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念(兄妹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中
他哑口了一瞬,然后试探性的往她的穴内更深处探了探,果然只有轻微的润感,但动情的程度是远远不到的。
“你怎么……”他急躁地开口,却又咽了回去,立刻把手都收了回来,心疼的帮她穿好衣服,握住她的肩膀,沉着声道:“没事的,我之后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我不去。”她眼里全是厌恶和拒绝:“你想让我被人问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你要我告诉别人,我曾经被强奸过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他急忙解释,“好,不去就不去,没关系。”
她咬了咬下唇,眼角湿润:“没关系?什么没关系,我没有快感没关系,还是你上我没关系。江年,我们之间一点也不公平,现在我能让你满足的机会也没有了,你更加会离开我了吧?”
江年立刻道:“我不会!”
“江年,我好痛。”江念有些发抖,深深地,疲惫不堪地说道。
只这一句话,就让江年无比的煎熬。他低声说:“我在。”
“可你会走。”她抓紧了他肩头的衣物,她好像走在一片虚无缥缈的地方,掉不下去,也爬不起来。
“江年,你每次都把我推开,又再回来安慰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就像小猫小狗,你高兴了可以随便哄一哄?”她像是在哭,倏忽又笑了,冷厉讽刺:“妈催我嫁人了,你也觉得很不错吧?我可以明天去相亲,下个月就嫁人,明年生孩子,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对吗?”
他皱起眉头:“念念……”
她呢喃着,越说越痛苦,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江年,你对我只有愧疚吗?只有你所谓的责任对吗?我算什么,只是一个你连看一眼都避之不及的破烂吗?”
“江念!”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吼她。江念的眼睛如同深沉的潭水,执着地看着他:“早知道你就不要救我,好过这十几年我没有指望的活着。”
他愧疚地,轻柔地捧起她的脸:“你死了,难道我还能活?”
她没有接话,气氛开始变得沉闷而苦涩。
“是我杀了他。”
在万般静默下,她缓缓说了这句话。
“我以为我亲手杀了他,我就会好些了,可是没有……所以现在我也不想骗你。你或许也清楚是我杀的人,只是没有证据,如果你觉得我错了,就抓我回去,我不反抗。”
江年叹了一下,抬手摸她的脸:“真傻,我也一样会动手,我没想过让他活着被抓。”
他替她擦掉眼泪,“乖,不哭了。我不会走,从今天开始,我会守着你,永远不离开。”
江念却没感到开心,内心还是一片荒芜,她哑着声音问:“因为我杀人了,你怕我会失控么?”
“不……自从那天你被带走,让我差点失去你。念念,我以为我能放手让你好好的过下半辈子,可我还是做不到,不管是以哪种方式,你离开我,我都无法忍受。”他笑了笑,有自嘲,也有病态的执着:“你愿意的话,那就让我们一直纠缠下去吧。”
她不发一言,在相信与崩溃之间挣扎,直到江年的吻落下来。
“我是个混蛋没错。”他吻着她,坦白道。
不念(兄妹文) 十五
那天之后,江年便搬来和江念一起住了。没办法,江警官常年在外执行任务,回本市不是住警局就是租房子,自己压根就没房子。
所以只好死皮赖脸的来吃妹妹的软饭,且他本人乐在其中。但还是觉得妹妹的屋子少了些烟火气,于是开始置办更多的家具和摆件。
他忙里忙外的布置,江念却老神在在的刻木头,不置一词。事实上那天他表明心意后,江念的态度一直是冷冷淡淡的,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念念,除湿器摆在你屋子里好吗?”
“嗯。”
江年心安理得,反正他也要睡她的屋子。
“这个画你觉得放在哪里好?”
