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风不眠
上车后不久,柏雁声就靠着江砚池睡了过去,柏望果握着她的一只手不放,但并没有幼稚地去挪动姐姐的头,而是叫司机关了车内的灯光,想让柏雁声睡得更舒服一些。
司机很有眼色的升起了隔板,车后座成了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只有路灯的光线飞快的闪现。
静谧的空气中,只有柏雁声平缓的呼吸声。
柏望果突然喊江砚池:“江哥,今晚你照顾我姐姐吧。”
江砚池有些意外,在他看来,即便柏望果同意了他“合作共赢”的策略,但是距离真正履行还是要差一大截儿的,他本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他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设工作,“你没事儿吗?”他问。
黑夜中,柏望果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留恋地用拇指来回抚摸着姐姐纤细的指节,轻声回道:“前几天姐姐一直陪着我,是你和她说了什么吧?”他短促的笑了一声,让人辩驳不出情绪,接着叹了口气:“这叫什么?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车停到了柏家车库中,柏望果缓缓松开了手,让江砚池抱着柏雁声回房,他的眼神追着那两个人的背影许久,直到江砚池拐了弯,柏雁声的高跟鞋啪嗒一声从楼梯上落下来。
柏望果走过去,像是辛德瑞拉的王子拾起她掉落的水晶鞋,他没有过分悲伤,只是默默地想着,如果这样能让她更快乐,那么也没什么不好。
另一边,江砚池把柏雁声放到了床上,想去衣帽间给她找一件睡衣换上,结果刚刚起身欲离,就被柏雁声拽住了衣角,她懒散地看着他,并不是不清醒的样子。
江砚池转身,一只腿跪在床边低头摸了摸她的脸,温柔地说:“醒了?要不要喝水?”
柏雁声没有直接回他的话,一只手托着头侧躺在床上,贴身的裙子把她凹凸有致的身形暴露无遗,活脱脱的一个酒后美人,迷醉、慵懒,一呼一吸间都散发着清雅的酒香味,她盯着他,直白地问:“你和果果碰到乔佩,都聊了些什么?”
江砚池仍旧一副温顺模样,但是柏雁声能看出他有一瞬的愣怔,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回道:“是碰到了,乔总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是吗?”柏雁声的表情很放松,瞧不出什么特殊的情绪来,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头一悸:“乔佩这几句话说的都是沉别言吧。”
江砚池脸上的笑变得淡了,呼吸似乎都迟滞了一些。
柏雁声从床上坐起来,双臂向后撑在床上,镶嵌着钻石的礼服肩带从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滑落,从脖颈到胸前的这片皮肤裸露在外,灯光下白的发亮,她随手把golconda珍珠耳环摘下扔到一边,淡淡开口:“让我猜一猜她和你们说了些什么。”
“雁声。”江砚池叫她,他抚摸着她的肩,轻声说:“你喝多了,我们去换件衣服睡一觉好不好?”
柏雁声对他笑:“小池,你在怕什么?”
江砚池站在床尾前,无限怜爱地看着她:“我怕你不开心,怕就算有我和果果陪着你,你还是不开心。”
柏雁声的笑僵在脸上,她双手抓住被褥,又恢复了以往那种“战无不胜”的冷漠表情:“我没有。”
江砚池想起在赵园的后院里,柏望果和他说完“合作愉快”后的表情,才成年的孩子,身上的少年习气还那样明显,眼中竟然会流露出那般沉郁而悲伤的表情。
黑沉沉的夜幕下,他的眼神被锁定在半空中一个虚无的点上,“江砚池,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我之所以同意你的提议,并不是怕自己争不过你,如果非要论个高低,我不信姐姐会因为一个你而放弃我,我只是实在没办法了。”
他说:“你见过她哭吗?我见过的。沉别言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姐姐都表现很正常,甚至还交了新男友,我还记得那之后她身边出现的第一个人,一个刚毕业的芭蕾舞演员,尽管优秀,但和沉别言没有一丝丝相似的地方,我悬着的心放了一半下来。许多人都在私底下议论,说我姐姐冷血,替沉别言抱不平,闹到她眼前来的也不止一个人,甚至连我都信了,沉别言的死对我姐姐是不是真的毫无影响。”
“后来有一年她生日,结束后我满酒店的找不着她,不知道怎么,脑子里猛地闪过沉家从前的旧宅,那天的星星和今天的一样多,多得我心烦意乱,我沿着沉别言从前带我走过的后院小路进了他的家,每走一步我都在害怕,我怕姐姐真的出现在这个地方。”
“可”柏望果哽住了,他一只手背遮住眼睛,仿佛只是回想就已经不能承受似的:“可她就是到那儿去了,撇下满堂宾客,自己开车去了沉家。”
柏雁声站在沉别言遮满了白色防尘布的房间里,双手拎着红色的裙摆转了一圈,转出漂亮得如同落日余晖一般的烟色,轻快地笑了一声,对着空气说:“我记得你最喜欢我穿红裙子,说像是站在霞光里。”
