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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念(兄妹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中
“再不救江念她会死!爸,你要眼看着你的女儿死吗!”
“江年,你是个警察!”江之毓的脸色彻底冷凝,“你别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你就好好走下去,对得起你人民警察的身份……哪怕会对不起你妹妹。”
江年嗤笑一声,不再同父亲说什么,只对身后的人道:“跟我来,有任何事,我抗。”“我早就和你说过,你根本扛不起。”江之毓疲惫地说道:“郑警官,这人妨碍公务,请你立刻把他扣起来。”
“江之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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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年再次听到江念的消息,已经是叁天后,来的人是他的上级。
“江年,很不幸……你妹妹已经过世了,遗体送到了殡仪馆。在你父亲母亲的陪同下进行了火化。”
江年整整叁天没有睡,他抬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恨声道:“不可能……”
上级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她身份特殊,我们不敢掉以轻心,也是一查再查,但确实是你的胞妹江念无疑。死者为大,而且你也没有了卧底对象,我以‘知更鸟’行动最高执行长官的身份对你的卧底行动予以停止,你可以即刻回归警队……但,你也可以调整好情绪再归队。江年,节哀顺变。”
江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出看守所,然后去了殡仪馆。
来的人都着黑色正装,大都是父母的朋友同事。江念她一贯独来独往,在她的葬礼上也看不见几个朋友。除了如幻店里的两个人,就只有警队和她相熟的几位。
“江年……”
他人生头一次看见母亲没有化妆,憔悴不堪,和父亲互相搀扶着站在江念的遗像旁。黑白照片上的她的笑容竟一反常态,绚烂夺目得紧,眼里有迷人的情愫。这张照片他不可能会忘,这就是被狗仔偷拍到的那张,后来江念对他说她还挺喜欢的,便保留了下来,
灵位正中放着一个黑色的骨灰盒。
那是一个星期前,还和他亲吻拥抱的人,他的念念。
那天要离开前,他对她说了什么?
——江念,你为什么这么不相信我,就算我把心掏出来也于事无补吗?
起因是他也发现了那支口红,立即便向她解释了,这是在宴会结束时,他撞到了一个女人,可能是那时候不小心掉进去的。
江念却满不在乎一般,笑着说没关系。
他沉默了许久,问她,是真的没关系,还是不在意他有没有出轨,只要彼此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也就罢了。
江念说,本该如此。
她真的对他一点信任和安全感都没有。
不知是对她的气闷还是对他自己所做不够的挫败,江年留下那句话后就摔门而去。
如今他僵硬地抬步,还没有走到灵位跟前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念念……
念念……
我来了……
他慢慢蹲下身,伸出手抚摸骨灰盒,深情得像这些年来时时刻刻地抚摸她那样。
“江年,够了。”江之毓叹息一声,这两天他仿佛老去了十多岁,连头发都有些花白起来。“让你妹妹安心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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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枯坐在室内,短短十几天里他就把自己折磨得形销骨立,颓废不堪。
父母的痛苦不会比他少,于是为了让他们少操劳些,江年按下自己想要发疯的心绪,处理了江念的身后事。
如今尘埃落定,他将一切安置妥当。也该去找江念了。
“念念,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其实一直以来不是你不放过我,而是我……要和你纠缠。”他拿起自己的手枪,抵在额头上,“哥马上来陪你。”
他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却没有他意料中那般中弹——弹夹里竟然是空的。
“你看,我说他神志不清了吧,连枪里的子弹给人卸了都察觉不到。”
江年放下手,看向声音的来源,下一秒一个美艳张扬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他皱眉:“是你?”这个女人他并不陌生,因为她是他生意合伙人的妹妹:雨霖铃。
“是你卸了我的子弹?”“那就冤枉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好心。”她玩味地笑笑,侧身让身后的人进来。
江年的瞳孔蓦地放大,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就出现在他眼前,神色不辩地看着他。江年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虚弱的身体却让他连滚带爬到她面前,他用劲全力地抱住她:“念念,你还活着?”
