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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生灌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莫西灵
穿过庭院进室内,一楼大厅的设计与摆设别致大气,风格倒没延续一如既往的中式复古,颇有点时尚现代的风格。
仔细想想倒是越发符合关山月的穿衣风格了,不管什么样的衣衫,只要穿在他身上,好像就是为他而生一般。
江晚灵丝毫不眼生的四处逛逛看看,几乎每一个房间都带着小庭院,这也太嗨了,每个房间她都想待一待。
负一层基本上就是各个休闲娱乐室和佣人房,采光不错,几个下沉式庭院也很吸引人。
“啊啊啊,我要永远住在这里!”
“好,依你。”
关山月笑着,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往楼上自己的房间领。
景观套房,180度全景落地窗连接着大环形露台,庄园周围的景色尽收眼底。
“我觉得下面可以种些东西!”
“你想要什么。”
“花!玫瑰!”
“好,看到那边的花房了吗?”
江晚灵顺着关山月的手看过去,是她刚进园就看到的玻璃花房。
“那边有很多种玫瑰,你喜欢,我就移植出来。”
“关爸。”
男人闻声转看身旁的小丫头。
“你这算是宠爱吗?”为博红颜一笑那种。
关山月笑而不答,小姑娘总是有太多的问题,总是一遍遍想明确自己的心意。
江晚灵噘起嘴半是失落的往露台去,露台正对的下方的庭院,女孩儿垂着头看着。
“那是什么树?”
“是灌木,木绣球,快开了。”
“真好看……已经枝桠含苞了。”
小丫头计上心头,“关爸,下面的酒窖,可以动吗?”
“你确定?”
“我想在木绣球下喝酒。”
“先吃饭,吃好了,都依你。”
江晚灵坐在关山月身边,管家伯伯站在一边笑眯眯的看她。这是江晚灵见过的,除了小鞠,跟关山月最亲近的人,对自己也很和善,关山月叫他钟叔。
饭后坐在未开的绣球荚蒾下没几分钟,江晚灵就被关山月抓回房间了。还是有些冷,舍不得她为了意境挨冻,承诺她等天气暖了,一定满足她花下饮酒的愿望。
到底没取酒窖的红酒,斟了杯钟叔自酿的梅酒递到巴在窗边看月亮的小丫头手边。
窗棂沦为画框,远处影影绰绰,江晚灵眉眼盈盈,喝一口小酒,还发出惬意的“哈”的一声。
“关爸,其实我今天见到你之前心情挺不好的。”
“嗯。”
“你怎么不问呢?”
“现在心情不是好了吗?再问,想起,你又会心情不好。”
关山月伸手揉揉她的头,“遇到纠结的事不用挣扎,越是挣扎就越是沉沦。”
“你就是这样想的吗?不挣扎不沉沦,所以也不沉溺?”
老狐狸转头定定的看她,“每一个跟你在一起的日子都是良辰吉日,我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
老男人总是说一些模棱两可,偏又让她心花怒放的话,江晚灵丢开手中的酒杯枕上他的腿。
“关山月你就是只老狐狸!”
“嗯。”男人垂眸敛目,手顺着她的侧脸摸到颌下。
“你是我的心丝虫。”
心丝虫?
小丫头瞪起眼,伸手捏上男人的耳朵,不满的张口。
“你说我是寄生虫!”
