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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蜗牛
月时陷入假死七八天了,差点真的丧命了,让他后怕不已。
“可是子军,你就要成婚了。”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月时有些低落的说着,初见时的欣喜逐渐降低,月时低垂着眼眸,声音里面有着怅然。
“我知道。”安昱点了点头,“可是我打算放弃京中的一切,你愿意跟我走吗?”安昱坚毅的眸子里面写着他的认真。
两人初见,是在荣王府一场淫靡的宴会上,安昱平时是洁身自好的,多半不愿搅和在这种宴会之中,可那一日他被自己的亲弟弟拉去。那宴会上孟浪的景象让他心理不太舒服,于是他便到后头花园里去透透气。
在蜿蜿蜒蜒的长廊下,他看见了一抹清瘦的身影。那时地上有一串小小的蚂蚁正在走着,她蹲在那儿用叶子引牠们改道回到花圃里。
“别走出来,被瞧见了可就要没命了。”那个女人对着地上的蝼蚁说着,他只觉得稀奇,怎么会有人没事在那边顾着一堆蝼蚁的性命?
他不知道的是,她总觉得自己也是蝼蚁,眼见他们将丧命,心中自有不忍。
那女人柔和的侧脸让他稍微上心了,回到宴会现场不久后,他又看到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一脸木然的坐在荣王身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半褪,柔软的胸脯被一个世家子弟恣意揉捏着。
那是他这一辈子做过最冲动的一件事,可如今想来却是最对的一件事,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把那女子搂在了怀里。
“成言,这个女的为兄挺喜欢的,可否割爱?”他对着那个正对她上下其手的世家子弟说道。
“喔,还以为子军对女人没兴趣呢!子军能有喜欢的,成光应该不会小气吧!”成光是安曙的字。
“子军哥哥能喜欢,是月时的福气,如果子军害羞的话,东边的厢房都可以使用,请自便。”安曙自然不会小气,也不会问过月时的意愿,月时在他的怀中没有任何挣扎,可是他却感受到她身上辐射出浓厚的悲伤。
月时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般跟着他到了东厢,一进入厢房,月时便自动的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衫,在他面前袒露她曼妙的身躯,她像是已经习惯这样的模式了,双手自动的开始解他的衣衫。
“姑娘,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安昱制止了她的动作,月时眨了眨美丽的眸子,似乎没想过他会这么问。
“奴婢月时。”
“月时吗?我是滕王世子安昱,你可以叫我子军。来,坐到我边上。”他拍了拍身边的榻子,月时小心翼翼的坐下,低垂着眸子不看他。
“你别怕,如果你不愿,我不会迫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他温和的说着。
月时第一次直视这个奇怪的男子,这是她第一次遇到有人问过她的意愿,她踌躇着,想把衣服穿上,又不敢。
安昱起身,月时受到惊吓了缩了缩身子,有些世家弟子行事变态,对她做过很多不可言喻的事情,月时自然有如惊弓之鸟,只怕等会儿又会被凌虐。
“别怕,我只是要帮你捡衣服罢了。”话说完,安昱真的开始捡起了散落一地的衣衫,之后递给了月时,并且背过了身。
月时呐呐不成言,双手颤抖的把衣服穿上。
“穿好了再叫我。”
“奴婢好了……”穿戴整齐后,月时怯生生的开口。
这时安昱才转过身,好脾气的看着月时,安昱真的跟月时所见过的世家子弟相差甚远,想来和安曙并不是同一挂的,在这之前,她没见过他。
“我很可怕吗?”安昱笑问。
“不,不会。”
“那你干嘛一副我会吃了你的样子?”安昱打趣月时。
月时逐渐放松下来,才道:“奴婢应该好生服侍爷的,如果没服侍好,王爷会怪罪的,爷要奴如何服侍您,您尽管说。”
“这……”安昱笑了,“说来也惭愧,我这辈子啊,还没沾过女色,月儿想当我的第一个女人吗?”
