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勋是个很好的朋友,有趣且仗义,加上我们家里都经商,相似的家境就会有更多相同的话题,关系一度好到能不嫌弃对方,分享同一份食物。
就在我以为魏琨珸和他能永远这样下去的时候,他俩突然就闹掰了。
我只当是魏琨珸小孩子脾气,也懒得多问,毕竟他俩的事情,与我无关——即使这段友情,同属于我们叁个人。
因此,魏琨珸没有说过,我也就没有多问,并且几乎是很快的,就将纪勋这个人忘在了脑后。
再次遇见他,是公司的酒会结束,虚与委蛇了一晚上,我早就累的疲力竭,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我再一次见到了纪勋。
那时候的他,虽然将慵懒的半长头发换成了干利落的大背头,以往连校服都不会好好穿的人,现今却名牌西装上平展到没有一条褶皱,整个人几乎是脱胎换骨,完完全全是一副社会英的形象。
曾经的青葱少年,如今已经成了我的新顶头上司。
夜晚的风终究是有些凉,他有些意外的和我对视,我嗅到夏风里有着熟悉的味道,似乎曾有过某个夜晚,我们叁个人也曾在这片香樟的清香之中,一起嬉笑打闹。
一眨眼,竟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我率先朝他笑,打招呼道:“好久不见。”
几个月后,格拉斯的酒吧里,他赶走我刚勾搭上的法国男人,整个人都微微有些生气:“魏钰,异国他乡的一个人不怕出事?我叫你来出差调研,谁让你跑来声色犬马了——信不信回去之后,我不让财务给你报差!”
我笑,酒的缘故有些发晕,空气里飘逸着甜腻的味道,问他:“你不去陪你的小秘书,怎么跑来这里了?”
他看着我,深邃的眉眼在灯光的闪动下有着一种别样的迷人,然后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笑,眼角便又染上了他独有的那种痞气,纪勋说:“你果然在吃醋。”
我嗤之以鼻:“你未高看自己了,纪大总裁?我只是不希望看到老同学一昏头,和一个姿色平平的小秘书搞办公室恋情,搞出一点什么绯闻来,影响了公司股价。”
“哦?”纪勋不遑多让,立刻开始反击,“难为咱们魏经理这么替公司着想,那麻烦魏经理先管好自己的手下,我可不想再看见研发部门有一些年轻男生仗着魏经理的偏爱,成天迟到早退年底还反而加奖金了。”
我:“那也希望纪总下次和我视频会议的时候,屋子里不要有衣衫不整的女士突然出镜,实在是太打断工作时候的思路。”
纪勋:“同样也希望魏经理不要工作时间突然跑去围观人事部高校招聘的活,结果当月就把咱们的新实习生招聘到了酒店床上。”
我大怒:“纪勋你要不要脸啊?跟踪我?!”
纪勋悠悠然的点上一支烟,神情愉悦:“关心员工罢了——你知道的,我一向是个好领导。”
我起身就想走,他却突然拉住了我,高大的身躯直接覆盖上来,整个人霎时就有一种压迫感。
纪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几乎遮住了大半的光线,于是衬的他整个人脸庞愈发的立体,他直接吻了上来,唇齿之间有着烟草的浓烈,身上木质香水的味道瞬间溢满了我的鼻腔,抢占了我全部的嗅觉。
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一切都来的太突然,我被他吻的有些缺氧,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双臂居然自己热情主动的揽在了他脖子上。
纪勋笑的甚是灿烂,低头含住我的耳垂,吮吸、用牙尖轻咬,惹得我差点要站不住,他贴紧我的耳朵,说话间我感觉自己的腰侧都有着酥麻的震动,他说:“魏经理来这里不就是找男人吗?我也是男人。”
从他住处进入,二人缠绵到卧室的软床上时,我推拒的双手早已彻底放弃反击,右手从他的衬衣游动进去,满意的轻抚着他壮的腹肌,一边眯着眼享受着他轻吻着我的侧颈,一边说:“回去后把你的新秘书给我开了。”
他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手上的动作,大手一边摩挲着我的左乳,一边对我说:“我和她真没什么——我可看不上她。”
我笑,一个扭身把他压倒,边解开他的衣扣边道:“我知道。”
我从他的胸膛一路亲吻舔舐而下,隔着布料亲了亲他内裤里早已隆起的小鼓包,满意的看着它肉眼可见的更硬了一些,纪勋气息微微有些不稳,轻喘道:“那你 ?”我抬头,爬坐在他身上,低声说:“但是她正在追我的小实习生,这让我很不爽。”
纪勋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手娴熟的褪去我的内裤,坏笑着开玩笑:“没想到我们雷厉风行的魏经理,居然还穿着小兔子图案的少女内裤。”
我有一瞬间的出神,突然就想起了高叁的那个雨夜,弟弟低着头,近乎虔诚的吻了吻我内裤上的小兔子。
但纪勋很快就让我回了神,他一根手指很轻松的就找了地方,由于我早就下身泥泞,几乎没用多少力气,就轻松塞入了第二根。他一边抽插着扩张,一边猛烈的和我接吻,早就空虚许久的小穴终于寻到了被填入的慰藉,在他拔出手指的那一刻像是舍不得他出去,吸的很紧,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啵”。
纪勋调笑道:“原来你好听的不只是上面那张嘴。”
我早已晕晕乎乎,一时间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他,身体早已不受控制的将双腿缠上他的腰,问道:“什么?”
