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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可言说
他潜入欢喜庵欲要报仇,却发现顾家独占南禅房一处独立院落,侍从守卫之严密根本无从下手,
傍晚时分,众女冠打醮完毕,见顾青宴提着食盒,独自往山间而去,他远远跟到这里。
开门的是个小丫头,卢铭敬并未在意,挥手将她推向墙边,提剑朝顾青宴刺去。
簌簌心里着急不已,这人明显是为寻仇而来,自己刚才下的迷药可害死阿苏了。
她拎起手里的包裹朝卢铭敬掷去,大声喊道:“阿苏……”
卢铭敬侧身一躲,剑尖转向一指,想先结果了坏自己事的丫头。
簌簌面色苍白,站立不稳,森寒的剑气砭入肌骨,只能闭上眼听天由命,耳边忽然听到铮铮利刃出鞘,说时迟那时快,刚还伏在桌上的顾青宴迅速拔剑,白光霍霍,如云漏电光,与卢铭敬贴身厮打起来。
刚才他喝了口小丫头倒的茶水就觉得不太对劲,本来对她心里就存有几分怀疑,后面的茶水并未咽下,装昏迷不过是想看她到底意欲何为,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谁知好巧不巧遇到卢铭敬上门寻仇。
他的武功并不在卢之下,但那丫头下的药性太烈,只抿了一口就让自己唇齿发麻,手脚乏力,看准时机一剑刺到卢铭敬左肩。
不敢恋战,顾青宴扣起簌簌的手腕朝屋外飞奔。
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道路泥泞湿滑,又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见前面的路。
“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
簌簌刚就被吓得两脚发软,她又不会武功,已经隐隐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等卢铭敬追上来,两人都是死。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14.山谷底
“胡说八道什么……上来,我背你……”
还没来得及爬上男人背,卢铭敬已经提剑赶到,顾青宴紧抿着唇,左手护着怀里的少女,右手挥剑应敌。
卢铭敬招招致命,心中的仇恨,都在剑峰上毕露无遗,一个变向,突然朝两人紧握的手砍去。
顾青宴慌忙松开,“啊……”簌簌站立不稳仰身朝后栽去,他再次抓住她,两人顺着斜坡向下急滚,坡势陡峭,滚落的速度越来越快,中途被一颗小树拦了下,“哗啦”一声摔到了坡底的山涧里。
簌簌昏昏沉沉不知道躺了多久,勉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像被针缝住一般,根本睁不开,脸颊通红,嗓子渴得仿佛舌根和喉管粘在一处了。
“水……”
她糯糯喊了声,一个温软濡湿的东西覆在她唇上,缓缓把清凉的水喂进嘴里,才好受了些。
夜里她又觉得冷,身边的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裹住她。
翌日清晨,一阵食物的香气飘过来,她才彻底清醒,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洞口生着火,昨天抱着她滚落下来的男人正坐在火边,手里的剑穿了个兔子模样的东西烤着。
只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被碎石割了几道血痕。
“醒了?”
顾青宴注意到她睁开眼,将兔子放在一边,走过去扶她坐起来。
簌簌心里羞愧不已,这个男人又一次救了自己,她先前骗他喝下去的那杯茶里放了迷药,还差点害他丧命。
“我那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顾青宴目光在她脸上睃巡片刻,哼笑道:“你都主动收了我的聘礼,我当然不能让你落在别的男人手里。”
簌簌知道他在暗示自己偷他银票的事,想起连同包裹都遗留在那间屋子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更心虚了。
顾青宴开口问:“你父亲是谁?一晚上你都在喊爹爹……”
“你还有个弟弟?”他又问道。
想起官场上无辜受牵连的父亲,连同幼弟被发配到北地,那里人烟较少、气候苦寒,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自己避祸入观两年多,一点儿他们的音讯都没有。
她哽咽道:“我现在不方便讲。”
“嗯。”顾青宴看她伤心,也不再追问,把烤好的兔子拿过来,撕了只腿递过去,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
“吃吧,放心,我这个可没有下药。”
簌簌破涕为笑,“哼”,软软捶他一拳,接过兔腿咬了口,大赞:“味道真好!”
她看看外面,浓雾锁住山谷,一片迷茫,有些怅然:“也不知道我们怎么才能出去。”
顾青宴揽住她香肩,柔声问道:“你想出去吗?”