没人回答她,柏雁声也不在意,站了一会儿后就又坐到窗边书桌前的椅子上,她一只手托着腮,这对她来说是鲜少做出的带有十足少女意味的动作,但是这动作在这个地方却是那么的自然。
她忽然又说:“我找的那些人,都不像你。还好不像,如果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我就会想起你了。”
“你别怪我,常来我梦里陪陪我吧,你再不来,如果有一天我忘了你的脸可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又笑了笑:“怎么回事,我好像真的记不清了,以后见了面你肯定会生我气。嗯就今晚吧,你来梦里找我,我就哄哄你。明天就不可以了,我最近很忙,柏邵把长信弄得一团乱,广越那边也出了点问题,不过你别担心,有我呢。”
长久的沉默后,柏雁声再次开口,嗓音已经维持不了虚浮的笑意,脆弱得一击即碎,她颤抖着:“别言,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好像后悔了,如果那天我没和你说那些话,你是不是就不会急着回来了,如果我接受你的求婚,现在我们会是什么样子”
柏望果的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来,他咬着牙:“她爱沉别言,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爱的就是沉别言,江砚池,这就是我接受你提议的唯一理由,我想让她幸福,即使这个世界没有沉别言。”
江砚池的思绪陡然从回忆中抽出,他站在床前,把柏雁声抱进怀里,让她的侧脸贴着自己温暖的小腹,无视她习惯性表现出的冷漠,依旧用最柔软的怀抱环绕着她。
他浅浅地笑着,抚摸着她的长发,坚定地说:“当然,以后我和果果都会陪着你,我们会让你远离所有的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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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沉浸性爱
柏雁声的清醒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陡然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安全感,在这个才二十几岁的,和她相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穷二白”的年轻男人的怀里。
江砚池的温热的手心贴在她后脖颈的轻薄皮肤上,似乎给她传递着源源不绝的能量。
柏雁声情不自禁地贴他更紧了一点,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瑟缩着往他怀里挤的姿势像个要抱的小女孩,她不清楚自己是否清醒,亦或是借酒装疯,但无论怎么样都不重要了。
她只想享受这一刻。
江砚池察觉出她的情绪,用手去抚摸她的脸,把她的碎发挂到耳后,露出她五官分明的脸,柏雁声瞳孔颜色是异于常人的深黑,黑得几乎泛蓝光,她皮肤又白,两相对比下总是给人一种非常凌厉的美感,但在江砚池眼中,却总是能窥探到她的柔软。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夸孩子一样夸她说好香,又低声问:“我们去洗个澡换件舒服的睡衣好不好?”
柏雁声抬起头来看他,没有了方才质问他时的冷意,反倒多了些黏糊的情愫,江砚池看她这个样子就有些受不住了,任她看了一会儿,又没忍住低头去亲她。
这次亲的是脸和唇,他很宝贝的一点点的吻,从眉眼到鼻尖,最后才是嘴唇,他先是舔她的唇珠,舌尖一直扫过那个地方,然后含进嘴里,而后又很贪心把舌尖伸进柏雁声的口腔里。
柏雁声非常配合,江砚池刚亲她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张开了嘴,小小的一个椭圆,等他吻的深入了,便很乖的去迎合他,把舌尖伸出来和他的勾在一起。
亲吻的时候,柏雁声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情形,江砚池不敢和她接吻,一直略带些笨拙地舔吻她的手指,那个时候她以为他是装出来的青涩,很满意他的“懂事”。
柏雁声很难得的有一点点后悔,如果她知道他们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么一定会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对他好一点,而不是把他晾在一边,让他一个人在那个屋子里等待她偶尔的“光临”。
被吻了一会儿,柏雁声才回复江砚池的话,她抓着他的衬衣下摆,把熨的板直的衣服弄得皱皱巴巴,然后迷迷糊糊地叫他的名字,呻吟似的告诉他,她不想洗澡,不想换衣服,想和他做爱。
江砚池很温柔地笑,看着她漂亮华丽的长裙,问:“穿着它吗?”
