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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可言说
他一副翩翩世家公子模样,宝蓝锦缎袍子袖口镶着银丝流云纹滚边,腰间束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鸦青发丝用玉冠高高束起,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笑起来漫天的梨花飘雪都不如他神采斐然。
簌簌心猛得跳了跳,脚步一滑径直从树上摔了下来。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男人身手敏捷迅速一跃,稳稳接住了她。
顾青宴目光在她脸上转了几转,细细打量起怀中的少女,见她容貌秀丽,腮凝新荔,肤若凝脂,一泓清水似的双目如明珠生辉,竟是个绝色。
他手指沿着少女娇嫩的脸庞下滑,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
她很美,独自一人出现在这杳无人烟的地方有些不合情理,但顾青宴知道,他抱着的并不是什么山林精怪,也不是吸人精气的女鬼,少女身体柔软,带着体温的触感渗入自己肌肤,身体某一处燥热起来。
簌簌推了男人一把,示意他将自己放下,都忘了笛子还在他手里,转身就跑。
月色朦朦胧胧,天边只悬着几颗疏散的星,看不大清脚下的路,但她在欢喜庵的后山生活了好几年,一草一木极为熟悉,此刻心中害怕,脚步更是比往日加快,一口气跑了两里多,眼看过了前面灌木丛,马上就到她居住的小屋。
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簌簌喘息着回头望了一眼,下了一大跳,刚才接住她的男人就在离自己六七丈远的地方不紧不慢跟着,竟然没有听到一丝声响。
簌簌心里是真害怕了,像只被狼群追赶的兔子,一步不停往前跑,心里却突然反应过来:
这个男人并不是追不上自己,他放慢了脚步,也许是想弄清楚她到底住哪里!
小屋现在不能回去,簌簌换了方向,黑夜里有些慌不择路,前面飞流直泻的瀑布挡住去路,瀑布跌落处,是一泓深潭。
“不跑了?”
温润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青宴踱步到少女身侧,嘴角轻扬,戏谑得看着她。
簌簌警惕地看着四周,寻思如何脱身,未料到潭边湿滑,脚下不稳,“啊……”的一声仰身跌倒,顾青宴慌忙去拉,仓促间只攫住她一只手,一个收势不及,两人齐跌入潭中。
潭水冰冷刺骨又深不可测,簌簌慌乱抓着男人胳膊,挣扎着在潭面上冒了一下头,还来不及喊救命又立刻沉了下去,只听到耳边咕噜咕噜的水泡声响起。
今天……自己要命丧在这里了吗?
顾青宴纵然水性极好,也耐不住这冰撤透骨的潭水温度,被少女胡乱抱着,拽着自己往下沉,他举起手掌想劈晕她,撇见她颈后一抹雪色,到底不忍心,揽着她的腰强撑着游上岸。
“刚才跑什么,嗯?”男人语气严厉,伸手向她抓去,“说话,你是小哑巴吗?”
两人距离极近,簌簌没有防备,莹白的皓腕已经在男人手中。
“喜欢往水边跑是吧?刚才我真恨不得一掌劈死你,让你做个水鬼。””他越发凶起来。
簌簌却笑了,她本就生得极美,清澈的眸子如闪亮墨玉,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这一笑更如叁月繁花枝头初绽,衣裳已被潭水浸得水湿,勾勒出少女玲珑曲线,月色下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我不信,你要杀我刚才就不会救我。”
顾青宴收回眼,冷哼一声:“算你走运,今天是我二弟生忌,不想多造杀孽。”
这当然不是理由,事实上他也说不清楚原因,刚才这女孩落水那一刻,自己完全可以松开手,或者劈晕她,却鬼迷心窍紧只想把她救起来。
簌簌看了男人一眼又迅速撇开,低声说道:“虽然是你害我落水,不过你救了我,我们就算扯平了。”
顾青宴嘴角轻勾,突然伸手一把抄抱起她,哂笑道:
“原来不是小哑巴啊?是个伶牙俐齿的蠢丫头!救了你两次,想和我扯平,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9.心意动
听出男人话里危险的意味,簌簌剧烈挣扎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稚嫩娇柔的少女胴体和强健的男性身躯相接触,激起强烈的摩擦快感,顾青宴挥手在她娇嫩的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似笑非笑望着她说道:
“刚说了你是个蠢丫头,大晚上孤男寡女抱在一起,你说我要做什么?”
