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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昼-朱衣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astsins
着两行字,除此之外柄上就是一个个拼接在一起的多边形,末端是一个变形的骷
髅图案。
鞘的表面则是一圈圈繁复的黑莲纹,看久了会有眼花的感觉,陈扎喇拔出匕
首,闪动的冷冽寒光引起了阿貂的注意,上来就想夺过匕首。
「你给不给!我如果向袁据哥哥说,他一定会把这匕首给我的」。
「哟,称呼改得还真快,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你个小骚货不就是我兄弟的
母狗嘛?自以为自己地位很高?」。
「你胡说!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你不知道男人要让着女生的嘛?」。
「我可不是男人,我还没有成年呢,你个丫头片子玩匕首做什么,难道嫌奶
子太大想割下来?」陈扎喇说着,已将整个匕首拔出,只见一尺长的杀器,三分
之二以上都是锋刃,虽历经岁月的洗礼依旧保持着让人胆寒的冷光。
陈扎喇被匕首彻底吸引了,目光停留在上面久久不愿意离开。
阿貂虽然比陈扎喇大,但力量却根本无法和他相提并论,说也说不过,抢又
抢不到,她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人,大声哭喊起来:「呜呜呜呜……你欺负我」。
刚才他二人争吵的动静并不大,苏天行又关心着洞里有无异动,根本没注意
到,此刻蓦地听见阿貂的叫声着实楚楚可怜,转身上前问她:「怎么了?难道是
他想和你……交欢,而你不愿意?」。
苏天行对男女之间那种事并不感兴趣,也觉得性交、肏屄这种词汇太下流,
才换了一个顺眼的词。不过当看见陈扎喇专心打量着手中匕首,他就打消了这个
念头。
「刚才袁据哥哥给了他那把匕首,我觉得好玩就想借过来摸几下就还给他,
可他死活不愿意,还骂我是……」。
「他骂你什么?」。
「他骂我是淫乱的不要脸的万人骑的母狗、肉便器、性玩具……呜呜呜呜…
…」。
苏天行没看见她说话时眼中闪过的狡黠,只觉得陈扎喇也说得太过分了,毕
竟是一个女孩子——虽然从她今天就和陈扎喇还有老虾虎干出那些淫乱的事来看,
说她淫乱也没错。
「喂,一把匕首而已,有什么好看的,阿貂只是想玩一会儿就给你,你给她
吧,还有,为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道歉。」苏天行用力拍了拍陈扎喇的肩膀,把他
从沉湎中唤醒,义正言辞的说。其实他也不懂阿貂说的肉便器性玩具是何意,不
过东土中的母狗好像用来指代像发情期的雌犬一样随便和异性性交的女子。
陈扎喇看看匕首又看看阿貂,委屈的说:「玩一会儿?她刚才可不是这么说
的,还说她的袁据哥哥会给她,我也只是说她是袁据的母狗,没她说的那么重口
味……」。
他话未尽,阿貂却是没来由的一声尖叫,充满了恐惧,苏天行回头看她双眼
已经翻白快要倒下,赶紧将她抱住,阿貂的一只巨大乳球顺势紧紧的压在他胸膛,
他却根本没有注意到。
「喂,你个小婊子还真会玩,刚才添油加醋陷害我,现在又装晕倒博取同…
…」陈扎喇被阿貂的尖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便对她冷嘲热讽。
苏天行看阿貂的昏迷不像是做戏,挥手对陈扎喇大声呵斥:「你少说两句行
不行」。
陈扎喇只好闭嘴。
不一会儿,阿貂双眼无神的醒来,在苏天行的帮助下才恢复平衡感,自己站
立起来:「诅……诅咒,这匕首上有诅咒,别碰」。
