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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玛利亚
到了人最多的地方岔路口,一群人忽然冲出人群,开始抢人。陈木棉被逃命的百姓冲击摔倒,奈何受镣铐限制,逃脱不得。
逃散的人太多了,正当她以为自己会被踩死的时候,一道身影冲过来,砍断她的镣铐,将她拉了起来。
“公子?”陈木棉难以置信,他竟然回来救一个丫鬟?
谭醇之抓紧她的手,“跟我走。”
可官府的人不是吃素的,怎么会这样放过他们?
陈木棉慌张的不行,可却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欣喜。矛盾纠结的心情纠缠不休,扰的陈木棉躁动不安。
“啊,记忆开始恢复了吗?嘻嘻。”一个古怪的声音响起,老者走过来,看着在睡梦中挣扎的陈木棉。
“小丫头,我寻了你这么久,总算把你弄到手了。”老者伸出长着老年斑的手,缓缓摸向陈木棉。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脸颊的时候,一道光将他的手打掉,谭醇之出现在密室,眼神阴冷看着他。
老者见了谭醇之,微微一愣,却没有多害怕。“谭公子,来的挺快啊。”
看见陈木棉躺在红色的液体中,谭醇之恶狠狠看向老者:“你是谁,对她做了什么?”
老者不急不慢,嘶哑的声音从嘴里传来。“谭公子慌什么,我不会是帮你一个忙,让她恢复记忆而已。”
“你怎么敢!!”谭醇之气急,一道金光挥出去,老者险险避开,金光打中身后的瓷瓶,瓷瓶顿时炸裂开,碎了一地。
“谭公子怕什么,怕她恢复记忆,想起你做的那些事吗?”
“你到底是谁?!”谭醇之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老者阴阴笑,随后又是一阵爆笑,笑声诡异悲怆,甚至带着无尽的恨意。“我有今日,全是拜你所赐,我苦苦寻你这么久,就是为了报仇,结果你却不记得我了。谭醇之,你欺人太甚!”
谭醇之咬咬牙,紧张看向陈木棉,若不是怕她受伤,自己早冲过去了。
“与我有仇,你尽管冲我来,为何要为难她,她是无辜的。”
“她是无辜的,可那又怎么样,只要能抓到你,别说一个陈木棉,就是一千个陈木棉,我都不会放过。”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百二十七章什么都不要想起来
“你到底是谁?”谭醇之实在想不起这个人了,他的仇人都死绝了。
那人撩起头发,露出额头狰狞的疤痕,那么一大块,仿佛被斧头劈下。这样的伤痕,没有人能活下来,这家伙不是人。
“还记得吗,当年你为了报仇,亲手砍下来的。”老者恨不能平,狰狞看着谭醇之,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谭醇之蹙眉,有些不可置信:“江禾,你没死?不....这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可它就是发生了。”江禾古怪笑起来。“说来也是诡异,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可谁知道,我再次睁眼醒来,已经过去上千年。这世界变化太快,完全不是我记忆里的样子。若不是有人告诉我,你还没有魂飞魄散,我怎么会疯狂的复仇?知道吗,为了找你,我已经花了十多年的功夫。”
“是谁?”谭醇之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他已经是鬼,可木棉不行,她好不容易轮回转世,自己再也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江禾哈哈大笑:“谭醇之,是一个你永远都想不到的人。”
话音刚落,江禾拉动开关,只见陈木棉被沉入水晶棺材,红色的液体瞬间将她淹没。陈木棉痛苦的挣扎起来,谭醇之想要砸碎水晶棺材,可发出的力量,被弹了回来,伤到谭醇之。
江禾大笑:“没用的,这是用符咒水浸泡的棺材。专门克制你的力量,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再死一次。”
谭醇之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江禾,一个闪身,到了江禾眼前,在江禾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掐住他的脖子。
江禾满脸诧异:“怎么....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抓到我,那人分明说过.....”
