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又一碗
说到这个,柳绡倒是想起来了,“夫君,这几日没回来,是为了在码头迎接继王吗?”
何崇撇撇嘴,“绡儿,这是其一。”
听这话的意思,还有别的事?柳绡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何崇难得地叹了口气,“边境太平了十几年,如今开始起风波了。”
“边境?”柳绡坐直了身子。
“嗯,西北蚩族,自从老族王坎力死了之后,几个王子为了争夺王位和领地互相残杀,根据消息,五王子度雷目前胜出,实力远在他几个兄弟之上,正谋划着攻打琅朝。“
柳绡瞪大了眼,近百年来,蚩族一直是琅朝西北边境的主要威胁,如今势力整合,卷土重来,高州的百姓又要遭难了。
“眼下,关河县和旁边的吴县,已经被划为继王的封地,这两县的采矿冶铁以后就由继王接管,边境以后什么情况,很难说。”
“夫君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驻扎高州边境的,正是盛愈将军,这位盛将军原本被流放盘州,后来边疆无人可用,才被召到高州,抵御蚩族。”
“盛?这不是皇姓吗?他为何会被流放?”
“是,只因其父端王私通蚩族,证据确凿,满门获罪,而揭发举证的,正是当今国丈楚令森。”何崇似是陷入回忆,“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二十一年前,母亲带着他们兄弟俩逃出祥城,他还年幼,再加上父亲做事向来不跟家里透露,他一直不清楚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母亲至死也守口如瓶。不过,他隐隐觉得,他们的出逃和端王叛国一事脱不了干系。
“也就是说,继王和那位盛将军有深仇。”这些事她还真不知道,书上都没有提过。
“不止,继王控制了这两县,也就控制了兵器的制造和运送。”
柳绡一时沉默,半晌才问:“运送一事,必然与夫君有关了。”
何崇点头,“其实胡爷名下有几处矿山,采矿冶炼的事,也是我经手的。”
“那夫君以后岂不是会很忙?”柳绡垂眼,他们才新婚没多久。
“嗯,胡爷和我商量了,春祭之后,每隔四天休息一天,我回来陪你。”何崇见柳绡有些失落,便移到她身旁,“绡儿放宽心。”
“夫君,要是我想你了,能去找你么……”柳绡抱着他的腰,在他胸前闷闷问道。
“不管矿山还是码头那边,都是些糙老爷们,绡儿还是在家呆着,这样我也放心。”何崇轻拍着她后背,“缺什么就让李花去买,哪里不舒服不要忍着,可以让阿岩来给你看看,他虽然经营药铺,但从十岁当学徒时,就医药兼修了。”
“哦对,他怕是以后也要忙起来了,战事一起,少不了人员伤亡,各地的创药就要供应上,他今早去看药材,估计也是为了这事。”
“总之他不在的话,你就让李花去找冯郎中,他在镇上的口碑一直不错。”
柳绡不说话,只紧紧抱着他。
何崇笑了,“春祭之前我会一直在家陪你,以后也会准时回来,不让你担心。”
“夫君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记得,家里还有我。”她知道开矿炼铁有多危险,几年前,有十几户人家的男人在矿山里被埋,那些寡妇都跑到柳府门前哭诉,那悲痛的哭声,即便她住在府里偏僻处,都听得见。
后来不知道怎么解决的,她们不再来了。
“好。”
“你要把我放在心上,时时刻刻记得我……”柳绡听他应得随便,便抬起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句说道。
“我一直在想绡儿,绡儿也一直在我心上。”何崇调笑着答道。
