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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生灌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莫西灵
“爷爷……”
床上传来微弱的呼唤,容云生疾步走到病床旁边。
“临儿,你醒了。”
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孙子浑身的伤,干裂的嘴唇,容云生自是心疼的不行,他万万没料到,容成会下这么重的手。
关山月懒得看他们之间的父慈子孝,也不信血浓于水那一套,起身正了正衣摆要离开。
容云生慌忙开口,“临儿,快,叫叔叔。”
容临脑袋像一团浆糊,张嘴就想吐,什么都不清楚,也看不清门边是谁,听话的就要喊。
“叔……”
“不必了,听得我牙疼。”
关山月打开门,转头看到被带离房门的江晚灵,朝她招手,她疾步跑到他身边。
“里面的人醒了,去看看吧。”
她忙推门进去,关山月瞥了一眼合拢的门,小鞠走到他身边。
江晚灵蹲在床边,容临朝她勉强的牵起一个笑,神极差,转头又让他觉得想吐,闭上眼缓了缓神。
她眼泪又落下来,“你想不想吃点什么?只打营养液,肚子里空空的吧?”
容临轻摇摇头,又是一阵眩晕。
“你别动,你什么都别说,我叫医生,对,应该叫医生。”
江晚灵去抓床头铃,容临用尽力气才抓住她一只手指。
“一会儿,想先看看你……”
“什么时候看不行,我又不会跑。”
“别哭……”
“嗯,我不哭。”
江晚灵蓄满眼泪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他了,翘着嘴角朝他笑。容云生把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在心里哀叹。
擦擦眼泪,她摸上容临的脸,容临强撑着神回应她,终是神不济又昏睡过去。
江晚灵忙去抓铃按响,又往门外跑,还没到门口,走廊上就一声惨叫。
打开门跑出去,关山月侧眸看了她一眼,医生站在不远处,陷入两难。
“愣什么,先进病房,门口的一时半会死不了。”
医生反应过来,忙点着头,脚步慌乱的进了容临的病房。
江晚灵看向身旁的人,“关爷,他这是……”
“断了只爪子而已,叫的跟剥皮削骨似的,里面那个叫成这样还差不多。”
她有点闹不清状况,才想起来,关山月怎么会在这儿?
“告别完了没,告别完了就走。”
“去…哪?”
“你几天没洗澡了,都快臭了,少给我丢人,跟我走明天再来。”
江晚灵赶紧举起自己的胳膊闻闻,“你才臭呢,我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
“没有吗?我怎么……”
关山月低头靠近她嗅了嗅,江晚灵紧张的后退。
“呵……骗你的,玫瑰味儿的,还有……讨厌的消毒水味儿。”
“我先进去听医生怎么说……”
江晚灵旋身又进病房,医生正在跟容老爷子交待注意事项,她忙请医生再从头告知一遍,认真的记在心里。
“小丫头,你整晚都在这儿?”
江晚灵看了容云生一眼,点点头。
“先跟你叔叔回去休息吧,我会派人来看护他的。”
江晚灵没动,也没说话。
“临儿是我的孙子,你还信不过我吗?”
“那还不是您把他打成这样的……”
“……”容云生被堵的没话说,自己的次孙已经被拾成那样了,他总不能再多说什么。
房门被打开,屋内的两人同时望过去,小鞠保持着开门的姿势,关山月站在门口整理着自己的半掌手套,眼神瞥向她。
“走吧,天黑了,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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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生灌养(NPH) 第七十章老宅
外面雪厚厚的,她打个寒颤,跟着关山月上车,坐在后排,车里暖气足足的,她低着头胡思乱想着。
“关爷,公馆和老宅都安排好了。”
“回老宅。”
挡板被升起,关山月转头看她。
“你不会真以为病床上那个是为了你拒婚的吧?容老头说了,让你离开他孙子,人家才是父慈子孝的一家,怎么样?放弃吗?”
江晚灵没抬头,摇了摇头。
“哟,以你的性子,不是应该焦灼万分,最后大义凛然,成人之美嘛?”
