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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念(兄妹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中
“我不爱更活人打交道。”
他笑起来,他本就阳刚,现在更是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我的乖小猫,哥哥疼你,也只有我才能疼。”说罢勾起她的腿弯,扶住肉杵抵在了她的穴口,果不其然,已经湿透了。
江念低低地娇喘一声,“……插进来。”
对于她的一切要求,他都满足,挺身一送,再次把性器插入妹妹销魂的穴里,不管不顾地奸起她的身子来。
目光不自觉放在了那道疤上,她的腰肢本就纤细,这伤痕看着就像把她拦腰斩断过。可是很奇怪,这明明都是他们痛苦的事,但江年每次看见这条疤都爱不释手,一次又一次温柔地抚摸。
我爱你,便是连你的伤痕也爱。
怕吵醒父母,两人都是竭力压抑着,结果就是动作越来越疯狂,连骨骼都要纠缠在一起。
江念自己勾住腿弯,方便他入得更深,一时眼泪迷蒙,思绪混作一团。淫声不绝,江年全身的肌肉都隆起,只恨不得把这小妖精操死在床上才好。
他的肉棒实在是太粗莽,每入一次江念都觉得自己要升天了般,她紧咬下唇,高潮一波接一波,然后被他温柔地揉过脸庞,吻压了下来。
迷蒙中她想,这人莫非是连她赖以生存的空气都要夺走不成?
好吧……谁让,他就是她活下去唯一的支柱呢?
哪怕他喂来的是砒霜,她也会饮。





不念(兄妹文) 二十二
晚上江年实在把她折腾得太狠,导致除夕这天江念睡到中午才幽幽转醒,洗漱过后下楼去。
父母正在客厅闲聊,她的心上人刚洗了水果从厨房端出来,见着她便笑道:“我们家小懒猫起床了?”
“……”他以为这都怪谁。
曲芙盈嗔了儿子一眼:“我们念念平时那么辛苦,放个假多睡一会怎么了?”然后向女儿招手道:“宝贝快来,你哥哥刚买了车厘子,可甜着呢。”
于是江念懒得搭理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乖巧地走到母亲身边坐下,捻了一颗饱满的车厘子送到嘴里。
那鲜红的汁液刹时染上她的柔唇,知道他在看着,江念故意轻舔了一下唇瓣。
就是要勾引他。
避在父母面前露相,江年自告奋勇的去贴对联了。
“还挺勤快……”江书记瞥了一眼儿子,说道。
江念咬咬唇,把那笑意藏下去,轻咳两声:“我去帮他吧。”
曲影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对,他笨手笨脚的,可别让他贴歪了。”
“左边一点。”
“太左了,往右。”
“不正,左手抬高点。”
“哎呀,我看错了,这是贴左边的对联。”
江年站在梯子上,无语地看着妹妹,只见她睁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一秒之后破功,忍不住笑弯了腰:“逗你的,快贴好吧。”
她难得笑得开怀,江年想那么就让她多整两下也是无所谓的。
好不容易贴好了对联,江年从梯子上下来,见妹妹又拿了两个红灯笼出来,“机会难得,一起挂上去嘛。”
江年想了想,从一旁拿了根杆子:“灯笼呢要一起挂,这样生活才会幸福美满。”
江念狐疑地看着他:“真的?”他无比认真地点头:“真。”
那好吧。
江念从他手里接过杆子,勾住了灯笼的挂钩,握住了杆身,江年走到了她身后,却没有握着空白的杆处,反而握住她的手,然后向上递去:“来吧。”
江念变得有些脸热,他们实在贴得太近了,她的背就挨着他的胸膛,就像她整个人是被他抱在怀里的一样。
等两个灯笼挂好,她轻挣了挣:“还不放开我……”
谁知他的头越来越低,眼看就要碰着她的唇了。
江念的心怦怦直跳,却没有推开他。
谁知下一秒他把杆子一扔,开始挠起她的痒来,她立马一颤,发笑告饶——这其实是年少时他最爱闹她的举动,偏叫她给忘了。
“下次还敢不敢捉弄我了?”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江念则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脸色红了不少:“你放开!”
