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家弟子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夜笛
她有野心,只不过这野心是护好家人。
但是向南也有野心,他却是想站的高远,与白双相配。
“我自然是会帮你的。”
良久,才听见他说出这话来。
白双眼中显露出了几分热切,感激道:“那便多谢了,此事若能顺利过去,向公子要何酬谢说就是了。那现在就去白马寺吧!”
他只笑笑没有回应,打开帘子对车夫道:“去白马寺。”
欧了~
俗家弟子h(1v1) 第十八章揣了什么东西
已经过了午时,马车行至郊外时,白双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出了声。
她面颊一红,揉了揉肚子道:“倒不是饿……”
向南抿唇憋笑。
白双轻咳道:“也快要到白马寺了。”
“还是在前面歇歇脚,我倒是饿了。”
说罢,便让马车在驿站停住了。
两人走进人声鼎沸的小店里,向南在白双入座前用手巾擦干净了她要坐的板凳。
这郊外的吃食自然不比城中酒楼的贵,他道:“若是吃不惯,多少垫一些肚子。”
“那倒是没有。”
她一心想赶往白马寺,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毫不顾忌的掩面吃了几口阳春面,她见向南也停了筷子,便说:“向公子吃好了?”
向南点点头,心中却觉得好笑。
从他们坐下到现在,不过才一刻钟。
但也不曾耽搁,付了钱便又上了马车。
白双往日坐着马车总是昏昏欲睡,但今日却清醒的很。
“白小姐,我们算是投缘,以后要是不嫌弃的话,你直呼我名字便可。我也不再客气,叫你双儿如何?”
向南见了话题。
她点点头道:“自然是可以的。”
话音刚落,前行的马车像是黏到了一块石子,剧烈的颠簸过后,白双便随同惯性,往前扑去了。
向南伸手接住他,却又是一阵颠簸,两人便在马车中滚在了一起。
“向大人、白小姐,这山路颠簸,方才小的没有注意,后面的路两位可要坐好 了。”
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而向南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白双,随口回应了一声。
“双儿小心。”
他双手环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即使是隔着衣衫,但他却像是能够触碰到里面皮肤,只觉得一阵灼热。
“没,没事。”
白双却还犯着晕劲儿,趴在向南的身上好容易抬起头,便又一阵脸红。
她抬眼,就看见了身下男子坚毅的下颌,方才额头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那一定是向南的嘴唇了。
如此亲近之举,即便是汝漓,她都未曾被抱住过腰。
白双一惊,想要从他的身上起来。
可是腰间那双大手却死死的压住了她的腰。
向南低眼看着双颊飞红的白双,小腹一阵燥热。
他下意识吞了口水道:“还好吗?”
一张嘴说话,成片的香气就钻进了他的口腔。
他分明最不爱胭脂气,可白双身上的香味却令他心神一动,恨不得此时就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深深的闻闻,她究竟是什么味。
白双咬了咬唇,双手撑在他的胸口道:“向,向公子,你松开我就能起来了。”
她声音发颤,似是有些紧张。
向南一听,更舍不得松开她了。
白双的腿就放在他双腿之间,天知道他有多想将她的腿分开……
“我不叫向公子。”
偏偏他这举动并没有让白双觉得有轻浮之感,她想要发火却又觉得不合适,只好顺从他道:“向南,我这样很难受……”
一声‘向南’,就让他已经头皮发麻了。
白双看着他眼神变得直勾勾的了,便开始挣扎道:“你,你……”
“别乱动!”
