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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念(兄妹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中
“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念念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吗?”他将她圆润可爱的小阴蒂拨弄了好一会,调笑道:“骚穴真是欠干,怎么弄你都不满足。你说……”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是不是合该让我操你一辈子,好让你的小穴能一直夹着我的大肉棒不可?”
江念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心绪大乱。
于是江年帮她把口球拿开,却伸了两根手指到她嘴里,夹着她的小舌头玩弄。
“说,喜欢不喜欢被我干?”他好整以暇地问道。
“想……”他在她口中作乱,她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现在想要吗?”
“嗯。”
“想要就求我。”江年把沾满她津液地手指拿出来,自己含了含,然后吻在她的唇角,一派色情肉欲油然而生。
“求,求求你……”
他不满的哼笑一声,挺立起身子,用细鞭抽打在她的乳房上:“再说。”
忍着山呼海啸的快感,她颤抖不已:“哥哥,求你……干我。”
——鞭子再次准地依次抽在她的乳头和阴蒂上。
“继续。”
她咬咬唇,“把哥哥的肉棒……插进念念的小穴里……满满地撑开阴道,使劲……用力地插我,求你,我受不了了。”
他终于满意,低声道:“我这就满足你。”说着握住肉杵,狠狠往她身子里一送,这一下刺激得江念差点昏死过去。
然后他便极快地运动起来,把她娇软的身子撞得支离破碎。
“都干了你这么久了,小穴还是这么紧……”他的额头滴下汗水,快感充斥着他的全身。
她的肉穴会吸又会咬,一个不注意就要被她弄得射在里面,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
“啊啊啊啊啊!!!”达到高潮那刻她痛快地叫出声来,江年此时抽插的动作也慢下来,等她这一瞬地癫狂过去。
可没多久他又开始挞伐起来,江念几乎是要疯了,哭着求他不要了。
“没良心的小丫头,你倒是痛快了,我呢?”他把她翻了一个身,解开了双手的桎梏,捧在唇边亲了亲手腕上的红痕。
“乖,再让哥哥操一会儿。”
最后,整场性事直把她弄得昏过去叁次才算完。
她被他揉在怀里,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嗓子也哭哑了,半分力气都没了。
“念念,我明天带你去试婚纱好不好?”他温柔地问道。
江念有些怔忡,“婚纱?”
“对啊。”他满面的理所当然:“你都下了我的戒指,我当然要给你一场完整的婚礼。”
“可是……”
“没有可是,”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念念,我以后会更加倍的爱你,正大光明地对你好,我再也不会不声不响,惹你难过……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她有些哽咽,原来他都是知道的。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他与她十指相扣,永不会放开她那样:“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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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
番外会更新哥哥的几个视角xd
然后各种肉也安排在番外里,害,正文的肉有点少(尴尬。)
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不念(兄妹文) 番外一·不平
“江年,有的事你能骗得了别人,骗得了你妹妹,可是你真的骗得了自己吗?”
父亲的眼睛一贯锐利,或说,对他是一直这样的。江年有时候想,父亲看他好比看做阶级敌人一般零容忍。
“您指什么?”
江之毓知道了儿女的事后也不着恼,只是安顿好那母女二人,单独和江年谈话。但此刻见江年一副平淡的样子,倒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发个火。
“你从小就不比念念,她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你什么事都摆在脸上。”江之毓笑了笑,点燃一根香烟——这种时候还是尼古丁更管用。“说不上你们两谁更好,谁更糟糕,但是江念确实比你更省心……”江之毓的神色慢慢冷了下来,更添疲态,看着江年垂下的眼睛,叹了一口气:“可最委屈的也是她。”
“事情发展到今天,是我和你妈妈的失职。”江之毓吸了两口烟,却发现根本于事无补。或许现在能让他舒心的办法只有让时光倒流了。
“您不必揽责任,念念是我……”
江年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不是说念念,是说你。”
江年不发一言地看着他,让江之毓有些恍惚,想起以前教育江年时,每次他都这样抬着头,死不认错地瞪着眼……江年唯一一次认错是江念出事之后,而那次错误差点毁掉他的两个孩子。
“江年,我直说吧,你到底是真的爱上了你妹妹,还是为了赎罪?”江之毓是有些烦躁的,特别是儿子早就不在他的掌控之内,这些年江年走南闯北,有了自己的天地,于是谁都没办法再干涉他的任何决定。
“我知道,应该是念念先对你动的心。但是你躲着她的这些年我以为你是清醒的,可你突然和她在一起,是为什么?”