他用龟头磨蹭着我的入口,故意研磨着却不进来,我能感觉到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一种巨大的空虚让我近乎发狂,我不耐的向前动了动,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就这样直接插了进来,低头在我耳边道:“我说你声音好听。”
纪勋紧扣着我的腰,一下更甚一下的撞击,下身的酸胀很快就成了被填满的愉悦,一次又一次将我的体内完全填满,他看着我,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在醉酒,竟然从他眼神里隐隐约约的看到了深情,他呼出的气息粗重且滚热,低头吻了吻我的眼睛。
随着他的抽动,积累的快感全部涌上了我的下身,我难以抑制的抱住他的脖颈,头贴着他的脑侧,近乎求饶的喊道:“我 我要到了”
他却把我放的更低,抓起手边的枕头垫在我腰下,这样我便就又回到了他的视野,他更加迅猛的抽插,看着我的眼睛,温柔道:“就这样,让我看着你高潮。”
快感像是炸弹一样终于爆发,我颤栗着攀至顶峰,内壁不受控制的紧,夹的纪勋也没控制住,跟着我射了出来。
他近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低声喃喃道:“魏魏,我喜欢你。”
我在高潮的余韵里迷迷糊糊的想,魏魏?这个称呼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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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琨珸
我极为兴奋地欣赏着姐姐看到灯亮起来的那一刻,在我怀里见到纪勋的表情。
姐姐仍留有潮红的情欲色的脸上,此刻满是惊愕,甚至还有几分慌张。
魏钰并不是一个很容易就会失态的人。但这并不是因为她对情绪的把控能力强,更像是任何事情对她来说,似乎都是无所谓的。
不在乎,所以也就不会有波澜。
因此,我一直有一种近似于孩子一般叛逆的心理,我很希望从姐姐那常年漫不经心的脸上,看到一点除了似笑非笑和毫不在意之外的表情。虽然这种念头只是偶尔会出现,譬如早年在深夜打雷时,将姐姐揽入怀里,她会展现出突然安心的笑颜,抑或是偶尔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她会有些愠怒的看着我,我时常愿意的,是在床上的时候,耻骨相撞之间,将她刺激的眼神迷离。
这一切,都是旁人无法轻易见到的,只对我独一无二的姐姐。
但似乎,我这些年的心经营都将付之一炬,而纪勋轻轻松松就获得了这一切,甚至他会见到更多我所难以见到的姐姐——譬如,为他穿上婚纱的样子。
我嫉妒,我嫉妒快要发疯,我连夜从学校飞回来,万里的高空上,窗外只有偶尔能看见的城市点点星光,即使看上去飞机飞的很慢,但终归将会回归黑暗,如同魏钰在我的人生中一样,我以前所有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来日方长,自以为两情相悦,自以为能够保持现状直到永远,其实都不过是那片刻的光芒。
我头靠在窗上,倒映出我的脸庞,那双几乎和姐姐一样的双眼,曾因她染上世间极乐之时的欢愉,也正因她而满含痛苦。
我最恨的时候,甚至恨不得在酒店里就那样杀了姐姐再自杀,骗了我大半年,还许诺我什么“毕业一起私奔”,我的满心欢喜都成了笑话,不知与我聊天时回复说“我也爱你”的时候,是不是刚同纪勋翻云覆雨结束?不知在接了我的电话说“我想你了”的时候,是不是正在为纪勋洗手作羹汤?我心痛到不敢去深想,但越是不想就越会胡思乱想。最后飞机落地的那一刻,浅森市的阳光正好,热切的照耀下来,连风都是深刻入记忆里的熟悉的味道,我却突然有些腿软发晕,那时候觉得倒不如大家一起死了,好歹这样,我终归算是和姐姐在一起了。
可我终归是做不到。
成功将昏迷的姐姐带离酒店的时候,我最先翻起的感觉居然是心疼,姐姐那么一个讨厌麻烦的人,居然要穿着这样拘束的裙子去左右逢源。
