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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求求你,不要进去了~~嗯嗯~~~·”
那有节奏的高频率操动,撞的她腿心肿了大片,相比他的蛮横巨大,她实在是太过柔弱娇小。丝丝血丝又从她刚刚结痂的伤口处流淌下来,再次被撕裂的痛苦让她小脸一片惨白,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求求你停下来……饶了我……呜呜……饶了我吧……” 菟丝无力的趴在地上哭泣呻吟着,身子随着他猛力顶弄而晃动不停。
“真像条小母狗,嘴里喊着求饶,却咬的我这么紧。”男人不屑的冷哼着,眸中兽欲不熄反增,他直接提着菟丝的两条腿站了起来,让她下半身依旧趴在地上,掰开两条无力的秀腿,在空中狂顶。
这样结合的姿势,更利于闯入子宫最深处,才顶了没几下,菟丝就绞紧了小腹,痛苦不堪的呜咽着哀叫不停,紧致的花谷更是春水漉漉。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不要~~~~~~~~呜呜~~~~~~太深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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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山。忘尘台。
漫相思懒懒偎在条条藤蔓缠绕的水晶冰棺上,出神的看着冰棺中男人宁静静谧的面容,看着他近乎苍白的莲花似的薄唇,目光变的无比温柔缱绻,她的手指隔着薄冰覆在他的脸上,轻声呢喃道,
“你知道么……樨雪师叔……我那日在昆仑山碰到溟鲛师叔了……那日,他又被我气疯了,差点就杀了我”她说着说着,突而笑了起来,仿佛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唇边的笑容似海棠花一般明艳动人,笑的咯咯咯的停不下来,她白白的手指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那一抹剑气留下的血痕,笑容更加绚丽,摇着头微微闭上眸子,
“…………真是可惜啊,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便可以下去陪你了……真是不明白他为何在关键时偏偏停了手,瞪了我半天,拂袖去了,那神情就像是以前在昆仑山练功时犯了错,我百倍抵赖他又无可奈何时的模样……”
“樨雪师叔……我杀了好多好多昆仑山的弟子…………等我炼好‘百梦醍醐丹’,你一定会醒过来的……你不会怪我杀了那么多昆仑弟子对不对……是他们先对不起我们的……”
“我说过我会替你报仇……一定会的……”
“樨雪师叔……你等着我……”
她含着泪轻轻闭上眸子,垂落乌黑的羽睫,趴在冰棺上,隔着那块寒冰,吻在了那种淡色的莲花唇瓣上,她吻的动情,吻的忘情,仿佛天地之间一切都被茫茫大雪覆盖着,一切皆是虚妄,只有他和她真实存在着的。
山洞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她起身拭掉眼角残泪,看着从外面急匆匆走进来的那个一身翠羽的俊俏男子,见他面色有些难看,不由问道,
“珈蓝,怎么了?”
“菟丝不见了” 他眉头紧紧皱着,神情满是担忧。
“她不是去降妖司了么……”漫相思神思昏沉的理了理肩上长发,眸子迷离不清,:“她离开约莫十日了吧……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我去过降妖司了,菟丝她并不在那里” 珈蓝隐忍的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
“不在那里?”漫相思挑下眉头,终于将目光从花丛间那樽冰棺上挪开了,坐正了身子看着他道,:“那她去了哪?”
