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下下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又一碗
“嫂嫂,是不是信了大哥说的?”何岩的手开始拨弄她的乳肉,“那天是我先到的,我到的时候,发现那个胖子,正掰开嫂嫂的大腿,挺着下身,往里……”
“别说了!”柳绡拼命摇头。
“后来我把他打晕,嫂嫂身下的小洞,湿哒哒一片……”
“求你别说了……”柳绡忍不住哭出声。
“所以,嫂嫂怎么知道这孩子是我大哥的呢?”
柳绡低声抽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岩把她圈在怀里,从脖颈吻到肩头再到后背,柳绡似乎失了知觉,哭个不停。
直到何岩用牙咬开她肚兜的系带,她才惊恐地抬头,“何岩,你放过我吧。”
“不。”给了像是孩子气的一句回应,何岩舔了舔她深深的锁骨窝。
“柳绡,我们都这样了,你说我还能放手么。”
“何岩!你个狼心狗肺的——”
何岩干脆地堵上了那张哭喊的嘴,他不喜欢她说些让他不开心的话。
柳绡虽然哭不出声,但眼泪掉得更凶了。
何岩尝着嘴里咸涩的泪水,怔了怔,他从来没掉过眼泪,即便是小时候被欺负得最狠的时候,他也从未哭过。
原来眼泪是这样的味道,他瞧着柳绡脆弱的脸庞,慢慢放开了她香滑的唇舌。
柳绡别过头,压抑的哭声传来,顾不得肩上衣衫扯开大半,肚兜也松松垮垮地遮在胸前。
何岩忍不住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了亲了几口,又握起她的手腕,指尖触了几下,笑意漫上眉梢眼角,一副笃定的样子。
他扶着柳绡坐正,让她抬头直视自己,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微笑着说道:“嫂嫂,我很开心。”
柳绡的委屈和恐慌无处消解,被他强行扳正身子,正要发火,就听他又说了句。
“你没有怀孕。”
柳绡脑中一片空白,看着眼前笑得舒心的何岩,像是熟悉又像是陌生,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
把何岩拖出来遛遛(ˉ﹃ˉ)





下下婚 47-密谈
何岩一手扶着柳绡虚软的身子,一手扯了她的肚兜,顿时,沉甸甸的两团乳儿映入眼中。
他低头,埋在那又软又深的乳沟里,嗅着淡淡的香气,蹭着那柔滑又有弹性的乳肉,发自内心地叹了一声。
“二少爷,大少爷让我来问问,夫人的身体状况如何?”门外传来李出的声音。
何岩漫不经心地朝门口瞥了一眼,在那诱人深入的乳沟里舔了两口,这才出声答道:“稍等,我回去跟大哥说。”
“哎,好。”
何岩听着门外并没有离开的脚步声,知道李出在等,他对着柳绡的胸乳抚了几下,见那红润的乳珠已经涨硬,心头窜出一股火气。
她本来应该是他的人,她的身子,本来应该由他抚摸,容纳他的进入,可如今,他却只能看着,想吃吃不了,解个馋还得鬼鬼祟祟,憋屈。
脸色冷了下来,何岩把柳绡放平在床上,顺手给她盖上丝被。
李出见何岩出来时,脸色不太好看,没敢再问,只随他去了书房。
“阿岩,绡儿情况怎样?”书房里淡淡的血腥味还未消散,何崇面色苍白,关切地盯着何岩。
“大哥,嫂嫂身体不适,是请了哪家大夫来看的?”何岩问了句。
何崇看向李出,李出忙道:“二少爷,本来让人去请镇上的杨大夫,但是医馆的人说他出远门了,于是就让人找了刁大夫。”
“刁老头?”
“正是,二少爷,”李出斟酌着问道,“是他出了什么差错?”