什么杀意,什么恨意,都在我把熟睡的姐姐轻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彻底消散。
我对姐姐所无尽的,只有爱意。
我看着她的睡颜,仍旧那样美艳,没了醒时的眼波流转,却多了几分温柔。
就好像,我返校时的那一天,她在楼梯里贴着我说“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私奔吧。”是她的真情实意一样。
我贪恋极了当时房间里只有我和姐姐的氛围,不用去想之后,不必去想明天,只需要轻轻的握着姐姐的手,看着她的脸,无论名义上来说她是谁的新娘,但至少此刻,只有我在她身旁。
后来?后来我本有一刻的心灰意冷想就这样算了放她走,但我发现自己做不到。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呢?她是我25年来全部的光,是我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已是我的心脏。
我试过祝她和纪勋幸福,可我做不到。
我当然知晓“爱一个人最希望她幸福”,但一想到给她幸福的那个人不是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没了意义。
所以我决定让纪勋知难而退。
我面带微笑的看着纪勋,把姐姐在我怀中搂的更紧,她整个人几乎要被我的怀抱所封闭。纪勋很缓慢的从卧室走来,摁开了客厅的灯。
然后,我们叁个人都暴露在了灯光下。
我率先开口:“你都看见了吧?无需惊讶,我和姐姐很早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我感受到姐姐在我怀里看向我时震惊的眼神,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纪勋的出现都是我的杰作,整个人甚至连挣扎都忘记了,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未曾对我的搂抱有任何的反抗,我看着纪勋,继续一字一句地说:“而你,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纪勋却笑了,浓密的睫毛在灯光的投影下快速眨动,宛若飞鸟的双翼,他开口,我却凝固了笑容——“我高叁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呢?”
他在说什么?
纪勋靠的更近,伸手将沙发边的薄毯覆盖在姐姐近乎赤裸的身上,又把毯子的另一半盖在我身上,极尽温柔的对姐姐说:“小心别着凉了。”
然后在姐姐身边坐了下来,回看向我的双眸,说:“所以呢?琨珸你想怎样?”
眼下的这一幕诡异的可怕,我浑身赤裸的抱着姐姐,我俩人身上遮蔽的物件,来自于我名义上的姐夫“贴心”所盖,而这个男人,在亲眼观看过老婆和小舅子做爱之后,还能笑眯眯表示自己“早就知道了”,紧贴着靠着我俩坐下,大言不惭一脸无辜的问到我要干什么?!
我突然感觉头很痛。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钰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我的鼻尖埋在魏琨珸赤裸的臂弯里,他肌肤上的沐浴乳香,和面前几乎要贴着我坐的纪勋身上的木质香水味,双双混合着钻入我的鼻腔,本不相配的味道却让我感到了一种安心,像是小时候的雨天午后,一手抱着姑姑送我的毛绒小羊,一手拉着魏琨珸的衣角,就那样沉沉睡去时,意识里最后一刻的安稳。
我看着纪勋,纪勋只是朝我笑,看不出任何恼怒,就像是现在只是我讲了一个笑话,甚至看着我的眼神也一如往常闪烁着纵容的爱意。
现在这种预料之外的情况让我有一种事情失去掌控的无力感,进而一股无名火从心头窜起,我几乎被气到眩晕。
“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我盯着纪勋,接过魏琨珸的话茬,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恼怒,“你早就知道了,装了这么久,是觉得看我演戏很有意思?”
