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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松醉霖有本事摸黑缝合伤口,他可没这个本事摸黑调整武器。
一时之间,众人一筹莫展。
“我有个东西能发光一阵子。只不过——”看出困境的逸骅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被包裹严实的东西,黑漆漆的一团,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玩意。
“只不过是什么?你这个时候还卖关子?”顾敛就站在他身旁,近距离能感受到逸骅无声叹了口气。
“这本是一个符咒。发挥作用的时候犹如悬空高挂的明灯,可以发光发亮很久!”
“符咒?能发光发亮?你难道说的是往生咒?那玩意失传好几百年了,听闻是一名高人制成。”掩空来一听逸骅此话,顿觉不可思议相问。
“因缘巧合罢了。符咒虽然不是凶咒,却终究是符咒。中符咒之人,会做一段虚幻梦境。我们所有人都在这光照之下,就会都中符咒。”
“那光有什么用啊?笛安是需要借光改造武器,中了符咒不就什么也做不成了?”顾敛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这光照的不就是多余吗?
“符咒发作要等光灭之后才会发作,这段时间里我们都是清醒的。”
“那你早点拿出来呀。不过就是做场梦罢了,能有什么。你早拿出来,松醉霖缝合帆远的伤口也不至于摸黑了,现在也不知道那伤口是不是七歪八扭的会不会像条虫、”燃坤第一个跳了起来,他还在担心自己兄弟的伤势,黑漆漆看不清楚,只能透过望帆远还在呼吸来确定人确实救回来了。
松醉霖黑暗中白了燃坤一眼,回想当初那小子没这么欠揍,怎么待在这里就特别嘴欠?
“梦不是重点,重点是怕走不出梦境。”掩空来一针见血指出了逸骅迟疑未说的意思,然后接着补充道:“梦可能会太过美好,让人不愿在醒来。”
“当然也可能会太过可怕,顿时就醒。就要看各人的造化了。”逸骅扬了扬手中符咒问道:“怎么说?赌不赌?”
“我说你们婆妈什么?东向还在外头!不出去也是死,难道还怕场梦不成?”戎策不耐烦的喊了一句,他性子野,卧底做久了,就讨厌条条框框,慢着性子讲规矩。
见众人都没有意见,逸骅一扬手,包裹在层层布里的符咒被抛向上方,顿时光照如白昼一样。
而同一时间,外面的纹风冷倏地抬眸,眸间藏的锋刃盯住了远处悬空的炼丹炉,阴冷一笑:“往生咒?哼——真有意思,这玩意都敢用!难道不知道那是当年我用来杀人的宝贝武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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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血腥修罗场5
瞿东向赤裸着身体,被彻底禁锢在纹风冷身下,被他揉捏的花枝乱颤,小腿无意识剐蹭到对方大腿内侧,莫名地缠绵。
远山彩霞漫天血红,月牙弯弯星辰点缀,烈日渐歇,凉风吹起,平添了几分清凉。
瞿东向却是热,热浪翻滚,感觉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高热。
“徒儿喜欢双修吗?”耳边是沙哑带着蛊惑诱人意味的声音,动作却没有含糊,似一个善于雕刻的玉器的匠人,刻画出一番情态,一笔一划,勾勒出画地为牢的情欲困境。
要死了!她能说不喜欢吗?
