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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人太多拥挤在床边,瞿东向看得眼花缭乱,她带着氧气面罩,本不会感到呼吸困难,可是齐刷刷一片各色男人们围在身旁,瞿东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顿觉氧气不够用了了。
到底是望云薄心细,一见瞿东向加速喘气,立马手一挥劝阻:“大家都后退,东向刚醒,还弱着。”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后退,若换了寻常,必然不会轻易罢手,只是经历过瞿东向死亡阴霾打击之下,谁都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起冲突。
人活着才是重点,争也要争活人,死人如灯灭,再好也成了过眼云烟。瞿东向断了气,躺在床上了叁天,足足煎熬了所有男人们,连着步西归守在身旁叁天,也终于意识到瞿东向活着的精彩模样远甚于死时制成标本。
瞿东向刚喘上一口气,就听到久违的系统声欢天喜地的响起:“恭喜宿主啊。居然好几个人都疯涨了好感度,尤其步西归居然又跌回114了,快要大功告成了。涨好感度的分别有——”
“打住!先别听这些,我头都要炸开了。先和我说说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自己只是累了睡着了。”
系统没有回答,半晌之后单板声调才响起:“宿主在昏迷的时候,系统自动停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乍听这话没什么不对劲,瞿东向昏昏沉沉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她暗自腹诽,觉得自己体力太弱了,居然一场欢爱就体力不支到昏迷不醒,还插了管子靠着氧气机呼吸。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病愈之后她一定要强身健体,奋发运动。正所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要和这十六个变态男人斗,没点精力怕是得完蛋。
这不——才两个回合,战了四个男人,她就躺着歇菜了,十六个一起上?光是想到这里,瞿东向觉得自己呼吸更困难了。
所有人退下后,唯有一人半跪着没动,垂头不语,不辨神色。他不动,顿时就让本来后退的燃坤冒出了火气。
瞿东向死的那叁天时间里,足够让这群男人了解到她之前经历了什么,要不是人躺在那里尸骨未寒,又偏偏还有一线生机救得回来,只怕这群男人能够活活把明斋之围着打死。
“你给老子滚——”
燃坤那少爷脾气,向来是毫不遮掩的,他此刻见着明斋之要有多痛恨就有多痛恨,这情绪翻涌的远甚于当初他仇恨望云薄。
明斋之没有动,后背硬生生挨了燃坤一脚,燃坤状似还要在踢,却被一旁冷若寒霜得望帆远一把拽住,望帆远那双手和他的人一样冷,阴冷的目光第一次不带掩饰的盯住明斋之后背,嘴角勾出残忍的弧度道:“瞿东向刚醒,不能受刺激。”
在场都是聪明人,望帆远是何等歹毒心思之人,谁都清楚。燃坤自然也知道,他一听就懂,明白望帆远的意思是要暗中弄死明斋之。
忧心忡忡的看了眼床上虚弱的瞿东向,燃坤性子在暴,面对心爱之人也是全然得收敛,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上万般呵护。他愤恨一声,终究是乖乖地跟着众人退到了外面,留下一群医生护士围着瞿东向做着检查。
留下明斋之还守在床边,纹丝不动。检查的医生当然知道明斋之的身份,这个大佬吃罪不得,只能小心翼翼绕开他替瞿东向检查身体,弄清人怎么就又死而复生了。
瞿东向也是好奇,她刚醒来时候见明斋之眼眶泛红,还以为幻觉,如此看来这是明斋之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心有愧疚?不过愧疚就能够让明斋之这样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如此哀伤得气息来?不太像明大佬的作风啊。
“系统!明斋之怎么了?”
“宿主!明斋之这是爱上你了啊,好感度都飙到86了。”
“什么?我之前费尽努力,还不如我睡一觉?”