「什么诅咒?你可别以为我会上当」。
「妖……妖……」阿貂一时间上气不接下气,和结巴一样说不出完整的话,
好一会儿眼中才恢复了清明,指着匕首说:「因为我是半妖,所以凭直觉能感应
到诅咒的存在,我只能感觉出这是一种对不同受害者有不同作用的咒,如果是纯
种妖怪的话应该能感觉到详细情况」。
「得了吧你?妖言惑众对我没用,半妖又怎么样?我可没见你用过什么妖术,
而且你不也是和普通女人一样被肏屄就爽翻天?我就摸了,看它个破诅咒怎么诅
咒我……啊!」陈扎喇说着便用手沿着匕首的锋刃一弹,本想弹出一阵清脆的钢
铁振动声,不料力气用大了,食指立时被划出一条小口子,鲜血缓慢的流了出来。
「你就别逞强了,还是把它给阿貂姑娘吧,反正袁据也只是借给你的,他回
来了你还是要还给他。」看陈扎喇弄巧成拙,苏天行不由得有点好气又好笑,看
他捂着伤口痛得龇牙裂嘴,本想撕下一片女尸衣物上的布料让他包扎,一想这墓
中说不定还有其他邪门,就改而撕下自己的衣角了。
陈扎喇也没说什么,用感谢的目光看了看对方,便熟练的把伤口包扎上。
苏天行看看从陈扎喇手里拿过的匕首,除了历经沧桑依旧锋利,寒气扑面之
外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就转身递给了阿貂:「这东西虽然做得玲珑,可杀气却太
过浓烈,常言道兵者凶器也……」。
匕首只是靠近了身前一尺,阿貂刚刚平静的神色骤然变得惊恐万状,当下就
向后退了数步,双手挥动个不停:「不……我不要了,这东西好恐怖的……」。
苏天行还以为她是在耍小孩子气,可仔细看又不似装的,便摇头苦笑的将匕
首塞回陈扎喇手里。
正在这时,老虾虎的声音从洞口传来:「你仨弄啥咧,什么好恐怖?难道那
女尸生变了?」。
苏天行赶紧走到洞口,老虾虎的头正好从洞口探出,苏天行把刚才那鸡毛蒜
皮的插曲大概说了,就问他:「看虾虎叔的表情,这是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老虾虎说:「天无绝人之路,按说这活动的墓室应该是砸在一处实打实的岩
石上,就算下面有洞也是死路,可我们刚才下去看了看,这下面却由于地下水的
冲蚀出现了一条宽一丈半许的罅隙,通过那个盗洞便可直通……」。
老虾虎说得口沫横飞,同时还有点不甘心的走向女尸,粗鲁的将女尸的衣服
都撕得一干二净,仔细翻找有无藏得深的陪葬品,他动作着实快,苏天行还来不
及阻止,女尸的白皙如雪的胴体就彻底暴露,被老虾虎摸了个遍。
老虾虎正骑在女尸巨乳的大肚子形成的低谷处啐唾沫,骂骂咧咧的说着此行
着实倒霉,不经意瞥到一侧的陈扎喇,准确说是看见了他手指上的伤口,登时吓
得跳下女尸,指着陈扎喇大声喝问:「你小子怎么会受伤?有没有流血?」。
陈扎喇本来就没想对方能对自己有什么好态度,但万万没想到老虾虎会为这
种事就发火,没好气的回答:「我玩匕首时一不小心划的,你管的着吗?而且受
伤流血很正常,你一惊一乍干嘛?」。
苏天行却是想到也可能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询问老虾虎:「怎么了?」。
于是老虾虎把刚才还没有说完的话说了出来,原来妖尸容易被人的生气惊动,
血液又是生气最浓之物,墓主下葬时都会被施加毁尸术,墓室中如果出现血液的
气息,尸体上处于沉睡状态的秘咒便会生效,以最快的速度将尸体在生变前毁去。
「我看您是……」陈扎喇本来不信,可仔细一看,女尸的长发正在逐渐融化,
变成了一丝丝黑色的液体在棺材中流动。
「那我们……」苏天行也发现了女尸的变化,一时不知该当如何。
「还能做什么,赶紧跑啊!」说着,老虾虎第一个跳进洞里,也不说不走会
有什么危险。
「阿貂,你先下去吧。」苏天行见陈扎喇还盯着女尸不想走,抱着惊惶失措
的阿貂放到洞口的斜坡上,转头对陈扎喇大声吆喝:「你不会舍不得这个女尸吧,
