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防翠花
“姐,你可真会选。”我笑,下身更贴近她一点,她被迫双腿更打开一些,怒视着我,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单手轻轻从她胸前一拉,衣服就褪到了腰间。
我说:“我绑你前还在思考,手被绑起来的时候衣服要怎么脱掉,实在不行趁你还在昏迷就剥光……”我低下头轻轻吻她颈侧,“谁想到,你居然穿了一件无袖的。”
“魏琨珸,”姐姐很严肃的看着我,“我希望你搞明白,我现在不想做,违背妇女意愿的所有性行为都是强奸。”
“嗯,知道了。那就等我们做完,我开车送你去警局报警。”我笑出声,点点头,也懒得再把腿移开好从下面把这件碍事的裙子脱掉,索性直接一撕两半,丢到床边,看着魏钰惊愕又愤怒的神色,我满意道:“你看纪勋给你买的这破玩意儿,质量也太差了。”
“魏琨珸!那是我提前等了好久的工期才拿到的!”魏钰怒目圆睁,开始了挣扎的动作,我俯下身,从脖颈开始细细密密的吻她,一直下移到胸前,然后带有惩罚性的一吸,牙齿轻咬着这块嫩肉,惩罚性的留下一个草莓,抬起头笑着看她:“这是我送给姐夫的新婚贺礼。”
“……你他妈……”魏钰张嘴就要继续骂我,我低头把她后续的话全部吻住,只留得她“呜呜”的声音,我吻的猛烈,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横行,将姐姐的舌裹卷,像是吸吮口感上好的果冻,直到吻的姐姐无力再骂,连“呜呜”声都消失,只余了她换气时的喘息,直到吻的姐姐卡在我腰侧的双腿不自觉的加紧,下身无意识的抬起。
“姐……”我轻喘着拉开一些距离,去吻她的耳垂,“不是不想吗?那你下身干嘛要磨蹭我?”
说着,手就隔着内裤去按她的花蕾,引得她低呼一声,带了情欲的娇嗔,尾音有些甜腻,那是我曾听过无数次的声音。
即便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片已经濡湿的柔软,我仅仅是再用力一点,指尖上下摩擦,就引得姐姐更多的轻喘。
“姐,”我一边吻她,一边褪去自己的内裤,硬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如愿以偿从衣物的桎梏里弹了出来,轻轻摩擦着姐姐的柔软,由于之前憋了许久,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我舒服的轻叹,我笑道:“你湿了。”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钰h
“姐,你湿了。”
这句话我第一次听见魏琨珸从床上以要做爱的姿态说出来,是高叁。
浅森的夏天,雨总是来的突然。晚自习下课后我俩冒雨回来,我依然在和他生闷气,脱了校服丢到地上,看也不看他就去洗澡。
具体是因为什么生气,我已经记不清了,好像是因为我俩一个共同的朋友——会是纪勋吗?
算了,即便是纪勋,其实也不重要。
我气他也气,我俩很少吵架,尽管大部分时候他让着我,但他其实也会有自己的小脾气,于是那天我俩从浴室一路吵到客厅,他最后被我的恶语伤到了,很难过的看了我一眼,像某种受了伤的小兽,扭头就转身躲去他房子里自己疗伤。
我在气头上,站在客厅里破口大骂了一会,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我更加怒火中烧。我气急败坏的就冲进他房子里,他关着灯躺在床上,于是我以一种胜者的姿态双手抱臂,站在他床边继续骂。
然后他伸手一拉,就把我压在了身下,吻了上来。
我瞬间熄火。
自从上一次深夜那一吻之后,我俩也有过很多次差点越界擦枪走火的行为,但他总是在最后关头刹车,我嗤笑着用手点点小魏琨珸粉红色的蘑菇头,用手帮他射出来,他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我,高潮的样子甚是性感。落地窗帘被拉上,仍然有阳光透进来,照在他身上,少年充满朝气的肉体看上去十分可口。他一害羞就全身都有些粉红,抱紧同样不着寸缕的我,温柔的和我接吻。魏琨珸那种明明忍不住还要顾及伦理道德的样子,有种矛盾又可怜的可爱。
一吻完毕,我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我俩这一吻有如打仗,翻滚了好几次,连被褥都被挤在了一旁,衣服早已双双乱掉,他索性单手解开了我的内衣扣,惩罚一样轻揪起我的乳尖,引得我无法抑制的娇喘。
黑暗中他粗重的喘息声更加被放大,和着窗外的大雨声,让我有种万物崩坏的兴奋感。
我抬头,用手把他额前的湿发往后拨开,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鼻尖:“魏琨珸,我们做爱吧。”
