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控妻(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酒
她忽然想起了上辈子的一些事。
她毁容后不久就被辛成阙关起来,外界都没她的消息,一度有新闻猜测她生无可恋找了个地方自尽了。后来许景江遇见他,开口第一句就是让他养她。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除了名分我不能给你,其他我们一切照旧好不好?毕竟还有那么多年感情在,我不会嫌弃你身上的疤。”
殊不知当时辛成阙就在他身后,他面无表情地朝许景江脸上打去,经常去健身房的许景江竟不是他的对手,周围的人也不敢拉架。
他手劲大,一拳又一拳像是在把人往死里打。在那以后,谢思阳都记得那时候他暴戾的眼,时刻害怕有一天拳头会落在她身上。
现在想起来,却又止不住的酸涩。
在那个绝望的日子,还有人替她出头过。就算他动手的理由只是因为内心霸道的占有欲在作祟,因为许景江动了他的所有物。
她跟辛成阙,已经说不清谁亏欠谁更多。上辈子辛成阙到最后需要服用大量的药才能控制脾气,才能入睡,何尝没有她的原因?
这辈子她慢慢远离他,一切会好的吧?
谢思阳想着,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接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鼻音浅浅。
“出来,我在你楼下。”手机里传来的除了不容置喙的命令声,还有飒飒风声。
“小叔?”谢思阳心没来由的一慌,她压低声音:“这么晚了……我要睡了。”
那边的人却十分不讲理:“你不出来我就去找你,谢思阳,你自己选一个。”
——
辛成阙接连三天回来不见谢思阳的身影,他黑瞳里泛着些冷,却没想过去抓回她。
真看不上他?那么多女人排队等着投怀送抱,以为老子巴着她吗?
晚上自渎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却都是她。
辛家三代单传,辛鹤洋回家的时候他已经大了,有基本的喜恶判断,对于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大哥一点都不感冒。
好在私生子大哥是个病秧子,安分守己不惹事,后来安安静静就去了。
五年后突然有个女孩上门寻亲?辛成阙笑了。
辛家是豪门世家,但人口简单,自从他父亲那一辈出了私生子丑事之后,每个辛家男人在外的风流债都被家族查得一清二楚。就凭辛鹤洋那病秧子,怎么凭空生出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来?
女孩杏眸水盈盈,看见他的那一瞬明明受到惊吓,蒙着一层雾气,偏要装作大胆,对他甜甜笑着。
那一刻,他改变了把她赶出去的想法。
他想看看她还能装多久。
然而那天厨房内,看她纤弱而落寞的背影,看她湿漉漉的眼,他终于忍不住下手了。
原本只是想逗弄下她,想让她撕掉那层面具,不知怎么却食髓知味了。
女孩儿的身体柔软无骨,细腰不足一握。两团乳肉白皙细嫩,浪的时候顶端红梅微微挺立,似是专门等着他来采撷。明明身下的花穴都那么饥渴得流水了,嘴里还呜咽着说不要……
操——
辛成阙脊髓战栗,他赤红着眼,手中的度越来越快,肉棒却还是硬得像铁。
不是她,不是她的滋味。
十分钟后,他自我放弃地躺在床上,健硕的胸膛不断起伏。裤子已经穿着完好,腿间一团却还是挺立着。
这个年纪的男人有点欲望不算什么,辛成阙不算重欲的人,那些女人都令他作呕,他宁愿自己勤快点解决。可这一刻,他却疯狂地想要见到谢思阳。
以至于像个傻子一样在寒风中等了十分钟,才见那个人姗姗来迟。
她穿着笨重的袄子,特地改变原来的穿衣风格,还换成一条棉裤。整个人臃肿又不起眼,唯有露出的脖颈修长而细腻。
她在距离他三步的地方停下,声音乖乖巧巧的:“小叔,有事吗?”