夜风凛冽,吹着两人被潭水浸透的衣裳,寒意更为刺骨,他把少女往怀里拢了拢,在她耳边吓道:
“放着家不回,跑水潭里滚一遭,不想被冻死就老实点。”
簌簌知道男人是在吓唬自己,不知道是风吹还是害羞,面色一片酡红,伸手拧他一下,低声道:“坏蛋。”
她甜美清脆的嗓音如黄莺出谷,黑夜里更添了几分旖旎的情思,顾青宴想起刚才救她出水,即使透过衣物,依旧可以感觉到少女身子玲珑曼妙,心里一阵意动,手抚上刚拍过的臀瓣,轻轻揉了两下。
屋里火盆燃得正旺,簌簌熟练地扔进去几个山薯,刚才趁男人去外面生火时她已经换了身干爽衣裳,凑在火边想让浸湿的头发快速烘干。
一件男人的外裳扔过来,唬得她兔子一般弹起,目光落在他精赤的上身,又噗嗤笑开了。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不过是肉体凡胎,也会受伤。”
顾青宴前些日子在雾灵山拼杀的伤口早已结痂,簌簌说的应该是一年前他舍身保护宁王时被刺客刺中左腹那处,所幸剑刃入肉后为肋骨所挡,未伤及肺腑,除了阴雨天有些隐隐作痛,倒也无大碍。
他将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扔过去,凉凉看了她一眼,反讥道:“我还以为你是个漂亮的小哑巴,原来这么多话,过来给我涂药。”
“等会好不好……”
簌簌用钳子从火盆里把烤熟的山薯扒出来,水忙脚乱拍干净灰,掰成两块儿放在风干的芭蕉叶上,问:“你吃吗?”
“你每天就吃这个?”
“也不是,早两月还有栗子,不过今年结得不多,被我吃完了。”
顾青宴走过来挨着她坐下,见少女被火光映红的脸分外明艳,胸中仿佛也有团火在燃烧,自己从没有见过这种类型,同他纳的那些妾侍通房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些东西能饱腹?”
簌簌撇他一眼,不以为然:
“一看你就没挨过饿,我刚到这里时,有时下午饿得不行,还去后院禅房偷过香客的糕点呢,有一回差点被抓住,还好我机灵掀开桌帷钻进桌底藏起来,后来我就有经验了,不多拿,只每样取一两块儿尝尝,再把它们稍微摆放下,不让人看出我偷食的痕迹。”
顾青宴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伸手捏她的脸蛋:“怎么就没有把你这小贼捉住呢?”
“我每天都给叁清祖师许愿啊,让他们保佑我,吃饱饭不饿肚子,早日……”
想到什么她神色有些黯然,偏头问身边的男子:“你呢?你来欢喜庵有什么愿望想让祖师帮你实现吗?”
顾青宴想,自己想要得到的太多了,他虽书读得极好,却一贯信奉男儿“功名祗向马上取”,建功立业,封妻荫子,但和这么个小丫头说这些干嘛?
两人挨得很近,少女柔软的身子散发着处子幽香,丝丝缕缕飘到男人鼻间,顾青宴有些心猿意马,他本是走马章台千金买笑的主,见少女娇靥如花,香气袭人,胯下驴物不免硬了几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将美艳的女体压在身下婉转呻吟,更是一大乐事。
他勾勾唇笑着说:“娶老婆,娶个漂亮老婆。”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10.品绛唇[wool8]
看着男人束发的玉冠,簌簌好奇问道:“你今年多大年龄了,还没有娶妻吗??”
顾青宴想起病逝的裴氏女与孙家小姐,自己身上背负的克妻名声也成了母亲心病,他往火里掷了两块木炭,瞪了女孩一眼,厉声道:“干你何事?”
“这么凶难怪没有姑娘嫁给你。”簌簌小声嘀咕着。
“说我什么坏话?”
顾青宴展臂一挥,将她揽在怀里,想起刚才揉捏少女嫩臀的销魂触感,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索性打横将她卧在自己膝上。
“刚才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一张俏脸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糯糯答道:
“凌簌簌……”
“哦,你叫簌簌啊。”顾青宴在她耳边吐着气,嘴唇轻轻触过柔软的耳垂,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带着莫名的诱惑,“我叫阿苏,你说我们名字这么像,是不是很有缘份?”