他在那一刻有了退却,用一种很犹豫痛苦的眼神看着我,我环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他,极尽温柔,他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和我一起共同完成、加深这个吻。
我的手从他的内裤边里探入,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那根已经发烫,甚至顶端已经开始渗出液体的性器,虽然魏琨珸还在青春期发育之中,但尺寸已是足以让我满意的程度。
我的手轻柔的玩弄它,柔软又有弹性,撸动起来手感很好,魏琨珸抱紧我,头抵在我耳边轻微喘息,我指尖又从他的囊袋轻抚,他有些忍受不住的侧过头来咬我的耳垂,舔舐我的耳廓。
我身上的敏感地带其实不少,但耳朵绝对是最容易攻城略池的地点。很快,主动权就被魏琨珸夺取,从耳朵开始的酥麻迅速满布全身,让我手上的动作开始自乱阵脚,下手一重,让他有些委屈的叫喊了一声:“姐姐,你弄疼我了。”
他拿开我的手,吻逐渐从胸前向下,小兽一样在我的小腹留下一串记号,然后再向下,吻了吻我内裤上的小兔子。
“噗。”我笑,但接着我就有些笑不出来了,他轻松的脱掉我的内裤,从我的角度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然后他抬起我的臀部,打开我的大腿,舔了上去。
从大腿根开始,这个吻转至已经湿了不少的开口处,他直接用舌尖扫开两片花瓣,甚至故意轻咬了一下其中的一片,惹得我轻喊出声,但接着,他就用舌头开始小心的顶入开口处。
那一刻我快要疯掉。
我清晰的感觉到魏琨珸滑嫩的舌头在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顶入,进出,于沟壑之处用舌尖描摹,快感的开关死死把握在他口中,每一秒于我来说都是极致的享受,却也是更深空虚的开始。他终于玩闹够了,爬起来吻我,口腔里有着淡淡但并不让人反感的咸味,那是属于我的味道。
与此同时,一根手指就顺着他刚才探查过的洞口,小心的插入。
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或许是我自身分泌出的液体已足以容纳更多,他也发现了这一点,很快就再添了根手指进来,从小心翼翼的进入,变成了更深的探入。他手指似乎是顶到了我体内的某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快感,如雷击一般从我脊椎骨炸开,再布满全身,我听见自己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的额头抵住我额头看我,声音里满是抑制的欲望:“姐,你湿了。”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钰(Woo18)
我感觉到自己下身有如突然干涸的麦田,自己像是一条失去了水源的深海鱼,那种对快感的渴望与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我难受至极,我几乎哀求一般看着魏琨珸,说:“进来,琨珸,我想要你……”
他咬咬牙,转身去床头柜取口交时用的套,给自己带好,再一次用腿打开我的双腿,滚烫的龟头抵着我,手指从我体内撤出。
然后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抬眼看我,说:“姐姐……魏钰,我爱你。”
未等我回答,他扶着自己,找到了入口,就这样挤入我体内。
我俩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雨越下越大,我听见雨滴宛如千军万马进攻着窗户,噼噼啪啪的狂响,屋内漆黑一片,似乎有雷声,或许是我自己的叫声,也可能是他的喘息声,我已无法分辨。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搅动在一起,荒诞又新鲜,奇怪又合理,虚幻又真实。
整个世界都在这时崩塌,我们所拥有的,只有彼此。
唯一提醒这一切正在真实发生的,就是我俩交合处的酸痛。
我抬起上半身,抱紧他,再紧一些,以此缓解下体的酸胀与少量的痛,他以为我是由于太痛而抱他,安抚一般吻吻我的眼,声音略微沙哑:“姐姐……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而后再挺入更多。
等我适应了魏琨珸的存在,向他说“可以了”的时候,我看到他有在笑,他俯下身来把我放好,亲亲我,有着小孩子最纯真的开心,说:“姐,我们现在终于融为一体了。”
然后他开始小心的动。
我俩不愧是姐弟,或许因为出自同一个母体,契合度几乎完美,他阴茎的弧度与我甬道的角度很相似,进入,一插到底,并没有太多的曲折或是阻碍,我又感觉到体内埋藏了满满快感的那一点,在他插到底的时候,被他的龟头紧紧抵住。
我爽到头皮发麻,这种新奇又刺激的快感让我忍不住的喊起来:“啊……!”