她打的什么算盘他都知道。
辛成阙偏不如她的愿。
他凑近了她,手从她袄子衣摆往上伸,还隔着一件羊毛衫,准确地捏住她的浑圆。
唇含住她的低呼,霸道地勾住她的唇舌,扯出几条淫靡的线来。
“有啊,”欲求不满的他声音暗哑:“谢思阳,我想你,你给我弄出来呗。”
病态控妻(NPH) 7 舔出来
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谢思阳小脸涨得通红,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恼道:“小叔,我们这样,不好吧?”虽然语气严肃,声音却轻软,像在隔着纱轻挠他胸膛。
特别是被他吸吮过的唇,辛成阙回想了下那滋味。妈的,真甜。
他故意逗她,“你说说,哪不好?”
她很认真数理由:“你是我长辈,是我小叔,年纪又比我大,而且,”她小声补充:“我又不喜欢你……”
辛成阙嘴角的笑意没了,眸色有点冷,他含住她的耳垂,手里报复性地捏着她的乳:“再说一个试试。”
“前几天让我弄到高潮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个。”
谢思阳急得都快打他了,“那是你强迫我的。”
“那现在呢?”辛成阙手指灵活地从她的棉裤中探入,熟练地找到穴口,按在她的娇花上:“湿了。揉下奶子就湿了,这么骚,还说是强迫的。”
谢思阳浑身直颤,除了身下那不可控的快感外,还有被气的。
两辈子他都是个混账东西。
以前只会把她关起来,极尽手段在床上逗弄她,现在更混账了,大庭广众下就对她动手动脚,一点都不尊重她。
知道自己力气不敌他,她咬了咬唇,“辛成阙你松手。”眸里没笑,还带了圈红。
“松手你就不流水了吗?”
谢思阳夹紧腿,不答。
那略带冰凉的手指却十分情色地在她花穴上揉着,战栗感从脚底一路升到大脑。
她受不住了,身子半软地靠在他身上,虽然气却还是放软声音,带了点求饶的意味:“辛成阙,不要在这里。”有监控。
喊他名字的时候字正腔圆,咬字清晰,仿佛是一阵缠绵的风。辛成阙心中滚烫,似有什么在胸腔内迅破土而出。
“那要去哪儿?”他欣赏着她意乱情迷时眼尾的妩媚,口干舌燥,却还在为她刚刚说的话较劲。
她答不出来,也不想答,不远处却传来脚步声。那是一对热恋的小情侣,正在依依不舍地告别。
谢思阳快哭了,要是被现了,她还有脸吗?
那恼人的手指却用劲越来越猛,好几次她都觉得要撞入她的穴内。一边是铺天盖地的快感,一边是被人现的危险,她身体直抖,忍着唇间的呜咽,高潮了。
辛成阙满意地伸出手,一根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在口中舔了下。
他什么都没说,那微眯的眼睛和餍足的神情,无不表达着他的喜欢。
变态。
小情侣的脚步越来越近,告别声不知怎么成了争吵。谢思阳的心弦崩到极限。
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她衣内,箍着她。
她以为她穿得这么严实,没几个男人能有欲望下手,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辛成阙的禽兽程度。
声音一下子就软了,“我们走好不好?换个地方。求你了。”
瞳眸里全是水光,除了刚刚被他用手指操哭的因素以外,还有慌的,让辛成阙很想吻上去,一点一点舔尽泪珠。
以后她哭,只能是被他操哭的。
他却忍住了,手指意味不明地磨砂着她的唇。下一刻,嘴角恶劣地勾起。
“好啊,只要你帮我舔出来。”
病态控妻(NPH) 8 膻腥味
狭小的车厢内,驾驶座座椅被放平,男人平躺在上,裤子半褪。本是极为惬意的姿势,却让他面色紧绷,严峻的神色如临大敌。
“乖,”他指示着俯在腿间的女孩儿,声线暗哑,似在克制着什么:“含进去。”
女孩儿握着他青筋遍布的性器,低头尝试性地舔了口顶端的白浊。
腥腥的,不好吃。
这不是她第一次为辛成阙口。
上辈子辛成阙虽然在情事上粗暴了些,却不曾强迫过她什么。当时她为了逃跑,主动衣衫半褪,像个出卖身体的情妇一样主动要求帮他口,她没错过那一瞬他惊喜到不可置信的眼神。
然后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狠狠咬了他一口。
那寻常让她怕让她惧的肉棒,当即软了下来,她甚至将它咬出血。
这无疑对男人是个致命打击。
那时候一向强硬暴躁的辛成阙身子直颤,额角的青筋暴突,显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谢思阳却满心畅快,被困在一方天地那么久,她什么也无所谓了,也做好被他殴打的准备。毕竟她认识的辛成阙手段残忍,暴戾成性。
没想到他只是沉默地将她拥入怀中,一句警告都没有。
在那个闷热的夜晚,她只记得这个偏执到极致的男人那罕见而脆弱的一面。
他抱了她许久,问她:“谢思阳,我哪里不好?我改好不好?”
