,“骑…我…”
把她压到身下,狠狠地贯穿她,骑她,像骑马一样。
光是想一想那种淫秽的画面,她就心尖儿打颤,腿肚子跟着软到地上,挤出一股又一股的花液。
“呵。”
纪碣笑了下,“行。”
肉棒从两腿之间抽出来,被磨得油光水亮的,他抓着撸了两下,将她扯起来,咬她的脖子,“怎么个骑法?”
胯下已经按了进去,格黎摸着他的头发,将自己弯成一道满弓,“唔…就是…你明明知道……”
“哈。”他宠溺地亲了口她的脸颊,直起身子,“不知道诶。”
明显是骗人的。
他抽插了数十下,两条腿踩到沙发上,半蹲着,肉棒插在穴里,人骑到两团丰满的臀肉上,问,“可以了?”
“嗯……”
女人上半身完全贴在沙发里,偏过头,头发散得不行,仿佛被蹂躏惨了。
“打屁股……”
“……”纪碣默默咽了口口水,紧着嗓子,“靠。”
这女人现在越来越他妈会勾引人了。





玫瑰刺 第三十五章:奶油H
彼时,格黎的头发已经散乱得到处都是,胸前,后颈,肩头,脸颊,像一堆杂草。
“啪——”
纪碣从她身上翻下来,顺带拍了下屁股,他喘着气,浑身汗涔涔的,谈不上有多累,就是感觉力气全抽光了。
没了少年的禁锢,膝盖慢慢地软了,身体顺着沙发布料滑,然后整个人趴在那里,没一块肉想动。
她也喘气,呼吸将遮住眼睛的头发丝吹起来,得以看见那双明秀的眼睛。
带着余韵,正迷蒙地看着他,眨了眨。
“阿黎。”他弯腰,拂开头发,亲她带着粉红的脸蛋,声音低沉又好听,“舒不舒服?”
格黎闭上眼睛,又睁开,睫毛扫在他的手心里,算是回答他的问题。她实在静得像一副油画,天色暗淡,也因此原本就白的皮肤更加扎眼了。
他的手轻轻放在凹陷的腰沟逡巡,似乎在摸一匹绸缎,绸缎入了水,他的手被滞在腰窝里。
使点劲按一按,于是她便哼道,“别,酸。”
纪碣笑了,手指沿着臀肉滑下来,他又虚跨到了她身上。
“唔。”她不想动,用单音节抗议。
“别急。”
两边臀肉被打开了,凉飕飕的,格黎禁不住缩了下屁股。
“啪——”又被甩了一巴掌。
“纪碣!”
“嗯。”
他回答得温温柔柔的,头低下去,掰开红通通的阴唇吹气,这口气把她吹得一激灵,肉壁跟着瑟缩,挤出来一股白白的液。
“害。”纪碣戳一根手指进去,把余下的都抠出来,“我真牛批,灌这么多。”
“滚。”
格黎翻过身,一脚把他蹬了个屁墩儿,纪碣爬起来,呵嗤呵嗤地笑,指尖挑着一丝儿白浊,道,“多不多嘛。”
“多个屁。”
“哈哈哈哈哈哈。”
折腾到天黑,楼下食物的香气飘上来,她揉了揉肚子,空空的,有点难受。她有轻微的胃病,一饿就肚子疼,如果不吃饭,越来越疼。
“饿了?”纪碣看见她摸肚子,赶紧坐过来,让她把腿打开,扯了几张纸给她清理私处,“我去做饭。”
“嗯。”
她把裤子从地上捡起来,递到他手里,“一起吃?”
“不用了。”他亲亲她的嘴唇,废纸团成团丢到垃圾桶,“我吃过了。”
“嗝——”
刚放下筷子,格黎往后靠着椅子打了个嗝。她平时没有这么不注意形象,恐怕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太耗力了,也可能是纪碣做的饭真的好吃。
“吃饱了?”
“嗯。”
眼尾扫过去,纪碣捧着脸笑得十分灿烂,他上半身还裸着,曲臂的时候锁骨跟肱二头肌的线条尤其好看。
格黎舔了下嘴唇,“纪碣。”
“嗯。”
“你……经常锻炼?”
