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又一碗
柳绡脸上热度重了几分,不由得低下头,然而这一看,便看到自己半遮半露的胸乳,轻薄的衣衫早就湿透,此刻兜着水,在池里飘荡。
她抬手抱在胸前,低着头,不敢去再去看何崇,只小声道:“夫君,我想先洗洗。”
何崇见她这副娇俏可人的模样,白嫩的酥胸在泉水起伏中时隐时现,就要去揽她的腰,声音也有点哑,“夫君帮你洗。”
“不……”柳绡忙退后几分,“我自己来就好。”
她转过身,正要解开衣服,冷不防一双大掌箍住她的细腰,一堵炙热的胸膛紧贴在她背后。
“我帮绡儿宽衣。”
柳绡脚下一滑,差点栽进水中,却被何崇一把捞进怀里,他的手贴着腰往上,隔着湿透的衣衫,停在她胸前。
“从这里开始解吧。”
何崇虽是这么说,却没有解开衣衫。
柳绡倚靠着他,只觉一双手掌在胸前揉捏几下,便顺着流动的水,钻进她衣衫里。粗糙的手指和掌心,一直在她湿滑的乳儿上作乱。
“夫君,你到底解不解?”
“嘘……”何崇在她耳边轻唤一声,“有人来了。”
柳绡一惊,忙下意识抱手遮住胸口,不想正好覆在那两只揉搓一通的手上,蓦然出现的力道,压得她双乳一颤,那凸起的乳珠触在纹路深刻的掌心,激得她高高仰起头,整个人想站起来,却又腿脚无力地滑下去。
“什、什么人?”
柳绡紧张地问道,就听何崇嬉笑着说:“小傻子,骗你的。”
“夫君你!”柳绡当即转身,敲在他硬邦邦的胸口,“竟然骗我。”
“好,夫君不该骗你。”何崇边说,边眯着眼看她。
柳绡一低头,胸前的风光早已露了大半,衣襟松松垮垮,肚兜系带也松了,露出大半团莹白的乳肉,她瘦了瘦衣襟,瞪了何崇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
“夫君当然要做好事,绡儿不是要洗洗么,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这不是正好么。”
“夫君的心思,我还猜不到么?”
柳绡说完,便解了最外的衣衫,扔道一旁,直直看向何崇,“我自己脱。”
她连脱了叁件衣服,全身只余白绸里衣和肚兜,正要继续,却被何崇喊住了。
“够了,这样正好,绡儿。”
何崇声音沙哑,听得她心头发热,然而,她是不会听从他的。
柳绡示威似的瞥了他一眼,正要把里衣拨开,忽然眼前人影一晃,她就被死死抱在怀里,那炙热的胸膛,比水温还要高。
“我忍不住了,这样正好,绡儿,快,让我进去……”何崇急促的呼吸尽数喷进她耳窝里,烫得她有些晕眩。
但嘴上仍不松口,“不,我要先洗洗。”
“好好好,夫君给你洗,里里外外,都给你洗个干净。”何崇继续低声诱惑她,“难道绡儿你就不难受吗,下面渴了没?想不想喝点东西?”
他额前沁出汗珠,泛红的眼睛牢牢盯着她,一向英挺磊落的脸上,竟然多了丝可怜的意味。
柳绡早在被他抱着吃喝时,身子就开始发软发热,自进了池子之后,全因为在水里,浑身湿透,才没让他看出异样,其实她花穴吐出的水早就融进这片泉水了。
柳绡巴着他肩膀,一用力,两腿便盘在他腰间,盈盈笑道:“夫君,你要怎么洗?”