谢思阳说不出来。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难受。
堂堂辛家太子爷,只手就能在商场上搅弄风云,执掌万千人生死,何需这样对她低声下气?
说难听点,她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圈养的宠物,还是个毁过容的,有什么值得他执迷的?
因为心里装着事,谢思阳动作慢了些。
辛成阙的肉棒很大,让她很难含入嘴中,只好先沿着柱身舔舐,从顶端一直舔到根部,等舔到湿润了,再缓慢用嘴吞吐着。
她动作很不熟练,却足够小心,尽量不让牙齿攻击到肉棒。
车厢里传来辛成阙难耐的闷哼声,性感的。
那极致销魂的声音,让谢思阳突然觉得身下有些空虚。明明刚刚才高潮过。
嘴已经酸了,口中的肉棒却比刚刚还大了一圈,她吞吐得更加艰难。为了让他尽快射出,只好一边用手卖力地揉着卵蛋,一边用力吸吮柱身。精液特有的膻味充斥着整个口腔,不恶心,但也绝对不好闻。
辛成阙则低头看她。
她头丝很细,吞吐他肉棒的时候神情很认真,侧脸甜美安静。
认识她之前,他从来不看这类女生。外表越是纯粹的人,内里越是不知腐烂成什么样。
可是她不一样。她跟她们都不一样,她的眼睛里仿佛蕴藏着星空,纯净到让他痴迷。
现在帮他舔的时候是不是眼底也跳跃着星光?
他忽然好想看一下她的眼睛。
辛成阙克制不住地律动了下,伸手捧起她的脸颊。
那一下让肉棒深入她的咽喉,顶得她有些反胃,泪意一下冲到眼眶。
她被迫看向他,睫毛微颤,神情委屈。
看得辛成阙心中热,窒息的快意从尾脊骨传来,竟忍不住在她口中射了。
辛成阙一愣,下意识地在她嘴边张开手掌:“快吐出来。”
谢思阳很少见到他这么紧张的模样,特别是这辈子,这一着急,居然咽了下去。
浓烈的膻腥味漫开,呛得她面红耳赤。
眼泪啪嗒就落下了,她心里简直又羞又恨。恨辛成阙没提前说一声,又恨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估计辛成阙这家伙这会儿还在为耍到她、看到她出丑而幸灾乐祸。
向来好脾气的谢思阳也恼得不行,当即打算推开车门走人,穿着厚重棉袄的身子却被他捞住,手条件反射地拍在他脸上,很清脆的一声响。
男人的脸面不能打,特别是辛成阙这种暴躁易怒的男人,这点谢思阳向来都知道。
她不由有些心虚。然而辛成阙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含住她的唇,舌头在她口中肆掠,就像……在帮她舔去那不好闻的味道。
病态控妻(NPH) 9 陆均
辛成阙将谢思阳送到宿舍楼下,值夜的阿姨已经睡到昏沉,没注意到他们。
进门前,谢思阳低头看着自己的足尖,有些踌躇。
事情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了。
这辈子能重活她没什么大志向,也没想过复仇,只想一个人好好过。辛成阙的偏执症有多严重她是知道的,她赌不定他是怎么想的。
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野蛮固执,认定什么便是什么,谁来劝都不管用。她有时候有点怕他,有时候又觉得,他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即便他比她还年长五岁。
“怎么?不舍得进去了?”辛成阙黑眸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忍不住弯起。
穿着臃肿袄子的她,意外的憨气。许是刚刚被冷风吹到了,脸颊泛着些红,看起来那么乖,让他好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辛成阙。”她喊了他一声,茶瞳里满满是他。
辛成阙低笑了声:“那给我一个离别kiss呗。”他指了下自己的唇,要不是怕她会哭,他都想把她扛走,住什么鬼宿舍。
谢思阳张了张嘴,又摇摇头。算了,跟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想办法慢慢远离吧。
于是她挣开被他牵住的手,像只兔子一样跑进宿舍楼。
那扇门在他眼前关上,也隔绝了他的视线。
辛成阙唇边的笑顿时冷了下来。
他从小就是作为辛家继承人来培养的,察言观色,对他而言不过是最基础的功课,刚刚自然没错过谢思阳刚刚眼底的那抹疏离。
她在那一刻做了什么决定,有关他的。
他摸索着自己的食指,那里还残余她的味道。他想起她说不喜欢他的时候,眸里全是认真,生怕他不信。
以为他稀罕吗?