见她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头不语,心里已了解几分,火热的唇舌含住她的,轻喃道:
“昨晚上你要喝水,又哭又闹,我用树叶喂不进去。非得这样亲你才安静,簌簌,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喜欢他?簌簌想肯定是有的吧,不然他对自己做的那些孟浪行径,要是换个男人,她宁可一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那自己那杯茶里就会加上曼陀罗了。
顾青宴拉起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自己勃起的阳物处,用舌尖温柔地描摹她的唇型,柔声道:
“我的人很快就会找来,簌簌,等出去后,你跟我回家吧。”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15.启檀口(h)
“我以为我们昨天会死呢。”簌簌被吻得浑身趐软,绵绵倒在男人怀里。
她自小丧母,父亲对母亲情谊深厚,未纳妾侍通房,丧妻后更没有续娶的想法,叁年前家逢大难,自己独自居住在欢喜庵后山,更缺人教导,不懂“聘则为妻,奔为妾”的说法。
即便男女双方两情相悦,未征得父母同意,没经过纳聘、问名等正式仪式就在一起,在世人眼中,这不是正妻,而是妾室。
她本是天真浪漫的少女心性,看一花一木都觉得可爱,寂寞时会与它们述说自己心事,与顾青宴几经生死,现在又让自己跟他回家,心里感动,眼睛渐渐模糊了。
顾青宴笑笑,咬着她的耳朵谑道:
“傻丫头,你不是胆大包天?还会怕死?”
“我是怕害了你……”
心里越发愧疚,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她容貌本就极为妍丽,一流泪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两人身体相贴,顾青宴盯着少女清丽的脸,只觉情欲高涨,阳具越发火热硬挺,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娇嫩的樱唇,让她胸前两团嫩肉紧贴着自己,喃喃道:
“别哭,有我护着你,哪有那么容易死了活了的?簌簌,你摸摸我,我才是快要死了,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昨夜险情不断,几番死里逃生,现如今两人坦诚心意,顾青宴心中悸动,欲火翻腾,何况山谷浓雾锁罩,又只有他们两人在洞中,孤男寡女,本就适合做些什么。
“它怎么还肿得这般厉害?”前夜自己不小心伤着他这处,当时阿苏脸色就变了,“你的药还在吗?我给你抹抹。”
这蠢丫头,顾青宴哑然失笑,拉着她的手撩开下摆,把自己狰狞粗长的肉棒掏出来。
那驴物棒身如儿臂般粗壮,颜色紫黑,巨大的龟头肿胀,正仰首吐着粘液。
顾青宴伸手捏捏少女俏脸,嘴里振振有词糊弄道:
“我这伤普通药物可治不了,非得年轻貌美的女子才行,簌簌,你亲亲它可好?”
簌簌早瞧见肉棒表皮青筋密布,棒首顶端分泌着一些湿润的液体,正冲着她微微颤动,和书里看过患处久愈不合的症状极为相似,阿苏的伤又是因自己而起,她心里爱怜,柔嫩的小手轻轻握住阳物,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龟头,开始吸裹。
顾青宴没有想到几句话真骗得这傻丫头给自己口交,只觉阳物传来一阵温暖紧凑的舒适感,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连连轻颤,阴茎越发膨胀,扶着少女乌泱泱的长发重重喘息。
“嗯……”脊椎泛起阵阵麻意,一声闷哼,差点儿精关不守,
自己久经花丛,什么绝色佳丽没见过?何曾像今日这般,阳物才刚被含住,就快意连连差点抑制不住。
“阿苏,你好些了吗?”簌簌吐出龟头,一双眸子亮若星辰般望着他。
“小簌簌,我是好不了了。”
男人气息越发不稳,这丫头只用小嘴给自己吸吸就让他欲仙欲死,要是一会儿这阳物入她下面蜜穴,还不知道是何销魂滋味?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16.欲破瓜(h)
簌簌可不知道男人心中淫念,她细细打量着顾青宴“受伤”的部位。
只见那物粗壮黑亮,根部周围覆着一圈浓密的毛发,在她的注视下,肉棒变得比刚才还要肿胀,棒身直挺挺翘立着,青筋跳动,顶端的小孔粘液吐得更欢了,甚是切合药书中言及的“阳虚水泛”之症状,倒不算重症,服些伸筋草、海风藤即可缓解,却又被他那句“好不了了”吓得不轻。
“怎么会这样?”
