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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姐(姐弟骨科、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多谢谢公子。”魏衡的玉面透出些酒醉的薄红。
谢知方豪气地挥了挥手:“咱们都认识多久了,怎么还如此生分?直呼我明堂便好。往后你做了天子门生,久住长安,我们多的是见面的机会。”
娶姐姐是不成的,但多个朋友多条路子,若往后魏衡真有遇雨化龙的本事,对他而言并不是坏事。
魏衡略犹豫了一下,果然改了口:“既如此,有赖明堂多加关照。”
又用了几杯女儿红,魏衡推说酒醉,告辞离去。
回到院子里略定了定神,待到夜深人静,他孤身一人往角门处而去,在门上轻叩叁声。
只听“吱呀”一声轻响,红鸾悄悄开了门。
“公子且在假山里稍等片刻,小姐梳洗过便来。”红鸾不敢提灯笼,两个人在黑夜里潜行,步履匆匆。
魏衡往红鸾手里塞了张银票,正是白日里谢知方送给他的。
他低声道:“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红鸾展颜而笑,道:“公子莫要和奴婢生分,待小姐和公子结为百年之好,奴婢也是要随侍左右的,到时候公子若能念着今日的情分,对奴婢照拂一二,奴婢便千恩万谢了。”
魏衡明白她所图为何,虽然满心满眼都是功名前程,又顾忌谢知真的家世不敢考虑纳妾之事,却不妨碍暂时给她点儿甜头吃吃。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道:“若与她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让你迭被铺床?”
红鸾娇羞一笑,又提醒了他几句:“我们家小姐是循规蹈矩之人,若不是心悦公子,万不肯做这种出格事体。女儿家脸皮薄,待会儿公子行动间温柔些,莫要缠着她说许多话,成事之后速速离去,我自会过来接应小姐。”
魏衡一一应了,心中有些紧张,却不肯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山洞中等候了近半个时辰,佳人姗姗来迟,香风扑面,令他心魂激荡。
魏衡连忙迎上,柔声唤出谢知真的闺名:“真娘,夜深露重,可是冻坏了?”
他越矩地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少女害羞地往回挣了挣,见挣不脱,方低低“嗯”了一声。
魏衡心热如火,将人拥入怀中,切切地说了许多情话。
她并未回应,玉手在他胸口推阻了两下,却没有用力,端的是欲拒还迎之态。
魏衡的胆子越来越大,捧着滚烫的脸颊品咂朱唇,含着她丁香小舌纠缠不止,直弄得两个人气喘吁吁,紧紧拥抱在一处。
“真娘,我真心爱慕于你,迫切想要娶你为妻,你今日便把身子与了我罢?”他一边说着,一边不顾少女微弱的挣扎,把人拦腰抱在玉床之上,剥掉她身上重重迭迭的华美衣衫,俯身压上去,薄唇在颈间、胸乳、腰腹之处肆意流连,极尽温柔。
少女喘得很厉害,低低哭泣了几声,含混喊着:“不要……魏郎……”声音听不真切,很快扭头咬住帕子,害羞得不再出声。
魏衡爱极了她身娇体软的模样,尤其喜欢她不摆大小姐的架子,柔顺娇弱,任他作为。
这样贤淑的女子,将来娶进府中,想来定会同他一起孝顺母亲,对他将来的仕途,也大有助益。
不提别的,单说谢知方那样人脉广博的贵公子,平日里将姐姐当做眼珠子一般尊敬爱护,待自己做了他姐夫,再小心经营一二,不愁对方不为他所用。
山洞里暖和得很,魏衡将两个人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光,毫无阻隔地覆在她身上,双手掰开轻轻扭动的玉腿,探进隐秘之处,摸到些微湿意。
他附在她耳边调笑:“真娘也是想要我的,对不对?”
