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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控妻(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酒
病态控妻(NPH)
作者:千酒

谢思阳活了,活在明媚的三月天,活在自己尚且十八的身体里。这一次,她没奢望过幸福,幸福却不期而至。





病态控妻(NPH) 1 变态
谢思阳醒的时候正好对上那双隐忍、阴郁的眸子,那双让她恐惧多年的眸子,她记得无数个夜里在他身下被撕裂的痛感,让她下意识地缩后身子,抓着被子的手指骨白。
“怕我?”辛成阙眼睛暗了一瞬。
谢思阳忍着惧意,撩起耳边的碎,温声细语笑着道:“怎么会呢,睡糊涂了。小叔早上好。”
皮肤白皙,杏眸弯弯,声音软软糯糯,就如江南烟雨般迷蒙。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越是反抗,他反而像猫捉老鼠一样越有兴趣;在他面前装,他反而不屑一顾。
果然,辛成阙眸中炙热的温度冷了下来,他随手把手中的牛奶放下,嘱咐她洗漱上学,然后毫无留恋地转身出门。
谢思阳松了一口气,反应过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下床照镜子。镜子中的女孩不过十八出头,黑眸楚楚,虽然稚气未脱,绝美的轮廓却已初现雏形。
天知道,谢思阳有多开心。哪怕她已经回到十八岁那年一个月有余,对于现在的生活还是充满着不真实感。
上一世母亲死后谢思阳跟着继父和同母异父的妹妹舒月瞳一起生活,她辛苦考下的学位被占,为了偿还继父的恩情,她甚至早早辍学为舒月瞳攒学费。后来舒月瞳入娱乐圈自己成为她的替身,成为一个不配拥有姓名的人。
忙忙碌碌五年,她从替身转为当红明星,从未后悔过当初对舒月瞳付出,可她的好妹妹却亲手将她推入火坑中。
大火焚寂,从此她的背部几乎无一块好肉,脸上也有一道长而恐怖的疤,从眼角蜿蜒到耳廓。
一朝跌落她才懂得什么叫蚀骨噬心。友善敦厚的继父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吸血虫,善良和睦的继妹其实恨不得她去死,就连前男友,也要来恶心她一把。
而在这时,她遇上了辛成阙,这个变态。
他居然会喜欢她身上那凹凸不平的伤疤,每一次欢爱他的唇舌都要沿着她的背舔舐,狠狠在她身上打下烙印。他越是孟浪,她就越是放不开,可他居然会啃噬她的乳肉,将她的浑圆捏成各种形状,一下一下又快又猛地插进穴肉,逗弄她,就为了听到她唇间的低吟……
想到这,谢思阳不由心底颤。那些欢爱快感是有的,可留给她的,多是不好的记忆。
还好,她现在还未毁容,嗜好变态的辛成阙也再不会喜欢她了吧。
说来重生后不久会遇上辛成阙完全是个意外。也是谢思阳赶得巧,上个月她刚重生的时候恰逢母亲病逝,当时她留给谢思阳两个选择,一是同继父继妹生活在一起,二是去投靠生父。
谢思阳的妈妈当年是十里八乡的美人,一朝却无故离家,回家时已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这期间生了什么不言而喻。直至谢母病逝最后一刻,谢思阳都能看见她眼中的不甘,她又怎会去选这样一个素未谋面的生父?
重来一回,她却当机立断选了另一条路。
这条路看起来并不好走,特别是当她得知生父已逝,而本该八年后再相遇的辛成阙是她的亲小叔、将临时照看她一段时间后。
可是那又怎样?