“是,我还活着。”
江年头一次落了泪,可还没来得及问她发生了什么,冰冷的枪口就抵在他的额头,逼着他往后退。
江念讽刺地一笑:“江警督,你背地里调查我,留在我身边当卧底,还口口声声说爱我,事到如今,何必再惺惺作态?”





不念(兄妹文) 番外、不见
江念自从被师姐救下之后,便一直待在她的身边为她做事。
自然,做的事不会太伟光正,大都不能见光。江念不在乎,只要能让她有能力报仇,并且实现自己的价值,是不是恐怖分子又有什么关系。
她一早就察觉到江年是卧底这件事,于是将原委告知了师姐。
“念念,我组建这个基地本也是为一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它不光彩,甚至恐怖阴暗。如今你已经报仇了,要是想离开回去过平凡一些的日子,我绝不会阻止你。”
“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江念。”江念慢慢走到她跟前,轻声道:“师姐,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您的计划。”
哪怕那个人是江年也一样。
于是她着手准备这次的假死事件,断了江念这个人的“生路”自然也断了他们追查的线索。
在白炽灯下,江念的双眸冷得像结了霜:“江年,任何事我都可以装作无所谓,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窥探我背后的人。”
江年想要握她的手,却被她避开。他失魂落魄地把手收回来,苦笑道:“上头注意到你和这个组织有关系,便临时调配我参加这个行动,但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不管你信不信,我查到的事都只报些无关紧要的,其余的我都没有泄露。”他抬起眼睛悲哀地凝视着她,“念念,我会处理好这些事的,你不要这么对待自己。”
“好一出情深不悔的戏码。”站在一旁的雨霖铃打了个哈切,索然无味道:“江念,快些处理,我姐还在等着我们回去。”
江念对江年道:“芯片在哪?”
“……我要是把它给你,你是不是会离开我?”
这还是江念第一次听他用这样卑微祈求的语气和她说话,她微微垂下眸子,再抬头时只剩冷凝:“江年,我放过你了,你应该感到开心。不用再为我这个无休无止向你索取的妹妹负责。以后你大可娶妻生子,和和美美的过完下半生吧。”
“我不愿意。”因为失而复得后大起大落的情绪,使得江年的状态更加不好,心脏扭曲地疼痛着,他执着地望着她:“江念,我不愿意过没有你的日子……是,我趁认最开始我是对你抱有负责的态度,可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去当警察,你以为我是为了逃避你吗?我是想要让自己变得更有能力一些,我不想在你出任何事的时候束手无策……念念,我想跟你一生一世。”
他的言语太真切,江念几乎就要相信了。
“你说的话我不会相信一个字。”可她轻声叹了一口气,那双冰冻的眸子忽像融化了,“哥哥,我们不再见了。”
说罢,她迅速将枪托砸在他的颈上,江年只来得及触到她稍纵即逝的泪光,便不省人事。
“江念,你对他很好啊。”雨霖铃在一旁慢声道:“怕我们先动手杀他,你甚至不惜和他决裂来保他的命。不过为了阻止他自杀,你再次出现在这里,就不怕他把这件事往上报么?”
“只要我永远漂泊异乡,谁又会真的关心我死没死呢?”江念扶住江年的身体,将他安置在沙发上,给他盖好了被子。估计是太久没睡,他的眼眶下一圈骇人的青黑,江念颤着手指,想要抚一抚他的面庞,终究还是忍住了。
“雨霖铃,你的手太长了,师姐让我全权处理这件事,你就没有置喙的余地。赶紧找芯片吧,”
雨霖铃只是嘲弄地一笑,便不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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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的时间说长不短,也足够让人遗忘或改变很多事。
“江哥,出差吗?”相熟的同事对着江年寒暄。江年笑着摇摇头:“不,我辞职了。”“啊?这是为什么啊?”“去找一个人。”“那看来是对您很重要的人吧?”“是啊。”“虽然当不成同事了很遗憾,但我祝您心想事成,一定会找到您要找的人的。”
江年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她的容颜,轻轻笑了笑,眼底有温柔浮动:“借你吉言。”
江年今年叁十七岁,虽然正当壮年,可头发至少白了一半。
原来是失去一个人后无望的等待是这样的煎熬。在他不声不响离开的那些年里,江念会有多么的痛苦呢?