江年垂下眼,不答。
江之毓冷笑一声:“念念做了什么逼你面对她的事,让你不得不面对她,卧底行动之后你甚至搬去和她一起住……我可以不问这其中的曲折,但是这些事让你觉得,你必须待在念念的身边,所以江年,你不是爱她,你是在可怜她。”
江年猛地抬头回视着他,眼中似有怒火,一字一顿道:“我不是可怜她。”
“怎么,你是为我戳中你的心思而反驳,还是为我曲解了你的爱而愤怒?”江之毓彻底失望道:“不管哪一种,你都混账。”
下一刻,江年见父亲拿起茶杯用劲地向他扔过来,他要躲开很容易,但却没有那么做。任由茶杯砸到他的胸口,茶水泼了满身。
他低头看着碎片,想起这是江念多年前送父亲的礼物,看来父亲是气狠了,才会用这个他宝贝了很久的茶杯砸他。
江年想幸好江念不在这,不然又得让她难过。
不管因为是杯子,还是他。
“你既然要逃避!为什么不逃一辈子!你现在给江念希望,你以为你能负责她一辈子吗!你知不知道,再有下次,她一定会死!”
看着父亲怒不可遏的脸,江年却出乎意料的平静。除了在他说江念可能会死的时候,心脏不可控制地抽痛了一下。
“我从未想过逃避她的人生。”这句话在他心里盘亘了许多年,也愈发清晰:“她不是我的累赘,不是我的痛苦,我是心疼,却不是您说的那样,我心疼她这么多年不言不语却一如既往的执着,为了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
“那又为什么违背你的初衷和她在一起?”
江年脑海里不可控制的都是江念,以及那天清晨她离开时的背影,消瘦、绝望。
“我控制不住……想要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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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说想要给江念一个婚礼可不是信口开河。他要让他的念念穿上婚纱,漂漂亮亮地嫁给他做新娘子。江年都想好了。先脱户,再转国籍,抹掉他以前的痕迹,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娶江念。以后只要他们不在本市,或者根本不在国内住,没有人会知道他是她的亲生大哥。
可当他把这个计划和她说的时候,江念却没有太开心的模样。
她正在雕一枝海棠簪子,闻言顿住了手,不小心刮坏了一片叶子。江念还没有什么反应呢,江年先皱眉可惜起来:“怪我,应该等你手边没事时再和你说的。”“也没什么,重新刻就是了,反正我有时间。”
江年看着妹妹如玉般的侧脸,轻声问道:“念念,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谢谢你,江年。”她语气温柔,更有脉脉的体贴:“但是爸爸妈妈毕竟是公众人物,年纪也大了,我们结婚要避人耳目,可纸哪能包住火?万一外界知道了,对他们都是不小的打击。”
她轻柔地笑了笑,可江年却觉得这个笑容虚无极了。
“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我也不需要其他的。”
“我不想委屈你。”江年低声道,伸手抚着她的脸颊。江念微微侧头,将肌肤更亲近他的手掌,然后握住他的手腕,将唇贴了上去。
她从不是个有温度的女人,很多时候连嘴唇都是温凉的。可江年喜欢,不管是她冷漠的眉峰,还是缺乏安全感的内心。他的喉头滚了滚,嗓音更沉:“想要?”