向南忽然重重的喘了声气,在白双气恼之前松开了她,说:“抱歉,方才我并非有意,只是这路途颠簸,你刚刚兴许坐起来又会摔倒。”
待到白双坐起来整理仪容时,向南也起了身。
她摇摇头,感受到这马车在路上有多不稳,也没有觉得方才的事情有何不对劲。
但车里的气氛着实有些诡异,白双有心岔开话题问道:“你揣了什么东西?刚才将我的腿都硌的有些痛了。”
“……”
“我,我出去坐会儿,里面有点闷。”
向南的脸不知为何,竟然瞬间变成猪肝色。
白双当他是真的觉得闷,便点头说:“好。”
他像是逃一样的从马车中钻了出去。
同车夫坐在了车辕上,向南吹了冷风才觉得自己身体的燥热渐渐平息了下来。
若是再在里面多待一瞬,他知道自己终是会忍不住,将一脸懵懂的白双压在身下。
马车出了郊外,很快便上了香山。
一刻钟后,便停在了白马寺外。
白双下车之时,已然忘了方才的事情,而向南也同之前一样,一脸正派,看不出有何情绪。
“双儿,我现在便去求见殿下,你且在这里等等。”
向南的话音 刚落,便听见了远处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
“双儿?”
这声音同白双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少了几分娇滴滴的味道。
白双先是回头,见下了马车的是白瑚便一脸惊喜道:“竟然是瑚姐姐!”
说罢,她对向南道:“你还记不记得瑚姐姐?”
他看向迎面来妇人装扮的年轻女子,点点头说:“自然。”
而随后从马车下来的人,竟是宋沧恩。
白双上前去牵住了白瑚的手,向她说起了向南。
“宋夫人。”
“我还有印象,那时我就听向公子说要娶双儿呢!”
还以为以往妹妹说的心悦的人就是这位向南公子,白瑚见他一表人才也放了心。
却见白双摇摇头说:“瑚姐姐可别再开这样的玩笑了,我与向南只是朋友。”
说话间,宋沧恩走至白瑚身后,他看向向南,又看了一眼白双,淡淡道:“向大人也在。”
向南知他是谁,连忙抱拳行了礼说:“宋世子,赶巧。”
白双见状,生怕自己来找太子之事让姐姐和姐夫知道了,便说:“姐姐姐夫是来上香的?那便去吧,我与向南还有事要说,一会儿我便去寻你们。”
白瑚闻言也有些僵硬的笑了笑,然后道:“嗯,那我们便先进去了。”
说罢,便率先踏出了一步,朝着寺庙门口去。
跟在身后的宋沧恩不由得皱了皱眉说:“等着我。”
而白瑚仿若未闻,自顾自的朝里面去了。
见两人离开,白双才又敛了笑意说:“有劳你了。”
向南从偏门进的寺庙,似乎知道黎练在哪间屋子。
白双在门口立了片刻,望了望人来人往的白马寺里面,心中有些急切。
不是来见汝漓的,甚至是临时起意来的白马寺。
但都走到了这里,不去见见他么?
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自己,反正昨夜她是又梦见了他。
都要抬步往里面去了,但是却又怕一会儿向南出来找不着自己,便又硬生生的顿住脚步,决定见了太子再去找汝漓。
白马寺内。
白瑚去捐钱领了香烛,一旁的宋沧恩自然而然接过,替她引燃。
“你且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一会儿要是双儿来了看不见我,会有所怀疑。”
只是她说话声音淡淡的,仿佛并不是在跟自己的夫君说话。
宋沧恩一脸的不悦道:“不急。”
然后去香炉插了自己手上的蜡烛。
“今日便不要跟我闹脾气了吧。”
两人从大雄宝殿出来,立在龟愿池旁,他冷不丁的说了话。
白瑚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宋沧恩说:“我跟你闹脾气?宋沧恩,我不是小女孩了,我甚至差点就要做母亲了,你还真以为我说要和离的话是跟撒娇闹脾气?”
节奏是有点慢了,会尽快有肉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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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家弟子h(1v1) 第十九章求见太子
他闻声抿了抿唇,眼中带着浓烈的情绪,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今日你找太子一事,我很感谢你。不管事成与否,来日你要我当牛做马报答你,我白瑚不会有一句怨言,但是我就只有一个请求,放过我吧。”
她眼圈已经渐渐的泛了红意。
宋沧恩心头一疼,可面上还是冰雪般冷冽道:“其余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情,你想都别想。”
“你!”
