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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知道(兄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宣
直到车停在小区门口,她离车告别,目送他们离去,这才长长输出一口气。
不知是不是被之前的高度紧张所影响,此时她觉得自己手脚冰凉,四肢疲软,走回家路上几乎是拖着自己走的。
精神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路上她故意不让自己去想余珧怎么了,只为不在席琪女士面前露出马脚,尽管不出意外他们回去之后也能知道七七八八。
余父并不是傻瓜,她能看出来,所以余珧没有出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最好猜的下场是被打了……单是猜测她就感到难过。
她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心情,难受?委屈?
如果家里的确在恋爱方面管他这么严,甚至被打骂,他会不舒服也是正常的……而且对象还是她。他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他的父母都知道。
…………可如果,他也知道呢?
茫然地望着蓝黑相间的天空,冰凉的空气莫名使得她的鼻子酸酸的。她咬咬牙,终于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等待的时间度秒如年,然而在接通的一瞬之后听见的只有系统没有感情的语音。
——他挂了。
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暗下去倒映出自己模糊的脸,她将手机放回口袋,加快脚步回家去。
自那晚之后,白朝朝就没再见过余珧,补习的事自然也不了了之,两人之间最后一次交流说的便是这个。全对话言简意赅,仿佛身边有监视的人一样,她为自己这个想法不寒而栗。
爸爸在次日回到家,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休息一天之后就带着她去本地几个出名的景点转了一圈,甚至过夜几天。
最后一夜的饭后散步,两人在路上走。呼吸着夜间的空气,她第一次鼓起勇气问爸爸是不是有什么事一直瞒着她。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白柏桥摸摸她的脑袋,“年后再说吧。”
接着日子就转到了宋衍来玩的时候,近半年没见,两人还是一点都不生疏,隔天和家中成年人打个招呼,背着包就往外跑。
*新年快乐





我不知道你知道(兄妹) 「20」再会
路线都是宋衍计划的,她顶多就带他换乘,偶尔认认路,毕竟她也不熟。所幸前阵子和爸爸出来溜达过一圈,也有部分地点和宋衍的攻略重合,她总算找到一丝导游的实感——对此,宋姓游客感到不悯。
与朋友出来游玩还是挺自在的,尤其是对方和她算老熟人的情况下,一路上互撇互怼,拌嘴吐槽,好不自在。
快乐得白朝朝都快忘记之前的郁闷心情了。晚饭时分,跟白父打个招呼两人便找了家店吃,边吃边聊。
“怎么回事啊你,心情不好?”宋衍问,侍应生刚拿着点菜平板走。
白朝朝呆呆地看着他,似乎有些不解。
“……?”宋衍也不解地回看她,“难道是我感知力下降了?”
这回她笑了出来,“感知力”是当年他们中二时期创造的梗,其实就是读空气的能力。她歪歪脑袋,“我也不知道,我玩得挺开心啊。”
“一路上都在发呆,看不出你哪里开心了。”他毫不留情吐槽。
“不是吧?”白朝朝很是怀疑,“我记得我全程都在线啊?”
两人大概是错频了,总之各有各的理,但也没多大影响,扯了两句就换了话题。白朝朝打开他之前发的计划文档,滑到后面突然发现最后一站是温泉街。
暧昧的画面带着不一样的空气领着她回到那个亲密相贴的夜晚,她又想起了余珧。
这回的确不用宋衍指出来了,她发现自己的频率真的是断断续续的,只不过间隔比较短,能够给她时刻在线的错觉。
菜还没上来,她抚摸装着热水的玻璃杯,感觉到烫时又松开,凉了又贴上去,周而复始。
宋衍猝不及防开口,“你失恋了?”
……失恋?什么是失恋?什么代表失恋?
