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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狙击手,跪那(sm/主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情何以堪
他的这幅乖顺样子,就差在脑门儿贴上“求您玩我”四个字了。
林森用脚在他裤裆处来回踩了下,又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颚,满眼都是迷离,轻声的哼唧声,带着浓浓的情欲。
啧,竟还硬着!
看在他这么讨好的份上,李经理就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怎么也该给他颗糖尝一尝。
林森抬起脚挣脱他的手,顺腿蹬开他,脚往里面一塞,站起来试了试脚,不大也不小,鞋码正好。
拿起包都没看地上的人一眼,“李经理,你不让人带我熟悉熟悉环境?”
“那。我带您参观一下。我这有个试用期的合同也麻烦您先签一下。”不自觉就对她用了敬语。转身好似忘记他的腿是可以站起来的,直接膝行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纸,“试用期叁天。试用期过后底薪五千,上不封顶。上班时间每晚七点至凌晨叁点。”李经理拿了根黑色中性笔,双手拖着纸张膝行到林森跟前。
她很爽快的接过合同,李经理把后背在地上撑平,等着林森享用。她略过李经理在前方不远处的办公桌上签名字,还差点写错,还好写的时候稍微思考了一下。
背着包也没喊他,大步出了房间。
李经理等人出去才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来,不轻不重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贱不贱啊你。”还是不敢耽搁紧跟林森的脚步。
东拐西拐,林森也大概扫了扫。有些房间门上什么都没有,有些上面挂着101这样像是宾馆住房的房号。
终于看到了来时的那扇双开大门,她知道快到了,仔细一想这些房间正好组成一个s形,从一进门两个向内的弧形的房间,在斜着往前,左右稍微错开一点有差不多四间。最后也是两个弧形房间与大门两间相互映照。
“我们这还有一个芳姐管事的,新人都是要先经过我的手。最后经过芳姐,才算正式被录取。”快要走到门前,李经理倏然对她说道。
“你现在是要带我去找芳姐。”从李经理的反应中,他的主要目的并不在芳姐的问题。
果不其然。
“不,不是。”李经理明显有些局促不安,微低的头颅,双手背在身后,“那个,其实今天您可以不用上班。”
林森走到双开门前停住,李经理站在她身后也停了下来。
他着急的开口,以往的淡定好像突然崩塌不见了“今天的考勤我也会给您划上的。”越是谦卑,越是这么自虐般上赶着求虐,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诉说着他想要。
他这般的讨好,林森仿佛没听到一样,“不是还有叁天试用期嘛。闲着也是闲着。”
“没事,您没有试用期,我直接给您加上就行。”狗腿似的往林森跟前蹭,到近处慢慢的跪在林森的脚边。
林森往后看了一下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右脚提起李经理的头,他快速的把头往前探去,方面林森的脚够着,又讨好的伸了伸舌头。
走廊昏暗的灯光撒在两人的身上,林森不开口,李经理就这么跪着。
兴许是累了,林森放下脚。
“李经理,让人带我见见世面吧。我想你可能不适合带我。”走的时候顺便揉了揉他的头,手感并不好,可能头发上用了发胶有些硬。
拉开门,扑朔迷离的灯光一闪一闪,刺的她眼睛有些许不适应,稍有好转,烟雾缭绕,酒气熏鼻。听不出曲调却带有撩拨欲望的音乐,台上女孩儿半裸跳着不知名的舞。底下坐着跪着爬着玩着闹着,应有尽有。
好一阵她才适应。
李经理跟在她后面出来,林森在看他时没有了讨好与谦卑,身体挺的笔直,脸上笑容可掬。迎着每个像他打招呼的客人。
