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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昼-朱衣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astsins
天行看袁据皱眉,干脆的说:「两个姑娘和我乘一骑……」。
他还没有说完,刚刚从袁据马上下来的三姐妹就吵了起来。
「这位公子好帅啊,我要上他的马」。
「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吧,天行哥哥,让我上来!我可是吃过你的鸡巴的…
…」。
「他生的比袁弟帅多了,鸡巴一定也很大,他是我的」。
「行了,再待在这里大家都变成雪人了。」袁据一把将阿貂丢上马,然后让
马乙也上马控制住她,他自己则是上到最前面,牵动缰绳让马走了几步。
阿貂被两个男的夹在中间,想胡闹也动不了了。
苏天行看向旁边的两个姑娘,示意她们上来。
两匹各载着三个人的马,以不快也不慢的速度,在密林中的道路中渐行渐远。
腊月二十九,帝京临洛城。
深冬时节,颜府和城中其余建筑一样,积上了厚厚的一层雪。
「噗通……噗通……」。
时断时续的拍水声,从府中一个房间传出。
颈子以下裸体都浸泡在热水里的颜菸,调皮的挥动着双腿,或者将双腿以不
可思议的角度抬起,直挺挺的伸出水面。
「还是家里的水舒服啊……」颜菸将头惬意的靠在浴桶边缘,一边用毛巾擦
洗着白润的长腿。
当毛巾擦洗过大腿、小腹到达乳房时,她的手指不慎陷入了深深的乳沟中,
这让她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
「又变大了……以后我会不会变成一个大奶牛啊……不,才不要像个怪物一
样被那些男人色咪咪的盯着看……」虽然明知道没什么用,可她还是用力的挤压
着快有西瓜大小的一对乳球,希望借此让乳房的生长趋势停下来。
「那些女同学的胸部都比我小的多,真不公平」。
北辰的教育主要分成两个阶段,第一个是不分文武教授基础知识技能的共校,
为期四年,七岁以上的孩子都可以免费入学。然后就是按照学生兴趣和校方评估
选择升入文校或者武校,此阶段一共持续七年。
文校是分成二年、二年、三年三个学期,而武校则是四年、三年。文校最后
一个学年毕业后都是进入官僚机构、太学府或者在军队做文职,武校则是毕业后
直接进入军队实习,但大多数都是担任等级不同的军官。
这些不同的学习阶段都是男女生共读的,而不是像南辰一样还是男女分校。
母亲其实一直希望她能做一个文静的乖乖女,以后嫁个王公贵族。可她还是
不顾母亲的反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进入武校,到现在还是母女之间解不开的疙
瘩。
颜菸昨天晚上和同学们玩到大半夜才回家,倒头睡了几个时辰却是浑身痒,
才会大清早的泡在浴桶里沐浴。此时她按压着自己的乳房,脑海中想着一些奇奇
怪怪的东西。
「嗯?水冷了……」不知过了多久,温热的水变得冰凉,颜菸却还意犹未尽。
眉头一皱便跳出浴桶,赤身裸体的就出去舀热水。
颜府看上去大,却只有几个男性下人,快过年母亲就放那些人回去老婆孩子
热炕头了,几乎所有事都得亲力亲为。
「父亲也真是的,都不清几个婢女,一个大将军居然穷成这样……」。
浴桶是和浴室下面的水道连接的,颜菸按动机括将冷水排出,嘀咕着提起水
桶就去院子里的热井打水,以她的速度,很快就往返了三四圈。
「菸儿,你怎么一丝不挂就出来,万一……」。
颜菸正在打第五桶水,回头,嫂子凌淇婉正穿着一席宽松衣物,站在屋檐下
奇怪的看着自己。
「菸……」她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个嫂子,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今年初
夏嫂子给哥哥生了个大胖小子,再像以前那样用「菸儿也是你叫的。」来顶嘴显
然不合适,她强颜欢笑:「没什么,睡得难受就起来打水洗澡嘛,嫂子起得真早