白朝朝一无所知,只是迷茫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张张嘴又合上,宋衍看不出情绪地沉默一会儿,突然笑起来,“改改计划吧,明天我们先去游乐园。”
世间规模档次差不多的游乐园,内部的设施与活动也大同小异,白朝朝不认为宋衍对此有兴趣,何况原本的计划里没有这一项。
大概是想安慰她吧,她有些感动,没有拒绝。
第二天,两人转了几路车终于来到游乐园。短短几个小时里,白朝朝终于体会到宋衍的直男取向了。
一进来就是海盗船,下去还没缓一会儿就接着排跳楼机的队伍,之后是激流勇进……尽管穿了雨衣还是有部分衣物被打湿,一阵风吹过,两人在冷风中抖了抖。
这哪里是来安慰她?分明是想把她的难过全都给塞回肚子里。
在他百般央求下,她终于答应午饭前最后一个项目是鬼屋的提议,结果出来时是他紧紧拽着她的胳膊,面色发青。白朝朝没有感情地哈哈笑。
午饭就在游乐园的餐厅里吃,他们运气不错,在人山人海中还真找到了空位。吃完后,宋衍贼心不死说要坐过山车,白朝朝说怕他吐她脸上。
于是这一项活动被安排到下午离园前的最后一个。午饭之后的活动终于平和了,两人从旋转茶杯到碰碰车到游行表演,一路慢悠悠地排队,慢悠悠地散步,累了就买点零食坐着吃,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要走的时候。
从过山车下来,白朝朝的嗓子都哑了。她其实不怕,上午的那些活动她也都没出声,只是在刚刚她莫名就想大叫发泄出来,那么多人都和她在一起,她也就没有那么尴尬了。
今天晚饭是回家和爸爸一起吃,歇歇后便踏上归程。
给爸爸的礼物是一袋巧克力豆,吃完饭后几个人坐在客厅里边看影片边吃。
片子是爸爸特别喜欢的一部,每年都要看,一年好几遍,白朝朝早就腻了,于是她伸个懒腰跑去洗澡,还顺手把手机也给拿了进去。
刚刚注意到宋衍也挺有兴致地看电影,不出意外她能好好享受泡澡的趣味。在等水位上涨的时间里,她围着浴巾靠在一旁的洗手台前。
漫无目的地社交平台上翻找着有趣的咨询,抽空回了几条和老朋友的闲聊,耳边的水声越来越小,她想看见的人还没出现。
等待期间对温度变得更加敏感的皮肤在踏入热水中时忍不住抖了抖,坐下去后还花了好几分钟适应。她终于再次给余珧打电话,心脏跳动的声音在水汽蒙蒙的隔间里似乎被放大了数倍。
“……喂?”
熟悉的声音响起时她才缓了缓呼吸,压低声音,“余珧……”
“……”
对面一下子变得静默,若不是均匀的呼吸声还在,她几乎以为他走了。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她又看了看屏幕,注意到自己给他打电话的卡是之前q市用的,这边用的似乎欠费了,她刚刚无意识地切了以前的号打电话。
对方没反应,只好自己有行动,白朝朝轻轻地用手指拍打水面,以减轻自己的紧张感,努力自然地和他说话,“你还好吗?”
“……”
“……对不起。”
“……你在……洗澡?”
“嗯……?对,洗澡。”
不知道他开口的第二句话为什么问的是这个,白朝朝只是老实地回答。
“嗯。”
……就这?还以为他能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白朝朝有点气恼地往后挪,半坐着靠到边缘上,虽然被热水泡着但还是有些冰的浴缸让她忍不住更多部位埋入水中,哗啦哗啦的水声持续了好几十秒。
她一旦开始气愤就变得任性,当然这并不代表她不气愤就不任性了。鼓着脸,带着指责的语气质问,“你欠我的课什么时候补上?”
“……开学?”
“开学?!开学课不就更多了吗?平常上课就很累了还要花那么多时间补习?越补越差怎么办?!”
白朝朝越说语气越强硬,仿佛她真的是为自己的成绩着急,只有她自己知道余珧根本就还没领工资,换句话说到目前都是给她白嫖的,她老资本主义吸血鬼了。
“……嗯,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白朝朝还有些愣,却没有忽视他话语里微微的笑意,这点足矣让她稍微放心。
“明天我会去。”
“真、真的?”明明是自己要求的,反而不敢置信地结巴起来。白朝朝差点没笑出声来,倏然想起宋衍还在。“……你、你介意换个地点吗?”