谢思阳对着镜子中的人影努力弯了下嘴角,纯暇的黑瞳中泛起一抹狡黠,很快又转为赧然。
十八岁的她,梨窝浅浅,笑起来又羞又甜。
而这种女孩,恰恰是辛成阙那个变态所厌恶的。




病态控妻(NPH) 2 欺负她
谢思阳想得没错,辛成阙果然对她没兴趣。一连三天,他都没有回别墅。
辛家是豪门世家,辛成阙这样的当属太子爷,就她现在住的小区就有价无市。上辈子谢思阳跟过他,也听他身边人说过,二十多岁的太子爷脾气暴躁,不近女色。
何况,今生她的身份可是他的亲侄女。
谢思阳前两天一直怕撞见辛成阙,放学回来后就待在房间里没出门。今天问过文姐,知道一般这个点了就代表他不会回来,所以大胆地进了厨房。
文姐是别墅的生活助理兼保姆,许是辛成阙性子古怪,不喜外人,整个别墅就文姐一个帮佣,偶尔才会看见钟点工出没。
谢思阳上辈子厨艺不错,打走文姐后,她拿出冰箱的菜准备给自己做碗简单的长寿面。上一世当她惨死在异国他乡时,最后一次吃的就是自己做的面,她还记得温热的眼泪落入面碗中的滋味。
没有人会来救她,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救赎。
拂去心头的那点凉意,谢思阳开始切肉,然而这个时候,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这声音不像行走急促的文姐出,更似一个男人。
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背后那讳莫如深的视线更让她身子僵硬,慌乱之下居然把手切到了,下意识地就拧开水龙头冲洗。
“笨蛋。”身后那声音低低的,似在压抑着什么,却也没上前。
谢思阳忙捂住手,转身的时候不忘微笑:“小叔你回来了。”
她时刻记得,辛成阙是个变态,不能给他看见她的残缺。
然而倚在门框的辛成阙却喊她过来,让她伸出手指。
谢思阳挣扎了一瞬,照做。
身高一米八六的辛成阙足足比她高一个头,他们隔得不远,偌大的厨房内,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谢思阳不知他要做什么,她心中微颤,眉眼里却全是恭顺。下一刻,头上阴影落下,对方的唇舌牢牢含住她的麻的伤口。
极尽温柔地舔舐。
谢思阳不由又想起上辈子那些日日夜夜,尝过欢愉的身子立即湿热起来,脑中却警铃大作。
她不敢抽回自己的手,更不敢出声,就怕一出口就成了呻吟。
辛成阙却没就此放过她,当伤口上的腥气都被舔干净后,他意犹未尽勾起她的下巴:“很怕我?”
上一世与他第一次时,谢思阳也记得他这么问过。
当时她难掩惧意地点头,却得来他的耳鬓厮磨,“怕,也得忍着。”
这一世她明明就是他最厌恶的那类女孩,到底哪里出错了?
因为心里有了顾虑,谢思阳反而不敢回答。没想到下一秒身子却被打横抱起,按在沙上。
“小叔!”谢思阳终是不淡定了,心脏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她不知道这样慌乱的她,眸眼中水雾弥漫,挣扎之下毛衣微乱,露出白皙的一截肩膀,更让人想狠狠占有,听着她在身下婉转低吟。
辛成阙本是想撕裂她那层总是笑盈盈的面具,此时突然起了别的心思。
比如,狠狠欺负她,把她欺负哭。
这种想法越来越深,以至于身下灼热如铁。




病态控妻(NPH) 3 打出来
谢思阳不想重蹈覆辙,可辛成阙因为情欲染上猩红的眼睛不允许她的逃离。这个场景太过熟悉,要是上辈子的辛成阙,肯定要将手从她的衣摆深入,揉捏她的乳房,再将她翻个身,亲吻她背后的疤痕。
他最喜欢的就是从背后进入,彻底占有她。
可这一世的辛成阙,竟然沿着她的脖子细细啃咬,不疼,却在肌肤上留下战栗的快意,让谢思阳不由自主地勾起脚趾。
他大掌滚烫,不甘寂寞地隔着毛衣揉着她的乳房,身下的炙热更是紧贴她的下身,让谢思阳一下脚软,感觉湿热的液体从穴中流出。
可是不行,除了强迫与被强以外,这一世,他们之间还是禁忌关系。
辛成阙呼吸就喷洒在她颈边,除了初时的生涩,现在他已经无师自通地伸到背后解开她的胸罩,大掌摸着她的柔软,吮吸越用力。
他爱死了这种感觉。
不知道她的身下是不是也同身上一样柔软,一样能给他窒息般的快感。
想到这,辛成阙伸手去探她的内裤。
谢思阳今天穿的是一条裙子,这样让他的手毫无阻碍地来到禁地,拨弄开已经湿润的内裤,去挑逗她的花瓣。