他发现了我身体的变化,以一种征服者的姿态开始迅速的挺动,我听见房子里我的叫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同雨声一起奏响,听见我们连接处有水声“噗呲”,听见我乞求他再深一些。
“姐……还行吗?”他突然把我抱起来,就着我俩连接的姿势,抱着我坐在床边,我的后背被他有力的臂膀搂紧,紧紧与他贴住。
我被他的这个动作爽的叫喊出声,膝盖夹紧他有力的腰侧,重力的原因,他插的更深了些,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感觉到自己堆积的快感似乎正在攀爬上顶峰。
“很舒服……琨珸……”我眼睛不受控制的有了一些生理性的泪水,“再快一些,我好像……要高潮了。”
魏琨珸满意的笑了,然后以一种更迅猛的力道顶我更深,每一下都几乎要将我贯穿,他的肉棒如同快感之刃,一下一下的把我所有理智都劈开,我像是在风暴里颠簸的渔人,在这片快感浪潮里无处躲藏,只能紧紧抓住魏琨珸,跟随他的节奏律动,被他撞出浪荡的呻吟。
“琨珸……啊!弟弟……唔,慢一点,我受不了……太舒服了……啊……我真的不行了!”
高潮的时候我脑内有片刻的空白,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他的名字,下身不自觉的紧,头紧紧埋入魏琨珸的颈窝,全身都在颤抖。
等到我意识恢复之时,魏琨珸也射了,他带着羞涩又满足的笑容,手指擦去我眼角的泪,亲了亲我的唇。
“姐,我们算是真的在一起了。以后的所有大风大浪,我们一起扛。”
我不懂魏琨珸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伦理桎梏,于他来说,这场性爱似乎是我俩一同坠入地狱的殉情,是什么壮举。我只觉得做爱原来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满足于我是能获得高潮的体质。
我累的无力去洗澡,他抱着我,我就这样沉沉睡去。后半夜被下身的酥麻撩拨醒,魏琨珸从身后抱着我的腰,一下一下的缓慢顶入,快感很强烈但缓慢的侵袭着我,我轻吟,仍有些困倦,眯着眼被迫小幅度的动,魏琨珸抬头,咬住我的耳垂,我感到自己身下早已湿透。
窗帘没拉,就这样,我的亲弟弟一边抱紧我与我做爱,我一边看着窗外被雨滴砸的无力抬头的香樟树在黑夜里叫喊,这样缓慢的操弄,让每一刻的律动所带来的快感更为明晰,我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晕乎乎的沉溺于这片欲望之中。
树,雨,喘息,撞击,汗水,高潮,避孕套。这是我对我整个高叁全部记忆的关键词。
┆藏┆更┋多┇小┊说:woo18vip(woo18.vip)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琨珸
不知道是魏钰多日和我没有做爱,还是因为她被捆着的原因,这一次她整个人都异常的兴奋,很容易就湿透了,咬着唇被我撞碎断断续续的呻吟,高潮来的非常快,抬头呜咽着抬头咬住我的肩膀。
我忍受住姐姐内壁突如其来的紧缩,爽的低叹一声,低下头边吻她边轻喊她的名字,那一刻我想起来很多诸如此刻的时候,有在家里的各个角落,有在校园小树林的某个隐蔽处;有我高叁作为尖子生培训一周时她偷偷来看我在我宿舍的小床上;有我俩大学之后父母回来住的那个月里,隔着一堵薄薄的墙,我一边捂住姐姐的嘴巴不让她喊的太大声,一边把姐姐摁在墙上深深的插入。
我突然有些心软,刚才的那些气全消了,似乎此刻姐姐在我怀里轻颤着,生活就依然是最安然的样子——虽然我骗不了我自己。
做到最后一次,我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将她抱坐起来,就像我俩初叁第一次偷尝禁果那样,射的那一刻魏钰在我怀里紧紧拥住我,肌肤紧贴,我有着其他时刻都无可替代的安心。