关山月但笑不语,轻拍开她的小手,攥在掌心,转头看向窗外,却什么也没看进眼里。
我专属的寄生虫……
你侵占我的心脏和血管而不自知,如果我非要将你从我心里除去,也会将我一并带走。





娇生灌养(NPH) 第一百三十二章毒与香
早上睡的迷迷蒙蒙,往右手边一身,手下只摸到凉透的床铺。
睁眼瞧瞧,被窗帘包裹着的黑压压的房间隐约透进浅浅的光线,枕边人已不知所踪。
江晚灵披上睡袍起床逛逛,房间无人。
走出套间门,整个二楼都静悄悄的,巴着楼梯往下望,一楼大厅一样四下无人,她顺着转梯向上。
叁楼布局简单,江晚灵轻喊了声关山月的名字,无人回应。
走到手边的房间门口,轻敲敲门,江晚灵随手打开瞧瞧。
房间拉着帘,不透光,温度也很低。实在是好奇,她走进房间慢慢的看。一排排置物架上满是瓶瓶罐罐,有细口有广口,液体的,粉末的,大多没有标签,她也不太敢动。
房间深处的胡桃木桌上,堆迭着一些书籍和手写稿,江晚灵转到桌后看看,字字隽秀,大多是一些植物的名称和数据,还有些她看不懂的公式。
桌上还有一个木相框,她拿起看看。
年少时的关山月。
身着月白长衫阔腿裤,衣袂飘飘,浅笑站着,身边坐着位慈眉善目老人。只是这位老人怎么看怎么熟悉,不是关山月的外公,是在哪里见过来着……
啊!
在陵园的墓碑上……
是容临的外公!
江晚灵脑子乱糟糟的,仔细分辨,又拿起相框站到窗边拉开一点帘,光线投到照片上。照片中的老人笑的和煦,眉眼和容临相似,一定是的,她不会记错。
搁下照片,她急匆匆奔出房间,不忘带上门,又匆匆回到关山月的房间。
露台望下去的庭院中无人,江晚灵正着急,远处花房中似有人影闪过,她跑下楼奔出庭院,朝着目的地奔过去。
看着距离好像不算远,等到跑过去她早已上气不接下气。
钟叔拿着小锄头率先看到她,跟关山月低语几句就见他转过头来。看见女孩儿的穿着让他心头不悦,搁下手里的工具就出门迎过去。
“怎么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跑这么急,都出汗了,快进去。”
关山月圈着她进花房,大玻璃花房空调开的足,本就跑热了的她更觉得燥热,小手作扇朝自己扇着,又拂了拂披在后面的长发。
男人拉着她到花房另一头的沙发处坐好,江晚灵顺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左右环顾。
花材很少,隐见几丛玫瑰,深邃潮湿的气息扑面。
关山月拂袖蘸蘸她额角沁出的细密的小汗珠,眉头越发的皱。
“是不是早饭也没吃?”
“呃…没看到……”
“那这么急匆匆跑过来到底是为什么?”
“那个……”
江晚灵不知如何问起,想组织下语言,踌躇半天还是直接了当的开口。
“你是认识容临的外公吗?”
“嗯。”
“呃……”
关山月没什么意外的表情,伸手抚顺她两边的刘海。
江晚灵又词穷了,刚想为自己不请自入叁楼房间的事情道歉,关山月吐出一个重磅炸弹。
“那是我师父。”
“师师师……”
“师父。”
“哦哦哦……师父……师父?!”
又是那个自己熟悉的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倒是把她情绪调动起来了,条理也清晰了些。
“那,容临不认识你吗?哦不是,你们……上次是第一次见面?”
“嗯,我在师父身边呆的时间也不长,我求艺时师姐早就已经结婚生子了,也不在娘家。”
“容临的母亲是……”
“制毒师。”
江晚灵愣愣的,制毒师……缉毒警卧底……暴露了……
“你知道她是怎么去世的吗?”
关山月侧眸看看她,没说话。
“容临回部队了,他想为父母报仇……”
“我知道,是我安排他回去的。”
江晚灵目瞪口呆,容临什么都没说,关山月也没提,自己完全被蒙在鼓里。
“他想凭自己的本事找出凶手,于情于理,我都该推他一把。”
“怎么推……”
关家在a市背景之大她略有领教,但是往军部伸手……
“没什么,多出任务,自然能早日接触到他想找的人。”
“会很危险吧!”
一着急小姑娘攥上男人的胳膊,关山月空闲的手安慰般的轻拍拍她攥起的手背,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自己的事情自己扛,扛不动了就换另一边肩膀继续扛。他只能往前走,因为他谁也指望不上。”
“可是万一……”
即便没见过,也知道有多凶险,他父母不就是那么牺牲的吗……
“晚灵。”
“嗯?”