白瑚听见这话,泪意瞬间便止住了。
她后退了两步道:“那便离我一丈远!”
他见状皱紧了眉,但却看见白瑚身后闪过了一道身影,便立马道:“你在这里等着我。”
说完,也不等白瑚回应,就已经追着那道身影去了。
她望着宋沧恩的背影,一阵心凉。
“今日怎么来了?”
忽然,身边一道阴影笼罩了白瑚。
她转眼,才瞧见立在了身边的男子,模样生的十分俊朗,淡然的样子如同不沾烟火的仙子。
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她才知道,这是汝漓大师。
“汝漓师父。”
白瑚跟他站的极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
汝漓清冷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黯然。
他见眼前人的疏离,仿佛跟之前的人不是一人。
想起方才她同世子立在这里的时候,看起来郎才女貌,瞬间就心如刀割。
“我……”
“汝漓!”
还未说出口,就听见那道熟悉于耳的声音响起。
他惊诧回头,却见与眼前这女子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了。
原是白双终究忍不住,想着要是在大雄宝殿看见汝漓,说几句话她便走,却不料真
的看见了他。
“双……”
他还未说出口,就见走近的白双打断了他说:“我今日又来啦。”
白瑚见状睁大了眼。
双儿何时跟汝漓师父这么亲近的?!
要知道,汝漓是整个大黎的贵人!
“汝漓,这是我同胞姐姐。”
白瑚却皱了眉头说:“双儿,休得无礼。”
汝漓到此时才明白,为何白双时而披发,时而挽发了。
也不知道这戳中了他的什么小心思,他竟然扬了扬嘴角说:“无碍。”
闻声,白瑚又是一阵震惊。
看样子,这位尊贵之人……竟然还是向着双儿的么?
“你方才竟是将姐姐当成我了吗?”
白双见汝漓暗自松气的模样,有些好笑的看看他又看看白瑚。
白瑚再蠢,自然也看出来了尊贵之人跟自己妹妹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亲近。
她下意识想询问,却又怕自己多虑,惹了汝漓师父不高兴。便只是微蹙了眉头,想看看两人是何关系。
“贫僧并未见过宋夫人,所以……”
这话说出口,汝漓也不知道算不算没有见过白瑚,毕竟他每一次都将她当做了双儿。
“所以你就以为是我?然后来说话了?那你刚才一定也见到了姐夫,他们两人立在这里,你该不会觉得那是我的夫君?”
白双兀自说着,她面上倒是写上了几分隐隐的兴奋,但话一说出口,就像意识到不对劲。
于是在白瑚的目光投来之际,她又说:“旁人见了,都还以为嫁进平关侯府的人是我呢!”
汝漓神色淡淡,看不出一丝情绪。但白瑚还是有隐隐担忧,她很怕自己的担心的事发生。
“确实。”
他目光从吐了吐舌头的白双脸上移开,砰砰的心跳声盖过了这周遭的吵闹。
不是因为方才白双那番话,只因为她如此灵动的模样,惹得他想入非非。
“双儿……”
白瑚正要说什么,就见向南寻了过来。
而这声‘双儿’在他还未露脸之前,便先进入了叁人的耳中。
汝漓眼神闪烁,下意识的看向了说话的男子。
模样正气又英俊。
这正是上一次他瞧见逗得白双面颊飞红的男子。
“好容易找着你了,方才不是让你等着我,我去去便来吗?”