沸腾的情意却微微冷却。
身子淫荡至此,只怕不是处子之身。
怪不得这么不知庄重,几封信、两句情话便哄了来,巴巴地与他在这见不到人的暗处私会。
不过,她是千金之体,愿意纡尊降贵地下嫁于他,原也没什么好挑的。
魏衡一早便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便是掉下来,里面多半也夹着沙子石砾。
可有馅饼吃,总比糠粥野菜强上许多。
他扶着昂扬的器物,往少女的腿心里钻。
进入之时比想象中艰难,身下的女子不停颤抖,口中溢出几声哭音。
魏衡心下纳罕,强行挺进去半根又拔出,取下她口中的帕子,往湿淋淋的下体抹了两下,放于鼻下之时,闻到微弱的血腥气,不由大喜。
想不到竟真的让他捡了个宝贝。
他的动作越发温柔,一边肏弄花穴,一边在她耳边说些安慰的话。
痛意渐渐退却,少女尝出些趣味,主动揽住他的脖颈,羞怯地迎合。
两个人渐入佳境,快美难言,弄了小半个时辰,终于云散雨歇。
魏衡体贴地帮少女整理衣衫,却将她的肚兜塞进袖子里,笑道:“留给我做个念想,好不好?”
她惊慌地想要夺走,被他摸进衣襟里抓着两团白乳揉弄了几下,立刻软了骨头。
魏衡将染着元红的手帕藏进另一边的袖子,与她耳语约定了下一次的私会日期,又含着丹唇吮吸几口,方才恋恋不舍地先行离去。
那女子初经人事,腰肢酸痛,双腿也难以并拢,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子,方才站起身颤巍巍地走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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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姐(姐弟骨科、1V1) 第六十五回共度佳节千金不换,东窗事发呆若
除夕之夜,谢知方和几个堂兄们在湖边燃放了许多架烟火,将整个夜空照耀得如同白昼,又教姐姐放炮竹。
谢知真穿着件湘妃色掐腰小袄,领口滚了一层密密的白狐毛,下穿水红色月华裙,直衬得粉面桃花,国色天香。
她有些害怕,却努力维持着大家闺秀镇定自若的表象,直到引信即将燃尽,方才低低惊呼一声,打算把挂着炮竹的竹竿丢出去。
谢知方及时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捂住她左边的耳朵,嘴角噙着笑,贴着她右边白玉般的耳垂,压低嗓音道:“姐姐别怕,有我在呢。”
炮竹声震耳欲聋,噼里啪啦响个没完,白烟盘旋上升,将眼前渲染得如同仙境。
耳朵被弟弟的手捂得发烫,谢知真有些不好意思,等动静小下去之后连忙往旁边挪了一步,道:“你们先顽,我去后厨看看元宵煮好了没有。”
谢知方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手掌,趁宋永澜等人不查,鬼使神差地将手放在鼻下,细细嗅闻。
很淡很淡的香气,虽不香浓,却隽永悠长。
太夫人和一众长辈都熬不住,早早地回房休息,几个小辈们兴致勃勃地坐在一处守夜,令丫鬟呈上金橘、花生、瓜子和点心,打了一会儿叶子牌,又着人烫好黄酒,热热闹闹地行令饮酒。
都是男丁,谢知真不好久留,不过坐了小半个时辰,便推说犯困离去。
谢知方打着灯笼亲自将姐姐送回院子,不急着走,反而腆着脸跟她要压岁红包。
谢知真刮了下他英挺的鼻尖,取笑道:“阿堂你今年都几岁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胡闹。”
说归说,她不过略做了个手势,枇杷便捧着个荷包送了上来,一看便知是早就准备好的。
谢知方心里甜丝丝的,忙不迭抢过去,当面便扯开抽绳细看。
里面装了满满一荷包的银锞子,雕的是蝙蝠、仙桃、灵芝、佛手等花样,工艺十分巧,取的是福寿绵长之意。
青梅在一旁插嘴:“这些样式都是小姐亲手绘出来,请能工巧匠做的,怕少爷在外面招摇炫耀,引出什么祸事,这才弃了金子选用银子,少爷可别随便拿去赏人!”
谢知真轻斥一声:“压岁钱送出去,随阿堂喜欢,怎么花用都可以,偏你这丫头多嘴。”
“哎,青梅这话提醒得对,爷回去便把这荷包连同银锞子藏在枕头底下,早看叁遍晚看叁回,时时刻刻念着姐姐对我的好。别说赏人,便是给我千金我也不换!”谢知方喜滋滋地把荷包揣进袖子里,又蹭了两盏茶喝,被谢知真催促了好几回,方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浓茶解酒,他站在挂满了灯笼而显得热闹喜庆的院子里,并不急着回去,而是沿着新铺好的石子路散了会儿步,瞥见一丛绿梅临近花期,暗暗记下,打算明天一早选几枝花苞最多的给姐姐送过去。
经过魏衡所住的院子,见里面仍旧灯火通明,谢知方暗暗纳罕,便不请自入,问道:“魏兄不是说今日要回去陪伴母亲么?”