何崇两下解了裤子,分开她两瓣娇臀,轻车熟路地冲了进去。一时间,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喘。
“这样洗,还有这样洗……”
密集的撞击下,柳绡只觉得整个人热得难受,再加上腾腾的热气,更让她透不过气来,只能攀着何崇脖颈不松手,也顾不得两团绵乳上被他又咬又吮出许多红印。
两人周围的水花一波波地荡起散开,紧密相连的肉体,隐藏在泉水之下,连耻骨相撞的声音,都被庞大的水池吞没了。
两人来了两叁回,柳绡累得要去台阶坐坐,却被何崇拥着上了岸。
她不解,正要问,就听何崇说:“去那边矮塌上歇息。”
柳绡一看,角落里摆着一张矮塌,旁边还有一个木几,放这些干燥的布巾。
她走过去,把身上皱得不像样的里衣脱了,解开肚兜,拿起干布,正要擦拭,便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倒在了榻上。
“绡儿,再来一次……”何崇摸上她腿间。
高潮后软绵绵的身子根本禁不起这般刺激,柳绡尖叫着,夹紧何崇的阳根,两人不分你我,黏在一起。
“绡儿,有人来了。”
“哼……你……别想……骗我……”柳绡爽得眼睛都睁不开,觉得何崇又在逗她,下身用力,狠绞住他硕大的肉茎,也让他吃点苦头。
“嘶……轻点……”何崇出了一身汗,他真没想到,两人欢好了这么久,柳绡那销魂的蜜洞还是那么紧致。
“绡儿,是真的有人来了。”
“想……走……”柳绡抓着他的胳膊,“不、不可能……”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喊道:“少爷,你在里面吗?矿山那边来人了。”
柳绡一声“啊!”还未出口,便被何崇捂住了嘴。
“稍等,马上就来。”何崇边说,边加快了下身的抽插速度,只把柳绡撞得东倒西歪,散乱的头发也结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何崇才起身,亲了亲瘫软在榻上的柳绡,小声道:“我先出去,待会你拾好,到我们房间休息。”
柳绡慢慢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何崇从另一边的柜子里拿出衣服穿上,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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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婚 40-失约
柳绡在矮塌上躺了半天,又下水清洗一番,才上岸穿了衣裳。
柜子里摆了两叁件衫裙,想来是何崇提前让人备下的,她挑了件水蓝色的裙子,捂着脸,沿着小路回了房间。
桌上茶水尚温,她喝了两口,便靠在桌边等何崇。
可这一等等到天都快黑了,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动静。
柳绡起身走到门边,先前管事好像是说矿山那边的事情?那他今晚还能回来吗?
淡淡的忧虑漫上心头,柳绡推开门,正要去找人问问,就见不远处李花拎着食盒走过来。
李花快步走到她面前,“夫人,你怎么出来了?外头蚊虫多,还是快进屋吧。”
柳绡咬了下唇,“李花,夫君今晚不回来了吗?”
李花点头,“何大哥临走前交代我哥,让我跟你说一声,继王要去矿上看看,所以他要回去和那些矿工做些准备。”
柳绡有点失落,面上却不显,只道:“先进来吧。”
李花忙上前,“哎,我来开门,夫人,这是厨房特意做的晚膳,还是要趁热吃。”
等进了门,李花便打开食盒,把粥菜摆上桌。
柳绡呆呆地坐在桌边,不言不语,看上去神不太好。
“夫人别担心,何大哥临走前说没事,让你安心在家等他就好。”李花笑着看她。
“嗯……”柳绡应得有气无力。
一连几天,柳绡都一个人呆在房里,偶然到院子里走一走,好不容易等到何崇回来这天,一大清早就拾好,等他回来。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中午,也没见半个人影。
她出了院门,四下看了看,想找人问问,结果看到李芽从旁边小路上经过。
柳绡本想开口,结果一见李芽冷淡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李芽仔细盯着她,怪里怪气地说道:“夫人身娇肉贵,外面日头太晒,夫人还是赶紧回屋。”
柳绡权当没听到她话里的怪腔调,犹豫了下,才说:“李芽,李管事在哪,我有点事找他。”
“大哥在前头待客,你最好不要去打扰。”
“那他何时空闲?我有点急事,想问问他。”
“我哪知道?”李芽瞥她一眼,呛声道,“你遮遮掩掩的,不就是想知道关于少爷的事吗?”
柳绡认真看着李芽,自己也没得罪过她,怎么她说起话来这么冲,当下也了微笑,只问道:“你知道何崇……”
“不知道!说了我哥在前头待客,等结束他就告诉你了!”李芽忽地打断她的话,丢下这么一句,抬腿便走,只是边走边跺着地面,走得远了,还能听到轻微的咚咚声。
柳绡望着她走的方向出神,是何崇派人来传信吗,不知道他这几日过得怎样,矿山那边人多事杂,那个王爷一去,不知道又要给他们添多少麻烦,他因为这被绊住了吗?
