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臣服(1v1,黑道,H)
作者:西无最
【文案】(绝不弃坑,放心投珠收藏,半夜日更)他们本来是两个世界。她是高阁中娇美柔婉的白玉明珠,他是地下拳台拼死拼活的猛兽。十七岁的姑娘被人贩子拐到地下拳台,成了霍莽手心的禁脔。霍莽将买来的姑娘夺回东南亚。4060公里边境线,十万群山。用他所有荷尔蒙和激情,日日夜夜教会她成长。他最喜欢用自己那双粗糙大手揉捏她那对傲人的丰满“小老婆,爽么?老子会让你更爽。”她咬着嘴唇,明眸水汪汪,捂着他揉自己的糙手,细声抽噎“别捏了,好不好?疼…”——“求求你,我想回家,让我回家好不好?”——“你卖给我了,我就是你的家。”————1、男主东南亚地下拳王,糙的一批,满嘴色话,色欲熏心,喜欢抓胸睡觉。? ? ?女主腰细胸大,含蓄温婉,经常被捏着睡觉,腰软会被干翻。2、1v1,强取豪夺,he。3、收藏满200加更,珠珠满100加更。更┆多┇章┊节┊ (w oo 1 8 . vi p)
强迫臣服(1v1,黑道,H) 拐卖的少女(舌吻揉胸津液交换)
夜幕深沉,地下燥热。
圆形拳台中央是回合厮杀的硝烟战场,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激起男人们狂热的嘶吼。
男性观众们都打着赤膊,雄性炽热的汗水使空气都在躁动,重金属迷幻音乐开得极大,整个地下叁层都是他们的领地。
拳台铁网边沿,年轻男人正给自己两只粗粝大掌缠绕绷带,古铜色的健胸膛光裸着,腰腹腹肌块垒分明,肌肉紧绷结实,线条流畅似古希腊的雕像。
汗水自他纯黑发丝滚落,顺着硬朗俊毅的脸廓滑动至刀削斧凿般的下颌。
他的狂躁气息正在蔓延,狠戾凶眸凝向拳台圆心。
“霍莽!霍莽!霍莽!”圆台周围的观众齐声欢呼,这个名字喊出来都令人热血沸腾。
他是地下拳台的王,是拼死拼活的猛兽,他的世界只有暴戾和力量,强悍狂傲的向后舒展筋骨,享受这场暴躁盛宴。
不远处,一道门缓缓而开露出一条亮缝,一个东南亚面孔的矮小男人牵着锁链,锁链另一头拷着一个白皙昳丽的姑娘。
姑娘眉眼柔美温润,棉白色长裙沾些尘土的污渍,紧紧贴覆着她傲人圆挺,纤腰盈盈一握,一把就能掐断。
她致小脸挂满泪痕,明眸显然是痛哭过的红肿,惊惧不已,她能感受到他们正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更不敢抬头。
这是哪里?是什么地方?
爸爸妈妈在哪?为什么都没来救自己?
十七岁的姑娘战战兢兢地跟着人贩子走到拳台边上,一路低低抽噎。
如果不自己回家就好了,就不会被人贩子下药,还被一个老婆子检查过身体,蒙着眼睛带到这个地方。
“快走!”边境线来的人贩子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吼着,使劲向前拽锁链,将她拉到那个浑身散发粗野气息的年轻男人面前。
姑娘被这一拽险些跌倒,踉踉跄跄的站着,畏怯低头,接受年轻男人从头到脚的贪婪审视。
人贩子正用缅甸语和年轻男人说着什么,她听不懂,但也听得出人贩子谄媚讨好的语气。
没谈几句,年轻男人向后挥了挥手,后面上来的人拎着两个黑色布包走到台边递给人贩子。
人贩子黑牙一咧,笑眯眯的打开两个包裹,里面赫然是一迭迭厚摞红色钞票。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他们之间的交谈和行为来判断,这是一场交易,而且交易的物品就是自己。
人贩子用钥匙打开了她手腕上的铐子,像是怕年轻男人突然反悔,迅速拎着两个装有五百万人民币的大包袱离开场地。
“你叫什么?”年轻男人抬起棱角分明的俊颜,突然出声问她,音色粗沉似野兽的低吼。
“...蓝晚。”她哭腔浓重,缩着颈子低头细声应道。
“那个人把你卖给我了。”他边说,目光瞟从她白皙小脸瞟到她胸前傲人尺寸的丰盈。
人贩子说,这姑娘已经验过了身,是个绝品处女,得是他这种阳刚野性的男人才能享受她身体的妙处。
边境线那些黑黢黢的女人和她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这个一看就是好人家拐出来的姑娘,气质高雅如兰,柔婉娴静,是他从没见过的绝艳。
他要买她回家给自己当老婆,生叁四个漂亮孩子。
姑娘震惊的大脑空白,腿一软跌在他面前,反应过来后抽泣不已,泪泽断成线划过侧颜,崩溃的抬头求他,“求你,求求你,我爸爸会给你钱的...你送我回家吧...我还在上学...”
