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控妻(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酒
丁恺海进来的时候恰逢谢思阳离开,他边走边回头:“6队她不是那个……”
6均嗯了一声,他捏了下兜里的硬盘。
隐匿在树间的监控,将昨晚宿舍楼下的场面全录下来了,除了死去的赵芷卿和她男友外,还有谢思阳。夜深看不清具体动作,却也知道她和那个男人有多么暧昧。
鬼使神差的,第一手接触到监控的他将这段剪去了。除他以外,也就丁恺海知道一些。
“报告出来了吗?”6均在兜里的手颤了颤,硬盘被他捏得有些变形,声音却是一如既往地克制。
丁恺海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哦,对了,从死者血液中检测出甲基苯丙胺和苯丙胺,据报告至少有半年的吸毒史。”
——
前任校花从宿舍顶楼跌落身亡的消息迅传遍了全校,但这对谢思阳的生活没有影响。
她忙着参演话剧。
学校通知下周有大导演来校挑选新人,他们系的学生都铆足了劲想脱颖而出,她却只想好好排练完这一场。
上辈子没上过大学,这始终是她的遗憾。后来有钱了,想进修,却又遭遇意外。
谢思阳照例是最后一个离开排练室。
今天是班级聚会。出来的时候,乔佳淇在门口等她,递给她一张纸巾,“累吗思阳,看你眼睛都哭肿了。”
谢思阳在话剧里的角色哭戏比较多,眼睛红肿也算正常,但参演前一两天是不能练得太过了。
她摇摇头。她从前很羡慕舒月瞳,然而现在这被羡慕的生活,她真实而快乐地体会着,又怎么会累。
见她没事乔佳淇高兴了,她玩心大,没参与话剧,反倒拉着谢思阳说起近日学校的八卦。
“杨闻意被放出来了,听说还是他家里出面硬保,刑侦队那边顶不住压力才放的,杨家你知道吗?做地产生意家的,啧啧,真是刚。”
谢思阳安静听着,这些日子在乔佳淇的耳濡目染之下,她已经知道杨闻意是赵芷卿的男朋友了。
“他没犯事吧?”她顺口问道。
“谁知道犯没犯,不过思阳我告诉你一件事啊。”乔佳淇看了眼周围,小声附在她耳边道:“赵芷卿吸毒了。”
她见谢思阳表情僵硬了一瞬,还以为她吓到了,忙安慰道:“别怕,这事都跟我们没关系,谁知道赵芷卿平常都跟谁鬼混去了。”
谢思阳不是怕,她只是突然想到,这个案子是6均接手的。
又是吸毒。
她不想6均去追查,不想他有危险,可她又什么都做不了。
她们一路闲聊,到班级订的包厢时,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
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其他人在讨论赵芷卿一事,不过了解的都没乔佳淇全面。
刘语然道:“听说是杨闻意强迫赵芷卿,赵芷卿才跟他在一起的。”
尤晓意翻了个白眼:“这事咋还能强迫,赵芷卿多虚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校花评比那次还特地请了水军,杨闻意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可他有钱,指不定谁贴谁。”
“那不对啊,照这样赵芷卿干嘛自杀?”
“谁知道,也许杨闻意要跟她分手,长期饭票没了生无可恋了呗。”
在这争论声中,谢思阳忽然感觉胸口有些闷,她起身说要出去透透气。
她的脸色本就白皙,这会儿在包厢暗紫色灯光照射下更加苍白了。乔佳淇担心她:“那你早去早回啊。”
谢思阳点头。
她没有逗留太久,沿着长廊打算走回去时,猝不及防遇上一拨人。
他们染着头,肌肉结实,流里流气,一看就不太好惹。
让她在意的是,6均就在这群人之间。
光影之中他轮廓柔和了些,面孔也与平日的他有些差别,但谢思阳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戴了副金丝眼镜,看见她的时候,眼波流转,又恰似无意地转开。
谢思阳贴着墙根,等那群人走了,才皱着眉抬起头。
她天生畏惧这类人。
可这一次,她捏着湿润的手指,悄悄跟了上去。
——
包厢乱哄哄的,除了嘶哑的歌声以外,还有划拳拼酒声。
6均坐在其中,格格不入之中又有些微妙的融洽。
为的胖子打趣他个大学教授也搞这玩意儿。
6均抬了抬眼镜,回答得十分正经:“食色性也。”
“操。”胖子低啐:“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他让6均把证件出示一下,一拿到证件,傻乐了:“这名字不是跟那条子一样吗?可惜那条子长得俊一些。”
他把证件上的照片对着6均比划了一番,这一嗓门引得众人都来看了,把他当成大猩猩一样围观。
6均有些坐立难安,成功将一个瘾君子的形象挥得淋漓尽致:“药呢?”
