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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独占【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媮生
他语气坚定又带着一丝不易捉摸的迷茫,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你误会了,他不喜欢我。”祈瓷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想到和左颂那个迫不得已的赌约连忙矢口否认。
“陆哥操的你爽吗?”男生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沙发上,问的真诚,语气中毫无恶趣味的调戏之意。
实际上何彦是很认真的提出来自己的疑问,女孩昨天在自己身下承欢时明显是痛苦大于快乐,他想知道女孩和陆倦做的时候是否会享受。
“何彦!”祈瓷心里认定对方是想要口头上羞辱自己,气头上根本就忘了伏低做小,切齿愤盈的叫出上方人的名字,同时抬脚在男生的小腿上狠狠踹了一下。
何彦被踹了一脚也没觉得多疼,尽管女孩可能已经用了全力,他垂眸看着身下人羞愤交加的小脸,一时得不出自己想要的结论,女孩到底是因为昨晚很舒服而害羞还是因为不爽才愤怒?
于是继续追问:“你的脸红了,是因为害羞?”
祈瓷闻言只觉受到了奇耻大辱,带着股子报复的心理置气道,“不爽,技术烂透了,你满意了吧。”
何彦满意的点点头。
祈瓷:“……”
何彦是真的满意了,大概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会偶尔变得幼稚,尽管这种喜欢还很浅,浅得就算现在需要亲手杀了她也可以毫不犹豫.
“呼呼……”
“我真的跳不动了,你让我缓缓行不行。”
祈瓷平日里很少锻炼,强撑着跑了五十分钟后已是大汗淋漓,又被对方驱赶着不知道蛙跳了多久,只觉双腿酸疼的不是自己的了,她坐在地上大喘着气摆手道。
“可以。”何彦看了眼墙上的电子表,冷漠的说道,“一分钟十个掌心。”
刚刚拒绝蛙跳被打过的掌心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祈瓷根本不敢想,十下之后自己的手还能不能要。打不过,跑不过,只能吊着一口气死撑着继续。
二十分钟后男生喊了停。
祈瓷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周边的空气像是被压缩了无数倍,呼吸的时候胸腔生疼,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停下,干脆便打算原地坐下,屁股还没着地被对方伸手拉了起来,耳边响起一道不合时宜的训诫:“能坚持就不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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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痛苦的事情为什么要坚持。
祈瓷在心底反驳,全然忘了之前自我安慰时为了逃生配合训练的想法。
事实上,人不被逼一把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祈瓷双腿如同灌满了铅一般几乎抬不动半步,但是在男人将她挂在单杠上后,她的双臂仍还可以用力。
虽然每一分力气都像是榨出来的一般艰难。
经过一上午惨无人道的训练后,祈瓷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是个废人了,她大字躺在休息垫上被动接受男生的按摩服务,全身肌肉的酸痛让她无暇评价男生阴晴不定的态度,因而心里也就生不出丝毫情绪。
何彦手法专业老练,一番操作肌肉放松了许多,祈瓷勉强活了过来,却听对方残忍的宣布:“洗个澡吃饭,下午继续。”
祈瓷目光涣散的看向男生说话的方向,生无可恋的小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一句话:你想弄死我直说。
何彦见状眉头不明显的挑了一下,然后便把人拉起来带到楼上自己的房间冲澡。
知道抗议无效,祈瓷连试图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也就由着对方脱掉自己身上汗湿的衣物,温热的水打下来,缓解了身体一部分的疲乏。
简单冲完澡后男生给了她一件明显不合身的黑t和一双黑色的大拖鞋。看着女孩姣好的胴体被自己的衣服遮住,何彦心里闪过莫名的情绪,满意的想:果然女孩身上披着自己穿过的衣服时最顺眼。
客厅里只有左颂一人正后背靠着沙发看电视,厨房里有响动,祈瓷猜是陆倦在准备午饭,这群禽兽一日叁餐倒是准时,吃穿用度都在中上水平,丝毫没有正在犯罪的紧张和入狱的危机感。
祈瓷看着被男人随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心头微动,悄悄捏紧了手指——她记得紧急呼叫是不需要密码的。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抬眸别有意味的扫了她一眼,见二人穿着同款黑t拖鞋,开口打趣道,“哟,情侣装。”
祈瓷总觉得左颂这个人会读心术,不愿和对方有过多目光接触,闻言只在心里默默反驳了一句,面上却冷淡的别开脸,一副你说什么我都不care的麻木表情。
何彦牵着她在男人对面的沙发坐下,电视里在放犯罪新闻,祈瓷虽然看不太清楚电视屏幕,但是主持人的专业口播却听得清楚。
物伤其类,兔死狐悲。
一桩桩残忍的案件,一个个尚未落入法网的罪犯都是她现如今的写照,祈瓷听得认真,也听得绝望,罪犯仍在潜逃,而大多数的受害者却早已变成了一抔黄土。
左颂见她脸上表情颇有同理心的凝重,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问道:“训练的怎么样,小乖乖有没有耍赖偷懒?”