月时眨了眨眼,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在开玩笑还是说认真的。
从这一日以后,京中的聚会安昱也开始参与了,只要安曙有参与的,他都会去,不做什么,就只是找到月时,把她带到厢房里,和她聊聊天。
月时一开始是害怕、警戒的,可在她发现安昱真的没打算伤害她以后,她便无比的期待见到他。
这样欢快的日子约莫过了叁个月后才产生了变化。
那一日安昱因为事情被耽搁,当他一到宴会现场就看到几个赤裸的女子在众人的调笑中龟缚走绳,其中一个便是月时。
那张令他心心念念的小脸霎白着,在那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上心了,他只想杀尽每一个折辱于他的人,可现实是,在场的那帮混蛋,多半是他的族兄弟。
一干子弟正在投壶,凡举输掉的,相应的女子就要往前走一段,那长长的麻绳每隔一段就打了一个结,月时下半身没有任何衣料遮蔽,每走一段软嫩的牝户就会得麻绳重重的磨蹭,她的脸上兼具痛苦和欢愉,嘴里痛苦的呻吟着。而他的心痛得发慌。
最后在他能救下月时的时候,月时已经浑身发冷,花穴里头被塞了大段的麻绳。
安昱冷着一张脸将月时抱进了厢房里。
“爷,您要了月时吧。”月时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但当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捧在掌心中的生活后,她便再也回不去以往肮脏的生活了。在这狼狈的模样被安昱看到的时候,她羞愤欲死。
“月儿,你不必如此的!”他满眼心疼。
“为什么?您也嫌奴婢脏吗?”月时痛苦的问着,是的,脏!她一直觉得自己很脏很脏,配不上像安昱这样光风霁月的人,可如今她好想成为他的人,她只觉得成为他的人以后,她就可以假装自己是干净的,干干净净的死去。
“不,月时很干净,月时不脏,脏的是那些欺负你的男人,他们的心肝都是黑的,月时很干净,是我没办法保护你。”安昱抱着月时,痛苦的说着。
“那您疼疼月儿,洗掉月儿不好的回忆好吗?”月时赤裸的身躯上都是红痕,她展开双臂,紧紧的抱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的浮萍一般。
“好……”陌生的欲望驱策着他,他将塞在月时花穴的麻绳小心翼翼地拉出来,月时有些痛苦的呻吟着。
安昱抱着月时的娇躯安抚着她,“别怕,没事了!我刚才跟成光说过,会先带你回府叁天,之后我再寻个机会把你讨回去。”
“月儿当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当月儿的最后一个男人可好?”他温柔的啄吻着月时的芙颊
“好。”月时点着头,心中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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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156承诺
“如果玖儿想男人了,那必定只能有我。”他松开安玖,与安玖四目相对,安玖下意识的想要移开视线,却被安旭牢牢的握住了下颔,他的动作并不粗暴,可是非常的坚定。
“只有这件事,答应我好吗?”安旭非常慎重,仿佛他的喜乐全牵系在这个答案上了。
安玖望着他通红的双眼好半晌,终于叹了口气,“好。”其实,她也从没想过其他人,就算是在她决定弃他而去的时候。安玖的心本来就是冷的,只是不小心被他捂热了两年,事实证明,安玖的心还是比一般人冷硬,一段愿意生死相随的爱情在她大彻大悟后,也是完全被她抛在身后。
得到安玖的保证,安旭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了,可他依旧感到不安,有被欺骗过的先例,他不得不一再求取她的承诺。
“玖儿,这次可不能再骗我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害怕,安玖是这世上唯一能够轻易伤害他的人,她几乎什么都不需要做,她只要背过身,就能让他感到窒息。
安玖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这一回,她不想说谎了。安玖想要尝试各种以前不能做的事,这些事包含了说谎。但她发现其实说谎并不好受,所以她不想再骗他了。
“不会有其他人……”她应允。
“那便好。”安旭心情好了,“那我给玖儿讲讲嫁给我的好处好不好?你玖儿可以考虑看看啊。”安旭的心情大起大落、转换自如。
“有什么好处?”安玖下意识的反问。
过不久安玖就有点后悔了,怎么她身边的男人一个个变得如此长舌?