魏衡正坐在桌前读书,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他本就有八九分颜色,这会儿穿着质地上乘的衣袍,在药膳珍馐的滋补下,气色又比从前强上许多,更显得仪表堂堂,风流倜傥。
看见谢知方,他笑着站起身:“明堂来得正好,我刚从母亲那里回来,带了几瓯子薄酒并一盒腊味,你若是不嫌弃,与我小酌几杯如何?”
谢知方立刻答应,笑道:“好好好,今夜咱们不醉不归!魏兄快去拿酒!”
魏衡点了点头,眼睛下意识瞥了瞥桌案,将手中翻开的书倒扣在左上方一摞书上,有点儿欲盖弥彰的意思。
谢知方敏锐地察觉到异常,面不改色地在他方才的位置坐下,等脚步声远去,好奇地拿起那本书。
是刘勰所着的《文心雕龙》,并无甚么不妥之处。
谢知方暗笑自己多疑,将那摞书挨个翻了一遍,正打算喊小厮再去厨房传几道下酒的热菜,拿起最后一本书时,忽然在底下发现一个墨绿色的锦盒。
盒子不大,做工却很细,上面绘着凤凰于飞的图样,看起来价值不菲,和魏衡的家境并不相符。
右眼皮突兀地跳动几下,险些抽筋。
谢知方皱了眉,不过犹豫片刻,便推下机簧,打开盒盖。
一条胭脂色的肚兜映入眼帘,布料顺滑,泛着香艳的色泽。
魏衡有心上人了吗?婚前私相授受,暗通款曲,可不是君子所为。
谢知方盯着那条肚兜看了一会儿,眼皮越跳越厉害,心底浮上不祥的预感。
他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既然有所疑虑,便毫不顾忌地将肚兜握在手中,仔细察看线索。
角落里用浅金色的丝线绣了一丛兰花,绣工不俗,极为眼熟。
谢知方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花样。
姐姐的中衣、帕子和罗袜上,绣着一模一样的兰花,他曾经撒娇耍赖想要个同样的款式,还被她取笑了一番。
不过,自那以后,她绣给他的衣物上,总是缀着几棵修竹。
他知道姐姐的意思,这是在期盼他君子如竹,虽争风逐露,却心中有节。
所以……这是姐姐的肚兜。
太阳穴炸裂一般地疼,谢知方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他本能地将肚兜塞进怀里,垂下俊俏的眉眼时,又在盒子里看见一方带着血渍的手帕。
手帕边角,同样绣着兰花。
脸色骤然变得雪白,谢知方的双目通红,牙关不停打战,脑袋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揍了一拳,头痛欲裂,几乎无法思考。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为什么他竟一无所觉?
魏衡是怎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姐姐暗度陈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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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姐(姐弟骨科、1V1) 第六十六回为大局忍气吞声,听春宫气血攻心
如每一个护短的父亲一样,谢知方自然不会将这桩见不得人的私情归咎于姐姐。
一定是魏衡花言巧语哄骗了谢知真,抑或更严重些,他动用了某种不光的手段胁迫了她!
一想到这匹人面兽心的中山狼是他自己引进府里的,他还资助对方银两衣物,把对方当做至交好友,谢知方便气得叁尸神暴跳,五脏气冲天。
姐姐是花为容玉做骨的人,有秋水之姿,又温柔可亲,必是早就被魏衡惦记上。
深闺少女一派天真,不知世间险恶,被他处心积虑的温雅谈吐蒙骗,丧失戒心,并不奇怪。
可恨的是魏衡那畜生,竟敢做出无媒苟合之事,先行占去了姐姐的身子,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谢知方气得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却还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将带着元红的帕子同样塞入怀中,不肯给魏衡留任何挟制姐姐的把柄。
帕子底下,躺着一封还未送出的书信。
信笺上的字迹风流俊秀,约定了下次幽会的日期——正是两日之后的叁更时分。
旁边写着一首艳诗,极尽辞藻地描写了女子即将和自己相见时的美丽情态:
花明月暗飞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谢知方念了两遍,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发出“嗡”的一声震响。
最后的侥幸心理被打破,他已经清清楚楚地知道——
姐姐是心甘情愿委身于魏衡的!
