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念(兄妹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中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她伸出手抚了一下林青云的头发,笑道:“我当然不会是一个人做这些事,你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好好考虑清楚,这里是我朋友的基地,安全得很。你想清楚了随时联系我。”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被林青云叫住:“你说……你说能让我戒毒,是不是真的?”
*****
后来种种,不过是林青云在配合她演戏罢了。
江念布局这么久,终于如愿以偿,也按照约定那样,在江年行动逮捕时,提前找人带走林青云,然后送进医院,帮她戒毒。
“这个药研发出来就是为了帮吸毒的人的人解决毒瘾,现在看来,成效不错。”
“谢谢师姐愿意把这个药给她用。”
“你都开口了,我没有不帮你的道理。”
江念拉住了她的手,认真道:“师姐,真的谢谢你帮我那么多。”
“好啦,我也不是白做工啊,这不是经常让你帮忙做实验吗?”她笑着,叁言两语便将所有的事轻描淡写地揭过。
江念看着她,是这么多年来除了江年外,最让她放松的人了。
“对了,这个信封里有她的新身份,护照和五十万的银行卡,拜托师姐在她能出院后交给她。”
“怎么?不亲自见她一面?”
江念摇头道:“恐怕她不愿再见我的。”
师姐玩味道:“念念,当年我给你准备了那么多可用的人,可你偏偏挑中了她。我以为你总有想当面告诉她的事。”
江念偏头最后看了一眼年少时最好的朋友:“只是想拉她一把,就像当初师姐你拉我那一把一样。她以后的日子还长,而且换了种活法,就不需要再为前事纠结。”
*
没过多久江念就接到了江年的电话,告诉她已经到门口了,等她出来。
于是江念向师姐道别,约定好下次再见面。
“给你买了你以前爱吃的那家桃酥。”她刚上车系好安全带,江年便递给她一盒桃酥。
江念莞尔:“你还记得啊?”
“有关你的事我一件也没忘。”
江念虽然不作答,但手指摩挲着点心盒上的花纹许久。江年从后视镜看到妹妹低着头,笑道:“怎么,太感动了?”
“嗯。”江念坦率承认道:“哥哥,有你在我身边,真的太好了。”不管她经历过什么,埋藏着什么秘密,能和他相爱相守,就是她最大的幸运。
“能在你身边,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他所幸,没有弄丢了她。
刚回到家,江年还没来得及把大衣脱掉,她就扑进了他的怀里,迫不及待地吻他。
“哥……我想要……”她的语气变得迷离,痴缠地看着他。
江年的眼神顷刻一暗,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衣物是在互相疯狂亲吻时剥掉的,江念赤裸着贴着他火热的胸膛,盘着他的脖子,紧闭着眼。
“念念……”他压着她柔软的身子,热吻不断落在她身上。
从肩颈到胸乳,不放过一寸肌肤。
她的十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仰着头呻吟,眼前发昏。
胸前那被性欲挑逗起来的两个小乳珠怯生生的翘着,红得鲜靡,然后被他舔吮进口中,用牙齿轻轻地磨。
“啊!不要……哥哥……”这样的刺激让她浑身过电了一般,刺得头皮一麻。
“你怎么这么甜?”他笑着把她抱在怀里,分开她的玉腿,“还香得要命。”
老是被他这么调戏,江念有些不甘心,指甲轻轻剐蹭过他胸前的红点,挑逗道:“你不喜欢?”
江年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喜欢得不行。”说着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娇穴,见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便不再墨迹,扯开裤头,巨根立刻挺立出来,蓄势待发地顶着她的穴口。
他笑道:“念念,今天有人说我们是夫妻呢……叫声老公来听听?”
她张了张嘴,始终叫不出口,脸色越来越红,直把头撇到一边。
他轻掐着她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怎么害羞了,老婆?”
“你……你还做不做了?”她的语气实在是软极了,配上红得滴血的小耳朵,让人恨不得欺负死她。
“等不及啦?”