谢思阳闷哼出声,在层层快感和恐惧的压迫下,她夹紧双腿,一直低声哀求着不要。
“不要?你确定?”辛成阙有些恼怒,他本就没多少耐心,这会儿理智更是被浴火焚烧殆尽,抽出拨弄她花瓣的手指,伸到她面前。
满是晶莹,全是她动情的证据。这让他很满意。
辛成阙很快将谢思阳剥干净了,脱去繁琐衣物的她,浑身上下都是完美,因为他刚刚的吸吮揉捏,胸前樱红的红梅立起,身下的淫液更是潺潺。
她缩在他怀中,抗拒着他的碰触。
初见时明明是个怕他怕的不得了的小东西,还硬要装作喜欢他。
辛成阙眼睛微微眯起,很快来不及思考这么多,他身下的肉棒快肿胀到爆炸了,即便不想这么草率地在这占有她,但有什么比及时行乐更重要。
他固定住谢思阳的腰,打算进行最后一步,肉棒在湿润的穴口磨砂着,逗弄着,正待破门而入,却现谢思阳早已哭成泪人。
“你走……我恨你,全世界最恨的就是你了……”谢思阳满心悲哀,被禁锢住的手也不反抗了,娇娇憨憨的声线中全是涩意与难过。
辛成阙一怔,没来由地慌乱起来,他起身,将她抱在膝盖上,笨拙地擦着她的眼泪,低沉暗哑的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强硬:“不许哭,再哭我干死你。”
谢思阳的眼泪却越流越多,哭的狠了还在抽噎。
辛成阙细密吻着她脸庞上的泪,不再进一步,双方僵持着,终于他败下阵来。
语气暴躁又无奈:“你给我打出来,今天这事就揭过了。”
话音未落,他就拉过她的手,覆盖在他坚硬如铁的肉棒上。
那上面的热度,几乎灼伤了谢思阳的手心。
她不信他有这么好心,变态的法则根本捉摸不清。但还是带着哭腔问道:“真的?”
辛成阙挺了挺腰身,这一撞击几乎与她的花瓣亲密接触,差点让谢思阳闷哼出声。
“打不出来,就吃掉你。”他威胁道。




病态控妻(NPH) 4 她酿的蜜,果然甜
谢思阳委委屈屈地握住辛成阙的肉棒。
这个丑东西她不是第一次见,可这么久了,看见它她本能地还是会害怕。
这么大的东西,居然能塞进她身体中……
“专心点。”似是不满她的分神,辛成阙捏了捏她的浑圆。
谢思阳顿时低头,睫毛轻颤,手心包裹着他的肉棒,努力上下安抚。
她受到惊吓,不过过了会儿,还是据理力争:“小叔,能不能让我把衣服穿上。”
现在她光着身子,还坐在他腿上,本来没什么,她只想着能让他射出来了事,可他的视线却是那么滚烫灼热,让她不自在地想夹紧双腿。
生怕有液体流出。
“不行。”辛成阙一口拒绝,他甚至变本加厉地含住她顶端的红梅,另一只手抚在她另一只乳上,一下一下撩拨着,在肌肤上留下躁意。
在柔软舌尖重重吸吮下,体内升起难耐的快意,谢思阳小声地“啊”了一声。
她赶紧咬住唇,眸中水光乍现:“不要……你说过不、不……”那个词,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我也说过前提是让你打出来,”辛成阙恶劣一笑,“思阳,你知道后果,打不出来的话,我先从这里开始吃。”他用手在乳上画了个圈,慢慢的,手指沿着小腹向下,通往禁地,在花穴口抚慰。
透明的液体顿时沾满了他的手指。
谢思阳一个激灵,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可她越是着急,越是不得章法,手都快酸了,肉刃越是坚硬,一点都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想到耳边的威胁,她立即俯身,大胆地将浑圆贴着他的胸膛,花穴也有意无意地靠近他的肉棒,上下摩擦。
快感几乎如潮水一样涌来。
“快点射……”她媚眼如丝,说出的话更如蜜糖一样诱人,“……啊,小叔,快射给我……”为了让他早点射出来,甚至学着他的模样唇舌绕着他的乳尖,像只猫咪一样细舔着。
身下粗长的肉棒又涨大了,谢思阳赶紧用腿夹住它,此时的呻吟已经分不清是刻意还是出自本能:“我要……快给我……”
这种大胆而暧昧的话让平素矜持的谢思阳羞得浑身泛着红,白皙无暇的脚趾更是一直勾着不敢放开。辛成阙的理智却在渐渐崩塌,他红着眼,大掌托住她的臀,用力在她腿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顶端都差点进入花穴,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光是如此,敏感的花瓣已经颤颤巍巍,谢思阳心跳乱了,呼吸也十分急促,最后一次撞击,她的花瓣成功含住他的顶端,濒死的快感让她呜咽着拥住辛成阙的脖子,身下也如小嘴一样一缩一缩。