何岩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何崇,“大哥,刁老头误诊,嫂嫂并没有怀孕。”
李出当即僵在那里,额头上止不住地冒汗。
何崇盯着何岩,看了半晌,才闭上眼,“阿岩看清楚了?”话里是毫不掩饰的疲惫和消沉。
“大哥若不信,可把落霞镇上的大夫都找来。”
李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自责道:“少爷,是我失职,请少爷责罚。”
何崇仍旧闭着眼,一动不动。
“我方才去看大嫂脉象,发现她身体虚弱,庄子里吃喝不缺,她怎会变成这样?”何岩低头,理了理衣袖。
“李出,说。”何崇声音冷了几分。
“少爷,你一连多日没有回来,夫人食欲奇差,每天吃不了多少东西,前几日还中暑晕倒,喝了消暑汤,才醒过来。”
何岩藏在袖里的手缓缓握紧。
大哥就是这么对待柳绡的,柳绡那个傻的,为了大哥,毫不顾惜自己身体。
“是我冷落了她。”何崇一声叹息,“李出,你出去吧。”
房门重新关上,何崇转头,看着何岩,“阿岩,我的伤势,要多久才能下床。”
“按照药效来说,快则半月,慢则一到两月。”何岩走到床边,手指越攥越紧。
“好,阿岩,绡儿那边,你也给她写个方子,让她好好调理。”
“大哥不见大嫂?”何岩努力控制住挥拳的冲动。
“不见。”何崇答得干脆。
“可大嫂见不到你,怕是会担心。”
“见了我这模样,她会更担心,等我伤势一好,就去看她。”何崇艰难地把手伸出床外,拍了拍他的手肘,“大哥给你添麻烦了。”
“无事,大哥放心。”我定然会把嫂嫂照顾得好好的,何岩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便出了门。
县城一家热闹的酒楼里,叁楼雅间林立,清静幽雅,其中最大的弱水居,开阔敞亮的空间里,摆了满满一大桌子酒菜,围坐着四个人。
“焦财,这次的事,干得好!”
“嘿嘿,都是少爷主意出的好,我们兄弟几个才能顺利做下去。”叫焦财的男人挤着眼笑道。
“就是就是,都是姜少爷雄才大略,我们哥几个不过给您跑个腿……”肚腹肥大的男人拱拱手。
姜番给叁人杯中倒满酒,“哎,你们这么一闹,不光打击了本少爷最讨厌的人,还把那些对减员心有不满的人给挖出来了,正好一网打尽,岳父和王爷都放了心,这可真叫一个爽啊!”
说完,姜番拿出钱袋,每人面前摆了两锭银子,笑道:“这些呢,是我给兄弟们的奖赏,你们为我出力,我也不能让你们白干不是,哥哥一点心意,你们都下吧。”
叁个人一见那白花花的银子,眼都直了。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多钱,看那形状、成色,估计得有一百两,花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
“姜少爷,以后再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另一个秃头男人正色喊了句。
“好说,好说……”
几人又喝酒谈笑起来,直到天色将晚,才散去。
姜番走出酒楼,眯着眼,美滋滋地拍了下肚皮,正要去找乐子,就见对面巷口有个衣着普通的人冲他招手。
他慢悠悠地走过去,瞥了一眼来人,问道:“什么情况?”
“少爷,有人愿意做内应。”
姜番高兴地拍了下手,“太好了!让人等等,我安排好了,你再传信过去。”
那人应了声是,走入小巷深处,不见了。
姜番乐得哼起了小曲,往县城里的花街走去。
眼下就先找这些庸脂俗粉消遣消遣,等事成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姜番半眯着眼,捻了捻手指。




下下婚 48-笑意
“李花,夫人还好么。”
眼前的药罐咕噜噜冒着泡,李花转头看向李芽,“夫人好着呢,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刚才大哥来过,交代冯婆在夫人饮食上多用心,还说她……没有怀孕。”李芽小声说着,脸上却是掩不住的不屑,“所以,这药也不用煎了。”
李花停了扇风的手,“你管的真多。”
李芽否认道:“怎么叫我管的多,大家都知道少爷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了,好不容易成了亲,连个子嗣的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当初娶夫人是为了什么。”
“那……那肯定是少爷自有打算,少爷不急呗。”
“话是这么说,但万一一直生不出来,或者生个体弱多病的,我们的日子怕也不好过。”
“姐姐,你就不能想夫人点好的?” 李花瞧着李芽,“你在这关心别人的肚皮做什么,你要是想生,就自己找个男人去生。”