“啊。”他顺着她的眼睛落到自己身体上,“篮球、足球、游泳、拳击我都会。最近还增加了一项我擅长的运动。”
“什么?”
“确定想听?”
“说。”
“活塞运动。”
“……”她也许就不该问,这孩子一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老师。”
瞧,又叫老师了。他肯定憋着坏水的。格黎把碗推到纪碣面前,“嗯?”
“我饿了。”他把头搁到桌子上,嘴巴一张一合,像乞食的鱼。
“……桌上还有菜。”
纪碣根本没往那菜看一眼,他嘿嘿一笑,两根手指做小人,一步步走到她的手掌上,“我不要。”
“哦。”格黎挑眉,“那你要吃什么?”
“我要吃……”他咬着唇,把她的手包在手心揉捏,眼睛里盛着光,滴溜溜地在她敞开的胸口徘徊。
“闭嘴。”她挣开他的手,“你什么都不准吃。”
“哎呀。”见她一副冷心冷面的样子,纪碣立刻绕过桌子蹲到了她面前,“我都还没说呢。”
“求求你了,给个机会吧。”
说罢,还学着小猫小狗一样在她膝盖上蹭,他虽没跟别人撒过娇,但清楚晓得,格黎绝是吃这一套的。
不过短暂几秒后,格黎就答应了,“行,你说。”
“吃你。”
“滚。”
“不滚。”不仅不滚,还挽着她的腿腕将她打横抱起来,她一挣扎,纪碣就变得特别强硬了,她觉得纪碣可能是个强盗,那种求不过就抢,抢不过还不让你反抗的。
但是,她喜欢他在那种事情上强硬一点,像个霸道的爷们儿,够味儿。
只是若不反抗一点,她前面做的拒绝将变得毫无意义。
于是,她轻轻地晃了晃脚,“下面疼。”
“哪里疼?”
他抱着她进卧室,用脚踢开门。格黎抓了下他的肩膀,留下一道红印,“……你捅得太猛了。”
“噗。”胸腔里传来少年低低的笑声,他把她推倒在床上,身体覆上来,爱怜地摸她的头发,啾一口,“我帮你舔舔?”
“……你是狗吧…”
“忍不住。”他得意极了,下半身顶了顶,“又硬了。”
“……”
格黎挫败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来?”
“嗯。”纪碣亲亲她的眼睛,“来个好玩儿的,你等等。”
他下了床,匆匆跑出去,拿回来一碟子白花花的奶油。格黎歪着头,躺在床上看他,“就这?”
“嗯!”他兴奋极了,爬过来拉她的腿。
格黎很顺从,随他摆弄,还把睡裙给脱了,抱着肩膀,问:“你要做什么?”
“舔。”纪碣只说了一个字,大手勾了奶油,全抹到光溜溜的腿间,粉色变白色。
他抓着她的腿,脑袋慢慢低下去,第一口舔得很慢,是在品尝,第二口,第叁口,渐渐不住。
滋溜滋溜的吸吮声听起来是那么地淫靡,格黎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在不断、不断地下坠。
坠到一个程度,她又被纪碣拉了起来。
“爽吧。”
淫水和奶油一起被他卷进嘴巴里,牙齿轻轻地啃着阴唇肉,格黎浑身发颤。
纪碣将嘴巴周圈的奶油舔光了,他又抹了一层,这回不是舔,换更为粗壮的东西,把那一圈圈的奶油带到她的身体里。
“啊……呜…纪碣……”甚至能听见因为混了奶油而沉闷地噗噗声。
“叫我?”
两条腿被压到了胸上,分得好开,他低着头,脖子泛红,用力时,可以看见顶优美的肌肉,无论是腹肌还是胸肌还是臂肌。
特别是那两条人鱼线,纪碣一使劲,它们就明显得不行,蜿蜒曲折,一直到胯下的黑色毛丛。
没毛跟有毛,毛上面还有白色的奶油。
全部,通通被插出来的水打湿。
哪一样不让她高潮。没有。小混蛋还故意将她的腿拉起来,仗着她柔韧性好,便叫她瞧,“看。插得你好不好看?”
“唔……”
纪碣将她翻了身,妄图再抹点奶油,但实在太滑,根本挂不住,他不过瘾,往上顶的时候,抓着两只乳房粗暴地捏,“流那么多水干嘛…嗯?”
