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作者:周防翠花
骨科1V1,亲姐弟。新婚之夜,魏钰在酒店宴席前的换衣过程中被人突袭,醒来后周围一片漆黑,手脚被紧缚,只有头部还能转动。魏琨珸在魏钰额间落下一个吻,开口问道“魏钰,你怎么敢?”“我魏钰可悲可怜可笑一塌糊涂的人生里全部的爱,竟然全是我亲弟弟给我的。”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钰
新婚之夜,我在酒店宴席前的换衣过程中被人突袭,醒来后周围一片漆黑,手脚被紧缚,只有头部还能转动。
人的应急反应只有0.3秒,但当我的视线适应了环境的黑暗,看到了床边的魏琨珸时,却整整愣了有大半分钟。
他戴着用于乔装的无度数眼镜,手中把玩着我送给他的zippo,火苗伴随着“嘶,嘶”声,窜起的一瞬间如同一只等待进食的蛇,吐着信子悲悯我,在他的镜片下映出一小片妖艳诡谲的红。
见我醒了,他起打火机,摘下了眼镜,浓密的睫毛随着一抬眼,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就在这个荒诞的夜里,紧紧吸附住我的心。
恐惧,紧张,惊愕,各种情绪于这一瞬间,从脚底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冰凉的从我每个神经末梢侵入,我僵直在柔软的床榻上,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这张脸。
他低下头,轻轻的把我额前的碎发抚到一旁,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微笑的看着我,语气十分的愉悦:“姐。”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相处二十五载,我当然能真切的感受到他此刻的愤怒。
魏琨珸依然笑着,继续笑着:“姐,我回来了。”
我笑不出来。
因为一把冰凉的刀,已轻抵在我的脸上,刀锋的尖锐使我脸部娇嫩的肌肤立刻感受到了危机。我把脸侧过去一点点,那把刀就继续跟着我的动作,也并不想伤我,不过是他乐意看我此刻恐慌的样子。
他终于不笑了,冷冰冰的说:“魏钰,你怎么敢?”
他这副模样我反而不怕了,当一个人把情绪亮出来的时候,说明我就有了机会。我讥讽的回嘴道:“你以前,怎么不问这句话?”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琨珸
喜出望外与万念俱灰,只在一个电话之间。
离家时魏钰一改上次我见她时的冷淡,当着父母的面亲了亲我的脸颊,给了我一个拥抱。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红裙,笑着挽住我的胳膊,动听娇柔的声音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把我的心轻易就搅动了起来:“老弟,学习不要太累哦。”
魏钰如牛奶般滑嫩的皮肤让我着迷,我笑道:“姐,不送送我吗?”
出了门,我与她在楼道里彼此交换了一个深吻。魏钰的腰还是那么盈盈一握,魏钰的唇还是那么柔软,魏钰的舌还是那么湿滑灵活。
虽然这次分开的有些久,但身体还记着彼此的讯号,仅仅是亲了亲,我身体就有了反应。
她伸手摸着我的耳垂,一字一句让我犹如吸了毒一般每个毛孔都极致的舒适起来。
魏钰看着我,满眼深情,说:“等你毕业了,咱俩就私奔吧。”
七个小时后,我从浅森市抵达太平洋彼岸的大学,刚进宿舍,便到了沉春光的电话。
她是魏钰高中时期最好的同学,亦是向来对我照顾有加的姐姐。
接通的第一句,她便说:“小魏呐,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给你姐姐贺新婚?这小妮子,居然瞒我这么久,非得要结婚了才告诉我……”
我手里的水杯,应声而落。
如何保持镇定打完这通电话的,我已经记不得了。挂了电话弯下腰捡碎瓷片时,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锋利的碎片,饶是使它深扎入我的掌心,鲜血吞噬了洁白光滑的瓷面,来自于肉体的疼痛也难以覆盖住心口针扎般的剧痛。
谎话连篇,迷人又危险。
果真,这才是魏钰本来的样子。
奇怪的是,这一刻我清醒异常,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充满理性。
几乎只用了叁秒,我便已拟出一个相对来说完密的计划。
凭什么要我一个人受这种痛苦?
