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病态温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崔黑
掰过她的脸,郑曈另一只手还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林芷看着他那双夹带着恶劣笑意的眼睛越来越近,唇被堵上了也没有反应。
像是失去了提线的木偶,水晶做的漂亮眼眸变得空洞。
不满地咬着她的唇,勾住软嫩的舌纠缠,郑曈发泄着胸口里闷着的一股气,可直到她眼眶通红都没得到一点点反抗。
“跟我闹脾气?”
“……没有。”她一开口,唇上的热疼就牵动发烫的眼眶,眼泪掉了下来。
那股闷气被她的眼泪砸得泛滥开来,他拧起眉头,一边忍不住期待她干脆点头承认,甚至骂他混蛋,一边又想要她乖乖臣服于自己。
矛盾的心情拉扯着,从胸口冲出喉咙却变成了残忍的冷笑。





病态温床 心锁(13)【H】
咬紧了枕头的一角,林芷忍受着下身传来的难堪的感觉。
一根,两根,叁根。
细细的水声响个不停,听得她耳根都发烫。
他的手指终于抽走,但下一秒抵上去的,却是那根她舔过握过的性器。
“不要……”声音微弱,带上颤抖之后更是听不清。
而且他也听不进她的乞求,早就把当初做过的承诺抛之脑后。
“啊——”
撕裂的疼痛让她瞬间弓起身子,可腰却被郑曈死死按住,宛如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连挣扎也顶多只是摆动一下无力的尾巴。
“嘶……放松!”
郑曈被夹得头皮发麻,虽然扩张过,但甬道还是紧窄得要命,箍住发胀的分身一吮一吮的,似乎都要把他的灵魂都给吸出来。
方才满肚子的郁卒化作快意,他喘息着掐紧了少女纤细的腰线,无师自通就挺动起下身来。
软嫩的穴肉被强行破开,林芷疼得几近麻木,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却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性器撤出时还带出了混着血丝的蜜液,郑曈自然明白那代表着什么,埋藏在骨子里着的兽性高涨到极点,同样初尝情欲的性器胀大了一圈。
分开两瓣臀肉让腿心敞开,他一步步深入,捣碎她的脆弱,顶散她的哀求。
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事,可对林芷来说却只是冷冰冰的反复的活塞运动,炙热坚硬的性器宛如一把钝刀,磋磨着最敏感的部位,也在胸腔里肆意捅刺,留下杂乱的伤口。
如豆腐般白嫩柔软的身躯,随着他的撞击而不停晃动,乌黑得不容亵渎的发散开,显得柔弱不堪。
支配的快感在脑海里激荡,郑曈顾不得她越来越微弱的哼吟,一个劲儿地想要把一整根性器都塞进去,将她完全驯服。
“呜……”林芷哆嗦着,连紧下身的力气都丧失了,更别提拨开粘着面颊的发丝,只能任由它们被暖气蒸干后又让冷汗湿透,反反复复的,就如她在现实和晕眩间浮沉的意识。
被侵犯的部位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落在肌肤上的手指触感越来越鲜明,从后腰,滑到脊背,到后颈,最后才到她被吐息和泪水湿润的下巴。
“还敢跟我耍脾气吗?嗯?”
顶弄着越来越松软的穴肉,郑曈还不满足,非要她对自己心悦诚服。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拨开湿发后露出的绯红面颊,见她沾着泪水的睫毛轻颤几下,却始终不张口回应,心下更是恼怒,顶撞的力气也大了几分。
“嗯哼——”
甬道反射性地紧,她只呼出微弱的喘息,神智则是被他越撞越远。
“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忽视胸口不断翻腾的异样感觉,郑曈俯下身去啃吮她的唇,在看清涣散的眼神时,掐着她下巴的手不由得颤了颤。
一晃神就再也控制不住下腹的冲动,他连忙抽出性器,龟头蹭着柔软的臀缝就喷出白浊的液,沾在肌肤上随着她的颤抖而缓缓滑落。
————
┆┆连┋载┇书┊籍:ⓦ○○18.vip (woo18.vip)




病态温床 心锁(14)
她没事的。
郑曈安慰着自己。
只不过面色苍白了些——她平时不也这样吗,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在他用湿纸巾把她狼藉一片的下身擦过之后,少女就沉默着将自己蜷缩起来,姿势就像往常被他拉在怀里时一样。
她的唇嗫嚅了几下,声音小得郑曈根本就听不清。
“你说什么?”
