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俗家弟子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夜笛
当初正是因为他提出的策论实践出来让大黎举国上下轻松渡过了东来的蝗灾,作为礼部侍郎,谋分外之事,且行之有效,皇上一喜,便赏赐了这代表着一个皇室必满足的要求的黄绢。
今日他取出来,正是有一事要皇上决策。
见他的笔尖已经在白纸上着了一点墨,和尚书终是觉得不妥,上前去牵住了他的衣袖说:“老师,您且仔细想想,兵部侍郎的死是能让五皇子与兵部生出嫌隙,就因为兵部尚书是侍郎之岳父?这,未有些太理所当然了。赵尚书如今六十有余了,每叁年换举一届尚书,他却能始终坐在那位置上,您真觉得他会因为这事情跟五皇子生出嫌隙?要知道太子他们……是想将赵尚书拉下马的!”
和尚书的声音越说越低。
五皇子现在和太子位的黎练势力旗鼓相当,赵尚书能够靠他自保,又怎么敢轻易闹翻?
这个道理白侍郎不是不懂,只是刚才一慌张就忘记了。
“尚青,那你呢?你觉得现在应当如何?”
和尚书沉吟了片刻,才道:“老师,如今我是站在学生的地位跟您商讨,还请您海涵。”
“说罢。”
“您觉得这几位皇子中,谁更适合皇位?”
“尚青!”
白侍郎听见这话的时候,便出声制止道:“这种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
他刚直了小半生,如今已是不惑之年,白侍郎断然不会忘记朝堂上最忌结党营私!
即使已经是如此情形,他也不愿走错一步。
和尚书闻声张了张嘴,最终竟是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尚青,我往日教导过你,先国后己,但是自保是人趋利避害的事。他日倘若站在了哪一位皇子的身后,我们只当形同陌路,我白钰便没有过你这个学生。但……我不怪你。”
白侍郎向来会置身事外,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形势。
但如今,任一形势都对他们不利……
“老师这是明白的理,又怎如此固执,况且……”和尚书看着他,双目炯炯,更压低了声音道:“您还记不记得二皇子?”
“?!”
白侍郎没吱声,看向他的目光却愈发的震惊。
“那位早夭的皇子……”
“这件事,我还以为老师您比我了解,毕竟您与平关伯是亲家……”
和尚书轻摇头,说完之后便没有再说下去了。
白侍郎听闻这话,脸色变的惨白。
“若是这位还在,您觉得皇上更信任谁一些?”
书房中静悄悄的,半晌才能听见屋子里衣料摩挲的声音。
白侍郎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说:“这位……能帮我们?”
“只要老师肯……”
平关侯府的人皆是武将世家,在这场无硝烟的战场上不站队,并不出乎谁的意料。
即使人人都想拉拢平关伯与其嫡子。
白侍郎唇瓣紧闭,最终看向了和尚书只做了一个举动,却始终未出声。
侍郎府的书房中,一直压低了声音说话的两人时不时会说几句。
一直到天光破晓,早已在椅子上睡着的和尚书惊醒。
身上的氅子随之落地,还未清醒,便听见了门外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一道娇滴滴的担忧。
“爹爹一晚上便与和大人在里带着?夜里凉,娘有没有让人进去添火?”
和尚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屋子里的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熄灭了。
身子睡得僵硬,他坐直了身子,才看见白侍郎只是盖了一件披风,就在太师椅上将就了一夜。
他微微蹙眉,活动了僵硬的关节,便要上前去给白侍郎盖上氅子,却见他已经悠悠转醒了。
“尚青醒了?”
“嗯,多谢老师。”
这氅子便是这屋子唯一暖和的东西了,昨夜他们商讨了一夜,好像是自己先睡去的。
老师大概是将这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无碍——吃了早饭再走吧,省的这么早出去被人瞧见,还得徒增端倪。”
“说的是。”
说着,两人便活动着筋骨朝外去了。
白氏听见门响,拉着白双往后退了一步,然后道:“起了?去吃早饭还是回屋子去躺一躺?客房我昨夜就让人腾好了,你们倒好,一晚上在书房呆着就不愿出来了?”
