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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仇人爱人(姐弟骨科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灯爷
刘遄飞被家里人寄予厚望,除了学习不让他做任何事,他的性子也因此有些孤僻,其实他也不觉得孤单,看书可比和那些没素质的同学交朋友有意思多了。他们笨、不爱看书不好好写作业、气老师、攀折花草、乱扔垃圾,推脱值日、骂脏话等等,劣迹斑斑罄竹难书,和他们交往完全是浪生命,他可是要出人头地的人,不该与他们为伍。
在一众这种同学的衬托下,他的同桌就显得清新脱俗了,虽然她也总是叽叽喳喳地惹人烦,可她从来都按时完成值日任务,有时候一个组的值日生都跑了,卫生委员怕伤同学情分也不会告诉老师,只能一边骂一边一个人打扫,这时他同桌就会主动去帮忙,哪怕并不轮她值日。
或许她和卫生委员关系好?不是,班里两个卫生委员,她两个都帮过,看样子只是好多管闲事打抱不平而已。或者说,是心肠好。
刘遄飞一般在放学后不会立马离开,而是在班里看书,这时他会看到同桌给教室里的绿植松土浇水,在她的照料下原本萎靡不振的吊兰神抖擞,旁边又紧挨着冒出两丛,柔顺的枝条顺着窗台盘桓而下,开出白色的小花。
她下课后总是风风火火地在奔跑,一打下课铃她就会迅速拿起自己的、他的、前桌的后桌四五个有时候七八个杯子跑去水房打开水。老师按点下课她就会早早打水回来,如果拖堂的话哪怕她跑着去水房,也经常排队排到下节课的铃声响了才能把水打回来。
同桌真是个有趣的女生。刘遄飞从来不觉得自己很自私,直到遇到她。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愿意这么做,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跑前跑后地替别人做事,还总是那么开心。刘遄飞问她,她只说是举手之劳。
她曾经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激动地问他:“遥襟甫畅,逸兴遄飞,你的名字是从这篇课文里来的吗?”
“嗯。”
“那我可要把这篇文章好好背一背,沾一沾你的学霸气。”
“刘遄飞你听我给你背一遍。”,“哎又有地方错了吗,那我要再回去背一背”,“你再听一遍好不好,最后一次了,再背错就算了。”
她最终还是能流利地把《滕王阁序》背下来了。
他们当了两年同桌。刘遄飞渐渐喜欢上了同桌叽叽喳喳的声音,她是他紧张无趣生活中的一轮小太阳。没有她,他会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刘遄飞的父亲担心他放学后乱跑,每周六晚上都会亲自去学校接他,他总看到有个满脸笑容的姑娘和儿子挥手告别,心中警铃大作,可刘遄飞只会淡淡地说一句“是同桌。”
他压抑了太久,终于在高考前夕因为志愿问题和父母爆发了激烈的冲突,他撂下一句“不考了”就离开了家,跑去了他家另一套房子住着,还找人换了锁。他也不去学校了,每天浑浑噩噩地打游戏,发泄这么多年怨气,他受够了被父母摆布的生活,他想毁了自己报复他们。
他没想到他的同桌过来找他了,是他父母找她来劝他的。他父母曾经试探他和同桌是否在早恋,只能得到刘遄飞的暴怒,可越是这样,他们越觉得他和同桌的关系不一般。刘遄飞不讨厌同桌,可他讨厌她来当他父母的说客,对她极尽讽刺挖苦,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从没想过会不会把她伤得千疮百孔。同桌听了这些话只会一边默默地哭,一边给他拾扔了满地的垃圾,给他做晚饭,天天如此。
她和他说:“刘遄飞,无论如何你都应该去考大学,哪怕不能选自己最喜欢的专业,你也应该去考,你不是想要自由吗,这就是最好的机会。假如你现在废了,十年后再回头看,你一定会恨现在的自己。”
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劝他,刘遄飞的心门最终为她打开,他决定去高考,他不想让她失望。在他做出决定的那天晚上,同桌非常开心,在厨房给他煮他最喜欢的汤。刘遄飞问她:“你是不是喜欢我?”
同桌愣了一瞬后报以灿烂的笑:“你是学霸,当然不会猜错。”
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一起复习互相鼓励、一起度过这段最紧张的日子。同桌的成绩太差了,只去了泰城本地的一所职业院校,而刘遄飞则考去了一所985。
刘遄飞问钱雪:“你猜后来发生什么了?”