“我查探过了。菟丝她应是回来的路上被‘九尾蛇君’劫走了”
“九尾蛇君?他应是极乐王的人……”漫相思眼眸闪烁了一下,微微沉默。
他们正说着,便见一个小花妖跑了进来,朝着漫相思递过来一张金色信函,
“夫人,这是极乐王差人送来的信函,请夫人过目”
漫相思手指慢抬,衣袖轻拂,那闪着金光的信笺便缓缓飘落到她面前,她看着信笺闪烁的泛着妖光的字迹,神思懒淡的笑了笑,
“我还没找你,你便先找上我了。珈蓝,随我去‘极乐谷’。”





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 第三十四章 金盏溢
魔域。
紫宸殿内。
“姑娘,这是大殿下命我送来的化瘀膏,让奴婢为姑娘上药吧”
“我身上的伤都好了,不必再敷药了,不用麻烦你了,子雅”
糖莲子活动了活动筋骨,笑着答道。
“嗯,那奴婢就退下了” 子雅谨慎的点点头,退了出去。
屋子里又变得空无一人,死一般的寂静。
她低低叹了口气,靠在窗边将撒了些金黄色在桌子上去喂那只金羽乌雕,然而那乌雕却不怎么吃,只是站着窗棂边上,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窗外,也不知在看什么。
“阿金,你怎么不吃呢?这些你不爱吃么?”糖莲子看着那只乌羽金雕,有些纳闷的摸了摸它光滑的羽背,毛绒绒的触感真是舒服,不知为何,自从它不知从何处飞来陪她之后,每次见到它,她便会心安许多。若是哪一日看不到它,她便会心里慌慌的。
真是奇怪……她竟会对一只不会说话的鸟产生如此浓烈的依赖之情。
那金羽乌雕回头看了看她有些失落的小脸,从窗棂上扑闪了下翅膀,跳了下来,低头象征性的啄了一口桌子上的几粒小米。
糖莲子脸上立即露出笑容,她奖励似的摸了摸它的脑袋,又急忙从桌子上的小布袋子里又拿出一大把小米撒在桌子上,开心的催促道,
“你喜欢就多吃点,吃的壮壮胖胖的才好!你呀……还是太瘦了!”
那金羽乌雕面色呆滞的看了看桌子上快堆成小山的谷堆,有些怀疑鸟生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漆黑的鹰眸欲言又止的看了看糖莲子,见糖莲子目色又迷惑起来,方似是烦躁的摇了摇头,低下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去啄桌子上的谷物。
“这乌雕竟吃小谷,这等奇事我还是第一见呢,殿下~” 一个娇柔柔声音飘了进来,糖莲子眉头不由微微一紧,朝着门外望了过来,院子里身着华服的一男一女走了进来,正是幽螭和琅嬛夫人。
糖莲子看着他们一起走了进来,将那只金羽乌雕抱着怀里,有些警觉的后退了几步。
“贱奴,见了大殿下和还不下跪!”跟在琅嬛夫人身后的那个婢女瞪着糖莲子怒色道。
糖莲子抿了抿唇,不发一言,亦未肯跪。
“大殿下尚未开口,岂有你这贱婢出言放肆!” 琅嬛夫人回眸冷测测瞪了一眼身后婢女严厉教训道,转而神情似是温婉贤淑的温柔看着糖莲子,“彼岸花是冥界黄泉路上唯一绽放的花朵,脾气倔强率性些也是自然之事。这才叫做不失本心,是不是?”
她又温柔上前朝糖莲子的脸颊抚去,脸上笑意盈盈,温柔可亲,“这花容月貌的小脸,我可真是越看越喜欢呢……”
糖莲子闪身避过了她的手,目光暗暗闪过一丝厌恶之色,这女人可真是虚伪。
那琅嬛夫人却似并不介意,只是转身身子娇软依偎在幽螭怀里,目光含娇的柔声道,
“大殿下……您就将这花再赐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爱护它,好好养护它的,好不好?”
幽螭垂眸看了一眼怀中女子,又不着痕迹的推开她,走到糖莲子面前,看着她乌黑清澈的眸子,抬了抬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呢,意下如何?”