向南眼中似是担忧,说完这句话之后才对着白瑚抱拳行了礼,然后看向了汝漓。
“这位是……”
“汝漓师父。”
白双喜笑颜开,向他引荐的同时,她双臂差一点就要攀上汝漓的手臂了。
白瑚瞧见她动作,往前走了半步,硬生生的将她手牵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后笑道:“向大人才来京城兴许不知,汝漓师父乃大黎贵人。”
她被止住了动作,只有眼巴巴的望了汝漓一眼。
却不料方才看自己还是满眼柔和的汝漓,此时只淡淡的盯着汝漓,那模样似是要疏远自己。
白双以为他是不愿在他人面前显露他们之间的事,便也按下心头疑惑。
“原来是汝漓师父,失礼了——前年在维罗府的时候,我跟母亲有幸在汝漓师父游济时见过一次。只是那时师父是头戴帽纬,帷幔垂直了胸前,自然是没有一睹师父真容。”
向南双手合十行了礼,能看出他很尊敬汝漓。
而汝漓却无甚兴趣,只淡淡点了头说:“贫僧还有事,便不多留了。”
“慢行。”
白瑚开口回应,他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双见状有些着急,险些忘了今日来白马寺是作甚,抬脚就要追去。
“双儿!”
她却被姐姐牢牢牵住。
“姐姐,何事?”
白双眼瞅着汝漓进了大雄宝殿,也不知一会儿又会被哪位女香客缠的脱不了身,便有些着急。
“你……”
“宋夫人,我与双儿还有些要事要说,烦请您行个方便。”
向南竟不合礼数的打断了白瑚,但是白瑚却并未不悦。
她伸手将方才回心的白双往前推了推,然后说:“你们说,我去转转。”
白双莫名叹了声气,还不知瑚姐姐面上的焦虑从何而来,就见她也走了。
“双儿,你莫不是忘了今日来白马寺为何了?”
向南有心让她跟自己走。
方才她向自己提及汝漓的时候,面上的神情仿佛是在说‘这是我的汝漓’一般。
这惹得他心生不悦。
但仔细想想,这最多也只是这娇小姐的单相思,不清楚汝漓在如今大黎是何种地位。
向南想到这里的时候,心中还是欠欠的,他竟然莫名生出了一种,想要将白双占为己有的想法。
仿佛在他眼中,那位大黎的贵人也说觊觎着他的双儿的。
稍作沉吟,白双这才提了气神,点点头说:“太子如何说?”
“走吧,太子殿下同意见你一面,只是之后的事情……”
他顿住了。
白家的事情,他可能比白双更清楚。
而太子,也断然是不会顶着惹恼圣上的可能,去彻查此案,让叁皇子的希望落空。
更何况,叁皇子、五皇子相争,于太子而言是好事。
即使白侍郎一众身陨,甚至平关伯都牵扯其中了,太子也仅仅会念及一声可惜罢了。
这世上何时又缺了忠心的人?
还不是只需要给予一些一世能及的好处,便有大把的人来俯首称臣了。
况且他们忠心的只是大黎并非太子。太子的可惜,却不过是对着他们的英勇亦或是才能。
可他们,也老了。
向南有把握保下白双,至于白家,他不甚在乎。
白双微垂的头抬起,她面上的坚定如同幼时一定要将树梢的蜂窝捅散时一样。
“无妨,总是要试试。向南,你且带我去吧。”
即使最后被蛰的毒素都钻进了体内,她都还是会在床上傻傻的笑着。
那张红肿的脸上是得逞是自喜。
向南顿时失了神。
儿时的记忆充斥了他脑中,那种悸动和情愫扩散开,让他如同吃了酸果,令他龇牙咧嘴的劲头过后,是回甘的香气。
“好。”
不再耽搁,他回过神便领她朝后院的禅房去了。
俗家弟子h(1v1) 第二十章做本殿太子妃
太子暂住的屋子就在汝漓院子的前面。
向南带白双来时,见方才还大开的禅房门此时正紧闭。
站在门口的侍卫也往前移动了好几步,似乎是有人求见黎练。
他便打算让白双再等片刻。
却不料为首的侍卫看见两人,道:“白小姐,殿下有请。向大人在外等候便是。”
白双未觉异色,只往前了道了声谢,便亲自去叩响了门。
向南见状心中咯噔了一下,怕白双的冲动打搅了太子,惹得其不悦。
开门的是黎练贴身护卫封签。
“进吧。”
黎练的似笑非笑的声音传了出来。
白双看进屋子,似是瞧见了什么人,脚步一滞,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好了,你去外面吧。”
黎练见人来齐了,便笑着遣退了封签。
院外的向南见封签出来,一时没按捺住,上前问道:“可是宋世子在里面?”