当初拉我进入这片万劫不复地步的人,可是你魏钰啊。
我拔出掌心的瓷片。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钰
我记事时,大概是从两岁开始的。
幼小的我蹲坐在床上,看着床边的婴儿车里一张熟睡的脸,旁边围着我叫做“爸,妈”的人。
他们的眼中满是怜惜的看着那个小东西,脸上带着我从来都没见到过的笑容。
后来我才明白,那种笑容里蕴含的东西,叫做宠溺。
自幼时起,魏琨珸就轻而易举,甚至理所当然的获得了父母全部的宠爱。
琨珸,一种仅次于玉的石头。
但他分明应当叫做魏黄金。
七岁时,我看着在河边玩耍的他,满是嫉妒的想。
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强烈,把世界都照耀的几乎褪了色,天地一片煞白之中,我看见我的手伸向了他的后背。
那一瞬间,我甚至已经获得了杀死他之后,应当得到的快感。
我会继承他所受到的所有宠爱,所有他现在正在享受的一切。
可是魏琨珸回头了。
温润的眸子里满是纯真的光芒,毫无防备甚至无辜的看了我一眼,他抓过我停滞在半空的手,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了我手上。
是“巧克力”。
那是父母接待的一名外商给父母的,它做为被我那个时期最渴望的珍宝,理所应当的尽数被父母塞进了魏琨珸怀里,却没有看见我眼里满是疯狂的妒意与渴望。
五岁的魏琨珸,小手软软的,握住了我另一只垂着的手,奶声奶气:“姐姐吃。”
我那一刻竟然全身发抖,部分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我红着眼,表情有些狰狞的哽咽着问他:“为什么?”
他踮着脚,用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水,远处波光粼粼,那是梦幻到让我觉得不真实的一瞬间,甚至很多年之后我回想起当初的那一幕,都会有些恍惚,那个夏天是真的存在过的吗?
小小的魏琨珸对我说:“因为,最爱姐姐了啊。”
一句话,像是把整个湖水,全部灌入了我的心脏。
魏琨珸很喜欢跟在我的身边,也喜欢把一切他所获得的好东西全部塞给我,当我露出满足的笑容时,他也会和我一起笑。
是魏琨珸,让我感受到我是被“需要”的。
是魏琨珸,赋予了我存在的意义,与活着的实感。
他说,因为最爱我。
我魏钰可悲可怜可笑一塌糊涂的人生里全部的爱,竟然全是我亲弟弟给我的。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琨珸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幼年时见到她,笑容会忍不住;青春期时见到她,心跳会忍不住。
我爱魏钰。
不是亲情,是真真切切的爱情。
大概是我十叁岁时发现这一点的。
那天我和姐姐一起很无聊的窝在沙发上看《还珠格格》,永琪亲上小燕子的那一刻,我就像是练武许久的武生,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灵台一片清明,一直以来心中的那团不明所以的感情,在眼前的这一吻中,迅速明晰成型。
魏钰坐在我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面无表情的吐掉一片瓜子皮。
我转头,探过身子,轻轻用嘴碰了碰她的唇。
很软,是五香瓜子味道的。
她震惊了约有一秒,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平视着已经与她一般高的我,眼中满是惊愕:“你吓死我了!突然窜出一个头,我还以为什么恐怖片桥段。”
原来她在发呆。
她又说:“你亲我嘴干嘛?”