她疼,但很爽。她撑着他的腿,上上下下地做抽插运动。
房间里没开灯,但在远处的霓虹灯余光下,她多少能看清楚一点他的表情。
每一回,他做爱的表情都很相似:沉溺享受,放肆而热烈。
“看我干嘛…嘶……”
他的两只手沾了奶油抹到乳头上,格黎往后蹭他的肩窝,跟他一起揉自己的胸。
她不回答,纪碣就细细密密地亲她的脖子,耳朵,头发,柔中带刚,非要逼她,“说一说,嗯?求你了。”
“没……”
“老师。”
“嗯……哈……别顶那么快…”
“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混乱的喘息有片刻的静窒,很快又热起来,格黎的心跳得很快,她来不及思索,甚至没有开口,纪碣已经给这个话题终结了,他还是那样吻她。
轻轻地,“我想要奖励了。”
“什……啊……什么?”
“我想要你……”他抵着她的肩膀,可怜巴巴地,“喜欢我。”
“纪碣啊……”
“一点点也行。”
如果很多太贪心,那老师的爱,他只要一点点就行了。足够他甜好久好久。




玫瑰刺 第三十六章:发烧
十月的比赛是资格赛,分四天,单、双、四排都有。第一天打完,大鱼四排积分暂时排到第二。
时下已值傍晚入暗,城市里一片霓虹。
队友们一个个从他身边擦过,夸他打得不错,还问要不要给他带点儿吃的。纪碣心里高兴,跟他们打招呼说等下自己去吃,要打个电话。
“女朋友?”
“哈哈。”他爽朗地笑道,“女朋友。”
“行啊,兄弟不错。”
纪碣薅了两把头发,有些不好意思。
入了秋,海市的天气跟排好队似的,昨天还艳阳大青天,今儿就狂风暴雨,一点不带喘气。
格黎淋雨着了凉,下雨那晚上闷得慌,她开了空调,白天事太多,一沾枕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头晕沉沉的,拷体温,叁十八度叁,发烧了。
她请假看了病,歪在沙发里,闭着眼睛,感觉全身陷进一团巨大的沙子,拔不出来。
若不是纪碣的电话,她还不知道已经晚上了。
“纪碣。”
“阿黎。”他很兴奋,“我今天赢了。”
“嗯。”
桌上有瓶酒,她拿棉包浸了点儿,搁到额头,声音里挤出来一丝笑意,“很棒。”
“不对。”
她的声音不该是这样的,太疲惫了,有气无力,像游魂似的。纪碣撑着窗台,“你怎么了?”
“唔……”
被他看出来了。格黎揉了下眉心,叹道,“在发烧。”
“看医生没?”他立刻就急了,“怎么说?”
“开了退烧药……等下就好了……”
“这不行啊。我觉得…”
“没事的。”格黎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被纪碣念叨的。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睡一觉就好了。”
“睡什么睡。”纪碣在原地踱步,“你今天是不是睡一天了?要是不舒服,要去医院,听到没有。”
“啊……”
小屁孩好好比赛就行了啊,管大人的事干什么。格黎闭上眼睛,很烦地吐出一口长气,敷衍道,“知道,知道。还有事没,我要挂了。”
“格黎,我给你讲,这个……”
话没讲完,电话已经被挂了。纪碣看着熄灭的屏幕,又急又气,他重拨回去,接连几个没反应。
比赛胜利的喜悦被格黎发烧的消息去了大半,他抠了会儿墙皮,手指在通讯录界面划了又划,犹豫片刻之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再醒来,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醒的。
跟催命似的,格黎想睁开眼,眼睛却跟糊了一层浓稠的面糊一样,她索性不睁了。
奈何那敲门声实在不识趣,砰砰砰,搅得她睡不着,心跟着狂跳。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句,“格老师——”
她迷迷糊糊地想,难道是纪碣回来了。那不对,他去了京市,说要呆十天。那是谁?
