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风不眠
“姐姐,你这里好软。”柏望果很不要脸的边摸边评价着,此刻的他明明处于掌控这场情事的位置,但偏偏还要可怜地求:“我们今天不做,让我舔一舔好不好?”
柏雁声做爱的次数比弟弟不知多了多少倍,却偏偏被他这一句话弄得红了脸,他的语气太过勾人,给人一种他是真的馋得要命了,非要吃到姐姐那里不可的感觉。
可即便是语气可怜,他也并不是真的要等柏雁声同意了再行动,言语上的弱势掩盖不了行动的强硬,他一把抱起柏雁声,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抱上了垫着厚绒毛桌垫的洗手台。
柏望果毫不在意地在柏雁声面前双膝跪地,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的姿势和高度,他的脸恰好对着姐姐的腿心,能看到她性器的每一寸。
少年人的眼神太过火辣直白,即便只是被他看着都让柏雁声觉得浑身酥麻,但她双腿被架着,双臂撑在洗手台上,身后是被生了一层霜雾的镜子,躲都都不开,想并起双腿,却使得弟弟的身体更往前倾,更像在邀请他品尝他朝思暮想的东西。
“别躲。”柏望果压着姐姐的腿,舌头在缝隙中的小洞上虚虚地舔过,他是故意的,只用舌尖在那儿边缘处若有似无地扫,这比真刀实枪更要人命。
“嗯嗯!”柏雁声控制不住地哼叫着,她原来一直以为自己对做爱这种事并没有多热衷,从前和那些人交往,上床更倾向于解决生理需求这一目的,她不愿把她珍贵的时间分太多在这种事上。
可这种想法在柏望果和江砚池身上完全做不得数,一碰到他们,她就不可自拔地陷入欲望的沼泽,明明和江砚池胡闹了一整夜,疲乏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即便体力不支,可一碰到果果,还是情不自禁地迷乱着。
突然,柏望果把柏雁声的双腿分得更开,强迫她在晌午的光线中大敞着腿,“好久没看”柏望果在这种时候根本是不要脸面的,幼儿园里老师会教小朋友观察动植物,他看自家姐姐的性器官却比那些孩子还要认真,他灼热的目光扫过那里的每一寸软肉,几乎化无形为有形,柏雁声的肉穴里竟然就这么流出了一些黏腻的水液。
柏望果的唇舌马上迎上去,他的舌头极其灵活地快速抖动着,这动作太有力太讨巧了,柏雁声受不住的惊呼一声,洞口竟然就这么被他舔开了,两边的软肉简直如同呼吸一般收缩,不时地露出最中间那肉红色的洞口。
最要命的是,柏雁声屁股底下垫着的是长毛毯子,那些软毛被她的水和柏望果的口水打湿,团成一缕缕的带着小毛尖儿的“触手”,柏望果舔弄时故意让它刺弄柏雁声的腿心,柏雁声简直被作弄得尖叫了,她抓着那毯子往后躲,又被弟弟狠狠地拉回来,他埋头在她腿间,和那些“触手”一起。一下下的搔刮着她的阴部!
柏雁声爽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不停地喊果果,口齿不清地说那毯子如何如何,想把自己狠狠地送进弟弟嘴里,也想恬不知耻地摇晃屁股去摩擦底下的毛毯,人一旦陷入欲望,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
柏望果也并没有好到哪儿去,为姐姐口交对他而言并不是单方面的讨好,很奇怪的,做这件事情对他本身而言也是极大的性刺激,他跪在姐姐双腿之间,一下下的吮吸着她的时候,自己胯下的东西也是舒服地流出了前精。
做爱这件事情,心理的刺激要远远大大物理接触带来的快感,碰到了对的人,做爱,做得真的就是爱。
柏望果的唇舌飞快地动,舌头钻进了洞里勾弄,柏雁声浑身都发着抖、泛着红,根本没看到弟弟边弄着她边空出一只手下去撸自己的东西,两个人不存在有人在这场情事中置身事外,他们的舒服是同步的,柏雁声放浪地抓着弟弟的头发,下意识地挺着小腹寻求更多快感,花洒里热水源源不绝,阳光布满在空气中,在这样潮湿的热气里,柏雁声和柏望果同时达到了高潮。
