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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没有得到主人认可的通房下场就是被活活打死,也算是对方亵渎了贵人玉体的惩罚。纹轻孤起床洗漱的时候,侍从就来通过已经处理好了,他轻声应了一下,神色冷淡的看向镜中的自己。
昨晚那一刻,他升起了无比厌恶之意,胯下的女人不配触碰他的身体,就仿佛他本来碰着的人唯有梦中禁忌的那名女子。杀意蔓延而开,他容不得他的完美有一点污点,所以那个女人必须死。
今日上完晨课,心神不定的纹轻孤去了纹家藏书阁。杀人的心虽起了,可是事后他却自责,他觉得自己陷入了魔怔,像是压抑的野兽被释放而出,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对已是人妇的女人起了贪念,这份贪念来势汹汹,已经吞噬了他的理智和良善,而他还一味放纵,无法自拔。
藏书阁内应该有得到高僧的经书典籍,兴许可以借此来慰藉心灵。
他在路上又遇见了心心念念的女子,她拂柳迎风而来,身旁站着已经高出她半个头之多的鸣珂,两人似乎在琢磨什么,带着笑容,鸣珂的眼里仿佛透着光,仿若无人的只关注着跟前的女子。可两人一见到他走来,立刻收起了笑容,尤其是刚才还笑脸如花的女子,垂首恭敬,像是木雕一般冷冰冰的行礼。
他用了毕生的忍耐力才没有失控,一进入藏身阁内,他无法自控,刚才那个场景触碰到他已经摇摇欲坠的心弦,他脑海一片空白,只想着用昨晚所见的所有床事办法狠狠将人压住,禁锢在他怀中,让她在他身下眉眼里带上餍足的娇媚,像是画板上那些赤裸的女子那般露出色情而淫荡的表情,彻底的被他玩坏。
呼吸滚烫,手不由自主的翻砸着大片的古籍竹简,发出竹片碰撞的刺耳声音,待纹轻孤喘着气发泄完心头愤恨后,理智慢慢回拢,周围一片狼藉,像是被人打劫一空。
深吸了口气,纹轻孤视线突然落在最角落一处架子上,那里似乎有一处黑漆漆的裂缝,待他走进一看,才发现居然是一处暗隔,暗隔内放了一些从未见过的竹简,被小心翼翼包裹着。
纹轻孤好奇的从里面掏出那些竹简,打开后令他神色一变,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惊天秘密。
竹简分为叁册,第一册讲述了有一个神秘的坤姓家族,世代守护人类得到成仙的秘密,后有一代族长因为贪恋俗世繁华就被先帝所用。第二册就详细记载了先帝在坤族族长守护成仙的法宝之下即将修得正果,为了掩人耳目,打算昭告天下假逝驾崩。第叁册就是最关键的一册,为了自己独享千秋伟业,先帝命令纹将军屠杀坤族满门,并要求自己成仙之后,纹将军自刎尽忠,确保纹家世代显贵。可是最后奇怪的是先帝还是死了,未能修得正果。
竹简的最后分明有着他祖父亲笔所写的一段话:“先帝未果,乃天地因果之报。欲得仙缘,必先得坤族血脉之人承担数百年天谴之罪。得坤族之人,可享千秋伟业,万物可得。坤族尚有一幼子存活。”
“万事可得?”纹风冷手指摩挲着竹简最后刻下的话语,眼底闪过势在必得的神情,他所求之事若是真能够求仙问道就可以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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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善恶并存的世界17
虽说纹轻孤通房之夜不算成功,但这是他成人的一个象征,意味着他将为家族开枝散叶做好了准备。他们纹家是世袭爵位,祖辈都是叁公九卿士大夫,纹老太爷领军征战数十年,在几年前先帝驾崩时,也自刎忠君,还得到了新帝的夸赞称纹家满门忠烈。纹家当家,就是纹轻孤的父亲,如今位列叁公,身负太尉一职。儿子纹轻孤在世家公子中素有贤名,前阵子荣获皇帝征召,在殿上对答如流,文武测试皆是上流,获得皇帝赏识,直接封了左二监,进入仕途道路。
虽说着左二监不过是廷尉的属官,官职不大,可纹轻孤年少有为,只怕不出几年,就是九卿之类了。 纹家上下一片喜色,关于纹轻孤的婚事就自然而然的摆上了议程,纹老太和纹夫人已经开始寻找京都合适的大家闺秀了。
后院热热闹闹,纹轻孤却一人独坐庭院假山上,孤零零远眺,纹家高门大族,围墙修葺的高,地势占据的也高,此刻郊外天寒红叶稀,一片落叶萧条之感。正欲举杯饮酒,却见一窈窕身影,不禁出声道:“则夫人——”
瞿东向本和鸣珂约好了今日去逛市集,途径花园,听有人叫唤,抬头一望,正是风姿卓越的纹轻孤。前阵子她听得丫鬟老妈子嚼舌根,说便宜个小浪蹄子抬了身份给纹少爷通房。那个时候她还在感叹万恶的社会阶级,被男人白玩了,还要被一群女人嫉妒诋毁。
可此刻看这纹轻孤一人独坐凉亭之内,仿佛被人遗忘的在角落处时,她叹了一口气,她还是心软,在她眼里这少年英年早逝,被困在棺材里四百来年,若是真有轮回转世,只怕是生生世世困在冰棺内。
看了看天色还算早,鸣珂和她约了逛夜市,此刻去也是尚早,瞿东向听从了叫喊声,一步步登上台阶,走进了凉亭。
许是两人独处,瞿东向卸下了些许旁人时候装模作样的样子,开口就问:“纹公子,你怎么一人在这独酌?”
