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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控妻(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酒
她以为他终于要消停了,挣扎着起身。谁知他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裤子,她一起来,花穴正好坐在那粗长的肉棒上。
“你喜欢我,”他抓着她的手,往肉棒上摸:“那你喜欢它吗?”





病态控妻(NPH) 16 夹好了
时间对于谢思阳来说其实很慢,慢到她可以描绘出手里肉棒青筋交错的模样。
好烫。
一如她现在的脸。
“喜欢吗?”没得到她的回应,他又开始询问,“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好不好?”
除了那微哑的嗓音外,语气全然正经,仿佛还是平日里斯文严谨的6队。
只可惜,他现在嘴里吸着她的乳,大掌也万分不舍地揉搓着,乳肉都从手心中溢出,一点都不正经。
她惊恐地看着他,呜咽摇头。
不好!不好!
“是么。”他遗憾叹息,只有手里玩弄她双乳的度越来越快。
雪白的绵乳如兔子一样,因为他的粗暴对待,上头已经布满红痕,顶端红梅都被吸肿了。再往上,小脸潮红,喊他的名字。
声音又轻又软,还夹杂着委屈。
6均眸色暗了几分,开始动手脱她的裤子。
她被反抵在座位上,双腿屈起大开。车厢昏暗,仅能借着一半光亮看她腿间的美景。那一处的花瓣湿润诱人,淫水晶莹,从穴口流出。
他伸手随意拨弄了下,那处的水便流得更欢了。
她想夹起腿,可是那双作恶的手不让。
“6均……”谢思阳难耐地推了他一下,可那力道软绵绵的,根本就构不成威胁:“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我,好难受……”
她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觉,只好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
那处好痒啊,可是更多的是羞。
他怎么能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
6均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好,我不这样。”
“那你走开。”
“好。”他又低声应下,握着肉棒贴近她的花穴,小小地撞了几下。
这样毫无阻碍的贴近,让她更能感受到他的滚烫和粗长。
每一次撞击,肉棒都会磨在穴口,她的淫水更是流了他一个柱身。
她被撞哭了,黑睫上全是泪。就像汪洋上的一块浮木,只好扶着他的肩膀,咬着下唇,尽量不要让自己的声音太淫荡。
6均则一面挺着肉棒在她腿间进进出出,一面将她禁锢在怀里,唇齿小小地咬着她的脖子。
不同于之前的舔舐,这用了力道,像是故意留下痕迹一般。
要给别人看的痕迹。
我不亲,也不进去。
你能不能,只喜欢我。
他想起另一个男人揉她胸的场景,眼尾都染着红,身下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
噗嗤噗嗤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她的大腿内侧都被他磨红了,阴蒂更是肿着,穴口被撞开了。好几次,她的花穴都能夹住他的顶端。
窒息一般的快感。
“6均……6均,你答应我的……”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都在颤抖,很委屈:“你骗人。”
是的,我骗了你。
疯狂地想亲,疯狂地想插进去。
可他只能违心地挺着肿到爆炸的肉棒在穴口磨蹭。
“很快就好了,”他安慰她,甚至拉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抱住双腿,“夹好了,乖,很快就好了。”