说完我也懒得再呆在魏琨珸怀里,他最近瘦了不少,骨头硌的我有点疼,于是就要从魏琨珸怀里挣脱出来,谁知刚起身就被魏琨珸又拉回了他怀里,后背的肌肤被迫与他胸前紧贴,环着我的手臂更紧了些——像是一只护食的狗。
我也没有太多力气和魏琨珸这种幼稚的行为继续纠缠,索性随他,只把目光和注意力继续放在纪勋身上。
纪勋没有说话,我愤怒更甚,于是恶毒的又添了一句试图火上浇油:“还是说我自己都没发现,你其实是个绿帽奴?”
纪勋却仿佛完全不在意我近乎侮辱的话一样,甚至连嘴角的笑容弧度都没有改变,终于开口说道:“我确实有话想说,本来婚礼第二天就准备出发的蜜月旅行,因为你的消失没有及时出发,现在布里斯班摩顿岛由于暴风雨已经封岛了,再去的话可能蜜月计划还得延期,或是我们可以改去其他地方?”
我不依不饶的看着他,说:“还有呢?”
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额头,说:“看我这个记性,还有你该去我家了,奶奶这两天没见你,念叨你好几次,老人家可想你了。”
不,不应该是这样。
这和我的预期与计算根本相差甚远。
魏琨珸叫纪勋来的这点小把戏,我早就猜到,也早就知道了。且不说与魏琨珸自小一同长大,早就对他的心思了然于心,单就做彼此枕边人的这几年,也足够我去完全了解他的性格——执着,占有欲,单纯。
是的,单纯。在他的世界里,我就是全部的意义,我是他难以割舍的存在,我在他生命里二十五年的每一天每一刻,都已成为每一寸的肌理与他的肉身和神相纠缠,长合,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这也是为什么,我最开始选择报复父母的方式,是我的弟弟。
还有什么比知道自己最爱的儿子其实早就和自己最讨厌最忽视的女儿乱伦许久更让那两个老东西崩溃的呢?尤其是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宝贝儿子,其实是个乱伦癖?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念头此刻又一次盘踞在我脑中,那种看到他们崩溃模样时的快感,再一次从身体的每一处毛孔中渗透进血液,直让我每个细胞都愉悦之极。
因此,我早就猜到魏琨珸定会让纪勋亲眼见到我俩的关系,以我俩对纪勋的认识,他必然会恼羞成怒立刻退婚。
而我之所以纵容魏琨珸这么做,也是因为纪勋本就在我计划中的一环,婚姻毕竟不是儿戏,更何况对方是纪家,现在结婚不久就离婚,如果他将原因公之于众,结果自然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结局——一边是女儿和儿子通奸的家族丑闻,一边是和合作伙伴的关系破裂,双重打击之下,父母的痛苦多一分,我的快乐就多一寸。
但即便是纪勋最后选择隐瞒的结果,突如其来的变化也必定让他们面上无光心中生疑,到时候我稍稍漏出一些马脚,他们的崩溃也不见得会更少。
无论纪勋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是最后的赢家。
因此从我俩进房门以来,我嗅到屋子里有着纪勋身上特有的木质香水和烟草味那刻开始,我知道我成功了。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纪勋的选择和反应——我所有咫尺的成功和快乐,全都止步于纪勋从房间走出来时的笑容。
不,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此刻明明应该是他大发雷霆对我质问,甚至与魏琨珸大打出手,可是现在坐在我面前笑意盈盈的纪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彻底吞噬了我,这么多年以来,将魏琨珸作为自己报复父母的棋子从未失误过,明明一切的计划走向都牢牢把握在我的掌心,为什么却在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在本不会有任何意外的纪勋身上?!