“跟我走吧。”踏着平稳的步伐,走到前台。
“红织,这是新来的,你带带她。”
“好的,李经理。”叫红织的姑娘抬头看到李经理迅速放下手上的工作,恭敬的回应。
到回复转身走了。林森往红织的位置走了走,礼貌的问了声好。“你好。”
“你好。我叫红织,我负责前台银结账的,等我把这块忙完儿,一会儿带你熟悉一下,你先坐那休息一会儿。”坐的位置在前台的一个小角落,大概是平常偷懒的小位置。
林森点了点头,放下包。
她太无聊了,站起来看了看里面,有一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侣倒是入了她的眼,在她这个位置看不太清女生的长相,男生也只能看见侧面高挺的鼻梁预示着应该还不错。
这两人跟别的那些有些格格不入。
看着看着脑袋里已经开始天马行空,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一些啥东西。前台来人她都不知道,直到听到一声熟悉的焦急的,“不行啊。红织,李总那边跟张总那边都在喊,哪边迟了我都没办法交差。”
林森看着眼前这个脸颊红肿,头发凌乱,嘴角还隐约挂着血丝儿的女孩儿。想了一下,这不是她那个“表姐”,就这一会儿功夫,又挨揍了。
红织抬头飘了她一眼,见怪不怪似的。“你自己的问题,找我有什么用。你去找李经理吧。”
小蓝一脸要哭的表情,“求你了,红织。张总还挺喜欢你的,你就帮帮我吧。”
“我很忙。你别再这磨蹭。”
小蓝突然看到红织一旁的林森,着急的指着她,“你不去也行,她总行吧。”
红织看了看林森,又看了看小蓝。转头问林森,“你叫什么名字。”
“傅小柔。”
“我这还有的忙,可能也带不了你。你跟着小蓝拿酒去给客人就当熟悉熟悉流程。”红织说着基本没看她,但某种不太好的感觉扑面而来。
红织话音刚落,两瓶威士忌就放在她跟前,小蓝急不可耐的开口。“快。跟我走。”
林森犹豫了一下,拿着酒跟在小蓝后面,她回头看了一眼红织。正好对上红织意味不明的眼神。
“我给你说,一会儿把这个直接给张总就行,他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乖乖的听话就有钱拿。”小蓝头都不回的叮嘱她。
林森打量了一下原来这还有隐藏的包厢,从外面还以为只是装饰呢。跟着小蓝右拐她停下来,停在牌子为ja—101这间门外。
小蓝敲了敲门,小声对林森说:“记住。按照我说的,乖乖的听话。”说完拔腿就跑。哪里还有之前的又瘸又拐。
林森慢慢推开半掩的门,低着头进去,一抬头叁个光溜溜的屁股对着她。
习惯性的打量周围,四圈都是长长的沙发,墙面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各式玩具,对着门的沙发上坐着叁个衣衫不整手里提着酒一人腿上还抱着个全裸的姑娘,嘻嘻哈哈的调笑着。
中间隔着一道纱。隐约能看到那边有人。
林森的到来好像打扰了他们之间的嬉戏,她放下酒很是尴尬。
最左边的男人,送了送领带,推了推眼镜,“挺面生啊。新来的。”
“是的。”
“就说你把小蓝吓着了,你还不信,这直接找了个替罪羊。”旁边头顶闪光的男人说到。说着还掐了一下怀里女孩的胸部。
“你叫什么名字。”
“傅小柔。”她挺了挺身子,弓着腰实在是难受。
“小柔啊,是个好名字。”拿起一边点上的烟,地上的姑娘颤颤巍巍的伸出胳膊,烟直接按在女孩的胳膊上,一声惊呼。
男人又点了一根烟,打量着她,“你不热嘛,穿这么多。”指了指地上跪着的人,“跟她们一样多凉快。再说了新人得给你一些见面礼。”
“还行。不是很热。至于见面礼我直接说你们给我准备。”
男人愣了一下,旁边的人起哄,“老张可以啊。碰到硬茬了。”
“你在给我提要求。”
“是啊。”
这位张总把怀里的女子灌倒在地上,站起来走向林森,“行啊。我先听听你的要求。”
“首先我这衣服脱的话,得不少钱。其次,我想玩玩男人,不知道张总是能跪下给我当狗还是另外这两位可以。”
“卧槽。”
“卧槽。”
两句卧槽出字另外两个男人,而几个女孩子已经跪在一边瑟瑟发抖了。