这种姿势无疑让他更加畅快,每一下抽插都带着狠意。
顶得她水流了好多,花瓣颤颤巍巍的,穴口偶尔还咬住他不放。好几次,6均都觉得干脆插进去算了。
可她都已经哭这么狠了。
他总想听她哭,可她真正哭起来,又让他疯魔。
不知在她腿间抽插多久,她难耐地咬住他的肩,花穴轻颤,泄了。火热的淫水浇在硬挺的肉棒上,难以言述的快乐。
他又激烈撞击了几下她高潮后脆弱的花瓣,最终将顶端埋入穴口,射出一道白浊来。




病态控妻(NPH) 17 底线
杨树在风中摇晃,声音很响,然而在车内只能听见压抑的低喘和心跳声。
她脸上的泪水被他尽数吮去。只剩小小的呜咽声,也倔强地隐匿在唇间,不。
高潮后的身体,每个细胞都是敏感的。
何况他肉棒的顶端还埋在她的花穴口,那一处的软肉都感觉被他撑大了,随时都有可能被攻破。
这样的姿势太过不安全了,她推他:“6均……”
她听见他冷静地嗯了一声,却没起身,而是伸手替她穿上文胸。
少女原本白皙的乳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记,可惜,过了今晚这些痕迹便能消失大半。
6均眸色极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手掌包裹住一整只乳,两只手指正好抵在乳尖上。
他练枪多年,指尖全是薄茧,这么一刮蹭,难言的痒意从她的尾脊骨处上升,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好在他总算把背后的扣子帮她扣上了,从肩上褪下的衣服也拉得整整齐齐。
那依旧硬挺的肉棒也只好恋恋不舍地抽离。
这姿势并不好受,特别是身下黏腻的感觉。谢思阳想动,却被他按住。
哪怕是刚经历过一场暧昧的亲密,他身上的衣服依旧一丝不苟,只除了那从裤间探出的深色肉棒,骇人,可怖。
她看了眼,像被烫到一般转开视线。忐忑的心底却突然有点理解了衣冠禽兽这个词。
可是他是6均。
上辈子的那个6均,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他不像辛成阙那样坏。
他有他的道义,他有他的责任,他更有他的底线。
刚刚那样的举动,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是不尊重的。
谢思阳忽然想起一个传闻。
传闻中刑侦大队队长6均并非像表面上一样冷静自持,他有过一个喜欢的人,浓烈而疯狂地喜欢过。
可直到她死前,都未见那个人出现过。
那现在呢?那人在哪?
他透过她又在看谁?
谢思阳胸口堵着的那口闷气忽然散了。
这个人是6均,她欠他的。
上辈子她欠他一条命,这辈子她还他幸福。他把她当成另一人也好,还是一时兴起也罢,她只希望他好好的。
然而身下酥麻的痒意抽去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6均正在认真擦拭着她的花瓣,用他的食指,明明一旁还放着纸巾。
那里湿润的一塌糊涂,除了她流的水以外,还有他的精液,把座椅都打湿了。
谢思阳呼吸一滞,她才意识到自己此时腿仍大开着,而他温热的呼吸,好近。
“为什么不让我亲这里?”他问。
她突然生出了种难言的气愤感。
嗓音甚至有点凶:“就是不行!”
而在他耳里却是奶萌奶萌的,心都快要化了。
6均唇角微勾,他又道:“可是,我想亲呢。”最后一个词,语调亲昵中甚至带着宠溺。
谢思阳还未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探头,在她花瓣处重重亲了下。




病态控妻(NPH) 18 好浪
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觉呢。
就像心里那从未动容过的角落忽然被撞了下。
她愣住,呆呆地看着他替她穿好裤子。
她现在都有在怀疑,她重生的剧本是不是拿错了。她梦寐以求地扭转了不幸的开始,可是辛成阙成了她的小叔,而6均,也与记忆中大相径庭。
至少,曾经的他正直而体贴,不会这么的……无赖。
“傻了?”6均抬眼就看见她出神的模样,他眸中温柔,把手轻轻盖在她的眼前。