辛成阙仅剩的自制力全线崩塌,用力将她按在怀中,喷出一道白浊来。
那白浊烫得敏感的谢思阳浑身战栗,翘长的睫毛湿漉漉的,挂着露珠。
缓了会儿,她没忘记自己的使命,软着身子用手摸了下软化的肉刃,小声道:“出来了。”语气中不无庆幸。
言外之意,她可以走了。
顾不得去看辛成阙,她迈开腿从他身上下来,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衣服。
因为刚刚那场算不上情事的亲密,她现在腿有点软,脚趾踏在冰凉的地板上忍不住蜷缩了下。刚触到衣物,一双大掌却从腿间伸来,架着她倒向沙。
身体被重新压住的闷感让她感到不安,用力推阻他胸膛的同时染上哭腔的声音拔高了许多。
“辛成阙你骗人!你说过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我是不会,我这是在礼尚往来。”辛成阙舔了下嘴角,声线暗哑。
哪怕刚刚才射过,看到她染着薄粉的身子,身下的物事还是很快抬头。
他粗粝的大掌磨砂着她的浑圆,一点一点往下,来到她的花瓣处。
许是因为紧张,花穴一张一阖,粉嫩的穴口还沾有他的白浊,既淫靡又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来。因为他的凝视,她难耐地想把腿夹紧,却被他强硬地掰着。
辛成阙用纸巾缓慢擦着她的花瓣,看着薄薄的纸巾沾上他的精液,沾上她的淫液,他幽黑的眸色越深了。
她气得连小叔都不想喊了:“辛成阙你……唔……”身下传来的快感却让大脑瞬间宕机,后面的话全部成为细碎的呻吟,身子犹如海水涨潮中的浮木一般,只能抱着他的脑袋,手指插入他的间。
他、他怎么可以……
蜜穴在他舌头的侵犯下逐渐溃不成军,谢思阳终于忍不住,喉间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要……求你……辛成阙……我不要了……”
她染着媚意的声音俨然就是催情剂,他的舌头越来越灵巧,不但在花穴边缘舔舐,还想伸入幽洞中,一探究竟。
就算故意捉弄她一样,每次吮吸他都会弄出声音,水声暧昧而激烈,啧啧作响。
“啊……”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谢思阳抖动着身子,身下淫液四溅,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好甜。”辛成阙抬头前还刻意吸了把她的花穴,他倾过身,轻笑一声:“思阳酿的蜜,果然甜。”




病态控妻(NPH) 5 不要脸
他唇上还沾有她的液体,这么……放荡。
谢思阳有些恼怒,可更多的是羞耻。她又一次在他口中泄了,就像上辈子一样。
想到他舌头刮过花瓣的战栗感,她高潮过后的身子又颤了颤。
两相无言。
谢思阳是真的怕辛成阙再来,她推开他,连衣服都没拿,赤着脚跑进自己房间的浴室。
直到浴缸中的水温升高,她乱成一团的脑子才渐渐能够思考。
她跟辛成阙,差点做了。
提早了几年,但走向终究差不多。
那时候,她被囚禁,占有,逃离,反复纠缠了几年,每次被抓回来,她都被他干得下不来床。最严重的一次,他甚至想杀了她。
她永远记得那时狂如野兽的辛成阙,他说,宁愿死也不会放开她。
何苦呢?
如果是爱也就算了,可谢思阳深知,这只是辛成阙体内的偏执在作祟。出于某种变态的嗜好他看上了她,认定了她,便不准她逃离,就是这么自私。甚至,他跟6均斗到最后两败俱伤。
这辈子……透过迷蒙的雾气,谢思阳睁开眼,白的指骨攀着浴缸边缘,努力告诉自己还来得及,趁着错误酿下前,她还来得及改变未来。
在她失神之际,咔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辛成阙默不作声地进来了。
浴室并不小,因为他的存在,整个空间却显得逼仄。
侵略感十足。
他赤着上身,腰身肌肉紧实,两条人鱼线逶迤向下,长裤只是草草穿着身上。腿间隆起,那团东西明显还硬着。
谢思阳小声啊了一声,下意识想要站起来,想到自己现在全裸着,又钻进水里,手捂着胸前。
“你进来做什么?”她又羞又气,偏偏还要放软声音,忍住不去质问他哪来的钥匙。
整幢别墅都是他的,进个门有何难?