“爸,我出国了。我给您和妈打了一笔钱,虽然我知道您二老比儿子有钱多了,但好歹是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江之毓叹了一口气:“江年,你还是放不下吗?”
江年没有告诉父母江念还活着的事,因为他想,这应该是她的期望。江念希望所有人都遗忘了她。
但……
“爸,我怎么能放得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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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去见了江念的师姐,拿着那枚芯片。
“念念以为她找到的那枚是真的,也是有些小看了我。”“都说日防夜防,枕边人最难防,这句话还是没错的。”
江年看着这个女人,她其实和雨霖铃有六七分像,但比雨霖铃更亲善温婉。他垂了垂眼,放低了姿态:“我今天来,便是献上我的诚意。”
她笑了笑:“此话怎讲?”
“芯片里的秘密对您很重要,而江念对我很重要。我已经完全脱离了原来的生活,请让我加入你们。”
“江先生,这就让我为难了。”女人优雅地饮了一口茶,笑道:“其实江念对我们来说比芯片重要。”
江年皱了皱眉。
“而且她曾对我说,如果有朝一日您到这里来,让我一定不要答应你的交换条件。她要和你断个干净。”女人无奈地摊手:“你说我能怎么办呢?”
江年只觉得内心一片苦涩。可他还是将芯片递给了她,“那么是我打扰了,告辞。”
“你放弃找她了?”“……永远不会。”
在他走后,女人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看来这个一心人,还是义无反顾地走进了江念的圈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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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慕尼黑。
江年走进一家地下酒吧。舞台上的女郎正妩媚地舒展身姿,慵懒又诡秘,手臂越过头顶,腰肢轻盈地一扭,活像一条正在吐信的美人蛇。
“sir, m?chten sie ein glas spirituosen?”(先生,需要酒吗?)
“ein glas bourbon, danke.”(一杯波本威士忌。)应付了酒保,江年随意坐在了酒吧的一角,听着耳畔动人心魄的音乐,眼底清晰地印着那女舞者的身姿。
她真的很像一条蛇。眼神锐利,时不时奢给观众半点星目,让人觉得她美得不可方物,却不知轻颤的尾翼声响下,是出其不意的致命攻击。
直到一舞终了,台下众人才似回声,热烈的鼓起了掌声。而那舞者结束表演后并没有眷念舞台,从容地退到了幕布之后,消失不见。
“sir, ihr bourbon. wo sind die leute hingegangen?”(先生,您的波本……人呢?)