她的睫羽就像一排小刷子一样,扫在手心里,痒痒的,就像他现在的心情。
他怕他克制不住自己,收回了手,重新把她抱回副驾驶座上。
“走吧去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谢思阳嗯了一声,打开车门。
这一次,没锁。
6均人高腿长,他的外套把她包裹住完全不成问题,然而外面略凉的空气还是让她打了个寒颤。
“谢思阳。”她走出一段路,突然听见他在后面喊她。回过头他又什么都没说,只穿着单薄的衬衣站在树下目送她离开。
这一刻,他又与记忆中的模样重叠。
“你回去吧。”谢思阳心软了,她的声音在这无人的夜里有点小颤音。
局里生这么大的事,他肯定还要忙到很晚。上辈子他就是个工作狂。
“好。”他应了一声,牢牢锁住她身影的目光里带着些许压抑。
看着她背影消失,半晌,才启唇说了声对不起。
对不起,如果占有你的注定不能是君子,那我宁愿做个无赖。
——
那天过后,谢思阳没再想起过6均。
学校里不再有警车出入,赵芷卿的事最终被判定为自杀,听说财大气粗的杨家给赵家赔了一大笔钱。
杨闻意与赵芷卿的那点事已经在校园里传得沸沸扬扬,但是他本人却不在意,出局子后就开始招摇过市。
谢思阳在乔佳淇的指认下远远见过他两次,觉得他有点眼熟,又感觉不像。
“可惜了那好模样,”乔佳淇托着下巴,“这也太花心了。”前女友才走不久这又跟别的女生搞在一起了。
她惋惜了会儿,回头看谢思阳换了衣服出来,满眼惊叹。
“这是你表演那天穿的吗?太好看了。”
其实不是衣服好看,而是人。
娇俏俏的少女仅是站在那,所有的背景便都失色了。白皙的双肩露出,裙摆曳地,有种恬静又优雅的美。
其实不止一个人这么说,当领到各自衣服的那时候,全剧组的人都说采购偏爱谢思阳,给她订的裙子都是与众不同的。
“就是太薄了,你会很冷的。”乔佳淇看了会儿道。
“没事,我能扛。”
谢思阳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很能耐冷。上辈子还在当替身的时候有通告就能高兴半天,有一回赞助商让她在红毯上等了三个多小时,直到离开镜头,她才任自己抖。
那一回她一人在出租屋里了整整一天的烧,到傍晚有力气出门打点滴了,才现门口放着一袋感冒药。
她向来要强,与继父妹妹关系还好时就不愿意麻烦他们,何况当时她与他们已经有了裂痕。而与许景江也已分手,自然不会是他。
她成名之后粉丝送的礼物很多,有精致昂贵的私定,也有满腔真情的手写信,可再也没有哪个,比当初那袋无名的感冒药来得珍贵。
参演话剧的前一天,c市下了第一场雪。
谢思阳要回辛家别墅一趟。
她来住校的时候东西收拾的很匆忙,没带上母亲临终前给的那条水晶项链。
很漂亮的水晶项链,然而上辈子,它属于舒月瞳。
那时候她与这个妹妹感情还好,还曾笑着问她过哪来的这么昂贵的项链。当时舒月瞳还是a大的大一新生,而她,辍学在一家茶馆里打工。
舒月瞳说,那是她靠自己的努力赚来的。以后等她出名了,赚大钱了,定然也要让姐姐享受一番好生活。
她成名的很快,在别人在还在学校这个象牙塔里仰望外头的世界时,那年她仅大一,就被挑中参与新戏。谢思阳与继父都为她感到高兴,可后面的好生活却再没享受到,只有一次次的欺骗和利用。
这本来只是一件掉进水里都翻不起浪花的小事,可随着她的重生,一点点漾起波纹来。
母亲亲口对她说,这条项链是她生父集名师为她打磨的。
幸而这辈子她已经知道生父已逝,不然她还要怀疑,她的好妹妹究竟瞒了她多少。
此刻,谢思阳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先给文姐打了一通电话。
听闻到耳边那又轻又软的声音,文姐眼神躲闪:“先生他……”
她看了眼一旁虎视眈眈的辛成阙,浑身一激灵,改口:“先生现在不在家。”
电话那头传来感激的道谢声。
文姐替她捏了一把汗。不过在豪门家,少说话,多做事便是对的,她更不敢为了新来的小姐得罪先生。
谢思阳回去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没一个人。
落地窗前,大雪飞扬。
她拿到项链后,不由站在那看了会儿。
上辈子她死在大雪中,会有人替她收尸吗?
