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蜗牛
“如果你认得这孩子,那便是了。”安旭蹙起了眉头。
“果真如此……”安旭悠悠的叹气,那张俊俏的容颜上全是愁思。
“怎么回事?”
“福平郡主是吐蕃王宠妃的女儿,她的母亲有波斯血统,肤白胜雪欺霜,福平郡主因为长相出挑,被送来大安和亲。那时先皇封了她为福平郡主之后,却因觉得她的血统低贱,不愿意在诸皇子里面赐婚,于是想从世家里头挑个人,正好她与延荣郡王世子看对了眼,于事婚事就成了,还生下了世孙。”
“延荣郡王?”安玖记得延荣郡王世子和安旭交好,可照时间推算,安旭所说的那福平郡主后来应该是延荣郡王妃,可延荣郡王妃分明是个言官千金啊!
“福平郡主和柔妃因为都离乡背井,所以是忘年之交,柔妃还收她做干女儿,所以福平郡主变成了平阳王的义妹,当年在夺嫡的时候,延荣郡王世子自然亲近平阳王,所以后来在父皇登大宝以后,少不得被磋磨,还被从京城赶回了家族的封地,离开了京城的权力核心。”柔妃是平阳王那被处死的契丹母亲。
“在十五年前,福平郡主带着世孙回京城省亲,在途中遇到劫匪,福平郡主受到极大惊吓,而她年仅五岁的幼子在一阵混乱中走失。”
“延荣郡王世子夫妇因为独子丢失,所以陷入低潮,那时他们又得了恩典回到京城,可是京城的繁华生活没能抚慰郡主失了孩子的心,最后郡主抑郁寡欢的死去,不久以后世子也过世了,所以才会是连谨的爹亲继承了延荣郡王一脉。”
“后来延荣郡王被逐回封地,也是因为酒后失言,为了这件事和父皇闹了不愉快。”也因为延荣郡王府和平阳王的渊源,所以一般皇子对连谨总有几分疏远,那是安旭太过盛宠,才敢跟连谨交好,这一次讨伐平阳王,安旭也是有意让延荣郡王一脉向安烈投诚,可是如果安柒的身份暴露,他这份心意怕是要打水漂了。
安玖听出重点了,“你的意思是,安柒是真正的延荣郡王世孙?”而如今,他应该是延荣郡王。
“是,而且如果安柒认祖归宗的话,他就是真正的延荣郡王连谕。”
延荣郡王就是之前那个拐男主看小黄书的那一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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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番外、月时篇(三)欢好(h)
月时乖巧主动的开始解开安昱的衣衫,安曙曾经不只一次嘱咐她,要她好好用身子拉拢安昱,安昱本不是不与安曙一道,却甘愿为了月时出没在安曙的场子。
滕王是安烈的堂弟,儿时和安烈交好,在安烈还是穆王的时候,他们曾一同立下军功,安烈对安昱这个堂侄十分满意,所以安曙一直想亲近他,偏偏在所有的皇子里面,安昱却与安旭气味相投一些。
月时试过了,可是安曙从来不曾有过出格的行为,每一回见面都执守礼仪,就像月时也是个正经的闺阁小姐一般,月时终于有被重视的感觉了,如今她想要和他共赴云雨,是她自己的意志。
就连当初献身安曙都只是她的职责,而今她真心渴望她的子军,月时的双手在安昱身上有技巧的挑弄,安昱不曾经过人事,下半身已经坚硬如烙铁。
月时分开了双腿,那可爱的牝户被折磨得红肿不已,两片饱满如弯月的蚌肉呈现不自然的深粉,粉嫩珍珠般的花核也是充血的颜色。安昱虽然欲望高张,却心生怜惜。
“月儿不痛吗?”他的大掌抚过月时的脸庞,月时的脸小小的,还没他巴掌大呢,安昱就不懂,那些禽兽怎么对她下得去手?一想到方才的画面,他就觉得呼吸困难,一双眼也有着薄红。
如果可以,他想将她立刻纳入他的保护伞下。
“不痛的。”已经麻痺了,对痛觉已经麻痺了,心也已经不如刚开始锥心了。
“求你,洗掉那些回忆吧……”月时闭上了双眼,她一向很坚强的,可在安昱面前,她无比的脆弱,她怕被拒绝,她觉得她肮脏的身子不值得他喜欢,她的身子下意识的瑟瑟发抖。
安昱感受到她的不安,轻声安抚,“别胡思乱想,我很想要月儿,我只是不想伤你。”这是实话,他想她想到发痛了,只是他不想唐突他,在他心中,月时比任何一个贵女都还要值得他珍重,月时身处泥淖之中,可出淤泥而不染,坚强的活着。
安昱沉下身子,第一次拥抱女人,他的动作有点笨拙,虽然家里曾帮他安排通房,可是通通被他赶出去了,他以为他对女子没有兴趣,后来才知道,他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罢了。