江念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买了一副抽象得要命的画,色彩斑斓,看不出画的到底是什么。
其实江念一向被好友周也吐槽,虽然雕刻手艺好,但上色却极其糟糕,要是让她自己来,一准只有一个颜色,对色彩十分的不敏感。
所以她对这种画作是不发表任何意见的。
“随便你。”
“那就挂客厅吧。”解决了画,他又开始安装各种家电,等江念认真刻好最后一笔再抬头时,发现自己好像换了个屋子。
他竟然连墙壁都挂上了各种装饰品。
江念:“……”动手能力真强啊他。
“你刻完了吗?我这就开始做晚饭了。”他曲起食指在新买的双开叁层大冰箱上敲了敲,笑道:“给你存了不少吃的,鸡鸭鱼肉蛋制品,蔬菜水果,鲜奶酸奶罐头,基本都是你爱吃的。”
“……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忙起来是不着家的。放久了就要过期了。”
江年并不赞同,“诶,那是你以前不上心,现在存着它们,你心里记挂着,就不会吃了上顿没下顿了,哪怕是为了食物不过期。”他笑了笑,走到她身边,亲了她的脸颊,温声道:“而且还有我呢,我的食量可比你大多了。”
说得好像他很闲似的。
江念回头再看了眼客厅,看见那应该有150寸的电视机,无奈道:“有必要装那么大的电视机吗?我不怎么看电视的。”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慵懒道:“买大点有什么不好,你也不喜欢出去玩,那咱们就在家看看电影,有的时候我还能看球赛呢。”
“……那你在那边装个摇篮椅干嘛?你觉得我喜欢这种摇摇晃晃的感觉吗?”
江念不同于别的女孩子,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妹妹是不喜欢坐秋千的。
但这个椅子就是他的私心了。
他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之后你就知道了。”
江念扶额,最后指着墙壁上的相框问:“干嘛把我小时候的照片也放上去。”
“不止有你小时候的,你现在的也有,我偷拍了不少好看的,还没洗出来,等弄好了我再挂上去。”
偷、拍?
眼见妹妹抿紧了唇,满脸的无奈,他实在是忍不住笑意,掐了掐她的脸颊:“是你说都随便我的嘛,好了,你再待一会儿,我去做菜。”
江念只有妥协了,叹了叹气,说出自己唯一的要求:“别再是鱼香肉丝了。”
江年:“……”
晚上江念洗好澡出来,看见那人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手里拿了一本书,见她过来便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曲起书本一页,做了个记号,便合上书,放在了床头柜上。
“过来啊,站在那做什么?”
她沉默地走到过来,坐在另一边,“只是有点不习惯。”
江年搂住她的腰,一把就把她带躺在了床上,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以后就习惯了。”
她撇开眼神,漫声应了一声。
“来,试试我买的香薰,我再帮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江念觉得这人甚是殷勤了些。
“你有事吗?”
江年无辜地看着她,“怎么会?我是觉得江法医工作太辛苦了,帮你放松一下。”
她沉默着任由他把自己翻了个身,褪下衣物。
他买的香薰是果木香,她不算喜欢,但也不觉得难闻。
“放松一点。”他轻轻揉着她的脖颈处,手上的力道倒是恰恰好。
江念难得地觉得舒服,于是这才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平时是不是太绷着了。
闭着眼静静地让他按了一会儿,真的舒缓了不少疲劳。
“江年,别让我这么习惯你。” 她轻声说完,就像羽毛落在雪地里,静谧无痕。
“为什么不呢?”江年伸出手,抚了抚妹妹的头发,然后缓缓拥住了她,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雪颈上。
让江念有一种被烫到了的错觉。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她抬起头,瞳孔黑漆漆的,有一丝诡异的美丽。
“我是要让你习惯有我。”他承认,唇角有一抹笑,“念念,平常的情侣都是这样的,我们有什么不可以的?”
平常的情侣。
江念仔细咀嚼过这几个字,让后略讽刺地笑了笑,“我们算什么贴心的情侣吗?”