张总顺手拿了条鞭子,对着林森就是一鞭子。林森拽住鞭子,他往后拽,林森突然松手,他往后一倒。林森走过去抄起一瓶啤酒对着他的头砸了下去,粹的瓶口抵在男人的喉咙。“张总不脱嘛。你看你头上流这么多水。”
“我可以让你在这里干不下去。”
“我能让你现在去地狱。”
“你不想在这混了。”
“你想死。”说着瓶口又往前顶了顶。
“呃......我。我脱。”
“谢谢配合。”





我的狙击手,跪那(sm/主奴) 第十一章金浪
张总眼神谨慎的瞟着林森手上的瓶子,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开始脱衣服。
林森随手把碎掉的瓶子扔掉,起身走到沙发前看了一眼秃头男,秃头男被林森的一瞟,下意识的有些紧张,往旁边挪了挪。
她把鞋子一脱,往沙发上一趟。动作娴熟且自然。
“叮叮叮。”
安静的包房倏然穿出清脆的声响。
在一看。
中间隔的那道纱,缓慢的被撩起,里面共出来叁人,只不过这出场方式也确实挺令人震撼。一位衣衫半漏,手里捏着两条黑色的绳子,顺着绳子往下看两位看不清面貌,依稀能看到紧咬的嫩唇。脖子上被拴着粉色的项圈,半漏男子晃了晃手中的绳子,林森找到清脆声响的来源处。
再次响起铃铛声,空气中好像崩起一根弦,这弦与铃铛声重合在一起,使得看不见的弦越崩越紧像是要缠在再坐人的脖子上,使人大气不敢出。
两位看不清面貌的裸女,在铃铛声响起就丝毫不敢怠慢的往前爬,两人爬的步调相当一致,不敢快也不敢慢,深怕错上一分。让背脊上的男人不适。
“金......金先生。”磕磕绊绊的叁个字从不可一世的张总嘴中说出,让再坐的几人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滑跪到地上,脸猛的的朝下。伏地的胳膊微微打着抖。
“对......”对字刚说一半,一把匕首带着寒光射进他的后脖颈,张总像是条鱼一般在地上扑腾了两下,就再也不动了。
血顺着脖子往外溢出,离得较近的女孩儿被血崩到,吓的整个人都懵了。
林森坐的位置就在张总身后的沙发,在张总扑腾的那两下血同样也溅在她的脸上。
“呵。”一声轻笑从金浪的嘴里流出,地上的人把脸埋的更深,深怕慢一秒就小命休已。
沉寂的屋内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然而制造这股压抑气息的男人,正把玩着一名女孩儿的长发,半漏的衣衫也没包裹住那若隐若现的悍肌肉,而裸露在外的胸脯上有两道可怖的伤疤,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慵懒的野猫。但被那一双不带任何色的眼神扫上一眼你又会觉得他是一只伺机而动的花豹。
他支着脑袋,指向林森,“你留下。”
地上的人终于得到赦令,几个人连滚带爬的往外,走的时候还不忘把张总的尸体抬出去,即是地上迸溅的血迹也被擦的透亮。
林森被这一通的事件弄得有些发蒙,她没见过杀人的场面,虽然她也早已做好面临死亡的准备。万万没想到,来的有点快。
她不得不承认,她怕。
林森张了张嘴,发现好像出不了声,索性作罢。
“你脱衣服,值多少钱。”
她又张了张嘴,没出声。
“行。我给你开价,给你二十万,脱光。”
林森眉头稍稍一皱,毫不犹疑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光。“打我卡上。谢谢。”
金浪习惯性的摸了摸胸口的伤疤,微眯起眼,打量眼前这个裸体,先看看胸部,直接下了定论,可以平天下。
往肚子上看腹部倒是有着紧致的曲线。两条腿不像平常的女孩子那么纤细,倒也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这双腿以他审女无数的眼光来看,他喜欢。
“我要艹你。”
林森倒是不讶异,“给多少钱。”她没忘,她本来也是这的陪酒女。
“五十万。”
林森手撑着脑袋思索了一下,“成交。”
金浪从两人身上站起来,一把扯掉松松垮垮的袍子,淡淡的对地上的两人下了命令,“滚出去。”劲直走向林森,一拉一勾林森就被他抱到怀里。
两女孩儿也不敢耽搁,就真的在地上打着滚出去了。
林森嘴角抽搐......