“嗯?”
次日。
某个甜品店,叁个年龄相仿的高中生围着一张桌子坐下,面面相觑。叁人里唯一能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人正是白朝朝,她无视一切奇怪的氛围,拿着菜单在认真考虑该点什么。
昨晚她给宋衍跪滑道歉一整夜,终于让他原谅导游半路逃跑的事,相对的他要求要一起来上课,白朝朝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谁让她打的旗号是上课不是约会。
两男一女的奇怪配置,在叁个人的厚脸皮下也不是事,那正义凛然的神态更容易让人感到友情的力量。
好不容易点完自己的之后,白朝朝陷入一个难题:……菜单应该先给谁比较好?
双方都目光平淡地注视着她,什么都没说,却散发一股“你当然会给我吧”的气场,她不敢动。
僵持了一分钟,她将菜单往他们俩中间递,笑得可亲,“你们要什么自己看吧。”
“……”
“……”
两只手同时接住一端,下一场战争似乎开始酝酿,但都和白朝朝没关系了。她若无其事地松手去翻自己的包,把课本、草稿和笔给找出来。
全都拿出来后,他们还没解决,她继续打着上厕所的旗号溜开,以逃避那氛围古怪的圈子。
她没对宋衍的态度有所怀疑。她知道他是个容易对朋友吃醋的人,初中那时他们误打误撞成了朋友,而之后她自然也有新朋友,每一个不论男女的朋友出现时,他总会怪里怪气地闹别扭。起初她还没意识到,后来才发现他的性格。
他会闹别扭,但也仅此而已,熟了之后也会成为他的朋友,因此她并不在这方面担心余珧,她所担心的是另一方面。
——约他出来的目的达成了,也是该想想他的处境了。
昨夜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他答应得很快,高兴之余不得不思索为何会如此,明明之前失去了联络,甚至在昨日对话一开始他也有些躲避。
今天见了他发现他看着还好,只是看起来怏怏的,没什么精神。她有心想问问,但宋衍在场又找不到机会。
“……唉。”
叹了口气,寻思时间也差不多,她又回到座位上。
*
不意外自己只能写短篇呜呜
顺便正文终于有20章了(泪目)




我不知道你知道(兄妹) 「21」坦白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独处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宋衍叁步一回头上厕所去了。
白朝朝没有抬头,手仍在草稿上计算,用词委婉,声音轻轻地问,“……叔叔阿姨是不是批评你了?”
对面的人神情不变,语气也很平静,“还好。”
这个回答模糊暧昧,白朝朝听着甚至想让他回小学去学习语文,但她能明白他的意思。他的父母的确不同意他们的往来还惩罚了他。
“……对不起。”她语调都消沉了不少,像垂头丧气的狗狗。
余珧终于将目光从课本转移到她脸上,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又垂下眼帘,“没事,是我的错。”
接着沉默持续到宋衍回来才停止。
像是根本没发觉空气的僵硬,宋衍问题问得极其自然,仿佛他才是那个认识余珧的人。直到叁人的饮品都喝得差不多,正打算续杯之时,他冷不丁防问一句,“对了,在学校时朝朝没烦到你吧?这丫头可喜欢缠着人了,你们还这么熟。”
白朝朝下意识瞪过去,“谁喜欢缠人了?明明都是你缠着人好不好?就会污蔑我!”
宋衍不甘示弱,“我缠人?那是看你总可怜巴巴看着我们又不好意思过来而已。”
他说的是两人还只是普通同班同学那会儿,当时刚进入青春期,和异性相处还有些尴尬,他们因为是前后桌不知不觉就熟了起来,之后小组讨论又由于学号相近被分到一起。组里除了他其他人都是不怎么熟的男生,她在一旁尤其尴尬,于是宋衍总会及时救场把她也引入话题,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白朝朝羞得咬牙切齿,“……谁可怜巴巴了!”