谭醇之冷笑:“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我会让你们万劫不复。”
说完,扭断了江禾的脖子,他嘴里的话来不及说出口,就咽气了。
谭醇之从他的七窍里拔出魂魄,揉捏成团,握在手心里。
再睁眼,他换了眼神。跑到棺材前,握紧拳头,对着一处,用力击打。一下,一下,又一下,就在陈木棉要窒息的时候,棺材终于有了裂缝,最后被谭醇之一拳重击,碎裂开来。
随着棺材的碎裂,谭醇之拳头里的那团光发出惨烈的叫声,被红色的液体焚烧,产生一阵白烟。
“谭醇之,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惨叫过后,烟雾消失,魂魄也没了。
谭醇之抱住陈木棉,忍着红色液体带来的刺痛。
陈木棉看着谭醇之,眼里全是疯狂:“公子,你为什么要去见她,为什么,你答应过,绝不会去见她的。”
她浑身抽搐,怨恨难消,歇斯底里痛哭:“为什么要去见她,为什么!”
谭醇之扣住人,不让她伤了自己。“别怕,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陈木棉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失去意识。谭醇之将人搂在怀里,抬手施咒,在她的天灵盖上,落下一道封印。
“木棉,不要想起来,什么都不要想起来。”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百二十八章生孩子吧
陈木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白色地毯上。周围点着大红的蜡烛,光线明亮,却看不见谭醇之。她坐起身,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惊慌之下,忙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她怎么会在这?
她明明在家里,因为有了那个草人,夜里难得睡的很香。可是,她记得自己做梦了,但是梦境是什么?她想不起来,只是残留着难过的感受,心口一阵阵抽疼。
她到底梦见了什么?为什么一想就心口疼?
“醒了?”谭醇之从帘子后走来,手里端着餐盘,是一碗熬的粘稠香糯的八宝粥。“饿了一天了,吃些吧。”
陈木棉不解:“我只是睡了一夜而已,哪里是饿了一天,又胡说。”
才说完,肚子咕咕响,她尴尬的捂住肚子:“你...你不准听。”
谭醇之轻笑,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坐到她眼前,舀了一勺八宝粥:“来,张嘴。”
“我可以自己吃。”陈木棉伸手要拿勺子,谭醇之却不肯。
“乖,张嘴。”明明他说的很正经,陈木棉却想到不可描述的画面,一下子面红耳赤。
谭醇之看在眼里,似笑非笑,靠近一些,暧昧呢喃:“想要?一会儿喂你。”
陈木棉面红耳赤,结巴争辩:“胡说....胡说,我....我才没有?”
谭醇之搅动汤勺,淡淡道:“我说的是喝粥,你想喝什么?”
真是无地自容,陈木棉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的。可....这该死的语言,一个字没说,她却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你给我,我自己吃。”
谭醇之固执,将汤勺凑到她嘴边:“还是说,你想喝其他东西?”
陈木棉惊慌,张嘴就咽下一口。“我只是想自己吃而已。”
“不准,我就想喂你吃东西。”谭醇之一口接一口,都不给陈木棉拒绝的机会,很大一碗粥,陈木棉实在吃不下,终于拒绝。
谭醇之放下碗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木棉愣了愣:“为什么这么问?”好像她经历过什么一样。
谭醇之顿了下,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不是睡不好,总做噩梦?阿月说,去寺庙求佛了?”
陈木棉有点心虚,吞吞吐吐:“也不是,就.....就是....”
“就是什么?”
看着谭醇之关心的眼神,陈木棉心里一软,实在不愿意骗他。“就是遇到个老者,他给了我一个草人,说能辟邪。我发誓,真没有拿它做什么,我没有要伤害你,就是做噩梦太难受了,每次醒来,胸口就疼,浑身不自在,偏偏我又想不起做了什么。”
“你害怕我会伤害你吗?”谭醇之明亮的双眸平静如水,看不清喜怒。
陈木棉心虚,抿唇半天,才道:“我....我只是....我不知道。”
谭醇之没有伤害过她,可他毕竟是鬼。自己跟他在一起后,他总是 保护自己,明明应该可以信任的,明明应该是喜欢的,可好奇怪,每次她想要说喜欢,说信任,脑子里就有个古怪的屏障,消融了她的言语。
她不知怎么办,无法说出口,也解释不明白。
谭醇之轻轻抚摸她的头,叹息道:“看来是时候让你生个孩子了。”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百二十九章分明是你求我的h
陈木棉么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推倒。“不是,你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忽然说生孩子。”
她用手推拒,可被子早就滑落,露出雪白的酥胸。谭醇之眸子暗沉几分,唇角暧昧如春。“生个孩子,让你整日操心孩子的事去,就不用整日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了。也省的....”