等酒保将波本酒送来,江年却不见了身影。
他来了化妆间。
那名刚退场的女舞者正在将耳环头饰取下。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江年沉默地身影,吓了一跳,惴惴不安道:“sir, m?nner durfen hier nicht eintreten.”(先生,这里是男士止步的。)
“不让进我也进来了。”他慢慢走到她身后,然后将手搭在她肩膀上,看着镜子里她似有些恐惧的面孔:“你打算怎么办呢?”“es tut mir leid, ich verstehe nicht, wovon sie sprechen. aber wenn sie nicht gehen, rufe ich die polizei!(我很抱歉,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您要是再不离开,我就要报警了。)”“你一副亚洲面孔,听不懂中文么?那你是哪国人,日本?韩国?总不是泰国吧。”
美丽的舞者眼里蓄满了泪水,轻轻咬住颤抖的红唇,然后想拿起桌上的散粉糊江年的眼睛,却被江年快一步看透,制止了她,并趁机钳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压在了化妆台上。
“hilfe, bitte hilf mir!(救命,救命啊!)”她惊恐不休地挣扎大喊。可江年自始至终都怀揣着宠溺的笑意:“好,你要是想这么增添情趣,我也可以配合。”
他掀开了她绮丽的舞裙,握住了她的腿弯,将舞裙推到腰间,露出她雪白柔嫩的两条细腿来。
她开始啜泣却没有让他停下来。他俯身亲吻着她的腿,软润光滑的肌肤像是要融化在嘴里,他忘情的吮吸,由下而上,直到触到她柔嫩的腿心,隔着内裤伸出舌头舔舐着,咬住了微微凸起来的嫩芽,重重的一扯再放开。
“啊!”侵犯的感觉太明显,舞娘回头流着泪怒瞪着他,却又好像让他再轻轻一碰,就会溃不成军。
“你以为我碰过你多少次,你往那里一站,就算长得不一样,我也第一眼就能认出你。”




不念(兄妹文) 番外、不念(完结)
他进入她时,内里一如往昔般温暖紧致地包裹住他蓬勃的欲望。刹那间铺天盖地的满足感让他恨不得立马死在她身上也足够。
江年握住她的左腿弯,极致地折到她身侧,将肉棒捅得更深入,听着她细碎地哭声,他却仿佛有无数的快意从体内蒸腾而起。江年捏住了她的脸颊,“江念,你对自己真狠,连爸妈给的脸也能说换就换。”
她如今的长相更偏甜美,圆圆的杏眼一瞥,便是水盈得让人怜爱,丰润的唇瓣一开一合,叫人想一亲芳泽。
江年撕开她蔽体的衣物,丰满的乳房跳脱出来,再往下却不见了那条骇人的伤疤。他顿了一下,然后更凶狠地奸操她。“我说过……我不在意你的疤,你做了几次那种手术祛掉它?江念,你不疼是吗?”
她自始至终都不回答,只沉浸在他给的粗暴性爱当中。
江年爱不释手地抚摸过她全身的肌肤,却恨声道:“可是我疼!我每一天都在疼!江念,你为什么对我也这么残忍,整整六年让我失去你的下落,哪怕连你的声音都不让我听到,我满世界的找你,恨不得不吃不喝不睡,只想早点找到你!”从他血红的眼里滚下泪来,砸在她的肌肤上,滚烫的温度让她为之瑟缩。
“可我依然放不下你,我爱你,江念……”他苦笑着,将她抱起来狠狠揉在怀里,托着她的翘臀依然坚定地往上顶弄她。“你的目的达到了,我抛弃一切也要和你在一起。满意了吗?”
她来不及回答就闷哼一声,小穴急剧收紧,将他的肉棒绞得更凶狠,她慌忙攀住他的肩膀,害怕高潮后失力会让她从他身上滑落。
江年轻笑:“我怎么会让你摔倒?”他一手轻松地钳住她的细腰,然后用拇指狠狠压着她的阴蒂研磨,让她投身更疯狂的欲海性潮里。
“小骚货,水流得真多……”他眼神暗了下去,不遗余力地亵玩她的身子,让她浑身无助地颤抖,娇媚地呻吟。“你说,我不在你身边这些年,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见她不答,他不顾也正在兴头上的肉棒,将其拔了出来,两根手指浅浅地插着她的嫩穴,“说话!有没有让人插你的穴,把你脱光了压着搞!”
“没…没有……”她刚被他粗壮的肉棒填满,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呢,空虚一下击中她摇摆不定的心,比起从未拥有自然是得到后再失去更痛苦,她只好低声求他:“我没有让别人干我……求求你,快插进来。”
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压着她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勾起她的腿,再一次插进去。骤然冷却过后又被重新爱抚的小穴显得是那么的饥渴难耐,含着他的大肉棒吮个不停,爱液打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而她疯狂地高潮流水,爽的连白眼都翻出来。
江年掐着她挺翘的乳房,力气大到活像要掐爆她的奶子,指尖在她柔嫩的乳头上乱扫,一通欺凌下来,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他却越发兴奋:“小骚货,干脆我今天就射爆你,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吧,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不如我们一起堕落下去。看我不干死你,干得你离不开我的鸡巴为止!”