瞿东向觉得匪夷所思,实在是没理由她昏迷了就能让明斋之彻底爱上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并不是简单的昏迷,而是心脏停止跳动了整整叁天。这叁天里,明斋之的心态崩溃了,他震惊、悔恨、伤心欲绝,天晓得他听到医生宣布她死亡消息的时候的心情是何等疯狂。
他失控的痛哭,根本无法压抑和控制,那是从灵魂深处的颤抖和恐惧,他刚刚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就立马了失去了挚爱,他在心里无比虔诚的祈祷,只求老天在给他这么一次机会,让他不要错过和愚蠢的看不清自己所爱。
瞿东向浑身僵硬冰冷的躺在床上,其他人都发疯的想办法。笛安和零翌一组,满世界飞着找纹风冷的下落。这个时候,纹风冷是什么目的,想要做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能够把人给救回来。
掩空来变得格外奇怪,一会儿哭天抹泪的姐姐姐姐乱喊,一会儿又一人躲避得远远暗处,也不知道做些什么事情。指望不上掩空来,又找不到纹风冷,其他人只能各凭本事寻找名医神医,甚至只要能和修道沾点边的江湖术士也全部都被拉来。
“实在是太神奇了,死了叁天的人居然肌肤弹性和死前一模一样,身体功能也恢复了,可以自主呼吸了。”几个被请来的名医围着瞿东向啧啧称奇,直呼这是医学界中的奇迹。
听得医生检查后如此肯定的结果,明斋之翻滚的心绪终于在脑海中断成了碎片,他不敢使上力气,只是轻柔的捧着瞿东向垂落床侧的手,虔诚的一遍遍亲吻着,像是得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般带着哽咽声道:“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爷听到我祈求了。”
瞿东向觉得被明斋之握住的手僵硬无比,像是被一条蟒蛇缠压住了。和变态斗久了,她对这些男人还是很了解的,明斋之这样的男人,爱和恨都不是这般简单,心潮澎湃、欲念横生的同时也会勾起他克制情爱的杀心。
瞿东向不明所以心头戒备的时候,守在外面男人们因为瞿东向的复活,全部长吁了一口气,连续叁天不眠不休的拼命,到此刻情绪一松懈,疲倦感顿时而起。反而是一直落得轻松自在的横岳清和逸骅两人眼见瞿东向突然的醒来,随即将目光盯上了一直处于脑死亡状态的松醉霖。
“我赌松醉霖马上就要醒了。”
逸骅哼笑了一声,他胳膊半撑在横岳清肩膀上,犹如看好戏般幸灾乐祸道:“松醉霖会不会醒我到是不关心。我好奇的是望帆远想要杀明斋之,步西归会帮谁。”
横岳清和他对望了一眼,了然道:“不如趁乱,我们在会一会笙调。”
“对!那个图腾,你爹一定不会只是留下这么简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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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血腥修罗场1
昏暗的房间内,则藏扯下了自己皮带,松垮的裤子半褪,肌肉分明的窄腰下却是一根沉重硕大的性器。脱下的刹那,性器弹跳而起,握入手中,
欲望汹涌澎湃,他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把另一只手里攥紧的内裤牢牢的套在了龟头之上,内裤轻薄柔软,像是一层淫腻的薄膜包裹着,像是内裤主人的小嘴,微张着将他的性器送入深处。
“呃——舒服。”猩红了双眼,他手握内裤裹着的性器,疯狂撸动。
黑夜里的想象更加绮丽而淫荡,他借着动作,仿佛就置身在那柔软腻滑的甬道内,真是受不了了,他粗重的喘息,似乎怎么做都不够尽兴,他想要肏她,想要内射,想要将人牢牢的控制在身下,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仿佛离深渊更近一步,仿佛抽去了所有气力,仿佛他很久之前爱着她。
修长的手在上面快速撸动,苍白的手臂上肌肉猛地绷紧,蓄势待发,骨感修长的手揉搓着性器,精壮的窄腰抽搐,浓稠的精液延绵不断的喷射,射的远,射的多,沾满了内裤,像是把女人身下的穴内射满,全部都沾满了他的气息。
“操——怎么会这样。”性欲过后的则藏极度不爽的甩开手里的内裤,黑暗之中他眼神恢复了冷静而算计的神采,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只等给猎物致命一击。
他觉得自己不对劲,变成实体的这具身体,似乎有性瘾。
有性瘾没什么奇怪,他两面体,一面吸收尸气,一面就是吸收性欲,对于他这种魔物来说,人类的性欲本就是滋养他的好东西,锦上添花罢了。
可是几次下来他发现,他欲望是强烈的,但是仅限一个对象——那就是瞿东向。
这才是万万不该的事情,则藏眸色寒凉,自己一再发情与瞿东向的事情完全控制不住,就像刚才,似乎身体和思想都不受控制,被另外一个人支配着,满脑子只有瞿东向,
他幻化出来的身体,怎么会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呢?