钱雪不假思索:“后来?我猜你们的差距太大了,你父母不让你们在一起。”
刘遄飞默默搅拌着瓷杯里的奶茶:“对,也不对,是我把她弄丢了,我就是个混蛋。”
大学之后两人异地,可是价值观差别太大,同桌总给他打电话煲电话粥,可刘遄飞总是穿梭于图书馆写论文,他的眼界和留在泰城这个小城市的女朋友已经不同了,他一门心思扑在研究上,为出国深造积极做着准备。
他有时候觉得女友的电话烦透了。明明都说自己在写论文了,她还是隔两个小时还会再打,她会惊奇地问他:“都两个小时过去了,你还没写完论文吗?要不放下先别写,我想和你说我今天看到了xxxxxxx。”她甚至不知道写一篇论文要写多久,说明她连论文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的矛盾爆发了。同桌觉得只要自己不打电话刘遄飞一个月都不会理她,和别人的男友一点都不一样,是不是不爱她;而刘遄飞觉得同桌不体谅他爱耍性子,还批评她目光短浅不求上进,整日想着风花雪月的事不知努力,这样只能和底层那些不入流的人厮混。他们频繁地争吵,或者说是刘遄飞单方面的言语压制。一次同桌又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缠着他非让他回泰城见她一面,他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挂电话前还在说她这种上职校的人根本不明白他有多忙。
后来他就再也联系不到他同桌了。两人就算是分手了。
他此后见过很多优秀的女生,可他觉得这些女生就像大学做出的流水线商品一样,少了很多人情味,当然了,他自己也是如此。
他再也碰不到那么与众不同的姑娘了。他有和其他女人交往过,可他见的女人越多,越想当初那个总是扬着笑脸帮大家打水的小姑娘。后来刘遄飞从母亲口中得知,他父亲曾经去职校找过她,给她钱让她离开刘遄飞,她那时满口答应下了银行卡,可是当他父亲回家时,银行卡却好好的放在他兜里。
刘遄飞明白为什么她当时会哭着让他回来了,她从他父亲口中知道他想出国深造却瞒着她,心中有太多的不安全感。她对刘遄飞太失望了。
回忆起那时的事,他觉得自己太飘了,简直是得意忘形。他内疚又懊悔,越来越想念她,哪怕过去这么多年依然忘不了她。他有在泰城找过她,却没有她的消息。一次他放假回国后开车去见一位朋友,半路上车抛锚了,他只好在原地等拖车来。抛锚的地方在泰城偏僻的北边,街道两边是一些老旧的店面和居民楼,发展水平和市中心比像在十年前。
“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
他听到有女人在背《滕王阁序》。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
有学生模样的两个人在旁边说:“别背了姐姐,老师只让背二叁段,第四段不考的。”
女人嘻嘻哈哈地回答:“那可不行,我只有这一篇文背的滚瓜烂熟,怎么能不拿出来显摆显摆呢,而且我最喜欢第四段了。”
刘遄飞叫了同桌的名字。
女人扭头看了过来。她不施粉黛,绑着一件有点脏的围裙,满手的冻疮格外刺眼。女人的神色由惊讶转为窘迫,她把双手插进口袋里,仓皇而逃。
她一直觉得刘遄飞看不起她,她要保护自己那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的自尊心,保护她最后的体面。
刘遄飞追了上去,可他对这里完全不熟悉,转了几个弯就跟丢了。
他是为了她才决定回国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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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仇人爱人(姐弟骨科 1v1) 第二十九章酒醉(微H嗑糖啦~)
刘遄飞讲完了他的故事,吃完了一盘华夫饼和一份中式奶酪,奶茶也喝到底了。“钱女士,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渣。”
聊了这么久钱雪和他多少更熟络了,半开玩笑地和他说:“刘先生想听实话吗?”
“哈哈哈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钱雪问:“你约我出来和你那个同桌有关吗?”
刘遄飞点头:“我爸似乎有点察觉出什么了,我回国后他让我见了好几个相亲对象,他总是关注着我的行踪。我想看看你方不方便,反正你也有事需要瞒,不然咱们合作,对双方家长就说你和我在谈恋爱行吗?这样我爸就不会继续逼我相亲了,我也可以借口和你约会跑出家去找她。”
这是刘遄飞的缓兵之计,靠钱雪这个烟雾弹稳住他父亲,方便他去行动。
倒是个好主意,不过钱雪很谨慎:“你找到她之后怎么办?而且说不定她已经结婚了?”