昨夜回来的晚,又见事态似乎紧急,和尚青未曾给白氏行礼。
如今听着她的教训,便有了几分往日刚进户部时候的意思了。
“师母教训的是,还让您与二小姐久等了。”
白侍郎却不悦道:“双儿便是如此见客?我看你裙角的泥点是昨日去白马寺粘的,让人瞧见了就不怕闹了笑话了。”
他在外人面前总要严格些,白双却还是吐了吐舌头道:“双儿还不是一早听闻爹爹和和大人在书房呆了一宿才关心,要是换做别人,我自然是还要施了胭脂贴了花黄才悠悠出门。”
和尚青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劝解道:“老师礼重了,二小姐也算是我看着及笄的,见我便如同见小叔一样,见不得外。”
白双得势,娇嗔道:“就是嘛!”
“好了,你们俩先去洗漱,双儿心安了便去换一身衣服,一刻钟后在花厅来用早饭。”
白氏岔开话,一行人才分了叁拨在书房门口散开了。
早饭后,和尚青便离了侍郎府。
白双往着放晴的天,在院里坐不住便去了前厅。
却不料此时白侍郎正坐在前厅,同白氏说着话。
“过段时日,你抽空带双儿会维罗府待一段日子。等到我书信给你,你们再回京。”
女主娇滴滴的 但不是傻白甜哈~
白双的能力也足够强的!
**首*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





俗家弟子h(1v1) 第十六章再见向南
“为何?”
“这天,怕是要变了。未雨绸缪总比亡羊补牢好。”
白侍郎幽幽的叹了声气,然后又道:“正巧岳父大人的生辰要到了。”
白氏没有问下去,点了点头,道:“只是瑚儿和双儿的生辰也近了,她……”
“瑚儿在侯府,自然有人庇佑。宋世子是个好孩子,如今只管看住双儿便是了。”
白侍郎说着,便看见门口出现了一抹杏花粉的影子。
“双儿。”
他像是叹息,叫了一声白双。
白双这才进来,一脸疑惑道:“爹,出什么事了。”
他坐在了白侍郎的手侧,看了一眼白氏,又问道:“何事需要世子姐夫庇佑姐姐?那爹呢?我们走了,你又该如何?”
她秀眉微蹙,向来聪慧的她自然知道父亲那句‘变天’是何意了。
“双儿,你是女孩儿,不懂个中缘由,也不知道如何应对。你要知道,只要你与瑚儿还要你们的娘亲平安喜乐,即使父亲身陨,也毫无怨言。”
“当着孩子的话,说这些做什么?”
白氏一辈子都操持着侍郎府上下,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在京中算是见多识广的夫人了。
但听见白侍郎说这话,还是忍不住红了眼说:“这八字都未曾有一撇,皇上如今圣安,哪里容得他们作事呢!”
“夫人,这种话万万不能再说了!”
白侍郎心头一跳。
白双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
她眼珠一转,起身冲着两人行了礼,然后道:“娘,爹,双儿有事先去了。”
本就不打算她参与这些事情,白侍郎握着白氏的手,冲着她点了点头。
今日从侍郎府出来,白双并未带双儿。
原本是想去集市买些物什,想着下一次见到汝漓时,送他一些东西。
却不料竟听到了骇人的话,便改了行程,朝着皇宫的方向去了。
白马书院便是在皇城叁里外,越是往前去,行人就越发的少了起来。
白双从东市走过来,生生走了一个时辰。
眼看着快到午时了,她又拿出几钱银子,让白马书院门口停驻的马车跑了趟空车,去白府说声不回去吃午饭了。
待得做完这一切,她才用手巾擦了自己额头上的薄汗,整理好衣裙,便抬步进了书院。
今日休沐,书院开房只供学子看书自修。
白双未曾拜帖,便自己来了书院找骆主院。
此刻书院中来往的学子不少,男男女女都有,但立在室外闲聊的人大多是男子。
瞧见白双的时候,各个瞩目。
有几个胆子大的打了招呼,偏偏白双没有理会,径直去了后书院。
“嘁,不过一个侍郎千金罢了,竟敢给尚书府公子撂脸色了?”