“很好。”何彦予以了肯定。
“既然阿彦说你上午表现不错,那就给点奖励吧。”左颂接口道。
祈瓷不觉得对方的奖励会是自己想要的,于是便事不关己的垂着头继续听新闻,仿佛两个男人说的话和她无关。




妄图独占【NPH】 奖励
“看来有些人不想要奖励啊。”左颂俯身拉开沙发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副银框眼镜。
祈瓷余光扫到男人的动作,看到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被堂而皇之的用作奖励,心里暗骂对方无耻,面上却是‘识趣’的服软,“要。”
戴上眼镜之后视野变得明亮了,男人们的表情也看得清晰,祈瓷心里本就对何彦存了恼火,现在被对方一直火辣辣的盯着看,没好气的问:“你看什么?”
“你戴了眼镜也好看。”何彦倒是好脾气的开口解释,说完抓住女孩柔弱无骨的小手握进自己的大掌中。
碍于左颂在场,祈瓷没敢用力挣扎,往回抽了抽胳膊却反被对方一个用力拉进了怀里。
祈瓷的力气本就比不过对方,更何况经历了一上午透支体力的训练,被男人拉进怀里后,只觉得拳头都是软的,她下意识觉得对方要做过分的事,虚张声势的瞪他,“你要做什么?”
“抱你。”男生理所当然的解释,说完贴心的帮她把撞歪的眼镜扶正了。
左颂看着二人的互动,语气颇为挑拨的开口道,“阿彦就是太温柔。”
祈瓷闻言在心底骂了句左颂个变态,面上却是乖乖的任由男生抱着没再挣扎。厨房传来翻炒的声音,电视上的新闻还在继续。
“午间公安局发布悬赏通告,犯罪嫌疑人王天德,男,1071年10月21日出生,户籍地……凡提供线索抓捕嫌疑人者,公安机关奖励100万元。”
梳着背头的女主持人的脸被嫌疑人的照片取代,祈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了好一会儿,然后猛的转头看向左颂。
男人目不斜视的看着屏幕,不知道是真的没察觉到她的视线还是有意忽视,不一会儿厨房里的动静停了。
左颂懒洋洋的关掉电视率先站起身道,“吃饭了。”
餐桌上,陆倦坐在主位,祈瓷对面是何彦,何彦旁边是左颂,每个人盘子里的食物种类都是一样的,只是她的相对小份些,但对祈瓷来说也是吃不完的。
祈瓷心里乱得慌,她想问问左颂刚刚的新闻是怎么回事,又觉得这些人都是一伙儿的,问另外两个人应该也是一样的结果,毕竟,想从左颂那里得到点儿什么就一定要付出好几倍的代价,她已经体会透了。
祈瓷心里藏了事,不过倒是没耽误吃饭,毕竟练了一上午,还有下午要应付。她神情严肃的鼓着双颊咀嚼,丝毫没察觉到男人们的视线。
“我做的饭不好吃?”陆倦见她面相痛苦,似在吃什么难以下咽的杂石枯草般,冷飕飕的开口问道。
“啊?”