可刚才的滋味如此飘飘欲仙,似大醉一场后酣然,回味无穷,又念念不忘。他不是没有肏过瞿东向,第一次是纹风冷救她的时候,借住对方的精液他得以从本体剥离而出,后来就是靠控制他人达到目的,但是终究都不是他。
不是他自己,用这肉身,用那坚硬如铁属于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扎入那令人神往的内壁处。因此他现在只能像个傻子一般靠着想象,在阴暗的角落揉搓龟头,对着空气难耐的挺腰,靠瞿东向的内裤自慰勃起,不过是徒增寂寞和笑话。
他站了起来,面对落地镜子打量自己这个实体,高大英挺,下巴有着棱角,随意扯开的上衣半解,露出了精壮的肌理蕴含着骇人的力量,不怒自威,这个模样既陌生又熟悉,一股难言的疲倦感从头灌倒脚,让人身心沦陷,一蹶不振。
“难道问题真的出在瞿东向身上?”则藏对着镜子自语了一句,镜中之人眼底藏着冰冷的光芒和决心。
则藏在心里头受折磨的时候,瞿东向也不好受。
虽然她醒来了,但是鬼门关来回踏过的人到底受到重创,当晚人就发起了高烧,脸颊通红,她头发长了,随意撩起在后颈处,露出了细长颈线。
烧的有些神志模糊,因为体热,瞿东向双脚踢着被子,始终不肯老实。
身旁一直守着人,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轻轻将丝绸被盖回她曼妙的身体上。
“唔,难受。”瞿东向无意识扭着身体,总觉得身上的东西格外压着难受,干脆两腿一夹,夹住了薄被,脚趾微蜷,没有安全感的搂抱住了被子。
“别怕——会好些的。”
大概是得到了轻柔的安慰,瞿东向下意识依恋的顺着对方手臂摩挲了一下,引得对方喟叹了一声,伸手将她深深纳入怀中。
“乖乖地在我身边,哪里都别去了好吗?我能守着你,护着你,不会让你在受伤害的。”对方低哑着嗓音,说话时候双唇似乎就贴在耳边,每个字带着火热的湿润气息,带着无法拒绝的霸道。瞿东向难耐湿热气息,试图扭着身子逃离,却被对方禁箍腰身,
“热——”随口呢喃了一句,瞿东向烧得很高,意识都模糊。
“没事,别害怕,我能马上帮你退烧。”说完此话,对方颔首示意旁边的医护人员全部离开,他救人的时候从来不喜欢有人在场,虽然他几乎不曾救人。他身量高,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显得更加修长挺拔,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眼见所有医护人员都被赶了出去,顾敛下意识蹙眉问道:“这松醉霖行不行啊?他自个儿刚醒就能救人了?”他常年沉浸金融场,并不清楚松醉霖这种疯子的骇人事情,故而有此疑问也不稀奇。
其他人没吭声,因为知道松醉霖此人,凶残成性是真的,有本事也是真的。他想要杀人,可能做不到次次得手,但是他要是想救人,那人铁定能活。何况瞿东向只是高烧不退,松醉霖出手简直十拿九稳的事情。
望云薄拍了拍顾敛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放心吧。他一个人能顶这里所有医生。”
其实他此刻更关心其他事情。
自从今日上午松醉霖突然从脑死状态下苏醒后,他本来忧心忡忡的对象就由瞿东向换成了望帆远。瞿东向如今活了下来,又有松醉霖救护,自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反而是望帆远那小子,更让他发愁。
望帆远从昨日就不见踪影了,也没回皇宫,使得宫里一片混乱,他不得不连夜进宫坐镇收拾烂摊子。更让他头疼的是燃坤那小子也不见了,两个人一起不见,他第一反应就是那两人去私下找明斋之报仇了。
哪知明斋之最近颓废得有点过头,步西归怕他真出事情,派人将他团团围住,像包肉粽子似的锁在元首府邸,望帆远和燃坤要是想动手,首先要过步西归这关。
那就奇怪了——既然不是找明斋之寻仇,这两小子能跑哪里去?现在分明是瞿东向在哪里,人就守在哪里,燃坤那时候连找名医都是让手下去做,恨不得搬了小床支在瞿东向身边做定海神针。
怎么人醒了反而不见了?
望云薄将视线调转,总觉得好像少了谁。一个、两个、四个、六个——又好像都在,望云薄皱着眉头问向戎策:“你是警察,对细节最敏感,记忆好。你看看缺谁了?”
戎策环视一周,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句:“缺的人定义是什么?总不会是和东向有一腿的人吧?”