他俯下身,偏头去看她空洞一片的眼睛,心里原本开着的那个小洞没由来地被撕扯得更大。
“回……”
“回什么?想回去?你现在走得动?”
她应该要留下的,在这里呆一个白天是他立下的规矩,她必须遵守。
“回家。”
抱紧了双臂,明明房间里因为暖气而十分暖和,可林芷就是觉得冷。
裸露的身体无时无刻不被他盯着看,不论她怎样蜷缩,还是难受无比,心脏像是被攥住似的,艰难地跳动着。
“让我……回家……”
泪水已经干枯了,嘴巴里也干涩得宛如含了沙,可她说出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哭泣。
“不准,反正你回去了家里也没人。”
事实就是这样的,他没有骗她。
但那副凄惨的模样还是让郑曈心里不舒服,难得软了声哄她:“外面雨那么大,你留下来吃顿饭——我去点外卖,中午想吃什么?”
窗外黑得恐怖,紫白的闪电划破天际,发出恐怖的撕裂般的巨响,雨“噼啪”打到窗玻璃上,似乎要将它给砸开。
她愣了半晌,扭头将半张脸埋入枕头里,双眸也紧紧地闭上。
“林芷。”
他的声音一沉,少女就反射性颤抖了一下。
那是他发怒前的警告,警告她不要不识好歹。
但林芷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一句话了,诉求得不到聆听的那一刻,她便彻底拒绝和外界有任何的交流。
“啧,睡着了?”
郑曈捏了捏她的面颊,恍惚间觉得——她好像变瘦了。
之前……虽然消瘦,但至少还有点婴儿肥的。
怪他吗?
怎么能怪他,他给她吃好喝好的,光是那张卡里的钱就抵得上她家所有的财产,她又有什么不满意?
不就是……
顶多之后再补偿给她就行了吧。
郑曈看着手机页面发了会儿呆——他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往常她都是照着冰箱里准备好的食材做饭,那些东西多是家政买来的,自然符合他的口味……
“呜……不要……”
他连忙侧头望去,她仍旧蜷缩在被子里,眼皮颤抖着却没张开,似乎是在做噩梦。
额上不一会儿就渗出冷汗,小脸煞白,连唇色都浅得像是被稀释过度。
他伸出的手刚落在她的颊上,少女就哆嗦着侧过头闪躲,颤抖的睫毛在眼下洒落一片灰影,无论如何都散不去。
冷哼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心底翻滚的不自然,郑曈拉过她的外套,翻出口袋里的药瓶、倒出一片白色的药片。
他只看过几次她吃药——尽管她是偷偷吃的。大掌握住她尖尖的下颌,让她张开嘴他便将药片送了进去。
然后……
“唔……”
即使在睡梦中,林芷仍在挣扎,柔软的小舌无意识地推拒着他。
不听话的模样让郑曈微微恼火,差点又把她的下巴掐出红痕。
喂完药,他也不纠结了,把附近的店里清淡的菜色点了个遍之后,才起身到书桌边上,拉开了抽屉。
————
亲妈还是很爱女儿的!
不要骂黑黑(求生欲max
以及最近码字欲望直线下降
所以继续咕咕_(′?`」 ∠)_




病态温床 心锁(15)
“天哪,是郑曈……他的手好好看!”
“他是不是在开巡回演奏会来着!咱要个签名吧?”