啊」。
「外面这么冷,你衣裙都不穿,受了风寒可不好」。
「……我身体好,没事的,这也是最后一桶水了,嫂子你也别在外面吹风了,
孩子离了母亲怕是很快就会醒的……」颜菸说的也是实话,虽然她的身材凹凸有
致根本看不出一点肌肉,可在武校时几个大汉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
凌淇婉也没说什么,轻轻一笑就回房了。
难道嫁人后都会这样?看着嫂子离开,颜菸思忖着,嫂子的身段虽然完全恢
复到了产前的婀娜多姿,却再也感觉不到以前的活力了。
我才不要嫁人呢。她这样想着,提起装满水的木桶快步回到浴室,浴桶已重
新蓄起了三分之二高度的热水,她也不关门,就直接跳入里面再度享受起来。
房屋里很暖和,而且现在家里只有母亲和嫂子两个,也不怕被人撞见。
「其实胸部大也不一定不好,那次总感觉袁据的目光时不时盯着我的……哥
是不是也喜欢胸部大的女孩子呢,嫂子的好像也很大,刚才走起来像面团一样晃
来晃去的……」颜菸胡思乱想中逐渐感到身体燥热,下面的肉缝和乳头都传来一
种奇怪的瘙痒。
她被这种感觉吓坏了,一头扎进水里,这下子全身都变成浸泡着了。
这样也确实有用,意识都被用来憋气,那两个地方的异动很快就消失了。
「啊」。
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让颜菸警觉的从水里站起,看见是母亲站在门边,脸
上还有未消散的惶恐。
她「噗通」一声坐到浴桶里,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是不是以为我淹死了?
我要死也不可能死在浴桶里好不好……」。
「快过年还说那个字,你真是……」母亲轻拍着胸口走到浴桶前,语重心长
的说:「对了,元宵节有一个约会,舒家二公子四公子,朱家六公子,东郭家三
公子都会在,你……」。
「你当这是配种啊,几个人一起上……我不去。」颜菸撅起嘴,脸上一副不
情愿。
「人家那些千金小姐十五六就出阁了,你看看你,整天跟着一群男人舞刀弄
枪就算了,难道还想做个剩女不成。」母亲已经被女儿反驳了无数次,这次她不
再迁就,斩钉截铁的说:「不去也得去,不然我就自尽给你看」。
颜菸将背到一边的脸转过来看着母亲,叹口气说:「母亲你何苦呢,哥已经
给你和爹生了个孙子,不差我一个啊……」。
话没说完,院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来了」。
「你哥回来了,今天就先放过你……」母亲对她瞪了一眼,然后快步走了出
去。
「说不定哥能救我。」颜菸灵机一动,也不想在温度又低了许多的水里继续
泡着了,轻盈的跳出浴桶,抄起之前带进来的浴巾,随意披上就大步流星的奔出
浴室。
颜以安回城后就换下了军装,现在身上穿着的厚皮氅还有许多落雪。
大步流星的走进屋中,看母亲迎出来,颜以安一脸歉意的说:「军中有大事,
父亲今年有事不能回来了……」。
「没事,你回来就好了,这次是元宵节后才走?」。
「初二就要走了,朝廷下发了很多调遣令,我不能离职太久……」。
一个白色的影子从颜以安背后冲出,打断了母子的寒暄。
「哥,猜猜我是谁!」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同时一双手左右包围遮住了
他的眼睛。
「菸儿还是和以前一样笨啊,叫我哥的除了你,还有谁呢?」颜以安微微一
笑,轻声说。
「你才笨,人家是故意说漏嘴的,说,今年打算怎么陪我玩啊?」颜菸松开
了双手,一下子蹦到颜以安前面,身子一跃便紧紧的吊在了他身上。
「你们两个真是……安安离家快一年了,一定很想念常吃的煲仔饭吧,我去
给你做……」母亲对兄妹俩这样的亲热已经习以为常,笑着转身,走进了厨房。
「哥,这么久,有没有想我啊?」颜菸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脸庞和他还不
到三寸远,炽热的少女喘息,接近零距离的持续喷到他鼻子和嘴边。
「本来想,但以后再也不想了……」颜以安将左手在她的长腿上抚摸着,继