“随便你,难道我说不想去就可以不去么” 糖莲子将脸扭到一边,硬邦邦的道,她讨厌幽螭那种抓弄小动物似的目光,就像是一只装睡的老虎,在玩弄手中拼命逃生的小猎物。
幽螭虽然比二殿下手段要温和少许,但终终究是魔域的大殿下,平日里毕竟是被人跪拜惯了的人 ,少有人敢忤逆他的意,但是眼前这丫头却总是张牙舞爪的对着自己,却也让他不得不有些动怒。
他目光暗了暗,阴锐的掠过一抹阴霾,他笑着点了点头,“你说的确是也有道理,即是如此,那爱妻你喜欢便将这花带走吧”
他背过身去,手中一抹金光闪过,糖莲子的身子便转瞬之间化成了一朵鲜红如火的彼岸花被他紧紧抓握在手心之中。
“放开我!放开我!” 化成花枝的糖莲子纤细的腰肢恼怒万分的在他有力的手掌之间挣扎。
金羽乌雕眸中已亦闪过一片刺目怒火,它清唳一声,乌金色的羽翅朝着幽螭直扑而来,锋利尖朝着他手背啄了过去。
“不自量力” 幽螭目光闪过一片轻蔑之色,指上结下一个金色法印,虚空画出一个金色鸟笼,便将它轻而易举的困在金笼之中。
任由那金羽乌雕在金笼中如何扑撞尖鸣,都懒得再翻眼皮看一眼,随手将那彼岸花交在了琅嬛夫人的手中,
“拿去吧,仔细照看着”
“谢过大殿下~” 琅嬛夫人唇边绽放出一丝娇美笑容,屈膝盈盈一拜,声音娇柔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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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息云苑。
春光明媚,惠风和畅。
亭台水榭中,一个蓝衣白玉冠的男人正在亭子中作画,男子眉眼清润,面容秀美白皙,青丝如墨在湖边淡淡飞扬,他画的是一副千山飞鸟图,不过寥寥数笔,一副清淡宁静的水墨画便在他笔尖晕染开来。
男子正画的出神,忽而一双烫热的手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肢,来人埋首在他青丝间摩挲了好一会,闷闷道,:“好香……”
那声音若醇酒一般,浸人心脾,不饮自醉。
“苑主又在胡闹了!” 蓝衣男子也不回身,仍旧不疾不徐的画着眼前的画,只是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掌,
“我说的是实话,这世间纵有千种万种香料也比不得你身上好闻” 身后的男子握住他执笔的皓腕,在雪白的宣纸上潇洒游走,将画上的那座青山画上了最后一笔。
“画完了,你可以不必一直盯着那画瞧了,也回头来看看我罢” 身后男子的声音似有些不满,还有一丝委屈似的。
“一幅画你也要争风吃醋么,我们前两日不是才见了”
“你也知道是前几日?”他将那人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漂亮的桃花眸子深情款款的盯着面前之人看,目光似含伤心之意。“郡王日理万机自然不会觉得日子过的慢了,只苦了我这闲人在这闲地里为君黯然神伤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算算我们一共隔了几秋了?”
滇郡王不由失笑,看着他那春光绮靡的桃花眸打趣道,:“堂堂栖霞云苑的苑主耍起赖来竟像个孩子一样,就不怕江湖人知道了笑话么”
“这样的我,只你一人能看到”
“那你不怕我传了出去?” 滇郡王有些狡黠的挑了挑眉头,笑望着道。
“我相信郡王不会” 他笑的自信,目光笃定而坦荡,看着怀中人笑意盈盈的回望着自己,眉眼清润,如云淡然,却又惹人心动,不由情难自禁的将手探入他的衣襟里,缓缓在他光滑如雪缎的肌肤上摩挲游走,他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炙热薄唇贴在他耳边舔弄着,声音低哑的亲昵唤道,
“云舒……”
卷云舒被他撩拨的也有些情难自异,白皙俊秀的面容也不由泛起红晕,但是就在男人要脱落他衣服的时候,他方忽而想起什么,按住他的大掌,急声叫道,
“等等,我还有事与你说……”
“一会再说也不迟”
男人想也不想的答道,手中的动作并未停顿下来,薄唇沿着他雪白的脖颈一路下滑,他水蓝色的外衫已被褪了半边下来,
“……你!”
卷云舒想推开他,但是力气却没他大,反而被他擒住手腕身子被紧紧抵在身后的红柱上,卷云舒微红着脸紧紧扯着自己另外半边衣衫,几缕青丝垂落在他钟灵秀敏的面颊旁,将他衬的愈发阴柔,他有些紧张的环视着四周,气急败坏的瞪着他道,
“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呵~~” 金朝雾轻笑了起来,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好笑,那张俊美的面容一笑起来便立即让春花秋月都失了颜色,
“这栖霞云苑有谁不知道你我二人的事?”