“还你东西。”辛成阙压低声线,从口袋中拿出一条内裤。
她的。纯棉布料上还沾满暧昧的水渍,被他拿在手中把玩。
修长的食指磨砂过那小小块的布料,就像抚过她的花穴,由外到里。
简单的动作,偏有几分情色的滋味在,谢思阳觉得自己身体似有一抹电流划过,那处既酥麻,又痒。
好在在水中,能掩盖她此时的不自在,她将身子往浴缸里下沉了点:“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声音有些闷,细听才能听得到那小颤音。
他挑眉,像个坏小子一样拉下拉链,释放出腿间的怪物,嗤笑一声:“怎么可以现在就走。”
谢思阳眼睁睁看着他将她的内裤覆盖在青筋虬结的肉棒上,上下撸动。
……好不要脸。
她别开眼,不去看这淫靡的一幕。
他却步步逼近,用不可抗拒的语气道:“看过来。”他强调,“看过来,不然我办了你。”
谢思阳咬了咬唇,转过脸。
她知道辛成阙一向说到做到。
她坐在浴缸中,他站在外面,那紫红色的肉棍只与她的脸隔三十公分,热气几乎迎面而来。
内裤覆在上头,在他肉棒摩擦之下,已如一块废布。
浴室里很安静,除了彼此的心跳声,还有辛成阙喉间出的闷哼声。
他看着她那水光湿漉、躲闪不安的黑眸,心底柔软的一处被狠狠撞击了下。
从未有过的感受升腾起来。
好想……好想,干死她。
手中的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带着狠意,似要弥补那得不到的遗憾。
谢思阳不敢挪开眼,她近距离看着那硬邦邦的肉棒,身下的花瓣也紧促地缩动几下。
“站起来。”她听见辛成阙道。
思维有些迟缓,行动能力更是接近零,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被大掌拉起,娇嫩的臀部被托住,按向他。
口被攫取住,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冲撞,将她舌根吸得麻,身下的性器更是紧贴。
一道热流喷射而来,连带着她的身子都抖了抖。
她知道,他射了。




病态控妻(NPH) 6 食髓知味
谢思阳第二天就去上学,她申请了住宿。
比起上辈子的辛成阙,这辈子的他更令她捉摸不透。唯一相同的是,他就是个变态,她害怕。
怕再次被他囚禁,也怕与他纠缠不清。
不论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
学校本就要求新生住校,她的住宿是早就安排好的,只要拎包入住就行。舍友都是处了大半个月的同班同学,大家彼此都熟悉。
谢思阳长得好,皮肤白皙,茶色的瞳孔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纯净,说话又是温声细语,大家都喜欢她。
大学的生活自由而多彩,a大却有着极为严苛的管制制度。趁熄灯前的一点时间,大家还在聊男朋友的事。
话题不知怎么转到谢思阳身上,乔佳淇带着好奇问道:“思阳你呢,谈过恋爱吗?”
大家都对八卦特别感兴趣,屏住呼吸想听答案,等了良久,还不见回答,还以为她已经睡了。
谢思阳却道:“谈过。”
乔佳淇很兴奋:“真的吗?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谈了多久?现在还在一起吗?”
不知怎么的,谢思阳脑海里竟想不起许景江的模样。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上一世更是在一起三年之久,最后却只记得他被暴怒的辛成阙打掉两颗牙的场面。听说后来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判刑入狱,他还曾跑来求她放过他,那时候的谢思阳只觉得好笑。
她放过他?她一个人都自身难保,谈何设计别人、放过别人?
谢思阳整理了下思绪:“一个无所谓的人。三年吧,现在已经分手了。”其实这辈子还未在一起过,以后也不会。
乔佳淇听她声音闷闷的,还以为触了她的伤心事,忙转开话题。
熄灯时间一到,叽叽喳喳的寝室总算安静下来,谢思阳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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