从江念的嗓子了飘出一声带着笑意的嗯。她主动拥住了他的脖子,目光深情地望着他:“江年,我不委屈。”
江年在心底叹息。可欲望也被她汹涌地勾了出来,他揽住她的腰肢,进一步压缩彼此的距离。
“念念,我会对你好,我当然会。”“我相信。”
当江年的手指挤入她的肉缝中时,江念急促又羞怯地呻吟了出来。哪怕和他欢爱那么多次,她偶尔还是会不敢看他。
一个人心里满满当当装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让你反复品味,不可自拔。
“哥哥……哥哥……”她叫着他,脸上的红晕越发娇魅,“再深一点……”
不够,远远不够。她渴望被填满,被他占有,被他疼爱,只要能让他爱她,不管付出什么,她都愿意。




不念(兄妹文) 番外、不舍
“江念,你看!”室友兴高采烈地举着手机来给她看时,江念正在雕刻送给江年做生日礼物的藏羚羊。“这是你哥哥吧?我上次见他来接你,你哥真的好帅啊!唉,可惜这下名草有主了。”
她给她看的是一条被疯转的社交平台资讯,上面用红色醒目的字体写着:警校校花向警校校草示爱!校园激吻太般配。
校花她不认识,但那个校草她是一定认得的,毕竟那是她同父同母的大哥——江年。
那视频会自动播放,当然内容乏善可陈。不过是女孩子当众表白,周围一片欢呼声。江念没有听到视频里他的回答,只不过下一刻那女孩子就兴高采烈地蹦起来,搂住他的脖子,毫不犹豫地献上香吻。
“挺好的。”她收回目光,谈谈地评价了一句。“你反应怎么这么冷淡,和你哥关系不好吗。”“嗯。”“难怪我们大学都读了一年了,你哥才来看了你一次……”室友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说罢将手机收起来,不再热烈的讨论这件事了,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很快寝室只剩下江念一个人。
他和她关系不好吗?
确实。一个追,一个逃;一个想爱,一个愧疚;这就不会是一对和睦的兄妹。
江念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藏羚羊上,可尝试了许久都是徒劳。
罢了。
她将没有完成的木雕扔进抽屉里,右手却还牢牢握着刻刀不肯松开。
江年,有女朋友了啊。
他会抱她,会亲她,会在床上和她做爱,还会说爱她。是这样吗?
江念刚才对着那对般配的人说挺好的也是出自真心。毕竟,有的人连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爱他都做不到;毕竟,有的人早就失去纯洁的肉体和心灵,从内到外都肮脏;毕竟,有的人从不会被他爱着。
腹部的伤口又在发痒。
这让江念更加疑惑,因为那条伤疤早就愈合了许久,可那痒意像是钻透了皮肉,深入骨髓,遍布全身。她想到了行军蚁,所过之处一片秃兀。是不是她体内也有这样的行军蚁?它们想要她发疯,想要她失去理智。
江念僵硬地勾了勾嘴角,慢慢将衣服卷起来,露出自己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它们痴心妄想,就算她死了,也绝不肯被它们所摆布!
将手里的刻刀转了转,在灯光下露出全部真容,竟能反射出些她扭曲的笑容。
然后顺着那条疤痕,她慢慢划开了自己的肚子。鲜血淋漓,很快染红了她的裤子,流到了地板上,蜿蜒成一滩暗红沼泽。她好像看到蚂蚁顺着她的血跑出体外,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血泊里嘲笑着她。江念觉得自己的身躯越来越冷,却抑无可抑地大笑。
这么冷的血肉,该是不会有任何东西想要寄居于她了吧?
她会死。这个想法出现在她脑海里,她不怕痛,也不怕死,或许早该在十六岁时便死了。
是什么让她苟延残喘到今天呢?是人类本能的求生意志吗?是爸爸妈妈的不舍吗?
都不是,而是江年求她。那天她昏迷在他怀里,依稀听见江年一遍遍地求她不要死,不要丢下他。
可是哥哥,我从来没有丢下过你。
她想,江年知道她是爱他的,但是这份爱让他觉得沉重、窒息、甚至恶心,他不想面对……所以哥哥,只要我死了,你也会解脱吗?