纹轻孤喊人的时候是一时冲动,喊了以后心口狂跳,他怕对方只是对自己微微行了礼就走。可真的对方循声而来,撩裙每踩一步台阶,就像是小鼓在他心头擂击。他感到自己脑袋嗡得炸开,身边鸟鸣虫叫声都被覆盖了,待对方开了口,他还一片茫然。
“纹公子?”
“啊——?”纹轻孤眨了眨眼,眼神还没有对焦。
一向脱俗凡尘的纹轻孤露出如此烟火气息的模样,到是逗笑了瞿东向。她一直觉得纹轻孤特别的缥缈,很虚幻,犹如假人一般,如今到是感受到了几分真实。故而一双漂亮眼睛内染上了温柔笑意,追问道:“纹公子为何一人独坐?”
瞿东向一笑,纹轻孤迅速撇开了脸去,不敢让自己的目光在对方脸上停留。他无措的样子简直让自己懊恼死了,礼仪和理智全部随风而去,他惶然拱手 ,竟然行了个大礼道:“则夫人,吾——吾——”
好在瞿东向对古代礼仪完全不懂,只觉得纹轻孤有意思,对着她又拜又作揖的,只当他年少害羞,是个纯情少年。想来这通房只是让纹轻孤生理上从男孩过渡成了男人,心里上并没有成长。
瞿东向也是皮,开口逗他:“纹公子,听说你前阵子行了成年礼了?”
此话一出,纹轻孤蓦然一僵,整个身体不自然的僵直,刚才作揖的双手攥成了拳,微微轻颤,发出的声音嘶哑紧张,几乎尖锐成一条线:“吾没有!此等事情本是违背廉耻,吾断然不做。”
他心慌意乱,只想把那夜真相袒露,他清白之躯,未曾遭到亵渎。唯恐心爱之人误会,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根本不知如何去让对方明白。
瞿东向被他厉声模样惊了一下,后细想自己却是不该。想来古人多有保守,哪里有现代人思想开放,这种房事,自然不能瞎问。对方是纹轻孤,又不是鸣珂,不容随便玩笑的。她立马收敛了笑意,赶紧行了个礼道歉:“妾身惶恐犯错,请纹公子责罚。”
纹轻孤张了张嘴,却是无声。面对恢复冷淡原样的女子,他满心煎熬心痛,就感到万蚁啃食,终难自控,一伸手擒住了瞿东向手腕,急切道:“吾不是此意。汝莫怕。”
瞿东向没那么矜持,只觉这少年实在害羞,自己和他文绉绉的你来我往太过费神,于是抽出自己手腕,行了礼道:“妾身谢过纹公子不怪之恩。妾身还另有约,就先退下了。”
纹轻孤急了,追上一步道:“则夫人去哪?吾欲同往?”
“啊?”这回轮到瞿东向眨巴眼睛了。
纹轻孤立刻垂眸,掩去眼底的急切,淡然而坚定的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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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珂看到乔装打扮成公子模样的两人,惊的目瞪口呆。
“你怎么这鬼样?不是——你怎么带他来?”后来一想对方的身份,稍微收敛了口气道:“纹公子身份贵重,你怎么能让他孤身一人出来?”
瞿东向还在和自己脑袋不相称的冠帽做奋战,歪歪斜斜左拉右扯,没好气回了一句:“他要跟来啊。”话音刚落,立马想到身边还站着的纹轻孤,她恨不得咬掉自己胡言乱语的舌根,亡羊补牢道:“不是——纹公子是有要事办,所以和我一同出府罢了。”
鸣珂还想说什么,碍于纹轻孤在,只好也摆出了恭敬的样子发问:“纹公子这是要办什么要事呢?”