我笑:“因为最喜欢姐姐了啊。”
她不再问,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头发扫在我颈间,满意道:“老弟长高了就是好,靠着舒服。”
我在如鼓擂般的心跳声中,伸手轻揽住了她的腰。
她没有任何拒绝的反应。
自从我发现我爱上了我的亲姐姐后,我开始谋划我如何和她更好的在一起。
于是那个暑假,我疯狂的学习她的教材,一口气吞完了初一到初二两个年级的所有书。
很幸运,也很理所当然的,我从初一跳级到了初叁,和魏钰平级。
父母百忙之中欣喜的办理了我的跳级手续,他们喜于生了一个聪敏的儿子,自豪于他们优良的基因。
而我,只是喜于终于能和姐姐共同上下学,发展关系少了很多阻碍。
而魏钰她,并不是很开心。
直到我用父母给的奖金为她买了那件她喜欢的昂贵裙子,她才无打采的拽着裙角对我说:“一点也不好,你以后不会再跟在我身后跑了。”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这个动作于我俩来说已经很熟稔了,但姐姐柔软的唇总是让我觉得不过浅尝辄止,我说:“怎么会?我最爱姐姐了。”
魏钰抬眼看我,眼神中有如带刺,那是一种奇怪又试探的目光,我差点以为她发现了我对她的心思。
但她只是笑了笑,把脸埋在我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说:“谢谢啦。”
现在想来,她那时其实便应当发现了吧。
因为接下来,她就脱掉了短衣短裤,开始换上我买给她的裙子。
姐姐已经发育的身体,轻微隆起的胸部,风情万种的肢体,洁白的内裤,给了我极致的视觉冲击。
尽管我与她向来换衣服时不避着对方,但这次就是与往日不同。
她的举动中带着一丝羞赧,我的眼神中有着足量的躁动。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钰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我谎话连篇,我心硬嘴尖,我的嫉妒心无处不在。
魏琨珸爱我,不是亲情,是爱情,这一点我很早就知道了。
若是换成正常人,可能会感到困惑,或是恶心?但我并不是个好人,我这一生,活的自私,活的压抑,活的小心翼翼,所以我选择了默许,并依恋于他对我这种畸形的感情,甚至极为享受他对我百依百顺,无微不至的爱。
我太需要一个人毫无保留地爱我了。
魏琨珸很聪明,连跳两级还能保持在年级前叁,一下课就跑下来一楼,塞糖给我。
初中时身体发育,嗜甜如命,又嫌装糖麻烦,他也怕我吃得太多对身体不好,于是每节课下就跑来我教室塞一颗糖给我,如此往复,直到高一时我突然对甜的东西失去了兴趣。
彼时父母建了一个更大的公司,更是忙的无暇照顾看管我们,他俩索性在公司旁边买了一套房住下,一周也不过回来几次而已,叫了钟点工定时清洁家中,其余时候,大多是我和魏琨珸二人相处。
于是魏琨珸做起了我的父母,日日骑车接送我上下学,早早起床做好两份早餐。
他很少对我要求什么,亦或是抱怨,自控力极强,每日毫无怨言的跟在我身后。那时的他已经有了帅气的外形和高挑的个子,加上学习名列前茅,是学校里的出名人物,是女孩子们的焦点,但他的目光和力只停留在我身上,这让我那可怜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到的情书看也不看,一股脑的扔给我。我饶有兴趣的挨个拆开,看到了我讨厌的女生,就把情书贴到学校的公告栏上。
不管我的行为多么过分,魏琨珸完全不会怪我,甚至提也不会提,对他来说,似乎我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
有时候我都会觉得,我爹妈给我生了个爸。
魏琨珸当然也会有失控的时候。高二我谈了一个男朋友,同校的一个小混混。我不明白他喜欢我哪点,但我喜欢他的摩托车,喜欢和他在引擎的轰隆声中,飞驰于夜幕中。
有天逃晚课约会回来的早,和他在家门口接吻,他嘴里的烟味让我有些作呕,勉强坚持了几秒钟,一推开他,就看到了楼梯间里的魏琨珸。
他刚放学回来,手中提着我爱吃的灌汤包,那是他骑了半个小时的自行车,跨过大半个城区给我买回来的。
魏琨珸微笑着和我的小男朋友告别,微笑着和我一起进门,然后把手里的包子塞进我怀里,径直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我以为他不过是累了,忍痛只吃了几个灌汤包,把剩下的都留给他。
那一晚我睡到半夜,迷糊之中感到有人在我的身边躺下,然后轻轻地抱住了我。
我半梦半醒中深呼吸一口气,鼻腔中瞬间溢满了魏琨珸身上厚重的薄荷味。
我转向他,把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然后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我的头顶。
我这下是彻底清醒了,仰头看他:“你还不睡?”