江念没好气地瞪他,说得好像他能忍多久似的。
他掐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然后一个挺腰便插了进去,惹得江念娇怯不已地喊出声来。
她的穴里水嫩多汁,肉壁又紧致,含着他的性器就是不要命的吸啄,真是一个不小心就要被这个小妖精夹射了。
他疯狂地抽插着她,江念的身子被撞得不成样子,攀着他的肩膀细细的呜咽,好不可怜。
“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开口求他,可落在江年耳朵里这样软的语气和求着他干她是没区别的。
暂时拔出性器,然后把她翻了个身,反扑在床上,江念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他就又快又狠地再次了插进来,听得噗嗤一声,蜜液还溅出不少。
后入式可插得更深了,江念于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和呻吟。
江年捏着妹妹手感极好的翘臀,越插越快,越快越爽,沉着声道:“念念,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任何人觊觎她都不行,她注定要和他纠缠一辈子。
随着快感累计到爆炸点,他狠狠往前一顶,全都射给了江念。
不念(兄妹文) 二十
他们父母的婚宴弄得十分盛大,邀请的宾客更是络绎不绝,毕竟二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这是曲大影后的要求,因为两人年轻时结婚那次办得很低调,生完孩子后她才到的结婚年龄,又忙于工作,于是只是先扯了结婚证。
江之毓承诺过要给爱妻一个像样的、盛大的婚礼,只是没想到一迟就是叁十年。
站在镜子前,江父正整理着袖口,余光瞥见一旁百无聊奈的儿子,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生气。
“我这几个月忙着,还没来得及问你,为什么辞职了。”
“不想干了。”
江之毓冷着神色,一副你骗鬼也别来骗你爹的样子。
这个眼神江年常在江念脸上看到,不然怎么说女儿肖父呢?
想起江念,他突然就乐了。江父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不能在自己的大喜日子和这个混账生气。
“走吧爸,您快看了半个小时了,别让我妈等久了。”
“你懂什么……”江父突然嘀咕起来:“你妈可是许多人心目中的女神,大明星,你知道我在热搜上挂了几天了吗?压都压不住,一群人说我年老体弱,配不上曲影后。”
江年简直后悔没把这段录下来,到时候放给妈妈和江念看。
说实话,江之毓今年才五十二,头发都还是黑的,长相斯文,整个人看着就是城府极深那一类人,网络上攻击他最多的其实是当年为了名利抛妻弃子。
真是天大的冤枉。
母亲活在聚光灯下江年是知道的,所以他几乎没有和母亲一起出门的记忆,包括这一次他们再次结婚,曲影后才被扒出来原来早就有了两个小孩子……
说起来江念也被带着上了一次热搜。
前些天陪着母亲试婚纱,被无孔不入的狗仔给拍到了,传到网上引起一众闲的没事干的网友的好奇心。
她和母亲一样长得很美是毋庸置疑的,恰巧又拍到她本来高冷地低着头坐在椅子上,然后蓦地抬头一笑,眸光潋滟,明媚动人。
这也是个误会,她不高冷,只是坐着没事干而已,抬头笑了是因为看到江年过来了。
没拍到江年是因为狗仔被他发现了,然后狗仔迅速地跑路,留下好生无语的兄妹两人。
事后江年点开妹妹的这条热搜,几万条评论里大都是:“姐姐好美,求嫁!!!”
“卧槽,为什么人家的脸和我长得就不一样??”
“好家伙,从此言情小说里高冷美人的脸就有带入了……”
也有不和谐的声音:“就这也能爆?哪里貌若天仙了?”
江年淡定地回复:别计较了,就这,国家不也给你发了身份证了吗?