“安玖,你瞧我长得多好看?要去哪儿找这么好看的夫君?而且我很富有呢!要开镳局,我可以出资金,如果嫁给我的话给你盖酒窖好不好?还是你想要兵器库?而且嫁给我的话我可以给你当抱枕,还将你服侍的妥妥帖帖的……打着灯笼找不着啊!而且冬天很冷,我可以当手炉……”
接下来并不夸张,安玖被放在罗汉榻上,和安旭相依相偎,整整听他咋咋呼呼的半个时辰,听到最后她只有一些想法……爷确实很俊,酒窖和兵器库好像挺不错的,其他她什么都没听进去,有点想睡了,其实安旭的声音也挺催眠的。
没多久,安玖便点着头,倒在安旭怀里打起了呼噜。“小没良心的。”望着安玖宁静的睡容,安旭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有了她的承诺,他七上八下的心终于稳住了。
等待,他做得到的!
“我等你,但你别想摆脱我。”安旭的手抚过了安玖的脸庞,安玖在睡梦中似乎觉得有点厌烦,皱了皱鼻头。
安旭忍不住捏住了安玖小巧的鼻头,“那是什么嫌弃的脸,你说看看?”安旭兀自逗弄着睡梦中的安玖,只是如此,那心却感到很满足。
他把安玖抱回了寝室,好好的安置在床上,为她掖好了辈子,之后和衣躺上了床,陪着安玖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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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玖:安柒是母鸡,安旭是老母鸡,咕咕咕咕~~~
前头发了两篇月时篇,行有余力恳请支持正版啦,月时篇共四篇,接下来我会努力一下皇帝篇,不过皇帝篇有点卡,他真渣!(欸)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157容孤(6200珠加更)
安柒独自走在热闹的市街上,心情逐渐平复了,安柒下意识的转着手上的匕首,在去买汤包之前,安柒很习惯性的上了一趟丹凤楼,丹凤楼的掌柜已经和安柒有点熟悉了,见了安柒习惯性的便问。
“玉郎啊,小娘子生了吗?男孩儿还女孩儿?”安柒和安玖不曾自报名号,江湖人便称他们玉面郎君及其孕妻,掌柜自来熟,安柒他就唤一声玉郎,安玖他都叫她小妮子或小娘子。
一句无心的问句,倒是把安柒的心火点燃了。
安柒漠然的看了掌柜一眼,“那不是我娘子,是我主子。”话丢着,他便熟门熟路的往千金之间而去了。
他需要,舔一点血的味道,即便他已经不需要银两了。
进了千金之间,他抬头望着榜,眼尖的发现,两张金榜少了一张,是悬赏安旭的那一张。
他惯性每天都会来一趟,就是巡巡,想知道容孤是否真的如此不长眼,谁知,今儿不过是比平时晚到了一些,榜单已经被撕走了。
“乞老,那张单子,被容孤撕走了吗?”安柒信步走到了千金之间的一小角,那儿有团灰溜溜的东西,仔细一瞧,到可以瞧出是个人影,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那儿有人。
“给钱。”那灰团子突然间开口了。
乞老年轻时是很有本事的杀手,年老了就在千金之间混口饭吃,向来往的杀手乞讨,偶尔贩卖一些小情报,乞老和丹凤楼的楼主有些渊源,所以他进出的时候,多半是跟在江湖小辈后头,大伙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乞老如今的模样,很有可能是大伙儿未来的下场。
乞老人已经瞎了,武功也大不如前,身子因为中毒而麻痺,只能这么苟延残喘下去。
“给。”安柒丢给了乞老一个钱袋,乞老上下抛了一下,掂量着钱袋的重量,“小子最近赚了这么多,可不能这么吝啬。”乞老露出了一个缺牙的笑容。
“给。”安柒又丢了一个钱袋,“不会再多了,不说就都还我。”
“啧,吝啬!你那小娘子倒是大方。”
“那是我主子,不是我娘子。”
“是看出不是你娘子了,倒不知道原来是你主子,以前都不澄清的,怎么现在澄清起来了?莫非是她汉子回来了?”
乞老看事情通透,通透到安柒生厌,“到底说不说?”
“方才,那张金榜被容孤斯下撕来了,他前脚才走,小公子后脚就进来了,算是错身而过吧。”乞老的声音里面带有几分看热闹的意味,这日子过得无聊,就爱看看小辈们龙争虎斗。
这玉面郎君人人都说身手了得,就不知对上那天煞孤星一般的容孤,是谁技高一筹?
安柒可乐了,他一肚子的闷火,终于有个傻子送上门让他练手了!