都什么时候了,想留在这里陪她么?」。
许是苏天行声音够大,陈扎喇瞬间回过神来,动若脱兔的就跑了过来,只是
回头看了看就跳入洞中。
这时,袁据的声音远远的传出:「你们还在啰嗦什么?」。
这时候阿貂和陈扎喇已经沿着斜的洞道爬出了一丈多,苏天行却未立即跟上,
而是重新跳上棺材,拾起方才顺手放在角落里的画筒,这才快速的跟上陈扎喇他
们,这时候女尸的大半个身体都已经融化成各色液体,其中许多已经变成了黄色
雾气飘散在空中,并发出阵阵酸味。
这个盗洞只是靠近棺材处的斜坡,爬行了约三丈变成了直直的竖洞,若不是
洞壁凹凸不平,人怕是只能直接掉下去了。
好在竖洞只是持续了两丈多,下面便传来了奔腾的水声,苏天行心道这地下
河流速看来还不慢。
先前听老虾虎说,苏天行还觉得盗洞是整个暴露于地下河上方,可现在一看
才知道整个盗洞有不少都是和岩石重合,只有不到二尺的洞口可以下去。现在只
有陈扎喇还站在洞口旁边的岩石上踟蹰不前,老虾虎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伴随着
此起彼伏的水流声:「你他妈有病啊,水里又没有食人鱼,怕屌」。
可任凭对方怎么怒骂,陈扎喇只是浑身发抖,一反常态的没有反唇相讥。
苏天行看陈扎喇这样子,说不定是有恐水病,现在又没什么办法,想了想,
他一咬牙就给了陈扎喇一脚,陈扎喇的身体登时从洞口掉了下去。
只听啪的重物落水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老虾虎的骂骂咧咧:「你丫的,下
来也不说一句,溅了我一脸水,这水怎么不浅一点好让你直接摔死呢……」。
陈扎喇只是哎哟了几声作为对老虾虎的回应,苏天行之前推测地下水的深度
应该比较可观,人掉下去因为水浮力的缓冲,不至于触底受伤。
当苏天行最后一个下来时,脸色苍白的陈扎喇已经在水里走出了半丈,老虾
虎则是站在洞口下的不远处,好像是在等自己,袁据和阿貂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河水及胸高,寒冷如冰,左右是倾斜的碎石坡,上面生长着许多发光的石头,
把周遭映得有如白昼。苏天行不由打了个寒颤,这时老虾虎对他说:「按照水流
来看,这个地下河的入水口应该在这边。」说着就跟上了陈扎喇。
苏天行也跟了上去,手中的画筒为了防止进水,一直高举着。很快他就明白
老虾虎为什么确定这地下水通向外界了,水流中夹杂着无数枯叶,从颜色来看该
是凋零不久的。
寒水中行走绝对称不上舒服,何况还是逆流而行,走了许久,却还是像站在
原地没前进分毫一样,不知过了多久,陈扎喇的抱怨变得越来越激烈,也落在了
几人的最后。
前面的苏天行本想劝陈扎喇安静点,又想以他的性子若是不过过嘴瘾,只怕
是会憋出毛病,也就没往心里去。
谁都没注意到,陈扎喇被割伤的那只手,从食指到手腕上,出现了数十个小
小的致密绿点,包括陈扎喇自己。
那种绿,就像是食物发霉时出现的霉菌。
众人又匀速前进了一段距离,水深已经降低了一些,水底也出现了很多拳头
大小的石头,稍不注意便容易被绊倒。左右的斜坡也消失了,变成了水平的河岸,
岸上的另一边则是幽深的溶洞。
「我们能不能上岸啊,这水里好冷,我的奶子都被冻得生疼。」阿貂一脸可
怜的对其他人说。
「……好吧,上去了要沿着河走,在溶洞里迷路了可不好玩。」老虾虎想了
想说。
然后几人都先后爬上了岸,阿貂是首当其冲的。在岸上走了一段时间,身旁
河水的流速逐渐缓和,四周那种发光的石头也突然都不见了。
「还好老朽早有预谋……啊不,绸缪。」老虾虎一改粗鲁,用文邹邹的语气,
边说边掏出了一个火折子,粗却直有二指,他用嘴一吹,火折子尖端便迸发出橘
红的火焰,正自跳跃个不停。
阿貂好奇的看着这个火折子:「怎么以前都没有见过这么粗的火折子?」。
一旁一直没停过啰嗦的陈扎喇抢先发言:「这应该是为你这种淫女定制的,