瞿东向看了看天色,觉得纹风冷的持久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这当真是干到日落黄昏,她都要干枯了。
“师父,我真的不行了。”下意识讨好的呜咽了一声,瞿东向接着求饶:“师父,徒儿渴死了,快没水了。”
“哦?”纹风冷似乎被这个求饶的说辞取悦了,俯下身体贴近了瞿东向脸颊,轻柔的印上了一吻,下身却冲击的更加猛烈,还不停的抽插而出,啪啪地带动了一片润泽的水声。这番动作惹的瞿东向细腰扭动,胸口急喘,那性器只戳到痒处,却迟迟不肯深入,越戳越痒,穴内又开始泛滥起来了。
“里面那么敏感,那么多水,源源不断。徒儿不用怕。”感受到瞿东向情动的样子,纹风冷手指戏谑地撩拨着因为揉捏红肿外露而出的花蕊那片嫩肉,他活了几百年,虽然在床事之前没有实践过,到底是什么都见识过了,自然是花样百出,拿捏瞿东向十拿九稳。
瞿东向觉得自己是被纹风冷玩软玩酥了,哪里有人要将对方扔进炼丹炉前还要玩弄的如此彻底得,果然是修的百年的老王八精,连延长射精的时间都比寻常男人时间久。
“师父——师父我——受不了了。”瞿东向难耐的弓起身子,因为情欲全身泛起了一层薄红,开口的声音都禁不住带上了哭腔。
“已经泄了几次了?嗯?”低沉的尾音消散在瞿东向的耳边,随之而来的是温热的舌头游走在湿润的皮肤上,感受着身下女人紧致的肉穴内壁不断收缩,一股酥麻感意外的冲上脑海之内,瞿东向在他身下足足泄了五次,让他兴起了强势的征服欲望,凶猛的情欲浪潮翻腾,这是他几百年来第一次真正情欲冲动的射精感。
他并非真的清心寡欲,只是在他眼里众生皆蝼蚁,也不配他生出心神去满足那点肉欲。如果不是那次为了救瞿东向,他在飞升的时候应该依然保有童子之身不破。
“师父——师父——”瞿东向觉得自己像是脱水了一般,手臂软骨般搭在纹风冷脖颈处,呼吸深深浅浅,哼哼唧唧,像只讨饶的奶猫,求得主人怜爱。只可惜面对纹风冷,这种小伎俩完全不起作用,他紧扣着瞿东向腰身,眼神滚烫灼热,粗大的性器在穴内快速抽动,每一下都插的很深深抵住穴内深处花心,到最后甚至能够感受到小腹被顶到深处的性器微微顶出了一个弧度。
瞿东向感受到自己再一次濒临高潮的刺激,她胡乱抓住纹风冷的手,承受着身体里突然疯狂席卷抽搐收缩的快感,情潮泛滥,攀上最高峰的刹那,眼底一片迷乱。
纹风冷眼见瞿东向高潮之下眼角泛光,鼻尖淌着汗水,急促呼吸中唇舌微启,露出那细嫩舌尖,若隐若现,活色生香,勾得他在忍不住在精关大开的同时,在唇上印上他冰凉湿润的一吻,似犹毒蛇信子清扫一般骇人。
爽也爽过了,纹风冷觉得自己体内还真充斥着一股澎湃的精气感,那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更偏向与满足。不过他也没心思细究,反正瞿东向被他用得彻底,现在也应该是她物尽其用的最后用处了。
“徒儿,为师给你炼一炉丹药给你如何?”
纹风冷低沉森冷的嗓音在瞿东向耳畔响起,令她如遭电击,面上不禁血色尽失。她抬眸而望,变对上了一双仿若从地狱中淬炼而成的嗜血眼睛,面上他却依然带着笑,又疯又狂。
还没等瞿东向反应过来开口,纹风冷手一挥,远处高高悬挂的巨大炼丹炉底部瞬间燃起了熊熊火焰。
该死!
“心魔!你死去哪里了?忘了我们之间交易了?”
瞿东向心里暗骂一声,这要是那群男人真的被纹风冷炼成了一锅人肉丹,干脆她现在抹脖子算了。
而费尽心思刚从重重封印中把笙调救下的心魔没好气回应了一句:“死女人!鬼叫什么?这不来了?”
“快啊!他用的是武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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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人心之所域,欢喜则狂、悲苦则痛,而欲望则魔。与往事重逢,仿若置身阴间,教人鲜血淋漓,无法回头;与未来憧憬,仿若置身人间,教人鲜衣怒马,且行且歌。
则藏进入炼丹炉中的时候还以为一群人总有几个会是清醒的,岂料进去之后一群人四仰八叉倒了一片,均是面中带笑,陷入美好梦境之中。炼丹炉最顶端有微弱的光线射入,似乎钻出了一个细小的空洞,也幸亏有这个空洞,在燃烧密闭的空间内给了这群人一线生机。
估计是之前想要合力打钻炉顶,却不曾想还没来及彻底打穿就中了往生咒了。
环视一圈后,确定无人清醒,则藏摇了摇头冷笑一声道:“既然每个人心中都有这么深的执念,居然也敢用往生咒?简直是自寻死路。”
事不宜迟,此刻他站在炉内,已经感受到温度的上升,这群人醉生梦死,只怕活活烧死也活在美梦之中无法自拔。
伸手轻拍就近身边躺着的戎策脑门,沉睡之人的美梦跃然跳入了他视线之内——
戎策和瞿东向一身警服,身前站着一群人,一名年长的长官笑容满面道:“这次的案子办的不错,回头市里面会有嘉奖!”
“哎呦,夫妻搭档啊——”
“戎队!你这是要羡慕死我们这群单身狗啊!”