那我将死亡作为送你生日礼物,你可要收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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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没有死成,头顶晃眼的日光灯告诉她这个事实。
她稍一偏头,见身边坐着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女人。哪怕江念现在可称作万念俱灰,可在看见女人的瞬间,心中也不可不出现一句:她很美。
“咳……是您救了我?”江念嗓子嘶哑,缓慢地出声。“是我,不过看见你醒来后失望的眼神,我开始考虑,是不是我多管闲事了。”女人饶有兴趣地说道,尽管有些挖苦意味,可江念看着她的眼睛,只从其中读出了温柔。
“……谢谢您。”江念垂下眼睛,她确实不再期望活下去,但也不会无辜迁怒任何人。
女人摇摇头:“不必谢我,刚好路过,闻到一股子很浓的香甜的血味,我很久没有闻到过这么诱人的味道了。”
这话说得让人毛骨悚然。江念想,怎么会有人用香甜来形容血液呢?除非她是吸血鬼。她再次打量她,只见她肤白胜雪,甚至有些病态,毋庸置疑的美貌让人眼花缭乱。可不就是符合对吸血鬼的描述吗?
江念并不害怕,甚至礼貌建议道:“您喜欢我的血?如果不嫌弃,我可以将它们送给您,以作答谢。”她苦恼地皱眉:“只是不要将我圈养起来随时取用,这样会让我觉得我是只家畜。”
女人闻言楞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自然她的声音也是极其好听的。
“本来我想着救你一次,要是你还想着寻死觅活我也不会再管你,但你如此有趣,我倒是有些舍不得。活着虽然让人筋疲力尽,但是死了也什么都无法改变。”她轻轻抚摸了一下江念的头发,嗓音带着蛊惑:“江念,想要报答我的话还是用别的方式吧。”
她施施然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给她:“这是我的基地,你有兴趣可以来玩。哦对了,你自杀的事我没有通知你的家人,我在学校给你请个假,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不用担心这一点。这个医院也很安全,一日叁餐,陪护照顾你都会有人接手。好了,在你伤口再次愈合之前你有大把时间考虑。”说罢她便转身离开,将近门口时,江念闷闷的声音传来:“您如何称呼?”
“下次见面,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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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快要过叁十岁的生日,她和江年在一起已经过了两年。
得偿所愿之后不是安逸自在,反而更加阴郁难安。至少江念自己是这样。
不过她自诩装模作样绝不输给某人,他可以装作很爱她,她也可以装得幸福快乐。
“哥……哥哥……”他在她身上起伏,热情得像要融化她每一根骨头。她的双腿夹紧了他的劲腰,不遗余力地去纠缠他。
她保养得很好,肌肤吹弹可破,小穴湿润紧致,小腹微微一抽就能夹得他爽到天上去。“念念……乖一点。”大概是她的恶作剧让他泄了出来,江年看她的眼神有些无奈。感受着他的热精灌进了她的身体里,江念自然满足,但也食髓知味:“……还要。”“小馋猫。”他宠溺地说着,然后拔出半软的性器,将她翻了一个身。江念和他在床上早就培养出了默契,此刻当然懂他的意思,于是将双腿曲起,翘臀抬高,将那被干开的娇穴暴露给他看。
江年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尽管和妹妹交欢无数次,可妹妹见她被他大干得开穴的美景还是喜不自禁,他的手揉捏着她挺翘又富有弹性的臀肉,看着他刚才射过的精液从她的小穴里缓缓流出,顺着腿根蜿蜒。
实在是淫靡得美不胜收。他的性器也重新炙热的充血,坚硬如铁地抵住了她的娇穴。江念像是被烫到了,身子颤了一瞬,她含羞带怯地回头望他,只觉让人要疼到骨子里去。“哥哥,快插进去。”
哪消得用她说?江年眼神一暗,粗长可怖的肉棒立马没入妹妹勾魂的穴里,感受着她内里将人夹得欲生欲死的柔韧,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挞伐她。江念这才舒服地呻吟,结结实实地让她爽了起来。
“哥哥,再深一些……啊!……再用力一点,唔,啊啊啊!好、好棒……我好舒服……江年,江年!啊!!!”她的小穴顷刻收得更紧,脑子乱成一团,让江年更粗暴地顶她,高潮迭起,欲望不休。
“江年……江年……”最终她筋疲力尽,通体汗湿,鸦羽般的长发倾泻,红唇被吮吸得糜艳,双目失神,容颜被性爱滋润得潋滟,当真美得夺目。她只能被他抱在怀中,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体液交互,融为一体。她勉力抬起玉臂,抚摸他的侧脸,而他低声应她,“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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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江念帮江年收拾衣服。本来这些事都是他在做的,毕竟那人说要宠着她,于是这些生活中的琐碎她就再也没过问过。
江年不做警察后改做了生意,和一个发小合开了物流公司,人脉广,又是京公子,自然是做得风生水起,钱只多不少,不过江念从不过问这些。他前一天晚上出去谈生意,免不得一顿灌酒。回来后又被她缠着要,这才睡到了日上叁竿都没醒。
她抖了抖他的西装,却从里面滚出一只女人的口红。
江念的动作凝滞了几秒,她眼力敏锐,自然一眼分辨出那不是她的东西。缓缓将它捡起,再次放回他的衣袋里。
一只口红罢了。
或许是别人不小心掉的;可不小心掉的,他为什么要收起来?或许是别的人故意放进去的;可江年是以前是警察,敏锐程度不是一般人可比,他绝不会察觉不到。
可他是故意的吗,故意要她看见?