“汝办何事?”
鸣珂和瞿东向对看一眼,摇了摇头道:“我什么事都不办。我俩是瞎逛。不耽误纹公子办要事。”潜意思就是您这尊佛快走吧,别在这碍眼了。
纹轻孤看了眼身边的妙人,深吸了一口气道:“吾一同游玩。”
深怕鸣珂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惹恼纹轻孤,瞿东向悄悄的扯了扯对方袖摆,示意对方噤声。鸣珂察觉到了瞿东向的小举动,耳根子刷地一下发烫,热的他心口直烧,下意识伸出手包住了瞿东向拉扯的小手,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来。
瞿东向不明所以,拿手包住她的手是啥意思?是懂了?还是意思他另有打算?
这两人各自打眉眼官司的时候,纹轻孤滚动着喉结,将冷冽的目光一起艰难咽下。又是鸣珂,为什么就是鸣珂能够让她笑的如此清澈柔软,如此活泼生动的一面,都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叁个人站着,他就是那个多余,他们两人并肩站着,默契的隔出了一片空间,连手指都紧紧相扣,无人插足的地步!
她是有夫之妇!
纹轻孤浑身冷得发颤,他极力克制自己守礼、忍住欲望的时候,别人却肆无忌惮的踩过线,挑战这种龌龊的禁忌之地。心口如尖针般扎着,痛楚清晰而深刻,纹轻孤深吸了一口气,心口泛出一股邪气。
是她没有守节,今日上旁人床榻,明日又为何不能上他床榻。如此不贞洁的女子,不配他艰辛万苦的守护。鸣珂这种地痞小混混都能够成为入幕之宾,他为何不能?
待瞿东向被人下了药,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时候,她还在发晕。
哪个没长眼睛的对她下手啊?
她好像刚才和鸣珂还有纹轻孤一起看花灯,然后拐了弯人潮一涌,她就眼前一黑软倒了。
难道是她被歹人盯上了?
她正胡思乱想,门轻轻推开,似乎走进一人,浑身软成了虾米的瞿东向,四肢还被软绳绑住了,眼上蒙了一段丝滑的软布,从布的细腻程度看,又不是寻常人家能够拥有的。她感受到有一只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衣摆,随即又迅速收回,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在身侧响起。
“系统!到底哪个王八蛋?快给我想办法啊,我可不能在这里出意外。”
系统延迟了半晌道:“宿主,鉴于对方是目标人物载体,我没办法帮你摆脱困境。这属于攻略一部分。”
“目标人物载体?谁啊?哪个不长眼的色心大起,会把她绑了?”
“是纹轻孤!”
本来挣扎着的瞿东向瞬间僵直了身躯,不可思议的在心里头再次发问:“你说啥?刚才我失聪了,你再说一遍。”
“是纹轻孤绑了你。”
“纹轻孤?”瞿东向惊的失声而出,已经坐在床榻边的人声线发哑道:“汝能辨吾?”
到这个时候瞿东向已经惊得手足无措,她张嘴结结巴巴道:“纹——纹,纹公子,你你你——你说人话。”瞿东向差点就想说这小子不会是抽风了,才没办人事吧?干嘛绑她?
瞿东向急得团团转,有人比她更急。纹风冷从纹轻孤暗中吩咐城中暗卫下迷药绑走了瞿东向,他就觉得不对劲。
或者他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纹轻孤对待瞿东向态度古里古怪,可他四百年来修仙,一直是虚情假意,哪里想得到这男女之事上去。如今纹轻孤绑了人,这分明就是欲行不轨之事,怎么能不让他大惊失色?
纹轻孤还没开始修炼呢,这没开始就破了童子之身,怎么可能修成正果?那日通房之夜,他已经要下手弄晕房中两人,却不曾想最后纹轻孤并没有真正破了童子身,也就罢了。
可这一次——
“你想哪里去?”一声清冽的嗓音响起,随之一把飞刀凌空旋转而来,让纹风冷闪躲了几步,待定神一看,又是那个神秘的女子。
对方到底是不是瞿东向心魔?怎么看着是实体?
“纹风冷,纹轻孤破了身,正好断了你四百多年的念想,不是正好?”
“滚开!”纹风冷眼底露出凶光,上手就是杀招。
却见那女子毫不闪躲,直面而上道:“纹风冷,我说过了,你是不过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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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善恶并存的世界终1
“吾之心,汝知否?”一声发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是纹轻孤的声音。
老娘该知道啥?