这一瞬间,谢知方内心涌上千万个念头,个个都裹挟着浓重的戾气,淬着刀锋和鲜血。
干脆将魏衡神不知鬼不觉地料理了,大卸八块,再剁成碎肉喂坟地里的野狗,来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姐姐那边脸皮薄,必定不好问的,等过两年情意淡去,他便为她寻一老实些的男子入赘,再动用些非常手段,将对方的身家性命死死拿捏在手里。
届时,便是那人发现了姐姐并非处子之身,想来也没胆子四处宣扬。
或是手段迂回一些,捏着鼻子认下这桩婚事,徐徐图之,用捧杀之法将魏衡捧得极高,要甚么给甚么,再安排几个闲人诱魏衡往青楼赌坊里去,买一两个尤物送与他当外室。
姐姐看清他的真面目,心灰意冷之下,必会与魏衡和离。
到时候,他想怎么拾魏衡便怎么拾,而姐姐嫁过一回,伤透了心,自会长长久久地留在家中,和他朝夕相伴,形影不离。
总之,魏衡非死不可!
想好魏衡的一千种死法,谢知方定了定神,竟忍着蓬勃的怒气和浑身的抗拒,将肚兜和帕子原样放了回去。
无论要怎么处置魏衡,眼下都不是打草惊蛇的好时机。
其一,大过节的喜庆日子,姐姐方才还高高兴兴地和他一起顽耍说笑,若是魏衡这么个大活人凭空失踪,往后的日子里肯定要愁容不展,以泪洗面,这一整个年节都过不安稳。
其二,谢知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谢知真不会做出这样轻浮的事,打算按捺下满腔的愤怒,细细查探个明白。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区区两天时间,他等得起。
于是,待魏衡取了酒菜回来,看见的是谢知方如常的笑脸。
他眼底浮现出一丝疑惑,往书堆底下扫了一眼,拿不准对方到底有没有看到那一方锦盒。
强忍着内伤和魏衡虚与委蛇了小半个时辰,谢知方推说酒醉,起身告辞。
刚回到院子里,他便将满屋子的瓷器茶盏摔了个粉碎,就连椅子腿都踹断了好几条,狠狠发泄了一通火气,又辗转反侧了一整夜,双目炯炯,毫无睡意。
第二天一早,他来到姐姐房中,站在她身后,面色阴郁得鬼神退避。
谢知真浑然不觉,对着镜子慢理青丝,后颈露出一片玉色,细腻温润,散发着动人的柔光。
握着梳子的手也好看,纤长白皙,嫩比春笋,游鱼一般在乌云中穿梭。
这双手,魏衡那个混账王八蛋也握过吗?
她唇上自己亲手所制的胭脂,被他意乱情迷地吃过吗?
还有……还有这身衣裳底下,连自己也没有见过摸过的姣美身子,都被魏衡色中饿鬼一般地亵玩狎弄过吗?
谢知方越想越气,一会儿想要叫人把魏衡直接拖到院子里,乱棍打死,一会儿又想紧紧抱住姐姐,传几桶热水,亲力亲为地把她身上的痕迹彻底洗干净,就连隐秘的花穴,都得插进去几根手指,好好地捅一捅……
他骤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方才动了怎样丧心病狂的念头,脸色更加难看。
他口口声声骂魏衡是畜生,那他这样又算什么?
比畜生还不如吗?
谢知方太过托大,这两天时间,比他想象中难熬得多。
好不容易捱到正月初二的晚上,他暗中跟踪魏衡,来到嶙峋怪石堆砌成的山洞时,已经猜出了私会的地点。
牌匾出自他亲手所题的藏春坞。
邪火更盛,谢知方嘴角早起了一溜燎泡,双目发红,眼下青黑,双足如踩进棉花里一般,深一脚浅一脚自山洞的另一头进入,抢在魏衡之前来到坞内,躲进暗处的箱子中。
不多时,有一女子姗姗来迟,魏衡连忙迎过去嘘寒问暖,喁喁私语,一递一声儿唤着“真娘”。
谢知方恨不得冲出去把魏衡的嘴撕烂,听见女子柔婉地应声时,又觉得整个人跌进冰窖里,前胸后心塞满了冰块。
他不能撞破他们的好事,到那时,魏衡没皮没脸,光脚不怕穿鞋,姐姐却无颜见人,万一想不开寻了短见,他还怎么活?