安昱阳刚味浓厚的容颜上出现了一抹窘迫,他似乎找不着入口。月时很体贴的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她扭动着腰肢,引导着他,让那粗大的肉头能够对准穴口。
安昱因为这等刺激,低喘了一声,还没有埋进去,他便已经感受到穴口吸附着肉头,在邀请他进入,他一个挺腰,肉茎狠狠地埋进了最深处。
他望着两人交合之处,狰狞的巨物撑开了月时的穴道,为了要满足男人变态的欲望,月时一直有坐缸的习惯,是以她的花径紧实得不可思议,绞得安昱脸上一阵紧绷。
月时温柔的拥着他,凑上了自己的红唇,安昱忘情的雨月时唇舌交缠,身下极尽缠绵的挺弄着,月时修长的大腿勾着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腰摆臀,紧窒的膣道温暖的包覆着肉茎,两人的身子无比的契合,心灵也香贴近。
两人无比同入这场情事,完全没注意到窗外有一道熟悉了人影,安曙本只是想看月时有没有成功拿下安昱,可没想到他却像个变态一样躲在那儿开始窥伺起两人的情事。
他不是第一次看着他的小月时在男人身下承欢,可是他的小月时是如此的投入,是如此的喜悦。
安曙在心中不屑,看安昱那笨拙的动作,有那么舒服吗?装、可真会装!可回想起来,他似乎不曾看过月时如此情动过……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在安昱终于松开月时的樱桃小嘴时,一阵婉媚的呻吟声充盈安曙的耳,他也未曾听月时叫得如此娇媚。
“啊啊……啊啊……子军……好喜欢……还要……”月时拱着腰肢,花穴开始大力的绞扭,其实安昱的技巧不特别好,就是横冲直撞的,也没多久的时间,可是光是感受着他在她的体内,就让月时早早地丢了。
“子军……我心悦你……”月时的声音对安昱来说是上好的催情剂,安昱坚持不了多久,浓精便灌在月时的宫口,全部交代出去了。
安昱有些不好意思,可月时的藕臂却悄悄爬上了他的肩头,安抚的轻抚着,“月儿最喜欢子军了,月儿被子军弄得好舒服的。”
在外头的安曙听着月时撒娇的声音,可耻的起了剧烈的生理反应,而且也产生了愤怒,月时从来不曾说过心悦他!荡妇!
他想要离开,双脚却生了根似的,怎么都移不开,目光也胶着在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身上,月时和安昱在床上腻歪了一阵子,没怎么说话,就是互相磨磨蹭着、对视着,那情意浓得化不开。
安昱让月时趴在他的胸口,两人身下还不知耻的交连在一起,恋恋不舍,不愿意分开。
“子军好厉害呀!又硬了!”月时突然间坐起了身子,她主动的扭着腰,开始上下律动了起来,安昱低喘着扶着月时的腰,两人的目光交缠不休。
“啊啊……好硬,好深……好舒服……”月时的眼眸里面的情意很深、很浓,安昱的声音低沉,带有情欲。
“月儿……”媚肉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宛若千张小嘴吸吮着,他舒爽不已,身心皆是满足,他不自觉的开始向上顶弄,动作粗野不羁,月时被顶得连连娇哦,一双玉乳上下弹跳,在他眼前展现出最娇媚的一面。
明明是安曙自己交代月时要拿下安昱的,此时却不知为何觉得嘴里酸得不可思议。想起自己还答应要让月时去安昱府上住叁天,安曙心底突然间不安了起来。
安昱和月时在厢房里面厮磨了将近两个时辰,安昱交代了四、五次,两人又腻歪在一起搂搂抱抱,好一阵子之后安昱才起身,叫了水亲自替月时清理了身子,还将她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套上。
月时受宠若惊,不断的推拒着,“爷,让奴婢自己来吧。”
安昱却不接受他的拒绝,“都是我在折腾你,服务你一下是也是应当的。”
安昱的话说完,月时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此时安曙才逼着自己转身离开,他已经在外头潜伏到双腿都酸麻了。
不过就是个无足轻重的通房罢了,送人也就罢了,这么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货色,有什么好心疼的?