“戎队!回头一定要请客啊!”
戎策眼眸中有缱绻柔情看向身旁瞿东向,然后手一指身旁起哄的队员,笑骂道:“你们这群崽子,就知道吃和起哄。想我请客,也得先问过你们大嫂同不同意啊。”
瞿东向偏头柔声一笑,目中似含星辉,笑着轻捶了戎策胸膛一笑道:“怎么你这是想说自己妻管严啊?”
“哪里,有老婆管才说明我有老婆疼啊。”
身旁一群年轻警察笑闹着,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
则藏收回了手,时间有限他可没时间多看戎策的美梦,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得,做梦和瞿东向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结为夫妻算什么美梦,还沉醉不行,典型脑子有病。
他手一挥,对准戎策天灵盖就是虚晃一击,所谓美梦,不过是心中梦魇,最执念不放的魔咒罢了。
沉睡不醒的戎策突然浑身一抖,沉浸梦中的他不自觉收紧了双手,嘴里喃喃道:“不要!瞿东向!不要——”
戎策睁眼的时候满头大汗,心悸的感觉到胸腔处此起彼伏的跳动,大口喘着粗气时就听一个冷冰冰声音道:“醒了?醒了就快过来帮忙。其他人就快烤脱皮了。”
戎策伸手抹去额头汗水,定神去看发声之人,却见对方模样极为陌生,人如标枪一般,身姿挺拔,眉目整体立体,眼睑线条很精致,眼角尖锐增添妩媚灵气,那人站在那里,气质亦正亦邪,让人无法忽视。
“你是谁?”平白无故多出一人,戎策有些戒备的暗中掌心蓄力,随时准备攻击。
“瞿东向喊来的救兵。”心魔轻描淡写抛下了一句:“你不想其他人烤成灰飞就抓紧来帮忙。”
戎策一听是瞿东向的名字,就感受到心口一阵疼痛,刚才他梦到了什么却在骤然惊醒的时候忘得一干二净,唯有痛苦的感觉蔓延在体内,难以忘却。但是此刻却不是难受的时候,回过神来的他猛地感受到四周过分高的温度,显然非常不正常。
“我们到底在什么东西里面?”戎策一边问,一边伸手先去搀扶受伤的望帆远。
心魔刚对着望云薄轻拍下天灵盖,引得望云薄梦魇不止:“纹风冷!你住手!你会害死所有人的。”可能梦里是在搏斗,望云薄整个人都在激烈颤抖,双手舞动着,分外激烈。
心魔目光冷凝的盯住望云薄,对方居然做着和纹风冷是挚交好友的美梦,而且梦里还有他也是和纹风冷是好友。
纹风冷这种老妖怪也能和他做朋友,这哪里是做美梦,对他来说简直是噩梦。也不知道这群人奇奇怪怪都在想些什么。
待望云薄惊惶不安的醒来,茫然四顾时候,心魔转身接着去救醒下一个人。
“这是一个大型炼丹炉,铁器导热极快!你们赶紧想办法把所有人带到那个风口下,时间不多了,我一次性把你们带走。”
清醒过来的望云薄一边和戎策帮忙搀扶昏迷的人,一面暗中打量对方,他总觉得对方有些眼熟,犹如就在刚才的梦里,他似乎还见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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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血腥修罗场6
晴天莹如镜,水清花红艳,少时多喜乐,不知愁几许。
“瞿东向,你今天可算来了,大伙儿都想你了呢。”
“想我了?好嘞,今天咱们赛一场?”瞿东向的声音爽朗清脆,在盛夏这闷热躁动的天气中,犹如一股清泉,笛安默默的站在她身后看着,专注着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神情,光是听她说话,就让他心旷神怡,醉心其中。
众人簇拥着瞿东向朝前走,一群人有说有笑,笛安默默跟在后面,一同走在后面的伙伴眼见笛安,好意问道:“咦?笛安?你今天也来了?和大家打招呼呀。瞿东向你认识吗?你们滑板水平都很棒哦。”
笛安笑了笑,摇头道:“我认识她的,不用刻意打招呼,这样就很好了。”
是的,这样就很好了。
他默默地在不远处看着她,明面上保持着这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状态。没人有知道他午夜梦回的时候都守在她家楼下,只要她遇到困难,他都会默默的暗中帮助她。他不需要瞿东向知道自己,因为他把情意深埋在内心最深处。