“那、那不一样。”柳绡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不会轻易冒险,会时刻记得绡儿,把绡儿放在心上,这样总行了吧。”何崇揉揉她的脑袋,他们才成婚不久,柳绡这般依恋他,让他也生出一丝不舍来。
柳绡和何崇在家腻歪了几天,转眼就到了春祭的日子。
天刚亮时,柳绡便穿戴一新,和拿着礼盒的何崇出了房门。
院子里空无一人,李花也回了庄子,同家人一起前往鼓山,参加春祭。
“阿岩?二弟?”何崇吼了两嗓子,往年他们兄弟俩会一起出发,现下他成了家,更不能把他孤家寡人的扔下不管。
“来了!”何岩关了房门,从拱门过来。
柳绡瞄了一眼,他一身花青长衫,款式和何崇的一样,不过何崇的衣服是浅棕,显出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而他更像个书生,丝毫不显半点铜臭气。
“让大哥大嫂久等了。”何岩快步走到眼前。
“没事,二叔,我们走吧。”柳绡挽着何崇的手臂,何岩跟在后面,锁了门。
春日的清晨仍有些冷意,他们到鼓山脚下时,参加春祭的人已然排成长龙,在蜿蜒的山道上缓缓挪动着。日上三竿时,他们才到达举行春祭的神殿附近。
神殿前方是宽阔的平地,已经挤满了人,只留下中间一条刻着稻穗图案的石板路,通往神殿的台阶。
“绡儿,要往前面去么。”何崇犹豫了下,才问道。
今日柳县令会来,不知道绡儿会不会想见他一面。
“不了吧。”何岩先出声了。
本来正在思索的柳绡和何崇一起看向他。
“大嫂,大哥把你的事告诉我了,既然柳大人待你冷淡,你也不必上赶着见他,说不定他还不乐意在这见到你。”何岩诚心劝道。
“唉,也是,绡儿你看……”
柳绡盯着绿草初生的地面,沉默了一会儿,良久才开口:“夫君,二叔,我还是想看看他,他终究是我父亲。”
“我就在人群里远远地看他一眼,不会被他发现的。”
下下婚 21-春祭
何崇朝前方密不透风的人墙望了望,“好,绡儿,我在前面开路,你跟上我,让阿岩殿后。”
柳绡抬眼,他后背宽阔,又有力气,确实能在拥挤的人缝中开出条路来。
“夫君,那你仔细别撞了人。”柳绡手指动了动,想去扯他的衣袖,又缩了回去。
“跟我来。”何崇拉起她的手,径直往人群里钻。
了一番功夫,三人才将将靠近那条通往神殿的石板路,然而面前依然有三层人。
“夫君,就到这里吧。”她生得比寻常女子高一些,即便隔着人墙,也能看到路面,更别说路上的人了。
“让开!都往后面去!站好了!”人群最前面的官兵没好气地低喝道,“王爷和柳大人来了!别在这碍眼惹事!”
前面的人小声抱怨着,不情不愿地后退了几寸地,也不知道是谁冒失,一脚踩在了柳绡的荷叶绣鞋上,疼得柳绡歪了歪身子,泪水霎时就涌出了眼眶。
“大嫂你怎么了?”
“绡儿?“何崇转头一看,柳绡脸上两行清泪滚落。
路上,前呼后拥的楚必正昂首阔步地走过,右边是淡妆宜人的离雾,左边是点头哈腰的柳至图。
“我大琅朝历来重视春祭,此次鄙县有王爷大驾光临,实在……”柳至图一本正经地恭维着,忽然话说到一半,顿了一下。
对面人群中,那是……柳绡?见到他太激动,哭了么?柳至图紧锁眉头。
“柳大人?”楚必见他看向右侧人群,便也跟着瞥了一眼。
不过是些低贱的平民百姓,竟也让柳至图走神,楚必回目光。
“咳咳……王爷能来鄙县,亲自参加春祭典礼,实在是本县百姓之福啊!”柳至图重重咳嗽两声,垂下眼,甚是恭敬。
她来这里是为了见自己?还不如不见,害他差点出丑。柳至图眼角余光往那边瞟了瞟,那处尽是男人的身影。
算她识相,知道离开,没在此时与他相认,柳至图打起神,随着楚必来到神殿门前。
人群中,何崇扶着柳绡,低声安慰,拿帕子给她沾了沾眼角。
何岩站在她另一侧,他们兄弟身量颇高,在柳至图看过来之后,他便不着痕迹地往前挪了一小步,给她遮得严严实实。
“绡儿,好些了么,要不要去人少的地方坐坐?”