祈瓷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一时没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抬眸见叁个男人都盯着自己看,下意识的反思她又是哪里得罪了这些瘟神,屈服的回了句,“好吃。”
陆倦闻言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没有接话,倒是左颂突然开口,“晚上轮到小乖乖做饭了。”
“我不会。”祈瓷蹙眉看他,有点心虚,生怕对方小题大做以此为由再给她个什么变态的‘惩罚’。
“不会就学,你现在就可以挑师傅了。”左颂说着脸上就差直接写上‘快拜我为师’几个大字,
祈瓷心里最抵触的人就是他,自然不愿和男人独处,闻言视线在另外两个人脸上转了一圈,见二人也正在看自己,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朝叁暮四’的罪恶感。
祈瓷飞快的移开视线,为自己的罪恶感而羞愧,她凭什么要产生这种罪恶感,是他们迫她辱她,况且又不是嘴上说着‘喜欢’就算是‘喜欢’了,她不该有丝毫罪恶感的,罪恶的是这群罪犯。
“你们谁想教、谁就教吧。”祈瓷哪个都不想选,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将问题抛给了男人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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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独占【NPH】 窒息
口嗨一时爽,事后……祈瓷坚决不承认自己后悔了。
午餐结束后是午睡时间,祈瓷没有午睡的习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今天中午格外想睡觉,但偏偏中午和她独处的人是左颂。
“怎么不横了?”
“让阿彦抱让陆倦抱,就是不给我抱……还是你觉得他们两个会护着你,不让我碰你?”
“装什么哑巴!”
男人粗鲁的将她扔到床上,脸上的伪善彻底撕破,像只发了狂的豹子,掐着她的下巴连连逼问。
“我没那么想过。”祈瓷很想摘掉眼镜,这样她就不必将男人阴狠的表情看的清晰,那双长眸里的毒辣单是看着就让她恐惧,偏偏对方看着纤瘦却力大无穷,固着她的下巴由不得她不看。
“谎话连篇的小婊子。”男人冷哼一声,手指下滑扣着她的脖子将人锁喉按在床上,另一只手野蛮的钻进她的衬衣下摆直奔目标往里探去。
“哈啊——啊!”下体一凉,男人的手指粗鲁的捅了进来,还未完全养好的甬道内又酸又涨,祈瓷失了方寸的惊叫两声,脖子被对方锁着,她稍一挣扎便觉窒息,只得投降。
“啧,这么紧。”左颂手指在甬道内不紧不慢的转了一圈,继而看着她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缓缓开口道,“和我好好说说,陆倦昨晚是怎么玩你的。”
言语上的侮辱有时候并不比肉体所承受的轻,更何况对方的侮辱有据可循。
祈瓷仇恨的瞪着他没有回话,尽管心里怕得要死,可她到底是个人,是个受过教育的独立人,心底的反抗意识总是强过服从意识。
左颂见她面露反抗之色,也不急着发火,低头含住她的右耳用力咬了一口,“想知道纪深去做什么了吗?”
一股细密的刺疼传来,祈瓷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推却觉喉间一紧,窒息的痛苦激起了强烈的求生欲,她双手攥住男人的手腕想要将喉间的束缚挣脱却适得其反。
左颂眼底一片冰冷,手指不断的紧,语气带着沉沉的死气警告:“还敢继续得罪我?”