柏雁声点点头,拉了拉裙摆,露出白花花的腿,对着他慢慢张开。
她这个样子,性感得让人心慌,明明穿着端庄矜贵的衣裙,却做出这样下流的动作,但却美得让人挪不开眼,像是爱花者夜夜期待着的昙花骤然盛放。
江砚池的呼吸都停滞了,他默了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地把柏雁声压在床上,他看着她铺了满床的柔软长发和裙摆,跪在她两腿之间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把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然后低头,再次同她接吻。
这个吻和方才那个明显是不同,变得非常色情,他像是要把柏雁声吞进肚子里那样,很动情地和她交缠,然后继续往下,问她的下巴、脖颈和锁骨。
从锁骨到乳沟的这一小片皮肤,从方才江砚池就眼馋了很久,他像个突然偶遇水源的沙漠旅客,贪婪地吮吸着这一汪清泉,柏雁声不愿脱衣服,他的吻只能止步于胸脯上方,至多,用舌尖扫过她乳沟。
柏雁声很安静地接受亲吻和照顾,不是因为感觉平淡,而是因为太舒服,舒服得想用全身的感官来体会。
过了一会儿,柏雁声忍不住去解江砚池的皮带,她喝多了,手上没什么力气,弄了一会儿才把那个东西弄开,然后她就往下摸了,江砚池已经很硬了,把内裤撑得很鼓,柏雁声的手就隔着一层布料摸他,把自己摸得都有些发抖。
“小池。”柏雁声喊他。
江砚池的吻重新往上移,他很轻地咬了她的耳垂一下,然后看她湿淋淋的眼,不用她说,他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他利索地脱掉西裤和内裤,来不及脱衬衫西服,一只手压住她的腿弯,一只手把她无痕丁字裤那一小片已经湿掉的布料勾到一边,她已经够湿了,但江砚池还是怕伤到她,自己舔湿了两根手指,如愿尝到了她的味道,然后把那两根手指并着伸进她的穴里,摸到她很喜欢的那个位置,动作温柔地抠挖,抽插的动作很慢,可就是因为慢,所以才让柏雁声格外的痒,格外的敏感、舒服。
柏雁声被他两根手指作弄得一直小幅度抖动着,他太了解她了,知道什么位置、什么力道、什么方式会更讨她的喜欢,每一次做爱,他都会让她更清楚,自己有多合她的意。
大约叁分钟,柏雁声就哼着高潮了一次,嫩白的臀肉颤动着哆嗦,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砚池就把阴茎顶入了她的身体里。
柏雁声有一瞬的眩晕感,像是空虚的精神体都被填满了,因为太过满足而产生了幻觉,她发不出声音来,下意识地伸手去寻找江砚池。
很快,江砚池就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地把她两只手都反压在床上,强迫她做出毫无保留的姿势,然后不停地挺动腰臀,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下下地填进她的身体里。
古时人常说“夫妻一体”,值得不仅仅是夫妻紧密相关的利益、荣耀,也是指这样直白的动作。
江砚池喜欢和柏雁声做爱,爱极了和她合二为一的过程,更甚于高潮时的那种欢愉。
他动作并不快,反而有些故意的缓慢,像是要柏雁声感受他阴茎的每一寸脉动,每一下都进入的很深。
柏雁声被他弄得浑身都热气蒸腾,昂贵的礼裙里被滴上了男女交合的液体,布料被抽插的动作折腾地不成样子。
而最不成样子的是柏雁声,她半张着嘴,但是几乎发不出声音,满脸都是性爱的潮红,眼眸里的潮气晕染了她鸦黑的睫毛,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可怜,像是给江砚池欺负坏了,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可是呢,江砚池边进出着边吻她,舌头伸进她口腔里搅,一个吻结束了,又听到她不知死活地哼了一声,说还要。
江砚池吐了一口气,像是被这样子的柏雁声刺激得控制不住了,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克制自己,但是这样的忍耐并不被柏雁声允许,她用沉迷的眼神麻醉他,对他说,小池,你快一点,我还要。
江砚池的眼尾发红,猛地一下双臂绕过柏雁声的腿弯把人整个儿抱起来悬在半空,然后在柏雁声小小的尖叫声中重新插入,借着她的体重,用站立的姿势重重地操她。
柏雁声抱着江砚池的脖子,在巨大的刺激中很快达到高潮,潮吹的液体打湿了江砚池的小腹,把他的衬衫弄得湿哒哒地贴在小腹上。
高潮后的柏雁声浑身发软,酒劲儿好像在这时候又升腾起来,她整个人都挂在江砚池身上,头枕在他肩膀细细地喘息、呻吟,呼出的热气带着潮湿的香气,萦绕在江砚池耳边。
江砚池的阴茎仍旧在柏雁声身体里没有出来,因为怕她不舒服所以并没有抽插的动作,但是微醺的柏雁声却是这样的贪恋性交的快感,她在他耳边哼,一张一合的嘴唇时不时地触碰到江砚池的耳廓,对他说,想要再来一次。