然后他的回复还被赞到比原楼还高。
尽管如此,江年还是不希望妹妹被人评头论足,于是找人删除了热搜和相关信息。
然而他低估了网友们的无聊程度,有人把江念十几年前参加舞蹈比赛的视频翻了出来,甚至顺藤摸瓜找到了她的大学,扒出来她现在在当法医。
自然又是新的一轮热度。
他抱着江念躺在床上,一边翻手机一边吐槽:“这些网友不去干刑侦真是可惜了。”
江念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尽管这几天去上班总是有意无意的被人围观。
大都沾了母亲的光罢了。
在江念那个舞蹈视频的底下,有评论在惋惜她没有继续跳舞,因为看得出她的功力和天赋都很好。
大概是他在这个界面停留的时间太久,江念便察觉到了什么,从他手里抽走手机,“别看了,快睡觉吧。”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伸手关了灯。
一片漆黑中,他们彼此拥抱着。
“你别那么在意,我之前说过了,不跳舞是因为我自己不想。”她伏在他的胸口,轻声细语道:“那个时候,其实我想过放弃生命。”她察觉到江年的身子一僵,便拥他更紧。
“但我遇到一个大姐姐,就是我的师姐,她告诉我还有另外一种活法。所以我选择了一条看着很难,但却到现在我都不后悔的路。”她抬头吻了他的唇,“也因为你,我舍不得离开你的。”
“念念……”他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
没过多久她又轻快地笑出来:“而且你忘啦?虽然妈送我去学古典舞但我最喜欢的还是肚皮舞啊,肚子上那么丑的一道疤呢,我可嫌弃死了。”
这大概就是反差吧,平时看着冷冷淡淡的人,居然最喜欢肚皮舞。
然后江年脑海里回想起江念当初跳给他看过,把黑浓的长发盘起,曼妙的身躯舞动,如同蛇一般诡秘而夺人心魄。
他心底有点痒。
察觉到他动情了,江念好生无语,“不是说好今天休息?”
江年懒得管那么多了,当即就把她压住,“谁让你勾我?”
结果自然是两人折腾到很晚才睡。
回到父母结婚的现场,在江父确保自己今天光彩照人后,才领着儿子出去接妻子。
江年心情复杂,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亲这么小心翼翼就是了。
由于他之前是缉毒警,所以最后还是没有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婚宴现场,只是挑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着婚礼进行。
可不管他站得多远多偏僻,江念的目光总能找到他,静静地,柔柔地放在他身上。
害得他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下硬了。
于是在女儿的陪同下,江之毓和曲芙盈完成了多年前没有说过的结婚誓词。
而江念眸光流转,远远地朝着自己的心上人微笑。
或许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和他步入殿堂,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彼此陪伴,不离不弃,就够了。
不念(兄妹文) 二十一
等婚礼过后就是新年了,江念他们买的别墅也正巧装修好,便陪同父母一起住了进去。这是曲影后的要求,毕竟现在是明正言顺的一家子了,又是新年,所以便想着过个团圆年。
连江之毓都推掉所有工作,打算好好陪着妻子和孩子过年。
除夕夜前一天,江之毓和江年在家整理花园,而江念母女俩则出去购买年货。
江年被指使着里里外外地搬花盆、松土、撒种子……真是被折腾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就这样还要被自己爹嫌弃:“你快点弄,等你妈回来看到还没弄好,一准骂死你。”
江年悄悄翻了个白眼,松土的姿势越发粗糙。
“种子撒均匀点,这是你妈最心爱的海棠,来年四五月就能开了。”江之毓脸上出现了笑容,“我和你妈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我和她说,以后一定送她一座种满海棠的院子。”
江年噢了一声。
真是不好意思,房子是你女儿买的,院子是你儿子修的。
江之毓踹了江年一脚,冷哼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江年拍了拍肩上的灰,“是没想到老头子你和我妈还是青梅竹马呢,难怪下手这么早。”
“说话也不知道说好听点,我下手不早还能有你和你妹妹?”江之毓所幸连装样都不装了,直接坐到一旁的躺椅上喝了口茶:“唉,这么想想,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都是和你妈妈一起度过的,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爱她了。”
江年搓搓手臂,觉得有些肉麻。
“你呢江年,叁十出头的人了,还想当个混不吝多久?”
“我?我也一样啊。”他心说自己所有的私人时间都给了江念,所有人生重大时刻,她几乎也都参与。
江之毓觉得儿子在敷衍自己,于是嗤了一声,没再说话。
终于弄到最后一个花盆,可江年没有继续撒海棠种子,而是从口袋里取出一小袋种子来,细心的撒在了盆里,再慢慢松土。
江之毓见状咦了一声:“那是什么?”