包房走廊,李经理接到电话就赶紧往林森所在的包房赶过去,走到门口就看见张总的尸体,眼神一凛,“谁干的。”这张总倒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他这头上的人,别说他了就是他们老板也得惧怕叁分。
秃头男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靠着包厢的墙面无力的坐着,“金先生。”
李经理松了口气,又听了他们的来龙去脉,眼神凛冽的扫着地上跪的几个女孩子,“傅小柔,怎么会出现在张总的房间。”他身上散发的冷气也没让几个女孩子从刚刚的惊吓中走出来。
身上崩上血的女孩子颤颤巍巍擦拭身上的血迹,“小蓝没来,然后这个姑娘就进去了。”
李经理安排人先把尸体处理了,盯着包房的门看了许久。
女孩儿还待在原地,惊魂未定。
“金先生是谁?”另一个女孩儿问到。
“王总,让人在给您开一间上好的包房,您如果一直坐在这,不知道金先生出来时心情会怎样?”李经理常年混在这种地方,各种事件他都见过不少,当然也处理过不少。
早就已经圆滑的让人抓不到他一丝的把柄。
秃头男赶忙偷觑了一眼这个包房门,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抓住李经理的胳膊,“快,现在带我去。离这里远一些更好。”
金先生是谁?
他是一家名为《稀客》保镖公司的头这是外人对他们的认识。
但在道上,他们被称为“叛逃的赏金猎人”,在联盟赏金猎人是一项正值与危险并存的职业,由于直接与自己利益相关,从简单的各种委托到触犯法律的暗杀活动,以及一些国家无法出手就用高价让他们出动搅乱政治格局。
在工作性质上赏金猎人在联盟里是非常复杂的,各个地区的法律赋予赏金猎人的权利有所不同,但总得来说,赏金猎捕是合法的。通常,他们获得的逮捕权利会超过当地的警察。
但这项工作也不是毫无底线的放纵,他们也要遵守相应的规章制度。
所谓的“叛逃”是他们利用赏金猎人的身份,帮助不法分子逃脱法律制裁。
而他,谁给钱多,金浪就给谁干。他杀伐果断,不留后手,有了名头也有人愿意投靠他,自己就搞了个组织,别人都叫他们叛逃者。
李经理送走秃头王总,走到林森所在的包房门前,陷入沉思。片刻功夫他眼里的意味不明,纠结各种情绪消失殆尽。
少有的失落感让他对第一天上班,就以这么惨烈的方式离开的傅小柔产生了惋惜之情。
基本没过多的停留,在外人看来他只是步子减慢了少许。
林森赤身裸体勾抱着男人的脖子,她把脑袋缩在男人有力的胸膛,听着有节奏的“砰砰砰”的心跳声,她越发虚了。
她对即将到来的未知数,产生了不可抗的懊悔。
这种懊悔的情绪完全来源于对强者的无力感。在金浪抬手要了人的命时,她脑子里就已经想过很多解决方案,比如跟他冲撞一下,就连怎么出招她都过了一遍,但她看的到结果。无一例外全部以失败告终。
兵法有云:未言战,先言败。
一眼望到头的结局,归根结底无非就是她太弱了!
金浪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撩开纱帘。林森陷入自己的情绪里发着呆,被金浪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她才回过神,原来纱帘之后竟是这样的。
入眼的就是正对着床的墙面,墙上一根暗红的细丝,从墙头直直拉到墙尾。细丝与墙面隔了一手掌的距离,细丝上垂挂着各种形状怪异林森叫不上名字的“饰品”。这些饰品有些发黑有些发紫与暗红的细丝融为一体,整个墙面透着一股恶作剧般的诡异感。
即使坐在软绵绵的床上,也让她感觉从内而外的寒意。
金浪从墙边取下一条通体发黑的长鞭,他在空中随意的甩了两下,嗖嗖的划空声让她知道这鞭子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鞭尾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冰冷的红色,林森仿佛再次闻到了血腥味。
她抱着双腿,沉默良久:“我没有被虐的喜好。如果先生想从我身上以这种方式找寻快感,怕是会让先生失望。”她不过只是随口一说,此人的手段断不会因她一两句话而有所变化。
金浪仿佛只是试试鞭子的力道,只见他双手捧着长鞭以虔诚的方式跪了下去。他将鞭子轻柔的搁在地上,双手合十,“给你血祭。”说完这句,他犹如扔垃圾一般,将鞭子甩到林森脚前一公分的位置。