“夫人!”李出赶来的时候,就见柳绡站在路边发呆。
柳绡回过神来,“李管事,夫君有什么消息吗?”
“夫人,外面热,快进屋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小院,柳绡坐在桌边,听着李出慢慢说。
“夫人,少爷本来好不容易得了空,今天要回来的,但矿山那边出了点岔子,耽误了。
“有两个汉子起了矛盾,在矿上打闹,差点惹出乱子,少爷不得不留下处理这事,正好胡爷也在,为了保证继王来的时候不出篓子,少爷今天就不回来了。”
“好,我知道了。”
“少爷还特别交代,夫人要是烦了,就出去走走,这边到底是郊外,风景还是不错的,夫人真想出去的话,可以带上李花。”
柳绡点头,李出便退了出去。
第二日,柳绡就带了李花在宅子里逛了逛。在树下歇息的时候,柳绡见有两个男娃在旁边嬉笑打闹,虎头虎脑的,看着分外可爱。
“李花,这是谁家的孩子?”
“夫人,这是我那两个小侄儿。”李花笑着跟她说,手却对两个娃娃摆,让他们快点离开。
“姑姑!”“小姑姑!”男娃一见是李花,根本顾不上她的手势,全都跑了过来,带起一阵热风。
柳绡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娃娃,看上去不过七八岁的样子,正是调皮好动的时候。
“姑姑,她是谁?”稍大的小娃歪着头,指着柳绡问道。
李花别开他的手,“这是夫人。”
“夫人?”两个小娃想了一会儿,才喊道,“原来她就是官府里那个丫头啊。”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李花忙去捂两人的嘴。
“不妨事,李花,这是李管事的儿子吧。”
“是的,夫人不要怪罪。”李花一边一个捂住他们的嘴,两个孩子转着眼珠,看看她,又看看柳绡,扒着李花的手让她放开。
柳绡见两个孩子像有话说,就让李花松了手。
“夫人,你真好看,比我大姑姑都好看。”稍小的男娃凑到柳绡身旁,夸道。
柳绡摸了摸他后脑勺,还没说话,就见他被拉远了。
两个男孩子在一起边小声嘀咕边看向她,看得柳绡很是好奇,他们在说什么。
李花上去把他们拉开,“有话直说,怎么当着夫人的面还说悄悄话呢!”
稍大的男娃站了出来,看了李花一眼,便盯着柳绡,“我大姑姑不喜欢别人比她好看,刚才弟弟说了,我是提醒他。”
李花瞪了他一眼,柳绡倒是没当回事,见稚子天真活泼,低落的情绪也好了许多。
“驰儿,骁儿……”不远处,一个一身藏蓝的妇人边走边喊。
“娘~我们在这儿!”
马氏抬头一看,只见树下坐着个秀美窈窕的女人,自家小姑子守在一旁,两个儿子正对她挥手。
她一愣,当即反应过来,那就是何崇新娶不久的夫人。
下下婚 41-晕倒
“娘~“一迭声的叫唤响起,两个娃娃忙围了上去。
马氏扶着腰,一边揽着一个娃娃,慢慢走过来,道了句:“夫人,两个孩子性子皮,没给你惹麻烦吧。”
离得近了,柳绡才发现马氏样貌并不出众,倒是肚子上有明显的隆起,笑道:“是管事娘子吗,这是又有了身子,几个月了?”
“已经六个月了。”马氏轻轻抚了下肚皮,笑得一脸满足,“夫人还没有动静么?”
柳绡摇摇头,又盯着一旁玩闹起来的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有孩子,孩子又是什么样呢?