“我是曾野,纪碣让我来的,他说您发烧了,让我来送您去医院。”曾野的喊声响亮,纵使格黎烧得五感弱了许多,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她爬起来去开门,曾野带着一身的水气,手里拎着伞,伞顶的水成股往下流,他见到格黎,有些紧张,“格老师。”
“嗯。”
她点点头,“进来吧。”
“谢谢格老师。”曾野是第一次到她家,颇多拘束,鼻子闻到房子里的香味,脸都红了。
格黎没注意到,她看见他头发尖儿湿哒哒的,慢悠悠地飘到卫生间,递给他一张干净的毛巾,“擦擦头发吧。”
“啊…”他愣了下,“哦,谢谢。”
“……”
她往窗外看了眼,天黑透了,又黑又冷。身体慢慢烫起来,这时候顾及学生在,格黎没再歪倒在沙发里,她靠着门,静静地盯着曾野。
“曾野。”
“嗯。”那孩子被她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下,肯定是在走神。格黎笑了,拿出来一个小杯子,接了开水,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喝热水,别感冒了。”
“啊…”曾野连忙去接,捧在手里,兴许是烫,左手换右手地啜饮,“谢谢老师。”
“不用。”
“……”
“回去吧,老师没事。”她抚了下额头,撒谎道,“不烧了。”
“可是,纪碣……”
曾野电话响了,正是那位找他帮忙的主。
纪碣担心得饭都没心情吃,一直蹲在楼道,估摸着曾野差不多到了,赶紧打电话给他。
“曾野,你到没?”
“到了到了。”
“行,快送她去医院。这个女人最喜欢说谎了,你别信她什么不发烧了,让你回去的鬼话。”
“……”纪碣声音大,格老师一定听见了。曾野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看向格黎,她木着脸,双手袖在两侧,直愣愣地盯着他。
曾野害怕死了,“纪碣,格老师在呢。”
“那正好,你把电话给她,我要跟她说。”
“格老师……”曾野弱弱地叫她。
格黎撑起身子,走到他面前,接过电话,“纪碣。”
“嗯。”
“我……”
“别跟我讲没事的话,我都把保姆送上门了,背你去医院。乖乖去,要不然我就飞回来。”
“太不讲理了,英语作业给我抄十遍。”
她这时候还有心思给他加作业,纪碣气笑了,缓声道,“好好好,只要你去,别说十遍,一百遍我都写。”
“曾野他……”
“什么…”
“他知道?”
“嗯,我都告诉他了。所以你必须去,知道吗?”
“混蛋。”
她骂完人,把手机交给曾野,自己晕乎乎地进了房间换衣服。
原本她坚持自己走的,只是下楼梯的时候头晕,摔了一跤之后,曾野就一直背着她了。
背格黎是一件极让他煎熬的事情,虽说他不该有那样的想法,但是当她柔软的身体只隔着一层布料压在他背上时,曾野不自觉地就想到了夏天的蜜桃。
空气中的阴冷阻止不了那丝丝环进的旖旎思绪,他晓得格老师跟纪碣的关系,也因那,而变得愈加恍惚。
她果然还在发烧,烧得不轻。
医生开了几瓶药,要输液。格黎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了会儿天,又睡过去了。
然后,曾野又接到了纪碣的电话。
“她没事了吧?”
“嗯……”曾野试了下格黎的额头,已经凉了,“烧退了。”
“那就好,那就好。”他明显松了口气,谢道,“谢了谢了,真的太谢谢你了,曾野。等我回来,你想要什么给你买什么。”
“没事儿。”曾野走出病房,“就是还要输几瓶药。”
“行行行,那辛苦你,帮我照顾她一下了。”
“害,应该的。”
“哈哈哈。”纪碣静了下,大笑道,“说错了啊,我才是她男朋友。”
“诶,我是说,作为学生,照顾一下老师,不是应该的吗?”曾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失言了,立刻想了一个解释。
“嗯。回来给你带特产啊,京市烤鸭,一绝。”
“行,你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比赛呢。”
“好,谢谢兄弟了。”




玫瑰刺 第三十七章:逼债
第二天一早出了太阳,暖烘烘的,医院的纱帘拦不住,把格黎晃醒了。
她摸了下额头,不烧了,嗓子里涩涩的,味觉好像消失了。
床头的柜子上搁着一碗粥,热气蒸腾,小碟里还有一颗鸡蛋,剥了一半。
格黎转过眼,慢慢坐起来,靠着床头,她实在没什么胃口,料想是曾野一早出去买的,总不能让他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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