他低头下来,在她耳边呢喃:“也省的你总想离开我。”
陈木棉惊讶,微微张嘴,谭醇之趁虚而入,一下子伸舌头进去。陈木棉被他的霸道凶狠纠缠,脆弱的只能迎合。他的舌头很灵活,像个君王巡视领地,霸道的4虐,让她被侵略的彻底。
他好迷恋她的味道,像吃美味的糖果,怎么品尝都不够。
陈木棉被他占有的喘不过气,开始挣扎抗拒。谭醇之擒住她的手举到头顶,用力压着人,亲的更凶残,好像要吃掉他。
陈木棉快窒息了,眼看要晕厥,谭醇之送算松开。
她大口喘息,谭醇之一路向下。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到了乳房处。
忽然,他用力压住一边乳头,陈木棉叫出声,淫媚娇弱,勾起男人凶残的欲望。
谭醇之微微抬眼,看见陈木棉因为情欲而迷离的姿态。他笑,得意又快活。慢慢坐骑身,脱下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他的线条优美健壮,完全看不出像穿衣服时候的清瘦。
陈木棉迷离看着他,竟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谭醇之眼神更幽深了,挺着硕大到她嘴边:“小丫头,吃肉棒。”
陈木棉张开嘴,恍恍惚惚伸出舌头舔起来,小猫咪似的,睁着无辜的双眼,楚楚可怜舔弄。这纯真又欲望的样子,让谭醇之倒吸一口凉气。
他一刻也忍不了,掰开陈木棉的双腿,花穴处早已湿漉漉。谭醇之低笑:“小骚货,你的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陈木棉嗯了一声,没弄明白,谭醇之已经挺着肉棒一插到底。
“不要!”陈木棉本能呼叫,却已经被塞的很满。“不要.....嗯....太大了。”
谭醇之那里有多大,陈木棉偷偷估算过,跟她的手腕差不多大小,还很长,一张嘴都塞不下。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长这样粗长的东西,它好坏,总是折磨的自己像个荡妇。
“不要?”谭醇之不紧不慢操干起来,小穴的紧致与湿润,让他操的十分痛快。他要慢慢玩,玩到这小妖精成为离不开他的荡妇。
“小骚货,为什么不要,你这身子早已离不开男人,我不过才轻轻吻一下,你就湿的一塌糊涂。若是外面的人见了,定要把你当妓女的。”
“胡说.....啊....啊....我不是,我没有。”陈木棉觉得委屈冤枉,可小穴却跟她唱反调,贪婪的吸吮谭醇之的肉棒。盼着他更深入,更凶狠的操干。
快感像流水一眼蔓延出来,陈木棉感觉自己的屁股都湿了。“你慢一点.....啊...慢一点好不好?”
谭醇之觉得自己够慢了,依旧用自己的节奏操干她。“小丫头,再慢你就得求我了。”
“胡说....啊....轻点,求你....轻点。”
谭醇之很坏,故意加快速度跟力道,撞击得她尖叫连连:“轻点也行,你求我。”
“求....求你。”陈木棉咿咿呀呀,好不容易才说出声。
谭醇之捏住她晃动的大奶子,一边操一边笑:“求我操死你。”
陈木棉恍恍惚惚,没听明白,觉得哪里不对。可谭醇之加快了速度,她害怕撞击被捅穿了,忙哀求:“求你....求你....慢一点。”
“不对,重新说。”谭醇之用力操两下,顶的陈木棉哭了出来。
“我....求你,啊....啊....求你操死我。”
她才说完,谭醇之便换了姿势,让她跪在地上,自己从后面扣住她的腰,残暴的操干起来。
乳房在空气里晃荡,粗长的肉棒又狠又快,操的她无力挣扎。“谭醇之,你个骗子!”