“认错。”
“才不!”
兄妹二人闹得起劲,谁知转头看见江父正所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爸。”江年放开了她,扶好了她的身子,淡然自若地叫了声。
“多大的人了,也不怕别人看见笑话你们,快进来吧,你们妈妈说要包饺子。”
兄妹俩应了一声,一同进了屋。
只是在进去前江念还微红着眼,轻轻瞪了他。
真是让他骨子都酥了。
“唉,想当年你外婆做饭多好的手艺啊,可惜我一样没学会。”曲影后靠在沙发里,惋惜道。
江年点点头,母亲是能把厨房炸了的厨艺。
“还好有念念继承了她姥姥的手艺。”
江年再次点头,可不是么,当年江念才十二岁就和外婆学好了厨艺,小小年纪就给五谷不分的父母做饭吃。
曲影后纳闷的看着儿子:“你是不倒翁吗,一直点头个什么劲?”然后又嫌弃道:“让你和个馅怎么那么久?你妹妹都揉好面了。”
江年气结,这能怪他啊?一家四口人,非要吃十五种口味的饺子,他容易吗?
曲芙盈笑着抚了一下女儿的头“宝贝,你在这里包饺子,就让你哥哥给你打打下手哈,别跟他客气。妈妈上去看会儿剧本,待会你要是有让妈妈帮忙的地方就叫我噢。”
“您去吧,放心吧妈妈。”
江年看着妹妹乖巧的模样和溜之大吉的母亲,一时不知吐槽这母女两谁比较好。
“看什么看,和你的馅。”江念还在因为刚才得事烦他,于是阴阳怪气。
“……真小气。”
“哼。”她冷哼一声。
江之毓抚抚额头,这两个孩子加起来比他都大,行为怎么那么幼稚呢?
懒得看他们闹脾气,于是嘱咐了一句记得把代表吉祥的铜钱包进去,就上书房看书去了。
父母前脚刚走,后脚江年就凑到她身边,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别生气了,是我错了,不该挠你。”
江念瞪他:“你还说。”
“好好,不说了。”他赶忙保证道,然后笑着又压过来,却被江念趁机抹了一脸面粉,然后得意地挑挑眉:“礼尚往来。”
她这副模样是很难得见到的狡黠灵动,终于让人觉得她是鲜活存在着的了,于是江年的眸子带着些温柔地看她,直把江念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食指抵住他的额头,把他戳远了些:“快干活吧,下午我还要多做几个菜呢。”
“辛苦你了,今晚奖励你好不好?”
眼瞧江念的脸色更红,他噗嗤笑出声来:“我是说包个大红包奖励你,好啊,原来江法医脑子里都是些不可描述的事呢?”
“……”她简直想把他按到面粉里。
***
傍晚很快来临,江年在门口摆上了鞭炮,在全家人的强烈建议下,让江念去点燃炮仗。
“……”拿着打火机的江念在父母兄长期待的目光下,只好无可奈何地把鞭炮点燃。
火光一闪,鞭炮便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来。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这是从江念十六岁后,第一次和家人过的最整齐的团圆年。
“念念,许愿了吗?”回到屋子里,她母亲温柔地替她拿走不小心落在衣服上的红纸,问道。
江念轻声道:“愿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她说得极认真,目光里有暖意缓缓流淌。
然后江念看见母亲眼尾发红,极快地背过身去。
“妈?”她有些怔忡。
“没事没事,你妈妈向来感情丰富,快,我们吃饭吧。”江之毓揽了揽妻子,将所有人都引向餐桌。
而江年也在他们身后轻抚了抚妹妹的脊背,在江念看向他时用嘴型和她说了几个字。
我会一直在。
江念低下头,轻笑出声。
坐上桌子,曲芙盈的情绪已经整理好了,看向一双儿女笑道:“好了好了,快坐下吃饭吧,看看我们今年谁能吃到包有铜钱的饺子。”
能不能吃到这个特定的饺子,江年是不在意的,他从小对这些风俗都不是很感兴趣。
至少在江念用脚轻碰了碰他之前,他是这么想的。
父母在夹菜,而她则快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饺子盘,他顺着看过去,只见有一个饺子是单边的包法。
江年哭笑不得,这丫头还给他开了个后门。
但也不能不理她的好意,于是淡定地把饺子夹到了碗里,理直气壮地咬了一口,牙齿轻碰,触到了如意铜钱。
“诶,铜钱在我这里。”他道。
江念抿了抿唇,浅浅地笑起来:“看来哥哥今年会称心如意的。”
“谢谢。”江年咳了咳,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她:“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江念天天都开心。”
曲大影后忍了忍,没忍住:“你们两,是不是觉得爸爸妈妈已经白内障了?”