可看着月时小鸟依人的靠在安昱身边,安曙心底只觉得万分不适,本想要离开,却又忍不住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月时跟着安昱离开了荣王府,她生平第一次搭上了豪华的马车,好奇的探头探脑,想要看外头的街景,安昱含笑看着她,揉了揉她的脑袋。
“很开心吗?”他本是顺口一问。
“嗯!我从来没有机会……”月时本来想说些什么的,后来却垂下了脑袋,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停车。”安昱吩咐着车伕到一旁将马车停下,率先跳下了马车,之后他朝月时伸出了健硕的双臂,扶着月时下车。
“走,带你上街去瞧瞧。”比起月时看过很多英俊的世家公子,安昱真的不算长相出挑的,可在月时眼里,他却是最好看的。
月时红着一张脸,和他一起在热闹的市街上逛着。
安昱带着她看了杂耍、买了糖丸子、上了馆子……,短短一天内,月时尝试了许多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一张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
回到马车上的时候,月时头上多了一枝簪子,那并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而只是一个老先生的手工艺,那是老人家雕的同心簪,上头刻了并蒂莲,本来安昱想带她上铺子买更贵中首饰,可是她就是欢这枝木簪,更喜欢老先生说的永结同心,她没读过书也不识字,可她知道永结同心是什么意思。
安昱亲手帮她簪上了以后,赞叹了一声,“月儿真好看。”
月时的脸更红了。
“月儿,好幸福……”她到现在还觉得轻飘飘的。
“傻月儿,这样哪叫幸福?以后还有更多好事等着你,你信我!”
“我信你的。”月时的脸上一片红,她真的信他,也希望他口里的幸福跟好事可以快点来临。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这必定是一场美梦,月时只想耽溺其中,永远不要醒来。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番外、月时篇(终)幸福
月时幸福的日子只持续了叁天,和安昱住在滕王府的叁天,月时几乎快要忘记前半身的愁苦,她被尽情的宠爱着,她之前不是没有和其她权贵出府过,但那些日子都晦涩而难以言明,是她死都不想回想的痛苦经验,可是在滕王府的这叁天,她过得无比逍遥自在。
除了夜里的欢好之外,安昱花更多的时间带她在城内四处游玩,甚至有一天他们还到了近郊去游船,月时其实很厌恶性事,可是安昱给她的安全感,却让她愿意主动投怀送抱。
比起她的身子,安昱更在乎她的人,这对月时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在遇到安昱以后,她才知道床事可以这么温柔,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尽心伺候女人。
在要送月时回荣王府的时候,安昱给出了承诺,“我会向成光把你讨要回来的。”安昱知道安曙有求于他,只要他愿意配合,想来安曙是会答应的。
“月儿等着爷来接月儿。”月时落寞的低垂着螓首,即将的分离令她忧伤,可她又不敢哭泣,她不想在他念前哭泣,那太丑了!她希望他最后记得她漂漂亮亮亮亮的样子。
安昱摸了摸她的头,手指抚过了她头上的簪子。
“月儿别怕,也别难过,我一定尽快来接你。”
“好!月儿会一直一直等爷!”月时抬头,羽睫上有着泪珠,可她脸上绽放了五岁以后不曾有过的笑容,一个死侍不会拥有的笑容,她在那一瞬间找回了儿时那个爱笑的小女孩。
可月时盼了又盼,安昱都没有来接她……
安曙变得阴阳怪气的,在她回府的那一天夜里,安曙将她从滕王府穿回来的锦衣罗裙撕碎,将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操弄,逼着她说一些言不由衷的骚话,逼着她贬低安昱的技巧,逼着她说了很多令她痛苦的言论。
心中有人后,月时便不想和其他男人接触了,这其中当然包含了安曙,每次的欢好她都要逼着自己想着安昱的模样。
奇怪的是,安曙很久都没有再让她参与他的宴会了,等月时回过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有叁个月的时间都被关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了,而且安曙每一夜都会将她按在床上狠操,令她痛苦不已。
有一日,她拿着安昱送她的簪子,放在心口,脸上有着一抹微笑,如今能支撑她的,只有安昱的承诺。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每当心中有怀疑的时候,她便斥责自己,安昱对自己那样好,她怎么能怀疑安昱呢?