李花在旁喊了句:“嫂嫂,夫人才成亲叁个月,哪有这么快。”
“叁个月,也差不多了,我当时和你哥哥成亲,过了不到两月,就摸出来有喜脉。“
马氏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道:“夫人平时要多顺着少爷,少爷身强力壮的,早该成亲生子了。要是夫人生下儿子,少爷这些地啊房啊的,也就有人继承了。“
柳绡一愣,她只是想要个有她和何崇血缘的孩子,倒是没想这么多。
“不拘儿子,要是有个女儿,我也心满意足了。”柳绡回目光,说道。
马氏稍稍上前,“那不行,还是要生个儿子,我这一胎啊,找人看过了,都说是个男胎,我这还有个方子,专门生男,夫人照着调理调理,没准就有喜了。”
马氏从荷包里抽出一个药方,就要递给柳绡。
李花拦下她,“嫂嫂,夫人还年轻,方子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我听说夫人已有二十,也不年轻了,生孩子这事,还是得赶早。”
柳绡点头,“管事娘子说得有理,只是这事也急不得,还是顺其自然吧。”
马氏还想说,见李花在一旁对她摇头,没再说话,只领着两个孩子走了。
柳绡在树下坐了许久,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才带着李花回了小院。
用完膳,柳绡本来对着蜡烛刺绣,不知怎的,停了下来,望着不知什么地方发愣。
李花猜到她是在想孩子的事,出言安慰道:“夫人,还是不要思虑过多,我嫂嫂那人,本就出身小门小户,没什么见识,夫人不要往心里去。”
柳绡只嗯了声,了针线,就让李花去休息了,只是房里这蜡烛,亮了一夜。
柳绡几乎是掰着手指算着天数,何崇仍然没有回来。她坐不住了,让李花带她去找李出。
知道李出到田里监工去了,她又让李花带她去了田边。
“李管事!”田里有十几个人在劳作,柳绡分不清,便喊了一声。
大概是声音太小,没人听到,李花也喊道:“大哥!夫人有事找你!”
这时,有个灰扑扑的人影直起身,往田边走来
李出擦了擦头上的汗,问道:“夫人怎么了?”
“李管事,夫君有没有传信回来?他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好吗?”
李出摇头,“这几天没什么消息,不过夫人放心,少爷肯定不会有事。”
“上次说矿山那边有人闹事,是怎么回事?”
李出正要说,又闭了嘴,一脸犹豫。
“李管事就直说吧。”
“夫人有所不知,他们闹事,是因为矿山那边要减员,那些人没了养家糊口的活计,才闹起来。”
“为什么?现在边疆不是有战事吗?”
“是有,但据传来的消息,没那么严重,先前铸造的兵器,已经够用了,所以矿上的活计也就没那么多了。”
“原来是这样。”柳绡看着万里晴空下青绿的田野,心下稍安。边疆少了战事,虽然会使一些人没了饭碗,但天下稳定,活还可以再找,万一战事扩大,那百姓可真要遭殃了。
“夫人放心,少爷处理完事情就会回来。”
柳绡点头,“李管事去忙吧。”
李出应了声,转身往田里走去。
柳绡正沿着田边小路往宅子走,忽然眼前一花,身子往一旁歪去。
“夫人!”李花眼疾手快,大叫一声,连忙扶住了她。
“夫人!你没事吧!”李花搀着摇摇欲坠的柳绡,就见她脸色惨白,两眼失了神,整个人也往下滑去。
柳绡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便彻底昏了过去。
刚走没多远的李出听到李花叫唤,又大步赶回来。
见柳绡一副虚弱的样子,他嘱咐李花:“夫人大概是日头晒太久,中暑了,你快扶她回房,我去让人煮点解暑汤。”
李花点头,扶着浑身虚软的柳绡,快步赶回小院,让她躺在床上,自己拿了扇子,坐在床头,一直给她扇着。
等李出送来解暑汤,李花又给她喝下,过了半个时辰,柳绡才悠悠转醒。
“夫人,你可算醒了!”李花高兴地叫了句。
柳绡觉得头还有些昏沉,揉了揉额角,“我怎么了?”