柏望果的膝盖已经跪的发红了,却还是能稳稳当当地抱着姐姐冲水擦净穿衣,柏雁声累得不想说话,推开房门前又被弟弟按在门后亲了一遍。
被吻得时候她出神的想,年轻男孩子真的要命,往后忙起来她真的不敢回家了,最起码年前要在公司住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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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我们生来爱你
柏总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自从那次酒会后的胡闹之后,她就全身心的投入了工作之中,一个星期大约只有两叁天是回家去休息的,这才是她正常的生活。
江砚池的伤势已然大好,又开始了每天泡在实验室的生活,并且住回了自己家中,对于盟友的离开,柏望果一开始当然是兴奋的,可渐渐的他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家里的人骤然减少,连个拌嘴的都找不着,那滋味儿怎么说呢,像是你斗志昂扬的击败了对手,最后发现偌大的赛场上除了你之外空无一人。
尤其是当他发现柏雁声还会去江砚池的住处用餐的时候,小孩的不爽值达到了巅峰,本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方法论,柏望果开始叁天两头的往江砚池那儿跑,一方面是去“捉奸”,另一方面是好奇江砚池那儿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吸引着他那眼高于顶的姐姐。
其实柏雁声这段时间总共只去了江砚池那儿两次,还是因为赶巧儿工作结束离得近,懒得再往家里跑,可巧还让果果知道了,小孩要来这儿玩儿倒也不是坏事,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叁个人闹了半天只是从柏家换到了江砚池这儿住。
哦,柏家姐弟俩没一个沾手过家务的,江砚池相当于顺手兼职了邹姨的活儿,在自个儿家里伺候这俩姓柏的。
某一天,柏总的工作结束的较早,回家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受到二位宠妃的热烈欢迎,往里一走,发现俩人正蹲在浴室里按着个秃尾巴的小动物洗澡呢。
柏雁声没吱声,她看到那个秃尾巴的小玩意儿时,脑子里猛地闪过沉别言少时的脸。
幼时,沉别言追一只棕褐色的小土狗追到她家,带着她一路找到柏家旧院南墅二楼里柏邵夫妇的狂欢性趴,那是沉别言和柏雁声噩梦的开始。
成年后的他们对那件事都闭口不提,好像只要把它封存在旧日的灰尘中,就能假装他们并未亲眼目睹父母的荒唐,也并未因此事而受到心理创伤。
柏望果举着滴着水的秃尾巴狸花猫给柏雁声看,小家伙约莫是经历过一段被人虐待的日子,尾巴只有普通猫咪的叁分之一的长度,身上灰扑扑的脏,乍一看是很像沉别言找的那只棕褐色小土狗。
“姐姐,你看!”柏望果举着个小土猫,献宝似的给柏雁声看。
柏雁声猛地从回忆中抽身出来,片刻间,眼神已恢复澄明,她笑着问:“从哪儿捡的小丑猫。”
江砚池拿出新的浴巾包裹住猫,猫乖得要命,任由他搓揉着,江砚池边动作着边解释说:“是它自己跟过来的,我和果果去市场,它从市场一路跟着我们走了十五分钟,到家门口了也不走,就乖乖蹲在门外,看着怪可怜的。”
柏雁声前几天说想吃荠菜馄饨,江砚池就去了附近的市场买那些阿姨们刚从地里挖出来的野荠菜,柏望果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市场这么接地气的地方,何况又是为了柏雁声,当即表示要同他江哥一起去,生怕回头这功劳全让他一个人占了。
江砚池解释后,柏望果在一旁猛点头,不停地问柏雁声:“姐姐,我们养了它吧,求你了,好不好?”