“我不缺钱。”他低眸,粗粝大掌抹过她细白小脸的泪痕,“你得跟我回家结婚生孩子。”
蓝晚双颊因他指腹厚茧摩挲而细细刺痛,她慌了神,梨花带雨的摇头,喃喃的说:“不...不要...我的爸爸妈妈还在等我...我要回家...”
“求求你,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爸爸妈妈都会给你...你让我回家,我...我会很感谢你的...”她实在没办法,两只纤白小手颤巍巍的扒住他膝盖。
“我是被人贩子拐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行行好,我才十七岁,我想...想回家...唔——”
姑娘美目顷刻睁大,惊恐震晃,盯着面前凑近的俊颜,雄性燥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腰间多出一条健硕崩出青筋的手臂。
她屈辱地从眼角流出眼泪,双手抵在他胸口,樱唇正被男人肆虐碾压着,小口被迫撬开,他的舌头带着粗蛮的力道勾住她的香舌,不时的裹住那绵软舌肉,吸吮着她口中甜蜜津液。
这是她的初吻,便被一个刚刚见面,从人贩子手里买下她的年轻男人毫不留情的夺走了。
“不...不要...唔…”她含混不清的哭泣,舌头都被他吮的发疼,口腔里尽是他粗暴蛮横的侵略。
年轻狂野的男人性欲旺盛,他也才十八九岁,一直混荡在边境线打黑拳,身边也没个女人,她的出现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盛。
如果这不是拳台,他真想就地强暴自己这个花五百万买来的小老婆,来好好体验一把女人的滋味儿。
当然,他要先验验货。
他性感双唇吻得强劲野蛮,另一只缠好绷带的大掌缓缓向上,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傲乳,沉哑喉咙满意地传出一声喟叹。
十七岁的姑娘发育的这么好,足够了,足够喂大他们以后的叁四个孩子了。
强迫接吻的姑娘本就羞臊的不停在哭,他的手摸到自己胸前更是让她无地自容,无奈檀口被堵的严严实实,唇边溢出两声娇嘤。
那大掌用些力道捏揉着她两团傲乳,一边捏久了就换另一边,蛮力捏得她生疼,她哭噎的连气都上不来,恨不得就地死了。
爸爸妈妈不会原谅她的,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乖巧女儿,正被一个年轻狂躁的男人蹂躏抓揉着坚挺双乳,还让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来回搅拌。
这一切对于一个家风教养严谨的大家闺秀来说太过耻辱。
被拐卖已经是她十七年来的噩梦,现在还在这个男人手里承受这种侮辱,
拳台上,一声哨向吹响了这场黑市拳赛。裁判走上拳台中央,无情的宣布。
“round one ,双方拳手请做好准备,请牢记地下拳台的规矩,不伤不停,不死不休。将你的对手击毙,你将获得一千万奖金。”
这里是地下拳赛,没有点到为止,只有以死相搏。
霍莽松开她泛红的小口,看向她水汪汪的泪眼,扣住她后脑勺,带着饥渴,勾唇低沉道:“小老婆,好大,我很满意。”
强迫臣服(1v1,黑道,H) 未遂的强暴
地下拳台的生死博弈即将开始,
霍莽松开怀里刚买来的温香软玉,眼神示意后面的人把她带走。
这不是女人该待的地方。
瘫软在地的姑娘惶然失神,满脸泪泽,唇边还残留几滴透明津液,诱惑天真的眼神木然地看向四周,胸前两个丰满傲乳是被大力抓揉过的隐隐作痛。
她意识飘忽,等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扔到一个简易搭建的小木屋。
木棚顶悬着瓦数不高的小灯泡,昏黄的光摇摇曳曳,在木板床落下阴影,湿热空气透过窗户——那称不上窗户,仅是从木板上开了一个小口,热风拂过她颈后竖起的寒毛。
被拐卖的这一路,人贩子一直用锁链拷着她的双手,用半透明的布蒙住她的双眼,将她锁在一辆改装过的吉普车后座。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y省和东南亚四千公里边境线的交界处,远离了繁华喧闹的昆市中心,向南再走十几公里就能越过边境,进入缅境内。
判断不出位置和时间的姑娘战栗畏惧,她抱着膝盖,蜷缩在木板床的角落里,从小窗口透出的黑幕月光,仅仅知道现在是晚上。
泪水浸润过的美眸通红,双唇是被啃噬过的红肿。
她已经疲惫不堪,无论是神还是身体,靠在墙边,眼皮招架不住哭后的倦意,缓缓阖起。
“爸爸,妈妈...我要回家...”