他握住了她的手,缓慢又无比认真地开口:“我这一次说到做到,绝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可她抽回了手,“随便你吧,我要睡了。”说完便拉过被子盖上,背对着他。
倒是一点搭理他的打算也没有了。
尽管这样,江年还是压制不住的开心,因为从今天开始,他每天都能拥着她入睡,然后睁开眼,见到的都是她。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于是也钻进被子里,从她背后拥紧她,轻声道了晚安。
江念叹了一下,以免自己明天落枕,只好妥协地将自己的头枕在了他的胳膊上,人类贪图舒适的本性让她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绝佳的位置。
他的怀抱的确很宽敞,也很温暖。所以她十多年来才舍不得离开。
然而温情不到几分钟,江念就觉得有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抵住了自己。
“……”
江年也不想的,可她的体香往鼻孔里钻,身体又那么柔软,最重要的是,她是他最心爱的人啊。
“你要是想,可以用润滑液,我会装得逼真一点。”江念不紧不慢地开口。
听听这叫什么话?
他低声道:“难道我和你在一起,是贪图你的肉体么?”
江念斜睨了他一眼。
好吧,也有一部分……但他保证那是最少的一部分。
江年凑在她的耳边道:“这种事,要双方都尽兴才是最妙的,念念,我们会有机会的。”他顿了一下,笑道:“你先睡,我去解决一下再回来。”
说罢真的放开她,作势就要起身,却被江念拉住了衣角,她神色不变,却执拗地看着他的眼睛:“既然是情人,那就不要去别的地方,我难道不可以帮你解决吗?”
他楞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顶,“我巴不得……”然后俯下身,亲吻她的唇瓣。
于是江念也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她不知道其他人在接吻时是怎么样的,可这几次江年吻她,每每都让她思绪变得混乱,越想冷静,反而急躁,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挣扎想往上浮,却只有往下越陷越深的份。
“……从哪里开始?”吻罢,她微微气喘,和他耳鬓厮磨过一阵后问道。
江年叹了一下:“我怎么舍得再让你辛苦。”他让她侧躺着,从她背后拥抱她,然后勾下了她的内裤。
他的嗓音也越来越低哑,快要压抑到了极限:“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她轻嗯了一声,然后就察觉到那粗硬的棍子挤进了她合拢的双腿缝隙里,贴着她的小穴缓缓摩擦。
江年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她腿间的肌肤实在是滑嫩极了,性器插入的瞬间惹得头皮一阵发麻。“念念……念念……”他一边叫她的名字,一边抽动着,他的棒身很明显的感觉到擦过她小穴的滋味,那处既温暖又软和,如果插进去,他一定会满满地撑开她的肉穴,而那里也会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肉棒。
光是想想都是绝妙的滋味。
江念抱着他横在她胸前的手臂,将脸颊贴在了他的掌心里。
她这一乖巧的举动更是让江年内心喜欢得紧,忍不住问道:“念念,你真的没有感觉吗?”
江念轻轻摇头,“没有。”顿了一下,又有些赦然道:“…也不是,至少你在我身边,我很开心。”
他简直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才好。可心底又觉得不甘心,到底是委屈了她。
“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也说不好,我平时一直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和想法,偶尔思念你的时候……想做,但高潮不了。”
他轻咳了咳,“你自慰过?”
“……嗯。”
“想着我么?”他语气里的笑意太明显,让江念有些恼羞成怒,“不许问了。”
心情自然是影响性欲的,在极端愉悦的状态下,他的性欲又攀升了不少,顶着她的动作也变快了,直撞得江念的身子有些颤。
“……你,你轻一点。”她面红耳赤,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这个人的放浪。
可他此刻是停不下来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握住她的玉乳一通揉捏,带着厚厚老茧的指尖剐蹭着她的乳头,希望借此能刺激她的性欲。
“念念,我也一样会想着你……”他声音又低又沉,还有疯狂地占有欲:“在你十四岁的时候,我就想了。”
“……变态。”她低声说一句。
他佯装叹气:“你现在才认清我,实在是太迟了。”
不念(兄妹文) 十六
“说起来我看你这几天也闲得很,不用回警局吗?”