被忽视的男子身旁站了另一位男子。
两人对白双的举止十分不满。
“可不是,日后我让我外公去侍郎府提娶,硬要她做我小妾,我倒要看看她还敢不敢如此了。”
正说着,从南书房出来的一蓝衫男子冷着脸过来。
他看了说话的两人,淡淡道:“若我是蓝公子,自然会先想法将昨日去风岚院的事瞒住。若生变故,怕是连太子府的门槛都摸不着,更别说是做门生幕僚了。”
蓝公子闻言看去,脸色一变,随即堆上了笑说:“向大人午好,向大人说的极是。”
向南并未理会,只是转了身朝着白双去的方向了。
待他走后,蓝公子身边的男子依旧是不服气道:“不就是个小小的太子言官,就有如此嚣张气焰了?”
蓝公子皱了皱眉说:“别说了,太子面前的红人,往后我想去太子身边做事,都得看他们的脸色!”
“……”
两人又说了几句之后才离开。
此时已经叩响了骆闻至书房的白双,面上终于染上了几分焦急。
闻声开门的书童自然是认识她的,便道:“白小姐有何事?主院今日去礼部府了,过几日便是万寿节,皇上请了汝漓大师给太皇太后诵经,住院便是去给宫人门指点如何准备了。”
十五六岁的书童一看见她话就多了起来,只是眼神有些飘忽,似是不好意思看她了。
也难怪,白双因为焦急又赶了路,面颊绯红,发丝散落了几根下来。
她双唇微张,双眼专注的盯着书童,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娇俏可人。
“如此,住院何时回来?”
“这个,我便不知了,最早也得晚饭之后了——白小姐是有何要事吗?我可以让门人去送信。”
“无妨……”
听见这回答,白双面上便多了几分失望之色。
向南来时,便听见她说:“那我就等等吧,事情是急,但也不可耽误了主院”
书童点点头,道:“那便请白小姐先去坐会儿。”
白双点头转身,心不在焉的她根本没有在意向南的出现。
“向大人。”
不过才短短一日,‘向榜眼’就已经跃至‘向大人’了。
书童道:“您也是来寻主院的?”
向南的目光在进了偏房的人身上落了一瞬,然后点头道:“主院今日不在?”
“不在,白小姐也等着呢。”
骆闻至曾是黎练的先生,除却掌管整个白马书院,还有一重异常尊贵的身份——太子太傅。
向南如今拜至太子门下了,两人来往密切并非怪事。
他闻声看去,只见歇过气的小女子正手肘下巴,发着呆呢。
“如此,我也等等吧。”
“请自便。”
书童见他去了白双在的偏房,去给两人添了茶水又端了高点之后,便将房门大开,自己便搬了书出来晒书。
“白小姐。”
向南落在她对面,白双闻声回神,眼中难有些惊讶道:“向公子,你何时来的?”