续说:「如果每次你都这样,我得被累死啊……」。
「哦……」颜菸这才发现他的脸已经有点微红,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她还以
为自己像小时候一样轻呢。
不过她很快又想起刚才……于是嗔怒说:「哥你变得好色啊,明目张胆的摸
人家大腿,我可是——」。
这时候凌淇婉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颜菸刚好可以看见她,下面的话立时
噎住。
颜以安尴尬的解释:「我是想看看菸儿的肌肤有没有变粗糙,粗皮肤的姑娘
可是没人要的……」他说的也是实话,从小到大他就觉得皮肤细腻的妹妹才漂亮,
一直担心练武会让她变得难看。
发现了妹妹的异常,颜以安才止住话语向后转身。只见妻子立在五尺外,用
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看见哥哥和嫂子无言对视着,颜菸不好意思的说:「你们两口子先聊啊,我
去换衣服了……」。
颜以安看妹妹奔跑着离开,隐隐约约可见她腿根之间一丝黑色,他顿时哑口
无言,原来这丫头亵裤都没穿……。
「你妹妹很喜欢你啊……」凌淇婉上前说。
「小孩子嘛,喜欢从小关心自己的人很正常……」颜以安有些不自然的笑说。
妻子以前从不会这样的,难道刚才自己做错了什么?。
「小孩子?你妹妹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活脱脱一个大美人……有
这样的小孩子?我看她倒是对你很满意,不如你俩做一口子算了……」。
「我们从小就是这样卿卿我我,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至于吗?你不了解我
吗,我难道还能对自己的亲妹妹有非分之想?」。
「……我也是关心你嘛,男女授受不亲,你妹妹这样大大咧咧的性子也应该
改改了」。
「我知道,有时间我会开导开导她的。」颜以安的表情从无奈慢慢的变成温
和。上前几步,低头看着凌淇婉怀中的襁褓,一个肥嘟嘟的婴儿,正用一对机灵
的大眼睛打量着这个世界。
「你看这小子怎么看见爹都不笑的,这眼神像看一个动物一样……」颜以安
还没有说完,婴儿便哇哇大哭起来。
「你是第一次出现,他当然把你当做陌生人了……他应该是饿了吧。」凌淇
婉看对方不知所措,柔声解释着,然后撩开胸前的衣襟,把两个巨大而坚挺的乳
房都露了出来。
颜以安很久都没有和凌淇婉交欢了,看见她的一对巨乳,突然感到一股热血
沸腾,舟车劳顿的疲累似乎都消失了。
凌淇婉熟练的把一个乳球的乳头塞入婴儿嘴里,这个小生命立刻「啪叽啪叽」
的开始用力吸吮。她抬头对颜以安说:「瞧你那馋样,不会想和儿子抢奶吃吧?」。
「如果你有那么多的话,我当然不介意吃几口……」颜以安从侧面轻轻的搂
住凌淇婉,轻吻她的脸颊。不过他还是压制住了欲火,只是握住她的另一个乳球,
问:「为什么要把两个……都露出来啊?难道你喜欢……」。
凌淇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的一个奶子产乳量不够,得两个
奶子都吃一遍他才会饱……连个奶子都不敢直说,以前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
颜以安没有回答,只是哈哈笑着。
凌淇婉微笑说:「陪我走走吧,外面不能去,家里却还是挺大的」。
「好啊」。
夫妻俩一左一右,开始在偌大的府邸中转悠。
颜菸已经换上了一身火红色的便装,站在某个角落里,呆呆看着颜以安的远
去的身影。
时间一晃到了次日的大年三十,黄昏时分,颜以安扶着梯子,颜菸正在梯子
顶端将一个灯笼挂上。
一阵风吹过,颜菸的裙角随之飞扬,被热裤和紧身丝袜包裹的少女臀部、美
腿,颜以安都看得真真切切。
「还是让我来吧。上面危险。」颜以安仰起头,无奈的说。
「我都挂了十几个,没问题的,而且就算我掉下来也摔不死啦」。
「你没发现吧,那些灯笼都是反着的……」颜以安指着旁边一排灯笼说。