“夫君,我方才见到父亲了。”那眼神中有一瞬的惊讶,而后变得冷淡,这就是她的父亲。
柳绡心中一阵绞痛,看来,她确实是个多余的人。
“既然大嫂人已经见了,那我们不妨去开阔处歇息下,现在人多,晚点去拜神,也是可以的。”
石板路上的人影已经停在大殿门前,似乎在说着什么,他们离得远,听不到一星半点。
“走吧。”
人群如潮水般往大殿方向聚集,都等着贵人祭神结束后,去蹭蹭贵气,抢个先,好一表对神灵的敬畏之心,保佑他们来年风调雨顺。
殿门处,柳至图捧着一页纸,神情严肃地通读了全文。
“现在有请神侍燃起香炉,继王之言,必会在这神火中上达天听。”柳至图话音刚落,殿中一簇火苗高高窜起,一个穿着稻黄衣裳,脸上有道疤的老人候在一旁。
“王爷,请入殿。”
楚必点头,转身踏进殿中,眼见着随后而来的柳至图跨步上前,把他随便写了几句言辞的纸,轻手放进香炉。瞬间,那页纸被火焰吞没,一道明黄亮起,转而消失在香炉中。
楚必眯了眯眼,对离雾道:“雾儿,去上香。”
“王爷,这、这怕是于理不合。”柳至图一听,急了,本该是继王亲自上香之后,才轮到其他人,但他让一个女流之辈率先上香算什么事?再说,据他所知,这个女人出身还不干净。
这不是有渎神明威严吗?
“无妨,雾儿去。”见离雾投来询问的目光,楚必答道。
如此这般,柳至图闭了嘴,但一直盯着上香的离雾,就怕她一个不小心,出什么差错。
身子绰约,柳腰轻摆,面容姣好,他正端详着,突然觉得古怪,这女子,看上去有那么五分像柳绡。
柳至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瞥见楚必面色不善地盯着他,忙看向别处。
离雾上了香,又接过一旁老神侍端来的酒碗,把酒洒在神像右侧的大酒瓮里。
“神明体恤,众民安顺。”老神侍缓缓道了句。
等离雾退回来,柳至图也带着一众家人上前,分外虔诚地行礼上香倒酒,就是二房的女儿柳心珍在走路时,不知被什么绊了下,歪倒在楚必身上,好一通忙乱。
祭礼结束,继王便拥着离雾出了殿门,柳至图急忙跟上,就是在临走前,狠狠瞪了哭哭啼啼的柳心珍一眼。
见贵人走了,平民百姓便一窝蜂涌进殿里,又是上香,又是倒酒,还要献上供品,几个年轻神侍在老神侍的指挥下,忙得不可开交。
见进出神殿的人少了许多,何崇站起身,“绡儿,去拜拜神吧。”
柳绡点头,起身才感觉到,这冷硬的岩石做得久了,硌得人发疼,他们在这坐了好半天,再不快点,怕是等回家时天都黑了。
三人进了神殿,柳绡跟着上了香,洒了酒,就见有些妇人从偏殿进进出出。
“夫君,那边是做什么的?”
“带上这个,绡儿,你进去就知道了。”
柳绡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何崇凑到她耳边,“求子的。”
柳绡面上一热,正要打他,想到何岩在旁边,就放下了手。
“绡儿,进去把这锦鲤送子的摆件交给神侍,然后许愿,再听听诵经,就可以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柳绡讶异。
“专门找人打听的。”何崇嘿嘿笑道,“好了好了,你快去,我和阿岩在这里等你。”
柳绡抱着裹在红布里的摆件,和众多妇人一样,踏进了偏殿。
“这位娘子,上供的话,请到这边。”守在门口的年轻神侍伸手一指。
偏殿左侧,幕帘被挽在柱子上,前来求子的妇人捧着摆件进去,稍后又出来。
柳绡略一点头,也跟着走了进去。
下下婚 22-寻人
绕过柱子,满墙的各式摆件映入眼中,有妇人找了个空闲的位置,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木架上,然后对着它拜了拜,才转身离开。
柳绡瞅见一处木架上有空闲,便走过去,照着那妇人的样子放好,低头一拜。
忽然,一只手伸到她眼前,她瞪大眼睛,呼叫都来不及,便被捂住嘴巴,一股难闻的气味传来,她晕了过去。
偏殿门外,何家兄弟边轻声聊着,边有意无意地瞥向偏殿的门帘。
一个又一个的妇人进去又出来,就是没有柳绡。
“阿岩,你留在这里。”何崇猛地意识到什么,掀开门帘就闯了进去。
见到殿里出现一个男子,在场的妇人发出一声惊呼。
“之前抱着锦鲤送子的女子呢!”何崇揪着门边神侍的衣领,一脸急躁。
“松手,这里抱锦鲤送子的妇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要找哪个?”神侍瞪着何崇。
“滚开!”何崇四周扫了个遍,没有柳绡。
见有妇人从偏殿左侧出来,他冲了过去,然而,除了一室的摆件和两个妇人,再没有其他人。
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道嵌入墙内的门,与墙同色,微微透露出一丝缝隙。
何崇一把推开门,来自后山的冷风呼呼地灌进来。
“阿岩,去后山!快!”何崇赶回门口,朝何岩招呼。
何岩忙跟上,两人立即往后山赶去。
“大哥,我找了孙土,问出来,是包四。”
“果然是他!当初我曾在山上碰见他奸淫良家女子,给他教训了一顿,谁知道他属鸡的不记打,竟敢对绡儿下手!还当着春祭这么多的人!”