谭醇之享受着这份肉体碰撞的快感,“我骗你什么了?”
陈木棉呜呜咽咽,带着哭腔瞪他:“你....你....啊....啊.....你答应我要轻一点的。”她艰难吐出这句话,用尽了全身力气。
快感来的太快,一下子蔓延全身,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就这么跪着高潮了。
淫水喷出来,冲刷谭醇之的龟头。他眯眼享受了一会儿陈木棉收缩的小穴,忍住射出来的冲动,才拍拍她的屁股道:“小骚货,不是求我操死你么?”
陈木棉汗水淋漓,头发上沾着汗水,贴在脸颊上。“骗....骗子....你骗我说的。”
谭醇之厚颜无耻,将人抱起来,缓缓抽插:“怎么会,分明是你求我的,不然你夹这么紧做什么?”
陈木棉抱紧他,深怕掉下去。“你...你混蛋,这个姿势,我怎么能不紧。”
谭醇之托着她的屁股,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操,很是享受:“怎么会,夫人分明是贪恋为夫的肉棒,又馋又骚。你这小淫猫,为夫若是不好好堵住你的小穴,将她喂饱,你怕是日夜想着离开为夫。”
说到这里,眼前的场景忽然变了,陈木棉发现自己竟然在竹林里。
“啊.....你疯了。”她赶紧将头埋进谭醇之的胸前,深怕别人看到。
“夫人莫慌,这里没有其他人。这日头极好,不如陪为夫散散步。”谭醇之说着,一边操一边走,陈木棉觉得,自己的淫水肯定流了一地。
“谭醇之....啊....啊.....夫君,好夫君,我们回去好不好,不要在外面,太羞人了。”
“夫人为何这样说,为夫记得,这不是你一直梦见的事吗?”谭醇之说完,陈木棉就惊了。
脑子里回忆起来,惊慌不已:“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她的确有一次做过这样荒谬的梦,那时候刚被谭醇之破了身,莫名其妙就梦见这个。这个男人4无忌惮,光天化日下抱着她操干,周围有人围观。
她羞耻至今,以为自己真得了谭醇之说的病,羞燥的不敢直视谭醇之。
谭醇之狠狠操干她两下,带着几分阴狠:“小骚货,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操能玩,别人看你一眼都不可以。你可真是骚浪,居然做这么淫荡的梦,既然喜欢在外面干,为夫自然要成全你。”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百三十章狠狠操了进去( )
永远不要试探男人对于情欲的疯狂,尤其是谭醇之这样的男鬼。
陈木棉不过是做了个羞耻的梦,没想到就被谭醇之知晓了,还付出实践。他抱着陈木棉在小道上散步,耳畔能听见人们走动的声音,还有不清晰的说话声。
很嘈杂,很可怕。
陈木棉紧紧抱住谭醇之,因此小穴更加紧,夹的谭醇之酥麻快意,头皮都在感受快感。陈木棉不知他因此而增加的疯狂,只是本能的挂在他身上,寻求安全感。
“夫君夫君不要欺负我了,我我们啊我们回去吧。”陈木棉亲亲他的下巴,可怜巴巴哀求。
谭醇之很受用,却偏偏不买账,继续在小道里慢慢走。“小丫头,叫夫君也没用。我早告诉过你,你永远都是我的,不要妄想离开我。旁人给你的东西,你随便敢用,不怕他害了你的性命?嗯?”
陈木棉心虚,但又不觉得有什么:“你太夸张了,只是个草人,能有什么危险?”
见她一无所知,自己又不能将发生的事说清楚,谭醇之更是郁闷。想到差点失去她,肉棒便是一阵狠操。
陈木棉咬牙捂嘴,不想叫出来,谭醇之却将人放下,逼着她撑着一颗树,抬起她一条腿,露出淫靡的小穴,狠狠操了进去。
“不要啊”
谭醇之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肉臀上,屁股颤抖荡漾。“小骚货,以后还听不听话?”
陈木棉倔强的不肯理会,谭醇之几个狠操,竟将她操尿了。
她像条小母狗一样,将液体射在树上,身体无法控制的兴奋,全身因为快感而哆嗦。
谭醇之捏住她的奶子又问:“还听不听话,嗯?”