封签看了他一眼,神色古怪道:“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向南吃了瘪,却也知道让白双脚步一顿的人就是宋沧恩!
没成想,这个宋世子对白瑚竟还真是一片真情,居然亲自求到了太子面前。
屋内,白双行礼之后,遵从黎练之意与宋沧恩并行而坐。
对面的黎练模样本就邪气,此时唇角勾笑的样子,竟然白双如坠冰窖般,只觉得有刺骨的寒意钻进身子,令她如坐针毡。
“白小姐来得巧,方才本殿正与宋世子说到你。”
白双眉头微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宋沧恩,然后道:“小女不才,不知太子提及小女何事?”
她是真的疑惑。
一旁的宋沧恩却身子一僵,但面上依旧是淡淡神色。
黎练笑出声,眼睛若有似无的打量了白双一眼说:“父皇近日正在为本殿选太子妃,曾见名单中有白侍郎嫡小女,便与宋世子问到你是何性子。”
“世子怎会知,若是太子殿下有何疑惑,问小女便是了。”
宋沧恩心中咯噔了一下,却见黎练只是笑而不语。
“双儿,你来做甚?”
还是他转头问白双。
白双踟躇,不知道该不该在宋沧恩的面前提及兵部侍郎被杀之事。
黎练却道:“我猜你们寻本殿的目的一样。”
如同说他今日中午吃了素斋轻松。
但面面相觑的两人却各怀心事。
宋沧恩终于蹙了眉头。
他英隽的面上多了几分责怪之色,纵是不说话,白双都能听到宋沧恩板着脸斥责自己的声音。
她便回了目光,再不管他,看向黎练道:“小女今日有幸得见殿下之面,确有一事想求殿下。”
说罢,白双起身,就跪拜在了黎练的面前道:“这事我不该多嘴,但即使知道会犯大忌,但也希望太子殿下能彻查兵部侍郎一死之事。”
话音一落,刚才还有倒水喝茶的杯盏相撞声音,此时却只有寂静。
白双伏在地上,眼中都含了眼泪。
她怕,怕黎练说一个不字出来,怕他说自己不自量力,她更怕姐夫会将此事告知父亲。
但事已如此,她只能放手一搏。
宋沧恩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
而黎练嘴角的笑意未减,看着地上伏礼的白双,却对宋沧恩说:“宋世子,你也是为此事而来?”
他紧皱眉头,“微臣以为太子有心查此事,便将搜集的证据带来了。”
宋沧恩话语开始恭恭敬敬,心中却暗骂。
此事他有七成把握让太子插手,因为他已经打算以太子垂涎的东西交换此次让白府安然度过。
但是白双的出现,令他心中开始不安。
单单用皇城隐卫的机密作为交换,黎练绝对不会答应,因为白双就是送上门的兔子,他哪里有不抓住的道理?
思及此,他抿紧了唇。
倒不是怕黎练不应声,就怕他答应!
“哦?此时不是由父皇亲自命人去查,此时应该快要水落石出罢了。你要本殿如何插手?”
宋沧恩心头对他做戏这模样自是冷笑,但还是道:“东支隐卫的机密,微臣在此事完毕后,自然会双手奉上。”
此时还伏在地上的白双心头一惊。
这东支隐卫,是大黎皇室世代相传的隐卫机构,但却只会在天子登基之日,由国师与平关伯亲自交于天子。
传说中,当年玉宗帝就是带着这一只仅有叁千人的隐卫,推翻暴政,创立了大黎。
黎练有心要这份机密不让人意外,只是向来是让平关伯号令的东支隐卫,就因为此事,姐夫就要交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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