两个看上去高中毕业的女生互相推了几下,最终还是一齐上前。
成名之后,郑曈就习惯了这样的状况,给她们签名的时候还很自然地感谢她们的喜欢——虽然大概她们也没怎么听过他的演奏。
两个女生小声欢呼着回到过道上,默默站在她们身后的男人才出声:
“请问是郑曈先生吗。”
郑曈抬眸打量他——叁十五岁上下的年纪,表情很温和礼貌,衣着朴素。
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
“我是郑曈,你要签名吗?”
男人嘴角弯起,将手里薄薄的本子递给他:“我妹妹很喜欢你,可以在纸上写她的名字吗?”
原来是为了妹妹要签名的。
“可以,你的妹妹叫什么?”
用签字笔在纸上写了个“to”,他等待着后面的字眼。
“林芷。”
“双木林,草字头,下面一个停止的止。”
浑身的血液瞬间灌满了大脑,郑曈握着笔的手不断颤抖,好一会儿才把那两个字写下去。
“郑曈,怎么了?”
一旁的经纪人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目光又移到变得面无表情的男人身上。
“她在哪?”
他猛地抬头,直勾勾地盯着林苡,按在纸上的笔尖很快就晕开一个墨点。
“谢谢郑先生。”林苡僵硬地勾起唇,眼尾却一动不动的,宛如戴上一个虚假的面具。
他夺过本子,撕走了签名的那一页转身就走。
郑曈忙站起身来,被他丢到大腿上的薄本便掉到了地上。
“郑曈!你要做什么!”经纪人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回座位,又弯腰把本子捡起来,“那人是谁?”
是……林芷的兄长。
他还在混乱着,经纪人又出声:“诶,这上面好像写了什么?”
双手虚软无比,完全没有一个钢琴家应有的沉稳,郑曈顾不得太阳穴的疼痛,攥着纸页、瞪大了双眼看清上面的文字。
“1月23日
好疼……
我该怎么办。
回家的时候,司机说我的面色很难看。要是爸妈和哥哥看到的话……
……
偷偷用了妈妈的腮红,应该不会被发现……
……
抱着哥哥哭了一会儿,我骗他说是因为过生日,太高兴了。
……
明天的生日,我还能过吗?”
“郑曈!郑曈!”
这一次,经纪人拦不住他了。
对于其他人异样的眼光毫不在意,郑曈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迈向坐在位子上一脸冷漠的林苡。
乘务员甜美的声音响起,提示着飞机遭遇气流稍有颠簸,但他耳边尽是嘈杂的轰鸣。
一把拽起林苡的衣领,郑曈喘着气、压低了声音:“她在哪?!”
整个人像是刚从地狱里逃出来一般,他的嗓音里满是颤抖和惊慌。
冰凉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林苡也不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她在哪,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你这个——”
“杀了小芷的凶手。”
————
突然高产(




病态温床 心锁(16)
林苡一直在后悔。
那一天如果他强硬地拒绝加班、陪在妹妹身边的话,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在她呆呆地看着蛋糕的时候,察觉到那不是喜极而泣,也并非委屈落泪,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在妹妹抱着他哭的时候,再仔细地问问她;又或者,自己穿着浅色的衣服,就能看到她蹭在他胸前的不只有眼泪,还有细小的粉色粉末……
明明有那么多事可以做,但他一件都没有做到。
妹妹那么单纯体贴,甚至反过来安慰没办法陪她过生日的家人。
那时候围坐在饭桌前、看着十七根蜡烛发出的橘色光芒的人,没有一个知道许愿的妹妹……在本该一起度过的白天里,被那个混蛋给欺辱了!
不停被那个禽兽欺凌,她还要向他们隐瞒——林苡完全不敢想象那时候笑得腼腆可爱的妹妹,暗地里到底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和无奈。
直到高考前的一个月,在家人的坚持下,她听话地放弃参加考试,在病床上度过了生命中最后叁个月。
同龄的学生欢天喜地地迎接暑假和大学生活,他的妹妹却只能躺在床上昏睡,偶尔醒过来还要吃力地说“一点也不疼”、“很快就会好的”。
明明,明明她的脸已经比纸还要白,声音也比水滴坠落的声音还要轻。
鲜活漂亮的眼睛日渐暗淡,亮起的时候,她很是难过地看着他,又努力扬起一个微笑,说希望哥哥不要生她的气。
怎么可能不生气!