男人舌尖不断从自己耳边滑过,麻麻痒痒的感觉让簌簌浑身酥软,羞得满脸绯红。
“放我下来……”
她挣扎着要起身,胡乱间抓到根火热的棍状物,棒头还兴奋地弹了下,她未经人事,不知道是男人兴致高涨时勃起的阳物,看顾青宴微眯着眼,“嘶……”脸上似乎蕴着几分痛苦,想起他身上累累伤痕,以为自己又碰了伤处,忙问道:“没事吧?”
没事?
没事才怪!
顾青宴面色铁青狠狠瞪她一眼,“你说呢?下手没轻没重。”
要是自己身下这话儿再不能用,非把这野丫头千刀万剐,上刀山下油锅,煎炸烹煮过一遍都难消心头之恨,他泄愤地咬住少女耳垂,灵活得在唇齿间吞吐着。
“嗯……嗯……”
被吸得浑身酥软,簌簌却不敢再推开,小手抓着男人精赤的胳膊轻轻颤抖。
“你现在还疼吗?”
她心里惴惴的,贝齿微咬着红唇,小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
顾青宴凝视着她,少女麋鹿般的眼清澈明亮,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下,低头吻住两瓣诱人的粉唇,手隔着衣裳抚弄起她胸前白鸽般的乳儿。
“唔……”
簌簌嘤哼一声浑身发软,绵绵卧在男人怀里,这几天癸水将至,乳儿胀痛不已,现在被男人大手轻薄揉捏,不适似乎缓解了不少,却又好像更难受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体升起,酥酥麻麻好像虫蚁爬行,又似有人拿着根白色浮羽轻搔她的脚心,一时间有些迷茫,任男人分开她的樱桃小口,火热大舌探入其中,“啧啧”吮吸着。
“嗯……嗯……”
顾青宴舌头在她口腔4意翻搅,吸着香甜的津液,他一向警觉,却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女动了情,暗忖这凌簌簌年岁虽小,乳儿柔软丰腴勾人得紧,相貌清丽脱俗,再过几年必成国色,又喜她性子天真烂漫,带下山放锦墨居里红袖添香也不错。
下腹那团欲火越燃越旺,他伸手探进少女衣襟,将她绵软的乳儿握在手里。
簌簌一声惊呼,纵然再不谙世事也知道此举不妥,不断推搡男人精壮的胸膛想坐起来。
顾青宴常年练武,身形矫健,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哪是其对手?
少女胸衣很快被扒开,赤裸裸的白皙胸脯裎露出来,肌肤晶莹如玉,两颗粉果如珊瑚子微微颤抖,诱人之极。
顾青宴心头一阵狂跳,美,真美,绕是自己平生采芳猎艳,见过的女子却无一人能与怀中这具莹润的女体媲美,他俯下身叼起一只乳尖轻啜,大手抚上另一旁滑腻的乳儿重重搓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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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11.尝玉乳[wool8]
少女一身羊脂般的肌肤滑嫩,两个圆润润的乳儿让男人想起晌午享用过的马蹄乳糕,似乎也是这般香甜,血液阵阵上涌,牙齿忽轻忽重灵活磨啮着粉嫩的乳珠。
这丫头生得这般绝色,肌肤细腻滑嫩,亵衣下裹着玲珑的少女身躯,顾青宴一只手抚上乳峰,轻捻着柔嫩的乳头,嘴吻住两瓣娇嫩的粉唇,舌头灵活地钻进少女檀口,不停舔弄着。
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榻上弄上一弄,刚才这丫头握住话儿狠捏,那一刻痛煞他了,自己何曾在女人身上吃过亏,今日非得好好找补回不可。
“嗯……嗯……疼……”
从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哪经得起这般灵活挑逗,听他舔得自己两只玉兔儿吧唧作响,一阵酥麻快感从乳尖掠过,簌簌身子一颤,虽然极力忍耐,唇间还是溢出丝呻吟,扭着腰想要推开却觉得骨软筋麻,绵软无力。
山中生活清冷寂寞,她被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像只脱队的雏雁孤苦伶仃过了近叁年,这个叫阿苏的大坏蛋,还以为他是好人,才会与他说话,谁知竟然行如此下流之举。簌簌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眶一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哭什么?”