“用它鞭打我。”金浪跪在地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像林森下达着命令。
......这发展方向一下就偏了。
林森拿起鞭子,这鞭子有一定的重量,力气稍微大一点能把人打晕过去。
“有些冷,我去穿件衣服。”林森询问着地上的男人。
金浪冷冷一撇,温怒的盯着不紧不慢的林森。“速度,打。”从地上起身,以标准的跨立姿势背对着林森。
他的后背层层迭迭的鞭痕,这些鞭痕仿佛陷进他的肉里。林森从床上跳到地上,望着满目苍夷的后背,起手就是一鞭。落在不知何时的鞭印上,只一鞭深深撕裂一条长长的口子。
林森专找结痂的位置下手,每一鞭出手都带着一层血花。她舔舐着嘴角,起手又是一鞭,这鞭下去,她伸手顺着一道裂开的伤痕重重的按了下去,金浪只是微不可闻的颤了一下。她将带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着,不经意抬手又落在同一道位置处,垂与地面的鞭尾有血一滴一滴流到地上。
两人一个起鞭一个挨鞭,谁都不发一言,
林森绕到前面,对着他胸前从左肩直到右胯骨的位置,金浪勾唇轻蔑的一笑,“呵呵。”
再次起手,鞭子直接被金浪用手接过,大力一拽,林森顺着力道松了手,他把鞭子甩到一边,一手抓住她,扔到床上。大力分开林森的腿,开始林森还想躲,想了想没必要就直接一副慵懒的样子,双手枕在头上,“嗨,可算开始了。”
打人也是力气活,尤其她这种拿人钱财与人方便。
不知道在哪本书看到的一句话,正好适合金浪:虔诚的时代最为擅长血腥的壮举 。




我的狙击手,跪那(sm/主奴) 第十二章清闲小调教
金浪一遍遍摩擦着胸口的鞭痕,跪在林森的双腿间,他双眼并未有多余的欲望,稍稍一撇就不在有别的动作。
林森瞧着他,微低的额头,能看清刘海因汗液而凝固成一根根。神色倒也平静,嘴角捎着点细的笑意,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却不知怎么让她感受到一丝凉意。
身体比刚更冷了。
他用手指摩擦着林森的私处,不快不慢,不深不浅,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一点一点剥开,一根两根慢慢插入。
林森轻叹出声,她实在不想打破本该旖旎的风光,现实社会生死都太过磨叽,没有一枪蹦了和缺少一掌劈死的痛快,只剩下垂死中缓慢的折磨。
“那个......不好意思。先生要不你动作快点,我是真冷。”
是男人都不喜被人在床上时说不行。尤其喜欢掌控女人的男人。
林森话音刚落,私处内一阵绞痛,他手指在她体内转了个圈,嘴角缓缓翘起,只是一阵那块已经被撑开的位置还没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下一刻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床单上轻轻擦了擦,一丝几不可查的轻哂冷笑,顺着她看向金浪时的目光犀利的刺了过来。
她从床上坐起,脸色不甚好看。这种被人耍着玩的感受并不好。环顾了一周起身走到墙跟前用手指敲了敲,应该能够当场死亡。
随手捡起地上的长鞭,直接砸式抽了过去,“我希望一会儿我死的时候,能痛快点。”
令林森没想到的是,金浪根本就没躲。这带着她怒气的一鞭直接带着血丝拔了起来。
只见他殷红的双眼凝视着林森,“你喜欢这种方式让人艹你。”
望着这张软硬不吃的脸。林森怒气值蹭蹭直升,鞭子甩的毫无章法,每甩一鞭她就冷静一分,有几鞭的鞭尾扫到他的脸上,直接带起一条细长的血丝。
金浪依旧那么跪着,好似死人。
良久,“打完了。身体热一些了嘛。”
林森又以奇怪的姿势被扔到了床上,她的腿再次被暴力的分开,这回金浪没有继续玩她,提枪直上,身体与身体的撞击。
她全程面无表情,虽然偶有疼痛但还不至于让她变了脸色。
金浪拔出的自己的鸡儿,满眼欲望。“帮我,我要射。”
林森淡淡的扫了眼他高高隆起的兄弟,用脚掌在他鸡儿前比划了一下,对准位置毫不犹豫踹了过去,伴随一声隐忍的闷哼:“呃......。”条件反射仰起头,却又不啃屈服的咬住唇。
啧,看来力度还不够。
她以躺改站,扶着金浪的肩膀,用力抓着那些鞭痕,起脚猛的踹到他的鸡儿上,他犹如挣脱铁链的困兽,高昂的热切的“啊......”白色浓浊的液体射到林森的身上,迸溅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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