若是不想让他生气,那就好好活下去啊!用健康活泼的声音对他道歉,用手臂搂着他的腰、撒娇让他原谅。
林苡握着她越来越冰冷的、瘦得仿佛轻易就能折断的手,几乎是哀求地恸哭着,求她不要离开。
母亲早就泣不成声,父亲眼眶通红、转过身去抓住医生的双手,喃喃道“一定会有办法的”。
可是没有办法。她能活到十八岁,已经是极限。纵使先前做了手术,也只不过是让她稍微不那么痛苦罢了。
他们心呵护、不忍让她磕着碰着的少女,却被那个禽兽侵犯。在她痛得浑身颤抖的时候,那人却不闻不问。
几年后郑曈声名鹊起,林苡轻而易举地搜索到他的经历,确认过他就读的初高中以后,才将他与妹妹日记里的那个男生对上号。
将那本翻阅过无数次的日记本放回抽屉,他闭上双眼,眼前却还是浮现出一行行透出稚嫩的工整字迹。随着病情加重而越来越浅的墨痕,早已深深刻入他的脑海。
门铃响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林苡冷笑一声,温柔的眉眼间凝结冰霜,放在抽屉边缘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以前是禽兽,现在是衣冠禽兽。
查清楚了一切,下一步是让他交出林芷的日记吧。
铃声似乎都变得嘶哑,林苡咽下喉头的干涩感,终于站起身来,手指探向那迭白得凄惨的纸。
————
这次写的不太虐
应该不会有小可爱哭w




病态温床 心锁(17)
“怎么,难道你觉得,你有资格看小芷的日记?”
林苡冷到极点的笑容和声音,都与十年前温柔的模样大相径庭。
郑曈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但还是伸手取走摆在茶几上那迭钉在一起的白纸。
“都是我欠她的,我自己明白。”
“是吗。”
没有听解释的想法,林苡立刻下了逐客令,放在膝上的双手一直紧紧握着,像是在竭力忍耐揍他的冲动。
郑曈站起身来,转身时听到他以极低的声音说道:
“你知道她到底受了多少苦吗。”
说“知道”,那便是他自大又无情;说“不知道”,那他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禽兽。
抿了抿唇,郑曈深吸一口气:“我会再来的。”
“滚!”
玻璃杯砸在脚边,而不是他的后脑。
这是他该受的。
郑曈垂下头,拧开门把手,将背后压抑着悲愤的喘息关在房门。
手里那迭冰冷的纸似乎在发烫,他闪开助理伸来的手:“送我回去……一个月内,不要再给我安排演奏会。”
没敢回那幢别墅,郑曈让司机将车开往新买的公寓,看着沿途闪过的路灯,眼睛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泛酸。
那时他不是故意离开的。
母亲被前夫结婚的消息刺激,不由分说就让他出国,把他送往最为严格的音乐学院,几乎是囚禁起来。
“你不是爱弹钢琴吗?那就给我弹到最好,让你爸看看他做错了什么!”
“不肯弹?难道要让你爸那个私生子超过你?!”