天地良心,她好像和纹轻孤没什么接触啊?到底哪里不对劲了,让个四百多年前的古人对她发情?关键是发情的人是居然是纹轻孤?她至今记得冰棺内对方那超凡脱俗的风采,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凉风如水,明月高悬。纹轻孤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侧身浅浅的坐在床边,房中掌的烛火并不明亮,跳跃的火苗倒映着墙面人影,深深浅浅,一如他此刻的心一般,难以自抑的起伏悸动。
纹轻孤个子有九尺多高,约摸现代的高度大约在一米八叁左右,此刻即使坐在床边也分外有压迫感。
没有得到瞿东向回应,纹轻孤反客为主伸出了手扣上了瞿东向手腕,慢慢地缠绕而上,逐渐掌心相贴,藏着汹涌泛滥的情潮。
掌心的温度很烫,约摸是紧张,让对方的手掌泛着潮气,湿润而柔软,瞿东向心底掠起一股凉意,仿佛手里拽到了一条滑动的蛇。这样不好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挣脱对方,无奈被下药的身体软弱无骨,真正到了被人宰割的地步。话说古人的药确实实诚,一点虚假成分都不掺杂。
许是察觉到瞿东向抵触的动作,纹轻孤眼神晦明难辨,他偏着头看着墙上的影子,随后俯身虚拢在瞿东向身上,墙上影子瞬间紧密起来,透着一股难言的暧昧。
纹轻孤很想把自己的眼神、话语和动作统统都藏起来,可是藏不住那情不自禁的渴望。
“吾未有他想,惟同汝话心。愿——”
想像你和鸣珂那样亲密无间的样子。这句话纹轻孤没有说出口,他觉得鸣珂不配和他比,身下的人儿只是不了解他,因为接触的不多,才会被那样不入流的家伙迷了眼。
瞿东向察觉到对方靠了自己很近,虽然没有压在身上,可是纠缠的手指越发吃紧,近距离的呼吸都撩人而滚烫。
她似乎听到了纹轻孤的心跳声。
瞿东向慌乱之后静下了心思开始琢磨,纹轻孤莫非是前阵子开了荤,又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一时鬼迷了心窍?
“其实纹公子,你想要和我聊天,没有问题啊。你先解开我,咱们慢慢聊,好不好?当然,能不能不要文绉绉的?我听不懂你长篇大论啊。”
“聊天?”纹轻孤听着古怪稀奇的词语,弯了眉眼露出了一抹缓和的笑意,应予道:“好。那我们好好聊天。”
聊天你就放开我啊!有见过蒙着双眼,双手被绑的聊天对象吗?
瞿东向很想骂人,不过她素来能屈能伸,都能游走在十六个变态们之间了,也不怕一个青春期少年。
满脸堆满笑,瞿东向试探性问道:“要不先把我眼睛上蒙的布头解了?反正我也知道你是谁了。”
这次纹轻孤没有迟疑,直接伸手将蒙眼布摘去,瞿东向借着光眨了眨眼,纹轻孤那张脸近在咫尺,依然固执的单手握着她的手,少年指节匀称,向上使力的手臂却隐约可见结实的线条。
见瞿东向对上了他的视线,纹轻孤露出了一个缱绻的笑容,他这一笑几乎迷人心醉,宛若瞿东向初见他时候那种羽化登仙的风采。
察觉到纹轻孤很好说话,瞿东向稍微松了口气。少年郎,心性不定,难免犯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纹公子,你能不能帮我手上的绳子也解了?”瞿东向勉强牵动了一下双手,继续劝道:“我们一同出来,结果我和你都不见了,鸣珂会担心的。”
此话一出,纹轻孤刚才还带着笑意的清冷眉眼挑起,烛火折射在眼瞳内泛出冰冷的色彩,笑容有些毛骨悚然。原本半撑的身体立刻压实了,呼吸近在咫尺,连说话带出的声音都冒出阴冷的气息:“那个不入流的小子,你还是忘了的好。”
瞿东向先是一惊,转而又心定,因为系统没有提到鸣珂有任何危险,至少鸣珂是安全的。可她立刻更心惊肉跳,怎么眼前的少年和冰棺内的截然不同?到底哪里搞错了?四百多年后,躺在冰棺内的确实是纹轻孤,而外头那个确实是长大后的鸣珂。
问题出在哪里了?该死——四百多年,真的时间太久了,久到物是人非,过程谁都说不清了。
瞿东向还在胡思乱想,下巴就被狠狠捏住,凑近的气息凌乱而急促,强势的吻瞬间碾压而上,瞿东向下意识挣扎,却软的连根手指头都没法动弹。纹轻孤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瞿东西罩衣边缘往里面深,瞿东西软成了棉絮,几乎是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原来这就是吻,这就是吻到了梦中人的感觉。
引人沉沦着迷的快感。
纹轻孤吻的越发急切,连探入衣襟内的手也大胆起来,冷白修长的手指挑起抱腹的细绳,肌肤相触碰,勾起了熊熊的火苗,瞬间点燃了纹轻顾压抑心头的渴望,像是岩浆终于宣泄而出、凶猛骇人。
瞿东向被纹轻孤揉捏成了一个被迫承欢的姿态,抱腹已经完全掉落,若不是外衫还半挂在身上,此刻已经是赤身裸体了。但是这样也好不到哪里去,纹轻孤的手已经搭在了她腰窝处,暧昧而流连的抚摸,脖颈处是他湿热的舔舐,不算温柔,但绝对控制着节奏。
这一刻,她几乎要以为纹轻孤是老手。问题是没多久前,对方才开荤,难道是通房的女子技巧了得,简直是十八般武艺都亲囊教授了?