顾青宴强忍住笑,故意吓她:“小簌簌,我要真死了,也不入地府不坠轮回,一缕魂魄陪着你,你怕不怕?”
“我怕……”
她不怕鬼,却怕阿苏会死去。
顾青宴拧拧她的小脸,笑道:“刚胡乱与你说几句罢了,所谓鬼神不过是世人执念,当不得真,再说你也算半个学道之人,还怕这些不成?
“我就是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好好好……不死……”男人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动情地吻了好一会儿,将少女亵衣缓缓尽脱了去,唇齿沿着她雪白的颈后一点点滑下,在光洁的美背上留下一串自己的印记。
“簌簌,你知道什么是阴阳交合吗?乾坤成男,坤道成女,阴阳互补,相摩相感,我现在就想和你做这事,你愿不愿意?”
少女两团白嫩嫩的乳儿露出来,乳尖挺翘如荷蕊般娇嫩,顾青宴爱不释手揉捏了会儿两团软肉,大手开始四处游走,在柔美纤合的胴体上放4游走。
全身不断被抚弄,簌簌晶莹的肌肤泛起淫靡的绯红,嘴里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虽然不懂什么是阴阳交合,但阿苏说他想做,自己就是愿意的。
他的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自己浑身酥软麻痒,身体里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簌簌咬着唇,两条腿难耐得交迭着。
顾青宴知道这丫头已经动情,手指娴熟地从她亵裤穿入,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扣弄,很快摸到肉壁上一颗珍珠大小的阴核,指甲巧妙地在上面刮蹭了几下。
“阿苏……阿苏……”
仿佛一阵电流袭过,簌簌张着小嘴倒吸了一口气,两眼迷离,一双白玉的胳膊紧搂着男人脖子,青葱般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脊椎滑弄。
“我难受……好难受……”
“不舒服吗?”
顾青宴吸着她香嫩的小舌,手指继续摩擦挤压少女穴口敏感鲜嫩的肉芽,耐心给她做前戏。
自己这巨物尺寸委实吓人,别说未经人事的处子,就是秦楼楚馆那些花魁娘子,刚入时也免不了受罪的。
不过刚浅浅进了根指头,小丫头层层迭迭的肉褶涌上来,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吮咬着自己。
他把手指抽出,将少女白生生的小腿一分,细细打量起她那又娇又嫩的阴户,几根浅色绒毛覆在上面,中间一道细长诱人的肉缝微微颤抖着。
顾青宴两眼通红,迫不及待将自己粗长的肉棒顶上去轻磨慢弄,火热的龟头在股沟肉缝间到处游走。
“簌簌……好簌簌……你流了好多水……”
他狠狠吃着少女的小嘴,扛起她一条腿挂在肘上,将硕大无比的龟头分开少女两瓣娇嫩的阴唇,缓缓地钻进去……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17.蜜穴口(h)
未经人道的蜜穴被刺激得一阵强劲收缩,紧紧将龟头箍住,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传来,顾青宴头皮阵阵发麻,只觉得这丫头阴道入口奇窄,才探进个头,龟首就被穴中嫩肉紧紧箍住进退不得,那销魂的感觉,爽得他连连轻颤。
“唔……唔……”
刚才被小丫头檀口轻轻吸裹,尚未提枪上马驰骋一番就差点泄精,可那快感,远不及现在一半。
肉棒进入到蜜穴口,却突然停住往回撤了些,龟头轻轻得在蜜穴花瓣处来回摩擦,却并不急着往里面插入,他知道小丫头疼得厉害,张嘴在他肩上狠咬了口,一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要其他女子床第间敢如此放4,顾青宴早挥手一巴掌扇去,可这丫头明明痛得不行也不敢哭喊让自己停下,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让他心里涌起无限爱怜,又舍不得离开这销魂的身子。
肩背疼痛和快感一起袭来,他轻嘶了声,这丫头牙尖嘴利,自己阳物甚伟,一会儿入进去免不了她的苦吃。
一双手抚着少女娇嫩的双峰技巧搓揉,火热的唇舌顺着她下巴一路下滑,亲吻雪白的脖颈和诱人的乳沟,将头埋到她两股之间,火热的舌头刁钻地刷过阴唇,将那颗肉珍珠含在嘴里,舌尖不断顶弄吸舔。
簌簌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她未经人事,除了父亲幼弟,甚少见外面男子,哪经得起顾青宴这风月高手的挑逗?