他笑笑,握紧了手中的折扇说:“来了有一会儿了——白小姐在想什么?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让小生听听,兴许还能为白小姐指点一二。”
向南说出来这种话,分毫不让人觉得自大亦或是讨厌。
只是白双还是摇摇头说:“并非大事。”
这话便让他不好接下去了。
白双自觉有几分无礼了,便扯开话题道:“上一次你说孩童时你的绰号是什么?今日碰上了,你可不要再推脱,就说给我听听吧。”
她嘴角含笑,俏丽的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惹得向南心头一阵躁动。
但是他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和气,说:“这话可不能让书童听见了,白小姐靠近些,我告诉你。”
她来了兴致,便凑近了他一些。
向南打开折扇,遮在了自己的嘴边,也倾身靠近了她。
两人的唇与耳,不过只有一拳之隔了。
这举止,让门外的小书童瞧见时飞快的移开了眼,还羞赧的想着是不是该为他们关上门。
“小郎君。”
待到向南说出这话的时候,白双的脸早已经红透了,却不是因为他们靠近而害羞。
这绰号怎么可能是自己取出来的。
她仿佛没有感觉到喷在耳上的热气,只抿了抿唇,摇着头说:“我属实记不清了,可若真的取了这样的绰号,我向你道歉。”
看着白双这娇羞的模样,向南心头一激动,便道:“那白小姐打算如何道歉?”
她扭头看去,见着这翩翩公子的模样,心头一阵舒朗。
今天两更




俗家弟子h(1v1) 第十七章去白马寺
世人皆爱美好事物。
白双虽对向南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但是却不排斥与他相处,便道:“反正已是正午了,与其在这里等着骆主院,倒不如先去白鹤楼用午饭?今日我请客,也当是我向你道歉了。”
她向来大大咧咧的,知男女之防,但遇上欣赏的男子,却难设男女大防。
因此不觉自己与向南单独去酒楼吃饭,若是被人看见有何不好的。
说罢,白双便起了身。
向南眉头一挑道:“又不是什么坏话,白小姐那时候夸奖我生的好看,如同小郎君一样,我着实高兴了好几月呢。”
这下白双脸红倒是觉得这话有些过了。
她低了低头,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兴致缺缺的说:“向公子见谅。”
心头装着事,本想接着闲聊的功夫让自己心头轻松轻松,但是白双却觉得那事儿始终压不住。
向南看她这样,不忍心再逗弄她,便说:“所以今日还是我请客,如何?”
白双见他起身过来,点点头道:“依你。”
听着她顺从的像是在怀里撒娇的小猫,向南心痒痒,却在自己伸手摸向她脸颊之前,抑制了冲动。
他若是想要白双,有的是一千个一万个法子。但如此得来的人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那便走罢。”
说完,便率先跨出了偏房。
书童见两人走了,便道:“向大人、白小姐慢走。”
“向大人?”
白双一脸疑惑道:“你如今谋的是何差事?”
“太子的言官,小小差事。”
向南没有遮掩。
即使她承了白侍郎的志愿,不愿听见任何人结党营私,但是见他说的坦荡,便想着这向南也不至于做了太子的幕僚,应当只是大理寺的安排。
她点了点头,然后说:“如此……那你可知近日京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么?”
白双来白马寺求见骆闻至,就是想知道让爹爹说出那番话的事是如何。
白侍郎自然是不会告诉她发生了何事,说不定一气之下还能将她禁了足,让她远离是非。
而且若是可以,便在请求骆主院帮帮忙,她知主院位高权重,不过从不显露。
最重要的是,她一个闺阁女子,能求的人便只有这位骆主院了。
向南闻声,眼中划过一瞬情绪,问道:“你是指兵部侍郎被杀这事?”
“!”
白双心头咯噔了一下。
她脑中飞速运转,沉吟间便已经有了个大致了解了。
“除此之外呢?”
面上不动声色,白双装做自己已经知道了此时。
向南却摇摇头说:“除开此事,我便没听说了。”
他能将这事拿出来说,就因着他是太子身边的人。
白双闻声忽然顿住了脚步。
向南便也停滞,看向她说:“怎么了?”
她抬眼看着他,咬了咬唇,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偏偏这幅样子落进了向南的眼中,在这庄严的白马书院中,他的心里面都起了些腌臜心思!
不知白双若是在自己身下承欢时,会不会咬唇。
“向公子,兵部这事儿,上面查吗?”
半晌,她才问出了口。
此时是正午,书院中没了几个人。
他们已经走至了前院,白双也不顾及了说:“你上次说你为民不为君,是真心话吗?”