胖子嗤笑一声,嘲笑过6均后他反而冷静下来,抽着雪茄:“钱够了吗?”
6均把随身携带的卡放在桌面上。
手下一刷,拉着大嗓门喊:“老大他好有钱,七位数。”
“得了,”胖子笑意浓了几分,“当教授原来这么赚钱。”又问手下:“上线没交接错吧?”
手下摇头,这都是他们反复确认过的,不然也不敢带来啊。
“那搜个身呗。”
他说着,好整以暇地仰躺着观察6均的表情。
6均神色不变,他耳廓内还藏着一只袖珍耳返。
可他此时甚至未抗拒对方的搜身,只有温润的眸中闪过一道凛然。
他想过一百种将眼前人制服的手段,可这样一来,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
手下从上身搜到裤子,都没检查出什么。正待他要往他耳边看,6均抓住他的手:“药呢?”喉结滚动,眼底隐隐露出些渴望。
“文化人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胖子轻笑一声,戒心一下散了。
就这软蛋,一点时间都忍耐不了,还指望他成什么大事。
不过做他们这行的,都知道毒瘾一旦上来就是想挡也挡不住,他承诺:“搜完身就给你。”
6均眸中如泼墨一般浓重,他慢慢松开那人的手。
耳中那袖珍耳返传来激烈的声音,让他千万自保。
手下检查过左耳,又准备去检查另一边,6均的手肘已经绷紧,时刻准备着攻击。
门呯地一下开了。
进来一群妙龄女孩,有浓妆的,也有清纯,绕着在场的人围坐起来。
胖子一瞬间凝重的呼吸又松了下去,他这才想起是自己点的服务,就连手下也乐不思蜀地抱着两个女孩玩去了。
6均右手边有呼吸靠近,他下意识地皱眉:“我不需要……”
柔软的唇瓣紧贴着他的耳廓,舌尖一卷,含去了他的耳返。
余光可以看见她认真轻柔的侧脸。
6均身体僵住,从未有过的感觉卷席了胸膛。心跳几乎失控。
是她。
病态控妻(NPH) 12 君子
谢思阳努力攀着6均的肩膀。
他们挨得好近,近到能感受到他的温度。炽热的,让她慌。
她几近笨拙地舔舐着他的耳廓,口里含着那粒耳返,左右为难。
是要吞下去吗。
耳返并不大,哪怕咽下去也不会出事。况且她知道,这是最好的法子。
上辈子的6均便是死于卧底身份的揭穿。
那时候她等了他三个月,最后等来他亡故的消息。
听说是废弃仓库爆炸,那个不眠不休带她离开的刑警,那个总是高高在上、却愿意弯腰背她的刑警,最终连尸体都未找到。
她甚至没办法在他坟前上炷香。
所以这辈子,她不能让他出事。
谢思阳闭上眼,想用力把耳返咽下,一双手却比她更快,将她抱在怀里。
略带冰凉的唇贴住了她的唇。
她吓得睁眼看他,杏瞳里有茫然的水雾。
在他金丝框镜片折射后,眼神有一瞬的锐利。
这不是她熟悉的6均。
她熟悉的那个6均极其斯文自律,眼底总带着一层疏离,哪怕有女孩子将一颗心捧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容。所以就算上辈子辛成阙极尽挖苦他对她有企图,她也没信过。
她那时候总说辛成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然而这个君子在吻她。他的吻技很生涩,却足够耐心,一点一点撬开她的贝齿,含住她的舌头,然后……卷走她口中的那粒耳返。
她不知道他是否咽下去了,只知道自己这一刻脸很热,心跳也不受控制。
她觉得有点羞,也为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感到抱歉。
这辈子他们这才见过两次面,何况他是6均,怎么会喜欢她。
这个吻有点长,结束的时候谢思阳小喘着气。
她跨坐在6均身上,只觉得他好烫,快要把她灼伤了,她现在连腿都是软的。
刚刚为了混进那些女孩的队伍,她特地脱去自己笨拙的外套,只穿着一件兔绒针织。然而酒店里暖气开得足,就算这样,她也比其他人穿得多。
胖子注意到了她。
跟其他服务女厚厚底妆抹出来的白不同,她肌肤的白里泛着淡淡的粉,手臂纤弱,就像世间还未蒙尘的白玉。
干净的想让人沾染。
他单手抱着身边的女孩,招手让谢思阳过去,大有不过去就让她好看的架势。