「……谁让这灯笼长得这么对称,而且你不也是才发现么,算了还是你来吧
……」她完全忘了这种对称灯笼是她自己挑选的。
颜菸直接从接近一丈高的地方纵身一跃,落在颜以安身边。巧笑倩兮的说:
「你上去吧,我扶着梯子,如果你不怕我手滑把梯子推倒的话」。
「我们家悲催得只剩下咱兄妹两个劳动力了,你不会那么做的。」颜以安说
着爬上梯子,把颜菸刚才挂的灯笼重新挂好。
颜菸推动梯子底部的滑轮,梯子向一边平移,另一个灯笼出现在他面前。
「哥,昨天我和你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啊,听说那几个公子都是把美女
当做玩具随便玩弄凌辱的……」。
「这个不用担心,以你的——冰雪聪明,一定是他们被你随便凌辱……开玩
笑的,还是找一个喜欢的人相处看看吧,说不定你会改变想法……下一个」。
「我没有喜欢的人,如果说有的话,那我——只喜欢哥」。
「噓,你这丫头净胡说,让你嫂子听见了怎么办」。
「那就是没办法了,老娘——本姑娘真的是命苦啊……」。
「……」。
临近午夜,整个城市的人们都欢呼雀跃中,一个个烟花爆竹被点燃,昏黑的
天幕上连绵不绝的炸出各色图案。
有红色的凤凰、蓝色的凤凰……这些应该是皇宫的人们燃放的。
有蓝色的虎、红色的兔、绿色的鲸鱼,这些就多是老百姓放的了。
唯独没有龙,因为这种神兽只能出现在严肃的场合。
对于新年,平民百姓和皇室的态度是相同的。
「烟花都放完了,回屋吧」。
母亲的催促从屋檐下传来,让颜菸将目光从远处的绚烂烟花收回,慵懒的说:
「知道了」。
「哥怎么不见了?」颜菸从躺着的屋顶上站起,看见对面除了一堆烟花放了
一半,却看不见哥哥的存在,她疑惑的自言自语。
颜府处于地势较高的南城,为了更加清楚的看见其他人放的烟花,也为了燃
放效果更好,颜菸才提议把一车烟花都搬到屋顶来。
颜以安则是爬到了对面屋顶上,他说这样分开可以扩大烟花的可见范围。
颜家其实并不缺钱,昨天下午采购年货时,颜菸任性的挑选了一大堆形形色
色的灯笼和烟花,说是要玩个够,倒也是,明年再经过六个月学习,她就要进入
部队了。
「回去守岁了……」看了看身边横七竖八的烟花空壳,颜菸跳下屋顶,稳稳
的落在院子里。
守岁是在堂屋里进行的,中间地上生起一堆火,家里人要围坐在火边一直到
次日天亮。
不过这些是老规矩,现在不一定要完全遵守,火边的人可以离开,但不能超
过一个时辰,火边要保持至少有一个人在。
此时的堂屋除了几盏蜡烛,便是燃烧着的火堆照亮了四壁。母亲和嫂子端坐
在火边,凌淇婉怀里抱着熟睡的孩子,今夜要为他进行一个重要的仪式。
颜菸大步流星的进屋,一屁股就坐到了凌淇婉身边,好奇的看着那个小生命:
「嫂子,这小子肥肥胖胖的,是从哪里来的啊?」。
凌淇婉正轻轻摇晃怀中孩子,没想到颜菸会问这种问题,笑答:「当然是你
哥和我生的啊」。
「不是啦……」颜菸摇头晃脑的说:「我是说这小子以什么方式生下来的,
应该是从嫂子的身体里孕育,然后他怎么出来呢?」。
「这个嘛……」凌淇婉没想到她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这个问题,不过也难怪,
这丫头怕是只对舞刀弄枪感兴趣。这下子应该怎么说呢,凌淇婉向旁边的婆婆投
去求助的目光。
对方会意的眨眨眼,那意思就是实话实说,反正这丫头也毫无姑娘的矜持。
「女子的双腿之间有一条缝,名字是阴道,外面是两片闭合的阴唇构成的阴
户……」凌淇婉都觉得说的话好不知羞耻,不过只说一半也不太合适,她继续说:
「阴道一直连接到女子腹部的子宫,小孩子都是在子宫孕育,然后时间到了从阴
道生出来」。
「啊!一个小孩子好几斤重呢……」颜菸好像不敢相信:「可我洗澡时清洗
阴户时看见肉缝那么小,怎么可能……」。
「这就是造化的神奇了,平时很小的阴道其实弹性很大,可以扩张数倍」。
「哦……那阴户和阴门、肉穴、骚屄、屄是一个意思么?」。
「……差不多。」凌淇婉面容羞红的说。
「菸儿,大过年的怎说这些粗鄙之语!」母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厉声对颜
菸说。
「知道了,女儿下次不会了。」颜菸低头说,以前在武校时经常听同学说骚