李芽没再答话,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李花转身一看,人已经走了。
李花倒好药汁,往小院走去,只是相比以往,脚步有点沉重。
夫人知道这个消息该有多伤心,没想到上次来的那个老头子是个庸医,害大家白开心一场。
进屋后,李花把药放在桌上,“夫人,药来了。”
床上,柳绡平躺着,睁着眼,许久才眨一下,而泪珠却一串串地滚落枕头。原来她根本就没怀上孩子,是不是因为她哪里做错了,所以孩子才不来。
是因为……春祭求子,出了差错吗。
“李花,夫君好吗。”
“夫人,我大哥说,少爷情况稳定,有二少爷在,他会很快好起来的。
柳绡缓缓坐起身,身上的丝被滑了下去,露出白生生的身子,正要关门的李花瞥了一眼,心里有点奇怪,但更多的是脸红,她相信夫人这样的美人,一定能达成所愿。
察觉到凉意,柳绡才意识到自己上身赤裸,她愣了一瞬,才双手环抱住自己。
是何岩。
她闭上眼睛,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他,她真的受够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柳绡抬头一看,忙抱起丝被遮住身上。
“嫂嫂,我听说最近这段时间你食欲不好,我再来给你诊一次脉,好开个方子调理一番。”
何岩边说边走过来,坐到床边,自顾自地捉起柳绡的手腕,手指落在那青紫纤细的血管上。
“何岩,你到底想要什么。”柳绡强打起神,看着一脸温和的男人闭着眼,好像在仔细感受她的脉搏。
“我大哥,他值得你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何岩睁开眼,温和的脸色不复存在,“你就这么喜爱他,他不回来的时候,想他想到几乎天天绝食?”
柳绡的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是,她想何崇,可是到现在,她都没见到他,明明他们都在家里,关于他的伤势,她都只能从别人那里知道。
何岩往前坐了坐,视线掠过雪白的手臂、肩头、颈项,手挑起柳绡的下巴,“嫂嫂,大哥说了,他现在不会见你,等他好了再来找你。”
那泪珠一歪,落到他手上。
“他是不是伤得很重……”柳绡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嫂嫂,大哥的伤,就算我用最好的药,快的话,也要半个月才能好。”
眼见那两串泪珠如夏日骤雨般打在他手上,何岩咧嘴笑了,只是那双眼仍如鹰隼般死死盯着柳绡。
“嫂嫂问我想要什么,”何岩靠近她耳畔,含住她白嫩的耳朵,含糊不清道,“这半个月,让我陪着嫂嫂吧,反正大哥也不会来见你。”
“再说了,柳绡,你就不寂寞么,”那湿热的唇沿着耳朵游走到她颈侧,“大哥不在,你少说也有半个多月没有过男人了,新婚妇人,乍遇冷落,会不会难受?”
何岩的手抚上她柔嫩白皙的肩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看向她朦胧的泪眼,“你看,我和大哥是亲兄弟,各方面相比,都差不多,要不,你试试……”
柳绡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臂,别在身后,身前的丝被随即滑下。何岩想到什么,低低笑着说:“你不是想要孩子么,万一我跟你有了孩子,那也是我们何家的种,大哥的和我的,有什么区别?”
“何岩,不要让我恨你。”柳绡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话来。
“嫂嫂为何要恨我,我是好心来帮你的。”何岩说完,低头伏在她胸乳之间,左右舔着咬着,那红艳的乳尖几乎立即翘了起来。
柳绡清晰地感受到,湿滑温热的口水沾满了她胸前,只是她双手被他制住,双腿也被按着,无从反抗。
“嫂嫂,要是你怀了孕,胸前这对奶子会变得更大,奶头颜色也会加深,跟熟透的桑葚和葡萄差不多,等你分娩之后,就会溢出奶水,偶尔婴孩嘬奶不及时,还会堵奶,奶子像石头一样硬……”
“到那时,嫂嫂不嫌弃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吸出来……”何岩说着,学着婴儿的样子,含住翘立的奶尖,卷起舌头吸了两口。
柳绡咬着牙,不让呻吟声脱口而出。
“嫂嫂,等到婴孩长牙了,再嘬奶时,就会用牙齿磨咬……”
一声柔婉的媚音从柳绡口中传来,她眼睫颤颤,恨不得自己变成彻底的哑巴。
“嫂嫂,小声点,要是有人听见你房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告诉了大哥,你说该怎么办呢?”