“…………我好歹也是个郡王! ”卷云舒不死心的挣扎着,眉宇间闪过一抹锋锐,“你总要给我留些颜面…………唔……”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那烫热的唇堵了回去,金朝雾流连忘返的啃咬着那软嫩的薄唇,,气息沉沉哑哑的在他耳边散开,让卷云舒不由身子发软,情欲涌动。
就在二人忘情间,忽而一个幽幽凉凉若寒潭水的声音从不远处飘了过来,
“郡王”
卷云舒一听那声音,头脑立即清醒了不少,他急忙一把推开 ,神情尴尬的背过身去整理自己的衣衫。
金朝雾面色不悦的朝着那个声音望过去,想看看到底谁如此不识时务的破坏他的雅兴。
他眯起桃花眸子,转过脸来顺着那声音的方向看去,视线却一瞬间被冻结在那人脸上。
亭子几步外的地方,那男子一身青色衣袍静静站在那里看着他,青丝未束,在碧绿的柳枝下飘飘扬扬,面容清绝出尘,绝色如画。那人的眸子如两汪浸着玉碧的寒潭,莹莹如墨,又泛着淡淡荧光,
金朝雾素来喜欢长的好看的人,但是不知为何看到眼前这张倾世无双的面容,却无端的生厌,觉得格外刺眼,尤其是心口不知何处而来的揪痛一阵阵袭卷而来,让他四肢发麻,动弹不得。
“青公子,抱歉,让你久等了” 卷云舒此时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回过神来,又恢复了清润文雅的样子,有些歉意的说道。
“无妨” 青衣男人并不看卷云舒,只是静静看着亭子中那个对着自己怒目相向的男人,如玉的眸子中暗影重重叠叠,波澜起伏。
卷云舒又看着一头雾水的金朝雾解释道,:朝雾,你不是说栖霞学堂的那些弟子们顽劣难驯,气走了一个又一个先生么,听闻这位青公子是个有本事的人物,不如便让他来教学堂的那些弟子们”
“不必了!!!”金朝雾脱口道,他自己也未发觉自己竟拒绝的如此干脆利落,那更像是一种本能,本能的保护自己,躲避危险
“苑主,在害怕么?”青衣男子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挑起细长的凤眸直直看着他,如玉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凉薄,几分讥讽。
“……笑话,我怎么会害怕?!”他脸色一变,似是好笑又似是含怒的看着他清绝如画的面容。
“既是如此,那从今日起,我便留下来了” 青衣男子慢悠悠的说着,那语气坚定,又如施舍他们一般,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青衣男人转身往前走了几步,突而停了步子,微微回头问道,
“学堂怎么走?”
卷云舒愣了一下,答道,:“沿着前面的小路右拐出去,再跨过一座小桥便是”
青衣男子没再说话,径自沿着那条柳枝蔓蔓的小径一路去了。
“这人……还真是古怪……” 金朝雾看着那人渐渐远去的身影,心口那不适的感觉才消退了下来。
“是有些古怪……不过只要他能让那些孩子在殿前献艺上讨得圣上欢心便够了” 卷云舒亦望着那男人消失的身影,淡淡答道,一抹锋锐从他清润的眉眼间不经意的流通而出。
金朝雾微微叹了口气,扶额道,:“罢了罢了,一切都依你”
ps:
化成金雕的巫师依旧是护妻狂魔有木有~~只是他自身被封印了太多灵力……
嗯,你们猜出金朝雾是谁了吧,对啊,就是转世的韶华年。郡王就是转世的霏云敛,
大家不要骂他花心啊,实在是之前发生了太多事让他前世就对青子衿心灰意冷了,他们三个之前的纠葛之后很快就会写~~~
下一章,可爱的婳儿会出来哦~!!




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 第三十五章 一眼桃花
绿柳如茵的柳树下,杏婳儿和绯颜正将藏书阁里的书搬出来晒太阳,她看着偶然从柳树林里掠过的一抹绿色衣影,不由微微一怔。
“婳儿,怎么了?”绯颜看着她抱着书呆站在那不动,走过去拍了下她的肩膀。
“刚才过去的那个人……”
“你说他啊……”绯颜将怀中的书放在被太阳烤的热乎乎的大石头上一本本晾晒着,“那人是滇郡王昨日来时带来的人,说是栖霞学堂新来的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
“你认得他?”
“不,只是觉得有些面熟,似是在梦里见过一般”杏婳儿轻轻呢喃道。
“在梦里见过?哈哈!” 绯颜被她逗的笑了起来,从石头上蹦过来伸出指头戳了戳她的小脑袋,“我看你啊真是睡糊涂了!”