辛成阙沉默地往前走,野性如刀刻的面容上扯起一抹嗤笑,心底那柔软的一处却泛着丝丝疼。
以至于,当身后情侣激烈的争吵声响起、紧接着有人从天而降摔得血肉模糊时,他都没停住脚步。
——
谢思阳昨晚睡得晚,她作息准时,起床的时间倒不晚,却现她平素爱赖床的舍友们都起了,聚在一起讨论着些什么。
因为刚起,她思维有些凌乱,只听见了几个诸如“情杀”“跳楼”之类的字眼。
不等她询问,她们便主动告诉了她昨晚有人跳楼,还是从她们这幢宿舍楼跳下的。
“听说是半夜一点左右跳的,一直到凌晨四五点环卫工来扫地才现的,血溅了满地。来了好多警察,这次居然是市局出动的。这人来人往的又不好封锁,多吓人啊。”乔佳淇说完用夸张的语气道,“思阳你知道跳楼的人是谁吗?说起来她还跟你有点关系。”
“是谁?”
“上一级播音系的赵芷卿啊。”
谢思阳费了些劲才想起这个人。
大学的生活节奏不像高中那么紧绷,大家闲着无聊就爱评比校花,上一次的校花评比中,她的票数正好比赵芷卿高上一点。
赵芷卿又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心气高,有一回遇见的时候便冷笑了她几句。
当时人很多,这一来二去前后任校花不对付的消息便传了出去。
不过她更在意的是赵芷卿跳楼的时间,那就在她和辛成阙分开后不久。
好头疼啊,要是真被监控拍到什么她要不要活了。
谢思阳的不安一直延续到傍晚都没消褪,心里头简直要把辛成阙恨死了。
宿舍楼下那一大块空地被用黄线拉起不让人靠近,遗体已经被搬走了,几个刑警和法医还在现场,有几个女生在场外望眼欲穿地等着给送水。
确切的说,应该是给站在中间的那位刑警送。
他长着一张极好的脸,鼻梁高挺,眉眼深邃,警服上无半点褶皱,连领带也打得一丝不苟。在观察现场的时候神情不变,除了时不时跟旁边记录专员说两句话便无开口,极其斯文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位年轻教授在做学术研究,而不是凶案调研。
她和乔佳淇下课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乔佳淇十分娇羞地捂着脸:“思阳你知道他是谁吗?我们市最年轻的公安局刑侦支队队长,呜,简直就是我的梦中男神啊。”
刑侦支队队长恰好在这时回头,目光在空中与谢思阳的视线撞到一起。
傍晚时分,夕阳只剩下余晖,落在他如被雕刻过的五官上。
6均。
谢思阳张了张嘴,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
病态控妻(NPH) 10 配合
谢思阳上辈子会认识6均是因为那场大火。
那场大火烧了半个剧组,毁了一个当红明星,因为迟迟找不到事故原因,引起轩然大波,当时已是刑侦队队长的6均接手了这个案件。
作为这次案件的最大受害者,谢思阳在他的安抚名册之内。
若说起谢思阳对6均的印象,大概只有斯文,完美,禁欲几个词。
他跟辛成阙就像两个极端,辛成阙暴躁易怒,而他冷静自持。在他身上完全感觉不到情绪的波动,以至于谢思阳时常怕自己做了什么唐突了他,亵渎了他。
如果说她对辛成阙是又气又恨又无奈的话,对6均只有满心的愧疚。
他是她上辈子亏欠的人。
在c市,谁不知道6均是市局大队里的颜值担当?谢思阳就曾见过市局局长女儿疯狂追求他的场面。