“应该没有。我跟丢她之后回头去问了跟她说话的那两个学生,他们说她在一家小吃店帮厨,他们经常去那里买肉夹馍,和她比较熟,没发现她有男朋友。可是我惊动她了,她已经不在那儿工作了。 就算她真的有男朋友,我也可以去争取一下。如果她愿意和我复合,我就去和我爸摊牌,我爸要是不同意我就离家出走。家里的那些东西就留给他们老两口吧,非要逼我我就什么都不要了。”
钱雪不知道说什么好。
“钱女士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有话不妨直说。”
钱雪想了想诚实地做了如下评价:“老实说,我觉得你们俩有缘是真有缘,合适是真不太合适。如果……你们最后连缘分都没有了怎么办?”
钱雪想起了邢凯睿。刘遄飞和他高中同桌的组合像极了她和邢凯睿的翻版,不同的只是她和邢凯睿足够理智,从来没在一起过,没有任何沉没成本也就不会深陷其中。他们知道自己应该选合适的人在一起。
可惜邢凯睿找到了那个合适的人,而钱雪却在和一个最不合适的人纠缠。
刘遄飞对她的话没表现出任何不满,他微笑着回答:“她是拉我出深渊的人,是我的女人,就算我找不到她,就算我找到她后她不愿意原谅我七年前的自私傲慢,我也会一辈子记着她。未来会怎样我不知道,可我总觉得,只要她愿意回头找我,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会接受她。”
或许他们有太多相处的细节没来得及有告诉钱雪。钱雪对“我的女人”这个说法还琢磨了一下。刘遄飞虽然讲述的时候没说什么,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做过什么了。至于他最后这种说法,感觉好像是哪怕他结婚了也会出轨初恋一样。
太不妙了。话都说到这份上,就算刘遄飞和他同桌没成,钱雪也绝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钱雪这时才发现,她还是个挺情感洁癖的人。
赵一航好像是只喜欢过她一个的,他和任何别的女人都没有情感和身体的纠葛。
他只是她的……
“钱女士?”刘遄飞的声音拉回了钱雪的思绪,“作为交换,你是不是该和我讲讲你和你的那位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着年纪还很小吧?为什么你要瞒着钱伯父?为什么让人打他又要自己哭。”
钱雪的事和刘遄飞的事性质太不一样,她不能说实话。她认真思考后告诉刘遄飞:“我不是不信任你才不告诉你,只是事情太复杂了,涉及了我家的私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我现在的男朋友,可他年纪太小了,而且他长得非常像我爸讨厌的一个人,所以我很害怕,我不想让我爸见到他。我想和他分手,可他好像很需要我。”
“你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可能是喜欢的吧,就算不是喜欢我也是非常在意他的,但是我们没有未来。找人打他是因为他做过很过分的事情,我想分手也和那件事有关。那件事我没什么错,可我有些后悔,假如我当时尽全力,或许可以阻止他,可我没有。他年纪小,我应该约束他才对,他做错了事多少出于我的纵容。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钱雪想起雨夜时被她抛下的千枚通,想起赵一航紧实的腰腹和满身的伤疤,想起自己沉沦欲海,想起那个分明就带给她快乐的东西。
她曾经确实有想过,如果别人这样对她她会怎么做。假如不是钱诚而是别人的话,自己一定会拼命反抗绝不手软,非要斗个鱼死网破才罢休。如果发现反抗不会有任何效果,那她会选择顺从,并在结束后马上报警。
一定是这样。
钱雪说了这么一堆模棱两可云山雾绕的话,她也不知道刘遄飞在心里是怎么猜测的。他神色如常:“原来如此。不过要我看的话,你的问题可比我简单多了,坐下来好好聊聊就行了。既然相爱那就别互相伤害了,别因为较劲把真爱作没了。真爱面前,什么自尊什么原则都可以往后放。你看我,七年前只要我认定的事从来不和她服软,总是她来哄我。可现在假如我低个头她就原谅我,我愿意一直把头低着。”
不是这样的,不是刘遄飞说的这样,他根本不明白她和赵一航之间是什么矛盾。可钱雪只是说了一声“好”。
刘遄飞先于钱雪离开了甜品店,他苦笑着说爱信不信,这次真的是公司找他,他也没时间再回来了。当然,这次他不顾钱雪的阻拦把两人的账都结了才走。
可钱雪还在店里坐着,她看到这家甜品店还卖酒,于是她随手点了一杯鸡尾酒喝,发现味道还不错,喝完后又点了一杯,不一会儿又点。
钱雪一直觉得一个人在外面放开了喝酒很危险,可她现在没什么好怕的,她知道只要她久不回去,他一定会来接她。
她心里烦躁得很。有件事她心里一直明白,可是今天听了刘遄飞的话,那种念头让她格外难受。
到她这个年纪这种位置,在泰城和她门当户对的男人本来就少,就算有,基本也都谈过恋爱,心里可能都装着一个刻骨铭心的人。
就算她能和合适的人结婚,婚姻也只是一场生意,这其中合作的成分不知道比爱情要大多少。或许和她门当户对的丈夫心里一直放着别人,那人只需要勾一勾手指,她的丈夫就会抛下她和那人走。就算她的丈夫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不会这么做,可是他要是对她没有爱情只有责任,留着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意义?