“求……求……”
喉咙被箍的生疼,脖子几乎要被捏断,男人的手指还在紧,祈瓷意识到对方是真的动了杀心,喉间‘嗤嗤嗬嗬’发出垂死的挣扎。
左颂看着女孩的脸越来越红,那双澄净的眸子被恐惧痛苦填满,心里的暴戾几乎升到了顶端——她无辜,她该死,这样脆弱且不知好歹的生物活着就是个累赘。
“左……son……”
女孩因为窒息几乎挤不出完整的音节,男人突然松了手,他还没听过女孩喊自己的名字,这样一张又娇又骚的小嘴从此都不能再开口说话似乎有点可惜。
这是祈瓷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她以为自己在陆倦那里已经吃尽了苦头,却不知道总有更可怕的事等在后面,比起窒息死亡的威胁,男人的冷嘲热讽已经影响不到她了,至少现在是。
——




妄图独占【NPH】 包袱
“敬酒不吃吃罚酒,再敢有下次,我不会停手。”男人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冷酷。
祈瓷下意识的双手护住脖子,求生欲极强的摇头保证。
左颂见状冷笑一声,笑声夹着浓浓的讥讽,不屑道,“贪生怕死的小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女。”
祈瓷耻辱的咬住唇,她是怕死,可她绝不是男人说的那两种人中的任何一个,她是被迫的……祈瓷痛苦的闭上眼睛在心底反驳,可是薄弱的心防却像是生了魔障般,不可抑制的羞愧往外涌。
“把眼睛睁开。”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薄弱,强硬的命令。
祈瓷睁开眼睛,厌恨完全被恐惧取代,男人摘下她的眼镜,手指着迷的抚摸着她的眼睛,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挖出来放进玻璃瓶里再适合不过。”
祈瓷浑身一震,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不敢往外掉。
“我有一千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惩罚,想不想好好活着一个个试试?”男人再接再厉的恐吓。
女孩闻言盈眶的眼泪登时涌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指腹。
男人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愉快的回手指,翻身躺在她身边,长臂一伸将浑身僵硬的女孩捞进怀里,例行公事道,“睡觉。”
祈瓷哪里睡得着,僵直身子闭着眼睛,连哭都不敢出声,只觉得那温热的胸膛像是沁了剧毒的砍刀,刀刃随时都可能割断她的脖子。
祈瓷如履薄冰的数着数,在即将数到五位数的时候漫长的午睡时间才算结束,而新的折磨才刚开始。
“软绵绵的,中午的饭吃到狗肚子里去了,用力打出去。”
“上步、前扫腿!”
“用力踢,没人在这里看你发骚。”
“躲、后闪!”
……
祈瓷自动屏蔽了男人的污言秽语,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只会听指令的机器人,上午只是身体累,这会儿却是身心连带着大脑都快跟不上节奏了。
左颂冷漠的喊着指令,如鹰般严厉的双眸缓缓溢出了几分赞许,女孩虽然很多动作因为体力问题不够标准,反应也不算快,但是记忆力卓然,除了个别复杂的动作都是教过一遍就能记住。
不知过了多久,祈瓷只觉得全身的气力都被压榨的干净,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块没有活力的木头,沉沉的想要找个无人的地方静静的回归尘土。
“结束。”
左颂喊完伸手接住已经站不稳的女孩,淡漠的说道:“能坚持就不要放弃。”
和上午结束时何彦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坚持什么呢?
祈瓷抬眸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她突然不懂了,这些人是真的单纯想要折磨她,还是别有目的的想要利用她做更恶劣的事,难道是——运毒?
祈瓷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孕妇藏毒案,只觉得心底发寒,她虽贪生怕死,但也做不出为了保命坑害别人的事来。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冷哼一声,鄙视道,“少把自己当回事,你就是个包袱。”
左颂只给她15分钟时间冲澡,祈瓷不敢超时,匆匆洗完换上中午何彦给她的黑t便赶紧出来了。
男人在门口给她掐着时间,见她提前出来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什么,伸手递给她一个装着粉色液体的玻璃瓶,道,“下午练得不错,这是你的奖励。”
祈瓷不敢不接,玻璃瓶比隐形眼镜的包装瓶小一半,她不觉得男人会送自己什么好东西,谨慎的问,“这是什么?”