柏家从未养过宠物,柏雁声也并不像喜欢这种毛茸茸小动物的人,柏望果一时之间还真拿不准,只好一个劲儿的撒娇。
没想到的是,柏雁声并没有表现出多厌恶的样子,她瞥了一眼擦得干干净净的秃尾巴猫,说:“你高兴就好。”
比较起柏雁声对猫的平淡,猫却对柏雁声表现出了非常明显的喜欢,她在打过针、驱过虫,成为一只干净健康的小猫咪后才被允许从笼子里出来,秃尾巴平衡能力有很轻微的问题,它一步步地往柏雁声脚边走,用头蹭她的拖鞋,对着她喵喵叫,等待许久发现自己没有被抱起来哄后也没有放弃,而是跳上沙发,在她身边窝成一个猫圈,乖得像柏望果,体贴得像江砚池。
哪怕柏雁声从没抬手摸它一下。
关于这一点柏望果和江砚池也发现了,假使柏雁声不在家,秃尾巴无论被他们谁抱在腿上都会乖乖地一动不动,假使柏雁声回来了,它就一定会称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往柏雁声那边靠近,它不敢跳上柏雁声的膝盖,只是在离她很近的地方窝着。
柏望果微笑着把秃尾巴这种行为称之为“白眼狼”,合着闹了半天他捡回了一只和自己争宠的玩意儿。
某次,柏雁声还没踏进家门,柏望果就发现秃尾巴很敏感地抬起头往玄关处看,而后快速地跳下沙发,在客厅里喵呜乱叫地跑了一圈后重新跳回原地,它的身体接触沙发的一瞬间,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秃尾巴装作一副很淡定的样子继续趴着,眼睛却死死盯着选关口。
看完全程的柏望果表示折服,晚上给猫吃营养棒的时候语气就不是那么好,拿着东西刻意逗它,喊它秃尾巴、吃不着。
在一旁的柏雁声一愣,问:“你叫它什么?”她来这里的次数不多,即便来了也多是和他们中的某一个在床上厮混了,再加上刻意的不关心,她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俩人给猫起了个什么样儿的名字。
“秃尾巴啊。”柏望果拎着猫短短的那截尾巴,给它吃高价的进口营养膏,嘴上笑嘻嘻地,动作上却还是宠着它。
柏雁声想了想,说:“果果,给它换个名字吧,它听得懂你的意思的。”
这话一出,连刚去沏了茶回来的江砚池都愣了,秃尾巴在家住下后,柏雁声对它基本处于无视的态度,猫在她腿边躺着她不在意也不上手,猫去选关口迎她也没得到过她一个笑脸,江砚池以为她对猫的一切都是漠不关心的,没成想她会因为一个带有否定意味的名字而开口说话。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秃尾巴,它放弃了最爱营养棒,喵喵叫着,踩着它那与众不同的、歪七扭八的步伐走向柏雁声,再一次用小脑袋蹭她的小腿,试图得到一次抚摸。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秃尾巴的这一次撒娇获得了成效,它被柏雁声两只手拎起来放到膝上时,激动得小奶音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柏雁声挠着猫下巴问着面容呆滞的两个了。
柏望果咽了口口水,郑重其事地对江砚池说:“我怀疑这只猫是钟心变得。”
生物信息界闪闪发光的一枚新星、着名教授徐平的关门弟子、g
amp;i实验室的核心人物江砚池,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无神论者,在经过缜密的思考后对柏望果说:“我建议你现在给钟心打个电话来检测她是否在家。”
柏雁声:“”
柏总当夜选择独宿,把和猫吃醋的那两个人关在了门外,但即便是隔着门都能听到俩人在那儿互相攀扯的“吵架”。
“还不是因为你前天折腾太晚,我睡在隔壁都听见声音了,我姐姐都说不要了!”
“雁声说的“不要”在我这儿从来都不作数的,小朋友。”
“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你不说不清楚什么意思那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那么清楚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你这人心眼儿多得跟蜂窝煤似的,谁能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少爷你知道蜂窝煤长什么样儿吗?”