江年:“……”江念:“……”
江之毓忍俊不禁:“念念,我们一开始可就看见那个与众不同的饺子了,再怎么偏心你哥哥,也不能这么明显吧?”
绕是江念淡定惯了,此刻也被父母说得双颊绯红,有些抬不起头。
“是我的主意。”江年赶忙把责任揽过来。
“行,不管是谁的主意,今天吃到铜钱的顺便把碗洗了吧。”
江年心想本来除了他,也没人会洗碗。
这顿年夜饭也算有说有笑,除了难得害羞一次的江念,其余人都吃得很尽兴。
晚饭拾过后,一家人决定找点乐子,不然守岁可还长着,总不能一人抱一个手机玩吧?
最后曲影后拍板决定来玩全国统一的老少咸宜活动——打麻将。
“念念,你会打吗?不会的话没关系,你和妈妈一块,几局就学会了。”
谁知江念摇摇头:“我会的。”托了某个认识的……变态的福,她学会了各种赌博游戏。
既然大家都会,自然是皆大欢喜。
本来是的。
“胡了。”
“小七对。”
“胡了。”
“报停。”
“又胡了。”
“清一色。”
一整个晚上,江念倒牌的动作越来越熟练。
江年麻木地摸起一张牌,看了看江念,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坎牌的旁边,“杠。”
果不其然,江念把牌一倒,笑了笑:“抢杠。”
江年:“……”
曲芙盈忍不住道:“老江,我们女儿是貔貅附体了吗?”
江书记哭笑不得,整个晚上,能输的都输给女儿了。
当然输得最多的还是江年。
这不,江念朝他摊开素白的掌心:“加上上把你欠的,一起结了吧。”
江书记在一旁打趣儿子:“看来靠作弊赢来的好运还是不靠谱啊。”
江年能说什么呢,只能乖乖掏钱了,不过他的资产都划给了她,再怎么样,江念都是在自己赢自己罢了。想到这,他忍不住笑了笑。
江念:……这人该不是输傻了吧?
不知不觉,十二点就到了。
墙上的时钟敲击了二十四下,既是一切的结束,也是一切的开始。
“爸爸,妈妈,新年快乐。”
江年兄妹向父母道了祝福,然后便到了父母给的红包。
“都这么大了还有红包呢?”江年感慨了一句。
江之毓淡定地抿了口茶:“按照你太爷爷的说法,一天不成家,就能一直领红包。”
没有伤害,但有极强的侮辱性。
江年心说还有这等好事:“那您可破了,我能领到八十岁。”
江之毓差点被茶水呛到,瞪了一眼这个讨债的儿子。
“念念,打开看看?”
在父母满怀笑意的目光中,江念打开了红包,是一张支票。
她颇无奈:“爸爸妈妈,我有钱的。”
“那怎么一样,这是爸妈给你的。”曲芙盈摸了摸女儿的头发,“你从小就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爸妈也不知道送你什么才能让你真正的感到开心,钱是俗物,但能让人不为生活发愁,其实我们对你也没什么要求,念念,我们就希望你能好好过日子,找个贴心人,一辈子被宠着。”
“我找到了的。”江念低声道。
却被烟花爆竹的声音掩盖住了,至少父母都没听见一般。
“哥哥的呢?”不想拂了父母的好意,但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转头看向江年。
在妹妹的注视下,江年淡定地从红包里抽出两张电影票。
“……”好,不出所料。
曲芙盈咳了咳,“虽然和你妹妹有点差距,但给你们的祝福是一样的,你看两张电影票呢,带着你的女朋友一起去吧。”
那这个礼物四舍五入也是江念的。
江年看了一眼电影的名字:“……乡关何处?说什么的?”江念闻言也歪头过来看。
“讲述一个魔教护法和正派武林盟主相爱的故事。”
“好老土。”江年忍不住吐槽,却没看见自家父亲疯狂给他使眼色。
曲影后呵呵了一声:“我是导演和编剧,您还有什么意见?”