“毒药。”男人语气认真并无半分玩笑,说完不予多加解释的催促,“出去做饭吧。”
祈瓷身上没有藏东西的口袋,只好明晃晃的拿着男人送的‘毒药’走了出去,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球赛,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听到动静同时回头。
祈瓷正面迎上二人的目光没有回避,脸上的表情不喜不悲,有一种死气的麻木。
陆倦看着女孩颈间狰狞可怖的掐痕,黑眸当即闪过一抹寒光,沉声开口道,“阿彦,你带她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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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独占【NPH】 下不为例
何彦闻言起身走到女孩面前拉着她的手,察觉到对方难得没有丝毫反抗心中却无半分喜悦,剑眉微蹙,临走前看了眼一脸没事人的左颂,祈瓷像是牵线娃娃,被男生带进了厨房。
“左哥脾气不好,你不要拒绝他。”
何彦看着女孩颈间的掐狠心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后怕,合作多年,他很清楚左颂是真的下了死手,只是不知最后为什么又放过了她。虽然有点心疼女孩,但他只是淡淡的叮嘱了一句。
毕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祈瓷闻言垂着头没有应也没反驳,她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竟天真的以为男生的‘喜欢’或许可以保命。
将受害者的安全寄希望于施暴者的慈悲,真是荒唐至极。
何彦也没逼她非要给自己个回应,打开冰箱找出晚餐要用的食材,开始教她做饭,祈瓷随手将左颂给她的‘毒药’放在了灶台上,粉色透亮的液体,看起来甜甜的。
何彦扫了眼灶台上的小瓶子没有多言,一边洗菜一边给她介绍晚餐的菜谱和做法。
祈瓷虽然没有开口搭理男生但竖着耳朵听得认真,她学东西一向很快,在男生的指点下,除了刀工和火候需要练习,做出来的东西还是可以入口的。
厨房里只有男生一个人在说话,好在女孩也在听,虽然两个人心里的隔阂已经有一片海那么广,但至少看起来还算‘和谐’,而与此同时楼下的训练场却是充盈着粗暴的打斗声。
“嘭——嘭嘭——”
两个男人都赤手空拳冲着对方脸以外的部分卖力的攻击,如铁般强硬的拳头每一下都落在对方的身体上,很快就两败俱伤。
“陆倦,你疯了。”左颂后退一步,啐了一口血水,看着对面人不死不休的猩红双眸,心里骂了句脏话。陆倦的体能是出了名的变态,这么多年论单打独斗就没输给过谁,只有何彦勉强能和他打个平手。
陆倦不理会他的‘求和’,上前利落的将人摔倒在地,掰着对方的胳膊用力一拧,只听两道清脆的‘咔嚓’声。
左颂当即闷哼一声,陆倦这才堪堪停战,道:“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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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只有叁个人。
祈瓷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饭,脖子很疼,她只得把食物咬的尽可能碎然后慢慢的往下咽,饶是如此,每一次吞咽喉咙都隐隐作疼。
左颂是在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加入的,男人的左臂打了石膏,胳膊上多了很多下午没有的擦伤,祈瓷只扫了一眼便低头继续吃饭。
对于那只差点掐死自己的手被人打断了她只觉得报应不爽。
这一餐她只吃掉了叁分之一的食物便吃不下了,吞咽的痛苦远远超出了身体对食物的需求,但是她又不敢擅自停下,中午的时候她就被逼着吃了盘子里叁分之二的食物。
“吃饱了就去我房间休息。”好在陆倦及时‘大发慈悲’的开口,祈瓷当即放下勺子,起身离开了餐桌。
何彦目送女孩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回视线,质疑的目光投向了陆倦,开口问道,“陆哥,你什么意思?”
“明天的训练会继续,你们现在可以选择不教。”陆倦淡淡的开口。
何彦捏紧勺子,似乎是在犹豫,这时旁边的左颂突然用叉子在盘子里划出一道刺耳的响声,咬牙切齿道,“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火腿。”说着将盘中剩下的火腿一片片全部送进了嘴里。
……
四个房间门长得一模一样,祈瓷不知道陆倦的房间是哪一个,却记得另外两个人的,剩下的房间二选一,她随手推开了其中一间。
房间摆设简单,打开灯是纯白的设计,祈瓷飞快的扫了一眼看到了摆在书架中间的包,她果断上前,包里的东西除了眼镜被拿出来了其他都在。
祈瓷毫不犹豫的拨通了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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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竟然就结束了,因为中间还有两个h章,所以纪深大概还要一周才能回来,我尽量在纪深回来后加快剧情,感谢每天来看我的小可爱们




妄图独占【NPH】 不安
大床柔软干净,被子上还有阳光的味道,祈瓷一躺下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散开来了般,短时间内很难组起来。
她已经报了警,按理说很快就会有人来救她了,但她的心情却莫名更沉重了。
真的只是一时大意吗,纪深的房间没有上锁,他们甚至没有将她的手机藏起来,还是料定了自己不敢随意走动?
祈瓷心事重重的闭着眼睛,思维像是一团没头没尾的毛线球,她试图翻个身重新整理思绪,身子又酸又沉,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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