何崇急火火地往前赶,他不敢想象,柳绡会遇到什么,只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阿岩,后山范围太大,我们分头找,要是遇到他们,你就吹响树叶,我会尽快赶来。”
何崇拍拍他的肩膀,“我去左边,你去右边。”
“大哥放心。”
两人分道而行,朝着相反的方向搜寻。
柳绡意识刚恢复,就察觉到两只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先前在偏殿被人捂嘴的回忆涌入脑海,她当即睁开眼睛,这似乎是个山洞。
“美人,你醒了,嘿嘿……”包赖子一边乱摸,一边淫笑道。
“滚!拿开你的脏手!”柳绡拖着身子往后退,才发现自己没多少力气,更别说站起来。
“别啊,让包哥好好疼你,嘿嘿……”包赖子又靠了上来,“哥哥一直在等你清醒,和你好上一好!”
柳绡朝他啐了一口,“你休想!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得逞!”
“呵,我怎么舍得让你这样的小美人去死呢……”包赖子一把抹了脸上的口水,“要知道,要不是爷喜欢玩活的,早趁你不清醒的时候把你给上了!”
“哼,这个时候了,还以死相逼?你这样的贞洁烈女,爷见的多了,最后哪一个不是在我胯下哭着求饶?”包赖子狠狠掐了她腰一把。
“别过来!”柳绡觉得屈辱,死命忍着眼泪,顺手抓起一把土,扬到他脸上,趁着他闭眼挥手的空档,握起旁边一块有棱角的石块,抵在自己脖子上。
“哟,跟爷玩真的?”包赖子喘着粗气,转头喊了句,“石大石二,给爷滚进来!”
“怎么,包哥你好了?轮到我们两个上了?”两个粗壮的汉子走进山洞。
“废话少说!把她给我制住!别让她死了!”包赖子吼道,“呵呵,好不容易才到嘴的肥肉,爷还没吃,哪轮得到你们两个?”
石大一听,捏住柳绡的手,夺下石块,扔到一旁。石二凑近她的脸,酒肉的腥气扑面而来。
柳绡怒火熊熊地瞪着他们,“离我远点!”
“啪”的一声,柳绡整个左脸上赫然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小娘子最好听话,不然这细皮嫩肉的,待会可有得罪受。”石二甩了甩手掌。
“听到了没有?让兄弟几个爽爽,大爷舒服了,自然不会为难你。”石大牢牢禁锢着她的双臂,一对酥胸将衣襟撑起,显出圆润饱满的形状来。
“包哥眼光果然不错,瞧瞧这奶,这腰,想来腿间的洞也肯定销魂。”石二舔了舔嘴唇,手对着那酥胸按了按。
砰,柳绡一头撞到了他下巴上。
“性子还挺烈。”话音刚落,石二又一巴掌甩到她左脸上,柳绡的头发散了。
“行了行了,你们抓牢她,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爷就给她点厉害瞧瞧。”包赖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拔出瓶塞,就要喂给柳绡。
“唔……我不喝!拿开!”柳绡闭紧嘴,使劲挣扎。
“给老子撬开她的嘴!”包赖子失了耐心,吼道。
石二粗暴地捏开她的嘴,包赖子把瓷瓶里的东西全倒了进去。
“咳咳……”柳绡一边竭力吐出嘴里的东西,一边抗拒着吞咽的动作。
“嘿嘿,吐了没关系,这融春露,只要沾上一滴,爷包管你欲火焚身,淫性大发,到时说不定你还要感谢有我们三个在!”包赖子在她红肿的脸上摸了两把。
“放下她,你们两个先出去,给爷守着,别叫旁人进来,待会药效发作了,爷就要尝尝这美味了!”包赖子兴奋地搓了搓手。
石大石二对视一眼,松了手,都是一脸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柳绡心中愤怒难忍,见包赖子在一旁抱着手,那双淫邪的三角眼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她就觉得恶心想吐,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早该去地府报道了!