他不敢和任何人提起他对瞿东向的感情,他甚至不愿意和瞿东向正常对视,因为他知道自己会忍不住,澎湃炙热的情感如岩浆一般,只要有一个缺口,就会山崩地裂,到那个时候,如果瞿东向拒绝了他的感情,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而可怕的事情来。
深深埋葬自己变态般的偏执欲望,只是这样守在她身边,已经是他能够想到最美好最渴求的事情了。
美梦还在继续,转瞬间却如泡沫般消逝,画面一转,他和瞿东向站在法庭上,就这样相互对峙着,瞿东向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神中难掩着对他的憎恶,像是看一种不值一提的人渣一般,仇恨的目光像是根根铁钉将钉在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要!我爱你,东向,我没有想要伤害你。不要——”笛安清醒的时候,感到浑身乏力,身子滚烫,呼吸极为困难。
“笛安,冷静点。别用力喘气,四周都是浓烟。”望云薄的声音有些缥缈,在他耳边若即若远。
笛安勉强稳住心神,依然还是觉得天旋地转,刚才那种遭受到深深痛苦挫败的感觉依然狠狠抓取着他心口,梦境已忘,心境却难忘。一旁站着搀扶他的望云薄知道噩梦醒来后的状态都不会好,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干脆双手架起手脚无力的笛安,以免他摔倒。
心魔四面环顾,眼见所有人都清醒了,双手一合,一道红光如尖刀般猛地迅速扩大,飞速朝炉顶劈去。
同一时间,早已伺机而动的瞿东向抓起纹风冷褪去衣衫后摆放一侧的软剑在手,一把横在了自己脖颈处:“师父!徒弟求你放过他们吧。”
本来察觉到炼丹炉有异动的纹风冷重新将注意力移到了瞿东向身上,眼神危险地眯起,冷哼一声道:“拿这种伎俩来威胁师父?我的徒儿,师父随时都可以救下你的。”
“但我知道这柄软剑不一样,带着师父的法力,只要我划破喉管,师父也救不了我的。”瞿东向边说边用力压住了剑锋,刀光凛凛顿时划破了她的肌肤,刺痛随即而出,瞿东向戒备地盯住纹风冷,不敢掉以轻心。
感受到身后炼丹炉的异样,纹风冷没有回头也知道定是那群蝼蚁在玩花样,他居高临下的盯住了瞿东向泛出血的脖颈,露出了一抹诡异恐怖的笑容,随即道:“好!为师不为难他们。不过徒儿,为师要炼丹,缺一味药材,徒儿愿不愿帮师父寻来?”
瞿东向忍住心头恶寒,勉力保持正常口吻应道:“只要师父肯放了他们,徒儿愿意上刀山下火海为师父寻来那缺少的一味药材。”
“徒儿可愿发下誓言?”纹风冷单手覆背,已经隐约从掌心隐约闪现出一股绿色的光芒。
瞿东向当然知道这是她自愿作为丹药必然经历的步骤,如果没有这件事情,纹风冷也自然有一百样方式让她心甘情愿的答应这个誓言。她吞咽了下口水,眼神不自觉瞄向了远处的炼丹炉,心魔已经带着他们脱困了。
只是这刹那间的分神,手中的软剑就已经被纹风冷收回手中,顺势在原本划开的伤口处增添了一道伤痕。纹风冷几乎是瞬移,一把捏住了瞿东向的脖颈,那双修长的手上染上的鲜血,滴答下落,分外可怕。
纹风冷眉目带着凉意,白衣飘飘中偏偏带上了几分恣意风流,漠然问道:“徒儿的誓言呢?”
“我发誓。我瞿东向是自愿为师父寻来炼丹药材。”
纹风冷满意了,炼丹炉那些小动静顿时不值一提了,他目光淬上了毒,将瞿东向搂进了怀中,温柔道:“好,为师带你找那一味药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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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把人救出后,就看到一道白光一闪而过,面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他身材高大,脸型轮廓冷峻,短寸帅气清爽,偏偏唇形漂亮且带着嫩红色,眉眼深邃中明亮出奇,无形中削弱了他本身冷硬的气质,在野性又透露出一股疯魔的邪气,此刻因为刚才救人,紧身的皮衣被拉开了一半,露出结实毫不遮掩的八块腹肌,鱼人线极其明显诱人。
戎策最先清醒,加上他体力极好,此刻已经没有大碍了。眼见心魔看向远处飞逝的白光,走上前问道:“那是不是纹风冷?那么东向呢?”