柳绡微喘着气,看着在胸前作怪的何岩,他脸上又挂着温润的笑意,但那种笑意,却让她像见到恶魔一样,不寒而栗。




下下婚 49-煎药
仿佛真的应了何岩这句话,外面起了风,茂密翠绿的枝叶沙沙响着,夹杂着一个极轻的脚步声,停在了窗外。
柳绡全身绷紧,瞬间被恐慌占据,胸前两团白肉随着小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颤抖着。何岩倒是若无其事,用手帕把她手腕系在身后,两手一遍遍在她胸前后背游走,只是嘴上的话变了。
“嗯……嫂嫂,平时没有食欲的话,可以用手缓缓按压这两处穴道。”说着,何岩两手捻上她又尖又硬的乳珠,直到它们染上艳红,又用拇指按了下去,方才还鲜艳夺目的乳珠,顿时陷进了雪白的乳肉里。
如是几次,柳绡几乎坐不稳身子。
柳绡咬得嘴唇发白,恨不得一头撞上何岩,却被何岩识破意图,他无声地笑了笑,手卡在她脖子上,沿着锁骨往下,直到覆在她胸乳上。
“以及,还有一套按摩的法子,我也一并教给嫂嫂,还请嫂嫂仔细观看。”
柳绡闭紧眼,侧过头,并不想知道何岩说的按摩法子是什么。此刻的她动不了,但并不代表她事事都要听他的。
何岩手掌包着她的乳肉,托举再下压,聚拢再分开,几乎像揉面团一样,把两团白嫩的乳肉玩了个过瘾。待他松手时,一对绵乳已经透出粉红,柳绡的后背也出了一层薄汗。
“这两种按摩手法一起用,食欲就会慢慢改善,嫂嫂记住了么。”何岩解开紧缚她手腕的帕子,柳绡得了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何岩一巴掌。
可惜,手腕还没靠近何岩,就被握住了,何岩轻声笑道:“嫂嫂,药方我会给李花,喝药加按摩,嫂嫂很快会好起来,说起来,李花也该回来了吧?”
话音刚落,窗外传来踩到树叶的声音,随即,那个极轻的脚步声远去了。
何岩一步退开,远离床边,对柳绡拱了拱手,淡笑道:“我就不打扰嫂嫂了,嫂嫂注意休息,记住我说的话。”
柳绡忍住眼泪,自己穿好衣服,下了床。没一会儿,李花拿着药方回来了,问候她几句,又重新去了厨房。
屋子里散发着淡淡的药味,柳绡没来由地觉得心烦,她打开了门窗,想透透气,又想到方才那隐秘的脚步声,身子不由得颤了下。
她走到窗外,平坦的地面上除了落叶,没有任何痕迹。
夏风温热,柳绡心事重重地出了院门,她沿着石板路走着,低着头,在想躲在窗外的人是谁,忽一抬头,发现书房近在眼前。
她走了过去,门边的人一见她来,都往中间靠了靠,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柳绡苦笑,在一侧的窗外停下脚步,声音稍大地喊了句:“夫君?”
房内的何崇,正沉浸在痛楚中,昏昏沉沉,好像置身于黎明不会到来的寒冷冬夜。柳绡这一叫,他忽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是在书房里。
“夫君,你好些了吗?”柳绡对着窗户,又问了句。
“嗯。”短短的一个字,从何崇喉间逸出,如沙子磨砺一般粗哑。
柳绡暗暗心惊,想见他的话都到了嘴边,却还是被她咽了回去。她眨眨眼睛,既然何崇不让她见,那她就不见了罢。
就是酸楚渐渐漫上心头,她控制不住,只轻轻哽咽一声。
房内的何崇手指动了动,而后又闭上了眼睛。
“夫人怎么来了?”李出端药过来,见柳绡站在窗下不动,问了句。
“李管事,”柳绡转身,“是来给夫君送药的吗。”
李出点点头,抱歉地弯下腰,“先前给夫人诊病的大夫失误,让夫人心情受到影响,是小人的过错,请夫人责罚。”
“无妨,这事不怪你。”柳绡轻叹一声,又问,“李管事,这药是谁煎的,左右我也无事,以后夫君的药,就让我来煎吧。”
“夫人,这些杂事就交由下人去做,”李管事连忙拒绝,“再说夫人自己的身体还需调养。”
柳绡摇头,“这一段日子我都见不到夫君,难道想为他做些事也不行么……”
李出叹了口气,就听柳绡又说:“李管事放心,我之前也曾为长辈煎药,不会出差错的。”
李出只好点头,“夫人真要煎药,就去后厨找冯婆,有什么注意事项,她会告诉您的。”
柳绡应了声“好”,先前的伤感一扫而空,淡淡的愉悦感笼罩下来,她脚步轻快地去了后厨。
一连几天,柳绡白天都在后厨煎药的屋子里呆着,除了方便给何崇煎药,还方便了她自己吃饭喝药。
李花经常陪她一起,两人守着各自眼前的药罐,何崇的药煎好了,她就亲自送去书房,回来再喝自己的药。又加上冯婆天天盘问她的口味,做好饭就端给她,她的食欲竟然好了很多,身体也不再瘦弱。