屄、淫穴、插穴、日屄这些词,也知道就是用男人下面的棍子抽插女人的肉缝,
她一直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聊,没想到屄不仅可以插,还可以生孩子。
几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还是颜以安小跑着进来打破了这种寂静。
「菸儿你怎么低着头啊,是不是犯错误了?」。
「以安,你怎么比这丫头回来得还晚?」母亲关心的说,现在距离午夜十时
只有一刻钟了。
「啊,放着烟花时看见个老朋友,就去寒暄了一会儿。」颜以安说着在凌淇
婉旁边坐下。慈爱的看着妻子怀里的孩子。
「菸儿你怎么不说话?我又没惹你?」颜以安见妹妹还是低着头,奇怪的问。
母亲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走到近前一看才发现她双眼紧闭,双手环在并拢的
腿上,母亲叹口气:「这丫头,竟然睡着了」。
「这几天和以安逛遍了整个临洛城,她应该也累了。」凌淇婉说,提到「以
安」二字时她颇有深意的看看身边的丈夫。
「守岁也不缺她一个,母亲你叫她回房睡吧,这样的姿势对身体不好。」颜
以安说,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妹妹抱回房,不过现在凌淇婉在旁边…
…。
母亲在颜菸肩头轻轻的一摇,她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只听母亲说:「困了就
回房间睡吧,疯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颜菸还想说些什么。
「没事儿,这儿有我们呢。」颜以安笑着说。
颜菸只是点点头,便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火堆依然「噼啪」作响的燃烧着。
火边的一家人谈论着家长里短,以及对未来的想法。
很快便了午夜,传说中阴阳交替的时间。
颜府外的城中,喧闹的烟花潮已经归于平静,只有一些无意入眠的人,还在
挂满灯笼的大街小巷游荡着。
「啊!不……不要……啊」。
一声惊叫后,颜菸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这个梦她已经是第三次做了,梦里,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紧紧的抱着
自己,两个人的双唇零距离的贴合着。
他,仿佛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那种感觉,好可怕……」她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也还记得几年前发生
的那些事。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袁据的容貌。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脸庞朦胧,根本看不出是谁。
但她还是知道,梦里那个人,就是几年前的袁据。
「可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啊……」她呢喃着望向窗户。
现在窗户是关着的,完全看不见屋外的情况。她忘了现在不是夏天。
她伸手按动墙壁上的机括,在机关术的运转下,一盏油灯慢慢的被点亮。
「他到底要干什么……」她还记得梦中的情景。
一个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一个迷迷糊糊的自己,然后,那个人突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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