二人正笑闹间,便看见一个守门的弟子跑了进来。朝着绯颜道,
“大师姐,那赵家的公子又来了,跪在门外不肯走想要求见苑主,想要求苑主再想想办法,保住他爹的那双眼睛,无论再出多少银子都愿意,说他们只剩下三日之期了”
绯颜冷了脸,瞟了一眼那弟子,冷声道, “真是麻烦!苑主不是已经将银子双倍退还给他们了么,而且已经决定不再插手这件事,你打发他走吧!若是他不走,就由他在那跪着,莫要再打扰苑主!”
“是!”那弟子不敢多言,领命退了下去、
看着那弟子离去,杏婳儿于心不忍的着绯颜小声问道,:“真的不能帮他们么……”
“苑主派人调查过了,那位‘残霜先生’虽然来历成谜,但是背后的势力却盘根错杂,现在不是与他为敌的时机,也许日后还要与他有些交易往来,不好太撕破了脸面……这件事我们都不要再管了,要怪就怪那老头倒霉,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
“今日太阳好,我再去藏书阁里搬些陈旧的书来晒晒,你在这等我!”
“嗯,好”
看着绯颜返回藏书阁,杏婳儿便将那些书一一放在地上谭平,阳光落在那些泛着淡淡墨香的字迹上落下斑斑驳驳的痕迹,让她的心也随之错落难平……
真的没有办法了么?难道就任由那老伯的双眼被残忍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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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径竹阁。
一排排青翠的竹林在微雨中轻轻晃动,时而有几只黄鹂飞掠而过,落下几声清脆鸟鸣。
杏婳儿躲在青瓦屋檐下,看着眼前一串串绵延雨滴,眼前又浮现出垂暮老者无助的瘫到在床上面若死灰的模样,她委实心中难安,所以她才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她们第一次见到空烟寐的“云径竹阁”。
这已经是她第三日来了。每次都是闭门羹,那小奴每次见她都说主人不在,有事外出。
今日,是空烟寐给赵府的最后之期了。
细密的雨帘中,杏婳儿已经等了许久,她看着紧闭的朱门小院,不觉得握紧了拳头。
今日,她一大早便来了,一直等到夕阳西下也不见空烟寐回来。
“姑娘,你怎么还没走啊?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家主人不在,请你改日再来” 一个小奴从门外探出半个身子,看见杏婳儿不由一惊。
眼看那小奴就要关门,她急忙小跑上前,用手撑住那木门,看了眼天色道,
“你可知你家主人几时回来?”
“小的真的不知,姑娘若是着急不如便留下口讯,待我家主人回来自回禀告”
“可是我前两日留下了口讯,也未见你家主人来寻我” 她咬着唇不死心的道。
“我家主人近日事务繁杂,尝尝夜半三更时才回来,也许一时忘了也说不定……哎呀,姑娘您还是回家等候吧”
“夜半三更…………可是………” 杏婳儿皱了皱眉头,还想说什么,那小奴已身子一缩,缩进了院子里,紧紧关上门扉,再不出来。
“哎……你开门啊!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家主人!你开门啊!!” 杏婳儿着急的将门拍的邦邦响,但是任由她怎么敲,里面的人都再不应声。
杏婳儿看着拍的有些红肿的手心,低下头微微叹了口气,她抬头看了看渐渐西沉的日暮,深吸了一口气,好,既然他夜半三更才回来,那她便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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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圆月如钩。寂静的街道上响起马车声由远及近驶了过来,慢悠悠的停在了竹阁小路上。
几声闷咳从马车帘内传来,一身白衣的男子从车内缓缓走了下来,他雪白色的衣袍缓缓从马车上垂落下来,在月色下流淌着淡淡波光,他裹着雪白狐裘站在岑寂的月影里,身姿清瘦高挑,宛若琼枝玉树。他覆着半边银丝面具的淡漠面容隐含疲惫之意,一步步无声朝着门内走去。
一步,一步,无声的脚步停在了靠着一个石柱子酣睡的少女身边,他蹙了下眉头,冰冷目光看向立在门边的小奴,语气似有不满。
“她怎么还在这?”
那小奴立即迎了上去,苦着脸道,:“主人,我劝过他多次了,可是她就是不听,非要坐在这里等你回来啊!小奴也没有办法啊!”
那小奴有些同情的看着寒夜里蜷缩成一团睡在石柱旁的少女,试探性的问道,
“要不要将她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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