先前的疼痛已散去,蜜穴处阵阵酥麻,一股又一股淫汁汨汨流出,说不出那种感觉,既舒服又难过,仿佛虫豸蚁驹爬过,又似鹅羽轻搔,全身阵阵颤抖,不由自主翘起白嫩的臀瓣,迎合男人灵巧的舌头。
顾青宴见她情动,知道时机差不多了,胯下阳具也着实胀得难受,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真快死了,死在这柔嫩多汁的身子上。
“簌簌……别怕……我轻点……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将少女的腿夹在腰间,肉棒抵在湿滑肉缝上缓缓磨蹭,深深吸了口气,握住棒身准备强行破门而入,一股热流冲了出来。
顾青宴哭笑不得,这丫头……竟然这个时候来癸水了!
他当然不可能继续做下去。
簌簌睁开眼,发现他直起身子准备给自己穿衣裳,轻声问道:
“阿苏,好了吗?你现在还难受吗?”
傻丫头!
少女清脆信任的声音传入耳中,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关心,顾青宴想起去岁寒夜军营饮下的那壶浓酒,让他心里热热的。
他亲了亲簌簌的脸颊,柔声道:
“还没有正式开始呢,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不能做,傻丫头,你来癸水了。”
“那你现在还难受吗?”
麋鹿般清澈的眼睛望着自己,固执地想要一个安心的答案,顾青宴心里一声叹息,坦诚道:
“放心吧,我无事,先前是我不好,故意欺骗逗弄你。”
簌簌抬眼看他,似乎想从男人脸上表情分辨他话里的真伪,见他面有愧意,那处狰狞巨物垂在黑乎乎的虬发中,眼眶一红想骂他几句,却大大松了口气,压在心头的阴云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可真是个大坏蛋!”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18.见沈氏(woo↿8.)
她仿佛现在才注意到两人一丝不挂,慌忙背过身穿上衣服,下体在流血,这里没有草木灰带,不知如何是好。
“哗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青宴将自己中衣下摆撕成长条,迭了一摞放在少女身边,从背后拥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蹭了蹭。
“生气了?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这样欺哄你……”
他心里颇有些感触,刚才都准备好坦诚后这丫头恼羞成怒扑上来撕打自己,或者再狠咬一口泄愤,可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骤然如释重负,嘴角带着抹轻松笑意,这丫头是真心期望自己平安无事的。
第一次,心中对一个女子起了愧意。
“你以后……别乱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好……我都听你的。”
簌簌确实说不上生气,虽然顾青宴欺骗她,但刚才那些亲密,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又见他把中衣撕下给自己做癸水棉条,温柔小意的模样,仅有的一丝恼怒也早抛到九霄云外。
“你转过去,别看我……”
顾青宴笑起来,舔她耳垂:“现在害羞了?刚才抱着我头的时候可是热情得紧,等身子好了,得全数补给我……”
他心中确实快意,虽然没有破这丫头的身子,却也把她全身吃舔了遍,两颗美乳浑圆挺翘,阴户粉嫩,温暖湿滑的肉壁蠕动着,单是进了个头就已经万分舒爽。
更喜欢这丫头清纯之中带着一种媚态,骨酥体软让男人欲罢不能,只想伏在她身上纵情欢愉,所谓‘天生媚骨’也不外如此。
两人穿戴齐整,又将刚才的的兔子肉分吃,耳边隐隐传来一阵马蹄声。
顾青宴喜道:“是我们的人找来了。”
见簌簌双眼往四周张望,闪烁不定,知道她心里紧张,拉着她的手柔声哄道:“傻孩子,你在担忧什么?我们都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我不可能再放你独自居住在后山,我母亲今日也在庵中,一会儿你先去拜见她,知道吗?”