江年头也没回:“蔷薇,江念喜欢。”
江之毓笑了笑:“还行,还能记得你妹妹。”
等江年终于将花园弄干净,那母女二人也回来了。
“老江,请个保姆吧!”曲大影后疲惫不失优雅地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听你的,听你的。”江书记自然立刻鞍前马后地为妻子端茶倒水,然后问道:“都买了些什么?”
“也不多。”曲芙盈呡了一口茶,眼皮都没抬:“我和念念没拿完,后面会有人送来的。”
江之毓眼皮一跳,看向一旁神色无奈的女儿。可江念能说什么呢,还是她拦着,不然她的母亲大人能把百货大楼搬回来不可。
曲芙盈笑了笑:“江书记会报销的吧?”
“当然。”江之毓正直地点点头,然后故作惋惜道:“就是刚才阿年还说可惜没和你一起出去呢,要不然还能帮帮你的忙。”
江年刚搬完土,转头就听见自己爹把一口锅扣在他头上,还不能反驳,只能真诚地笑道:“是啊,妈。”
曲芙盈眉开眼笑:“早说啊,下次一定带你啊。”
江年悄悄向江念投去一个委屈的眼神,惹得江念侧过身偷偷地笑了。
江年:……他在这个家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喝完了茶,曲芙盈起身拉过女儿的手,头也不回地吩咐那父子两:“我的美容师待会就过来帮我和念念做美容,你们继续收拾吧,把我们买的东西放好,晚饭也做一做,我和念念好不容易做了指甲,不想下厨房。”
江念只好向自己哥哥展示了一下母亲非要拖着她去做的美甲。
江之毓自然是满口答应,江年却一股子不祥的预感。
等母女俩上了楼,他的老父亲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对着他:“会做菜吗?”
江年:“……会吧。”
“好儿子,那就交给你了。”说完江之毓就摆摆手走了,到花园里继续品茶去了,毕竟他的宝贝女儿前些天刚送了他一饼太平猴魁。
认命了的小江先生只好开启任劳任怨的田螺姑娘模式。
等他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搬完了东西——他可算明白江念被拉上楼前投给他的同情眼神是为什么了。然后又开始煮饭烧菜,等夜幕降临,那母女俩终于做好了美容spa下楼来了。
“饭还没做好?”只听曲影后有些不耐的声音响起。
江年赶忙把四菜一汤端上桌。忙完这些事他说不上累吧,就是想仰天长叹的程度。
“看着还不错嘛。”江之毓点点头,评价了一声,看向儿子苦逼逼的脸,笑道:“终于学会一门手艺了,没给爸丢人。”
江年在心里大翻白眼,寻思着您老人家并不会烧菜好吗?
虽然他爹不会做,但会吃,还是很挑剔那种吃。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眼瞧着他的父母从动筷子开始就没停下来数落他过:“诶,这笋子炒得,忒老。”
江年:“这不是怕您咬不动?”
“哎哟,这鱼汤不够鲜呀?”
江年:“外面的鲜鱼汤都是怼味精怼出来的。”
“你做的这是西红柿炒鸡蛋吗?蛋呢?”
江年:“我给您整只鸡进去得了。”
他们夫妻从来的乐趣就是怼儿子开心。一顿饭下来只有江念安安静静地在吃饭,因为她向来话少。
小的时候江之毓曾用一整天来逗女儿说话,结果她说的句子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为此曲芙盈担心女儿是不是自闭症,还带她去医院专门检查了。
后来发现,她真的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
那夫妻俩虽然嘴上嫌弃儿子,但其实早就笑得开怀了,菜也没少吃,毕竟不管好吃不好吃,都是一番心意。
“那我们让念念评评理,这菜好吃不好吃呀?”
江念盛了一碗鱼汤在轻轻吹着热气,闻言淡声道:“没我做的好吃。”
江年扶额,差点没给气个仰倒。看着他这灰败模样,江念的眼里都是笑意,放下碗道:“所以明天的年夜饭还是让我来做吧,拜托哥哥给我打下手。”
江年重拾活着的希望,他就知道她是心疼他的嘛!