这天,李花正好出去了,柳绡盯着明亮的火苗出神,就听到屋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李花!你怎么能和她……”
话突兀地止住了,柳绡回头去看,就见李芽穿着一身崭新的桃红衣裙,外罩一件雪白襦衫,脸上还画了淡淡的妆容,发髻上插着一根金灿灿的攒花步摇,有些吃惊又有些不屑地看着她。
“李芽姑娘,李花刚刚出去了。”柳绡又继续盯着药罐,见许久没有热气冒出,她又加了块木炭。
这些日子,她天天在厨房呆着,为了方便煎药,特意换了灰白的麻布衣裳,只梳简单的发式,也不戴首饰,旁人一看,肯定是太过朴素。
“嗯,我去外面找她。”李芽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她低头冷笑着出了厨房,瞧瞧柳绡那副灰头土脸的模样,这么上赶着尽心尽力为少爷煎药,谁知道是不是心中有愧。
她这几天去了城里,名义上是到舅舅家做客,实则是为了方便听从那位贵人的安排。那位贵人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是光看穿着打扮,言行举止,她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贵人给了她五两银子,说只要她能好好为他办事,事成之后,还会给她二十两银子。
她活了快二十年,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所以当即就点头答应了。毕竟,她和贵人的目标还算一致,贵人想得到柳绡,而她想把柳绡赶走,这不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么!
贵人还告诉她一件秘事,少爷这位放在心尖上百般疼爱的夫人,似乎还和二少爷有染。
当时她听到后,吓了一跳,转瞬间想起那天在窗下偷听的事,说是二少爷在给柳绡诊病,但房门一关,谁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些什么龌龊事,真是不知羞耻,自甘下贱。
她早就知道柳绡这女人有问题,她之前特意打听过,正常官府里丫鬟要出嫁,都是先跟管家提,早有中意的人的,会让人家按礼数来提亲,定下之后再赎回卖身契,没有中意的人家的,那就自己赎回卖身契离开,婚事由自家安排。
哪有像柳绡那样,让县令夫人身边的婆子上码头随便挑人的?
再想想柳绡那副长得近似妖孽的样貌,李芽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肯定是她在县令府里卖弄风骚,勾引了老爷或少爷,才被赶出来的。
也就何崇拿她当宝贝,谁知道多少人玩过她的身子?至于勾搭上何岩,那不正是本性毕露么?
李芽嫌恶地撇嘴,这女人一贯爱装模作样,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所以她一定要揭露她的真面目,把她赶走。
她正想着,就听李花的声音传来:“姐,你回来了?”




下下婚 50-偷听
“你这身打扮是哪来的?”李花绕着李芽转了一圈,诧异出声。
舅舅家是磨豆腐的,虽然生活还过得去,但是也不可能给李芽买这么些衣裳首饰。
“当然是攒钱买的。”李芽一副“你太大惊小怪”的眼神。
李花正疑惑着,就听李芽问她:“你竟然和夫人一起煎药?”
“是啊,怎么了?”
“她那么娇气病弱的人竟然会来煎药?”李芽鼻孔里出气道。
“夫人身体比之前好多了,而且给少爷煎药,不正体现了她的心意么。”
“哦,心意……”李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你们可要看好她,可别少爷还没好,她自己却倒下了……”
见李花一直盯着自己看,李芽忍不住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姐,你这么不喜欢夫人,是不是还惦记着大少爷。”
“瞎说什么,你真以为我愿意在这偏僻宅院里呆一辈子,我这次去舅舅家,舅母还帮我找人说亲了。”李芽辩解道,“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
1...1415161718...3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