“回家...晚晚,晚晚真的害怕...”
梦呓中的姑娘连睡都睡不踏实,哽咽几声,长睫微颤,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掉在细嫩手背。
蓝晚连做梦都在抽噎,明明是父母手心活了十七年的掌上明珠,此时此刻却穿着已经沾满污土的裙子,当作交易的物品被人贩子卖给来自东南亚,野蛮暴戾的年轻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木板门“咣”的一声从外面被人踹开。
巨响惊动正做梦抽泣的姑娘,她吓得一激灵,睁开朦胧的泪眼,神色惊恐的望向门口,一股暴虐狠戾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浓厚的血腥味儿。
直觉告诉她,这是一只饥肠辘辘的狠恶猛兽,在决斗之后要将自己吞食入腹。
她水盈盈的明眸怯生生迎向朝自己走来的高大男人,他掌间的白色绷带已经被鲜血殷红,健硕壮的上半身沾着斑斑血迹。
血汗遍布的粗蛮男人站在板床边沿,粗气重重呼出,双目遍布狂躁过后的腥红,他唇边勾起邪肆的笑意,锐眸扫视过姑娘纤细娇柔的身段。
霍莽舔了舔嘴唇,回味刚才在拳赛前吮过她舌尖的香甜。
这次,为了尽快下场和自己刚买的小老婆睡觉,他上场之后血液沸腾,红了眼睛,下了死手,用最短的时间将对手击毙。
“我叫霍莽。”他伸出强健双臂凑近她,一边用粗沉嗓音介绍自己,“我阿妈和你一样是大陆人,我阿爸和我都是曼普寨子里生长的男人。”
看他逐渐靠近,她额头满是汗珠,更加害怕地向后躲,可后面就是墙,已经是无路可逃。
蓝晚抽息两声,缩紧自己的身子向旁边躲过他粗野浓郁的煞气,哭腔求道:“求求你...我想回家,我爸爸妈妈还在等我...霍...霍莽是么?你想要什么,我爸爸妈妈都会给你的...”
他长臂一勾,毫不力将颤抖温润的身躯勾进自己怀中,低眸俯视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漂亮小猫。
她太纤细娇嫩了,五官致明艳,不足一握的小腰一掐就断,鹅颈白里透红,距离近的甚至能看到她睫毛微端悬挂的泪珠。
霍莽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人贩子把她带到自己面前,自己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认识如此娇媚可人的漂亮姑娘。
他躁火团在下腹,缠绕血绷带的炽热大掌抚摸她腰际曼妙曲线,血渍残留在她已经脏了的白裙上。
尽管灯光昏暗,她仍能感受到男人火烫的视线,颤抖得泣声恳求:“不要...求求你...你放过我...你给人贩子的钱,我爸爸妈妈会一分不少还给你的...求你...送我回家吧...”
粗野男人的大手已经摸到她及膝连衣群的下摆,大腿处如绸缎丝滑的肌肤抚慰他刚在拳台上战斗过的暴躁。
“我不缺钱。”他俊面炽烫贴着她湿润小脸,音色是欲望濒临爆发的沉哑,“我缺老婆孩子,晚晚,你得跟我回寨子结婚,给我生几个漂亮孩子。”
结婚生孩子,她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该怎么给他生孩子。
可年轻男人下腹火热的欲念如洪水猛兽按奈不住,满脑子只想着将少女拆骨入腹,也无所谓强暴,只要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揽住她的腰摁在木板床上,双手拉过她两条细白修长的腿横在自己腰侧,自己切身站在她双腿中央,胯下勃起的欲望已经昂起头跃跃欲试。
姑娘看到他正在解黑色大裤衩的带子,惊慌失措的摇头哭喊道:“不!不要!你放过我,求你...”