江年本来在阳台锻炼,听她这么问就立刻回头看她,笑了笑道:“在接受内部调查。”
他的语气随意得像:今天天气真好。
江念放下刻刀,蹙眉望向他:“怎么回事?”
江年叁两步走到她身边,“小事,姓刘的看不惯我的德性,和上面告状呢。”他丝毫不在意,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一般:“其实不用他费心费力,我也不打算再干这一行。”
“……为什么?”
“就不想干了呗。”
“我要听实话。”
他蹲下身,温柔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念念,我说的就是实话。这些年来我出生入死也数不清多少次了,见惯了死亡和人性,我怕我再干下去,就不能再做一个为国为民,奉公守纪的好警察了。”他轻轻摩挲她的脸庞,叹道:“况且我现在得惜命啊,因为我还有你。”
江念沉默不语,只是攥紧了手里的刻刀,过了许久才点点头:“我知道了。”
江年反倒是乐了,牵过她的手,将她揉进怀里:“还以为你会骂我一通呢。”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么?”她抬手攀上他的背,轻声道:“江年,我也会陪着你。”
有她这句话,就足够了。
“你放心,哥哥会很快赚钱养你的。”他笑着亲了她的唇,保证道。
她有些脸红,推开了他,“谁担心这个了。”
“当然要担心,没有物质条件,我怎么敢碰你,我可舍不得让你和我一起吃苦。”
她抬起姣好的脸庞,眼睛如同一泓冬天的湖水,轻声问:“你真的决定好,和我一辈子了?”
“除了不能给你一本结婚证,我什么都是你的。”
他话音刚落,她就率先吻住了他。
如同涸辙之鲋,从对方那里取得活下去的希望和动力。
有泪水从她脸庞滑落,被他轻轻拭去。
*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今天一大早,江念就被江年带出了门,还给她蒙上了眼罩,神秘不已地和她说,给她准备了惊喜。
然后就被塞进了车里。
“马上到了。”
江念叹了一下,“那至少让我把这个取下来,让人看见得多奇怪啊。”
“诶,别摘,乖了,摘了就没有惊喜了。”
“……”他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让江念好生无奈,但也只好把手放了下去。
“小心一点,注意台阶。”
“……”
江念被他搀扶着,一步步地上楼梯,他倒是兴致勃勃的样子。
“到了。”
江年想帮她摘下眼罩,却被她制止,她抿了抿唇,问道:“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已经猜到了?”他轻抚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从我家里到这里两个小时的车程。楼梯有十二阶,一共上七次……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忘记。”她自己抬手摘下了眼罩,眨眨眼适应了光线,那熟悉无比的大门就出现在她眼前。
“念念,我们回家了。”
江念的手指轻微痉挛了一下,连勉强笑一下的力气都欠奉。
“进去看看好不好?”他握紧了她的手,慢慢哄着她。
“如果我说,我不想呢?”她垂眸,恐惧已经毕露。
他缆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安慰:“不怕,有我在。就看一眼好不好?要还是不行,那我们就走。”
她望向他的双眼,从里面读到了坚定的温柔,缓缓叹了一下,点点头。
于是江年取出钥匙,拧开了房门。
江念本以为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会是到处蒙着白布,染着灰尘,多年没有人踏足过的屋子,可她没想到,竟然一切恍如昨日,就像她还是那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再平常不过的开门回家。
“……怎么回事?”她的嗓子哑了些,问道。
他牵起她往里走,于是江念的视线一一掠过那些熟悉的陈设,父亲常坐在窗边读书的那把椅子还在,母亲的钢琴还在,江年当年喜欢打篮球,那颗篮球经常被他丢得到处是,现在也静静地待在角落里,而她的小金鱼……也在鱼缸里欢快地游着。
“还记得这个吗?”他拉着她到门框旁边,边上有几道划痕。
“你和我的身高记录线。”她轻轻地回答他,手指摩挲过那些痕迹,“你是直线,我是虚线。”
“有段时间你居然长得比我高了,吓得我天天吃鸡蛋喝牛奶。”江年想起从前的自己,也忍不住觉得好笑。