顾青宴抬起头皱眉问道,床底之间他最不喜女子扭捏作态,可这张梨花带雨的莹润小脸,长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唇微嘟,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心早不知不觉软了几分,柔声问道:“刚才可是疼了?”
簌簌推开他,仓促拢上衣裳,指着屋门命道:
“你走……快走。”
她本就生得极好,双眼潋滟着点点水光,更显得楚楚动人。
顾青宴踱步过去,一双细长桃花眼虽怒时亦若笑,淡淡说道:
“我要说不呢?你能奈我如何?”
簌簌敛衽行礼,垂着眼应道:“听闻今日是公子二弟生忌,我身无长物,唯有手簪花小楷勉强能看,既然公子上山打醮,必是信道之人,不若小女子今夜赶抄几卷《太上感应篇》为令弟祈福,愿他永离叁涂苦,早登东极府,不坠生死轮回,往生东方长生极乐净土。”
少女清脆的声音,仿佛珠玉落地,顾青宴钳起她的下巴凝视了片刻,嘴角忽得露出抹飘忽的笑意: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俏丫头,明日我倒要来看看你的字,是不是和你今晚说的话一样漂亮。”
偷偷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簌簌长舒了口气,背过身拉开亵衣,莹白的胸脯被啃噬得青青紫紫,布料磨蹭着被咬破的乳尖,一阵阵钻心的疼。
“嘶……”
他力气好大,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般,刚才自己赌了把,他果然顾念着逝去的家人,转身离开。
拿起清洁的拂尘,簌簌漫不经心扫过桌上浮灰,来欢喜庵叁年了,偏安于这山间小屋,华容仙姑未坐化时,还有个小道姑与她送餐,斋饭本就寡淡,道家又讲究过午不食,才十叁的年龄一天只吃两餐,经常饿得宿夜难寐、辗转反侧。
后来华阳道姑当了欢喜庵的观主,就仿佛把她遗忘一般,只能种些瓜果蔬菜果腹,倒也算安宁。
只是今天之后,这平静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久?
那位阿苏公子说明日还要来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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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12.处子穴(微h)
雨从清晨就靡靡下了起来,黄昏也未见停歇,簌簌停下笔,揉揉酸胀的手腕,哀哀望了眼窗外。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已是冬月,北地苦寒,不知……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她迅速抹干泪,站了起来。
顾青宴进来就看见她泛泪迷离的眼,长睫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和他置气,离自己远远站着,别过脸不说话,完全不似昨天的天真活泼。
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淡淡翰墨香气,顾青宴将黑漆描画海棠花的食匣往桌上一放,拿起她誊写的纸细细打量,一手小楷欹正相生、又带着女儿家的轻逸。
心里由衷赞了几句,见她仍对自己不理不睬,也不恼,有样学样将几块山薯埋进火盆,打开食盒笑吟吟道:“饿了吧?来吃点东西。”
阵阵食物香气透了出来,簌簌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偷偷瞄一眼,桌上摆着数盘点心瓜果,还有一份不知从哪弄来的烧鸡,皮酥肉脆,心里更馋了,想起昨晚他的猛浪行径,生气道:
“我不吃你的东西。”
腰肢骤然一紧,被一只大手搂住,顾青宴眯起眼细细打量着怀里容貌娇美的少女,看了半晌,最后淡淡说了句:“蠢丫头。”
听他拔脚而出,簌簌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麋鹿般的眼睛四周轻扫,寻思着人应该已经走远了,才悄悄走进去,捻起一块儿桂花糕塞进嘴里,只觉皮酥馅嫩,齿颊留香,又吃了一口金糕卷,更觉满口生津,回味无穷。
“好吃吗?”
脑袋轰然一响,簌簌整个身子僵住,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无声无息站在自己身后,嘴角含笑凝视着她。
“我只吃了一块儿!”她脸绯红,小声辩解道,自己确实只吃了一块儿,每一盘都吃了一块儿,反问道,“经书我已经抄好了,你又来做什么?”
男人毫不避讳地伸手抚摸起她欺霜胜雪的娇嫩脸庞,一双俊目却盯着少女微微起伏的胸脯,想起昨夜的滋味,只觉下腹火起,将她搂入怀中哄道:“刚烤的山薯我还没吃呢,好了,别再和我置气了,饿坏了身子不值当,今儿我可是专程给你赔罪的,下着雨,山路泥泞,你看我的鞋都湿了。”
“活该!”