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别以为你很了解我,说这话或许大逆不道,万一容临的爷爷奶奶百年以后……他还有我。”
“嘁……平时笨的很,这时候倒通透了。”
透的真是碍眼……
江晚灵又低下头,两个人一路沉默。
车子一路驶进一栋庄园老宅,天黑漆漆的,玻璃也黑漆漆的,没什么灯,江晚灵在后排什么也看不清。
跟着关山月下车,男人把皮毛大衣丢给她,率先走在前面。长长的走廊亮着宫灯,雕梁绣柱的绘看不太真切,穿过走廊又走了一段,小路两边的翠竹挂着雪,雪路已经被打扫出一条,供人行走。沿着石子小路进到主院,走到大屋内,厅里十几个人,整齐划一的鞠躬行礼。
“得了,起来吧。”转头看向江晚灵,“带这个丫头去房间吧。”
其中一位女佣人站出来,引着江晚灵去往二楼。她好奇的张望着,长长的旋转楼梯,走廊上挂着极美的大窗雕,惹的她忍不住驻足观看,刚要摸向那繁复的花纹。
“小姐,这个是古董,不可留指纹的。”
佣人只是单纯的陈述,没有任何卖弄夸耀的口吻,让人听着极舒服,江晚灵点点头,忙跟着继续走。
到了房间,推门而入,古朴奢华的房间,她甚至有点不敢迈进去。
放轻脚步踏入屋内,就被房间的左边的大拔步床吸的移不开眼睛,如房间里又套了一个小房间般,门楣和周围雕刻极为美。
“小姐,这边的用品都是给您备的,洗浴用品在浴室,您看可否有遗漏?”
江晚灵看看窗边榻上的用品,护肤品和换洗衣物一应俱全,忙道谢,佣人欠欠身,说有其他需要可以打柜子上的内线。
她进到浴室,洗澡水已放好,冒着腾腾的雾气。随手拆了架子上的两个浴球丢进去,泡进四四方方的大浴缸。肚子咕噜乱叫,才想起来今天只早上垫了点东西吃。倚在缸壁上,想着医院,想着容临,想着他的家人,她急迫的想知道到底在容临身上发生过什么。
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机怦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她迟疑接起。
“洗完了就下楼吃饭。”挂断。
她眨眨眼想了想,啊,是关山月。
关山月怎么会来到a市的,又怎么会到医院去?他是认识容临的爷爷吗?
穿着佣人准备好的家居服下楼,蓦然发现又跟关山月撞衫了,同款锦缎家居服,一黑一白。
坐在关山月斜侧方,有一筷没一筷的夹着面前的餐点,一只小点心落到了她盘里,她抬头看,关山月已经悄无声息挪到她旁边。
“葡萄酥,尝尝。”
她听话的夹起放到嘴巴里,关山月夹什么她吃什么,也不说话,男人终于忍不住了,烦躁开口。
“不是没事了吗?就是到了阎王殿门口,我也能把人给你拉回来。”
“你是白无常吗?”
关山月横她一眼,上下打量她,“不,你才是,我是黑无常。”
她低头看看两人的打扮,噗嗤笑出声,露出了这么多天的第一个笑脸。
“关爷,你怎么来a市了?”
“有点私事。”
“那你去医院做什么了?”
“耳边刮了点风,怕你搞不定回不去了,我岂不是少了个可以作弄的人?”
“切……”
她心情好转了些,筷子也动的勤了些,关山月侧目看着,心情也跟着好。
容家老二家炸开了锅,容成跟着爷爷去了趟医院就直接躺在了医院,穆秋桐在儿子病床旁急的直哭,想把自家兄弟姐妹都叫来,被容云生拦住了。
“爸,您平时偏袒容临就算了,成儿被伤成这样,您都不管管吗?”
容怀谷拦着自己的妻子,直使眼色,让她少说几句。
容成早就醒了,仗着母亲哭闹一直在床上呻吟叫屈。
容云生闭着眼,被气的血压都升高了,容老太太一直在旁边轻抚他的背。
“这次的事情,不管你们乐不乐意,都只能这么算了。”
“不行!成儿说了,跟容临的女人有关,我管她什么背景,就算豁出我穆家全部的势力,也要给成儿讨个公道。”
“就算倾尽我容家和你穆家,也动不得他分毫!”