“意思差不多。”望云薄不在意戎策的直白,那家伙常年黑道走,浑身带上了一股痞气。
戎策心头正窝着一把火呢,要不是突逢瞿东向病危变故,他肯定是要好好和瞿东向在床上理论一番。虽然他一直看好戏般数着瞿东向男人数量,等轮到他了,这滋味别提有多酸爽。
“哼!差不多都齐活了,又增加了逸骅、横岳清、笙——”
他还没吐槽完,望云薄恍然大悟将其打断:“对了!就是笙调!我说怎么总觉得少了一人呢。你们见到笙调了吗?”
笛安纹丝不动的盯着病房门口,完全不把心思放在他处,一旁百无聊赖正在变化自己机械手臂的零翌到是配合的摇了摇头:“昨天就没看到他。”
顾敛沉吟了片刻,肯定道:“昨天那小子就没在。”
戎策是警察,警惕性和办案能力一流,他一听望云薄这么一说,两两一联想,立马察觉出问题:“虽然逸骅和横岳清不是天天守在病床,不过他们从昨天开始就没出现过。不太对劲。”
“没人守着笙调吗?”
“瞿东向这样谁有心思守着他?”
戎策紧皱了眉头,和望云薄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彼此对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说逸骅和横岳清盯上笙调,对他下手,这完全能够理解,可是跟着失踪的望帆远和燃坤一起不见,这里面内有的乾坤就难以琢磨了。
而此时此刻,望帆远正捂住腹部伤口,勉力支撑不倒,在黑暗中喘息,身旁燃坤七手八脚的试图凿石出火星点燃柴火。横岳清也在替望帆远按住腹部出血处,他擅长一击毙命他人,自然也知道人体各个要害部位,望帆远本就皮肤白皙,此刻更是煞白如雪,不过那是死亡笼罩的雪白,令人触目惊心。
“没找到出口。”逸骅从角落黑暗处奔出,他灰头土脸,身上到处细小的伤口,是难得一见的狼狈。
“望帆远估计不行了!”横岳清冷静的诉说事实。
“王八蛋!纹风冷!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燃坤一面拼命生火,一面带着哭腔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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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基本都是纹风冷和心魔的攻略了。我们的东向快要能回去了,而回去才是本文最重点的地方。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血腥修罗场2
松醉霖从医护室出来的时候,从一旁护士手里接过东西,垂眼查看,医护口罩把他大半张脸遮挡住,露出的眼部形状弧度完美,眼波流转间夺人眼球。
外头守了一圈人,眼见松醉霖出来,都急切眼神盯住了他。不过转而一想对方的那惊世骇俗的性格,打算略过他直接冲病房里面看人。
“别影响她休息。她身体情况弱才会导致发烧。现在只要她安心休养,很快就会活蹦乱跳了。”
没料到松醉霖还会开口说话解释,冲在最前面的戎策堪堪停下脚步,差点踉跄了一下,形象颇为不佳。更没想到的是松醉霖还伸手搀扶了他一把,轻声关切道:“小心点,别摔着了。”
完了完了!要死了!他这个是被这个杀人狂盯上了吗?
戎策僵直了背脊,就感到自己被松醉霖扶住的半边身子都在发麻,他甚至感到对方还捏了捏他的手臂,摘下口罩下的面容露出一笑:“你小子身形一如既往的健硕。”
不会吧——这杀人狂魔该不会醒来后发展成食人狂魔了吧?他是看上他哪块肉了?他浑身是肌肉口感不好,还是找其他人的肥肉好吃,煎起来油脂丰富,飘香四溢。
戎策在那里被吓得胡思乱想,旁边几个男人也是诧异,连一门心思关注瞿东向的笛安都忍不住蹙眉看了松醉霖几眼。
毕竟松醉霖大概生来就算不上是个人,他和望帆远喜欢虐杀还不同,望帆远有人命的意识,只是喜欢从人临死前垂死挣扎中寻找乐趣。可是这松醉霖就不一样了,他根本没有人类情感和思绪,下手的时候就跟割韭菜似的,关键他有时候还要来来回回折腾人,弄出一堆生不如死的怪物来。
他情感缺失极其严重,生来就恶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除了打小相识的掩空来,勉强还能和他说上话外再无他人了。如今他这样和颜悦色的开口说话,难道是换了杀人新套路?