这……
江大公子的新年第一天,又是被嫌弃的一天。




不念(兄妹文) 二十三·完结
“宝贝,和妈妈上去睡觉吧,我们很久没一块说说话了。”
守岁过后,曲芙盈打着呵欠提议道。
“去吧去吧,你们去睡,这里交给我和江年拾。”
于是江念只好跟着母亲上楼去了,忍着没有回头看江年……她还有话和他说呢,看来只能等醒来以后再说了。
等母女俩的身影看不见了,江年心知父亲也是有话和他说。
“来书房吧。”江之毓沉下了脸色。
而另一头,江念冲好澡,和母亲一块躺进了被窝里。
曲芙盈忍不住揉了揉女儿的脸,笑道:“一转眼我的宝贝都这么大了,还记得小时候我把你抱在怀里,你从来不吵不闹,真的很乖。”
江念闻言,轻轻地贴了贴母亲的温暖的手。
“小傻瓜……”曲芙盈叹气,眼眶湿润了些:“念念,妈妈对不起你。”
“您别这么说……是我和哥哥那个时候没有把所有的事告诉你们,我们自以为能妥善处理。”江念确实很后悔,后悔盲目自信,没有在各方面都不成熟的时候去依赖父母,所以招来灾祸,咎由自取。
曲芙盈把女儿拥在怀中,不让她看见眼泪。
“可我们身为你们的父母,就是有教养,保护你们的责任,你哥哥的叛逆我们没有及时纠正,也没有好好保护你……是我们太失职。”
曲芙盈缓解了一会情绪,温声道:“念念,现在你和你哥哥在一起,是幸福的吗?”
江念震惊了片刻,复杂道:“妈,你……”
“我是演戏的人,”曲芙盈无奈的笑了笑:“如果对情感没有敏锐的感知的话,又怎么能演好一个角色呢,影后岂不是浪得虚名啦?”
她拍了拍女儿的背:“你呢,从小情绪就表达得不明显,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可是只要一跟你哥哥在一起,整个人都活泛了……特别说你哥哥,你可能不知道,他看你那个眼神啊,就像你爸爸年轻时看我一样。”笑叹道:“一点也不会遮掩。”
“妈……我们没打算瞒着你们的。”
“妈妈知道,你爸爸应该也看出来了。”
听她这么说,江念当即就想下楼去和江年一块面对父亲的质问。
却被母亲拉住了手。
“念念,你先听我说,”曲芙盈心疼女儿,当她第一次知道儿子对女儿有别样心思的时候也是怒不可遏,可渐渐的,她看着女儿也是那么执着又深刻的爱着,又让她怎么忍心呢?
“让你爸爸和他去聊,我们总要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有担当,不怕人言可畏,不怕所有阻碍都要和你在一起……那样,我们才能放心呀。”
“妈妈……”江念第一次在母亲面前落下了眼泪。
“念念,爸爸妈妈永远不会破坏你的幸福,你也不用事事自己扛着,这本来就不是你的责任。”曲芙盈哄着女儿睡下,“乖,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切都是好的。”
江念垂下眸子,轻轻点头:“晚安妈妈。”
“晚安,宝贝。”
母亲的怀抱永远温暖,让人安心。江念过了没多久便彻底陷入了黑甜乡。
等她再次醒来,是听见有什么东西在砸窗户。
母亲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疑惑地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天地一片雪白晃了她的眼睛,她用手挡了挡,适应光线后才看清——原是下雪了。
“哟。”
她低头看去,他的心上人站在一地晶莹里,朝她明朗地笑着,光夺目。
初雪如处子,碎碎坠琼芳。
“爸妈呢?”