容云生动了气,把拐杖狠狠一杵,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容老太太忙挽着自家老头子,轻声安慰。
“这次本就是成儿出手太重,我让他替雨瑶教训下容临,算是全了你们穆家的颜面,是谁让他下这么重的手!把自己的亲堂弟打到进重症监护室,这就是你们教出来的好儿子吗!”
容云生站起身,怒哼了一声,就转往容临的病房走去。
“容怀谷!你的儿子躺在这,你也无动于衷是不是!”
“你嚷嚷什么,要吵回家吵,少在这丢人现眼,老爷子都那么说了,你还以为容家和穆家是以前的光景吗?
“我不信!明明是你爸的推托之词!是容临不知好歹!他个没爹没娘的东西,雨瑶哪里配不起他了!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们吃,你们容家都嫌腥!”
穆秋桐无所顾忌的喊叫泄愤,容怀谷看着她的样子只觉生厌,转身也出了病房,留下她在后面不甘的喊着自己丈夫的名字。
容怀谷的皮鞋声在安静的走廊上敲击,他面色没有意料的烦躁,反带着点愉悦。
“语安,你看到了吧,你的儿子快被我玩儿坏了。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心,只要是你喜爱的,我会一直一直折磨下去,作为你离开我的代价……”
两人吃了饭一前一后的上楼,关山月的房间跟她的在不同方向,说了句早点睡觉,留给她一个绝美背影,关山月就走去走廊的另一头了。
躺在床上,四周幽静的很,原以为累了几天很快就能入睡的,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翻身而坐,一屋子的老家具看的她更是浮想联翩,拔步床上的雕花密而繁复,带着幽香,越看越怕,她直接爬起身出门,往走廊另一侧去。
轻敲了门,里面回了声“进”,她推门而入。
屋内灰暗没着灯,门口正对的窗边却极亮。关山月散着发,斜倚在窗边的榻上,月光映着雪光,清辉落劈在他身上,一半黑暗,一半光明,如妖似仙,让她一时不敢惊扰。
关山月依旧看着窗外,“怎么了?睡不着?”
“你不看都知道是我啊?”
“除了你,没人敢敲我的门。”
……她怎么忘了老狐狸吃人这回事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为什么睡不着?”
“关爷…这里装修太古典了,又静……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
“不是说……房子太大没人住,容易……有阿飘……”
关山月转过头像看傻子一样看她,“听谁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再说了,鬼有人可怕吗?”
她扁着嘴不知作何回答,男人又慢慢开口。
“害怕就过来,离那么远,鬼来了我怎么保护你。”
她拖着毛绒绒的小拖鞋走到榻边,男人曲起一条腿,她也盘坐到榻上。
关山月端着酒杯看着窗外,眼睛里漾着雪光。
江晚灵大胆的很,伸手翻过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上一点,呷一口。
“关爷,你跟苏御是怎么认识的啊?”
“最初创立娱乐公司的时候,跟他父亲在酒会上相识。金融圈儿大多都是伪君子,我年轻时眼里也不怎么容人,有几个老东西想让我出出丑,他父亲提醒了一句。虽然我早知底细,但也觉得他还算可交,后来他常带苏御出席各种场合,也就熟识了。”
年轻时不容人……你太谦虚了……你现在也目中无人……
关山月托着白兰地杯,“闲着无聊,说说你的家庭吧。”
江晚灵拖着腮想想,“我啊……就很普通的那种独生女啊,我妈妈是脾气不太好,但很体贴很重情义的人,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要管。我爸爸是那种……怎么说呢,自己怎么样无所谓,但老婆孩子一定要吃得好,穿得好,用得好,就不太在意自己,但我妈妈很疼我爸爸,我爸爸也很爱我们。总之就是,不管做菜也好,吃什么都好,他们总习惯挑最不好的部分吃,把最好的留给我。”
关山月看着她,突然伏过身捏上她的下颌往自己身前拽了下,盯住她的眼睛。
“我时常在想你到底生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庭,眼睛里为什么除了色,都看不到别的东西,举了半天例子,都离不开吃……”
“……相较于眼睛里究竟能看到什么,我更感兴趣的是,您时常都会想起我啊?”