摧毁她希望的是喝醉酒的安曙,他一把抢走了她的簪子,将她的簪子折断以后狠狠踩烂。
“你以为安昱真的会来接你吗?你想的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你这样的女人,全京的少爷都睡过、操过了,这样的烂屄哪里配得上本王的堂哥?”安曙指着她的鼻子,无情的嘲笑她的情痴。
月时忍不住哭了,安曙的话直指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击碎了她强撑的坚强。
“呜呜……”月时哭了,不是以往那种无声掉泪的哭,是真的心痛的哭,她哭得撕心裂肺,比第一次被安曙送人时更伤心,她觉得自己被撕裂了,再也不会好了。
“呐……别哭了。”见月时哭得这么伤心,安曙的心居然揪疼了,他说谎了,安昱来讨要月时了,他本来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可是却怎么都无法应下。
其实安昱也并非第一个要把月时讨走的人,他身边的美婢还少吗?有多少他都送人了,可月时却一直在他身边。
他本以为那是因为月时死侍的身份,可是等他发现月时心不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才觉得无比的慌乱。
他才想起了十几岁的时候,月时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曾经无时无刻地追随着他,全心全意的信任着他。
就算他狠狠地伤害她以后,他还是明显的感受到月时对他的忠诚,这份情感是他这些年来能够得到最纯粹的一份情感。
可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月时不要他了!不是他不要月时,是月时不要他了!这个认知让他心惊。
“别哭了,本王不嫌你,本王予以你二除,抬你做妾室。”安曙笨拙的搂着月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他从来就不在乎女人的情绪,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可是月时的泪水一滴一滴的灼热他的心,让他想要对她好,让她停止哭泣。
月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这是代表他不打算放人,她心中极度不愿,比第一次被他转手时更加的无助。
月时悲从衷来,想起了自己卑微的身份,她脸上恢复了死侍的漠然、收起了女儿家的眼泪,心中一片槁木死灰。
“奴婢遵命。”月时觉得开口就花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被抬为妾曾经是她的妄念跟想望,如今对她来说却成了紧紧束缚她的枷锁。
从此以后她被藏在王府第五进的内院里,再也见不着心爱的人。
原以为此生已经和这个男人无缘了,原本想着就这么孤身荡浪天涯,可是他却出现了。
“月儿,你愿意跟我走吗?”
“爷,您糊涂了,你是将继承王府的世子爷,怎么可以跟我走,您这样如何对得起滕王爷?”滕王长年戍守南方,是大安有名的守将。
“月儿,你也知道,我的母亲已经逝世,我的父亲属意的世子人选其实是我大哥,我离开对父亲也是一种孝顺。”嫡庶尊卑,他是嫡子所以越过了有才干的大哥,这是父亲心中的一根刺,他的离开对滕王府不一定是坏事。
“您还有未婚妻,您这样会伤透她的心的。”月时还有良心在,她不觉得自己的爱情有资格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这倒也刚好了,梅戚喜欢的是我大哥,我走了,大哥可以袭爵,也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在滕王府,他就是鸠占鹊巢的那只鸠,月时身边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您会后悔的!”月时刚醒来,声音还有点涩涩的,听起来略带哭腔。
“月时,你这么说就太小看我了。”安昱的长相本来就阳刚,如今拧起眉来看起来有几分吓人。
“我这么做并不是临时起意,我有这样的想法很久了。”早在说要讨要月时的时候,他就想着要带月时远走高飞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月时就是他想要的那一个。