“去电影发布会现场了,说是还要参加完晚宴再回来。”交代了父母的去处,他又唤她:“快下来打雪仗怎么样?”
真是力旺盛,她笑问:“你不冷吗?”
“零下二十度我也不虚!”
江念轻哼,显然没当回事。
见她不肯下来,江年叹叹气,“好吧。”然后就走出了她的视线之外,让她有些失落。
可没过两分钟,他就走进了房间里,双手在背后藏着,笑道:“把眼睛闭上,手伸出来,给你礼物。”
不知他又作什么妖,可江念还是照做了。
“嘶——”江念伸出手,没过一会一股冰凉的感觉浸染过来,她睁眼一看,是一个小雪人。
憨态可掬,让人心喜。
于是她忍不住笑道:“好可爱。”
“喜欢吗?”江年问。
她点头,“喜欢。”但是又蹙眉道:“可在屋子里,它待会就化了。”
江年没见过她这傻呆呆的模样,好笑道:“不然给你放冷冻柜里?”
他本是玩笑话,可江念却眼睛一亮:“好啊!”
……好吧。
等她把小雪人小心翼翼地放进冷冻柜里,江年才从她身后拥住她。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待了好一会儿。
“爸和你说什么了?”她轻声问道。
“害怕?”
“我会和你一起面对。”她答。
“把手伸出来。”尽管不明所以,但江念还是把手递给了他,然后听他郑重道:“送你一个,永远不会化的礼物好不好?”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珍重地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再虔诚地亲吻了他唯一的爱人。
“爸说,如果我不好好照顾你,就打死我。”他替妹妹擦去脸上的泪水:“他老人家是认真的。我也是认真的,江念,你愿意和我一生一世吗?”
她闭上了眼睛,“我愿意。”再睁开时泪意已经消融了,只剩下甜蜜的爱意:“不是要去打雪仗吗?走啊。”
*****
江念的眼睛被蒙上了,双手被反绑着,一动不能动。口里塞着口球,也不能说话,她现在全身就像火烧一样滚烫,只因他正用口舌抚慰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流了好多水……”他痴迷地舔舐着,将手指插入她泛着热气的小穴,发出水声搅动的声音。
江念难耐不已,从嗓子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她其实很敏感,除了吃药抑制性欲那段时间,其余时候稍微碰一下她就能湿,让她一度很苦恼。
当然这种苦恼在和他翻云覆雨过几次后就不存在了,他的性欲是要更胜她的。
持久不说,花样更不在话下。
比如说……今天他们玩的是捆绑sm。
“念念,我要用低温蜡烛了,可以吗?”把她弄上了高潮,看着她发颤,江年的欲望已经极度膨胀了。
她轻轻点了一下头。
由于被蒙着眼,她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得他按动打火机的声音,嚓的一下。
让她的心提了起来。
然后,她察觉到他的手指从她的下颚开始抚起,一直往下滑,到锁骨时顿了一下,便有蜡油滴了下来,江念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忍不住颤了颤。
她耳边响起一声低沉的笑声,又温柔又蛊惑人心:“别怕。”
低温蜡烛的蜡油温度不算高,但滴在身上还是有一瞬的刺痛,对江念这样的敏感体质来说更是折磨,蜡油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肆虐,但连一动都不能动。
蜡油滴在她的乳头上时,江念的耳畔像是轰地一响,她绷紧了脊背,弓起身子,不停呜咽,似在求他给一个解脱。
“乖,不要急。”
江年眼前这幅景象实在是淫靡极了,她的身子被绳索束缚着,一双美乳被绳结高高地勒在一起,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上有鲜红的蜡油,如同残红零落在雪上,诱人至极,而不盈一握的小腰颤得厉害,下身的小穴还淌着水。
她甚至无法放声哭出来。
江年吹灭了蜡烛,扔到一旁,转而拿过一旁的细鞭,在她身上游移,最终停在了小穴上,用粗糙的,凸起的地方蹂躏着她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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