太可悲了。她一直都向往爱情,可她开始得太迟了,好男人在这个年纪大多名草有主了,她要被剩下了。
人总是贪心的,既想要钱,又想要爱情,如果还是唯一的爱情那就更好不过了。小男人多好啊,情感经历像一张白纸,不用担心什么和他山盟海誓的前女友。除非她找个年轻男人当男朋友,不然和她一般大的男人应该都喜欢过别人吧。
这样看来,赵一航完全符合她的要求。假如他没有说谎,那么他就是只爱过她一个的。世上还有哪个男人只爱她一个呢?
邢凯睿?钱雪使劲摇了摇头,她在想什么。邢凯睿一个连女朋友都有了的男人,如果他现在跑来和钱雪说他只爱过钱雪不爱他女朋友,钱雪一定会觉得他是个渣男是个感情骗子。
可惜啊……赵一航偏偏是那种身份,偏偏做了那样的事。
她喝多了,脸上泛起了红晕,头也有点晕,她无比想见赵一航。
赵一航来甜品店接她时,她立马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我怎么等你你都不来接我,给你打了电话才来。”
赵一航解释:“我不知道刘遄飞走了没有,贸然过来怕你生气。”
醉了之后钱雪还是有意识的,可是在清醒时用来武装自己的冷漠被酒意驱散,用来约束自己的原则也被抛到脑后,她遵循着本心所愿去做事。
赵一航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可能是洗衣液,或者是他洗澡时用的洗发水或者沐浴露,是一种很干净的味道。钱雪趴在他的颈间深深地嗅了两下。接着去轻吻他的耳朵。
“姐姐你喝醉了。”赵一航把钱雪拉开一段距离,搀扶着脚步有些摇晃的钱雪回他的家。虽然说话行动满是醉态,可钱雪就是认为自己的头脑还清醒着。喝醉酒的人大多这样认为。
店里的人当然不会对他俩的身份有什么怀疑,互叫哥哥姐姐的情侣太多了。
出租车内钱雪撒泼打滚,把赵一航拽来拽去,拽开他的衣领,在他的胳膊上掐出黑青,可不管怎么闹,赵一航也不抱怨一句。她不停地说赵一航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说自己想要这个想要那个。赵一航温和地应和她,小心翼翼地哄着她。
司机师傅忍不住夸他:“小伙子,你对你女朋友真好。”
赵一航回以感谢的笑容。
回到家后钱雪大哭,赵一航束手无策:“姐姐你怎么哭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钱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摇了摇头,用手指抚摸着赵一航脸上已经浅得几乎看不出来的伤痕说:“你这么好看,可是我把你弄破相了。”
“姐姐,这个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疤的。”
“那我以后再让你划脸你就别听我话了,你不听我的话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的。”
“可我总是不听话惹你生气,要是听你的话你会开心。”
钱雪的泪又多了:“不开心,我一点也不开心。”
她胡乱地拉扯着解开赵一航的衬衫扣子,指着他胸口的疤痕抽噎道:“这里好像是我弄的,”接着又指他的额头、膝盖和左手心:“还有这里、这里、这里都有我弄的伤,以后疤一直留着可怎么办啊?”