被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看了过来,口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荤话。
谢思阳鲜少遇到过这种情况。
上辈子那些娱记总是揣测说她替身出身,一路成为女主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讨好了什么人。可只有谢思阳知道,她遇到的人一般进退有度,彬彬有礼。除了个别总爱找她茬的明星外,就只有个辛成阙最让她头疼。
但辛成阙不会当众让她难堪。
她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觉得芒刺在背。
6均镜片后的眼睛毫无波澜,他让她站起来。
谢思阳犹豫了一下,照做,手心随即被大掌牵住。
下一刻,6均用酒瓶子砸开了一个男人的头,恰好是刚刚说话最带颜色的那个人。
“卧槽这小子疯了!不会是毒瘾犯了吧?”其他人惊讶地看着6均,胖子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搜身的那个手下一条筋,撸起袖子想按住受伤同伴的反击,嘴里还喊着“老大快把药给他”,混乱之中不知谁拿出一瓶红色药丸来,6均看了一眼,唇角一勾。
“抱紧我。”他嘴唇擦过她的耳。
谢思阳很怕,但她更知道自己不能给他拖后腿,认命地将头埋进他胸膛里。
耳边传来各种怪叫声,这一刻,她却很心安。
病态控妻(NPH) 13 克制
6均护着谢思阳在会所里打架的时候,部署的警察很快来了,指控他们贩毒。为的胖子哪里肯认?可是桌上那瓶红丸就是铁证。
后来来的副局长快把6均数落尽了:“这次算你命好,是对方蠢才真把毒品拿出来了。万一拿别的糊弄我们这次行动就要因你的莽撞功亏一篑!你自己想想后果,明天写份检讨交上来。”
陈副局在数落6均的时候,众人都在,谢思阳坐在一旁微微颔。
她觉得副局长说的对,6均就是太莽撞了,她都难以想象他一人单枪匹马地在会所里挑战那么多人,可他把她护得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
陈副局骂完,看向谢思阳,眼底带着几分笑意:“丫头,你跟我们英明神武的6支队长什么关系?混进去救他你就不怕吗?”他话里调笑,还不忘反讽6均。
当时包厢里的女孩,除了谢思阳以外现在都还候审室里待着,因为扫黄的名头。
在支队刑警进去现队长怀里抱着一女孩的时候,心里简直卧了个大槽,还怕队长是为色所迷,后来知道她不是会所的服务生,这才放下心来。一忙起来,就把她忽略了。
谢思阳摇摇头,老实说了没关系。她更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走。
现在正加班办案,局里人气足,但夜里总归要凉一些,暖气也不够。她就坐在椅子上,没穿外套,有点冷就抱着一次性纸杯暖一暖,简直太乖了。
陈副局突然不忍心说她了:“……你早点回去吧,以后遇到这事别眼巴巴凑上来了,我们6支队长除了皮相好以外,身手也不错。”他把她当成6均的爱慕者。
也就傻兮兮的小女孩,会为了心爱的人奋不顾身。
谢思阳也没解释,认真道别后走出警局。
她的外套落在会所,现在街头还没下雪,但凉意十足。她站在最近的站台等公交回学校,手背被冻得通红。
一件带着温度的外套落在肩上。
灯光由树影间投落,她抬头,看见他俊雅的侧脸,以及紧抿着的、带些冷淡的薄唇。
“我送你回去。”
谢思阳吓了一跳,好半晌她反应过来:“你应该先去医院。”她还惦记着那粒耳返。
他笑了,很浅的弧度,“你以为我吞了?还是你打算吞?”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粒耳返给她看。
谢思阳的脸突然爆红。
她有点明白他的意思,就算她不来,他也有法子应对。就像这粒耳返,明明含在嘴里了,却被他不动声色地取走。
她想了想,也是。上辈子6均的悲剧是从遇见她开始,这个时候他们本应该不认识,他会一路平安顺畅地成为刑侦队长,成为市民心中的神话。
没有她,他才不会出事。
她把外套还给了他,认真跟他道歉:“对不起,害你被骂了。是我没考虑清楚,以后不会再影响警方的行动。”
6均眸色暗了下来。