关山月松开手,躺回去,眼神不自然的看向窗外。
“……闲来无事罢了。”
她借着窗外的光观察这个房间,是一间跟她那边摆设差不多的房间,更多了些男儿气。
“这是我幼时的房间,你住的那间,是我母亲未出阁时的房间,这是我外公家的祖宅。”
江晚灵回想了下房间的陈设,“你母亲,一定是很温婉的人吧。”
“大概是吧。”
“你的父亲呢?”
“不记得了。”
关山月满面清霜,江晚灵识趣的没再问。
一杯都没喝完的工夫,困劲儿就上来了,她揉揉眼,几乎是瞬间就被困意吞没,手里的酒杯垂直而下,关山月眼疾手快的起身一手接住,肩膀向前一靠托住她,她垂头窝在他肩头。
“定力真差,防备心也差。”
关山月放好手边的东西,下榻托抱起她,放到自己的床上,侧躺到她身边,单手支额,盯着她的睡颜,勾着唇角,目光缱绻而不自知。
“睡吧,小饕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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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名字记不太清的,我把这部分人物关系截图放微博了哈。




娇生灌养(NPH) 第七十一章关家山月
江晚灵是在自己房间醒来的,挪下床,看了看床外侧梳妆台上的手机,洗漱下楼,她想给容临熬点汤送到医院。
冒然进厨房感觉有点冒昧,她正踌躇不前。
“杵在那干嘛?”
她转头,关山月环着臂倚在餐桌前看她。
“睡傻了?过来吃饭。”
走到餐桌前坐下,她搅着碗里的粥。
“关爷,一会儿我可以借用下厨房吗?我想给容临炖点汤喝。”
关山月舀着清粥送进嘴里,垂着眉不看她,吃了几口,“嗯”了一声。
她脸上雀跃的笑跟关山月面无表情的冷脸形成对比,匆匆吃完自己的早餐就蹦跳着进厨房了。
厨房里的阿姨听了她的需求表示病人最好不要吃太过油腻的汤,身上有伤口所以也不能用鱼虾,推荐了一道牛肉滑蛋粥,她不会……
在厨娘的帮衬下,食材总归是上了锅,基本都是那个阿姨做的,还贴心的帮她把牛肉打成肉糜,说是病人更好入口。
只剩小火煨炖了,她又蹦跳着上楼换衣服。
自己的衣物原本就放在床外围浅廊的柜子上,此时上面规规矩矩摆好一套衣服,她自己的不见了。苏御在走之前帮她把行李箱搁在医院,跟关山月走时也忘了带,无奈展开柜子上的衣服看看。
保暖衣裤都很正常,外衣是一件如意襟绣花旗袍长夹袄,晚清风格,她在心里吐槽关山月执着又老派的审美,不是谁都像他可以压的住所有复古怀旧风。
换上了身,镜前看看,还算满意,虽然自己的鞋子是白色厚底短靴,英伦风有丢丢不搭,但是裙长基本只会看到一个鞋底,拿着毛披就下了楼。
去到厨房,滑蛋粥的味道把她馋的不行,厨娘阿姨表示她衣服领口和袖扣的毛毛容易吸味道,让她放心,一会儿熟了会帮她装好,她感谢万分,回到大厅。
外面是个大晴天,旋开大厅的门迈出去,阳光照在厚雪上耀的她有点睁不开眼,眯着眼睛逛着园子,已经有人又开始扫雪堆雪了。她找园丁要了把小铲子,跑到一边去堆雪人玩。
一个人战斗力有限,小心的拉高裙边,堆了圆圆的到她膝盖的一个小雪人。
“蹲在地上不冷吗?”
江晚灵回头,关山月站在不远处,鸦青皮毛大氅隐隐泛着油亮的光,臂弯上还搭着她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月白色毛斗篷。她笑着起身,蹦跳过去,指着雪人给他看。
男人脸上露出一个她熟悉的揶揄的笑,她忙抬手制止他。
“幼稚!我知道!哼!不懂情趣。”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一定是幼稚了?谁又不懂情趣了?”