“没事的姐姐,不是你的错,是我伤害了你。”
赵一航比钱雪高出一头半,钱雪哭着踮脚扣住他的头,把他搂在怀里:“那你以后能不能别伤害我了,我不想让你身上再多任何伤了,我也不想伤害你啊,真的。”
“好。”
钱雪捧着赵一航的脸含住他的唇,还想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赵一航努力把头转到一边错开她的吻。
这时钱雪已经不怎么哭了,可她仍带着点哭腔讽刺赵一航:“你明明是强抢民女的奸诈小人,怎么突然装正人君子了?”
“姐姐你真的喝醉了,你明天酒醒了一定会怪我趁人之危的。”
钱雪摇头:“我清醒得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清醒,不过她迷迷糊糊地想,赵一航还真没有过给她下药或者灌酒,这么想想他还不算太差劲,挺好。
赵一航把钱雪扶向卧室:“姐姐你要是不想吐的话那就先睡一觉吧,睡起来就好了。”
“你说喜欢我是不是假的啊。”不长的一段路钱雪不停地把身子贴向赵一航,小口地亲吻他的脖子,还伸手去抚摸他的胯下。赵一航小心避着她胡乱引火的嘴和手。
“我从小就喜欢你,哪怕我恨你的时候也喜欢你。”
走到床边时钱雪拉扯着赵一航倒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压住他的双腿。她披散着头发,低头眼神迷离地问他:“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赵一航甚至怀疑她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下药了,他看着钱雪泪光未消的眼睛苦笑:“你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这样,可我宁愿你清醒的时候不情不愿地和我做。你讨厌我,要是我现在碰了你,你明天只会更讨厌我。”
钱雪明白他的话了,可她并不在意:“我说了我很清醒,我不会怪你。哦——”
钱雪一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把赵一航的休闲裤往下扯:“你是不是这会儿没什么兴致啊,你看着一点也不高兴,那就给你助助兴。”
其实赵一航并不是没有兴致,刚刚钱雪的撩拨已经让他的胯下硬了。眼看着钱雪把他的内裤拉了下来释放出他的分身,埋头作势要含上顶端。
上来就这么刺激。
“姐姐,”赵一航眼疾手快,用尽最后的理智抓住她的肩制止她靠近,“姐姐你看清楚,我是谁?”
“你?你是赵一航。”
赵一航的手在原位没有动,钱雪能感到他的手又用了两分力。
赵一航在犹豫,可钱雪以为自己说错了:“不对吗?那你是谁?哦,你是钱诚。”
“是我弟弟,亲弟弟。”
“是我的,我的。”钱雪在甜品店喝酒时的烦躁又袭上心头,从身体到头脑都异常亢奋。她想发泄。
她清醒时就想过但不愿承认的事现在在头脑中闪过。她和钱诚都流着刘艳雯下贱的血,她可能也和他们母子俩一样下贱。
赵一航松开了她。
钱雪马上抓好他的分身张口含住顶端,微微用力吮吸。
“姐姐,”钱诚喘着粗气,攥紧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哪怕只有一点,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钱雪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有些囫囵:
“喜欢。”
赵一航惶恐地再次确认:“你喜欢谁?”
“喜欢你,我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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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醒了之后就又别扭了,不过不会倒打一耙滴。下一章会非常肉(可能吧),不过大家得等了。可能是阳历新年见,也可能是农历新年见,如果我失踪了说明......或许我运气不错过了初试,但是准备四月份的复试太忙了,所有考研事宜结束后一定会更。
既然有人对上一章说的那部剧感兴趣那我就现在说了吧,也没有卖关子的必要,网剧《我才不要和你做朋友呢》女主她妈的感情线(没骂人),我到底受什么刺激了改天说,想说的东西太多。
(这part是一点剧透和感想,毕竟要停更一段时间了,感谢看到此处的童鞋们,不看这部分也不会影响后续的阅读)
我也不知道该剧透什么,说说思路吧,我一度想让后续变得非常惨烈虐身虐心,两人苦苦挣扎死去活来,然后想了想我自己就挺害怕看虐文的,每次看为虐而虐的文就想骂主角作死,还想撕了作者,所以我就不这么祸害我的读者啦,将心比心嘛,而且我相信大家看小说也就是图个开心,想看那种历经磨难和思想斗争,最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情节。真想看贼虐贼虐的虐文的筒子们可以出门左转了,后面的剧情应该不能满足你们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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