但是等拔出来的时候,我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对魏钰说:“……套破了。”
魏钰已经累的没力气起身,连骂我的声音都瓮声瓮气:“我滚你大爷的魏琨珸,要是怀孕了我就把孩子堕下来剁吧剁吧给你包饺子吃了。”
我笑,隐隐约约放心下来,魏钰如果真的生气了是不会这样骂人的。我钻进被子里,躺在她身边,周遭都是魏钰的味道,被子上带着我们二人温暖的体温,让我紧绷的神经很容易就放松下来,甚至还有困意席卷。
姐姐没有躲开我,头贴着我的手臂,闭上眼似乎快要睡着了,我把她抱进怀里,她没有反抗。
我低头吻了吻姐姐的额头,有着一层薄汗。
这个场景太过熟悉,曾有无数个夜晚,我俩以这种亲昵的姿势相拥睡去。
我把姐姐抱的再紧一些,似乎只要这样,一切就还停留在高叁她说爱我的那个下午。
“姐姐?”我喊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破的。”
“嗯。”
“那,你要吃药吗?”这话说出来我很内疚,一直以来这方面我都把魏钰保护的很好,紧急避孕药对她身体不好,我舍不得。
“不了。”魏钰动了动头,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怀了就当纪勋的,无所谓。”
我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僵直了,突然感觉到一种很深很深的无力感。
姐姐要嫁给纪勋这件事,并不是我消磨半个小时就能解开一道难题的事情,也不是我集中注意力就能拿到奖学金的程度,更不是我认认真真就能轻松考取到研究生的难度。
这件事,是完全不受我魏琨珸掌控的,我除了不可避的心痛崩溃,我无法主宰这件事的走向。
无力感很容易就发展成了一种愤怒,我听见黑暗中,我自己的声音狰狞的有些可怕:“你再说一次?”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钰
我其实在一瞬间,有被魏琨珸的语气吓到。
我抬眼看他,黑暗中隐隐约约看到他死盯着我的眼睛,那双和我极为相似的眸子里,正满是愤怒。
我想起来大学被学长在宿舍楼下告白,旁边人都在起哄,来看我的魏琨珸刚好见到这一幕,温温柔柔的对学长说:“不好意思,我姐姐有男朋友了”然后把我从人群里拉走。
进了宾馆电梯就压上来吻我,很生气的讲:“你能不能离那些男生远一点!”。我一时间挣脱不开,连电梯到了都没注意到,一吻完毕,门口就是社团学姐震惊的脸。
明明是先主动的魏琨珸反而不好意思了,扭头立刻冲出去,我笑着和学姐说再见,小跑跟上魏琨珸。
进了房间,他哼哼唧唧的跑来和我道歉,抱住我就把头埋在我颈窝蹭:“刚才是我冲动了,那个学姐……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和那个学长真是太过分了!”
我笑,一瞬间觉得魏琨珸真的很可爱,像是某种巨型犬,他在我面前似乎总是无底线的先服软。
在我漫长的人生中,似乎只有魏琨珸,无底线的爱着我。
我亲亲他的额头,惬意的摸摸他蓬松干燥的头发,说:“我和他什么也没干,就是正常交流过几次罢了,他今天这出我也没想到。”
魏琨珸没再说这件事,我俩就这样沉默着抱了好久,直到房子里渐渐暗了下去,外面的灯光也变得显眼,我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昏昏欲睡。
最后,他瓮声瓮气的说:“你不许答应别人,姐姐有我就够了。”
魏琨珸总是这样,即便再生气,但在我面前,是没有真脾气的。
所以像现在这样整个人很认真的在生气的魏琨珸,让我感到陌生,却又隐隐约约的兴奋。
我眯着眼看了他几秒,有些疲惫的说:“魏琨珸,你不要继续闹下去了。”
他突然很激动的问我:“我哪里是比不上纪勋的?从高中到现在,我哪里不是处处压他一头?!”