“我不管你以前怎么鬼混的,从现在起,你跟那些人没有关系,好好给我去结交老师同学,那些都是有大用处的。”
郑曈做到了,捡起初中时丢掉的天赋和兴趣,但心里始终空了一块。
导师说他弹琴的时候感情丰沛,比平日里冷冰冰的样子好了许多,竟然更加注重对他的培养。
无论郑曈愿意不愿意,他都必须成为人尽皆知的杰出钢琴家。
以为的自由到来之时,他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更不敢去寻找那个被自己抛弃的少女。
林芷当然不会等一个性格和行为都极其恶劣的混蛋,她肯定巴不得甩开他,然后……谈一场正常的恋爱,被男朋友温柔地对待。
那才是她原本的生活轨迹。
所以他强忍着寻找她的冲动,生怕自己在得知她的消息之后,去破坏她珍贵的幸福。
“到了,郑哥。”
助理出声提醒,担忧地望着陷入空洞状态的男人。
“嗯。”
一个人下了车,郑曈步入电梯之时,愣愣地看着金属门板上倒映的模糊身影。
他想过的,如果哪一天真的见了面,无论如何他都要对她道歉,即使他脑子里还是那些占有她的阴暗想法,或许道了歉他又会干那些禽兽才会做的事。
但是她居然……不在了。
林苡说,是他杀了林芷。
好┊看┊的┇文┊章:wooip﹝woip﹞




病态温床 心锁(18)
11月6日
从夏天到冬天……好像已经习惯了。
幸好现在穿的衣服袖子长,爸妈和哥哥都没有发现。
或许再过不久,就可以穿高领的毛衣了。
他会不会又要咬我……肩头的痕迹四天才消下去,脖子上的不知道要多久。
一开始很害怕,但是现在……我没有那么怕了。
他只是寂寞而已,他不肯和其他人交心,父母也不在身边……
他抱我的时候抱得很紧,像是全世界只剩下我一样。
这样……真的可以吗?
11月13日
今天回家的时候,遇到了那个男同学。
他说要请我吃晚餐,不过家里妈妈已经准备好我的份,所以我拒绝了。
妈妈说我要再多吃点,不然太瘦了,冬天会觉得冷。
爸爸说女孩子不能过度追求苗条,要健康。
其实我们都知道……不是我不吃,是能吃的东西太少了。但是平时大家都不谈这件事,只是把我当成普通的女孩子。
吃完晚饭,哥哥把我抱起来,说要称称重了没有。
好喜欢抱着哥哥,和被他抱的感觉不一样。
有时候也会想,如果那天不帮那个男生,我不用和他有关系的话,就好了。
但是……现在至少有我陪着他,我是不是也帮了他?
像我这样的身体,什么事都做不了。
11月20日
想和哥哥一起睡,但是我怕被他看见脖子。
不过,我也长大了,不可以像小时候那样缠着哥哥了。
最近总是会做梦,梦见被他抱着,手还放在钢琴上。
他应该很喜欢钢琴吧,明明弹得很好听,可是好像没有继续学习的样子,周末就一个人在家里呆着。
我其实很害怕,哪天我不在了,他会不会又觉得孤单。
希望他讨厌我,至少不会以后就那么伤心。
但这些他都不理解……哪怕是哥哥,我也不敢把这些想法告诉他,他还在为我周末能和同学一起玩而高兴。
小学的时候,我很讨厌小区楼下的流浪犬,它很凶,叫声很可怕。
但是它被车撞了之后,我还是觉得伤心。
如果对象是人的话,会不会也这样……会的吧,会更伤心的吧。
就像是人和人之间牵起了线,再细的线被斩断,也还是会带来疼痛吧?
所以,我不敢和其他人交朋友……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但是……不能让爸爸妈妈,还有哥哥,知道这件事。
郑曈伸手捂住了脸,被攥得有些皱的纸张缓缓展开,但始终无法恢复原状。
他读不下去。
被那样欺凌,她为什么还能不恨他,为什么还担心他会觉得寂寞。
他像是一个捅了蜂巢还傻站在底下的人,做好了被蛰得疼痛的准备,结果掉下来的却是柔软无害的蜜糖。
不,是甜到苦极了的蜜糖。
少女的字迹仍旧那么工整漂亮,郑曈总忍不住想象她在台灯下,一字一句记录着自己的感受,高兴的、苦恼的,甚至是委屈害怕的。
明明她才是最寂寞的那个人。
没有人能理解她,他这个整日就知道欺负她的人不理解,疼爱她的父母和兄长同样不理解。




病态温床 心锁(19)
12月25日
今天是圣诞节。
虽然不怎么和班里的人说话,但听到女生们说放学后要和男朋友去约会,就觉得羡慕。
不是羡慕能谈恋爱,只是觉得能这样无忧无虑地生活着真好。
1...3456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