“走投无路时,死路也是路,无论如何都比坐以待毙的强。”
不自觉的微瞪瞪眼,她看着面前眉目昳丽的脸,淡淡的吐着冷漠又真理的话。
关山月看着面容忧愁的小姑娘,顿了顿,揽她入怀。
事情太过复杂,他有心掺和但也不能太过,a市有太多只眼睛,都在盼着自己行差踏错。今时不同往日,他有了弱点,自是更要小心谨慎多加防备。
“过来帮我看看。”
说罢关山月牵起小姑娘的手,走到长桌前,拿起一只小盏,凑到她鼻子下一晃。
“什么味道?”
江晚灵回味回味,“麻麻绿绿的……”
拂着发,弯腰凑近,用手扇扇,嗅嗅。
“像一大把叶子揉碎了,茎被砍开,汁水迸出,味道绿的我发昏。”
小姑娘撇着嘴,小脸皱作一团,又扇扇嗅嗅。
“嗯……玫瑰的味道出来了,但玫瑰还是躲在绿绿的藤后面。”
关山月挑挑眉,带上笑意。
“哟,这小狗鼻子果然灵的很,是只合格的小狐狸。”
“你又骂我!你这是在做什么?”
“提取一点汁液玩儿罢了。”
“叁楼的房间里?”
“嗯,那些是正儿八经的材料。”
江晚灵这会儿子仔细打量着大花房,大部分像是开垦出来的土地,土的颜色不同,钟叔在远处忙活着什么,江晚灵好奇张望。
“那些……好像不是花。”
“嗯,这边大部分是药。”
“药?草药?”
关山月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江晚灵学着他的样子,也深吸一口气,回味回味,泥土和植物的潮湿气,带着几抹香,幽幽怨怨。
“制香和制毒是一样的。其实香这个东西,也是会让人上瘾的。”
男人这句话正中她下怀,她喜欢香水,无非也是有瘾。
“嗯……关爸,我过两天就要去a国了。”
关山月有一丝意外,半晌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走吧,先回去把早饭吃了。”
说着牵着她往花房大门走,顺手拿起架子上自己的外披给她穿上。
江晚灵笑跟钟叔打个招呼,跟着男人往主楼走。
“关爸,你会想我吗?”
“会。”
“我也会想你,我现在想到要走就已经开始想你了。”
关山月偏头看着她笑笑,“那我们就多在一起。”
江晚灵勉强笑笑,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青青草地,修剪的短短的被自己踩的矮下去的小草又慢慢直起身。
我们就不能永远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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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生灌养(NPH) 番外篇之关山月——怨灭缘起
“你做过没有!”
“不曾。”
“咻”……!
鞭子在空中挥动的声响,随着“啪”的一声落在一方薄薄的脊背上。
跪着的人微晃一下,面无表情,脊背挺直,白衬衣下慢慢渗出血色,弥漫,扩大。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做过没有!”
被审问的人不再回答,闭目不言。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施暴者,鞭笞如骤雨落下。
偌大的客厅灯光如昼,细鞭带着倒刺,挥动下闪着银光,每次落下都刺透受刑人薄透的皮肤,抽起时血肉被带起,血腥味渐渐弥散开来。随着鞭子落下的次数与速度增加,还有带着血色的细小碎肉四散飞溅。
即便是自己的血腥味也让他微微作呕,关山月一声不吭,闭目承受。
“空有相貌,真是给你死去的母亲丢脸!”
“死的怎么不是你!”
面对身后施暴者的恶言相向,关山月紧皱起眉。
死的怎么不是你……死的怎么不是你……
自记事起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得父亲青睐,但只要有一点他看不过眼,就是这一句,死的怎么不是你……
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跪着的人头开始耷拉,脊背开始弯曲,冷汗涔涔,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溪。
“住手!你给我停手!”