那时候正值初春,执拗的女孩送花送礼物,将他围堵在市局前,当众告白。
他就站在那,温润的眼底无一点波澜。
女孩说到后面都哭了,而他从鼻梁到唇线再到下颚,一如既往地不为所动。
“你还小,不懂什么是喜欢。”他安慰她,话语中却掺杂着些许敷衍。
没一会儿他从人群中走开,投入工作。
斯文,但是冷情。谢思阳当时想。
可就是这样一个冷情的人,为了帮她逃脱辛成阙的控制,申请外调。
那一年,他才三十一岁,死在一次边城缉毒案中。
此时看着穿着警服、侧脸斯文又生硬的6均,谢思阳总有些不真实感。
重来一回,她想过会见到他,却没想过会这么快。
快到她想逃离。
上辈子他的人生轨迹因为她而出现偏差,那这辈子呢?
谢思阳有片刻失神。
在乔佳淇眼里,她的脸色唰一下白了,茫然的表情就似看到一个猛兽,而非一个俊美的刑警。
她还以为是宿舍附近生这种见血的事吓到她了,安慰道:“没事啦,你要是怕的话我们今晚干脆就回家住。”
谢思阳摇头,回家住岂不异于羊入虎口?
可她确实不该再出现在6均面前,即便只是个路人。
想到这她便想拉着乔佳淇走,乔佳淇却很兴奋地在她耳边道:“思阳等等,你看那个6队是不是朝我们这边来了?”
谢思阳回头,目光落在他不带烟火气的俊脸上。
他走到她面前时主动脱下白手套,亮出工作证:“谢思阳谢同学?有件事请你配合一下。”
瓷质的嗓音,带点温润,一如当年。
病态控妻(NPH) 11 是她
谢思阳在听到6均喊她时,一下怔住了。
他们不该认识。
她垂下长睫,与乔佳淇道别后,顺从地走在6均身后。
这时候夕阳收尽最后一点余晖,整片天空黯淡下来,谢思阳跟着他走进一间临时办公室。
办公室里没开灯,色调有点暗,足够给人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
“喝茶吗?”6均问她。
她摇摇头,好半晌艰难开口:“请问,需要我配合什么?”
6均察觉到她的不安,轻笑:“不用紧张,随便聊聊。”
谢思阳上辈子听过一个传言。
高冷禁欲的刑侦大队队长,只有在审讯犯人的时候才会笑。因为他的天然优势,笑的时候总是容易让对方放下警戒心。
他把她当犯人了。
这么一想,她反而松了口气,在答6均问的问题时,心情也十分坦然。
他问的无非是她跟死去的赵芷卿什么关系,有无过节,这些她都很好回答。她们两个不同系的交集很少,算不上认识,至于校花之争更是无稽之谈。
“你昨晚在哪?”6均问。
谢思阳愣了愣,接触到他幽邃如水的目光,手脚软地避开视线。
迟钝如她,也明白了那么多同学,为何6均偏偏找她来了解情况。
她不知怎么说,跟自家小叔在宿舍楼下调情?她没脸说。
好半晌才小声开口:“宿舍。”
6均盯着她看了许久。
跟现在爱美的女生不同,她穿得很笨重,一条大围巾裹在脖子上,唯有露出的小脸莹白素净。脸上此刻强装着镇定,但眼里的不知所措出卖了她。
6均没忘记刚刚对视的那一眼。
她准确无误地念出他的名字,脸色虽白,眼底却是苦涩与躲闪。
她在躲着他,却又不是犯人跟警察的那种躲闪关系。
除开案件本身,6均本不是爱探究的人,他又问了几句,放谢思阳走了。
她显然有点开心,声音轻软地跟他道别。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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