松醉霖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顿觉有些好笑,开口调侃道:“众人皆醉我独醒,这滋味还真有意思。”
他这么一说话,顾敛真是忍不住了,赶紧拉住望云薄,用手比了比脑袋瓜,小声道:“会不会脑死亡后醒来变傻子了?”
变傻子是不可能的,倒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望云薄善于观察,他总觉眼前这个松醉霖对他们的态度多了一丝亲昵感和善意,好像对待相识许久的老朋友一般。可问题是他们这群人,怎么可能是朋友呢?
他是属于擅心机的类型,此刻自然按下心头疑虑,只是不动声色的对松醉霖一笑道:“那就让瞿东向好好休息。望帆远失踪了,我先回宫处理政务。”
“望帆远?”松醉霖沉吟了片刻,想起他来时的状况,略有迟疑的接着道:“ 他是不是昨天不见的?”
望云薄笑了一下,眼底却毫无笑意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你知道他在哪?”
松醉霖拧起了眉头,转身朝着病房大步走去,笛安见状快步上前,横在了他面前,面容冷峻地无声盯住他。
松醉霖有些着急解释:“望帆远出事了,瞿东向会知道他在哪里。”
笛安没有回应,眼神透着“与我何关”,依然纹丝不动的挡在那里。
松醉霖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站的几个男人,除了望云薄稍有忧虑外,其他人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毫不关心望帆远的死活。松醉霖苦笑了一下,顿时觉得一人独醒的滋味并不好受。
几个男人僵持在那,瞿东向反而自个儿捂住发胀的脑袋醒了,实在是被脑海中不断喊叫的系统给吵醒的。
“闭嘴!别喊了,望帆远没死都被你喊死了。”瞿东向晃着脑袋,第一时间阻止在脑海里翻腾的系统。
“宿主,望帆远受了重伤。要快死了——”
“人在哪呢?”
“已经被纹风冷困死在他炼丹炉了。还有掩空来、逸骅和燃坤一起被关着。笙调也被抓住了,不过没关在一起。”
“炼丹炉?这几个怎么会去招惹纹风冷的?”
“为了救笙调。”
瞿东向艰难的活动了一下四肢,她刚一动,就被周围男人围住,七嘴八舌问她怎么样了。
忍住麻醉过后的恶心,瞿东向撑起了身体,正想开口说话,却被一只手扶住,轻声道:“别起来,麻醉过后恶心感很强,我专门给调了药缓解症状的。想着你醒来给你喝的,既然醒了,就快喝下,很快就好了。”
瞿东向晕晕乎乎,一开始还没留意是谁和她说话,想来如此温和的语气,多半是望云薄,可是转而一想,望云薄什么时候会调配药了?
她视线一转,看到咫尺的脸庞,以及骨节分明捧着水杯的手,她下意识眨了眨眼,然后又伸手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前人后,不禁浑身一抖——松大佬这阎王,是换了一种杀人方式吗?药物毒杀?
“宿主。松醉霖对你的是正常爱意,没有疯狂度。药没有毒性。”
感受到瞿东向眼底闪过的恐惧,松醉霖掠过一丝黯然又恢复平常,随即薄唇微启道:“怎么?不想喝?我有很多方法让你喝的。”
这才是松大佬正常举动嘛!
刚才那个松大佬一定是幻觉,瞿东向这才乖乖接过松醉霖手里的药一口吞下。
松醉霖是医学天才,此话真是不假,她吞下药没多久,就感到头晕恶心的症状好了不少,喘了口气后,她把注意点放在了如何救望帆远他们身上。她和纹风冷的对峙,本来是没想过牵扯到其他人的,可如今这番情况下,想要不惊动纹风冷,看来是不行了。
“你带我去,只有我能救望帆远。 ”松醉霖借着给瞿东向查看身体状况时,低声耳语道。
瞿东向一惊,万万没想到松醉霖会有这样的提议,松醉霖会救人?
松醉霖把瞿东向不可思议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透上一股无奈,但是他不敢把爱意全部流露出来,怕吓到瞿东向,他对她的感情累积的程度是双倍的,太满快溢出来了,只能细水长流。
瞿东向还是觉得松醉霖哪里不对劲,难道攀上一百多好感度后连人格都变化了?她定神打量着松醉霖,因为低头遮住了屋顶的灯光,投下的阴影仿佛藏着许多的秘密,诱人深入探究。不过瞿东向心里明白,松醉霖披人皮,内里却和人性没有半点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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