向南都还没有从她第一个问题上面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她第二个问题。
他剑眉微蹙,道:“是真心话。”
越过了第一个回答,白双便明了了。
恐怕向南刚进京做事,即使是在太子身边做事,那也应该还没有理清楚各皇子之间的龃龉。
就连她,靠偷听父亲与同僚谈话,混入市井酒楼和茶楼、甚至是风月场所好几年,也仅仅是了解了一个大概。
他嗅得出这事中的诡谲,也不一定能够知道其中牵扯的人与事。
“向公子,今日可能不能与你同去白鹤楼了,我……还有些事,改日再见吧。”
说完,便又转身进了白马书院的后书院。
向南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身边的馨香渐渐消散。
片刻之后,便见书童与白双一起出来了。
看见他还未离开,白双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道:“向公子,你我不过才第二次见面,但是这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
向南点头道:“我会尽力。”
不知道他连事情都不知道就应下是为何,但是白双知道,这事儿拖得越久,越是会让叁皇子得势。
她抿了抿唇说:“那便走吧。”
出门雇了马车,书童则是找了门人去礼部府的骆闻至传消息去了。
而此时在马车对坐的白双与向南,神色一个比一个凝重。
没有沉住气,向南问道:“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白双看着他,缓缓道:“向公子,能否求你引荐我见太子一面。”
他闻言诧异。
别说深闺中的千金,就是有官衔的世家公子,都不可能想见太子便能够见到的。
“你……”
向南顿了顿,问道:“这是去哪里?”
白双毫不隐瞒道:“太子府——向公子,你不必为难,若您没有办法帮我,我自然是不会怨恨的。只是今日,我一定要见到太子殿下。”
他皱了皱眉,“太子今日不在太子府,殿下昨日便去了白马寺。”
她闻言,面上带了几分失落。
“白小姐,在白马寺,你反而更能容易接近殿下。”
向南的话有几分点解之意。
白双立马抬了头,感激道:“多谢。”
“不过我可以问你为何要行此事吗?不管如何,白侍郎遗世独立,自当有自保的手段,你一个姑娘家何苦……”
说这里,他便住了话头。
他知白双并非普通女子,从小便知。
但要她插手如此之事,别说帮白侍郎,可能就连自保都难。
“何苦迈出深闺,纠结朝堂之事?”
白双替他说了出来。
向南有些歉意道:“我并非此意。”
“无妨。”她摇摇头说:“爹爹仅有我与瑚姐姐两个女儿,他又固执得很,不愿在这时候踏出一步做原则以外之事,难道就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挺直腰板的背影,不管他生死吗?”
她自然是没有办法向皇上请求,求他深究兵部侍郎的死。
即使不知这其中缘由,但她深知此事不是五皇子能够彻查的事情,毕竟这么几位皇子中,保兵部的人仅有五皇子。
兵部侍郎是被人杀了,这人是谁,天下人可能不用想就知道是站在五皇子对面的人。
死的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兵部与五皇子产生间隙。
而一旦此事就这么囫囵吞枣的过去了,兵部尚书与五皇子决裂,除开太子便是叁皇子得势。
叁皇子早已将父亲视为眼中刺肉中钉,怎么可能不会在此时铲除异己,让自己的路更平顺些?
向南却皱眉摇摇头说:“我都知道白侍郎不愿……”
白双打断了他。
“我不会给爹爹添麻烦,此事是我所为,他不曾结交任何党派,若出事了,我不是承不起责任。再说,向公子你真以为太子不会管这事?”
说罢,她抿了抿唇,又道:“我今日与你说的这些,还请向公子当做不曾听见。既然是在白马寺,我定能见到殿下!”
知她也不愿给自己添麻烦,向南竟然怔愣了一下。
白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句话萦绕在他的心头,于是看向她时的眼神也有几分灼灼了。
1...45678...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