我难以控制的开始发抖,魏琨珸以为我是有些冷,从身后用毛毯将我裹了起来,抱的再紧一些,试图用滚烫的体温让我暖和起来,我一把推开魏琨珸,坐起身紧盯着纪勋仍旧满含笑意的眼睛,声音因为愤怒变得有些干涩,像是寒冷的冬日抓住一根冰冷的钢管摩擦时的刺耳声音,有些难听:“那你现在想怎样?我看不如明天就去办离婚吧。”
纪勋终于不笑了,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额前的碎发有几缕覆盖在眼前,但即便是背着光,也能看出他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漠然,笑意瞬间散去,本就显得难以亲近的脸庞此刻更显冰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阴鸷的气息,他看着我,又瞟了身后的魏琨珸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明天接你回纪宅看奶奶,至于离婚——”
他突然低下头,那双深邃的眼睛与我直视,里面倒映出我难看的表情,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冷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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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纪勋
在我得知魏钰被琨珸带走的那一刻,我终于能很确定的给自己一个答案:是的,我的确是爱魏钰的。
她有着一切值得被男人迷恋的条件,她面容姣好,一双水润的杏眼在眼波流转之间,仿佛把四季的雨都锁在了双眸之中。一颗樱桃樊素口,接吻起来又软又甜,白日同客户谈判时,双唇中讲出的是字正腔圆声音掷地有声的机警,夜晚在我怀中耸动时,双唇溢出的喘是娇软而迷人的春药。
更毋论她傲人的身材,肤若凝脂,肌肤各处抚摸起来手感都令人流连忘返,胸型极好,我爱惨了她骑在我身上颠簸时,双乳耸动之间肉欲的美。
其实高一开学第一天,我们全班男生就注意到了她。不过魏钰也确实很难不被注意到,在同龄女生还正在五官慢慢张开,身体发育的时候,她已经率先完成了蜕变,相比于今日,也不过是多了一些婴儿肥,和涉世未深时笑容里的青涩。
尤其是高二开始,我和琨珸的关系越发的好,因此我们叁人常常在一处,甚至关系好到会共同分享一个冰淇淋,假期我也不止一次留宿在她家。
下午耀目的阳光从窗边迸射进来,那时还不施粉黛只穿着校服的魏钰,认真解题的侧脸让我嗅到了高叁时夏天的第一缕生机。
不过天真这个词,似乎从来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也很难把这个词同她的外貌相关联。
魏钰的美,就是那种张扬且绝对不会加以掩饰的美,是那种她自知并能充分发挥出来魅力的美,她是巴尔干山麓玫瑰庄园里最艳丽的盛开,是汤加王国最先照耀在地球上的那一丝晨光,是秋田烟火大会里最闪耀天际的灿烂。
我将始终会记得,去年她穿着红色抹胸礼裙在酒会结束后,摇摇晃晃的走在凌晨叁点未熄灭的商务中心街上,指间夹着一支万宝路,夏风吹起她肩膀的卷发,露出一截白洁的脖颈,和我对视的那一刻,眸子里满是和刚才宴席上自信璀璨相差甚远的落寞。
她朝我一笑,整个cbd的灯火都倒映在她眼中。
她说:“好久不见。”
那一刻,我觉得她最不像魏琨珸。
其实我知道魏钰这些年过的好,但对她来说也不是很好。连谈婚论嫁这种事情,她父母都好像是在谈生意一样,只是和我简单的交涉,然后就开始更认真的和我真正谈起生意。
那时候,我才隐隐约约知道,我常常在她身上感觉到的随心所欲的崩溃来自于何处。
魏钰始终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没有安全感但绝不会哭闹,任性却懂事,她所做的一切看上去幼稚的事情,才是她真的想做的,就好像这具极富有成熟女性魅力的躯壳之下,仍旧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女孩。
我猜不透她,这也是她的魅力之一。
魏钰把每一天都过的像最后一天,情绪失控的时候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不断抽烟,差点点燃了房子的窗帘,我冲进去把她紧紧抱住,她像一具被打碎的瓷器,蜷缩在我怀里即便没有一滴眼泪,却脆弱的让我第一次想要倾我所有地去照顾一个女生。
我给她所有我能给的,断掉身边乱七八糟的关系,买所有她喜欢的物品,甚至还会笨拙的绣毛线包包送她,只因为她举着手机笑着和我说:“这个女孩子的男朋友做的这个包真的好可爱啊。”
别的女人有的东西,魏钰也要有。
魏钰所得不到的亲情,我或许可以用爱情来全部弥补上。
她原生家庭里所亏欠她的所有,我会尽我所能的给她一个温柔的家庭。
再次遇到魏琨珸之前,我的确是这样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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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纪勋(2)
魏钰以为我不知道她的事情,魏琨珸自作聪明的也以为会给我当头一棒,但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俩不只是亲姐弟的事情了。
高叁曾在他家借宿,深夜我起身上厕所,却听见了隔壁压抑着的魏钰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