“谁应就说谁咯。”
……
余珧在一旁微笑,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面具下如果不是面无表情那就一定是怒气冲天。那两人的世界与回忆,他根本融不进去。这是当然的,毕竟都是他没有资格参与的过去,连此时的旁观都算奢侈。
父母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在脑中响起,他疲惫地盯着和朋友打闹的白朝朝。
“我去下洗手间。”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他也无所谓他们会不会听见,径直起身离开。
白朝朝一顿,扭头看见的只剩他的背影。她连忙起身,对着宋衍说,“我也要上厕所,不准跟过来!”
“……我看上去像那种变态吗?!”
“谁知道!”她龇牙咧嘴地溜了。
追过去时,余珧已经进去了。尽管有些尴尬,她还是在男厕附近蹲守着,为了不让人怀疑她有奇怪的企图,她浏览起手机。
约莫五分钟后,目标终于从里头出来,瞥到她还愣了一下,迈着犹豫的步伐朝她走过来。刚走到她面前,就被拉拽着出了店,走到停车场附近的拐角。
“……找我有事?”他问。
白朝朝直言不讳,“是你找我有事。”
她仔细分析了许久,猜测他父母既然轻易就让他出来和她见面,那就肯定有要求。根据一般小说推理,不出意外是断开联系以及分手之类的。余珧不知道真相,可他父母知道啊,没有哪位父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搞到一起。
她明白的,也知道这种情境下真正委屈和受伤的人是他,可她又不甘心就这样断掉。自私让她主动去开启这段不被允许的关系,她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掐断的。
“告诉我你的想法。”她说。
“……”
一个个都在逼他。不是要求他做出选择,而是命令他实现他们的选择,可惜他不会分身,做不到同时完成两个截然相反的要求。
余珧沉默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儿,在她的眼中找到茫然的自己。
一面是道德与家人,一面是心动与背德,几乎是个人都知道最恰当的选项是什么,可他还是做不到。明明面对面相处的时日那么短,相依的时间不过数日,如果这么快就结束,那为什么要开始呢?上天就喜欢看这种可笑愚蠢的故事吗?
或者就是因为他这么恶心才有的结局吧。喜欢上亲妹妹,甚至不加以阻止放任自己的情感与言行,走上最坏的路,还牵扯到无辜的她。
这是罪。
定义出自己早有意识的行为的瞬间,像是被人在身后用力推了一把,精神上的踉跄让他稍微恍神,从口中流出的声音不大不小,就是没什么支撑,他开口,“我们分手吧。”
“……”沉默仅仅存在一瞬,她相当冷静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力气像是从头顶逐步往下消散,他眼眶干得厉害,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却只有点头,然后转身打算回去。
尽管他们的座位到门口有隔板阻碍视线,宋衍也许没有发现他们两个走出来,但……在对面观察着他们的父母一定知道,说不定已经在附近了。
他不能再继续和她纠缠。
所在位置要回到咖啡厅需要绕过半面墙,他们就站在墙后,一转身走两步就快回到大街上了。可有人用力抓住他。
她的手动作如闪电一般搭在他肩上,出乎意料的力气将他的身子扯着扭回来。他还有些懵,耳边除了风吹树叶的声响、外头行人的脚步声,只剩下白朝朝不客气的抱怨。
“——谁准你走了?我说知道,还没同意呢。”
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她下一秒就扑过去抓住他的脸,飞快地亲了上去。
冰凉的嘴唇相贴,鼻息下是熟悉的香气。世界中的声音在这一刻全都消失,身子僵在原地,心跳的拍子却变得不正常了,他甚至觉得它要从胸口蹦出来。
他应该推开她,手却失去力气。
就这样呆呆愣愣地被她袭击而无动于衷之时,一道惊慌的喊声闯了进来,是他听了十七年十分熟悉的声音。
他们终于分开,他下意识将还没能聚焦的视线转向声音方向,在视觉缓慢地调节之后才看清本就知晓的来者。
是妈妈。
“……你、你们!”