他掏出鸣哨,长吹了口,不大会儿,果然有人马循声而来,听顾青宴吩咐,将一匹白色骏马留下。
顾青宴扶少女上马,自己并没有翻身并骑,牵着马绳,和她边走边聊,讲述自己这些年在外面听来的奇闻轶事。
簌簌知道他在宽慰自己,安心不少,她本性活泼,听顾青宴讲到精彩处,忍不住好奇开口问,叽叽喳喳的声音惊起林中一群飞鸟掠过,两人相视会心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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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氏并不知道儿子昨夜并没有宿在南禅院落,早膳时久等不至,才让个丫鬟去请大爷,顾青宴身边的小厮墨砚慌忙来请罪,说大爷一夜未归,副将正带着人马搜寻。
等儿子笑吟吟将一位美貌少女引至自己跟前,沉氏心里方了然,这不知是又看上了谁家女儿,想纳进府中。
顾青宴将一番早准备好的说辞告知母亲,昨夜道路湿滑,他不慎滚下斜坡,幸得这位小姐相救……
沉氏微微颔首,见这女子肌光胜雪,模样极为标志,举手投足间颇有大家闺秀风范,倒也有几分喜欢。
平素她就不管儿子房中事,见他平安归来,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也不再多问。
兰麝心如擂鼓,眼也不错地紧盯着簌簌,大爷屋里妾侍通房甚多,何曾见他亲自将人往太太跟前领过,便是玉姨娘,也是因为娘家是太太的旁枝亲戚,才能逢年过节去北苑请安,至于锦墨居得宠的素衣霓裳,出身勾栏教坊,太太打心眼里不喜欢,从不召见。
这凌小姐年岁不大,却生得这般绝色,大爷明显上了心,对着她言笑宴宴,一双俊目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又吩咐下人单独腾辆马车,一应内饰俱要精心布置。
她想起太太前几日吩咐停了锦墨居的避子汤,心里越发惶恐不安,大爷床第间甚为勇猛,现在又在兴头儿上,这不知道哪里冒出的女子会不会抢在自己前面,先怀上大爷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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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19.进顾府
马车悠悠转转停在了一处院落,立时有两名丫鬟过来打帘,小心翼翼扶着簌簌下车,她好奇地观望四周,只见整处院落富丽堂皇,院中甬路相衔,佳木茏葱,抱厦上悬“锦墨居”匾额。
刚进正房,已有丫鬟沏好茶端了过来,另摆了几碟精致的点心并果脯,唤凌小姐慢用。
簌簌抿了口茉莉雀舌茶,捻了块玫瑰酥刚入嘴,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还来不及放下茶杯,就被顾青宴抱了个满怀。
“嗯……”
半口茶点亦被男人渡走,她娇嗔道:
“你到哪里去了?”
“你看!”顾青宴面有得意,将一串圆润的珠子放在她手上,解释道,“这是林邑国今年贡品夜明珠,皇上赐给宁王,宁王赏给我,我刚特意去库房找了出来,你喜不喜欢?”
“嗯。”
温凉的珠子握在手里,竟有一种沁人心腑的感觉。
“ 我这几日有事在身,可能不能陪你,你在这里安心住下,要吃什么想要什么只管和丫鬟婆子说。”
他确实有事要办,九如山上发现了卢铭敬行踪,把母亲安全护送回来,立刻得领兵前去擒拿。
簌簌心有不舍,在男人怀里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顾青宴又把一卷小册塞她手里,拍了下她白嫩的屁股,谑道:“这本避火图好生看,等我回来可得考你,那时……身子干净了吧?”
想起他欺骗捉弄自己的事,簌簌恼羞成怒去挠他,男人也搔到她的腋下,两人嬉闹了片刻,亲得她两瓣红唇微嘟,顾青宴才意犹未尽站起身,将刚才奉茶的那个叫芳竹的丫鬟传进来,让好生伺候着凌小姐。
芳竹个儿不高,眉毛细长,眼睛乌亮,逢人带着叁分笑意,簌簌和她倒也能说上几句。
顾府的日子比起欢喜庵不知强了数千倍,每日厨房更是变着花样往正房送餐,昨日松树猴头蘑配牛柳炒白蘑、荷叶鸡,她不过随口说了声有些腻,今儿午膳就换成了琵琶清水大虾、一品豆腐、香麻驴肉饼,还特意烹制了沙板鸡和鹿肉串,配上孜然辣粉芫荽末,远远闻着香味四溢,簌簌吃得赞不绝口。
暗想阿苏果然生在富贵人家,吃食上这么讲究。
她却不知,这两日,锦墨居后院一众妾侍早就恨得牙痒,只是顾青宴下了严令,没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准靠近正房,她们也就无缘见到住传说中的凌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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