“舍得回来了?”一道微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谢思阳转头,才现辛成阙在。
他应该刚淋浴完,只裹着浴袍出现,黑凌乱,表情中看不出喜怒。
她是真的头疼了。怎么现在文姐说的话也不能信了。
谢思阳老老实实退后一步:“我这就走。”
辛成阙被气笑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涨能耐了啊谢思阳。”
他想她想的难受,她倒好,一见面就想跑。
他有这么惹她烦吗。
谢思阳低头看着自己的足尖,不答。她早知道,来强的她从来不敌他。
他看着她俏白的耳尖,忽然弯了下唇角:“我昨晚做了个梦。”
她愣住,话题怎么跳跃这么快。
很快,她又听他道:“我梦见你……主动撕开衣服,把奶子递到我嘴边给我吸。”
谢思阳光听到这就羞的想打他:“你不许再说了。”
辛成阙嗤笑:“我在说我做的梦,你脸红什么。”
这个混蛋!
“没什么。”谢思阳按住心中的闷气,道:“我要回去上课了。”
她是彻底不想跟他多费口舌。
然而走到玄关处时,却被他粗鲁地拉了把,抵在墙上。
他的指骨掐在她腰上,很用力:“谢思阳,梦里的你好浪啊,叫得好大声,叫得我都硬了。”




病态控妻(NPH) 19 硬了
谢思阳好气。
这个人简直嘴上没把门,什么话都说。
她力气不敌他,只好闷声别过头,表示抗拒。
辛成阙看着她白皙的耳根那一点红,心中憋了许久的郁气,突然就散了。
捏了捏她的脸,胸腔中的心脏跳得有点快:“你说说,被你叫硬了该怎么办?你该不该赔?”
他笑得嚣张而恶劣,话里的那点意思谁都听得懂。
她想躲。可她被他困在手臂与墙壁之间,连呼吸都躲避不了。
僵持半晌,最后脸蛋红:“不是我。”
她听辛成阙暂时没有用强的意思,解释道:“你梦里的人不是我。”所以不该她来赔。
辛成阙还以为她吞吞吐吐要酝酿什么大招呢,搞半天就是这样。
“你说不是就不是啊,我那么好骗吗,你的奶我又不是没吸过。”
谢思阳被他的满嘴荤话说得腿有些软,不说话。
辛成阙低眸,看见她的唇。
很软,跟她的人一样。被欺负了也不还手。
他按捺不住地在她唇上亲了下。
谢思阳吓了一跳,忙捂住嘴。
她眼睛瞪圆,杏瞳中全是惊讶。
辛成阙又亲,他亲得很重。一下一下,有的落在她脸颊上,有的落在她手背上。
握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大到颤。
最后他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亲。
属于青年阳刚而滚烫的胸膛,正不留缝隙地压着她。
谢思阳被亲得喘不过气来,舌根都被吸到麻,眸子也蒙上一层雾气。
她不懂,辛成阙怎么每次亲人都这么狠。以前索取她的时候也是,力道又大又重,就像一头凶狠的狼崽子。
他的手还扣在她的手腕上,头抵在她肩上喘着粗气:“我真的硬了。”
见她懵懵的样子,他笑了:“不信你摸摸。”
谢思阳还未反应过来,手心就触及一团滚烫。
她又想骂他变态了。浴衣里头居然真空的。
辛成阙摁住她要往回缩的手,笑得很痞:“想被我操吗,不想的话乖乖摸。”
谢思阳很气,她笨拙地握住他的肉棒,在手心里毫无章法地摸了遍。
他似乎很爽,唇贴在她颈间,呼吸很重,年轻的躯体绷紧了。
一点一点地吸吮着她的脖子。
她身子轻颤了下:“不要……”会有痕迹的,她还要参加表演。
辛成阙抬头,看她娇羞的脸。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倒是没有再作恶了。只是手中的肉棒涨得越来越大了,谢思阳努力忽视他灼热的目光,双手并用帮他摸着。
当她摸到他顶端的小孔时,他的呼吸突然更重了。那种暧昧的喘息声,让她身体虚软的同时,又怕他真的不守信用会办了她。
还好他今天泄得快。
外头初雪洋洋洒洒,当她的掌心被一道白浊喷射到的时候她完全是懵的,反应过来后立即往他浴袍上蹭,然后脚步轻软地跑掉。
大门被带开很快又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冰冷。
身体的欲望已经被解决了,心里却好像缺了一块。
辛成阙看了那道门许久,半晌才把手放在胸膛上。
那里,跳得好快。
他避无可避。




病态控妻(NPH) 20 惩罚
话剧开演那天,学校里很热闹,受邀的除了几个知名导演,还有一些娱乐公司代表。
辛家集团名下也有娱乐版块,辛成阙来的时候经理正拿着邀请函,与旁人高谈阔论,说自己女儿也在a大,也会表演节目。
他脸上的得意毫不掩饰,毕竟a大是国内顶尖的传媒大学,很难考。然而辛太子爷的出现让他差点呛住了。
“拿出来。”辛成阙伸手跟他要。
经理懵了。这位主儿怎么来了?