这是他想要的回答,可又不是。
她疏离的神色让他不舒服,他还记得那段监控视频中夜色虽浓重,却难掩她的羞恼。眸色水盈盈的,让人想欺负哭。
视频中只有风声,他却能自动脑补出她难耐的呜咽声。
一如在会所时,她趴在他身上那眸子湿漉漉的模样。
如果当时那样对她的是他,她会不会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疯一样的欲念在心中滋长。
他面上却分外平静,将外套给她披回去,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把扣子一颗一颗扣上。
扣到她白皙的脖颈处,他微凉的指尖不经意从她皮肤上划过。
“走吧。”他声线很克制,克制到,不容她拒绝。
病态控妻(NPH) 14 他可以亲吗
警局离学校有些远,他们回去的时候宿舍已经熄灯了,就剩楼前的一盏明灯。
谢思阳一路上没有说话,她怕她的靠近对他不好。
可临下车时,她忍不住了,转头看他:“6均,你知道津城吗?”
她还像上辈子一样喊他6均,而不是跟着别人喊他6警官或者6队。
他见她神情认真,眸子里全是他的倒影,那刻意压抑的某些东西又在心底抽丝剥茧。
“知道。”他说。
“不要去那里。”
谢思阳不太确定这样子能不能让他躲过一劫,可是她忍不住想提醒。哪怕他把她当疯子她也想提醒。
他去那里,会死的。
6均喉间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他踩下刹车把车停下,“理由?”
谢思阳不说话。
车内的空气很静谧。
过了很久,她突然解去安全带,倾身靠近他。
他受过特殊训练,对女色这方面欲念很淡,可这一刻,仅是闻到她身上那温软的气息,他的心跳就乱了。
他听到她道:“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不想你离得太远。
声音轻软,那双清澈空灵的眼底全是认真。
从小到大6均不知听过多少女孩表白。可没有一个,像她一样,让他心跳彻底失控。
喘息之间都夹杂着痛。
这也是谢思阳的第一次表白,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了眼6均,果然,他毫不动容。
上辈子她就现了,这个外表看似好说话的6队,实际凉薄过人。他会不着痕迹地远离爱慕他的人,凉薄到一丝希望都不愿意给。
而那时候毁过容后的她,安静,隐忍,死心,恰是最不可能爱慕他的人。所以他才可以肆无忌惮地让她靠近。
她现在在找一个机会,一个既提醒6均,又切断他们未来关联的机会。
久久得不到回应。
很显然,她成功了。
谢思阳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松了,她正要起身下车,车锁却突然锁上了。很尖锐的一声。
她的肩膀被按住了,透过厚厚的衣服,还能感觉到他掌心灼热的温度。
他的眼睛很亮。
……隐隐有些不对劲。
谢思阳吸了一口气,嗓音颤:“我……只是我喜欢罢了,不关你的事,也不用你回应……”
她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甚至不知道这个解释有什么用。
但是,他突然倾身吻住她的唇,将她压在座椅上,重重地吻。
这个吻比起在会所内的,要凶狠的多。抛弃了他惯有的斯文。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用力推他,可是没用。
6均反手将她抱在膝上,舌尖从她的唇往下,舔弄起她的脖子,留下一串晶莹的痕迹。
他亲手扣上去的扣子,终是被他一粒一粒解开。
车停在树丛后,这么晚了,根本就不会有人来。
在会所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看那段监控,嫉妒得狂,嫉妒得再也不像他。
想听她呜咽,想要她的目光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冷静,他克制,只要她不靠近,他依然可以维持君子风度。
可她偏偏,软糯着声音说喜欢他。
哪个男人受得了?