“你现在可比我高多啦。”江念微微比划了一下,她现在只能到他的胸口。
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晦涩,终究这间屋子承载了他们太多欢欣,可同时他们最痛苦的记忆也遗留在这里。
江年和她十指相扣,“来——”
他慢慢拉着她到了那张红色雕花木桌前,这其实是他们的爷爷亲手做的。 可也是在这张桌子上,江念被伤害……
她突然觉得有些头晕,止不住的恶心起来。
江年眼疾手快地抱紧了她,支撑她不倒下去,“念念……”他不是不心疼,可事到如今,他们也该面对了。
江念却推开他,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慢慢蹲了下去,脸色是江年从未见过的苍白。
那些回忆也不断在他脑海里闪回,极度的痛苦让他饱受折磨,脑海里仿佛一把钢刀,不停地拉锯着他的神经。
他咬咬牙,终于狠下心来。
江念察觉到他暂时离开了,没过多久就有拖椅子的声音回响在耳畔,她仿佛已经麻木一般抬头,眼眶中却还有泪水在打转。
欲坠未坠,惹人怜恤。
江年把椅子拖到她跟前,缓缓开口:“念念,你还记得那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吗?”
不顾江念越来越崩溃的势头,他选择说下去:“那下午放假,我们两个人独自在家,我为升上高叁在做学习准备,你刚刚拿到了爷爷送给你的刻刀,在雕一只羊,你说……你说做好以后送给我。突然我在房间里听到一声巨响和你的尖叫声,我冲出来,那个毒贩已经挟持住了你,匕首就抵在你的脖子上。”
“别说了……”江念脸上血色尽褪,喃喃道。
江年握紧了拳头,悔不当初:“他有我们家的钥匙,是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偷配了一把去,可我什么都没发现……他威胁我,如果敢报警,就立刻让你没命,然后他抓着你的头发,让我来捆住你的手。”说着,他伸手握住妹妹的皓腕。
江念再也忍受不了,剧烈的挣扎起来。
“对,就像这样——”他真的拿过绳子,再一次将她的手紧紧束缚起来,然后把她压在了桌子上。
惊恐惧怕已经完全侵袭了江念,她死咬下唇,狠狠地盯着他,泪水模糊间,将他看成了当年伤害自己的那个人。
他随即冰冷地说道,“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就杀了你哥哥。”
听到这句话,江念便放弃了挣扎,如同当年一样。她好像一个死寂的人偶,仍旧美丽,可眼神空洞得厉害。
哪怕江年的心疼到快要扭烂了,还是继续了下去,他走到鱼缸前,拔出自己的匕首,用底部狠狠砸碎了玻璃,哗啦一声响,一切在眼前破碎开来。
金鱼在地上挣扎,苟延残喘。
“你很漂亮,这样好了,我就在你哥哥面前要你,谁让……你们兄妹得罪我了呢?”江年说出在他脑海里盘旋了十几年的那句话,阴冷残暴中又带着变态的兴奋感。
说罢,他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江年曼妙的雪白胴体出现在他眼前,她全身都毫无瑕疵,除了腹部有一道十几公分长的伤疤。
他俯下身,亲吻了那道伤疤很久很久。
江念无助地呜咽着,她记得一切,被撕开衣服后,那个人先用匕首的刀把捅进了她的下体,直弄得鲜血淋漓,他的手在她身上4意妄为,掐得全身没有一块好肉,最后他捏住她的腿根,狠狠地贯穿了她……她很痛,痛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大声哭泣,她怕江年见到她的泪水,会比她更痛苦。
可此刻她的脸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吻,“念念,是我,我是江年。” 他似乎也带了些哭腔,“对不起,我没能好好保护你。”
江念眼前恐怖的影像破碎开,一切重新聚合起来,成了他的模样。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他抱紧了她不住颤抖的身子,向她忏悔:“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看着你被伤害,除了痛苦,我竟然也对你起了欲望……”他竭力压制,却还是让疯狂的本性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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