“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毫无意义的对话要重复第二波,柏雁声忍无可忍地下了床去开门,这俩人简直是贴在她门上“吵架”的,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门开的瞬间,两人倚着墙的身板猛然站得溜直,一副我们真的是在吵架的样子。
柏雁声叹了口气:“行了,都进来吧。”
在一旁伺机而动的秃尾巴选手率先冲向了重点线,在柏雁声的枕边占据了战略性高地,获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
柏望果和江砚池却是更精明一些,一左一右地围绕着柏雁声,不停地向她数落都是对方太过分。
其实柏雁声心里是知道的,这两个人哪里是真的吵架,约莫是她今天不大寻常的举动让他们担心了,于是就变着法儿的在她面前演了这么一通。
柏雁声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两个二十左右的孩子是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玻璃娃娃,生怕她这么个血液里藏着无情的资本家会在深夜里偷偷怀念过往。
同时,她又觉得十分心软,自己每一份变化的情绪都被人细心地关注着,每一个举动都被人时刻记在心中,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是老天爷给她的奖励,给她余生的安慰。
秃尾巴在枕边喵喵叫,柏雁声被两个男孩前拥后簇着架到了床上一左一右的守着,这边搂着她的腰不放,那边挑衅似的在她脸侧啄了一口,窗外夜深得万籁俱寂,似有雪在静谧之中悄然下落。
这样的美景,不用做爱,爱就存在。
柏雁声轻声道:“你们不用这样,我又不是个小孩”
柏望果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呼吸,乖得要命:“姐姐,如果你不喜欢猫,我们就先把它送回家让邹姨养着。”
柏望果是喜欢秃尾巴的,平时秃尾巴的零食玩具他买的最勤,对于秃尾巴的种种身体状况他也最上心。
“没有不喜欢。”柏雁声否定了,她捏了捏鼻梁,略有些无奈的样子,“我只是突然觉得我大概真的是个很缺乏同理心的人,对人是这样,对猫也是,你们俩这么跟着我,是委屈的。”
柏雁声的话只说了半分,她确实是想起了已经离世许久的沉别言,她总是忍不住想,如果没有同自己扯上关系,那沉别言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他那样的一个人,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伴侣,养几只毛茸茸的宠物,过无忧无虑的一生。
江砚池轻轻开口:“万物守恒定律里说,无论是什么东西,它的量是永恒不变的。”他微微笑着看着柏雁声的不解的眼神:“爱也是,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爱”这种能量,有的人天生情感充沛需要释放,有的人则需要被填补。雁声,别担心,无论是沉家那位先生,还是我和果果,甚至是秃尾巴,我们生来为你,我们生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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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正是花好月圆时
今天的长信年会办得异常盛大,这是柏雁声全面掌握长信以来的首个年会,年会在着名的思麓公馆举办,柏雁声穿一身烟灰色女士西装,妆容利落干净,在众人或期盼或畏惧或倾慕的眼神中发言,整场年会中需要柏雁声本人参与的环节并不太多,主要是她本人也做了在今后逐渐在荧幕上消失的打算。
在一系列的活动后,《财经周刊》的新主编拥有一次珍贵专访柏雁声十五分钟的机会,新主编很年轻,性别男,名叫季踪,人脉极广,是《财经周刊》的老总花重金从国外挖回来的,访问柏雁声时风度翩翩,很容易叫人生出好感。
快结束时,他问一句貌似和采访主题毫不相关的一个问题,他说:“柏总,据我所知,小柏总和g
amp;i实验室的江砚池先生并没有参加此次的长信年会,请问这是由于什么原因呢?”
季踪的询问并非没有道理,如今的柏望果手里控制着长信百分之十的股份,而江砚池之于g
amp;i实验室的重要性是有目共睹的事情,要知道,g
amp;i实验室虽然是入狱的李家经手的项目,但确实也是长信今年非常惹眼的一项成果。
这两个人,无论哪个人都不该缺席长信的年会,在年会宣布开始之初,他们两位没有出现在他们该在的位置上时,就已经引起下边人的讨论了。
说得无非还是那些套话,比如柏雁声手段了得,是天生的资本家,又比如有近距离同柏总讲过一句话的人出来猎奇地说,同柏总对话时就想在接触某种凶猛的草原动物。
总之,许多人都认为,小柏总柏望果即便是拥有长信百分之十的股份,但同柏雁声比起来,还是像被雪豹压在手掌之下的羚羊,除了被咬断脖子,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至于江砚池,大家对他的评价倒是褒贬不一,有人认为他是脑子里装了知识的高档情人,比起暖床更大的功效是他专业上的能力,可惜碰到了柏雁声这样敲碎骨头还要吸髓的女魔头,因此从生理到精神都被她控制得死固。还有另一些人则持有截然不同的观点,他们认为江砚池会成功地成为柏雁声的最后一任,以柏雁声的性格,能容忍情人在长信最核心的实验中工作,那就已经是她表明了一种态度,再次,前段时间酒会的开场舞已经说明了一切。
季踪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脑子里已经预设出了无数的答案,他以为柏雁声会四两拨千斤地带过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又或者会直截了当地表示她不知情,但是柏雁声在完全没有思考的情况下,说出了一个让他太过惊讶的答案。
“家政都放了年假,他们两个自告奋勇要提前预习,做一顿像样的年夜饭,刚才打电话告诉我他们正在包饺子。”
“看来小柏总和江先生相处得很好,希望您结束后会吃到一顿满意的晚餐。柏总,是否建议我问一句私人话题?”
“十五分钟还没到,当然可以。”
“对您而言,江砚池先生和您从前交往的对象相比,有何不同?”