关沧海站在廊前,看着跪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孙儿,浑身颤抖。
“你是要把自己的儿子打死吗!”
疾步奔到厅中,地上跪着的人儿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已经无力抬头,血浸透了身上的大部分衣衫。
“阿惠,快叫大夫过来看看大公子的情况。”
关沧海身边的佣人听闻忙去叫人,家庭医生带着药箱奔进来一看,也呆住了。织物和血肉黏连,混为一团,连发丝末端都被沾湿凝着血。探探呼吸和心跳,赶紧着人将地上的人挪上担架,直接送往医院。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要至月儿于死地啊!”
“是他自己不争气,做出强暴民女这等下作事。”
“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他哪一点不争气!我关沧海的孙子才不会做出这等强人所难的龌龊事!我看你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变着法儿的折磨我的孙子!你对得起死去的静华吗!”
关沧海丢下这句话愤然离去,着人驱车送自己去医院。
挪回家已是叁天后,关山月白日如常,除了没什么血色的面色几乎与平时无异。
夜晚趴伏上床,伤口又刺又痛,拉扯着他的神经。失去的血肉重新生长也要时间,忍着疼痛迷蒙入睡。
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瞬间睁开眼眸,诬陷之人就在眼前。
“大……大公子……我……”
“滚。”
“大公子……我是真的倾慕你,我……”
女佣不再迟疑,亲吻上面前趴伏着,行动不便的人。
关山月眼瞳瞬间放大,作呕感上涌,上半身弹起,素手猛然握上面前人纤细的脖颈,狠狠发力。
“大……公……呃……”
女佣被掐的张圆了嘴,眼球隐隐上翻。关山月不顾身后被扯开渗血的伤口,另一手探进女佣口中,捏上她的舌根。
“我生平最讨厌的事,你都占了,既然这么喜欢搬弄是非,那你这舌头,实在是不必留了。”
女佣吓破了胆,也顾不上断不断舌一说,只盼他松开自己脖子上的手。
舌中血管和神经丰富,关山月终是在只剩最后一扯时停了手,将手里的女人扔下床。
床上跪着的人背对着窗,月光打进来,傲然睥睨的神情,恍若天人,冷冷的望着地上咳个不停的女人。
“看在你的父母为人还算老实的份上,我放你一条生路,再让我听到你张口说一个字,你这舌头……”
“不敢了……咳咳……我……”
看着床上人眯起的眼睛,女佣捂上嘴,再不敢说话。
少年也不再开口,缓缓下床,睡衣背后已经有点点殷红。他看着地上人爬出门去,脱去睡衣,侧头朝镜中看着,身后覆着的纱布已经被殷湿,还有继续冒血的趋势。
被打成这般都没能死掉啊……还真是可惜……
“爷,该喝药了。”
关山月幽幽转醒,又是这个梦。
转头看看小鞠手中黑乎乎冒着热气的汤汁,挥了挥手。
“拿走吧,不喝了。”
“爷……”
“你们记得按时喝。”
“可是关爷,您比我们实验的剂量更大,您不能总这样不上心。”
关山月懒懒的合上眼,仿佛没听到小鞠的话。
迷香,迷药,致幻剂,微毒……日日的吸入,注射,只为了增加嗅觉味觉的敏感性和自身的抗药性,他是,手底下的人亦是。
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战无不胜逢赌必赢,这是他选择的路,愿意陪他走的,只能把他走过的重新走一遍。
“凌霄他们年纪小,非训练日的时候,饮食上多照顾些,药也要按时喝。”
“是……”
说起凌霄他们,小鞠就想起儿时在胡同遇到关山月的场景,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好看的人。
“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
“愿意跟我走吗?会很苦,比你要饭抢劫还苦。”
“那不去。”
“能吃饱饭,也不去?”