不仅能生火还能缓解骚屄的瘙痒难耐,不过我的家伙可是活生生的,要不要我现
在就……」。
老虾虎白了他一眼,陈扎喇瞬间被吓得住嘴,老虾虎这才举着火折子边走边
说:「这叫明燧折子,是一种介于蜡烛和火折子的东西,点燃后能一直燃烧两个
时辰,我是怕不小心被困深山无灯照明,所以才带着,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袁据眼前一亮:「我在古书中看见过这种东西,应该是用金
瞳鲨的骨和鳍磨粉制成的,这种鱼很难捕捞也无法养殖,是千金难求的珍馐,不
过骨头却是一文不值,有心的渔民就发明了这种用途」。
黑暗的地下空间,只有几个人在行走着,指引他们方向的,只是一根火折子,
以及河水的流动声。
周围都是嶙峋的怪石,似乎除了这几个人,再无任何活物存在。
一直走,向前不知道多远,光线通过扁平的缝隙透了进来,那缝隙参差不齐,
似怪兽的牙。
「妈的,终于出来了,还以为咱们迷路了呢。」陈扎喇第一个冲到外面,一
下子就坐在河滩上喘着粗气。
其他人也陆续出来了,这地方是一个山谷,四周群山重峦叠嶂,山峰下是郁
郁葱葱的密林,每座山的线条都有如刀削斧劈。
山谷中生长有数株高至少十丈的大树,扭曲的树干上,不同程度枯黄的叶子
都掉了十之四五,看去让人觉得有些许诡异。
地下水的出口位于一座山的底部,其实是一个很宽的山洞,只有中间的低处
被奔腾的水不停冲刷,看来过不了多久,这河会彻底枯竭。
众人赶路都累了,便坐在河滩边一株树的树荫下稍作歇息,陈扎喇见只有自
己一个人在河滩上,赶紧屁颠屁颠的也和其他人凑到一起。
「没想到离海只有数里会有如此险峻的群山。」苏天行靠在树上,将画筒放
在腿边,举目眺望着崔嵬的大山,对身上湿漉漉的衣物全然不以为意。
袁据就坐在苏天行旁边,不过他眉头微蹙,显然没心思看风景:「看日头,
这山谷应该是在我们进入古墓的地方南面,也不知道在地下河里走了多久,现在
都日薄西山了……」。
「此时离天黑应该还有一个时辰,这条河应该是向南边流逝的,一会儿我们
只有从河上游折返回去了。」苏天行看看面前宽一丈许的河,对其他人说。
「苏兄弟说得对,只是那边的几座山虽然不是险峻得无法登攀,山路怕是也
不咋好走,路上别遇见什么山妖猛兽才是。」老虾虎坐了一会儿就站起来了,右
手扶着树干,左手拿出那块女尸口中玉看着,一脸颓唐:「想我当年不知掘过多
少王侯将相之墓,南方十州内可说是无人不晓,没想到今天却落个只得孤玉就狼
狈逃出的结果,看来手生了运气也会衰退……」。
这时阿貂凑过来好奇的问:「山妖?山里真有妖怪么?给我讲讲嘛……」。
老虾虎以前经常给女儿讲故事,便脱口而出:「那我就给你讲一个野鸡大王
娶亲的故事……」。
不过老虾虎说到一半又板着脸说:「有什么好讲的,再不回去天都黑了,我
看咱们歇够了就快上路才是……」。
「啊」。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惨叫突如其来。
老虾虎虽然是粗人,但还是被这惨叫惊得把剩下的话都吞回去了。他举目四
望,只见陈扎喇正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头发正在不住脱落。
「你怎么了,醒醒!」离陈扎喇最近的袁据第一个发现了异常,扶起已经意
识模糊的陈扎喇,使劲的摇晃着。
「我看他像是中了腐骨咒毒,一种很恶毒的诅咒,中者的身体会在一段时间
后迅速腐败,不到一刻钟就会……」苏天行正在袁据背后,看了一会儿陈扎喇的
状态便深深地皱起眉头。
「会怎么样?那这种诅咒如何能解?」袁据急切的问,他方才听到惨叫声,
一回头陈扎喇就已经昏迷,难道他自己的身体有变化他自己都发觉得这么迟缓?。
「会变成一堆骨灰……」。
的确,现在的陈扎喇,手上的肌肉已经消失十之八九,森森白骨露了出来,