陈木棉慌乱摇头,不想被他摆布。可一阵脚步声不断靠近,她甚至听见有人说:“叫声就是那边传来的。”
她慌了,忙哀求谭醇之:“夫君夫君,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谭醇之仿若未闻,继续挺着肉棒操干:“小妖精,以后听话吗?”
“听,我听,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有人来了,会被看见的。”陈木棉紧张万分,小穴又是一阵紧缩。
谭醇之终于坚持不住,炙热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灌满她的小穴。
陈木棉在快感与紧张中交织,几乎要叫出来。脚步声越发近了,谭醇之眯眼享受完快感,才一挥手,消失在小道上。
一群男女闻声而来,却什么也不曾看见,只闻到空气里浓烈的麝香味,让人内心骚动。
回到密室,陈木棉气的直打谭醇之。“你怎么这么坏,万一被人看见了呢?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谭醇之任由她打了几下,才收回手,笑道:“傻丫头,我怎么会让你被人瞧了去?”
“那谁知道,你你”陈木棉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反正你不是正常人。”
谭醇之眼眸幽深,似笑非笑:“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对吗?觉得我不是人,所以才想逃?”
陈木棉对上他的眼,不觉一哆嗦:“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谭醇之抓过她的脚,慢慢的把玩这只小巧的玉足,甚至将它放到嘴边,轻吻一口。他眼神霸道又可怕,看的陈木棉想逃。
谭醇之拉开她的腿,道:“小丫头,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断了这个念头,好好跟我在一起。否则”
“否则怎样?”陈木棉不服气,一点也不喜欢他这么说话。
谭醇之笑:“否则我就干死你,把你永远关在这里,别想出去。”
陈木棉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撑开了小穴,接受谭醇之的操干。他说到做到,真是要干死陈木棉的节奏。
陈木棉逃不掉,只能承受他给的暴风雨。
陈木棉在欲望里沉沦,完全没力气去想,谭醇之为何忽然这么折磨人。她只能一次又一次,配合的张开双腿,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承受他给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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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百三十一章复活他的女儿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陈木棉动了动手指,趴在床上不想动弹。她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仿佛自己睡了很久很久。
阿月推门进来,见她醒了,欣喜笑道:“少夫人,您可算醒了,我这就去告诉少爷。”
陈木棉觉得古怪,什么叫她可算醒了。
她迷迷糊糊坐起来,才换好衣服,谭夫人便着急进来了。见陈木棉安好,谭夫人的欢喜仿佛发了大财。“好孩子,你可算是醒了,你若再不醒来,为娘都要心疼死了。”
陈木棉忙劝慰她:“娘,您说什么呢,我只是睡了一觉,怎么被您说的这么严重?”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李妈叹息一声:“少夫人,您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木棉被弄的一团迷糊,自己还做了什么吗?她不就是被谭醇之带到那间密室里,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吗?怎么听起来,自己发生了很离奇的事?
陈木棉摇摇头,低声问:“母亲,我做错了什么吗?”
谭夫人见她一无所知,露出同情的表情,“不记得也好,省的你担惊受怕的。”
陈木棉更觉得古怪了,李妈只道:“少夫人,您既然醒了,就是好事。只是大夫说了,您身子弱,得好好休养,最近就别出门了。”
陈木棉隐约觉得有事,但李妈与谭夫人明显不打算说,等二人走了,她想问问阿月,阿月却道:“少夫人还是问问少爷吧,我不敢说。”
谭醇之姗姗来迟,见她正在用早膳,跟着坐过去,咬一口她手里的春卷。“真香。”
他看自己的眼神,哪里是吃春卷,分明是想吃她。
陈木棉看着手里的春卷,窘迫的不行。“既然喜欢,都给你吧。”
谭醇之也不客气,捏着她的手,逼着她喂自己吃。
陈木棉光是看他吃东西的样子,都觉得下腹酥麻起来,更不要说,这家伙还坏坏的舔了她的手指,敏感的陈木棉当即缩回去。
“你来的正好,我听母亲的意思,好像我发生了什么事。阿月还说,我都睡了叁天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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