“去。”
“那走吧,跟我回去,熬不过半个月,就继续回来要饭。”
半个月后,只有他熬下来了,关山月低头看着一身伤的他,他挂着彩仰看着关山月。
“愿意跟着我吗,不愿意就拿着钱走。”
“跟。”
“以后比现在受的罪还要多百倍,跟不跟。”
“跟。”
“给自己取个名字吧。”
“鞠。”
“什么鞠。”
“我就叫‘鞠’,单字一个‘鞠’,鞠躬尽瘁的鞠。”
关山月挑挑眉,“好,以后你就叫鞠。”
没有太多叮嘱的话,关山月身体力行的让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做。
后来又有了很多个“小鞠”,可是他身边只留着自己,那些“小鞠”关山月交给自己来调教训练,彼此间不能有依赖,但有斩不断的牵绊。
看着碗里凉下去的祛毒药,小鞠眉头紧皱,这药端来十次有一半以上原封不动的端走。他知道关山月日常极为在意自己的饮食,怕的就是影响味觉,给别人增加暗害自己的机会,偏偏在喝祛毒药这事儿上草率随意,漫不经心,这药还是他自己研究许久才敲定的配方……
“爷,你这到底是为何……”
关山月看不出心情好坏的脸上,表情淡淡,懒洋洋没骨头般的仰躺在榻上,长发披垂,四散开来。
小鞠端着凉透的碗,心里哀叹一声,恭敬退出了门。
仰躺在榻间,关山月想起刚刚那重复过无数次的梦境。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是不能自残而损。只是一朝若去了,于他是解脱,也是还却了双亲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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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生灌养(NPH) 第一百三十三章对你没办法(h)
与关山月在一起的时日总是觉得过得很快,比预期又多拖了一天的时间,江晚灵跟着关山月在花房中莳花弄草,给一些植物修剪花枝。
“啊啊啊,这个长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剪掉!”
“因为长得过于好了。”
男人平和的回答与小姑娘急躁的跳脚形成强烈对比,江晚灵不满的继续开口。
“不要剪,我喜欢。”
关山月笑笑,毫不犹豫的剪下,削掉上面的小尖刺,递给江晚灵。
“有舍才有得,既然喜欢,拿回去插起来,还可以做成干花。若有其他喜欢的,一并剪了。”
听关山月这么说,江晚灵原本惋惜皱巴的小脸舒展开,蹦跳着去挑选花材。
“关爸,我喜欢的都可以剪吗?”
关山月抬头看看远处小手比作喇叭状,手里还握着一株月季的小玫瑰,略提高了下声音。
“都可以,小心刺,看脚下。”
“我不会踩到它们的~”
男人好笑的摇摇头,继续手中的作业,“是怕你被绊倒。”
也没计较过了多久,小姑娘收获满满的跑回来。天气闷,花房湿度又大,潮湿了她的发和身上的衣衫。
“爸比你看,好看吗?这种橘粉色的,花心还是漩涡的!”
花心是漩涡的……跟你一样……
关山月脸微微红,“你看上的,自然好看。”
“那边花房的玫瑰怎么还没开呢?”
“那边的从花茎到枝叶都有用处,这些大多是欧月,品种不同,观赏居多。”
小姑娘低头嗅嗅手里捧着的一束颜色各异花瓣层迭的玫瑰,又扭头看关山月认真修裁的样子,跟他聊着想起来的小趣事。每个瞬间都美好又安静,两个人都很享受彼此与植物一起相处的时光。
“别抱着了,去那边休息一会儿,热不热?”
男人说着放下手里的工具,摘了手套牵上身边的小姑娘往花房中心的休息区走过去。江晚灵蹦蹦跳跳,稀罕着手里的花也不看路,像被爸爸牵着逛花园的小女儿。
走到桌边小心放好自己的花,洗洗手,摔进沙发。
“关爸,今天早上厨房阿姨做的焦糖核桃肉桂卷真的太好吃了,你怎么都不太吃?”
男人不回答,唇角勾着帮她涂着手霜。
“好想吃馄饨呀,我做的馄饨可好吃了,你想不想吃?”
“这个天气这么闷,还是不吃馄饨了,吃炸酱面吧?哦不对,你不喜欢吃口味儿重的,那吃拌面好不好,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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