“你……”月时愣了一下,在安曙的后院里生存的日子,她的心千疮百孔、血流不止,她已经断了对他的想望,如今他却再次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月儿,你信我一回,上一次是我失约了,可是这一次,咱们真的可以获得幸福。”
“爷,奴婢不能拖累您的,您会是正经的王爷,就别和奴婢这样的人牵扯在一起了。”月时摇了摇头。
安昱有些恼怒了,“月儿,你在我心中便是最好的人了,别这么说自己,如若你是嫌弃我背信忘义那便直说了,别在这般诋毁自己。”
月时眨了眨眼,只觉得鼻头酸涩不已,“爷……月时是荣王的死侍,如今擅自背主,是暗阁人人得诛的逃奴,月时身上存有蛊毒,若荣王爷有叁长两短,月时会毒发殉主,这样的人不配陪伴您。”
安昱似是没有想到有这样的内情,他心中酸涩不已,将月时牢牢地搂着,有时他真的很恨安曙,明明他拥有最好的月时,却将月时伤得千疮百孔。
“我不在乎,如果是如此,咱们就祈祷荣王能长命百岁吧,如此一来,我的月儿也能长命百岁。”
月时愣住了,着实没想到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安昱依旧没有放弃。
“月儿,我心悦你,我真心悦你,你若是撇下我,我便再无欢愉了。”
“奴婢,何德何能……”月时叹气了,却顺应了自己的心,紧紧地搂住了安昱。
安昱松了一口气,知道月时答应他了。当夜,两人相偕离去,远离京城核心,而在南方一个平静的小镇里,来了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妻,两人买下了一座叁进的宅子,在院子里面养鸡养鹅养鸭、种菜,后院有个大池子养鱼。两夫妻待人和蔼,丈夫看起来粗犷不羁但为人和善,妻子看起来冷面但是心热,见到有需要帮助的人都会主动帮助。
没有人想过,这两夫妇曾是在纸醉金迷的京中打滚过的人物,也没人想过他们有什么复杂的过往,这对恩爱的夫妻两人叁年抱两,一下子便儿女双全了。
曾经,有个京中来的富贵人士在两人的院子外盯梢了一阵子,那锦衣少年双目猩红的瞪视着那挺着孕肚的妻子,他站了很久,可最后他转身离去了。
“月儿,本王欠你很多,现在是夺嫡之际,便让你过上几年好日子,未来如果让本王登大宝,必定来此迎你回去。”安曙看着月时,只觉得空洞的内心似乎活络了一些,他知道月时恨毒了自己,那便给她几年的自由吧。
月时篇的后话:
原本月时只是要催化安玖喜欢上王爷的一个小小配角,但自从安玖说出四十二曾经是个特别爱笑的女娃儿以后,月时这个角色越来越鲜活。
其实月时要比安玖更加的有韧性,这些年来受尽屈辱她还是努力地活下来了,在原本的预定中,她会荣王共存亡,并且在荣王夺嫡失败后身死,可是我觉得这样的结局对她太不公平了,所以才会有子军的出现,也给了她一个童话似的梦幻结局。
一个题外话,那便是其实月时早已叁除,只是荣王不愿意告诉她,想要牵制她,所以之后荣王死了,月儿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荣王对月时的感情是真的,但伤害也是真的,而且我觉得他所造成的伤害是他无力弥补的,所以这一对就是追妻失败啦!男二上位!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160政敌
“啊……原来他叫阿谕啊。”安玖的嘴角有些松动,突然想起了五岁缺牙的安柒,哭唧唧的告诉她,‘我叫阿居。’
也差太多了……
“安柒小时候真是连话也说不清楚。”安玖的眉眼间有些温和怀念,如果安旭心中没有那么多弯绕,见安玖这般柔媚的神态,他肯定会吃醋的。
“可是,安柒怕是无法认祖归宗了。”安旭叹了一口气,心中对自己的父亲有了一些怨气。
安玖倒是听出了个大概,“安柒的父母和平阳王有渊源,自然不可能越过连谨公子,成为郡王。”这个道理安玖还懂。
连家一脉还能残存着,是因为当年救驾有功,安烈虽然张狂却还是注意名声的,这也是他迟迟无法料理掉平阳王的缘由。当年先皇为了保全安炫,可以说是苦心孤诣,在病榻上那番感人肺腑的说词,殷殷拉着安烈的手,要他保护幼帝的那慈父模样深刻印在大安肱骨之臣的眼底,若没有谋反这样大的罪名,安烈拿那个手握免死金牌的幼弟毫无办法。
身为君王,如此奇耻大辱当然不能忍,是以和平阳王交好的世家,都因此受到牵累、被整肃。
“不只如此……”安旭深吸一口气,犹豫着是否该把实话告诉安玖,他的犹疑不决在见到安玖那一双澄澈的眸子后,气短了。
即便安旭不待见安柒,却知道在安玖心目中安柒有多重要,如此重要的事情如果隐瞒着了,万一未来被安玖得知,安玖肯定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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