霍莽哪里还听得了她哭求的话,眼下是活色生香的处女身体,迅速脱掉大裤衩,全身光溜溜只剩一条深灰色子弹内裤,那尺寸巨大的男根顶起不小的帐篷,宣示着它对少女的饥渴。
他太想要她了,刚才在拳台见她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不然他也不会拿拼死拼活的一半奖金给人贩子。
“晚晚,感受到了么?我硬了,刚才摸你奶子的时候也给老子摸硬了。”他单掌摁住她的腰,一只手抓揉着她的丰乳,满足的轻叹一声,壮腰部往前轻挺,让子弹内裤下面的物件向她双腿间轻蹭,让她感受自己火热的巨大。
腿间坚硬发烫的棍棒物令姑娘吓得脸色红白交替,两只纤手胡乱扒着他揉捏自己娇乳的小臂,哭道:“不...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行...求你...我真的害怕...”
怕!怕也没用!
他就是要酣畅淋漓的操她,给自己泄欲火,再带回家当老婆生孩子。
他喉头火烧的干涩,眸子一红,下口去啃咬不断哭饶的红唇,将柔软香甜的小舌勾出来舔舐吸吮,黏腻的在两人口中拉出银丝。
霍莽想用亲吻散去她的恐惧,想用自己的野性粗犷融化这个少女。
吻得越深,她的泪水从眼角滑出的越多,她扭头不想要他热烈激荡的吻,她想爸爸妈妈,她想回家。
当他粗糙手掌即将钻入她连衣裙下摆,一通手机铃声在木板床底下传出。
打电话的人没有挂断的意思,持续升温的空气停滞,他不爽的一拳给床板子砸的裂了纹,怒气冲天的抽身离开,弯腰从床板子底下抽出一个迷旅行包。
木板上的少女抽抽鼻息坐起来整理好自己凌乱不堪的连衣裙,樱唇周围泛红一片,可怜兮兮抱着膝盖坐在床角,拉开和他的距离,从刚才的失控中惊魂未定。
霍莽裸着上身,站在地上接电话,额角青筋蹦跳,狠声道:“说话!”
“哈哈,听说你在大陆刚买了个小老婆?睡了?”电话另一头的好友一听就听得出他的暴躁。
粗狂野性的男人怒喘粗气,暴跳如雷的低吼:“你他妈要是不打国际电话来放屁,老子早脱裤子进去了!”
强迫臣服(1v1,黑道,H) 要洗还是要操
“从人贩子手里买个小处女花多少钱?”电话那头的东南亚男人说着一口流利中文。
“五百万。”霍莽俊面铁黑坐在木板床沿,气不顺的应着。
“什么?!你小子是疯了么?!”那边震惊斥吼。
霍莽对好友的反应并不意外,沉声道:“颂,明早派一架直升机给我。”随即挂断电话,回头凝睇木板床尾瑟缩战栗的姑娘。
她蜷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环抱膝盖,看他打完电话,明眸大眼更是惊惧不已。
刚才双腿间贴蹭肌肤的棍状热烫仍然挥之不去,她明白那是什么反应,怕他再压过来做些可怕的事情。
硬朗俊魅的年轻男人起身,向后舒展强健硕美的臂膀,浑身是拳台搏斗过的血气,子弹裤头底下的巨大棍物仍昂着头指向娇柔少女。
“走,去洗干净。”他眯起眼看她沾满污土的连衣裙。
“不...”她慌乱不安,抱紧自己摇摇头。
他拆掉掌间染血的绷带,粗鲁狂放地当着她的面脱下叁角内裤,大咧咧的向她展示自己尺寸可观的男根。
狰狞,巨大,是阳刚的雄壮。
十七岁的姑娘是温婉的大家闺秀,哪见过男人赤裸裸光着身体,她连眼都不敢抬,双颊耳垂红的能滴出血来。
霍莽邪里邪气的轻笑,看她青涩羞臊的反应,想来人贩子为了卖个好价钱,也忍住没占她便宜。
这五百万花得真值!
他晃着胯下那大棍物走到她面前,伸手,粗茧拇指捏着她小巧下巴抬起,见她红烫粉面,哑声道:“要不留在这里挨操,要不去和老子洗澡,你选一个。”
蓝晚面色潮红,羞耻难堪的移开目光,尽量不撇到他胯下,温声咕哝着:“我...我想自己洗...”
霍莽眉头一拧,粗粝指腹摩挲着她细腻肌肤,不满道:“你是我老婆,得给我擦背。”
他身上还残留对手的鲜血,不洗干净怎么搂她睡觉?