6均抱着她,轻轻把手贴在她胸前的柔软处。仅是这样,他便快要窒息。
他细细啄着她的下巴,清冷的声音带了些哑意:“我可以亲你的乳房吗?”
病态控妻(NPH) 15 询问
谢思阳难耐地仰起头。
狭小的座位本就拥挤,何况两个成人坐着。
她全然贴在他身上,腿间还能感受到他粗烫的某物在觉醒。
僵硬的身子一下就化了,她没忍住呜呜出声,“……不可以的,6均。”
他的吻越来越重了,指尖战栗地拉下她的领口。
从未看见过的美景。
女孩肩膀白皙,在少女文胸衬托下,那处更是挺翘柔软。
“可是我想要。”他暗着眸子,低声道。
他目光专注,伸手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手指慢慢磨砂着顶端的红梅。
一下一下,甚至开始不满足地揉捏她的乳肉。
力道很轻,却让她身子麻得不行,身下的花穴有了感觉,内裤一下就湿了。
“好美啊。”他喟叹。
谢思阳想捂住耳朵,羞的。两辈子她没见过这样的他,她更宁愿相信他是醉酒了,把她当别人了,可她一路跟他回来,知道他滴酒未沾。
她好慌,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
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胸,不给看。
他便低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吻过去,吻到她身体瘫软,吻到她杏瞳朦胧,像只小猫一样出呜咽声。
他反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乳,揉捏着:“我可以亲吗?”
谢思阳已经快疯了。
他们贴得那么近,近到,每个动作他的肉棒都能隔着衣物撞击到她的花穴。
身下好痒,好空虚,身上更是难过得不行。
她实在难受,情不自禁出一声呻吟,眼泪就像珠子一样落下。理智却还在:“不可以的……6均,你放开我。”
他却直接将她推倒在方向盘上。
身后冰冷冷的,还有随时坠落的危险感,身下却与他相连,滚烫的不行。
“真的可以亲么。”他呢喃一声,竟硬生生把她的话曲解成另一个意思。
谢思阳双手被桎梏住,车内开了暖气,可她衣服褪下一半,只感觉他灼热的视线在胸上流转,无尽的羞耻在往身体里钻。
特别是当他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尖的时候。
她小声地啊了一声,大脑完全不能再思考。
6均吸吮得越用力。
她的羞,她的恼,她的呻吟,她的抽泣,全成了催情剂。让他成为一头只会索取的野兽,万劫不复。
他亲了会儿,又换了另一只乳爱抚。手也没闲着,笨拙地钻入她的裤子中。
他记得当时另一个男人也是这么对她的。
他想让她快乐。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就一直喜欢他。
手指刚钻入便能感受到两片湿哒哒的花瓣正难耐得夹着他。
湿热,温暖。令人很想立刻把手换成身下肿胀的肉棒。
他口里舔舐的力度越来越大,直至她两个乳尖都变得湿润淫靡。
“我可以亲这里吗?”他抬起头,用手指刮着那处花瓣,示意。
谢思阳潋滟着眸子微喘着气,瞪他。
不可以,不可以!混蛋!
“好吧。”这次他倒没曲解,只是暗哑的声音中难掩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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