她控制不住,脑海里回忆起那个视频,还有那个警校校花,那是一个很甜美的女孩。对了,江年其实一直以来的理想型就是那样的,甜美,活泼,乖巧,懂事。
总之不是她这样。
她回到了卧室,坐在床边看着江年。然后趴在他的胸口,紧紧抱住他。
“唔,念念?”哪怕是被她吵醒,他也只是温柔的笑了笑,“哎呀,都这么晚了?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做东西吃。”
“江年。”她唤他。“嗯,怎么了?”
你再装得像一些好不好,不要让我从这场美梦里醒来。
“忘了和你说,局里出了个大案子,我得和师哥他们出趟差,去一个村里取证。”她笑着看着他,“可能要去一个月左右。”




不念(兄妹文) 番外、不公
“江先生,我是郑寄洲,江念她……她发生了意外,我们来的村子发生了塌方,江念为了救人,被埋在里面了,你过来一趟吧。”
江年忘记自己在听见她出事时是什么感受了,只记得他一路撞了几次车,到事故现场时浑身都在疼,医护人员讶然地看着他身上的血。一时不知他是受害者家属,还是受害者本人。
他没有理会来关心他的医护,在人群中看见了郑寄洲,疾步走了过去。
郑寄洲正在部署人员行动,这次发生了事故导致他们的抓捕行动推进迟缓,在这样分秒必争的情况下,他更加不能乱。直到江年带着煞气过来揪住他的衣领,“江念呢?她在哪!”“……还被埋在山洞里,炸弹的威力太大了,把洞口全部封死,现在抢险的兄弟们正在进行作业,但是他们说不能轻举妄动,里面被埋了几拨人,除了江念,还有一队驴友,几个村民。根据位置来看,挖开一边,另一边就会塌。”
江年怒不可遏:“她只是一个法医,你凭什么让她出外勤!”“抱歉……是我失职。”看着郑寄洲自责痛苦的脸,江年放开了他,现在也功夫追究是谁的责任,抢险是有黄金时间的,现在他连江念被埋在里面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江年,你先冷静,我们已经安排了人手,一定很快会把你妹妹救出来的。”现场有相识的警官纷纷劝他。可他们说的轻巧,多一秒钟,江念的性命就多一分危险。江年全不理会这些人,将手机拿出来走到一旁打电话:“霁哥,我是江年,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不是不相信抢险人员,只不过他们也只能听命于上头,在这种极端两难的情况下,有可能不会优先考虑江念的命。江年握紧了手机,竭力让自己冷静下去,因为江念还在等着他。
……他不能让江念再出什么事了。
江年自己的人到得很快,经过测评后可以直接动手救出江念。却被赶来的江之毓阻止。
“……江年,让你的人撤了,不然我会扣了他们。”江之毓显然因为这件事也焦头难额,面色并不好看。
江年咬着牙:“我要去救江念。”“我也想救她!可是这件事没有那么轻而易举!”江之毓低吼着,他在听到女儿被埋后几乎要昏过去,可政府将他调过来主持局面,就不能因为被困的人里有他的女儿就失了分寸和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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