他低低的应了,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说:“外面下雨了,打雷,我怕你会睡不着。”
窗外果真雨声噼啪,偶有雷声震耳,可我早已不是怕打雷的小女孩了,这一点我知道,他也知道。
那一刻,一种强烈的心酸突然涌向了我。
我为他而感到难过。
他又起身,给我拉好被子,说:“反而吵醒你了,姐姐继续睡吧。”
我看着他走出去,调整了睡姿,再次闭上了眼睛。
两分钟后,我起身,走出房门。
他坐在一片漆黑的客厅里,细长的双腿跨过沙发扶手,头靠在另一个扶手上,头发轻覆过双眼,就这样躺着,指间夹着一根烟,火光一点如星。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落寞的样子。
他盯着窗帘,我以为他是在发呆,直到我坐在他旁边,才发现他肩膀微颤,竟是在哭。
他按灭烟,回双腿,坐起来转身抱紧我,充满磁性的声音有些颤抖:“姐,我不喜欢那个人,他配不上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一时间不知该讲些什么,只能揉了揉他的头发。
然后,他按住我的肩膀,于黑暗中找到我的唇,嘴唇落下的那刻擦过我的鼻尖,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就吻了上来。
这次不同于以往的蜻蜓点水,一个试探性的舌吻,小心又充满欲望。
他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打开我的牙关,亦或是我自己放了他进来,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舌头缠绕之间,我呼吸变得急促,连带着身体深处被唤醒了某种沉睡已久的奇怪反应,我听见自己发出的奇怪呻吟,听见他粗重的呼吸,感受到舌尖交互之中,竟然不是我所讨厌的口水味。
夏夜,混合着烟草味的黑兰州,青涩又莽撞热烈的吻,像是一颗炸弹,让我整个人失去了所有理智。
他调整了姿势,轻而易举的把我压倒在沙发上,手臂揽住我的腰,更紧的靠拢他,再紧一些,紧到我俩之间不留空隙,紧到我俩双腿相缠。我从不知道接吻可以这么舒服,竟然真的会有晕晕乎乎飘飘然的感觉,舌头居然都能把口腔内酥麻的感官递送到腰间,再顺着脊椎往下,我不自觉的用下体蹭了蹭他有力的大腿。
他抬腿,以一种有节奏的律动积极的迎合我这个动作,那是一种很浅但充足的快感,不同于换衣服时偶尔被划过的乳尖,不同于洗澡时花洒突然划过大腿间,我磨蹭着他的大腿,感受到下体似乎有什么体液渐渐湿润,与他一起加深这个吻,直到我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直到我的胸前被他用手指挑起更酥麻的快感。
结束这个吻时,我俩都有些衣冠不整,我的睡衣下摆被他推到腰间,他的手从我的乳首拿开。
我侧过脸,脸上有些发热,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大脑还没从刚才这个激烈的吻中挣脱出,稍有些缺氧的晕。
过了很久,亦或只是一会,魏琨珸把头埋在我的肩窝,深呼吸一口气,贴着我耳朵,一开口也有些呼吸紊乱,低声道:“姐,今晚可以一起睡吗?”
后半夜我终于睡的很沉,他抱我抱的中规中矩,与往日无异。
第二天我就和那个男生分手了。
魏琨珸那天很开心,做了我喜欢吃的菜给我,又拉着我看电视。
我无奈的打了个哈欠,拍了拍他枕在我膝上的头,像是在抚摸某种大型犬,于是又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垂,他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我笑:“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他侧过头,亲了亲我的指尖,说:“姐。”
“嗯?”