柏雁声的身体太软了,江砚池舍不得把人抵在墙上狠弄,又“气”她一遍遍地勾自己,现在舒服了,明天她那儿肯定得肿一圈。
可她想要,江砚池拗不过她,实在没办法了,把人重新压回床上,云似的裙子被堆在腰间,江砚池盯着她看,快速地解衬衫上的纽扣,柏雁声还在那儿小声地、不满足地哼,就那么十几秒,见他不来碰她,就自己伸手下去弄了,那么细那么白的手指,放在被肏得发红的腿间揉,一揉、一颤,如斯美景,逼得文雅的江砚池低声骂了句操。
他脱干净了,马上上了床,两只手压住柏雁声的腿弯,让她两腿之间的器官彻彻底底的露出来。
这东西像层层迭迭的花儿,被折腾得发红发艳,花蕊处往外渗着液体,花瓣不住收缩、开合,明摆着是渴求着要吞咽些什么。
江砚池毫不犹豫地低头去舔,他怕她明天不舒服,想用嘴使她高潮,柏雁声尖叫了一声,颤巍巍地承受着,控制不住地用手去压江砚池的头,挺着腰把自己送到他嘴里。
口交时非常舒服的,可这种舒服和真正的插入比起来更像是隔靴搔痒,柏雁声被舔得受不了,高潮的时候还在小声抽噎着,说不行,她要他插进来。
江砚池被她磨得心都快软成水了,他不是不想插,下边儿已经硬得发疼,他耐着性子哄她,边摸她阴蒂边说:“乖,再给你吃一吃好不好?”
“不好呜”柏雁声一双眼睛雾蒙蒙地看着江砚池,无论他怎么哄都不行,还伸腿去碰他胯间硕大的一根,不知羞耻地摩擦着他,同他说:“要这个,再一次这个不行吗?”
柏雁声这种语气,是平时从没有的软,带着些可怜巴巴的味道,瞬间激得江砚池头皮发麻,他也忍到极限了,承受不住她一次又一次的求。
他把她翻过去,一只胳膊捞住她的腰让她跪在床上,“恨恨地”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猛地操了进去!
柏雁声整个人都迷醉了,她情不自禁地迎合江砚池的动作,把腰身压得更低来承受江砚池的撞击,昂贵的礼裙上到处都是斑驳的液体痕迹,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柏雁声张着嘴巴,被操得几乎缺氧,整个人看起来完全是一副沉浸情欲的荒唐模样,她抽噎着:“舒服好舒服。”
江砚池双手压着她的腰,眼看着自己的东西在柏雁声两腿之间不停地进出,那么粗的一根丑东西,欺负人似的往里插,把洞口撑得快合不上了。
可柏雁声那么的舒服,自己被插入的水声是这样的明显,她晕乎乎地承受着巨大而连绵不断的快感,连眼神逐渐迷了。
在一阵眩晕中,她听见江砚池粗喘的呼吸、动情的呼唤声。
可她提不起力气回应了,就着被插入的姿势缓缓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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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所谓公平
第二天,柏雁声醒的很晚,她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察觉出自己在一个人的怀里,起先她还以为那是江砚池,可一翻身才发现是柏望果。
他还没醒的样子,察觉到怀里的人挣扎的动作,下意识地收紧胳膊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金色的阳光落在他肉红色的嘴唇上,有种难以言喻的清纯美感。
柏雁声双眼发直,费力地回想着自己昨天究竟是睡得哪一个,叁分钟后她无比确定昨天的确是江砚池,可问题是,现在躺在自己床上的这一只并不姓江。
她懵了一会儿,嘴唇贴在弟弟的锁骨上,挣扎着喊了声果果。
柏望果的下巴抵在她发顶揉了揉,就跟未卜先知了一般,用小哑嗓回说:“江哥接了个电话就去实验室了,姐姐,我一宿没睡,你让我抱一会儿吧。”
这句话的信息含量有些许的大,柏雁声被弟弟抱着的时候好好捋了捋。
首先,昨天她睡得的确是江砚池,现在抱着她的是果果。其次,他们两个人似乎是在友好的氛围中完成了这次“交接班”仪式,并且果果还主动称呼小池为“江哥”。最后,可以得出结论,他们两个似乎真的如她所愿那般进入了“和谐相处”这一大无畏的阶段。
这件事情的最大受益人是柏雁声无疑,但她却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像是去打猎时看到的小兔子,它欢快的吃着猎人准备的饵时,决计想不到钢制的箭头已经对准了自己。
然而她很快就没有时间想这么多了,少年人怀抱软玉温香,很快就起了反应,热乎乎的阴茎醒了过来,柏望果抱着姐姐哼了两声,表面上是撒娇,实则是在调整姿势用自己的东西去顶弄她。
“果果。”柏雁声被弟弟顶的不住往后躲,无奈地说:“快中午了,我们该起床了。”
柏望果委委屈屈地睁开眼,浓密的睫眨了眨,说:“昨晚一直是他,我才来半个小时,不公平。”
这这也要比较的嘛?