却没有一丝血液流出。头发全部脱落殆尽,头上的皮肤与肌肉紧缩得皱巴巴的,
有如一个包着皮的骷髅。
而他的衣物,也已经瘪了下去,由于衣服因湿着紧贴身体,让这个过程变得
更加明显。
「啊!」阿貂之前看陈扎喇的惨状一直被吓得花容失色,此刻上前掀起陈扎
喇的衣服,被里面粘连着血肉的骨架惊得晕了过去。
袁据懒得管她,只是看着苏天行:「那……」。
苏天行眼中写满了无奈和悲哀。
他好一会儿才摇摇头,说:「这种诅咒,无解。虽然不确定这是不是腐骨咒
毒,但有这种症状的我只知道这一个……」。
「就是说,他快死了?」袁据伸手到陈扎喇的鼻子上一探,发现他还有呼吸。
「……没错,不过他……会死得很痛苦,他的身体会最先变成白骨,这个过
程他虽然没意识,痛感却是正常的……最后,心肺腐化而死。」苏天行叹口气,
又说:「不过现在的当务……」。
他话未尽,只听咔的一声,袁据双手按在陈扎喇的脖子上,竟是把陈扎喇的
脖子硬生生的扭断了。
「你!」老虾虎知道苏天行想说什么,刚刚想附和说得找出诅咒的来源,当
即被袁据的行为惊呆了。
袁据面无表情的站起:「我想,他不会喜欢身体慢慢腐烂的感觉。」看着陈
扎喇的身体,他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我手上的东西,应该和他中的诅咒是一样
的……」。
苏天行完全理解袁据的苦衷,也没有说什么,又见袁据手上布满了浅浅的绿
点,二话不说就抓起袁据的手,却又茫然无措的看看四周,对袁据说:「看来之
前阿貂说得对,你从那女尸嘴里拿的匕首有问题,现在绿点颜色还不深,只要放
在高温或者阴气充足处应该有一线生机……」。
袁据一脸苦笑,对自己的生命已不抱指望了,荒郊野岭,上哪里找那种地方?
他刚刚想说些自嘲的话,苏天行突然把他拉到阿貂旁边跪下,掀开她的衣裙,就
把袁据的手塞到她的肉缝上用力推入。
「这也行?」袁据皱皱眉,立时知晓了苏天行的意思,五指张弛将鲜红的肉
缝撑开,慢慢的把握拳的手插入。
苏天行则是抓住袁据的手臂,帮助袁据的手向前用力。
阿貂虽然以前和十几个同父异母的姐妹玩过几次拳头入屄的游戏,未经过前
戏就直接插入,她被胀痛刺激得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啊……你们这些变态,都
什么时候了还……」。
看见苏天行的手搭在袁据的手臂上,她的表情立即变了:「天行哥哥,你也
对我的肉体感兴趣啊,你那样有什么意思,来玩我的奶……」。
苏天行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这时候袁据的手腕之前都插入了柔嫩的膣腔,他
才放开手,对阿貂解释这样做的原因。忽然又伸出右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不行,还不够热……」。
「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怎么热得起来嘛……」老虾虎在旁边插嘴。
「你……在什么情况下身体会变热?」苏天行轻轻的问阿貂。
「啊……这个啊,你不是明知故问么,就是交配时嘛……」不知道是不是因
为阴道被塞满带来的快感,阿貂目光迷离,迷迷糊糊的没发现自己的用词不当。
「没办法了。」苏天行对老虾虎使了个眼色。
老虾虎会意,上前扶起阿貂,让跪着的袁据配合阿貂的起身而移动,然后自
己躺下,让阿貂坐在自己的腿上,掏出来阴茎,在阿貂的雪白肉体上摩擦几下子
就变得硬如钢铁,顶在掰开臀瓣露出的肛门上,腰部发力就让阴茎全根深入,并
开始迅速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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