“我爱你。”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琨珸
当我第一次很认真的对魏钰告白时,她没有信我。
所以她没有任何反应。
勇气也和打仗一样,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
所以这一天,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一种很深的疲惫感,潮水一样淹没我。我只陪姐姐看了一小会电视,就回房睡下了。
梦里是一片火海。
夜半,我突然感到头上一凉,把我从燥热中解救出来,力的睁眼,是魏钰焦急的脸。
她说:“你别动,发烧38°……天啊……你真的是……”
后面的话,我什么也听不清了。
梦混乱又断断续续,很快我就像是又被移入了流动的河中,一种舒适的温度温柔的覆盖住我,我这才从之前难受的处境中挣脱出来。
我清醒时,已是第二日中午。睡衣已被褪去,肌肤与真丝被子直接接触的感觉十分柔软舒适,而头下,枕着姐姐的胳膊。
我转个身,看见了魏钰沉睡的脸。
我和她都只穿了内衣裤,此刻几乎是赤裸相见。
远处的椅子上,放着一床被子,想来是为我觉得冰冷时增温的。
昨天晚上,姐姐用最笨拙的方法来照顾我,我喊热,她就不断换冰袋,我冷,她就抢来被子,再把我抱入怀中。
就这样交迭进行了整整一个晚上。
我起身去厨房熬了粥,然后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
正午的阳光很强烈,姐姐被光照的有些晃眼,很自然的钻进我的怀里,把头抵在我的肩旁。
她的皮肤很滑嫩,身上有淡淡的沐浴乳香。
我睡不着,也不敢动,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抱着她整整一个下午。中途她迷迷糊糊的醒来,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满意的环住我的脖子,八爪鱼一样把腿架在我的腿上。
当我把匕首抵在姐姐脸上的时候,我突然很怀念这段时光。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钰
魏琨珸用匕首抵在我脸上时,我想到了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我和他手牵手走在街上,一起吃的那支冰淇淋。
它也是这么冰凉。
我的弟弟,仍然这样看着我,表情却是冷淡的绝望。
我很平静的对他说:“解开。怎么?你什么时候胆子大到敢绑着我了?”
“我绑着你的时候,还少吗?”他贴近我耳朵,呼吸喷出,激的我一颤抖,他好心情的笑出声,摸了摸我的头。
魏琨珸起了匕首,把头枕在我的胸前,说:“姐,别闹了好不好?”
我咬牙切齿:“好你个头!”
他叹口气,直起身来,问我:“你饿不饿?”
经他这一提醒,我才感觉到饥饿,方才在饭店里应酬了大半天,几乎没有进食,这会胃里的的确确感觉到了一种饥饿。
我点点头。
他说:“那就饿着。不和纪勋离婚,你就给我饿着。”
我气得几乎昏厥,破口大骂:“魏琨珸我艹你妈!混蛋……”
他笑了,俯下身来看着我,说:“我觉得咱爸不会同意的。”
我刚想继续骂,他突然伸手来解我裙子的背后拉链,我吓得轻叫出声,奈何四肢被绑,动弹不得,只能像条蚯蚓一样乱扭。
琨珸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大喊:“你干嘛?!给我解开!我警告你别乱动。”
魏琨珸笑了,起身去床脚,解开我脚上的绳子。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温柔,解开了桎梏着我脚上的绳子,然后就爬上床,撑在我身上看我。
我再不明白他要干什么,那我就真的是个傻叉了。
此刻我气的发抖,骂人都没有词汇了,只能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魏琨珸,你敢?!”
他依然笑着,从床头拿过来手机给我看,说:“你猜,我那个可爱的姐夫找到这里的时候……”
手机上是短信界面,件人的备注是“纪勋”,上面赫然是魏琨珸发给他的消息:“我的姐姐,我先带走了。”
魏琨珸低下头,舌尖轻扫这我的耳廓,满意地看着我不由自主的轻颤,附在我耳边继续说:“……我能干你几次?”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琨珸
姐姐向来不喜欢运动,上学时就总逃体育课,似乎所有需要力气的事情她都不喜欢做。
所以桎梏住魏钰,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顶开她的双腿,轻而易举的就把它们分别放置在了我的腰侧。姐姐的皮肤还是如此滑嫩,手掌抚摸过大腿,犹如最上好的绸缎,我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
姐姐身上穿了一件短款高定礼服,藕粉色的布料中看不中用,我从她身后拉下来拉链,就像在拆开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