“啊!”他顶得太深入,让她不可压抑地尖叫一声,一边疼痛,一边苏爽地高潮。
最后她迷蒙中想,大概是把他惹得太狠了……
***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换一个地方。她分辨出这里是酒店,她的身子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换上了新的衣服。
她疲惫地坐起来,一般疯狂的性爱后就是全身酸疼,但肚子里咕咕响的声音不得不让她下床。
……况且醒来还没看见他呢。
忍着不适走出了卧室,便见他沉默的背影。他正在抽烟,脚底已经一堆烟蒂了。
她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我给你叫吃的好不好?”他道,“嗯。”
等江年打完客房服务电话,又回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里,两人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
江念突然有些拘谨,忐忑地问他:“……你不喜欢我现在的脸吗?”江年闻言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从未觉得我应该爱你是什么长相。”
他的回答让她心里一酸。
江年接着说道:“我理解你整容是为了抹掉江念的身份,但有一件事我要解释清楚,甜美妞从来不是我的理想型,你是不是知道我所谓的那个大学女友?那是上头安排的,按照剧本,我和她恋爱,然后为她失去斗志,为她打架,被警校开除,我才好去当卧底。”他心疼地捧起她愕然的面孔,恨不得把失去的那十二年都补回来……可到底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念念,你怎么那么傻,为我伤害你自己?”
她低下头,“你知道啦?”
“是你师姐告诉我的。”“我那个时候想着就算是死了也无所谓,我很自私对不对?”她苦笑一声:“包括现在,我逼着你也背井离乡和我远走高飞,你……可以恨我的。”
他叹息:“不会。”他吻住了她,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彼此都恨不得溺死在这一刻的温柔里。
“把手给我。”
江念没有犹疑就把手递给他,只见他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针管,然后给她的胳膊消毒,将针剂注射了进去。
“不问问我这是什么吗?”她的目光根本不离开他的面孔,低声道:“哪怕你递给我砒霜,我也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他失笑:“我可没有那么恶毒。是纳米定位,你休想再离开我。”江年将她抱在怀里,不让她看见自己痛苦翻涌的眸子,却情深无比:“念念,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向你证明,我有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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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江母接到江年打来说要结婚的电话时是震惊的。
是曲芙盈先反应过来,然后叹道:“也好,他能走出来,念念在天上也能安心些。”只是说完便红了眼眶,江之毓抱了抱妻子安慰她。
“嗯,他会请我们去德国参加婚礼,大概和人家女孩子也是认真的。”
“对了,说是德籍华人,江年说以后在那边定居。也行,免得回来睹物思人。”曲芙盈叹了一口气,“只是我的念念,怎么就……”
“不难过了,调整好情绪,我们去参加江年的婚礼,别让儿媳看笑话了。”
“你说的是,我还得去备些继续送给她……”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hel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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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完啦!
后续应该没有,有的话就是纯肉章,用来练练手那种(害羞)或者有啥肉梗也行,我看看我能不能有激情写!(撸袖子)




不念(兄妹文) 情人节番外
江念攀着江年的脖子,修长纤柔的双腿牢牢卡住他精壮的腰身,妖媚地呻吟。她换了一张脸,却不减丝毫魅力,根根青葱的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里,忘情不已。
“哥……”她享受着他热烈的吻,舒适地眯着眼睛,和他结合的下体轻轻地摇动着,小穴把他的性器纳入得更深,像是要把他的命都吸走一样。
如今两人都正值盛年,特别是江念也到了这样欲求不满的年纪,更是比以前放纵,一天缠着他要几次都是常有的事儿。
“你就不怕我马上风?”话虽如此,但江年还是坚定不移地往她的小穴里捅着,性器被吮吸挤压的快感几乎让他丧失理智,偏偏某人还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简直就是把人往火里推——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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