“好好好,我们也好久没尝过念念的手艺了。”
比起上次的各怀心思,这次的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才是真的其乐融融。
***
晚上江念刚洗好澡,正擦着尚还滴水的头发,突然有人从身后紧抱着她,捂住了她的嘴。
她想也知道是谁。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便听到他的轻笑声从头顶响起,也放开了手:“没吓到你?”
“我有这么容易被吓么。”她扯下头上的毛巾,回头看他:“爸妈虽然在二楼,我们在叁楼,但是也算他们眼皮子底下,这么明目张胆的来爬我的床,不好吧?”
她刚洗过澡,浑身还是围绕着一股氤氲的水汽般,双眸清澈见底,潋滟的目光如同林间清晨的泉水,泛着凉意和甘甜。
“我可忍不住,而且明天除夕,爸妈肯定拖着咱们一起守岁,我哪有机会和你亲近?”他握住了她的手,向她控诉这一整天是怎么被折腾的,这是找她讨安慰来了。
江念轻笑:“那么江先生要我怎么安慰您呢?”
“嗯。”他故作思考:“按摩是最好不过的了,按按肩,捶捶背,揉揉腰……最好是,能亲一下。”
她的眸子越来越沉,轻轻推了他一下:“那还不躺好?”说着脱下了本来就只围着的围巾。
江年刹时血脉喷张,就差流鼻血了——看了她裸体那么多次,还是让他心猿意马得很。
“江法医,你这按摩看起来不正经。”话是这么说着,他却早就在床上躺好了。
她迈着修长的双腿,轻盈地走到他身前,然后慢慢爬上床,撑在他的身上,好整以暇地看他:“江警官,不是越不正经,你越喜欢吗?”
他严肃正直地点头:“嗯,江法医果然了解我。” 江念微凉的手指顺着他的锁骨一直轻轻地往下划,直到腰腹处,然后滑进了衣服里,贴在他火热坚硬的腹肌上轻轻摩挲:“说好了,我们最好小声点,别吵醒爸妈。”
“好。”他答应得爽快,满目都是对她的渴求。
她的手一会向上一会向下,翻着花样戏弄他,然后笑得优雅:“这样按,江先生满意吗?”
他咬牙,简直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个几十次来解解馋。
江念见撩拨他得起劲,愈发胆大,解了他的裤头就开始给他抒解欲望,素手在那巨根上慢慢来回抚摸,指甲剐蹭那盘起的青筋,玩得不亦乐乎。
“江警官,已前也做过这种服务按摩吗?”她突然开口,看似有些漫不经心。
江年心中却警铃大作,谨慎开口:“我向来洁身自好,不去这种风月场所。”
江念莞尔一笑:“当卧底的时候也没去过?”
“去过。”他话刚说完,江念的手突然用了点劲,江年以为她这是要把他骟了。
她的眼神有点凉,同时也很吃味:“江警官最好不要想着在外面偷吃。”
江年见逗她逗得差不多了,克制不住笑意,握着她的手道:“除了你,我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小猫?”
她手上的动作加快,江年便轻哼一声,少许白浊从铃口渗出来,被她用拇指抹了,送到殷红的唇边,轻轻舔舐。
“不算难吃……”
江年哪里还忍得住,搂住她的腰就把她按在了床上,“小猫,又不乖了?”
江念见他双目赤红,眼神狡黠,蓦地笑道:“那么……主人要惩罚我吗?”
主人二字她说得极轻极柔,变成千万丝线来缠他,直把他拖进她的深渊。
谁是谁的猎物,尚未可知。
江年用力地捧着她丰盈的双乳蹂躏,埋头去吸咬,“你的奶长得这么大,平时有没有人偷偷看你?”他一边说,一边用牙齿咬她的乳头,弄得江念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心知这是才报复刚才的事呢:“什么人?死人吗?”
她见死人的时候,可比见活人的时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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