“夫人轻微中暑,晕了过去。我已经让人煮了解暑汤,先前李花给夫人喝了些,夫人既然醒了,就再喝点吧。”李出解释道。
“有劳李管事了。”柳绡接过李花递来的汤碗,慢慢喝完。
李管事笑道:“哎,夫人没事,我就放心了,不然,少爷恐怕要怪罪我们了。”
柳绡把碗给李花,“幸好有你们在。”
“别这么说,照顾夫人是应该的。”李花见柳绡神还不太好,又道,”夫人还是再休息会儿吧。”
“对,夫人多休息,有些该注意的事我再交代下李花,就不打扰夫人了。”
说完,李出示意李花,两人一起出了门。
柳绡望着方正的白帐顶,心里莫名有些烦乱,不过是出个门,怎么会中暑晕倒,更何况天气还不太炎热,她的身体何时这么弱了。
下下婚 42-买药
柳绡连着喝了几天的药,头倒是不疼了,只是食欲消减了不少。每天李花都让后厨变着法地给她做各种东西吃,甚至还专门让人去县城里买些少见的食材,就希望她家夫人能多吃点。
碰上合口味的,柳绡便多夹几筷子,可几天下来,仍然没吃多少东西,整个人看上去明显瘦了些。
这天,李花去了后厨,柳绡喝过蜜茶,见天气多云,便到院子里散步。她正走到小院的拱门处,不知怎的,腹中突然升起一股恶心感,她弯下腰,一手扶着门墙,一手抚上喉间按着,许久才缓过来。
是那次中暑的后遗症吗,柳绡倚在墙上,轻轻拍着胸口,觉得畅快许多后,便回了屋里。
此时,门外小路的树后,藏着一个人,直到柳绡回身又进了小院,那人借着树影遮挡,才匆匆离去。
宅子一处简单的院落里,马氏正坐在门边绣花,她甩了甩手,正要起身喝水,就见门口处有人跑了过来。
“嫂嫂!”
马氏正纳闷,李芽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后厨帮工么,便问:“什么事?”
“嫂嫂,你说你以前有张方子,是专门堕胎用的,能给我一张吗?”李芽气息微喘,问道。
马氏打量了她一眼,“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要这个做什么?”
李芽呼出一口气,“嫂嫂,外面有条野狗,难产,看着半死不活,我想起你那方子,准备试试,那野狗也挺可怜的。”
马氏脸上有些不忍,到底她也是做母亲的,而且正在孕期,格外听不得难产这样的字眼,便跟李芽道:“我虽然有那方子,但不知道对狗有没有用……“
“嫂嫂,那狗情况紧急,就算没用,也得先试了才知道,再说,万一有用,也相当于救了它一命。“
马氏点头,“你等等,我进去给你拿。”
说完,马氏便进了屋,李芽见她转进房间的身影,嘴角扯出一个凉飕飕的笑。
眼见着马氏从房间里走出来,李芽又道:“嫂嫂,我让人抓好药就给你送回来。”
马氏见她要走,忙说:“李芽,这方子的剂量,人吃一次就有效,那狗可别吃太多,万一……”
“嫂嫂,我心里有数的。”
李芽说完,好方子,快步走了。马氏被这事一惊,身子有些乏,便了针线,回屋躺着去了。
宅子西边有一排屋子,都是长工佃户住的地方。白天大家都在田里忙活,这里显得分外寂静。
李芽揣着方子,走到一间房门前,敲了敲,“石通,你在吗?”
屋里没回应,李芽皱起眉头,她记得昨天大哥说,石通干活时,碰伤了手臂,这几日休息,怎么喊他却没回应呢。
李芽又重重敲了几下门,“石通?”
依然没有回应,李花疑惑他去哪了,正准备转身离开,就见门开了。
光着上身,手臂上包了一圈白布的石通站在她面前,有些抱歉地说道:“芽儿,你找我,我方才没听……”
李芽扫了眼他右手臂,把方子拿出来,递到他眼前,“石通,去给我抓付药。”
“我受伤了。”
“你是手受伤,又不是腿脚受伤,一样能走,快去镇上抓药。”
石通垂下眼,接过她的方子,“很急吗?”声音听起来有些消沉。
“急,越快越好,记得方子不能丢了,一定要带回来。”
李芽说完,就要走。
石通抓住她的衣摆,“芽儿,你也不问问我的伤势。”
“你?肯定没什么事。”李芽瞥了他一眼,从荷包里摸出十几个铜板丢给他,“这是买药的钱,有多余的话,你自己也买点药。”
石通手里握紧铜板,贴在胸口,望着李芽远去的身影,憨厚的脸上又带了笑意。
晚上,李芽趁着厨房没事,大家都在吃饭时,悄悄去找石通。这次,她一敲门,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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