辛家家大业大,娱乐只是小小一个版块,犯不着他亲自来分公司啊。
辛成阙直接夺过他手里的邀请函,“我替你去。”
这回不仅是经理,连周围的人也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辛成阙没理会他们,而是贴身把邀请函放好。
没有邀请函他不至于进不去,可他还是期待堂堂正正地看到谢思阳在台上现他时的模样。
不用她说,她那受了惊吓、湿漉漉的眸子已经表明了一切。
他心里骂了声操,心想自己这是不是受虐体质,非得看见她怕他才好。
话剧开始前的开幕式冗长而枯燥,前半段剧情更是没有谢思阳的身影。要不是辛成阙最近好几次来学校,远远看见她从表演室里出来,又抓了同系的学生来问,他都怀疑他这回是不是扑空了。
然而一抬眼,看见她从幕后走出。
雾霾蓝的曳地长裙把少女最玲珑的身姿勾勒出来,手臂纤细,肤色莹白。
她在笑,笑得温婉恬淡,也美得令人窒息。
可她眼角却有一道蜿蜒而下的疤。
舞台妆总是夸张而突出,那道疤明明令人生厌,却更衬得她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在场的人都被夺去目光。
导演谭谩也渐渐痴了,挪不开眼。
这部话剧题名为“疯子”,她在这里面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为舞台而生,为舞台而疯。
这恰是,她毁容后离开舞台的最后一场戏。
一直笑着,眼中却是那么悲伤。
以至于杨闻骆打断时,谭谩依旧没反应过来。
杨闻骆压低鸭舌帽,低声道:“我先走了。”
谭谩知道他坐不住,赶他走:“滚滚,出道这么多年了演技还不如人家一小丫头好,你丢人不。”
杨闻骆看了眼舞台上的少女,挑挑眉,精致的桃花眼微眯,没说话。
这种女的一看就讨厌。
还不如他那个猫嫌狗厌的弟弟可爱。
谭谩知道他这一次会来全为了抓他那在a大上学的弟弟回家,没再理睬,专心看表演。
礼堂内坐得满满的,没人在意是否有人离开,更不会有人知道从这里出去的是一个当红巨星。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谢思阳身上。
辛成阙暴躁地扯了扯领带,眼神凶狠。
操,又哭了。
哪怕知道她现在只不过在演戏,他还是压抑得难受。
想把她按在墙上,吮去她的眼泪,然后把昨天没干的事干完。
辛成阙有点喘。
一旁助理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动静,他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他们太子爷这表现代表什么。
总归不是越美丽越要毁灭吧?
助理跟了辛成阙多年,可依旧摸不清他的脾气,只知道他们表面百折不弯的标准直男太子爷内里可能回形针弯曲。
不怪他有这个猜测,谁让最千娇百媚的女孩在他面前脱光衣服他连眼皮子都不抬?
谢思阳没去看台下。
她的戏份结束的很快,一如自己,两辈子都是别人的配角。
谢幕式她没在,提前去更衣室换衣服。
裙子的拉链在后背,她一个人拉不来。恰巧更衣室的门开了,她还以为是说要在这等她的乔佳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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