席琪震惊又气愤,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在努力压下欲爆发的情绪,只是眼中的愤怒褪不去。余承善在她身后扶着她,面无表情,目光严肃地瞪着他们俩……准确来说是余珧。
或多或少也察觉到这一幕会在近期发生,白朝朝甚至没有多惊讶,尽管手心冒出了冷汗,她还是一副冷静的表情叫着,“……叔叔,阿姨。”
要么是两人的真实关系被揭发,余珧发自内心不愿接受,要么他就将一直被她抓住,不管有多少人反对。爸爸的脸在脑中闪过,她的心空了一瞬。她不想让爸爸难过,但也不想就这样结束。
对面的夫妻迟疑地将视线集中在她身上,表情变得难过又带有歉意。她疑心他们都想多了,这神态看起来像是以为她是被余珧给劝诱带坏的。
……尽管她经常没良心地想,如果真到了这副局面就把所有的错都推给余珧,但不代表她真的会那样做。她对一切的发生心中有数,如果不是自己先行动,或许他们还不会到这一步。
她抓住余珧的手,那温度冰得她不敢想象,她终于进一步察觉到他的压力有多大。
“朝朝?”席琪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你们……”
“我们在交往。”
余承善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胡闹!”又像是想起什么,他补充,“你们都高二了,这样不好。”
……就这样下去。白朝朝动作不大地捏了捏余珧的手,直视生父的眼睛,“对不起……但我没有觉得哪里不好。”
她故意说,“您是担心成绩?我会努力学习,不去给余珧拖后腿的。”
“……不、不是——”
“那您在担心什么呢?”
“不、不行,这样不对!”
“爸,别再说了。”终于找回声音的余珧突然意识到这对话的走向充满不妙,他匆忙打断。
出来前,父母的要求就是要他彻底和白朝朝断掉,甚至有必要的话可以把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给挑出来——可他下意识抵抗这种做法。
他不敢想象这会对她造成多大的打击。
白朝朝却一无所知又天真地将他拉到她身后,声音依然清晰而坚定,“对不起,我需要理由。如果您不能说服我,我不会去听从。”
“朝朝——”他慌忙叫着她,但被她抬手捂住嘴。
一切都取决于这一刻的对答。
白朝朝心跳得飞快,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余承善。时间像是停滞一般,她紧张地等待着那个“理由”。直到它终于流入耳中,所有迸发的情绪终于被安抚下来。
“因为你……是我们的女儿。”
“你们是亲兄妹啊!”
在一旁流泪的席琪使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忍,可这不是终结。她深吸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余珧,他紧张又惊慌地注视着她,她莫名想笑着摸摸他的头让他安心。
余珧下意识加大力气抓住白朝朝的手,生怕她会在听到那番话之后崩溃,他已经无所谓她会不会讨厌自己,只希望她不会被这些所缠绕。
他与她对视,意外没在那双眼中发现震惊与不安,有什么在他脑中灵光一闪,他还没来得及发觉那是什么,接着看着她头转回去,语气轻快又平淡地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啊,然后呢?”
*
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文笔有多差,在别人笔下能成为高潮的片段,在我这里就是:平淡的叙述,多余繁琐的描述,小学生级别的单薄句式(




我不知道你知道(兄妹) 「22」表白
余珧脑子一片空白地被白朝朝嚣张地从父母面前拉走。
他想要理清这一切,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白朝朝知道他们有血缘?什么时候知道的?在交往之前还是之后?在认识之前还是之后?她怎么会知道?谁告诉她的?
有的没的问题一股脑挤上来,像是要将他的头盖骨冲掉。他迷茫地盯着两人牵着的手,恍神间仿佛看见了黑色的绳索,像拴狗绳,也像什么牛头马面锁魂的绳。
直到白朝朝的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摸来摸去,他才猛然一惊,一手推开她一边往后退,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
白朝朝无辜地看着他,“你有带公交卡吧?”
“……啊?”他这才后知后觉两人所在不是咖啡厅,而是地铁站口。
她要带他去哪……?刚冒出这个想法,就看见她似乎能读心一样笑嘻嘻地说,“当然是私奔啦。”
——所谓被家人反对的有情人一般会做的事情。
余珧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却能清楚地听见自己从胸口向脉搏传递的砰砰跳声。本来该问的事,什么也说不出来,甚至想置之不理,真的和她一起逃到无人认识的地方过两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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