柏雁声沉默了叁秒,思麓公馆的这间奢华会客室似乎与她一同陷入沉默,静得似乎能听到窗外腊梅花开的声音。
而后,她微微笑着说:“他对我来说,是类似家人的角色,他教会我很多东西,也带给我很多。”
季踪愣住了,这个评价太高太亲密,他下意识地反问:“您确定吗?”
在思麓公馆特有的红木暗纹墙前,柏雁声轻声道:“时间会证明。”
年会结束后,朗叔载柏雁声去了江砚池的住处,罗未顺路搭乘,沿途江砚池发送柏望果包饺子的视频给柏雁声看,小孩说是包饺子,更像是在玩儿,包出来的东西挖七扭八,有的甚至都能瞧见馅儿,柏雁声一看到就笑了,毫不避讳地给罗未看。
罗未是七窍玲珑心,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中,她都极其会揣摩柏雁声的意思,她一个眼神过来,她就晓得该怎么做,看了视频后同柏雁声说笑了一会儿,她心中又忍不住感叹,第一次接触江砚池这个人时,除了觉得这人的模样过分好看外,她并未生出别的心思,她是头一个接触江砚池资料的人,以他那样的背景、动静,罗未甚至以为他会在短时间内被柏总解决掉,谁知道他手段这样高明,叫柏总一退再退。
果真还是不一样的,罗未想起钟家的那位小姐,家事、样貌无一不好,还有一颗爱慕柏总的拳拳之心,曾叁番两次托人从她这里打听,可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到底是不一样的。
车停到了楼下,车内的人远远就能看见一枚小果子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在单元门前等着,瞧见车来了笑得露出一口臻白的小牙,隔老远就举起手来打招呼,待柏雁声下了车,他立马把自己的羽绒服裹在她身上,又很畏寒地抱着她取暖。
“朗叔、罗未姐,过年好!”柏望果里边穿了红色的粗线毛衣,左胸口绣了一只小巧灵活的雁子,整个人瞧着喜气洋洋的,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股讨人喜欢的劲儿。
朗叔和罗未一道回了句过年好,罗未又笑着提了句:“望果,你的饺子包得非常别具一格。”
柏望果惊讶得长大的嘴巴,马上反应过来是江砚池出卖了他,他急急忙忙抱着柏雁声同她解释:“不是!那是我一开始学着包的,我后来就包得很好了,真的,江砚池他故意让我露怯!”
柏雁声无奈笑着往里走,柏望果亦步亦趋跟着她,等他们进了大门,罗未还能听见柏望果着急忙慌地解释着他后来包得饺子有多么的好,央求姐姐一会儿多吃一些他的饺子。
朗叔重新启动车辆,罗未瞧着半空中的月满足的叹了口气,人间情侣相思寄,正是花好月圆时。
直到进了电梯,柏望果仍可怜巴巴地求着柏雁声:“姐姐,吃我的饺子,嗯?”
柏雁声刻意不去看弟弟,憋着笑问他:“怎么,你同小池打了什么赌?”
柏望果被戳破了小心思,有些丧气,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比赛你更喜欢吃谁包得饺子,谁输了今晚就只能自己睡觉。”
电梯门开了,柏雁声忍不住笑出声:“你同他比这个做什么,在家里的时候你进过一次厨房吗?”
柏望果被笑话了,红着脸不然柏雁声进门,把她按在墙上亲,灵活的舌头在姐姐嘴里舔了好几圈,很孩子气地耍赖:“我不管,不行,吃的我好不好,嗯?”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门就开了,江砚池似笑非笑地看着柏望果,秃尾巴,哦不对,柏望果赐名的“平安”喵喵地去绕柏雁声腿,屋内传来一阵阵带着饭菜香的热气儿,还能隐约听到电视里嬉笑热闹的节目声。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叁个人类一只平安团做一团进了家门,电视里恰好开始播放卓见疏的画面,他在唱一首老歌儿——《鬼迷心窍》,他唱到“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微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导播在这时给了他一个特写,漂亮的男人在舞美的配合下愈显深情缱绻,透着一股更甚从前的男人味儿。
好巧不巧,这时候的柏雁声的确是在笑着的,江砚池和柏望果齐刷刷地向她看过来,醋味儿大得可以环绕地球一圈,代替山西老陈醋和镇江香醋的霸主地位。
柏雁声假咳两声,收了笑,脱掉大衣装作很镇定的样子,说道:“那个什么,我先去换个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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