把下唇咬出深深一排血印,谢知方亲耳听着魏衡如何淫弄姐姐,忍受凌迟一般的痛苦。
魏衡颇为体贴,扯松女子的衣襟,埋首在她胸口吮吸了半晌,笑道:“把灯点燃好不好?真娘玉乳之上此刻必定布满点点红梅,可怜可爱,不能亲眼观赏,实在遗憾。”
女子紧张地瑟缩了一下,声如蚊蚋,含混说了句:“不……不要……”
魏衡并不勉强,而是柔情蜜意地将她的裙子褪下,跪于双腿之间,细致舔弄花穴,搅起女子的惊呼和低喘。
两人很快滚倒在玉床上弄起来,魏衡能征善战,女子娇啼不止,肉体撞击声和裹满水液的抽插声重重凿在谢知方耳膜,令他神情恍惚,心内一片冰冷。
喉中涌出甜腥之气,体内真气乱窜,竟有了走火入魔的征兆。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衡和女子一前一后离去,谢知方在箱子里坐了近一个时辰,方才动作滞涩地爬起,扶着石壁一步一步艰难地挪了出去。
萧瑟的叶子在半空中扑簌簌作响,像是在嘲弄他荒唐可笑的心思。
他自以为能够将姐姐好好地守护起来,保她一生安稳,却原来她根本不需要他这个弟弟,满心满眼都装着伪善恶劣的情郎。
谢知方对着漆黑的夜色狂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大,表情越阴森可怖,终至呕出一口鲜血。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血迹,赤红的双目中,瞳孔幽暗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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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姐(姐弟骨科、1V1) 第六十七回强解罗衣探春色,隐约兰胸暗凝香
谢知方按着气血翻涌的胸口,踉踉跄跄地往回走,一路上忆起和姐姐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过世的时候,他年纪尚小,谢知真担忧下仆们暗中不敬,便将他带在身边,事必躬亲,无微不至地照料。
前世里他任性不羁,把她留在那等吃人的地方,多少年不管不问,她在皇子府立住跟脚之后,虽然和他疏于来往,一年四季的衣裳鞋袜,总会按时按点送来,从来没有短过他的。
他那时轻狂,只知道意气风发地往前冲,未曾回头看过她哪怕一眼,更没有关心过她在季温瑜身边过得好不好。
这一世,他以为他可以弥补所有的亏欠,将世间女子所能拥有的一切美好之物全部送到姐姐面前,陪伴她,照顾她,为她寻一位称心如意的良人,看着她婚事偕满,儿孙满堂。
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那魏衡有什么好?除了皮相过得去之外,不过是穷小子一个。
不提别的,他知道姐姐喜欢用什么样的胭脂水粉、最适合哪位巧匠打造的首饰头面、四时应当用何种药膳进补吗?他有相当的财力供养她,让她如出嫁前一般鲜妍明媚吗?
如果说谢知方有七八分恼魏衡,剩下的两叁分,则是气谢知真识人不清。
齐清程那厮虽然管不住裤腰带,好歹家世过得去,说出去很能唬人,从门第上来看,也不算辱没了姐姐的身份。
可魏衡算是什么东西?便是将来考中了状元,距离他认识的那些世家公子,依然差出好大一截。
往后姐姐嫁过去,便只能和一群七八品官员家的夫人应酬交际,每日里陷于家长里短的琐碎之事,听那些个长舌妇们嘴碎唠叨,白白蹉跎了大好青春不说,遇到个稍微有头有脸些的官太太,还要低声下气地逢迎对方,想想便觉得憋屈。
他气谢知真,从根子上还是气自己。
都怪他一而再地引狼入室,给登徒子制造大好机会,又没有看紧姐姐,这才惹出丑事,沦为笑柄。
而今谢知真已经被歹人哄了去,他投鼠忌器,顾忌着姐姐的颜面和感受,根本不敢拿魏衡如何,只能暂时认下这门亲事,再从长计议。
而让魏衡入赘的打算,大抵也是不能成的了。
魏衡有狼子野心,又骗奸了姐姐的身子,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珠胎暗结,若是咬死不肯入赘,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为了姐姐的名声一再退让。
怒、恨、恼、悲、酸种种情绪交错在一起,谢知方痛苦得透不过气。
浑浑噩噩地走到院子门口,他忽然定住身形。
方才在山洞里,沉浸于巨大的震惊和愤怒情绪里,他忽略了很多细节,这会儿回过味儿来,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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