“被带走了。”
“什么?”戎策回过头蹙眉问道:“你们哪个人追得上纹风冷的?他带走了瞿东向。”
掩空来捂住心脉处摇了摇手,他修法,更是收到符咒反噬效果大,此刻心脉处阵阵抽痛,也不知道究竟是做了如何凄惨痛苦的一场梦境,竟然此刻全然脱力一般。
“我能追上他。”零翌并无异样的上前了两步,他是机器人本就没有什么七情六欲,更不会有睡眠休息,哪里来的美梦。只不过当时符咒之下,他竟然也有种脑海混沌一片,仿佛宕机的感觉。他并不以为然,只当自己系统问题。
“追什么追?你别去坏事。”
零翌被心魔一把拦住,顿时做出了攻击的姿态。对方陌生又出现诡异,能够轻易破开纹风冷禁制的人,几乎没有,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路冒出来的人物。
“怎么?刚救下你们就要恩将仇报?果然人都不是好东西。”心魔冷哼一声,要不是和瞿东向早早结下交易,他才不会出手救下这些忘恩负义的人类。
望云薄看出了对方瞬间的不悦,立刻上前打了圆场:“我们只是担心瞿东向的安全,毕竟纹风冷不是善茬。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什么叫做霖翌去了就坏了好事呢?”
心魔神色傲慢的瞥了望云薄一眼,哼笑一声道:“知道纹风冷不是善茬,就别去给那女人添乱了。去了也是累赘,还去做什么?”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给小爷报上名来!”燃坤一听心魔讽刺的话,顿时气炸了,他小霸王脾气威风惯了,还没谁敢怎么说他是废物的。
心魔斜睨一眼燃坤,并没有说话,反而气定神闲的脱下自己紧身皮衣,露出了后背张扬舞爪的凶兽图腾,如果此刻瞿东向在一定会惊呼起来,因为这个图腾的样子和纹风冷手上那个扳指凶兽一模一样。
还是逸骅眼尖识货,他本来脱力坐在一边,眼见对方背后的图腾,猛地起身跑向了对方不可思议道:“你该不会是——?”一旁的横岳清一双桃花眼瞬间弯起,眼底总是波光粼粼,眼波流转的时候衬托着他那张脸艳若桃李,美不胜收,此刻这双美目盯住了对方那方凶兽后,咬牙切齿道:“他是心魔!”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戒备起来,毕竟之前的心魔没有实体,靠着则藏依附他人,则行依附尸体来行动,如今有了一具如此完整的实体,简直是不可思议。
“那还真亏得瞿东向。她可是真是宝藏,难怪纹风冷心心念念要把她炼丹。算算时间她应该是已经进入炼丹炉了吧。”
此话一出,除了心中早已知道的逸骅外,所有人大惊失色,本来还虚弱的笛安踉跄的支撑而起,眼中流露出骇人的冷意盯上了心魔。
逸骅皱了皱眉头,他虽然是厌恶瞿东向,可是真的瞿东向被活活生生放入炉中被慢炖火烤而死,他心里又顿觉被针刺了一般难受。他把这种怪异的感觉归为不可以轻易让纹风冷得逞,挥开无法理解的情绪,逸骅眯起了眼睛:“你到底是哪边的?”
“我?自然是帮瞿东向的。不然怎么会救你们呢?”
“你的意思是,瞿东向进入炼丹炉是好事?”逸骅何等精明,立刻听出了心魔话中潜藏的意思。
“当然。那女人很久以前就知道纹风冷打什么主意。”
“等一下!你说她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是什么时候?”
心魔想了想当初他和瞿东向交易时候说的话,随后点了点头道:“她说从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就知道了,而且想好怎么对付纹风冷了。”
逸骅简直不可思议的看着心魔,然后扭头和横岳清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想起了在监狱初见瞿东向的情景。
“你说那个女人早就知道纹风冷是要拿她炼丹?”逸骅犹然不信的再一次确认道。
“怎么?被那女人算计了?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你们只怕每个人都是她算计的对象吧?”心魔得意洋洋的嘲讽起来,他自然是看不惯假惺惺的人类,能挖苦自然挖苦。
“有意思的是你吧?你能和东向交易,岂不是早就是她算计对象?”深知商场交易博弈原则的顾敛不冷不淡的回怼了一句。
心魔被顾敛怼得一愣,想起了他当初脱离纹风冷的时候,瞿东向和他交易时候步步为营的计划——难道那女人也算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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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血腥修罗场7
道家真正修炼丹药的秘术,经过数百年岁月流逝,早已失传。若说当今之世,还有人了解秘法的也就只有纹风冷了。因为他活得太久,活到后来就变成了无所不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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