她恨不得一口银牙咬碎,当初何崇就该把他给阉了!
柳绡忍着泪眨了眨眼,不知道何崇有没有发现她已经被抓走了,他什么时候能来救自己……
下身蓦地升起一丝酥痒,如同一粒生命力顽强的种子,迅速抽枝出芽,往她四肢百骸里钻。
“怎么样,小美人,可感受到什么了,是不是淫洞又痒又空,让爷看看,流水了没……”包赖子掀起她的裙摆,就要去脱她的裤子。
柳绡咬着唇,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一脚踢向他,身躯肥胖的包赖子连晃都没晃。
“贱人!不让爷看洞,爷就先玩玩你的奶!”包赖子一把抓向她胸前。
衣襟应声而裂,如雪似玉的肌肤,绣着鱼戏莲叶的蜜黄肚兜顿时露了出来。
包赖子看直了眼,“何大傻子竟也有这么好的福气,娶了你这样奶大腰细的美人,快让包哥咬一口!”
柳绡一手捂着胸前,一手就要拦他,突然之间,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几乎瞬间,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包赖子正猴急地凑过来,结果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何岩站在洞外,见两人没了动静,缓缓踱了进来。
他没想到,竟真让自己找到了包赖子一逞淫欲的藏身之地。他躲在树后,听着洞外两人愤愤不平的抱怨,洞里隐约的怒骂,潜藏已久的心思渐渐浮现。
何岩指间夹着树叶,放在唇边衔着,又吐了出来。
先救柳绡,然后联系大哥。
趁两人不注意,他从袖中掏出一包药粉,洒在地上。不出片刻,洞外的两人倒下了。
肥猪一样的包四横在地上,他飞起一脚,那庞大的身躯滚了几圈,不动了。
迷药是他亲手制的,常年带在身边,无色无味,吸入者至少要昏迷两个时辰。
他看向柳绡,登时整个人僵在那里,那日夜里偷看时没能见到的风光,此刻全展露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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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下一章……你们懂得
下下婚 23-梦中情
那个炎夏的下午,仁益堂客人不多,本来烈日当空,却突然下起了大雨,她闯进仁益堂的时候,衣裳湿了些许。他当时正在检查药材,一转眼看到她,整个人怔了一怔,手里的沉香差点掉到地上。
当时的她浑然不知,胸前微湿的衣衫,透出了姣美的形状。
就是现在这般,何岩手轻颤着,贴在那蜜黄的肚兜上,从下往上,整个覆住了那高耸的玉峰。
果然如他肖想许久的感觉一样,绵软滑弹。他解了那方肚兜,呼吸粗重了几分,嫣红乳珠早已挺立,他低头含进口里,忍不住一再用力吸咬,直到他发现口唇经过之处,泛起一片红,这才咧开嘴笑了。
那日,她立在柜台前,掀起已被雨水沾湿的帷帽,芙蓉面上,柳眉之间,透着一丝忧虑,皓齿轻启,问道:“能帮我抓几服药吗?”
他捧着两团娇乳,从深深的沟壑中吻过,一路往上,直到朱唇。见那两颊红肿,他眉头一皱,停了一下,转而继续吻上朱唇,辗转碾磨,撬开贝齿,挑引出小舌,逗弄着。
自那天起,他好像就病了,病到现在,才得以一解症状。
何岩正忘我地吻着,却见身下的人儿轻吟一声,紧闭的秀目微张,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愣在那里,正在思忖如何应对,就听她妖娆地唤了句:“夫君……”
一双藕臂环上他后颈,丰盈的酥胸也开始在他胸膛上磨蹭。
何岩拉下她的手,摸准脉门,片刻之后,眉头舒展。
两种迷药加一种春药,怪不得她会醒来,只是看这样子,神志不清醒,体内多药混合,更激发了春药的效果。何岩勾唇,老天助他。
“夫君……给我……”又是一声娇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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