他走出了丹凤楼,对着街角喊了声,“你还不出来,容孤要对主子下手了。”
街角走出了一个道浑身黑的娇小身影,那不正是安4吗?
“容孤?”安4的脸上有着少有的肃穆,当年容孤是在他手上丢的,如果不是安玖和安柒帮他求情,他可能会被处死。
安4心里总是记挂着安玖和安柒对他的恩情,所以跟两人格外的亲近,在主子要人跟着安柒的时候,他也就自己承下了这个任务。
“想不想雪耻?”安柒盯着安4,两人很快的从彼此的眼神中得到了共识。
“安柒,你很喜欢安玖吗?”安4忍不住问。
“是。”安柒不打算掩瞒。
安4没有过这种情感,他也不知道跟怎么劝安柒,只能道:“安玖是主子一人的,是不可以靠近的。”
“我知道。”安柒点了点头,知道跟做到是两码子的事,不过他无法跟安4解释。对安玖这份情根早就种下,在他发现的时候早已成了参天巨树,斩都斩不断,如今他只能把这份情升华成亲情,化身成为保护她和孩子的盾,这便是他余生所求了。
想到安玖强调他们是兄妹时,他还是会痛,但他相信假以时日,那份疼痛会消失的。
如今重要的是将那个无视他警告,一再寻衅他的容孤狠狠整治一番。
安柒擅长追踪,他早就在留心容孤了,如果是以往的他,必定早就已经下了狠手,可在杭州这段时间,他顾着安玖,无心去理会容孤。
如今容孤犯到了他的手里,他是不会再忍了。他心中是怨恨容孤的,如果不是他,安玖也不会写那封示警的信件,如果不是那封信,他们现在兴许还浪迹天涯,他或许还可以再多拥有一些快乐的时光。
容孤这辈子没有失败过,他是个孤儿,在被师父收养后,就被授以武艺和奇门遁甲,之后再大一点,就被师父送上杀人取财的道路。
容孤是喜欢这样的生活的,他天生就是一只养不热的白眼狼,毫无同情心,天生的杀戮机器。
他人生的第一场失败,便是暗杀誉王,那是他给自己的一道课题,他喜欢给自己难题,然后突破困境,他人生的第一道课题,便是杀了自己的师父,在那之后他成了孤狼杀手,取了很多人的性命。
直到他遇到了那一群龙侍,他们将他逼到了深渊绝境,从此他的生活有了巨大的转变。
容孤必须拨乱反正,不是他取走誉王的性命,就是他被誉王的龙侍猎杀。
容孤以为自己是不畏惧死亡的,直到两个死神找上了门,他才知道,面对死亡,没有人是不畏惧的。
容孤对自己总有几分自恃,可如今眼前两个少年强烈的杀气,却让他头皮发麻,容孤隐隐约约觉得这道坎自己可能跨不过去了。
安柒和安4两人身在容孤落脚处个前院,容孤在屋子里,已经感受到两人的到来,他如流星般的闪身而出,安柒不动如山,动手的却是安4。
银光迸裂、寒光虚闪,兵器交鸣声不绝于耳,容孤的招式霸气,每一个举措都很直截了当的要直取命门,安4身材娇小,动作矫若游龙,左右闪躲身姿轻盈,不主动攻击,只观察着容孤的动作。
容孤退了几步以后,陡然间对着安4洒出了一把深色的粉末。
他预料中的效果没有显现,安4像是没感觉到有毒粉扑来一般,抓紧了容孤洒粉的一瞬间冲进了他的怀中,安4的匕首刺穿了容孤的血肉之躯。
安柒也飞身上前,俐落的取下了容孤的首级。
容孤双眼怒睁,似乎没想到自己最后居然会是这样的下场。他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毒粉对安4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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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极度精简了,怕太拖沓就没细写他们打架的内容了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158徽纹
当安柒带着汤包回到别院的时候,安玖午觉刚睡醒,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除了汤包,安柒和安4还把容孤的人头也带回来了,不过那些事情便不必让安玖知道了。
安玖懒洋洋地半坐卧在罗汉榻上,安旭帮她夹着汤包,下头还用汤勺接着,让她在咬破包子皮的时候,还可以用汤勺接住不慎流出来的汤汁。
汤包醋醮得多,最近很喜欢酸味的安玖吃得津津有味,很快的一盒汤包就被她食毕,安玖有些意犹未竟,却知道自己不该再吃下去了。