江晚灵朝他吐吐舌,抓过自己的外披也不穿,往屋里跑。
“慢点,滑倒了可没人扶你。”
进到屋内,接过厨娘阿姨手里的保温桶,她反复道谢。
关山月进屋,她刚想问可否送她去医院,就被小鞠抢了话头。
小鞠凑到关山月身旁附耳几句,男人冷了脸。
“自己去领罚。”
“是。”小鞠刚要退出去,关山月又开了口。
“查不出是谁多嘴,罚双倍。”
小鞠点头,江晚灵看他的脸色,听到关山月后一句相比第一句领罚反而松了口气,这小鞠哥还是个受虐体质啊……他不会跟关山月……
关山月看着她脸上的变换,皱起眉,“你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没没……”心里的好奇实在止不住,“关爷……你是不是……”
“什么?”
关山月看她鼓着腮,噘着嘴,眯着眼笑的一脸坏,绣花的藏蓝色夹袄映着冷白的肤色,像自己办公桌上和田白玉缸里那条蓝白龙鳞兰寿。
“你跟小鞠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她一脸使劲憋都憋不住的笑,男人疑惑的看着她,立马反应过来,眉毛都气抖了。
江晚灵看着他的脸色忙躲到沙发后偷偷瞄他,他闭闭眼,劝自己别跟一条金鱼计较…金鱼都是没什么脑子的…
“走不走,还去不去医院了?”没好气的朝她开口。
“去去去。”
讨好的站回到关山月身侧,刚要迈出门,男人睨着她,把她揪到身前,手上变戏法一般拿出支玉簪,挽着她的头发,绕了几圈扎了一个简易的发髻。
细看她未施粉黛的小脸,雪光映照下,比昨晚更明媚。
路上她总不自觉的去摸自己的头发,想知道关山月是怎么仅用一支发簪给她固定头发的。
“弄散了可不帮你挽了。”
她轻哼一声,放下乱摸的小手。
到了医院,她下车,关山月没看她,说了句晚点来接她。
招招手进了住院楼,推开容临的房门,男人已经坐起来了,吓的她呆在门边。
容临没什么神的脸扬起笑,朝她小幅度的招招手,她奔到床边。
“你怎么坐起来了!”
“没事了,躺的浑身没劲儿,想起来坐坐。”
江晚灵不敢碰他有滞留针的手臂,嗔怪的看着他,脱下外披帮他盛粥。
“晚灵,你真好看,像我们容家的媳妇儿。”
“少贫嘴,我还生你的气呢。”
“别气了,我不是没事儿嘛。”
“你要真有事儿,还来得及吗?”
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容临笑意缱绻的看她。
盛好粥她看了看旁边的陆恩,“陆恩你吃饭了吗?”
陆恩点点头,她放心的坐好,一勺一勺吹凉送到容临嘴里。
念着他刚恢复饮食不能吃太多,喂了两小碗她就放下了餐盒,又去卫生间打热水,给容临擦身。
上半身还有伤口,她小心的避开,擦着他的四肢。
“你爷爷下手也太狠了。”
“还好,大部分是容成动的手,不过你叔叔也替我报仇了。”
江晚灵疑惑的看他,叔叔?反应了一会儿想起病房外那声惨叫,关山月是在替她出气吗……昨天迷迷糊糊都没想到这层。
“媳妇儿,你要晾我多久啊?你老公的大宝贝就这么给陆恩看光了,你不吃醋啊?”
看光个屁……你不是穿着内裤嘛……
翻了个白眼小心的给他盖好,江晚灵就出病房去主任办公室询问容临的情况。
医生也对她毕恭毕敬,搞的她很不好意思,了解个大概就退出来了,总之容临不会有危险,在往好的方向恢复就好。
再回去时容临的爷爷奶奶已经在了,看到她老爷子站了起来,容老夫人也走过来握她的手。
“容老爷子,容奶奶,您们坐。”容云生听得出她还对昨天的他说的话心存芥蒂,一时没好张口。
容老夫人握着江晚灵的手往病床旁的沙发处走,两个人双双坐下。
“小姑娘,谢谢你和你家叔叔,多亏他送来的药剂,不然临儿不会好这么快。”
“什么药剂?”
她来回看着容临和陆恩,容临无辜的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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