二话不说,他强有力的臂膀将纤盈姑娘从床上拢起,夹着她走出小木屋来到外面。
夜空皎月倾泻白光,屋外是一片草木稀疏的荒地,而几十米外,酒店招牌霓虹灯璀璨,那是东南亚边境最大的销金窟,军火和毒品,赌场和地下拳台,在黑暗中罪恶当道。
他不能住那里的豪华套房,拳台上的王容易遭对手暗算,曾经就有人往他的菜里下罂粟粉,幸好他从小生长的寨子旁边有这东西,闻出了味儿,一口没碰。
从那以后,他在这隐蔽荒野搭了个露风露光的小木屋供自己休息。
洗澡的位置在木屋后面,一个四面围着硬塑料的露天棚子,小木屋房顶有个黑色大胶皮水袋相当于简易蓄水太阳能,花洒喷头只有一个通到下面。
简陋到已经令人无法多看一眼的地步了。
霍莽以前还不觉得自己用来休息的小木屋如此破烂,但看着面前致柔婉的少女止步不前,才想到她和自己的差别。
他是拼死拼活的糙汉子,可眼前的姑娘白净漂亮,细皮嫩肉,哪受得了洗澡连顶都没有的环境。
“我...”粗犷豪放的男人头一次尴尬地扒了扒细碎黑发,“我在曼普市里有房子,以后我们可以去那儿结婚生孩子。”
她没敢搭茬,螓首低垂,面颊犹如火烧过得炽烫,一方面是因为他全身赤裸肩膀只搭条毛巾,另一方面是他总说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话。
也是,他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她,目的就是带回家生孩子。
但从他的语气里,姑娘听出一丝可以通融的余地,咬紧嘴唇,再次找机会楚楚哀求:“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先回家,结婚...结婚要我爸爸妈妈同意才行,而且我也没到年龄...”
霍莽看穿小姑娘哄自己放她走的把戏,轻嗤冷笑,道:“在曼普,十七岁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你不小了晚晚。”
他也不和蓝晚多说废话,两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叁下两下撕裂了她的裙子。
“不——”
“请不要撕我的衣服,求你不要。不要——”
在少女错愕不止的惊呼哭腔中,布料碎成片片,霍莽伸出胳膊,夹拢着全身只有胸罩和内裤的失神少女走进塑料浴棚里。
周围昏黑,头顶只有一盏橘黄小灯,少男少女挤在一个花洒底下,清水兜头喷洒在两人身上,连呼吸都咫尺可闻。
他目色阴鸷燃烧欲火,见她胸前托的两团丰软巨乳,喉结干涩滚动,呼吸愈发粗重道:“胸罩脱了,洗澡穿什么衣服。”
“不行,真的不行。”蓝晚垂眸摇头,泫然欲泣的环抱自己,拼命遮住胸前沟壑。
这已经突破她家教涵养的底线,自己已经不是父母老师眼里的好姑娘了。
他音色一沉,吓唬她,“那我给你脱。”
强迫臣服(1v1,黑道,H) 可你已经卖给我当老婆了
露天浴棚,四下无人。
温暖水珠自上而下滑过两个少男少女的身体。
蓝晚茶眸惊慌失措,乌黑长发湿润紧贴白皙美背,腰线紧致纤细,两叁缕发丝黏在侧颜,双臂紧捂粉白胸罩托起的两个白嫩嫩的丰软乳团。
她在他狂热的凝视下无所遁形,心里害怕他真的上手给自己脱,眼梢瞥到外面一地的连衣裙碎片,也明白他不是说说而已。
她难为情的抿紧樱唇,面红耳赤的全身都在发烫,赤足缓缓背对他转过去,小手背过去,缓缓解开胸罩系扣,两团颤巍巍的粉艳椒乳还没等弹跳出来,便被年轻男人狠狠掌控在手心蹂躏着。
高大健硕的男性身躯带着炽热气息从后面贴压着温润剔透的娇躯,青筋虬结的手臂如锁链禁锢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大掌放肆搓弄着她椒乳的粉尖。
蓝晚没能力阻止他的进犯,腰肢瘫软挂在他强劲手臂间,细声抽噎道:“你把手拿开好不好?我疼...”
霍莽粗糙指腹更加用力揉捏着那颗尖挺粉粒,俊颜俯低轻咬她耳垂,粗喃着:“宝贝儿,你是我买回家的老婆,可不是买回家供着的活菩萨。”
“不,我是被拐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唔——”她下巴被扣住掰到侧面,仰头承受他横冲直撞的舌头,娇嘤泣声被男人吞在喉里,颤巍巍的丰盈乳团被粗茧大掌玩弄的生疼。
再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十七年的含蓄和矜持一寸寸的凌迟着她的自尊心。
可无奈少女乳尖敏感至极,娇嫩傲人的双乳被抓揉的挺立涨满,她紧忍着不让唇边溢出娇吟,羞耻的感受到顶在臀后的,火热巨大的男根在来回磨蹭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