“安柒,云间阁的回覆来了。”安玖等安旭帮她擦完嘴,这才想起了这会子的事儿,她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个烫印着祥云印痕的卷轴,递给了安柒。
她本想私底下给安柒的,却怕这举措引发安旭的不安,索性坦荡一点,在在安旭眼皮子底下把东西交给安柒。
“那是?”安旭有些警戒的看着那个卷轴,就怕那卷轴有诈。
安玖看了安旭一眼没说话,这毕竟是安柒的私事,她不好开口。
“属下一直想追本溯源,找回原生家庭,遂上云间阁买取情报。”只靠一个老旧的荷囊上面的徽纹寻找原生家庭也算是大海捞针了。
安柒表面上平静,内心却是十分的紧张。
安旭没想到是这回事,他有些愣住,也接不上话,即便身在天家有许多的限制和规矩,安旭的生活一直是安定的,他没办法体会安柒和安玖的心情,对种对家的渴望,那种欲寻根的欲望。
安柒并不扭捏,当场把卷轴打开了,他也知道安玖和安旭之间如今表面是平静,可那份平静,随时可能因为外力而破碎,安柒不想造成两人之间的隔阂,他把卷轴拿给了安玖,请安玖帮他读,毕竟安柒不识字。
卷轴上面仔细的描摹过了安柒荷包上的徽纹,在大安,家徽已经没落,以文字取代,但是一些少数的古老家族还是有专属的徽纹,如今还广泛使用家徽的地区,都不在中土。
很遗憾的,虽然花费了很多金钱,云间阁无法判断那徽纹的来历,只能猜测,那徽纹不属于中土。
安玖看着卷轴,在心中特安柒惋惜,终究……还是没办法找出安柒的家人。就在安玖斟酌着怎么开口告诉安柒这个不幸的消息时,安旭却仿佛见了鬼魅一般。
“这个纹样,我见过。”他突然紧盯着安柒不放,心中的想法让他有些惊恐。他上下的打量着安柒,越是看,越是觉得,他很像一个故人。
安玖没发现安旭的异样,只是心里突然有些高兴,她很担心安柒,安玖还有安旭,可是安柒在这个世界上却只剩下安玖了,如果安玖不陪伴安柒,安柒真的就没有个家人了。
“爷在哪儿见过?”安玖偏头问着。
安旭苦笑了一下,“我倒是想知道,你们在哪里看过这个徽纹。”
安玖的目光投向了安柒,安柒接收到了安玖询问的目光,不加思索地拿出了一个有些陈旧的荷包,那个荷包是用上好的锦缎缝制而成,上头绣了一朵繁复艳丽的曼陀罗花。
准备来解密安柒的身世之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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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159阿居(6300珠加更)
“这个荷包,应当是福平郡主的荷包。”安旭皱了皱眉,这个荷包应当有一对,一个在福平郡主身上,另外一个则……
“福平郡主?”安玖没听过这号人物。
“这已经是上一辈的事了,如果这个荷包从小就跟着安柒,那么……”安旭面色古怪的瞅了安柒一眼,“那么安柒的存在便不见容于世。”
“说什么呢!”安玖啧了一声,极其不悦的瞪了安旭一眼。
“也许是我想多了。”安旭安抚的拍了拍安玖的手,他看着安柒,上下打量了一番,越是看,越是心惊。
“安柒……”安旭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事情突然间变得难办了起来,“如果你信得过本王,可否把这荷囊先让本王代为保管,本王心中有些想法,但如今无法述明。”
“属下自然信得过王爷。”安柒一拱手,在看到安旭的反应后,他心中有一股异样的感受,就在那么一瞬间,他不是很想知道他的身世了。
安旭那种复杂的眼神让他心惊,他直觉的想要逃避,怕真相是他无法承受的。那一日,那个荷囊被以八百里加急传了出去,又隔了两日,一幅陈旧的画像被传了回来。
安旭在拿到那幅画像的当头没有去寻找安柒,他找来了安玖,把画像拿给安玖看。
安玖瞅着那张画像,有些愣神,“这是……安柒。”是五岁的安柒,那个自称阿居的安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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