我打了个哈欠,说:“他可以和我结婚。”
魏琨珸整个人立刻蔫了,闭上了眼睛,刚才的气场不复存在。我觉得他此刻的样子有些可怜兮兮,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于是又笑着去抱他:“我开玩笑的。”
魏琨珸推开我,我俩之间的气氛在这一刻有着尖锐的沉默,我懒得再去哄,刚要转身睡觉,他复又一把把我紧紧拥入怀中,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他什么也没说,只有呼吸声在我耳边交替。
隔了很久很久,久到我感觉自己已经睡着了,朦朦胧胧听见他对我说:“我也想和你结婚。”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琨珸
说出来有些可笑幼稚,但我是真的有幻想过,姐姐穿上婚纱,和我在教堂前互换戒指,嫁给我的场面。
我又何尝不想和魏钰结婚。
可我没有资格,我甚至连她的大学同学会都没办法以男朋友的身份自居,只能听着别人打趣姐姐“别人带男朋友,你倒好,带弟弟参加”。
魏钰优雅的笑,依靠在我身上时有部分发丝落在我白色的衣服上,甚是显眼,如同不小心弄脏的白纸,但也是我平淡人生的泼墨图。
姐姐靠着我和她们开玩笑:“那就把他当我男朋友好啦。”
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之中,没人把这句话当真,但我兴奋的在桌下偷偷牵住了她的手,姐姐回握住,和我十指相扣。
那一刻,我真的有错觉,我们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
我与姐姐的爱情,是滋生于下水道的栾华,是藏匿于课桌深处的情书,是永远不会出现在阳光下的黑夜里唯一的月光。
但魏钰,是我生命的百分之百,是我存在的意义。
她是这个世界,写给我的情诗。
姐姐在我怀里睡着了,气息很平稳,如同许多个我俩一同入眠的夜一样,肌肤相触的感觉甚至胸部柔软的程度,都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
我是个喜欢清爽干净的人,略微有些洁癖,但和姐姐欢爱过后因为汗液略微黏腻的感觉,却因着怀里的人是姐姐,竟变得让我爱上这种感觉。
所以说人,真的是很主观的动物。
连日的极度紧张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下来,我紧绷的神经在姐姐平稳的呼吸声中成功松懈,我感觉到了无法抗拒的困倦。
闭上眼前我记着关掉了闹钟,怕打扰了姐姐早上的清梦,短信端没有到纪勋的任何回复。
他真的爱她吗?我想。
然后意识归于黑暗,逐渐涣散,最后的记忆是姐姐的发香,那是很陌生但熟悉的香味——上一次闻见是高叁时晚课过后,和纪勋购买教辅资料的夜,夏风拂过,他的发尾上的淡香。
梦里居然回到了当时临近高考的那个夏天,某天纪勋忘带钥匙家中没人暂住我家,半夜时分姐姐偷溜进我房中,开了灯和我接吻,我俩在被子里缠绵深入,喘息声逐渐压抑不住,因着纪勋就在隔壁,因此格外刺激更加疯狂。
高潮之时,姐姐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一次又一次的轻喊:“我爱你。”
我深深的吻住姐姐,即便潜意识里觉得是梦,但也贪恋姐姐那一刻的温柔。
但接着,姐姐突然抬起头对我说:“魏琨珸,我要嫁给纪勋了。”
我惊醒过来。




瓦碎玉全(姐弟骨科1v1) 魏钰h
早上醒来的时候,魏琨珸已经醒了,倚靠在床头抽烟,头发略微有些凌乱,似乎在我醒之前正在发呆,他好看的杏眼与我对视的那一刻,眼神有些迷茫。
然后他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摁灭了烟,凑近我的时候身上有着浓烈的烟草味——他应该抽了不止一根。
“姐,”他喊我,声音有些沙哑,“早安。”
我揉揉眼睛,爬坐起来,乳尖拂过床单,我喜欢这种清早起床时的赤裸感。
遮光窗帘依然拉着,只有很微弱的光透过顶端的缝隙照射进来,我勉强看得清房间里的布局,以及床上床底凌乱的衣物,和昨天与我陪伴许久的绳索。
还有我那窝在床下可怜的小礼服。
我心疼地哼了一声,懒得因为一件衣服再去和他争,只问道:“这房子,你买的?”
他沉默了片刻,说:“爸给的。”
虽然开口之前我就已经有所猜测,但这样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依然让我不可避的有些愤怒的想笑。
父母创业还算成功,在浅森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但他们所有的资产似乎和我都没什么关系,如同我魏钰的人生,空担一个女儿的身份,从成长到成家,也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就像现在,在我连他们名下到底有几套房产都不知道的时候,魏琨珸已经拿到了钥匙——并且肯定不止这一套的钥匙。
最可悲的是,这么多年,我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差别待遇。
但我习惯了并不代表就能释然,我失望的躺回去,心口犹如被挤入柠檬汁,有着酸而闷的压抑。
12345...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