手指似乎带着魔力,一路霹雳哗啦窜着火苗,瞿东向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敏感,她最近床事特别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心魔那家伙对她使了什么手段,只要被挑逗些许,那澎湃的快感就渐渐涌起。
当纹轻孤的手指深浅不一的探进穴口时,瞿东向已经湿透了,绵软无力的双腿徒劳做着挣扎,反而引来了对方愉悦的轻笑声,深入穴内的手指搅动了一番,轻微的水声随之响起,瞿东向老脸一红,真的是羞得浑身都泛起了红晕。
这种感觉和之前面对那群变态大佬全然不同,大佬们满级血,各个都跟开挂了一般。她光是应付他们,就绞尽脑汁,分不出额外心思。可是面对纹轻孤,她就好像老牛吃了嫩草,还是一颗含苞待放的嫩草。
灵光乍现,瞿东向浑身一抖,想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纹轻孤先修道,且上手就是成功修得金丹。虽然修仙不绝对禁欲,但是在金丹修炼之前,是必须要保持童子之身的。可纹轻孤前阵子开荤了呀!
“你,你是不是前几天破了童子身?”瞿东向问出来的话都带着颤音,要是最关键的问题都搞错了,那么这整个世界的攻略都毫无意义。
纹轻孤的笑声慢慢回荡开来,声线沙哑,少年在变声期有些低沉。他就趴在她身上笑,那笑声带着一丝愉悦,柔和而平静,似乎刚才阴冷的那人不过是幻觉,他笑时灿烂,勾得人心尖发颤发痒。
“放心吧,我谁都没有碰。谁都不配得到我,只有你才可以。”纹轻孤好心情的解释,他就知道对方只是不了解他,只要彼此近一点,在近一点,就会亲密起来。还好他贪心了,不在局限梦中相思,他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渴望,床上还是床下,时时刻刻都占有对方。
瞿东向听闻,暗自长吁了口气,心说这纹轻孤还挺守节操。这念头刚在脑子里转圈,还没有尘埃落地,她一个激灵,想到了此时此刻自己的窘境。
不是啊!他先前没破童子身,可现在就要破她身上了啊!
纹风冷!你丫个死到哪里去了?关键时候你藏哪里啊?
被瞿东向狂骂的纹风冷此刻才刚刚脱身,他被那神秘的女人和笙调两人夹击缠斗着,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什么身份,居然可以无视他的攻击。总算摆脱了纠缠,纹风冷瞬移到瞿东向被困的宅院内,里面一片安静,守卫们悄无声息的或坐或躺,显然已经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庭院正中站着两人,挺直着背脊,月色朦胧,照射的影子也是朦胧,泛出了若有若无的虚影,正是早已等候的横岳清和逸骅。
横岳清面若桃花,狭长的眼眸闪着危险的光芒,他眼尾上扬,露出一个懒散的笑容,语气却煞气腾腾:“纹风冷,你总算来了。”
一片寂静,气氛剑拔弩张起来,叁个男人对看了一眼,空气中透着诡异的肃杀前夕的静谧。
还没等叁人动手,纹风冷眉头一蹙,捂住胸口立刻闪退,横岳清和逸骅双双一愣,对看一眼,还来及追出去,却听庭院大门被沉闷而缓慢的推开,刚才杀气腾腾的局面瞬间被打破,一名少年手臂负了伤,步履蹒跚的撑着大门大喘着气,正是鸣珂。
纹风冷不能和少年时候自己近距离接触,难怪遁逃了。
横岳清冷哼一声,伸出手指向了受伤的少年:“也好。直接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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