男人不以为意,只觉得少女一颦一笑都极具风情,笑着问道:“刚才的点心好吃吗?我特意让人去城里买回的。”
难怪会有烧鸡呢!
“嗯,挺好吃的。”
听他主动道歉,簌簌口气软了几分,糕点确实松软可口,比她每日的寡粥果薯味道好太多了,回味起香甜滋味,她不自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上唇,
“那我也尝尝好不好?”
男人嗓音低哑,眸色一下暗了下来,将少女抱在怀里,低头吻住她娇嫩的唇,舌头长驱直入撬开牙关,将她口腔的馥郁津液尽数吸入。
一双手4意将少女莹白柔腻的腰腹轻薄了遍,灵活的手指从亵裤裆部探入,摸到玉户上两瓣粉嫩阴唇,只觉处子穴滑嫩细腻,仅有数根浅浅绒发覆在上面。
一阵酥麻快感从下体掠过,簌簌身子轻颤,按住他的手,虽然极力忍耐,唇间还是溢出丝呻吟:
“嗯……别……”
她脸红心跳,有根火热的棍子顶着自己小腹,硌得难受,亵裤滴滴答答沾满了湿润的液体,低下头根本不敢看他。
顾青宴放4亲亲她的脸蛋,指甲巧妙地刮蹭那少女充血饱满的阴蒂,挑逗着:“在想什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想我继续这样对你?”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13.下迷药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溪石下娟娟流动的细流,又似冬日里松柏尖上落下的皑雪,虽轻柔,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明日午后护送母亲回府,自己又将赶赴庆州捉拿匪寇卢铭敬一来一回不知道又要耗费多长时间,这小丫头天生丽质,双目如水,皮色如羊脂般玉雪可爱,比他后院的姬妾都要美上几分,性子又单纯可爱,心里越发喜欢。
何况,昨夜她亦嗔亦娇的小模样,未必就是对自己无情!看她机灵聪慧,又识文断字,问清楚是谁家女儿,纳了便是。
山中清苦,哪比得人间富贵?
温香软玉在怀,顾青宴只觉周身燥热难当,怀中少女贝齿红唇,一双杏眼楚楚动人,看得他心旌神荡,忍不住低头在那娇嫩的樱唇上啄吻下,打趣道:
“问你话呢?小哑巴,是不是想我继续这么对你。”
簌簌微张着红唇喘息着,意识被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现在才恢复过来,横了男人一眼,嗔道:“登徒子……”
转身向墙,不再理他。
顾青宴见她粉面红晕,越发觉得娇态动人,柔声问道:“你父母何在?我向他们提亲聘你回去,如何?”
少女似乎更害羞了,低下头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吃山薯吗?我去看看好没有?”
她用钳子捞出烤熟的山薯,和昨晚一样弄干净后铺在芭蕉叶上,又倒了杯茶水递过去。
顾青宴低头看她一眼,问:“这茉莉花是你自己采的?下面这个是什么?”
簌簌脸上红晕未退,更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糯糯道:
“是我炒的麦穗,可去除食积气滞,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好……”
男人嘴角含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口,只觉入口甘甜,就着山薯很快将茶水饮尽,一阵困意袭来,他伏在桌上打起了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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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阿苏……”
簌簌轻声唤顾青宴的小字,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刚才给他倒的茶里不仅有茉莉麦穗,还添加了羊踯躅和菖蒲,这几种物品混合饮用,能使人皮筋骨软,昏昏欲睡。
可不能怪自己,女子力气本来就没有男儿大,虽然也有例外,但自己肯定不在例外之内。
“阿苏,怎么不说话了?还叫我小哑巴,我看你现在才是个货真价实的哑巴呢!”
想起这男人刚才的轻浮,簌簌举起手掌,在顾青宴颈上虚虚比划了个砍头的动作,又从他内兜里摸出一把银票,心里不胜欢喜。
有了这笔钱,自己可以买个假身份,离开欢喜庵后行事便利多了,她快速收拾了几样东西准备离开,刚打开门,眼前一晃,一道晶亮的剑光闪过。
门口站着的男子手里长剑指着自己,目光却鸷悍紧盯着昏睡的顾青宴。
此人正是雾灵山二当家卢铭敬,他从庆州返回,才知顾青宴领兵围困山寨月余,又用猛火烧山,大哥自戕,近百名兄弟葬身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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