柏雁声哭笑不得,她家这个小娇气包,在自己处于绝对优势时是绝不谈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但凡落到劣势,就一定要用两个字来装可怜,好似柏雁声做了多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柏雁声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若是柏望果一个劲儿的跟她拗着来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可他太了解柏雁声了,从七岁进柏家的门开始,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漂亮姐姐身上,从一开始的崇敬讨好,到后来的倾慕爱恋,他了解她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他懂得怎么在她的底线上来回游走,也懂得以什么样的表情说什么话才能叫她心软退让。
所以,尽管他嘴上说着不公平,但是动作上的的确确是停了下来,江砚池夜里在柏雁声身上留下的印子还清晰可见,柏望果心里直冒酸水地亲了亲姐姐,一只手覆在她后腰上轻揉帮她缓解疲乏,乖巧可怜地说:“那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说是洗澡,但柏望果并没有完完全全的老实下来,他年轻而朝气磅礴的肉体是最好的兴奋剂,花洒下,他紧紧贴着柏雁声,感受姐姐的两颗乳头在他胸前磨蹭。
不停流出的热水散发着白色的蒸汽,柏望果湿淋淋的嘴唇亲上了柏雁声,他吻得很深入,灵活的舌头钻到柏雁声的口腔里,很下流地舔到了每一个角落,然后舌尖勾着舌尖纠缠,热腾腾的空气里,两条肉红的舌头明晃晃地相互舔舐着,如果有人在此时执机拍摄,那么一定会发现,这镜头比直白的性交更让人难耐。
沐浴露就在一边,柏望果按下一泵,在亲吻中不知不觉涂满柏雁声的上半身,而后他不满足地把手往下伸去,滑腻的手指搓揉着姐姐浑圆的臀部,在她轻微地哼声中,中指很讨厌地钻进她的臀缝里,柏雁声在弟弟怀里抖了一下,奈何舌头还被人含着吮吸,逃都没法儿逃。
柏雁声被蒸腾的热气和弟弟青春的肉体迷晕了头脑,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果果从后方摸到了花心,小孩心里和手上都有分寸,并没有急着把手指伸进去,他故意装出一副懵懂的情态,指腹不住地在姐姐双腿之间摩擦着,像是头一次碰到这器官,流连忘返的一遍遍摸着。
柏望果这种手法在生理上不够高明,可却在心理上占足了优势,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漂亮男孩,全身心的爱慕着你,怎么折腾都一副粘人小狗的模样,接个吻也舒服的不行,嘴上说得厉害,青涩的情欲显露无疑,可他自己却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叫人心里生出一股冲天的虚荣心。
他中指的第一段指节抵在柏雁声的穴口,前前后后在那条缝儿里摩擦着,然后喑哑着说:“姐姐,这儿有点肿了。”
柏雁声当然知道,那是被江砚池肏出来的微肿,他很小心,因此睡前那里只是有微微的肿胀感,并不算疼,经过了一夜,被弟弟摸着的时候有种酸痒的快感,比平时更舒服。
本来没什么的,可被弟弟这么一说,她陡然生出一丝说不清的愧意。
柏望果还不依不饶地摸着那儿,他的性器抵在柏雁声小腹上,简直是畜生似的玩意儿,柏雁声有些想躲:“果果,别摸了”她往后缩着,却被弟弟搂的更紧,他换了个姿势,整个手掌都覆在她腿间,指头下流地摸着她性器的每一个位置,看似毫无章法,却处处都碰到了她敏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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